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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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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军方代表,皇甫固、徐晃、李典、秦阵、杜畿、赵承、庞淯、贾穆、孙文、祖烈所率队伍全部出线,十六强军方占据十一位当然,在决定小组赛时,我特意吩咐以上各队不得有两名以上分在一组,以免自相残杀过于惨烈。
民间球队,拓拔野及其他四支队伍脱颖而出。
“三轮已经结束,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更为残酷的”我顿了顿,“淘汰赛!一场定进退,一场定输赢!”我及时闭上了嘴,差点说顺了嘴“一场定生死”
皇甫固擦了把汗:“不如今天就开始第一场?”
“今天就算了吧,刚刚踢完第三轮。”我还想让大家歇息一天攒足力气再开始呢。
“我记得大人你今天可没有下场哟。”他笑了笑。
果然被发现了么?我确实示意分组时将我分在只有三支队伍的一组,因而少踢一场。
“既然坚寿兄有此提议,我也活动一下筋骨吧。”我当即下令,四支少赛一场的十六强队伍分组进行厮杀。
两场八分之一决赛同时展开。
我只踢了半场,就将费尽全力闯入十六强的无名队伍踢回了老家。
另一场,杜畿也毫无悬念地以大比分干掉了对手。
剩余的十二支队伍各自抽签,决定了明天比赛的对手。
硕果仅存的两只民间队伍分别被皇甫固和祖烈抽到,祖烈为自己的手气喝彩不已。
回到临戎,程昱还在大院里晒着太阳。
“仲德先生好兴致呀。”我之前很好奇,程昱大叔已经五十多岁了,不知道现在他的儿女都多大了?如果正常人二十岁生子,恐怕他的孙子都早已经会背诵论语了吧?
根据卧底贾诩的汇报,程昱的长子早夭,次子已经二十五六自己出门闯荡去了,幼子只有五岁,跟着母亲、祖母留在洛阳。
看来这个时候由于医疗卫生条件的限制,少年儿童确实很容易就升天呀,很多人到死时能保证有一个种健康成活就非常难得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将蔡琰留在洛阳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北方草原虽然环境不错,但毕竟风吹日晒,还有黄沙漫天,对孕妇的身体肯定不好,何况这里条件有限,哪里比得上洛阳城中?何况蔡家人就在一条大街上,身边有经验丰富的亲娘照顾蔡琰,总比我这边一群未经人事的傻丫头强吧?
“闲来无事,运运气而已。”他睁开双目一笑。
我随意地坐在石阶上:“先生原来懂运气?”
“只是皮毛而已,”他敛起笑容,“程昱年轻时,有些脾气其实直到现在,其心依然未变曾经从泰山一道士修习养生静心之法,聊以自娱而已。”
我心中一动:“先生可否教我?”
“大人对这道家之术也感兴趣?”他有些惊讶。
“看仲德先生气色,异于寻常半百之人,便知并非无稽之术了。”如果能够得到一套内功心法,我无疑是如虎添翼,总比自己胆战心惊地摸索要强得多呀。
程昱点了点头:“既然大人有心要学,属下也不敢藏私,这就回屋为大人写出这套功法要诀,大人若有不明,再来询问属下。”
我急忙跟随他进入房内。
展开一卷竹简,程昱挽起右手袖子,提笔开始书写,他的书法跟贾诩的有些相似,但仔细一看,神韵又大为不同,贾诩行文冷峻,程昱却有一丝出世之意,也许是他身怀道法之故吧?
他下笔速度极快,大半卷竹简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已经完成,而后程昱深吸一口气,在竹简上缓缓喷出,难道是在吹什么仙气?
他珍而重之地递给了我:“这套功法,流传不过三五十余人,限于资质体会,每个人成就都有不同,大人已经有了上佳的底子,练习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我双手捧过,又向他低头道:“多谢先生赐教,此功法可有名目?”
“此功法重在培元固阳,”程昱捋须,“天地之极为九,便唤作九阳真经罢。”
我捧着九阳真经学习了整整一个下午。
逐渐感到四肢僵硬,浑身血脉隐隐有膨胀之感,颇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不得已,我暂时停止了这套神功的联系。
“公子的脸有些吓人呀”貂蝉的的确确吃了一惊。
我急忙拿起镜子:自己原本还算白净的面孔,竟然成了赤红之色。
这是传说中的面如重枣是关二爷的脸啊!
我急忙前去寻找师父来指教。
一看到我的脸,程昱差点将我一脚踢飞:“你是谁啊?”
“仲德先生,我、我我只是按着真经稍加练习而已,为何连皮肤都变得如此通红透彻!”想必我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吧。
他瞪着眼睛看了看我一阵,而后抿了口水给自己压压惊:“你练到哪里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火入魔!”
我想了一想,回忆道:“我只练到功法第三重而已”
他点头,而后叹息:“任何一种功法,都应当循序渐进,这九阳真经的第一重境界,老夫便练了足足五年啊!你就算天资再高,也不能直接入手高难部分啊!”
“先别说这些,”我急切地问道,“我这脸怎么办?”
“老夫可不知道你找个大夫问问吧。”他撒手不管了。
我立刻打了个呼哨,追命踏风而至,还好,马大多是凭气味来辨别主人的,没有将满面通红的我掀翻在地,我纵马向沃野奔去。
只一个时辰后,我就冲入了沃野县长的官署。
“何人敢纵马擅闯官署!”张机正在审读案牍,一看我风风火火地进来,立刻怒喝。
几名守卫拔出刀枪直接对准了我。
“白日依山尽。”我高声道。
张机一怔,脸色有所缓和:“更上一层楼敢问足下是哪位?在下似乎不曾见过呀。”
“仲景”我翻身下马,“我练功有些过头,脸就成了这样了”
他和守卫们都是大吃一惊:“大人!你你你”他一把抓过我的胳膊,探出食指与中指,在我手腕上一模。
我凝神静气等待着审判。
“应该并无大碍,”张机吐出一口浊气,把脉也需要运功么?“但是大人体内阳气太盛,又缺乏疏管,是以血气乱走,若长期这样,必然伤身。”
这肯定会伤身,就算不伤身也伤脸面呀!蔡琰和儿子肯定不会认我了!
“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恢复吗?”我只关心这个问题。
“以前属下在沛国游学,曾遇到一位医学大家,他传授给属下一套功法,长期练习,便能养身健体,”张机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卷绢纸来,“大人可以一试。”
又是绝世神功?这该不会是乾坤大挪移或者太极吧?
我将信将疑地展开,最右侧是三个赤色的朱笔字迹:“五禽戏”。
“这这这”我大惊,比听到九阳真经时还要震撼,“这是华佗的五禽戏!”
“正是!”张机愕然,“大人竟然也知道华师之名?”
“华佗堪称当代扁鹊呀,”我喃喃道,“据说医术已经通神了哇!”
“呵呵,华师医学确实精湛,但与属下也不过伯仲而已。”张机忽然微笑着说道。
我缓过神来:一个医圣,一个医神,我一个都不敢得罪
“仲景胜在年轻,若能潜心钻研,著书立派,必然是一代医圣,也能庇护后世百姓呀。”时隔十个月,我又一次对他说道。
这次他没有一口回绝,只缓缓点了点头。
我又捧着五禽戏苦练了一个时辰。
浑身上下的肿胀感确实消去了,但好像四肢有些乏力,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呃”貂蝉扯了扯小昭。
小昭掩嘴道:“公子你的脸色”
“不红了吧?”我喘了口气。
“是不红了”她将铜镜捧来,示意我自己观察。
镜中人一脸雪白的肌肤,面门中青色的血脉仿佛呼之欲出。
白得有些渗人啊
天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室内多了些阴影。
我叹了口气:“今晚你们自己睡吧,我还要再练练。”
小昭和貂蝉点了点头:“公子你”
“不要紧,”我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走火入魔而已,我打坐一晚就好”
我打开门,将她们推了出去。
院外,大雨呼降而至,窗棂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我褪去鞋袜,赤足盘腿端坐于床榻之上,双手拇指与中指相并连,余指微曲,放于双膝之上,腰板紧贴内墙,以后背感受着墙壁的凉气,而后吸气。
………………………………
第287章 对战杜畿
两道凉气从体外涌入,一道自鼻腔直通腹下,一道自尾椎逆向上突,止于脑下。
运气盘转于丹田之内,我仍无法完全把握这一环节,总有部分真气不受控制地四下流窜,或是散出体外化于无形。
呼吸逐渐沉重起来,五脏六腑开始微微发热,后背却仍是一片冰凉。
我同时运起九阳真经的第一重,闭上了双眼。
天地同时陷入宁静,只有悠长的呼吸之声。
翌日第一缕阳光透入房内照在我的脸上时,我便警觉地睁开了眼。
天色还很早,四肢已经充满了活力。
我往镜子里一看,肌肤也恢复了原有的色泽,健康的脸色,应当是白净而红润,并非是惨白如雪、剔透胜面。
还好,我英俊逼人的相貌得以保全。
至于什么九阳真经与五禽戏一个月练一次得了
练这种虚无缥缈的神功,又缺乏良师手把手教导,跟闭着眼睛摸索有什么区别呀!
从效果上来讲,真的未必比得上去踢球锻炼锻炼骨骼肌肉。
八分之一的决赛场上,战况比起之前要惨烈的多,众多知名人物之间直接碰撞,谁对皮球的掌控能力更强,高下立判。
徐晃8:8与李典战平,最终在点球大战中以9:7胜出,双方均表示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
秦阵9:0横扫贾穆,贾穆表示,对方屡次以强横的犯规手段来阻止他的进攻。
拓拔野6:3送赵承回家,赵承表示,他很淡定。
孙文7:5小胜庞淯,庞淯表示,自己被孙文的队员堵死无法发挥应有实力。
爆冷的是那两只普通百姓的球队。
皇甫固和祖烈双双被淘汰出局。
皇甫固也就罢了,他来这里只是体验生活而已至于祖烈的失利,所有虎豹骑战士都尽情地表现出自己的鄙夷之情:堂堂百战之师竟然输给大众队伍!我呸!
由于比赛过于激烈,我不得不宣布休息一日。
当然对阵名单也已经公布了。
我的对手是与我一同出线的杜畿,徐晃对阵孙文,秦阵对阵甲子队,拓拔野对戊戌队。
如果有心的话,大家会提前将对手的资料细细研究一番。
对于杜畿的大局指挥能力,我早已经胜券在握。
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比赛而已。
“公子,你稍微看一下这些公文呀。”贾诩捧着一堆东西晃悠悠地走来。
“先生,你是故意消遣我的吧?”我急忙把公文推开,“你明知道我看不懂,还要拿来打击我么?”
“看不懂才要学习一下嘛,是不是啊,蝉儿姑娘?”他侧头问貂蝉。
貂蝉笑道:“蝉儿不大清楚不过既然先生您精力充沛,不妨多多帮他一下嘛!”
我得意地朝贾诩笑了一声。
他无奈的耸肩:“年轻人难道一点都不学习么”他摇着头自顾自离去。
貂蝉给我梳了梳头发,而后为我加上冠帻:“虽然先生偶尔会抱怨你懒,但他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呢,你可不要在意呀。”
“我也十分高兴呀!”我这是多少辈子积攒起来的福气,捡到贾诩和程昱两大宝贝大叔,不辞辛苦、任劳任怨地为我工作,但我这个上司,连他们究竟干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在我眼中,我的工作就应该是等着一年到头派人去收取钱粮赋税,向朝廷汇报后就可以自己随便花销了,至于长史和农都尉的职责嘛无非是记记账,督促一下各县到了时辰赶快播种、赶快收割,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无事可做才对有什么好忙的?
但事实却是他俩似乎越来越忙了,不仅如此,连杜畿都给我发来请示,希望我将比赛时间与工作时间错开,不然他只能选择弃权了。
我只好回复他,我们两人的比赛可以延后到傍晚时分虽然你铁定赢不了我,但这个过程还是应该让我享受一下,毕竟重在参与嘛。
今天虽然没有正式比赛,但踢球之风已经逐渐传开了,饭前茶后,蛋疼的青少年们成群结伙地组织起来,也未必需要凑够四十人,只要是偶数能够对踢就可以开赛了。
北方的男儿身子本来就健壮,加上原来的那些外来人口,身体素质之佳,恐怕整个大汉都找不出这么多壮小伙子,尤其是看着一些十岁出头的孩子们欢乐的追逐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自制皮球,我不禁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我怎么会这么感慨?十岁出头我也不过十六岁而已,至于产生这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么?
“叔叔,你会踢球么?”一名小男孩仰头问我。
我的笑容十分僵硬:“会”叔叔?
“叔叔,你能教我们吗?”他的同伴又亲切地唤了一声。
“当然可以”我几乎咬碎了牙龈。
“虎豹骑叔叔要教我们踢球呀!”几个小屁孩兴高采烈地捧来一个破球。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将球抛下,前前后后地颠了起来。
我们的皮球都是粗制滥造而成,本身的弹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想要让球不间断地弹起,需要自身提供强大的动力。
“带球时不要直接用脚尖或脚背踢球,而是用内侧对,”我做了个示范,“内侧才对,射门时也是如此,当然,如果需要挑射,也可以用脚尖,这个没有硬规定。”
几个屁孩子学着带了带球,倒是很快就学会了。
精神极度饥渴的孩子们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也是极其迅速的。
“叔叔、叔叔,能和我们真真正正的踢一场么?”孩子们满脸期待。
我并没有拒绝:“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八个。”
“八个啊”我转身向四周巡视了一遍,“木头,你给我过来!”
木头在上轮已经出局,现在正无事可做,而且他的年纪也最为合适,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选了。
“公子哥?你要我干嘛?”他腾腾地跳了过来。
“反正你也没有比赛了,不如和我组队,陪这几个小弟弟玩一玩?”我指了指那边的八名小朋友。
“哥哥,你就陪我们踢一场吧?”他们依然满脸期待。
贾穆点头:“好吧,公子哥。”
于是叔叔和哥哥就陪着一帮小弟弟学习足球。
场面是二人对抗八人,而且一方没有守门员不不不,是他们没有守门员。
我方的守门员,正是本人。
贾穆随我练武的时间已经接近一年,这一年来,我每一次出征,他都会跟随在侧,虽然没有机会独自领兵斩杀敌酋,但他的刀下也积累了几十条人命了。
见过死人的少年,他跟这群刚刚脱下开裆裤的孩子已经不一样了。
战况迅速成为一边倒,除了开球时的一瞬之外,皮球绝大部分时间都过不了中场线,我就远远地看着九个人厮杀在一起,而后贾穆摆脱了众多后卫,将皮球推入球门。
一盏茶的时间,贾穆已经上演了帽子戏法。
不得已,对方在3:0的不利情况下,由一名前锋改任守门员,如此一来,虽然可以稍稍增强防守,但依然于事无补。
一刻钟之后,比分成为了10:0。
我决定将贾穆换下休息。
场中情况为一人对抗八人,对方的守门员再次加入攻击,而且后卫也编入了前锋。
反正规则中对于守门员的规定十分模糊,我不介意持球跑到对方禁区再轻轻抛下当然,我并不会去钻这个空子,我与他们展开了对攻。
对,正是对攻,而且,我趁机练习了一番五禽戏与九阳真经。
其中还包括了大学生二十四式太极套路。
区区一丈左右的球门,皮球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当我接到球时,便是对方噩梦的开始。
皮球仿佛粘在了我的脚上,孩子们根本没有机会再次碰球,尤其在我快如幻影的轻身功夫面前,一切阻截手段都显得毫无效果,如果我愿意,他们根本不会出现在我一丈之内。
当然,考虑到孩子们年轻脆弱的心灵,我也露出了一些失误与空当,让他们也尝试一下带球过人与抽脚射门的滋味。
于是,全场比分是18:3。
孩子们在对我高超的球技赞不绝口推崇备至的同时,已经沉迷进这个破球的魅力之中了,至于他们将来能不能成为国脚,那就要看运气和机会了。
他们向我表达了希望加入虎豹骑的愿望,鉴于年龄的问题,我婉言拒绝了:参军的最低年限是十四岁,虚岁,伟大的祖国母亲目前还不需要你来为她提供服务。
跟孩子们在一起,总是快乐的,尽管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总是叫我“叔叔”
为了进一步激发他们对于这项运动的热爱,我邀请他们明天来观看我与杜畿的四分之一决赛,以增长他们的眼界。
孩子们欢乐无比地答应了。
上午,秦阵与拓拔野纷纷出场对阵两支群众球队。
我与杜畿、徐晃与孙文的比赛都安排在下午,因此对于他们这两场毫无趣味的比赛我也懒得去看,一早上我都龟缩在书房内苦练真气。
当然这一次我再也不敢贪多滥学,只是反复地修习第一重,脸色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公子哥公子哥!”贾穆一阵风一般掠进了我的书房。
“小心我的真经呀混蛋!”我急忙按住了竹简,“混帐小子,你抽什么风?”
“其实也没什么”他刹住了脚步,“就是拓拔野被干掉了而已。”
“死了!”我立刻提高戒备,“拓拔野有几把刷子我还是知道的,难道是秦阵?”
“不是不是,”他急忙解释,“踢球踢输了”
我又坐了下来:“输就输了呗,他也不过是个新手,才踢了几天而已,那个群众球队是戊戌队吧?”
………………………………
第288章 以力破防
贾穆点头:“拓拔野虽然进了三个球,但还是被对方扳平,之后踢点球时,戊戌队发挥神勇,百发百中呀。”
“哦,没什么,足球是圆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不自觉地引用了一句俗话尽管这个足球已经不是特别圆了。
“姐夫,你这两天在练什么歪门邪道的武功?”他瞄了一眼案上的竹简和绢纸,“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咳,这是两套功法,一套是内功,一套是拳脚,我同时修炼,确实容易走火入魔,”我拍了拍竹简,“这样吧,你把这内功心法第一重抄回去,练上三个月,应该会有些效果。”
他迟疑着没有伸手:“我不会也像你一样脸红吧?”
“不会,只修习一种功法,循序渐进就不会出事。”我打包票。
他好像还是将信将疑:“这不会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其实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是跟着你练武的”
“废话这么多!这是仲德先生传授给我的!”我勃然大怒。
“仲德先生?那更是扯淡了”他愈发不肯接受,“他不过区区一介文弱大叔,又能有什么好武功!”
“我呸,”我一把将竹简砸在他的脑门上,“你也不就练了几个月的俯卧撑,敢这么目空一切!你练不练?”
“练、练练”他小鸡啄米般点头,而后乖乖摸出一支毛笔来,将第一重心法抄下。
“你之前并没有练过内功,所以刚开始别练得太过火了,而且最好坐在你爹身边。”这是为了防止走火入魔身边无人照应,而且贾诩喜欢安静,并不会打扰到他。
“哦。”他答应了一声,将心法叠起,“下午你和杜畿踢球,可要加把劲啊。”
“瞎操心,作为创始者和改造者,我能踢不过他?”我对贾穆的鼓励嗤之以鼻。
他不再多说,抱着竹简退了出去。
徐晃与孙文的比赛倒也还算激烈,由于孙文随我一起接触足球,起步稍早,在经验上颇占优势,而且他与手下兄弟相处时日长,配合也更为默契,一开场就先声夺人,对着徐晃那一方的球门便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处于下风的徐晃展现出顽强的斗志与奋力一搏的魄力,在他的带领下,全体球员的拼抢更加积极,而他更身先士卒,运球斗转腾挪于对方的半边场地,这种全攻全防的打法当然极其消耗体力,但是孙文却无法占到更多的便宜。
全场比赛射门次数极多,最终定格为9:8,徐晃最终绝杀成功,在结束前一瞬间将比分反超,全力以赴的孙文表示无能为力。
我上了两次厕所,却迟迟不见杜畿的到来。
信使前来传话:杜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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