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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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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瞪眼的模样也很可爱!”他一本正经道,
“”苏玉衡绷了脸,
若雪和若云两个丫头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知道公子这是在讨好夫人呢!
苏玉衡瞥了瞥她们,白了萧翎一眼,很无语道:“也不怕被人笑话!”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熟知萧翎面不改色道:“没关系,我就是你的压寨夫君!”
………………………………
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不是君子。。
某压寨夫君摆明身份后,就开始身体力行来,晚膳扶着妻子在院子里的长廊来回走了几圈,夜里还亲自服侍她沐浴睡觉。
因苏玉衡有些着凉,给吃了一点排汗的药,第二日她便醒来很晚,若云服侍她去沐浴更衣后,她便问道:“公子一早就出去了吗?”
东路和中路大军与南陈僵持不下,西路大军虽然势头很好,可王谦拿下了朗州、醴州与江陵,对于北睿来说这是个麻烦事。
萧翎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
结果苏玉衡问完发现若云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苏玉衡眉头一皱,盯着若云,
若云苦笑一声,求救道:“夫人,公子一早起来便吩咐弄了一些野味,说要亲自给您弄一顿好吃的,还还不让跟您说!”可若云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妥。
“”苏玉衡懵住,她昨天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又不是真的没吃过,他怎么就当真了。
“他人呢?”苏玉衡忙问,
若云答道:“公子在厨房呢!”
苏玉衡闻言脸上浮起一层怒色来,别说他了,就是苏玉衡自己都没怎么去过厨房,他一前朝皇太子,堂堂霄云郡主的夫君,跑去厨房干什么?
她真是要气死了。
苏玉衡蹭蹭带着若云往厨房跑,便见一个不高不矮的泥房里,站着一堆人。
她自然第一眼就看到那个高大修长的身影,见他撩起袖子站在厨房正中不知道在说什么,而他右边站着东成和若雪,左边站着安老爷子及两个侍从。
苏玉衡悄悄走进去才注意到,萧翎煞有介事地在指挥,而那个做菜的老头子则满头大汗地在忙碌。
一屋子人望着萧翎是哭笑不得,谁都想不到那个如谪仙一般的七公子居然心情好到钻入厨房,安然是欲哭无泪地劝了好久。好在萧翎不至于真的动手,只是在一旁说着要求。
听到苏玉衡的脚步声,众人回头过来,
萧翎见她满脸怒气,立即迎了过去,“夫人,您怎么来了?”
苏玉衡气鼓鼓瞪着他,他还正当自己压寨夫君了?
“君子远庖厨,你不知道吗?”苏玉衡气急了,便直接说道。
萧翎一本正经反驳,“我又不是君子”
“”满屋子汗颜,
爷,求您出去吧!
人人一副这样的眼神。
“你昨日说你想吃那些野味,为夫今日定当给你做来!”萧翎很坚决地表示自己身为压寨夫君要体贴服侍夫人。
“不走?”苏玉衡挑眉,
“不走!”萧翎乘机表忠心。
熟知苏玉衡闻言眸光眯了眯,双手环胸,皮笑肉不笑道:“哎哟哟,原来萧郎在辰皇寨也是这么做压寨夫君的啊!”
丢下这句话,苏玉衡气势昂昂地转身扶着若云的手出去了。
“”萧翎被噎得一口血要喷出来,他绷着脸望着她的背影,最终叹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小丫头本事见长,一句话打发了他!
厨房里众人终于擦了擦汗,露出了笑容,该干嘛干嘛。
安然也安心忙事情去了。
苏玉衡回到后院暖厅里歇着,萧翎自然过来陪她,二人中间隔着个小案,一个人假寐,一个看书。
过了一会便听见东成进来禀报道:“公子,汉王的船只抵达渡口,夏口的官员和军将都去迎接,您要不要去?”
苏玉衡闻言睁开眼睛望着他,萧翎却头都没抬,干脆道:“不去!”
苏玉衡眉色一凝,正要问,见他抬眼含笑望着她,“我要陪我的夫人!”
苏玉衡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胡闹,你该干嘛干嘛去?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
萧翎见小妻子很生气地望着自己,放下书很认真地看着她解释道:“傻瓜,我是真的不准备去,其一,所有人看来我差点命丧黄泉还受了蛮军的欺辱,全部是拜他所赐,如果我还能言笑晏晏去见他,可见我这个人太能忍,褚孝仁定然更加忌惮我,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往往一个有脾气有棱角的下属他会更加放心些。
其二,我这么做,只会让太子更加站在我这边,甚至还能加深他们兄弟的嫌隙,他一定觉得我很委屈,将来回朝,他会站在我这边,利用此事打压汉王,在所有人眼里,这是太子和汉王之争,我只不过是受池鱼之灾而已!”
苏玉衡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她便对东成吩咐道:“你让人把话传出去,说云侯要陪云侯夫人!”
东成懵傻地点点头退下了。
苏玉衡朝萧翎飞了一个俏眼,“既然你要做压寨夫君,我少不得把女霸王的名声坐实一些!”
“哈哈!”萧翎朗声一笑。
自苏玉衡上次在潭州城下杀了翠花后,民间便有关于云侯夫人是女霸王的说法,说她因一个女土匪觊觎自己的丈夫,就利落地把对方给杀了,天底下还有谁敢打云侯的主意呀?
后来再有关于云侯夫人怀了孕还追到战场上来,可见对云侯看的紧。而今日这话传出去,估摸就有云侯惧内的声音了。
二人完全不在意这些,甚至觉得很意思。
下午汉王抵达夏口军府,知道萧翎陪着怀孕妻子不接他,也没太生气,确切地说他没空跟萧翎计较这些。他现在最头痛怎么把高家的事坐实,高家的事已经脱离了掌控,皇帝暗地里派人传话训了他几句,怪他不该对付萧翎以至于坏了事。
皇帝之所以让他在夏口处理这件事,就是想让这个儿子替自家当一回恶人,徐茂杰和梁睿死后,朝中很多大臣是有想法的,觉得天下未定,不该卸磨杀驴。
他们不知道褚孝仁因十三骑的出现,已经倍感压力,在一统天下之前他更想先坐稳这个江山。他必须尽快把军权都收归自己手中,徐茂杰和梁睿都是十三骑之一,他自然也会怀疑高家和秦家。
所以汉王现在最紧要的事,是把高家罪名坐实,稳妥地掌控襄阳一带。
汉王动作很快,下午便准备提审高湛。
而苏玉衡自然也跟着萧翎去了军府,准备旁听。路上苏玉衡把计划跟萧翎说了一番,萧翎最后幽幽笑道:“很好,只是我还要再添一笔!”
“什么意思?”苏玉衡有些不解,
萧翎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苏玉衡闻言大笑,“这么做挺好,把麻烦都给解决了!”
“对,保住高家,还得保住襄阳!”萧翎嘴角冷冷一翘。
他夫妇二人联袂而来时,发现军府厅堂里几乎都到齐了。
坐在正北书案后的自然是一袭褚红王服的汉王,左右站着他亲信侍卫,高翔与高家一派的将领站在右侧,何震等人与夏口官吏都在左边。
高湛呢,依旧那副咋呼呼的样子懒懒地站在正中,对于汉王给他的罪名嗤之以鼻。
萧翎携苏玉衡一道进来,他率先给汉王拱了拱手,神色说不出的不情不愿,“汉王殿下!”
汉王淡淡应了一声,“云侯请坐吧!”
苏玉衡瞥了一眼汉王,这不是她第一次见汉王,却是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只见他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眼如鹰,神情阴鸷,嘴唇比较薄,可见是薄情之人,难怪一出手便想置萧翎于死地呢!
汉王这长相,还真像了几分褚孝仁。
见他们进来,众将也齐齐给萧翎行了一礼:“监军大人!”
萧翎颔首一笑,上前坐在了汉王身旁,而苏玉衡则带着两个丫头站在门口。
汉王通过这一次潭州之战听说了苏玉衡的名声,今日见她傲如霜雪地站在萧翎身边,不由更加相信萧翎惧内的说法。不过他没太在意,一个女人而已,学了几招双枪莲花就被传得神乎其神,还真以为自己是杜霄云在世呢!
汉王这时把目光落在何震身上,“高洋呢!不是让你把他带过来吗?”
何震连忙请罪,“回殿下,高公子不肯随我回来,坚持守在潭州!”
“放肆!”汉王登时拿着砚台拍了一下案几,“他不遵从朝廷诏令了么?他想造反不成!”
汉王这帽子可扣得大,造反可比通敌罪责更深一层。
底下高家军脸色不好看了,一个个不善地望着汉王,显然对于朝廷打压高家的做法十分愤怒。
汉王震怒之下,底下人虽然没有害怕,却不好开口,这个时候哪个人替高家说话都会令局势更糟。
故而苏玉衡走了出来,朝汉王欠了欠身,语气平静道:“殿下勿怒,潭州新破,军心不稳,自然需要人安顿庶务,何将军要押送世子回来,为了以防南陈再反扑,只能留高公子镇守潭州,否则前功尽弃!”
苏玉衡千里救夫,协助高洋破岳州,攻潭州的事,他有所耳闻,她这么一说,汉王不好再发作。
“他擅自出京,这等大罪朝廷自然要理论的,先不说高洋,”汉王阴着眼看着高湛说道:“高湛,你通敌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莫须有的事,我不认!”高湛全身被缚住,他别过头,满不在意。
高翔则坐在一旁,看着场上情形,似乎并不着急,也并不在意,眼底是一种看淡生死的悲凉。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惧内的云侯
“哼,世子,信是在你营帐里找到的,你也确实在信中所说的地方消失,随后你见情形不对,又带着一帮蛮军杀回来,你还敢说没叛国?”何震这个时候站出来,指控道。
汉王满意地看了一眼何震,又眯着眼盯着高湛,“你有何话说?”
“自然有话说!”苏玉衡再一次站了出来,冷冷一笑,那眉眼弯了弯,眼底那笑意比春波儿还鲜亮。
汉王眉头一皱,“云侯夫人,这事跟你无关!”
苏玉衡微微昂头,道:“汉王殿下,妾身也是北睿的臣民,又跟着高家军一起在前线作战,何将军搜出那些证据时,妾身就当场,而且还发现了一些别的线索,今日这里除了殿下您,高家将士、何将军,还有朝廷派来的南伐大军长史,夏口文武官吏,妾身自当把查到的线索公布于众!”
汉王和何震相视一眼,脸色不好看了。
苏玉衡不待他出声,便看向何震,“何将军,你不就是倚仗这些封信才断了高湛的叛国之罪么?”
苏玉衡扶着肚子,走向前去,从案几上抽出一份信,在何震以及各路官员眼前晃了晃。
“你们可闻到这纸上有什么味道没?”她整暇看着他们。
何震眯眼盯着苏玉衡,神色有些不安,他吭声,倒是夏口一名文官闻了闻道:“好像有一丝阙木香!”
“正是!”苏玉衡拿着那纸再一次走到何震面前,“何大人,你这封信是从高湛的营帐里搜出来的,是蛮军写给高湛的信,信上写得清清楚楚,高湛私通的是辰皇寨,也就是朗州蛮军的主力,据我所知,朗州一带用的纸都是本地产的香樟木纸,墨水也是本地产的朗州墨,这种墨色泽沉暗,墨汁稠密,写出来的字非常大,且不太好看!”
说着她让若雪出示了她让人在朗州军府那边找来的文书,苏玉衡冷笑道:“你们对比一下就知道,朗州人常用的纸和墨写出来的字与这封信迥然不同!”
夏口的文武官员纷纷过来看了两眼,点了点头,他们离朗州较近,这样的纸墨还真见过,算是证实了苏玉衡所说。
苏玉衡这番话说的在场朝廷一派的官员面色狐疑不已,而站在右边一位高家旧属更是垂着眉冷汗涔涔。
汉王冷冷盯着苏玉衡,道:“云侯夫人,这里不是你该乱说的地方!”
萧翎闻言眉头一皱,适时插话道:“汉王殿下,既然内子当日在场,便有说话的权力,殿下何不听她说完,倘若误会了世子,不是皆大欢喜?在下想,如今咱们三路大军南下,汉王也不想内部军心不稳吧!”
汉王被他噎了个正着!
萧翎身为监军,他有权利处置任何违规之人,他的话是很有分量的。
何震对着苏玉衡面色铁青斥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但能证明这封信就铁定不是蛮军写给高湛的吗?倘若他们恰好就用了阙木纸呢!”
苏玉衡笑得意味深长,“倘若这造假之人用了别的纸些许还好说,只是这阙木只产于一个地方,那便是胶州!”
苏玉衡说出胶州二字后,那名军将身子一颤,整个肩膀都垮了下来。
苏玉衡转身看着那名军将,一步一步走过去,“胶州一带地形奇特,虽然比较寒冷,可偏偏又有海风相助,竟是比别的地方都湿润一些,如此一来,这边生长了一些别处很难找到的树木,阙木正是其中之一,这种木做出来的纸比湖州宣纸不差,只是因为阙木产量很故而只在胶州一带使用。”
她当年与慕容氏交战到达过胶州,故而当时闻到那纸香后,她便开始着手调查。
众人随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名军将,高家一派的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高湛面色微怔望着那人,竟是叹了一口气。
汉王闻言神色大变,“云侯夫人,你休得信口雌黄!”
苏玉衡不理他,语速更快道:“我发觉这一点后,便开始查什么人伪造的这证据,最后查到了这位董将军身上,董将军正是胶州人,而且我还在他的营帐里搜到了他惯用的笔墨纸砚!”苏玉衡看了一眼若云,若云便把搜到的东西拿出来给众人细看,
“大家再对比一下,虽然这两封信字迹不一样,是董将军刻意改变了的,可大家看这毛笔写字的宽度和笔锋,这墨汁和用纸的气味都是一模一样,可见是用同一种纸、同一种墨以及同一支笔写出来的!”苏玉衡瞅着还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董缺,
高翔坐下的军将们个个牙呲目咧,甚至有些人眼眶都红了,没有什么比同伴背叛更来的心酸愤懑。
“董缺”几个高湛的心腹,红着眼盯着他,想盯出个一二三来,可偏偏董缺垂着眉不做声。
汉王不禁面露骇色,这下怎么办?一旦不能坐实高湛的罪名,就别想撼动高家了!
苏玉衡接着道:“董将军是高湛麾下四大亲信之一,高湛的任何布局他都知道,所以他把高湛的计划泄露给敌军,让高湛一败再败,最后被俘,从而制造了他叛国的假象!”
“胡说,他是高湛的亲信,怎么会谋害自己的主将!”汉王怒气冲冲反驳,
苏玉衡扭头冷笑的看着他,“殿下,我是不是胡说,刚刚这几封信已经说明了,这里夏口文武官员都在,朝中派来的长史也在,就算你不信我夫君,总该信他们吧!”
汉王偏头瞅了那些人一眼,见他们各个露出赞同之色,不由心下一凉,大势已去!
他懊恼地瞪了一眼何震,何震也有些六神无主,他怎么知道让董缺写几封信,会露出这些马脚来?
而董缺自己也有苦说不出,他左右手都会写字,而且字迹不一样,用来伪装是再合适不过,哪里想到苏玉衡竟然从纸墨上看出了端倪呢!
汉王沉默了一会道:“就算高世子是真的被俘,可他最后带着蛮兵杀回来是怎么回事?”
“殿下,这是在下的主意!”萧翎立即起身,将自己策反一部分蛮军协助攻城的事仔细说了一遍,说道最后萧翎还补充道:“哦,殿下忘了告诉你,我那日在军令状最后还加了一句,如果三天内不能攻破寻阳,便三天攻破一个同等重要的城池以抵罪!”
什么?
汉王眉心一跳,居然有这事?他那日太过得意哪里去看军令状,他不由看向身边的长史,长史回道:“确实如此!”
萧翎继续道:“殿下,在下策反三支洞蛮后,让高湛带兵两日攻下潭州,潭州地位应该不比寻阳低吧,所以军令状的事,在下算是完成了!”
“”汉王愣是气得脸色黑沉沉的,就跟刚刚从臭水沟里拧出来一样,他忍不住捏了拳头,可碍于这么多军将在场,他深深让自己吞了下了这口气。
萧翎随即又坐了回来,继续道:“关于高世子叛国一事,本监军特地派人查探了一番,查出了一些证据!”
汉王又是一震,“什么意思?”他隐隐有些不安!
萧翎抬了抬眼,便有他的一个幕僚呈上来了一份信,朝中四品及以上官员身边都会有些幕僚,萧翎随军出征,自然也带了一些幕僚在身边。
萧翎结果信递给汉王,“请殿下明示!”
汉王接过来看了一眼,结果看了一半,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萧翎很淡定地瞅了一眼高湛,一脸“别人会做伪证,咱们也会”的样子。高湛猫着个脑袋有些云里雾里。
汉王气得把那封信往地上一丢,何震有些狐疑,捡了起来瞧了一眼,可瞧到最后,眼皮都白了,跳起来反驳:“这是栽赃,我没有写过信给董缺!”
萧翎一脸镇静,“这信是从董缺床榻底下搜出来的,上头盖了你的私印!”
何震面色煞白,跪了下来,对汉王说道:“殿下,不是臣的错啊,臣压根不认识董缺,这些不是臣做的!”
高翔直到此刻面色才缓了缓,这下高家能守住襄阳了,哪怕高湛清白,可只要何震还在这,那么高家军的指挥权都在他手里,可如果何震有问题的话,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做的?难不成你幕后还有人指使不成!”萧翎板着脸厉喝一声。
他身为监军就有审判之责,
汉王原本怔怔不语听了萧翎这话,不由心下一跳,这是在给他提醒,他垂了目,半晌说不出话来,何震是他父皇的人,董缺也是。可若真的查下去,恐怕问题还多,事情到了这一步,恐怕只能让何震牺牲了!
最后汉王只能让人把何震和董缺押下去审问,将高湛无罪释放。
至于先前说高翔与西梁往来的事本来是捕风捉影,此时自然也不再提。
只是此事一了,汉王又想起西梁一事,汉王问萧翎道:“监军,西梁如今占据江陵、醴州、朗州一带,咱们该如何是好?”
萧翎闻言立马豪气冲天道:“当然是打过去,从潭州和岳州分兵两路夹攻朗州,西梁趁虚而入实在是小人之举,不打过去咱们北睿面子何在?”
汉王闻言不禁苦笑,要来人是梁乃遥,他还敢想一想,可对方是王谦,那是真正与杜兆明一样难以撼动的军神,他不由为难地看向高翔,“襄国公,你可有把握打得过王谦?”
高翔顿了顿,扬眸回道:“不管如何,我愿意带兵与王谦拼个你死我活!”
汉王不做声了,高家要怎么处置,他还得把今日这事禀报他父皇做主,故而暂时是打不起来了,可如果高翔不出手,北睿全国都找不出一个可以与王谦交手的人。
他担心打下去,北睿损失更多,尤其他南伐无功,还搞得乌烟瘴气,现在他父皇恨他恨牙痒痒呢,他偏头过去很诚心的问萧翎,“监军,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萧翎淡淡一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办法也有,可以试图与王谦谈判,拿潭州换江陵!”
汉王闻言神色一动,觉得是个好主意,江陵对于北睿来说的重要性远远高过潭州,而且掐住了江陵,犹如掐住了西梁通往湖湘的命脉,所以就算把潭州给了王谦,也跟没给差不太多!
“王谦老谋深算,会答应吗?”他不安地问,
“哈哈,大不了,在下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呗,关键这事得陛下同意!”萧翎幽幽一笑。
汉王恍然,随即他派心腹和长史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将这边的事禀报皇帝,而高翔也在同一时间上书皇帝,表明自己的忠心和愿意为北睿鞠躬尽瘁的决心。
这封信几乎是公开的,由沿线百姓传送至京城。
褚孝仁收到襄阳这边的战报时,早已气得病在床上起不来。他找了心腹大臣商议,大家一致认为信王和汉王南伐无功,西梁又在边上虎视眈眈,此时不宜动高家。
皇帝无可奈何,把汉王和信王骂了一个遍后,下诏高翔和高湛官复原职,派萧翎前往朗州跟王谦议和,同时南陈也派人来北睿议和。
这场战事最后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告终,西梁成了整个战事的最大赢家,占据了湖湘一带,扼着南海与北睿的交通要道。
此外,南伐还成就了一个人,那就是高洋,所有将领碌碌无为时,高洋脱颖而出锐不可当,成为攻下岳州和潭州的最大功臣。
只是朝廷顾及他违背诏令之事,不赏不罚,功过相抵。尽管如此,高洋名声已传遍五湖四海。
而云侯夫人是“女霸王”的事,就成了百姓的饭后谈资。
以至于萧翎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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