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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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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上来!”我低声喝了一声。

    小姐姐欣喜地回过神来,急忙将妹妹推到身前,将她的小手递在我手中。

    还别说,这小手虽然沾了些泥土什么的,捏起来还真柔软又细嫩,果然不是干粗活的小妞啊!

    我感叹了一声,忍不住又稍稍用力地揉了一把,那小妹妹脸色一红,畏畏缩缩地垂下了头,小手已有挣脱之意。

    奶奶的!送到嘴边的小肥羊大爷我怎么能够松开!我顺势将左手也伸过去,右掌沿着她臂膀附在胳肢窝下,双臂一起发力将这小妞上托,轻轻放在鞍上,小小的身子倒是极轻,方才白准备的很多力气都做了无用功了。

    此刻我右手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四指在后,拇指前伸,这拇指就按在了那小妹妹的小胸口上了当然十岁的小姑娘身子再成熟也不可能有什么山峦起伏的了,所以我装作无意地扶了一次就收回了手。

    还好,小姑娘身子极软,就算只是捏起来也能让我身子上下酥麻半边,虽然衣衫破了些,但还算干净,也没有什么异味,倒是有一丝小女孩儿淡淡的嫩香。

    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初夏时草原上的嫩草香。

    然后我很自责:我已经不小了,这么一把年纪的男人了,还整天想着花啊草啊,做着什么青春啊幻想的不切实际的梦,真是天真纯洁善良可爱!

    要成熟啊!

    然后我又想,这其实和奶香是有一点类似的。

    不过一提到奶香我想到的不光是母乳,还想到了蒙牛伊利,更想到了三只小鹿的奶粉,忍不住又嗟叹了一把后世人心不古,远不如现在民风淳朴。

    我忍不住将头向前倾了倾,已靠在了小妹妹幼嫩的肩膀上,我想要融化在这淡淡的奶粉之中。

    “少将军少将军!”我胡思乱想了几包奶粉的时间里,那姐姐已叫了好几声,我愣是没听见。

    “少将军”身前坐着的奶粉罐子却微微的晃了晃,娇声将我从幻梦般的感觉中拉出,一瞬间原本一罐罐一包包的奶粉全都换做小鹿消失了。

    我若有所失,却看到小妹妹双耳已红到耳根,才知道刚才自己的动作貌似是有些太亲近了。

    “少将军,还有我呢?”马下喊了老半天的小姐姐也向我伸出了小手,看起来和她妹妹的有一拼之力。

    “你也要和我乘一匹马?”我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很辛苦啊。

    少女微微地点头。

    不行不行,我方才的表现一定很下贱,现在要挽回一点形象。我轻咳了一声:“这未免有些太过狭小了,怕是坐不下三人。”

    当然我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我妹妹怕生,所以麻烦少将军了,无礼之处,还请少将军原谅。”那姐姐倒是细心又体贴,不过却要委屈我了。

    我也无话再说,虽然有些心疼我从早上起来就跑到现在没有休息过的宝贝小马儿,但比起它将来的主母来说,这点小苦应该还是能吃的罢?

    我身子向后移了移,再次伸出双手,稍一用力已拉她上马,只是两个少女身子再娇也占去了大半个马鞍,我的大半个屁股已经到了鞍外,总感觉后半部分悬在半空,空空荡荡的没有依靠,仿佛两瓣屁股又被割成了四瓣,前两块在柔软的马鞍上,后两块在硬生生的马脊背上,那叫一个爽快

    “快回姑臧!”我双臂一环,勉强拉住了缰绳,将两个小姑娘都环在臂中,再不想耽误片刻,急忙纵马奔在队伍的前面,整个二三十人的马队便紧跟着向北方奔去。

    我的身子整个僵硬的贴在小姐姐的后面,下巴也时不时的碰在她的小肩上,虽然碰触的动作都很轻微,一触即分,但小姑娘还是会有些微微的晃动,让我心中不安:看来这姐姐的提防之心也不点子扎手,兄弟们日子很难过啊。

    我渐渐发现小姐姐的小耳朵越来越红,大概是因为我嘴部距离她面颊稍近些,传说中男子呼出的热气也能令女性动情,如今也在这里实现了吗?

    一阵惭愧之感顿生:都是因为我一时糊涂后的鲁莽,使得在如此纯洁可爱天真烂漫的小妹妹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障碍,这下子该不会在她温柔贤淑体贴可人的姐姐心中也造成不良后果吧?我这一辈子没干过其它坏事,就这件事罪大恶极罪无可恕,只求老天你开开眼,赏给我一个小妞罢!

    我在心中默默得祷告着,希望通过忏悔,能够得到老天的原谅。

    只是迅速就变成了对老天的谩骂。

    贼老天,这路怎么这么颠簸崎岖!我t怎么遛马遛了这么远!两条腿被硌得生疼不说,最主要的是我那可怜的屁股才叫tnnd一个疼痛欲裂!

    我一边拍马而行,一边恶狠狠的在心中大骂。当然我是不会在马上做出任何与和谐社会不相符的低级趣味的行为的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屁股真的疼了,疼的我根本没有心思指挥身体其它部件干点别的事情了。

    所以我怀抱着两名未成年少女,屁颠屁颠得骑着疲惫不堪的小马驹一路“哒哒哒”地奔了回来。

    当我再次活着看到姑臧城破旧不堪的城门之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热泪盈眶感动涕零几欲喜极而泣的感觉。

    “赵承,你安排一下大伙的住处,少爷我得先上床躺一会儿!”我回头大声吩咐了一声,胯下追风小马驹一声嘶鸣,奋起最后一丝余威,腾腾腾朝马府后院踉踉跄跄地跑去,浑然没有感觉到怀中两名少女在听到我说话后异样的颤抖。

    但愿我以后再也不用干这种累人的粗活了。

    愿我长命百岁直到能够寿终正寝。

    求我伟大的主保佑我。

    阿弥陀佛。

    阿门。
………………………………

第22章 絮絮叨叨

    当我从马背上艰难地爬下时,两条腿好似早已不属于我了。

    浑身上下俱是酸麻。

    前世我体质很弱,平日里看似健康,实则阴里极虚。汽车方面,我坐不得稍微好一点的车,一坐必晕,所以桑塔纳以上等级的车免谈,我一开车门就有一股恶心呕吐感自胃部奔涌而上。最适合我口味的车,就是那种摇摇晃晃看起来快散架了的面包,这种车通风性较好,而且还要是副驾驶的位置才能让我较长时间的乘坐,否则我不仅难受大呕,而且超过半小时就会全身抽搐,如同打摆子一般。

    俗话说,一车晕,百车晕。火车自然也不在话下,不过火车比汽车好多了,最主要是没有汽油这东西。轮船嘛,只在3岁的时候坐过一次,后来据妈妈说,下船之后我在吉普车里吐了她一身。至于飞机之类的飞行工具,我这种没有平衡感的人也战战兢兢地坐过几回,万幸没怎么糗过,不过整个过程中双耳几乎完全处于封闭状态,浑身僵硬一片。

    唯二让我不晕的大概只有自行车和摩托了吧,没办法,这两个轮子的东西通风性都太好了。

    莫非这也遗传到现在了吗区区骑马也要让我抽搐?这以后让老子怎么南征北战横槊赋诗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沮丧之感,浑身的痛楚愈发疼痛,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甚至让我走不动路。

    在两名家丁的搀扶下,我被架到了卧室床边。

    这叫一个如狼似虎啊!

    我悲愤得仰天大吼了一声,双臂突然有了力气,向后一震,一把推开了两名莫名其妙着的家丁,然后一个恶狼扑羊,狠狠地“摔在”了床上!!虽然平日里睡起来跟石头堆砌的似的,但在今日我历经艰险排除万难九死一生之后再看,它nnd,这就是当世第一的席梦思啊!

    “小超你怎么这幅模样?乱吼乱叫什么?”

    大姐马雯闻风而来,她以一贯的风格直闯进来,根本不知避讳,对,她根本无需避讳。

    “在金城郡附近救了十几个牧民,顺便带了回来,那”我指了指随我一同进来但乖乖站在房内的两个小姑娘,“这两个就是。”

    “咦?带两小姑娘回来干嘛?”大姐很是八卦地转了转蛮大的眼珠,微笑着道,“难道是你小子长大了知道去抢小姑娘了?”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弟弟我可是正经人”我歪了歪脑袋,正想树立自己纯洁严肃的形象,老爹也大踏步进来了。

    马腾这粗人,先是一屁股坐在床沿,然后习惯性的向后一拍,一掌下来就拍在我肿了半天高的小屁股上。

    我、我的小屁屁啊!

    我目眦尽裂!疼得差点都硬了!

    “我”我生生地将“擦靠”字吞进了肚中,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抱怨着,“你儿子骑了一天的马背,屁股都肿得老高,你奶奶的,一进来就给我拍一顿,这下十天八天是消不了咯!”

    “肿了?”老爹讪讪地笑了笑,却又伸手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

    我浑身猛地一抽,屁股反射性地朝上一撅。

    却是痛不欲生。

    我、我不和你玩了!

    这一把真温柔!老子的眼泪都被你捏出来了。

    “老爹你的手法太棒了,你多捏几下罢,争取把你家长子捏死算了。”十分不满这野蛮老粗人的行径,我回头呲了呲牙,以宣示自己内心的愤怒,以及上的疼痛。

    我这小屁股,怕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真的肿了?”老爹终于认识到我不是“狼来了”的翻版,终于肯将他粗糙的大手从我娇嫩得再经不起玩弄的小屁屁上撤离开来,而后却又满不在乎得说了一句,“骑几个时辰的马屁股也会肿?太经不起折腾了吧!你还是不是我马家男儿?想当年你爹我奉圣”

    “是是是,你歇着吧,孩儿替您说,”我急忙大声截断了他的吹嘘,摇摇头替他说完,“想当年你爹我奉圣旨追剿羌贼,连追了三天三夜,那真叫一个人不下马箭不离身,连睡觉做梦想你都是在马背上,总算将反贼清剿干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弱不禁风啊!弱不禁风啊!”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老马从我五六岁学骑马时就整天唧唧歪歪,到了我十四岁时反而形成了习惯,再改已经晚了,唠叨来唠叨去也就那几句,别说大姐和我,就连马岱、赵承,甚至连晚出生几年的马休马铁都听得耳根子长老茧了。

    马腾呆了呆,嘴唇微微抿起,他似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

    看着他呆住了的眼睛,我心中突然一阵自责:只不过是几句唠叨,我便忍受不住么?

    而且还将这视为荣耀,加以嘲笑!

    是在炫耀自己的青春年少,还是在嘲笑父母的年老不堪?

    是的,的确。

    父母的唠叨,儿女们多是厌倦的。

    可是谁又知晓,只因膝下有了儿女,这世上年轻的父母才学会了挂念、关怀和碎嘴。

    又有哪些青年知道,自己家里喜欢唠叨的老头老太太,也曾有过和自己一般的风华岁月。

    世间儿女之心,大致多样。

    天下父母之情,却无不拳拳如一。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句话,又有多少人明白?

    这句话,又有多少人懂得?

    当你年少义气、无畏无惧之时,父母在你心中,怕只是两名既不了解儿女又落后于时代之人当你事业起步、高歌凯进之时,父母?怕早已抛在脑后,只是两名你看望时极喜欢碎叨鸡毛蒜皮的老者当你功成名就、妻儿双全之时,你可曾有时间沉下心来回顾自身,你又可曾想到了你鬓角已经花白的父母?

    当你碎心于照顾儿女之时,是否想到年迈的父母同样或更加需要他人照顾?

    当父母化为土中白灰、天人自此相隔之时,有多少人在心中畅吐郁气:老不死的总算走了。

    莫不要等到垂垂老矣,方才潸然泪下。

    儿女们无论如何加倍报答,总还不尽父母的恩情。

    唯有重生之时,再为其子,但岂尽孝。

    可是,谁又知道,在重生之后,自己会不会再次忘记这曾经响在耳畔的谆谆誓言?

    是呵,谁又知道呢。

    虽然马腾,我这辈子的爹,正值壮年,尚远远称不得“老迈”。
………………………………

第23章 狂笑当哭

    老爹的双拳紧紧攥着。

    双眉已拧成一团。

    “真的是韩遂杀了边章么?”

    他似在发问,却更似自语。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他喃喃着,仰起了头。

    我伏在床上,便已看不到他的脸和眼。

    老爹,其实我还宰了韩遂的小儿子

    我心中偷偷念叨,不过此刻却不敢告诉他,但愿韩遂不要立刻发觉,明日便提兵寻仇而来。

    “两位小姐受惊吓了,赵承,你马上给你们安排住处。”马腾老爹低头想了想,补充道,“就把那间屋子收拾了罢。”脸上竟有哀伤之意。

    我立刻明白了“那间屋子”就是指娘亲的故居了:这一空,就是四年,连我们父子几人,都很少进去过,因此也没吩咐过下人时常打扫。

    当我思念娘亲时,我常会一人跑出城外,独自坐在那堆土坟之前。

    这墓穴里的土泥,是我亲手挖掘出来的。

    我的思绪尚未走远,又被生生拉回。

    那姐姐拉着妹子“噗”的一声跪在床下,伏地说道:“万请将军少爷饶恕奴婢说谎之罪:奴婢姐妹并非边大人亲生女儿,只是边府上的丫鬟!韩贼当时偷袭,府上除了我姐妹二人侥幸逃得性命,再无一人活口。”

    “咦!”我和老爹都是一震,却大大不同。老爹自己是对俩个小丫头没事干骗人玩感到略微的惊奇而我却是有些惊诧恼怒这小妞看似温柔体贴,竟然当着我的面扯谎,还让我屁股疼了大半天!

    我心中顿时一团怒火腾腾腾的杀气:好小妞,骗人都骗到少爷我头上了,真是胆肥了不想活了啊!看到本少爷年少英俊善良纯洁就以为老子可以欺负是吧?迟早要你好看!

    越想越是惭愧:丢人啊丢人!无地自容啊!老子也算是一把年纪了,今生十四周岁加上前生二十三四年,这可是一个老大不小的人了,我一生勤勤恳恳诚诚实实,从未想过怎么欺骗玩弄他人,没想到现在竟然让一个十岁出头毛都没长全胸都没发育的丫头片子给骗了!

    我“啪”地一拍床板,翻身而起,倒把屋内的大姐吓了一跳。

    “擦!”刚要说话,屁股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疼,感情与床也不能接触?我急忙再次转过身去,重新趴在床上,口中“咝咝”地抽着凉气,这感觉哪里像骑马了,怎么仿佛是传说中挨了三百大板似的啊?

    “奴婢为保妹子性命,万不得以下方才斗胆欺瞒少将军,”少女全身贴地,恭恭敬敬地说着,又重重在地板上一叩,“万望少将军饶恕。”

    “饶恕?”不知怎的,这份感觉,令我十分厌恶,我侧起身子,看着趴跪在地上的两姐妹,心中颇有些想法,考验我能力的时刻终于来到了,本少爷一定要从容不迫面带微笑地完成此次收编丫头的大计!话说要是这两小妞不说自己是边章这老死鬼的女儿,而改成低声求我,我铁定连问都不问直接一手抱一个给捡回家了,现在这是何必啊!

    不过这话当然无论如何不可能说得出口,我现在可是一名正直善良刚刚受了他人欺骗的委屈的少将军呀。只是怎么说才能多捞点好处,实在需要我多费功夫了。

    “少将军?”小姐姐素面朝地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回答她,自己稍稍抬起了头,迎面正看到我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眨也是不眨地,不知怎地,小小的脸蛋上偷偷飞来两朵淡淡的红云。

    她急忙垂下眼睑,避开了我热情温柔的目光。别说,虽然浑身衣衫都以破烂,这害羞起来的少女看上去还真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托起下巴,正绞尽脑汁思量着如何把这两名小姑娘骗到我房里来给我做贴身丫鬟时,只看到地上的少女再次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奴婢姐妹愿为少将军做一辈子牛马,只怕少将军嫌弃奴婢手脚粗鲁,不肯收留”

    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微有红云的俏脸,单薄却湿润的樱唇,玲珑细致的锁骨,纤柔可握的腰身,每一处都显示着这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孩,无不深深地打动着我,相信略加培养,这地上二人,必是倾国倾城的一队姊妹花。

    这下倒好,不用我再如何费心瞎琢磨怎么诱拐少女了,她愿意自己倒贴上门来,我也不用装淫人了。我心中暗自欣喜不已,却听老爹插了一句:“咳咳,这不是什么饶恕不饶恕的问题,只是如今韩贼势力之强,放眼西凉已经无人可挡,自四年前姑臧城被偷袭以来,城中也早已不是安乐之地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显然忧心忡忡。

    “奴婢姐妹早已无家可归,整个凉州也举目无亲,若将军不肯收留,只怕天下之大,也再也无我姐妹容身之地只求将军可怜我妹子年幼无依,留我们一条活路!”这小妞声泪俱下,伏在老爹脚下,地上已是一地涕泪,满屋伧然。

    老爹似是想到什么,挠挠头正想开口,我急急抢先说道:“边章大人与父亲乃是旧交,不幸为小人所害,他府上的家眷仆人,我马家按理来说也应该予以照顾安排。嗯?爹你说是不是?”

    “当然理应如此,”老爹一听我赞成了,也点点头,满不在乎地一摆手:“韩遂凶残成性,老天不会饶他的。你们既然做过丫鬟,那就暂时留下,在这里照顾点事情罢。若要离开去寻其它生路,马家上下也绝不相拦。”最后这句话大概是招收下人时主家都会说的,不过进大户做事尽管低等,也总有口饱饭,哪里还有人想着出来。跳槽?

    “谢老爷收留,奴婢定当终生服侍少爷。”一听老爹答应了,这姐姐嘴也极乖,迅速改变了称呼,拉着妹妹又使劲叩了几拜。

    “我说了让你服侍谁了吗?”老爹忽然回过神来,很奇怪地问道。

    少女脸色迅速地红了:“是奴婢、是奴婢妄想了”

    “既然你想都想了,那就随你罢,反正超儿也算不小了,安排个小点的丫环也合适,只是你穿衣倒水这些活儿还都会吧?”老爹倒是体贴我意,还忘不了询问两句这家政人员的技术。

    还好这时候没人让你考“穿衣等级资格证”18级、“倒茶等级资格证”专业18级。

    小姑娘急忙点头答应:“老爷放心,奴婢先前伺候过边夫人,手脚伶俐得很,一定会好好照顾少爷的。”

    老爷,啊呸,是老爹马腾点点头,转头对身后的赵承说:“记着安排下。”

    然后他用一种略有奇怪神色的眼光看了看我两眼,转身便往外走。

    “我好像在救他们的时候顺手杀死了一个叫做韩忠的人”我忍不住低声念叨。

    老爹的身子猛然顿住,双脚恰立在门槛两侧。

    他没有回过头来。

    我的心跳却突然加快:我知道自己这鲁莽的行为极可能会将马家多年来忍辱负重换来的短暂和平付之一炬。

    他还是没有回头。

    忽然他大笑起来。

    笑得极其愉快。

    自从娘亲惨死后,我已四年没听到他如此大笑。

    “杀得好!杀得好!”

    他大笑着冲出门去,魁梧的身子好似将整个天地都已塞满,在我眼中愈发高大。

    我开始琢磨不透这个老爹了。
………………………………

第24章 噩梦

    我仍在骑马,仿佛忘却了刚刚骑马带来的苦楚。

    我在广阔的草原上缓缓纵马而走。

    这是我极其熟悉的场景。

    身后有几名随从,我努力的想辨认出来,但是一个也想不起来。

    “少爷!城里好像着火了!”突然一阵叫声从耳边传来。

    赵承吗?

    我转身张望,却找到不到他的身影。

    是赵承的声音!

    “堂哥!快点回去!”又是一声焦急的呼喊。

    “小岱?”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回答我的却是草原上呼啸的风。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声。

    原本紧紧跟随着我的人们忽然分开,随即齐齐转头,猛地向城里奔去。

    “等等我啊”一道道无法辨识的黑影从我身旁掠过,我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只能催起马驹,奋力向姑臧城奔来。

    滚滚浓烟冲天而起,一彪人马迤逦着从城中撤出。

    我一眼看到了为首一人的相貌,只见他眉目粗大,颌下蓄着短短的胡须,显然平日里很是注意休整。

    韩遂!

    他也注意到了我,他对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而后所有人一起哈哈大笑。

    他说了什么?

    我努力往前凑去,却什么也听不到。

    连笑声也听不到啊!

    眼中只有他大笑时显露出来的得意。

    我什么也听不到,眼中只有他一人。

    “拿命来!”心中有个声音狂吼着,我脚尖在马腹上狠狠一踢,马驹吃痛后撒欢儿向前狂奔。

    裂云破雾!

    手中那柄长枪稍稍向后收劲,而后笔直如箭般攒射而出。

    我手心里满是汗,长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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