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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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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家在皇城之外御道街之西,萧家便在御道街之东,其实独孤家去萧家只顺着御道街那条横街很快就可以到萧家,这不等了苏玉衡与苏玉珏一会,独孤夫人早过去了,她便带着二人不紧不慢地进了萧家侧门。
男客从正门入,女客则从侧门入,直接进去垂花门内的内院。独孤靖儿可是萧老爷子的外甥女,萧家拿她跟自家小姐一样对待的,萧宸早知道她要带苏玉衡来,便和早到的徐晓妆一道来垂花门口接她。
萧宸见独孤靖儿一左一右带着苏玉珏和苏玉衡进了门来,本能地朝苏玉衡打量看去。却见她今日着了一件月白色褙子,下裳是一件湖蓝色长裙,风雅秀丽,再瞧她梳了一个垂花髻,一梢头发滑过耳际垂于胸前,随意淡然。额间留海斜斜地铺着,一支蓝紫宝石相间的步摇插着发髻上,上头如有一只蓝色蝴蝶展翅欲飞。
再加之她头歪一歪,对于萧宸的打量十分不好意思,白嫩嫩的双颊飞上几朵红晕,眼神清润泛光,如盈盈水波,美得让人窒息!
乍看一眼没觉得惊艳,仔细再瞧,真是美得让人心生荡漾。
“怎么样?七妹妹一打扮,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吧!”独孤靖儿对看呆了的萧宸嗔了一眼。
萧宸是洒脱之人,也歪着头俏皮一笑,“表姐,你知道玉衡妹妹最是耐看,我不多瞧几眼,还发现不出她的美来!”
“可不就是!”
几位姑娘正说笑着,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带着些玩世不恭的慵懒,定然是高洋!
高洋随哥哥高湛准备进去给萧老夫人和萧大夫人请安,跨过前院与后院之隔的垂花门,站在花廊下,一眼便看到了亭亭玉立的苏玉衡。
他也看痴了!
徐晓妆听到这个声音后,身子一顿,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高洋这话可真是**裸呀!尤其那双黑漆的眸子还似笑非笑地望着苏玉衡,真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喜欢苏玉衡。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唯独苏玉衡垂眼一动不动,甚至来说,她面色清冷还有些不好看。高洋太放肆了!传出去,别人可不会说高洋怎么样,只会说她轻佻。
独孤靖儿和萧宸是聪明之人,四位姑娘皆跟来人福了福身,行了一个礼,而独孤靖儿更是移了一步,挡住了高洋灼灼的视线,将苏玉衡挡在她身后。
苏玉衡稍稍抬眼望高洋那边瞄了一眼,却发现高洋身旁还站着两位公子。一位长得高大粗犷,一双眼睛跟星辰一样亮晶晶的,看谁都带着一份锐利,那人苏玉衡再熟悉不过,是高湛!
而另一人却是一袭白衫,温文尔雅,带着一身书卷气息,他,苏玉衡也见过,是萧老爷子的长孙,萧宸的嫡亲哥哥萧澈,苏玉衡见到他束发的那丝白飘带时,不由心下一动,想起了那日在燕雀湖遇见的白衣公子,原本还有些怀疑,可觉得萧澈的气质雍容儒雅些,不及那位公子俊逸出尘。
“高洋,不得无礼!”高湛笑呵呵的斥了一句,走上前来,好奇地瞅了一眼独孤靖儿身后的苏玉衡,不过也就是不经意的一眼而已,他可没太把高洋的话当回事,喜欢高洋的人多的去了。
你瞧,那徐晓妆不正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高洋吗。
“原来是独孤姑娘和表妹呀!”高湛说笑了一声,他不拘小节,这么一说,算是打招呼了。她说的表妹自然是指的是徐晓妆。
萧澈也走上前颔首笑道:“我正要带着世子和高小公子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呢,没想到遇到表妹一行!那咱们快进去吧!”
随后萧澈领着高氏兄弟走前,萧宸带着几位姑娘随后跟着。高洋虽放肆却不轻浮,刚刚那句实在是脱口而出,他也不想给她招来麻烦,这会乖乖地走着并不再瞧她。
徐晓妆跟苏玉珏走在一块,她偶尔瞅一眼跟在最后的苏玉衡,心里总不是滋味。苏玉衡一路上都在观赏萧家的园子,不得不说,太傅萧家的府邸比别的府上总多了几分文雅的风韵。
所过之处的门廊、拱门或亭榭,总有一副描述对应景致的对联,或取一个十分雅致的名字。譬如刚刚过去一个水榭便唤作“半月轩”,半月轩对面一个水阁唤“补拙阁”,抄手游廊各处可见风趣文雅的对联,无处不彰显萧家文盛的风采。
也只有如此清贵高雅的萧家,才能与当年赫赫战功的杜家相提并论呀!
………………………………
第三十五章 神秘的七公子
后院的正院是一个三开的大厅,此院名唤至德院,府内凡有极其重大的宴会时,后院用来待客的正厅。也是萧家凡遇大事,各子弟夫人聚集商量事宜的场所,此处不常用。至德院之东便是一个花厅,这倒是一个日常待客的地方,此刻萧家的二夫人和三夫人都在花厅内招待各家来贺寿的官眷。
说好今日让寿星大夫人歇着,于是大夫人陪着老夫人在花厅后起居的安仁院等着一些后辈来请安。
萧澈和萧宸领着大家从西侧过了至德院,直接去了安仁院给萧老夫人和萧大夫人请安。
苏玉衡最后一个随着众人进去,闻到里面一股檀香,约莫这位萧夫人是礼佛之人,几人进入东次间,便见上头的炕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满头银丝慈眉善目的是萧老夫人,一个气度雍容浓眉大眼的便是萧大夫人,还有一位面熟的自然是独孤夫人了。
萧澈先领着高氏兄弟给他们请安,随后萧宸才把几位姑娘带来过去。苏玉衡个子高挑如纤竹,站在几位姑娘之后,垂目凝神,颇有一番秀逸的风采。
独孤靖儿和徐晓妆先请了安,独孤靖儿是常客,徐晓妆约莫也来了几次,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是认识她的,最后萧宸和独孤靖儿又拉着苏氏姐妹过来,苏玉珏行礼过后,独孤靖儿摇着老夫人的手臂指着苏玉衡撒娇道:“外祖母,你瞧瞧这位妹妹,上次郊游是她救了靖儿哦,她很厉害的!”
老夫人闻言不由抬着眸子怔怔望了过来,
“晚辈给老夫人请安!”苏玉衡行了一个礼,不知为何便觉得这位萧夫人让她觉得十分亲切,约莫是快七十的人了,看着精神似乎还是很好,那笑容让她想起了她祖母。
“孩子,过来!”老夫人招招手,拉着她,仔仔细细打量她,苏玉衡感觉到她捏了捏自己的手骨,不看脸却是看了她的手,苏玉衡有些汗颜,这是何意?
却听见萧老夫人目光不离她的手,颤颤道:“真是个好孩子!有福气的人!”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有些惊诧,那萧宸更是眼眸一亮,连忙朝苏玉衡笑道:“妹妹,我祖母可是会相手的,她老人家这么说,那妹妹定然是有福气的,还不赶快谢谢我祖母!”
苏玉衡这才明白刚刚萧老夫人是给自己相手,可一个长辈第一次见一个晚辈就给相术,这个合适吗?这是老夫人的习惯还是突然为之?她有些不得其解。只不过还是依言又行了一个礼。
坐在一旁的萧大夫人不由深深看了苏玉衡几眼,眼神里带着几丝探究,不为别的,她知道自己母亲不会随意给人相手,便是宫中贵人和不少权贵夫人也曾让她老人家给相手,都被她推托拒绝了,而今日只是稍稍瞧了苏玉衡几眼,便主动给人相上了,相上了就算了,还说她有福气。
要知道萧老夫人所说的福气可不是一般的福气,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说明老夫人对这个丫头感兴趣了。跟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萧夫人知道这个世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人太少太少,就是连她的亲外甥女独孤靖儿都很少讨得了她的赞赏,就更不要说别人了,要说唯一一位被老夫人满口夸赞的只有当年的霄云郡主!
萧夫人看向苏玉衡,不由更为费解,虽然这孩子气度从容,温雅又大方,可她还是没有看出特别之处来。
苏玉衡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觉得萧老夫人跟着小孩子似的,把她的手当了玩具,笑眯眯的,还不停地左右捏着。
独孤靖儿和萧宸相视一笑,都掩嘴笑而不语。倒是站在一旁的高洋见苏玉衡有些尴尬,便笑着拔高了声音道:“老夫人,人家小丫头细皮嫩肉的,您再这样捏下去,她待会可不会拿筷子了!”
高洋话音一落,堂内之人都笑了起来。老夫人很不乐意地放开了苏玉衡,然后气呼呼地瞪了高洋一眼,惹得众人又是一顿好笑。
“都坐下来喝茶吧!”最后萧大夫人笑着招呼道,萧宸四处张罗,独孤靖儿坐在了自己母亲下边的锦杌上。公子们都坐在左手边,小姐们都坐在右手边,苏玉衡和高洋都坐在最后,故而高洋一抬眼便看到了苏玉衡。
只见那小丫头低着头,捏着那汝窑天青色裂片茶杯,指甲修长又干净,他不由在想,老夫人那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娶了她,算不算是她的福气,她一个南苏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要能嫁给自己,整个苏府恐怕都会高兴坏掉的,这应该算是福气吧!
高洋十分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正当众人喝上茶时,外头来报秦国公世子秦少游来访,于是众人又起身见礼。秦少游进来时,苏玉衡发现他面容含笑,好像蛮高兴的样子,秦少游这个人很奇怪,不高兴的时候,板着个冰山脸,这是他大部分时候的表情,可一旦见到很喜欢或很熟悉的人时,也有点小孩子脾气。
比如此刻秦少游似乎兴致不错,他进来时,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苏玉衡身上时,讶异了下,又带着笑容给老夫人和萧夫人请安了。
“是少游呀,你是来给你姑母贺寿的吗?”老夫人熟稔的语气可看出她跟秦少游很熟。
萧夫人也嗔了一眼秦少游,跟老夫人道:“母亲,他来可不是来给儿媳贺寿的!”
“哈哈!还用你说嘛!”老夫人不知道跟萧夫人在打什么哑谜,底下的人却都听得十分糊涂。
秦少游反正讪讪地笑了笑,没吭声,倒是苏玉衡想起来了,萧大夫人出自秦国公府,她是秦少游的姑母,秦家唯一的女儿。记得萧大夫人年轻时,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明姝,她虽然出自将门,可秦家祖上却是世家,她从小善诗书,通礼义,闺房活计还好,听闻她曾对出萧老爷子考较年轻世子的对联,老爷子十分惊喜,为自己的长子礼聘她为妻。
秦少游连茶都没喝,急急忙忙走了,老夫人和萧夫人指着他的背影笑了好一会,
“他要是个姑娘,咱们就让小七娶他进门算了!天天在他面前跟个小媳妇似的。”老夫人还在那开着玩笑,萧夫人扶额。
听得独孤夫人差点噎住,“娘亲,您乱开什么玩笑!”
秦少游可是响当当的疆场汉子,哪有这样打趣人家的道理,众人又是一顿好笑。
喝完茶,萧澈便带着几位公子去前院见客了,高洋临走时,还看了一眼苏玉衡。
萧夫人看着几位姑娘道:“宸儿,你带着大家去院子逛一下吧,别拘在这了!”
苏玉衡闻言不由展了展眉,她确实不想坐在这,很无聊。萧宸于是带着几人出了安仁院往东边的园子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在欣赏萧家的园子,萧家的园子颇有江南水乡的风味。
萧家所在的天仁坊,处在御道街最东边,其园子几乎靠近东边的城墙。萧家从御道河里引来一条水溪,再加上萧府内本有一缕汪泉,故而园子里溪水漫漫,小泉叮咚,春意勃勃。
几人走着走着发现园子前有一面墙,墙那头的院子里伸出了几枝梅花。
“瞧,那是一株朱砂,开得正红,好漂亮呀!”徐晓妆望着那春风中摇曳多姿的梅花赞美道,
“确实漂亮!”独孤靖儿也由衷喜欢,“那朱砂旁的那枝,好像是绿萼吧!哎哟,那边还伸出了一支,花瓣是白色的,花丝较长,嵯峨有韵,那是什么梅?”
苏玉衡站在水溪旁的镜面石旁,抬头看了一眼,回道:“那是江梅!”
几人一时心生出过去赏春梅的心思,
“怎么样,萧宸姐姐,带我们进去看看吧!”徐晓妆第一个俏皮说道,其他三位姑娘也期待地望着萧宸。不晓萧宸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独孤姐姐,三位妹妹,还真是有些抱歉,那边是我们萧家四房的院子,我四婶和四伯父早逝,如今四房就剩下我七哥一人,他从小离群索居,又是我祖父和祖母的掌中宝,捧在手心里疼的。这园子过去便是他的院子,如不经他允许,旁人是不许进去的,故而要跟各位姐妹道歉了!”萧宸说着歉意地福了福身。
几人更是糊里糊涂了,怎么不知道萧家有这么一位人物?
独孤靖儿诧异道:“说来,这位表哥我似乎从来没见过,我印象里都不记得萧家有位七公子呢!”
萧宸苦笑:“七哥他性情闲逸,时而住在府内,时而去别院,时而游山玩水,我一年到尾,都见不着他几次,更别说你呢,三年前他不知怎的突然落下了病,听说城外明泉寺的主持善医理,他便经常借住在那边,饶是如此,我祖父和祖母把他当命根子一样,阖府上下无人不宠着七哥,便是夜里有夜猫子扰了七哥安眠,祖父都要问罪的!”
“不是吧,这位七公子规矩这么多?”徐晓妆眨了眨美目诧异道。
苏玉衡闻言不由凝了眉心,三年前三年前不正是杜府受难那年吗?
………………………………
第三十六章 绝世佳公子
“哦我想起来了,”独孤靖儿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可是那位曾被强盗杀害的四舅舅的儿子?”她突然回忆想起她母亲曾提过那位在她出生前便死了的四舅舅。
萧宸闻言目光黯淡了下去,沉着脸跟大家解释道:“说来,此事是我萧家最痛心的事,二十年前,国朝新立,京城四处不安,那时我还没出生呢,恰好我四婶生下七哥,七哥出生时不足月,四伯父和四婶担心他不好养活,满月后,便带着襁褓里他去城外明泉寺上香求平安,只可惜,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伙强盗,那些可恨的贼子,将我四伯父和四婶都给杀害了”
说起这事,萧宸眼角闪着泪花,竟是有些说不下去,“等我爹爹带着人赶去救他们时,发现侍卫、奶妈、丫头、嬷嬷无一生还,一应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天可怜见的,直到最后在我四婶怀里找到了襁褓里的七哥,七哥被四婶护在怀里,呼吸若有若无,好不容易才救了回来,我祖父和祖母从此抱着他夜夜垂泪。”
几人闻言不禁黯然,唯独苏玉衡目光怔怔,想起了陈年旧事,二十年前哼,不正是今上登基的那年吗?
“真是惨无人道,那后来可有找到那强盗?”一直没吭声的苏玉珏听了这话十分气愤,
萧宸摇摇头,很无奈道:“没有,其实后来听说那不是强盗,而是前朝余辜,我祖父是前朝帝师,圣上登基后,自然便皈依新朝,那前朝故旧为了报复我祖父,便杀我四伯父四伯母泄愤!”萧宸这么说时,脸上浮起了怒色。
苏玉衡闻言眉心一跳,不由眸光变得锐利起来,前朝故旧杀萧老爷子的幼子泄愤报仇?什么故旧?除了十三骑,还能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可十三骑要出手,不是这等儿戏泄泄愤而已。苏玉衡怎么听着觉得奇怪。如果真是这样,她怎么没听爷爷说起过,心中不由生了疑窦。
“后来祖父请求陛下派人去抓那伙扮作强盗的人,陛下派了羽林卫和武都卫去城外寻找,只可惜那些人早已逃得无影无踪!”萧宸越说越愤愤不堪,娇躯都忍不住在发颤。
“四舅和四舅母真是太可怜了,不幸中的万幸,好歹七表哥活了下来!”独孤靖儿手扶在萧宸肩上,安慰她。
“是啊,宸姐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只要这位七公子好好的就行了!”徐晓妆和苏玉珏都过来安慰她。
萧宸摇摇头笑着说自己没事。
正当众人为此事唏嘘不已时,萧七公子的院子里传来一缕古琴音。只觉那音弦一拨一拨,如水波般荡漾开来,古朴低沉,时而快若剑飞,时而颤若龙吟,只觉耳边是万壑松涛,到最后琴音一转,有如柳暗花明,一派阔达悠然的气韵,清风徐徐,归于平静。
不知为何,听了这古琴音,苏玉衡总觉得那音律起伏还有意境,与上次那燕雀湖的白衣公子吹箫十分相似,再联想起刚刚萧澈头上那白色飘带,那白衣公子也有相似打扮,难不成萧家公子都有这样的习性?那上次那白衣公子会是这位萧七公子吗?
萧宸朝那院子里望了望,虽然只看到一片梅枝,却是露出了笑容,“看来七哥真的回来了,刚刚秦世子高高兴兴过来,我便猜想是这样,秦世子与我七哥关系极好,只要我七哥出现的地方,秦世子便立马赶来了!”
只是独孤靖儿却一直沉浸在那琴音中久久不能平静,她怔怔望着院子里那高高耸起的檐角,脑子里自然而然浮现出一位白衣公子坐在厅里抚琴的画面来。
“弹得真好!绝世佳音不过如此,刚刚急鸣那一段,琴音有些涩涩,些许是其中有根弦与其他弦不协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九霄环佩,听闻九霄环佩曾遭战火损坏,断了一根弦,想必那弦是后来补的,虽然有瑕疵,可恰恰是这涩涩之音更显苍凉古朴之意!萧宸,你七哥一定是音律大家!”独孤靖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神情难以激动,似遇到知音般,只可惜见不着人。
萧宸很自豪的俏着脑袋道:“不跟几位姐妹谦虚,我这七哥可是人中龙凤,他虽不露面,世人不知他的才华,可他一直是我祖父祖母捧在心口上夸着的人,琴箫笛埙无一不精,至于那诗书画棋更是不在话下!府内的哥哥叔伯们可没人比得过他!唯有我祖父可与之对弈!”
萧宸这么一说,众人都是哑然惊叹,萧宸眼界极高,也不是偏私之人,她这么说,这位萧七公子定然是了不得的人物,且萧家众公子在京城名气很大,个个都堪是文艺大才,如果他们都不及萧七公子一二的话,那么这位萧七公子还真是个世外高人了。
苏玉衡这下完全确定那日的白衣公子便是萧七公子!不过,她活了两世,还真没听过什么萧七公子的名头,看来萧家把他藏得很好。
“哎呀呀,萧姐姐家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徐晓妆满眼笑意夸赞道,
这话萧宸和独孤靖儿都爱听。
“既然如此,我们不便打扰人家清修,还是换个地方游玩吧!”独孤靖儿最后建议道,
几位姑娘自是赞同,只可惜,待苏玉衡一转身,一个活泼响亮的声音穿透而来!
“苏玉衡,我总算找到你了!”
苏玉衡听到这个声音不由眉头一皱,抬眼看去,正见福康郡主一身红衫十分耀眼地走了过来。
不仅是她,便是独孤靖儿和萧宸都不免有些扶额,上次福康跟苏玉衡结了怨,这下她逮着了苏玉衡,不会又找她麻烦吧,独孤靖儿对福康十分无语,苏玉衡跟她这过节可是因她而起呢,她想着怎么化解这事才好。
众人先是给福康福身请安,福康昂头一笑,跟独孤靖儿和萧宸回了一个礼,目光看向苏玉衡,带着几分挑衅。
从福康略眯的眸光看来,苏玉衡暗道不妙,她似想要出手,
果不其然,福康突然抬袖,袖底飞出一条白绸,白绸如灵蛇般朝苏玉衡袭来!
其他四位姑娘不由大骇,眼神顺着那白绸惊慌地往苏玉衡看去。
却见苏玉衡无奈一笑,身子一偏躲去了白绸第一招袭击。
“福康郡主,今日是我母亲寿宴,你不可在此挑衅玉衡,实在是有失体统!”萧宸忙劝道,
只可惜福康郡主在哪都任性惯了,哪怕今日冲撞了萧家寿宴,恐怕萧家看着端王的面子,也不敢说她什么吧。
福康不假思索,两袖同时出招,再度向苏玉衡攻去!
苏玉衡本站在小溪边,位置十分不利,稍稍一退步便会落水,届时可就出大丑了!眼见那两段白绸如利刃般朝自己滚来,苏玉衡垫脚一个转身,躲开白绸的攻击范围,与其同时身子顺着白绸朝福康郡主的方向翻滚。
再一个转身后,她双手掐住那白绸,用力一扯,原想把白绸从福康手中扯出,却没想到那福康细眉紧皱,死死不放手,而刚刚苏玉衡用力不竟是把福康往水边带来!
“啊!”
眼见福康要扑入水中,苏玉衡眉心一跳再度用力将她往回扯,福康松手被往回带时,手中那一串饰物竟是被扯脱落而来!
“我的紫珊瑚珠!”眼瞅着那手串被白绸带起朝水面飞去,福康踉跄着身子大叫,
而苏玉衡的眸光在触及那串紫珊瑚珠时,瞳孔猛缩,心下大惊!
那是母亲的紫珊瑚珠!是母亲三十岁生日时,她亲手串了紫珊瑚送给母亲的寿礼!
苏玉衡来不及思索,眼见那串紫珊瑚珠已经脱离白绸朝水面上空飞去,苏玉衡再次将那白绸朝水面施展而去,她提气飞身踩着那徐徐如风的白绸,御风而跃,伸手去抓那紫珊瑚珠。
案上的众人只觉她如一只翩翩的蝴蝶般,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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