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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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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盖哂道:“一帮山贼吧,或者是黄巾余党,反正分不清。”
“朱治此人是否可靠?”我又问。
孙坚看我:“大人何意?”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若将军需要人手,他能否奉令赶来?”
孙坚点头,虎目中熠熠生辉:“只要时间足够,朱治必然能够赶到,哪怕只有他一个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朱治来洛阳吧,陶谦么?让他自生自灭吧。”
………………………………
第147章 废公忘私
之后,我视察了养鸡场。
卫觊总算看到我来工作,脸色露出了笑容:“大人新婚燕尔,还不忘来处理公务,真是令属下感佩。”
我也做为国尽忠状:“国家正值动荡,为人臣子当尽心报国啊。”
卫觊敲了敲案几,朗声道:“诸位若有积压下来的要事,请依次向大人禀告。”
杜畿向我施礼:“大人,新一批卫士训练已有一旬,大人是否予以检阅?”
“现在有多少人了?”
“八百六十七人。”杜畿记得很清楚。
“人数勉强可以达到目标要求,伯侯这些日子做得不错。”我随口夸他一句。
他低头道:“谢大人称赞,属下不敢当。”
我想了想又道:“征募卫士是否有什么困难?”
“禀大人,这些小事,属下尚可胜任。”杜畿忙证明自己能力足够。
“我不是怀疑你的本事,只是询问一下在洛阳征兵是不是很难?”我解释道。
杜畿摇头:“虽是久经烽火,但洛阳附近户口仍有十余万,征募一些青壮没什么大碍,何况我们卫士的粮俸相当优厚,原本一般的百姓子弟根本不可能选上。”
“哦,这样啊”我点头,向他下达了进一步的目标,“那便继续增加征募名额吧。”
杜畿问道:“不知具体人数为多少?”
“将原本是我临时找来的那些士卒全部除去,剩余的空缺是多少,你便征募多少。”
杜畿微微一怔,并没有问什么,只拱手道:“诺。”
我又嘱咐道:“当然,你要多加甄选,行为轻浮品行败坏的,绝对不能要。宁缺勿滥。”
“大人叮嘱的极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杜畿很严肃地接过了征兵的任务。
张既道:“孙坚于初六便接手南宫苍龙司马令之职,但当时他并无印信,却撤去了原本的四十名卫士与四名队长,属下特意禀告大人。”
我摆摆手:“孙坚是我特许的,那些人先充入徐晃手下,待遇照旧。”
张既应是。
接着是韩暨:“大人,您已经连续三日不曾巡檄宫中了。”
“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么?”我笑。
“属下当然知道大人大婚,只不过担心其他公卿可能会有非议。”韩暨一副“我就是为你好”的委屈神情。
我很快又找到了借口:“我上个月不是受了重伤嘛!”我扬了扬右手,漆黑的血痂尚未脱落,“身子尚未康复,诸位大人也会谅解的,你便不用操心了,你还年轻力强,这些事情便交给你了,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你说对吗?”我微笑着,以饱含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
他神色一振:“下官自当为大人分忧!”
我拍了拍这位比我年长七八岁的属下,欣慰地说:“努力吧,美好的未来正在等待着我们。”
?
忙完了本分的工作,我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赵承遣人提前向我通报:“夫人面色似乎、也许、大概、隐隐有些不善。”
听到这个消息,我微微一怔:我只不过是上来个早朝又顺便办了点公务而已,皇上和百官的办事效率都很高,总共也不到两个时辰,这婆娘又出什么事情了?
伴随着一阵短促的乐器之声,赵承已在院落门口摆出迎接主人归来状。
他的眼光充满了无奈。
“你被人甩了么?”我奇怪地看他。
他叹了口气,竟然不再理我,返回自己的小屋去了。
我耸耸肩,自己向正室走去:老赵也到了更年期么?情绪这么诡异?
我推门。
乐声陡然变得尖锐了许多。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房中似乎溢出了一丝莫名的杀气。
乐声低沉下来,每一次响动都似乎能动人心魄。
我探头向内望去,看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蔡琰正端坐厅内,身前是一架那是啥乐器?我记得蔡邕弹过什么焦尾琴,这大概也是琴之类的东西吧?
十指翻飞,在纤细的琴弦上跃动。
我迈步入内,她没有正眼看我。
我方才的脚步并不轻盈,一般人都应该能够察觉,或者是她太过专注,将全身心都投入到这架貌似是琴的乐器的演奏之中了么?
琴声越低,却难以断绝。
我盘腿坐在她对面,呆呆地看着她,听着琴。
我妄图听懂她在弹什么乐曲的伟大尝试很快便宣告失败,残酷的现实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揭示了一个真理:老子确实是个音痴。我无法做到“曲有误马郎顾”。
蔡琰双手在弦上左右一按,琴声颤抖着停了下来。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而后鼓掌喝彩:“琰妹弹得一手好好曲子。”由于不确定这东西是否就是琴,故而我称之为曲子。
“这不是什么曲子。”蔡琰含笑道。
“哦?那是什么?在下不通音律,琰妹不要笑话。”我露出虚心请教的表情。
“只不过是妾身有感而发,随手拨弄而已。”
我纠正她的错误观念:“有感而发,正是音乐的精髓,若是人人都只捧着古人所作的曲谱找本而奏,整个音乐如何能够进步,如何才能有新作品流传于世?若是故步自封不大胆进行创作,永远只是邯郸学步,哪怕你弹奏得再妙,也不过是几百万弹琴者中的一人而已,比起自开一派之风的宗师大家,还差得太远太远。”
蔡琰连连点头:“夫君所言,言浅意深,发人深思呢。”
言浅意深?我觉得已经不浅了,你是否在讽刺我?我的疑心真的有些严重了。
蔡琰一晃头,又正色道:“你又偷偷转移了话题呢!”
我也跟着她摇头:“哪有哪有?为夫只不过和夫人一起探讨琴乐的至高境界而已。”
“至高境界暂且不谈,我现在有正事要问。”夫人发出了话题限制令。
我决定先遵守再提问:“夫人尽管发问。”
“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妾身哦。”
我小鸡啄米般点头:“为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定然让夫人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她忽然放低了嗓音:“妾身是否是夫君的第一个女人?”
我微微一怔,旋而笑道:“为夫年纪这般除了夫人之外,哪里敢碰其他女子?”
“你是责备妾身不够贤淑咯?”她瞪起美目,“你刚才答应了老老实实回答的。”
我点头,又摇头,然后决定坦白从宽:“夫人说得对,为夫是与其他女子好过。”
“有几个?”蔡琰睁大了眼,“分别有几次?”
我皱了皱眉:你莫非是大汉朝男女不纯洁交往统计委员会的成员?又到了一年一次的全国大抽查无奖无乐趣活动时间么?
………………………………
第148章 蔡琰的疑问
我摊开两只手,分别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十一个?”蔡琰撅着嘴。
我急忙纠正她这种无限度夸大客观事实的念头:“就一个,就一次。”
她的神色缓和了下来:“那是谁?貂蝉么?”
“貂蝉?不不不,”我摇头,“是小昭。”
想起这个小丫头,我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蔡琰“哼”了一声:“你休要骗我!”
我奇道:“我很诚实善良的,你不要污蔑我。”
“你的管家可全都告诉我了,”她一副“老娘已经完全掌握了你身边的工作人员看你如何狡辩”的神情,“王司徒送她来的时候,你可是威逼利诱爹爹,才将貂蝉抢了过来。”
“爹爹?”我搞不清楚状况,“貂蝉和你爹也有一腿么?”
她虽然不知道这一腿是什么东西,但仍然摇头道:“什么呀,妾身说的爹爹,当然你爹啦。”
那不是应该叫公公么?哦,夫人你溶入我家还挺快的
我摸了摸下巴,对这个问题进行解释:“这个嘛,主要是为了父亲的身体状况考虑他也四十多岁的人了,应该注意身子保养,貂蝉一个年方二八的如花似玉的少女,若是真交给他,他估计得昼夜作乐乐不思蜀,哦,请无视对他的健康状况必然造成极大的损害,但是王司徒盛意拳拳,我们又不能一口回绝,故而由我勉而收之。”
蔡琰丝毫没有受我迷惑:“但是我爹送给你们的十名歌女,你可没有替你爹着想哦?”
被你发现了啊我避开了她灼热的目光:“哈,你爹送来的那些,我想也就弹弹琴唱唱歌,对我爹陶冶情操也大有裨益啊”
蔡琰一针见血:“明明是她们姿色不够出众罢!”
我只有坦白:“夫人明鉴,她们年纪太大,小弟不敢妄想。”
“年纪大?”蔡琰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这是什么理由?”
“祖宗有遗训,不得娶年岁长于自己的女子,否则当有大灾,所以我初次见到琰妹时便询问你的年纪,虽然冒昧,但是不得不为之。”我严肃地说道。
对于这种荒诞的、连我本人都难以相信的借口,蔡琰竟然有些相信:“原来如此”
我偷偷分开双唇,缓缓向外吐气。
“那么,你与小昭是何时?很久了么?”她又继续刨根问底。
我如实回答:“五月三十。”
她杏眼一瞪:“便是我们成婚之前!”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点了点头。
蔡琰忽然嗤笑了一声,“难怪你新婚之夜不肯碰妾身哩!”
我怔了一怔:“为什么?”
“你果然还是身子不行呢!”她的脸颊顿时爬满了红晕。
“大胆!”我一拍案几,厉声道,“本少爷号称金枪无敌追命夺魂郎,你个黄毛丫头刚刚被开了苞便敢如此讥笑本大爷,大爷今日不让你常常我飞星神枪的威猛滋味,你这辈子都要耻笑于我了!”
我解开长衫,随手挂在墙角衣架之上,而后作势便要继续脱衣。
蔡琰早已面红耳赤,嗔道:“妾身昨夜才受恩泽,身子不行了”
“哟,原来是夫人你身子不行呵。”我搂过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
她刚坐上我大腿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下面有东西”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温柔的说道:“不要怕,这只是正常反应,琰妹你害羞起来实在很有味道呢。”
少女害羞时总是能平添几份妩媚。
她紧紧搂住我的腰,将头倚在我胸前,低声道:“妾身怕是不能承受了”
我宽慰她:“为夫没想现在便白日喧淫啊,琰妹你多虑了。”
“但是”她扭动着纤腰,“它怎么更硬了”
“因为”我苦笑道,“这么一名佳人坐在我身上,满怀芬芳,而且娇躯还在胡乱扭动,分明就在诱惑我,为夫又不是柳下惠,如何坐怀不乱?”
她“嘤”地吟了一声,乖乖不再动弹。
我分开四指任由柔发穿过,满手都是难以名状的发香。
屋门轻响了一声:“公子,夫人?”
“小双儿?进来吧。”是到午膳的时候了吧?
蔡琰挣扎着要坐起身来,但我只在她腿间轻轻一揉,她便夹紧了双腿瘫在我怀中。
明明浑身已经酥软无力,但一双大腿却分外的有劲呢。
双儿捧着托盘轻轻盈盈的进屋,俯身便把三盘食肴放下。
她看着软软躺在我怀中的蔡琰,忍不住笑道:“夫人今日与公子感情好了许多呢!”
我向她眨了眨眼:“主要是因为昨晚夫人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咦,真的么?”小丫头半信半疑,“夫人昨日才说公子身子不行呢。”
“哈,”我轻轻拍了拍蔡琰的后背,“那是因为她当时没有真正体会,昨晚真刀实枪的哦!”
赧然的蔡琰暗暗伸手探入我衣内,用力在腰间拧了一把。
我实在无法做到将真气凝结在身上的每一处细节,只能皱眉将疼痛忍下。
小昭与貂蝉也各自捧着食器与菜肴进入屋内,纷纷向我与蔡琰问好。
我忽然想到了赵承:“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偏心了?”
四名少女都是带着疑惑看我。
“赵承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很少和他一起吃饭,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对于这名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的管家,我颇有愧疚。
小昭与貂蝉都是抿嘴偷笑。
双儿就明目张胆多了:“谁叫他是个男人,公子可不喜欢他!”
她确实一语中的。
当然我绝对不相信赵承这家伙一个人吃得会比我差,事实证明了他向来是挑拣完之后才给我送来的。
蔡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在我怀中挣扎:“让人家起来啦!”
我松开了双手,将她扶起。
蔡琰理了理长发,露出了白皙的小耳。
我赞道:“琰妹真的没有戴耳环么?”
她嗔道:“夫君你既然不喜欢,妾身当然不会再戴咯。”
我环视了另一边的三名少女,小昭当然更早就将这话奉为圣旨,貂蝉则急忙将耳下的饰物卸下。
只听她低声道:“婢子不知公子不喜,竟戴了这么久,难怪公子总不来婢子屋内。”
我浑身寒毛一起竖起,解释道:“这个问题和耳环什么的并没有这么直接的关系”
双儿摸了摸细嫩的耳垂,嘟囔道:“人家根本没戴过耳坠,公子也没来找人家呀!”
我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摸起筷子催促道:“快给大爷吃饭,别抱怨这些了,一个也跑不掉。”
“姑爷。”
一声怯怯的问候,小娥已站在蔡琰身侧。
蔡琰眼中闪出狡黠:“小娥你也一起吃吧,刚才夫君已经说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小娥满面绯红,讷讷地与小昭三女凑成一席。
我伸出左手默默数了数:这么快就凑齐一只手了么?
看来夜晚娱乐时间很难做到公平分配了。
………………………………
第149章 坐论天下形势
“少爷,张太尉来了。”我正搂着枕头午休蔡琰自称没有午休的习惯,便坐在床侧读书,这种情况下小昭也不好意思陪我小憩赵承大摇大摆地闯入我的卧室。
我随身拎起枕头朝他砸去,赵承微一侧身便闪了开来。
“老赵你身手大有长进啊!”每次我都要讶然叹道,“你平日也没怎么练功夫吧?”
赵承得意洋洋:“天生的、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少爷你不要嫉妒呵。”
“有本事咱拿上家伙比划两下?”我向他发出友好的邀请,“小爷一枪戳死你!”
他严词拒绝:“张太尉正在等候,少爷速速起身。”
蔡琰微微红着脸,给我披上外衫。
“你红脸作甚?”我奇道。
她娇羞地飞了我一眼,却不回答我的疑问。
感情是自己看了什么爱情动作文学著作了,而导致心猿意马情思翩翩吧?
我瞅了一眼那本看起来很传统的书,扉页上有三个古篆:“烈女传”。
好的书名!
我急忙收回目光,前往正厅。
张温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
由于饮茶尚未形成大规模的风尚,仍有大部分人以淡酒接客。
“有劳张公久候了。”我急忙小步走了过去,掬手道,“晚辈正在小憩,是在是失礼。”
张温很和蔼地回礼:“不妨不妨。”
两人分主宾就坐。
蔡琰与小昭分别为我们添上茶水。
“马夫人,数日不见,新婚之后果然另有风情呵。”张温笑道。
蔡琰忙向老张这个流氓道谢,并恭维他:“张公身子康健硬朗呢。”
张老头谦逊地摆手:“不行啦,老夫早已没了十年前征战沙场的豪情啦,身子骨全懒散了,朝中现在都是一群老头子,以后都全靠年轻一代了。”
“张公方值盛年,如何言老?”我笑道,“外父年已六十,岂非半边身子入土了么?”
蔡琰嗔道:“人家的父亲便可以拿来开玩笑吗?”
张温抚须而笑:“若陛下还用得到我,我当然也能豁出去这把老骨头上阵杀敌,只怕锋头全被你们小伙子抢去喽!”
我忽然产生警觉:他为什么一直讲上阵杀敌?莫非又有什么消息了么?
于是我谨慎地说道:“若是国家有事,自有小辈们在前方驰骋,张公居中调遣、运筹帷幄、御敌千里,难道小辈们便如此不济,还要劳烦张公亲临沙场么?”
张温点头又摇头,沉吟不语。
我心头一跳:果然如此么?真有事情发生了么?
“你年岁几何?”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已经在多重场合回答过这个问题,毫不犹豫的说道:“小子一十六岁。”
他笑了起来,笑容中有些苦涩:“老夫总忘记你的年纪哩。”
我默默地听着。
“也罢,这点事情还是与你叙说了吧。”他微微端正了坐姿,威严的目光扫视了房内。
蔡琰知趣地领着小昭从侧门退下。
哟,这明显是准备爆料啊!我急忙挺起腰板,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你也已经上过几次朝议了,原本朝议只是十日一回,但现在大乱初安,要事诸多,故而较为频繁。”他先谈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我点头:贾诩很早之前就告诉我了,我本来也做好准备了话说没想到上朝并不是传说中的每日一朝,我已经很幸福了。
“这几次朝议,也有几次重大的官吏任免,诸如幽、并、冀三州,当然,令尊的小小变动是不算的。”他淡淡的说道。
我提出问题:“恕小子无知,对幽州和冀州刺史的任免能够得到尊奉吗?”
“当然。”张温十分肯定。
我暗自嘟囔:真的是这样吗?说不定朱儁和赵谦已经被砍死在路上了
“当然,若是他们执意不从我们确实也有困难,”张温正色道,“你知道为何陛下急于更换此二州的州牧刺史吗?”
“张公请讲。”要抖内幕了么?我急忙打起精神。
尽管四周已经没有旁人,他仍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二月中,韩馥曾与袁绍一干人等图谋另立新帝,便是宗室刘虞”
这算什么爆料!作为一名历史帝,我虽然不知道是二月,但这件事情的大概还是明白的。
但我仍然要装得极其震惊、虎躯大震,而后明知故问:“此事当真?”
张温郑重地点头。
我缓缓吐气,沉吟道:“二月中洛阳仍是一片大乱,直到三月才算平定了贼逆,或许”
“不错,此事也算有些苦衷,故而无论是王司徒、荀司空,抑或是皇上都不准备深究,但当然要将这几人调离这两个大州,以免酿成祸患。”张温面色平静地说道。
原来当时朝议中你们联合起来在耍把戏啊,让我以为刘协真的有如此魄力,能够独断乾坤了呢。
“但袁绍呢?为何没有动他?”我又问道。
张温无奈地答道:“袁绍兄弟刚刚才号召各地义军前来勤王,虽然未遂,但也算尽忠尽义,更使得袁氏一门死亡殆尽,天下为之悲戚,我们岂能对他下手?”
我满脸迷茫:趁他病要他命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何况”他的声音又低了一度,“袁氏兄弟一南一北,遥相呼应,我们若无难以驳倒的大义与铁证,仓促间难以扳倒他们,以司隶的兵力而言,确实无法彻底根除。”
原来如此,兵力才是真正的难题么?
我恍然大悟:什么大义、证据,都是扯淡。
“眼下老夫也着令诸营招募健壮兵卒,但数年大乱,流民四起,农桑荒废已久,现在百姓未必愿意从军。”张温有些愁苦,又想起当年盛况,“若早十年,河南一郡便能招来十万大军,这些小贼,老夫顷刻间便能平定!”
“不知如今可用人马能有几何?”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伸出一只手,五根粗壮的手指全部展开。
我展颜道:“能有五万人马,只要操练数月,便是一支能战雄师呵。”
“只怕等不急训练成精锐了,”张温叹气,“冀州虽是黄巾祸源,但吏民尚足,远比洛阳安定,稍加整顿便可披甲十万,袁术更是雄踞南阳,天下第一大郡,兵马岂会不足?只怕夜长梦多,步步惊心啊!”
我默然无语,其实这两个还不是大麻烦:袁术只是个废柴,张公你自己去估计足够把他打得人仰马翻了,至于袁绍,他一时半会儿还只能窝在勃海郡附近。
真正的威胁,却是来自山东。
东北有吕布,正东有曹操。
这可是如狼似虎的双人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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