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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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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服色。

    徐晓妆的父亲徐茂杰见此情景,目瞪口呆,完全毫无预兆不知所措,他连忙走在齐王跟前朝齐王拱手道:“殿下,臣完全不知是怎么回事,至于这两个人”徐茂杰指着地上那人,奇怪道:“臣确实没见过。”

    这时梁乃遥冷笑一声,冲着徐茂杰道:“国公爷别装了,你这招太绝了,你明知道她人是我带来的,又将要嫁给高洋,这会将她劫持送入陈允章的房间,离间了几国关系,好让我们互掐,你坐收渔翁之利,你算计的人不少呀!”

    梁乃遥一席话下来,许多人脸都黑了。

    徐茂杰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苦着一张脸对着两位王爷道:“齐王殿下,宁王殿下,老臣确实不知此事啊,还请两位殿下给臣时间,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各位一个交代!”

    徐茂杰顺道也拱手朝众人都示意了下。

    梁乃遥哼了一声,瞥了一眼齐王,这到底是在北睿,得齐王和宁王做决断。

    苏玉衡这时却觉得事情十分蹊跷,最开始挟持碧莹的确实是徐家的人,可把碧莹送到曲礼楼的还是徐家人吗?

    她正寻思之际,忽然感觉到侧面来了一股冷冽的杀意,她侧头一瞧。

    正见刚醒的碧莹从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朝她刺来。

    “苏玉衡,我要杀了你!”

    萧宸和独孤靖儿本站在靠北边的位置,徐晓妆和苏玉珏则站在萧宸与这边长廊之间,而苏玉衡呢,则靠在长廊柱子。

    高洋等人与碧莹这边本隔着纱帘,纱帘被撤走后,之间也隔了好几个案几,这会惊骇之际完全阻挡不及。

    正当苏玉衡准备闪身时,有一个人身子一侧,挡在了苏玉衡跟前。碧莹的长剑直接插入了她的肩部。

    苏玉衡没来得及闪开,只得扶住了跟前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子。

    “三姐姐!”

    苏玉衡绝没想到苏玉珏在这个时候不要命地挡在她跟前。

    高洋飞快地跳了出来拉住了碧莹,见苏玉珏受伤,连忙对一旁的侍从喝道:“快去请太医!”

    苏玉珏身子一滑,苏玉衡跟着屈膝下去扶住了她,“三姐姐,你怎么样?”

    一旁的徐晓妆早已吓得全身瘫软,她自是因为劫持碧莹这事闹大了,以至于牵连了她爹,她颓然坐在一旁面如土色,哪里管的了那个中剑的苏玉珏。

    苏玉珏却是仰着头看着苏玉衡,不顾自己的伤口,艰难地喘着气低声道:“七妹妹,我对不起你,我误会了你,害你被徐晓妆暗算”

    她早知今日徐晓妆的事一定会败露,这下要尽大程度来保全自己。

    苏玉衡听得云里雾里,却见一旁的医士和侍女已经过来,便任由他们把苏玉珏带去了雅间疗伤。

    苏玉衡起身看着碧莹问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要杀我?”她明明费尽心思来救她呀!

    碧莹一手甩开高洋,提着剑指着苏玉衡,便是嘴唇都气得发紫,对着高洋等人说道:“是她劫持了我,还绑架我百般侮辱我,说我来历不明,不够格嫁入高家,后来”

    碧莹几乎是凄厉地死盯着苏玉衡,“后来她还让两个男人我差点就被”说着碧莹哽咽难语,突然毫无预料地扑到了高洋身上,抱着他痛苦地哭了起来。

    高洋一时呆愣当场,扶着她也不是,推开她也不是,将满目惊疑投向苏玉衡,到底怎么回事?

    苏玉衡寻思了会,眯着眼问碧莹道:“你怎么确信是我绑架了你?你看清楚人是我吗?”

    高洋见苏玉衡神情十分淡定,实在不像是做贼心虚之人,再者他完全不觉得苏玉衡有这么对碧莹的理由。

    高洋将碧莹从他怀里拉出来,轻声问道:“碧莹,你可看清楚了是什么劫持了你?”

    碧莹哭着摇头,“没有,他们蒙着我的眼睛,怕我发现!”

    “那你怎么确定那人是苏玉衡呢?”高洋不由皱了眉头拔高了点声量,觉得她草率了。

    碧莹红着眼看着苏玉衡对高洋道:“当时他们给我蒙的白色纱巾,我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可身量是看得见的,就是苏玉衡,而且她的声音我也记得!”

    苏玉衡这下完全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徐晓妆抓了碧莹想栽赃陷害于她,故弄玄虚的把戏,难怪刚刚苏玉珏说对不起她,错信了徐晓妆。

    齐王殿下等人听了半天越听越糊涂,不由都看着苏玉衡,怎么听来听去,人是苏玉衡劫持的,又是苏玉衡给救的,她这是搞得什么名堂。

    苏玉衡却一步一步走向徐晓妆,将原本呆坐着徐晓妆给吓得站了起来。

    “徐晓妆,是你劫持了碧莹来陷害我的吧?”

    徐晓妆早已因他爹被卷入的事,吓得心神不宁,抬眼对上苏玉衡幽深如潭的眼眸,总觉得那里头有一股漩涡似要把她卷进去。

    徐晓妆只傻傻地摇头,还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萧宸推了一下她,她方才醒过神来。徐晓妆的母亲卫氏连忙扶住自己女儿,对着苏玉衡冷冷道:“这位姑娘,这里有两位王爷,还有三国贵客,便是这堂上还有竹阳公主和晗月公主,你说话可是要证据的!”

    一旁的福康闻言,立即走到苏玉衡身边,指着徐晓妆道:“她鬼点子可多了,不是她想出来的主意还能是谁?她喜欢高洋,定是劫持了碧莹,再陷害玉衡妹妹!”福康一语道破天机。

    听得徐晓妆浑身一颤。

    那边的齐王殿下等人原本还不想听苏玉衡一个小丫头在这废话,可听到与徐家有关时,便耐着性子听了,毕竟刚刚将碧莹送进来的人,穿得可是徐国公府的军服。

    高洋见此情景方有些明悟过来,不由将一道锐利的目光投向徐晓妆。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高洋冲着她冷冷道。

    徐晓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要是在这承认了,等于毁了徐国公府,她犹自争辩道:“怎么可能?我一个闺阁小姐怎么会做这种事!”

    “哦?是吗?”苏玉衡将目光投向安家的一个侍卫。原先苏玉衡让安老爷子把抓到的徐家那两个军将带来是怕人陷害高家,没想到到头上是救了她自己。

    刚刚里头起冲突后,安家在曲礼楼的一个眼线就通知了外头的安老爷子,这会听徐晓妆差遣劫持碧莹的两个将士已经被羽林卫拧到了厅里。

    等到徐茂杰和徐晓妆等人看到那两个人时,脸色惨白如纸,徐晓妆整个人都滑了下去!

    大势已去!

    安家的侍卫往那两个人的屁股各踢了一脚,低声喝道:“你们两个已经招了,这会当着两位王爷和各国公爷夫人的面把这事说清楚吧。”

    安家身为十三骑之一,在审讯这方面自有一套方法,早已让二人招供,这下二人是退无可退,便支支吾吾把徐晓妆交待的事都给说了。

    别说徐晓妆,便是卫氏当场都瘫软了。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

    这下碧莹已经忍不可忍,提着剑指着徐晓妆,“我要杀了你个贱人!”

    去被苏玉衡一转身过来止住了,苏玉衡握住她手腕迫使她弃了剑,低声道:“你别担心,我这就为你讨回公道。”

    高洋也伸手将碧莹拉开,走至苏玉衡身旁,对着伏在地上若死灰的徐晓妆问道:“你说,你究竟是为何要这么害碧莹和苏玉衡,她们与你无冤无仇,你的心简直太歹毒了!”

    徐晓妆满目泪水,抬眼不甘地瞪着苏玉衡,她受不了众人鄙夷的眼神,觉得此刻内心所有的委屈翻江倒海。

    她渐渐撑在案几上起身,昂着下巴眼神恨不得要把苏玉衡给戳穿,对高洋说道:“是她先害得我,七夕那夜,她引诱我去摘星楼二楼的雅间,我差点差点就被梁成毅那个混蛋给玷污了!”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水落石出

    所有人惊愕地看向梁国公的儿子梁成毅,今日梁国公梁睿自是带着梁成毅来赴宴的,怎么搞了大半天的,居然扯上了自家儿子,梁睿也瞪着梁成毅,“什么情况?”

    梁成毅冷笑一声,狠狠瞪着徐晓妆,气得面露狰狞之色。

    齐王已经怒不可赦,寒着脸扫了一眼几个国公爷。今日这事已经牵扯进三个国公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场宴会本是欢迎三国使臣,怎么闹得里里外外扯不清楚,他冷眼瞅着梁成毅道:“你也有份?”

    梁成毅朝他摇头,他哪里肯认这个帐,隔着几排小案指着徐晓妆喝道:“徐晓妆你胡说,明明是你勾引我去的!”

    “我呸,你来徐府提亲都被我爹娘拒绝了,我又怎么会勾引你?”徐晓妆猝口骂道。

    梁睿的脸上很不好看,梁成毅更是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至于徐国公徐茂杰已经没有功夫去顾及梁睿的脸面了。

    徐晓妆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纠结,依旧向苏玉衡刮着眼刀子道:“我说了,就是她算计我和梁成毅!”

    便是梁成毅也懵得看向苏玉衡,他那日确实是收到一个纸条才去的雅间,难不成真的是别人引诱的?

    众人这下云里雾里,苏玉衡就更郁闷了,怎么什么事都扯上她呀!

    “我没有!”她懒懒抬眉一脸镇静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徐晓妆向她喷着火,

    苏玉衡哼笑一声,唇角扯出一丝冷笑,“我也问你,你说那事是我做的,你的证据呢?”

    “”徐晓妆霎时语塞,不停地喘着气,还咬着下唇无比委屈。

    苏玉衡无奈摇摇头,却见高洋满含歉意又心疼地看着她,“七丫头”

    不消说,高洋自然相信这事跟苏玉衡没关心,他知道因他之故,已经让苏玉衡多次受到徐晓妆的构陷,心里对她十分愧疚。

    苏玉衡受不了他灼灼的视线,别过脸去。

    这时,福康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徐晓妆把上次那事算到了苏玉衡头上,得知自己差点让苏玉衡背黑锅时,一向敢作敢当天不怕地不怕的福康站出来,指着徐晓妆,尖着嗓子爽快道:“徐晓妆,你好没脸,那件事是我做的,是我故意让你与梁成毅碰上的,跟玉衡妹妹无关,你别一天到晚想拉她下水!”

    福康这话可是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那边还闲情逸致的福永郡王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惊愕地望着福康,自己妹妹怎么干了这等混账事,传出去端王府还要不要面子了。

    徐晓妆则差点晕过去,颤着手指指着福康,“你”便是卫氏也找到了把柄般,擦干泪痕起身盯着福康厉声道:“郡主为何要害我女儿?”

    福康叉着腰满不在乎道:“谁让她水性杨花,打不到高洋的主意,居然想着法子要嫁给韩家公子韩彦筠?我看不过去,给她点教训!”说完翻了个白眼无所谓的望着上梁。

    福康说的理所当然,尽管别人都知道福康这么做十分不对,可觉得那丫头敢作敢当,再想着徐晓妆行为如此恶毒,竟是一点都讨厌不起她来。

    独孤靖儿和萧宸相视一眼,哭笑不得。

    只是一旁坐在锦杌上,始终一言不发的晗月公主听说徐晓妆想嫁给韩彦筠时,抬眉冷冷瞅了徐晓妆一眼,脸色暗暗沉了下来。她身后跟来的宫中姑姑最了解她不过,自是眯着眼瞧了一眼徐晓妆,知道公主生气了。

    顾灵秀先前被陈允章的事给吓到,这会知道徐国公暗害陈允章后,自然脸上没那么着急,边吃着瓜果边啧啧嘴小声道:“这洛阳城的小姐们关系可够乱的啊!”

    不像南陈,整个建康几乎都看她的脸色行事,顾灵秀还一脸傲然的神色。

    此事终于水落石出,齐王和宁王神色十分不好看,今日这事显然是让他们在三国使臣面前丢了大脸,要让皇帝知道指不定怎么发火呢。

    既然事情都弄明白了,梁乃遥看着徐茂杰对齐王道:“齐王殿下,徐国公府上的人差点害了我师妹,又构陷了南陈五皇子,此事该怎么办呀?”

    梁乃遥语调半带讽刺,十分不好听,齐王觉得自己脸上没面子,不由沉声对徐茂杰喝道:“徐国公,你可还有话说?”

    徐茂杰带着儿子跪下地上,朝齐王和宁王拱手道:“殿下,些许小女顽劣,犯下了这等大错,差点害了人家姑娘,是我没有教好的过错,老臣愿意承担后果,可这两个人”徐茂杰指着那三个把碧莹送入陈允章房间的人道:

    “这两个人老臣确实没见过,碧莹姑娘到底怎么被送进来的,臣实在一无所知,这等大罪老臣不敢擅领。还请殿下查个明白!”说着徐茂杰伏在地上一拜。

    “好,来人!”齐王朗声道,

    “在!”随同而来的羽林卫中郎将立即应声。

    “先将这些认证带下去,交给刑部,彻查此事!”

    “是!”

    “再将徐国公府的人全部押回府中,等候发落!”

    “遵命!”

    这下形容肃整的羽林卫出动,将那跪着的几个人都架了出去,也把徐茂杰、徐晓妆等徐家人通通带走。

    如此,刚刚让人混乱不堪的场面终于沉静了下来,此事牵连的家族甚多,唯独一直置身事外的慕容钺和冷眼旁观的秦少游,神色一如先前,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

    只是等宁王继续招呼众人坐下压压惊时,刚刚默不作声的慕容钺突然将目光落在苏玉衡身上,他淡淡开口道:“本王很好奇,这位姑娘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得到这些消息?”

    慕容钺从不是挑事之人,可刚刚他冷眼旁观,总觉得眼前这个高挑秀逸的姑娘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那张脸自然陌生得不能再陌生,只是她说话的语气神态实在是让他想起那个明亮的丫头。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她沉着冷静,不疾不徐,这让他不得不对她感兴趣。

    让他慕容钺真正放在心上的女人只有一个,霄云郡主!

    而眼前这个姑娘是第二个引起他兴趣的女人。

    慕容钺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苏玉衡,狐疑地看着她那身曲礼楼侍女打扮的衣衫,这时大家才发现,苏玉衡虽然与别的侍女穿着同样的红粉色纱裙,可发髻不一样。

    这下倒是好几人想要为她开脱,独孤靖儿和萧宸相互看了一眼,本来二人还想说苏玉衡是她们带进来的侍女,可明明今日这曲礼楼除了两位公主能带女官进来,其他任何人都不许带侍女,一应服侍的人都是曲礼楼的人,便暗暗着急不知道怎么帮忙。

    便是高洋也素手无策,想不到法子为她开脱。

    秦少游此时才终于变了色,有点担心地看着苏玉衡。

    唯独福康郡主眼珠儿一转,心下有了计较,要是她说苏玉衡是她带来的,最多挨顿骂,有她爹爹在,齐王不会把她怎么着的。

    正当福康郡主准备开嗓门给苏玉衡兜着时,曲礼楼二楼下来的楼梯口传来一道醇和的笑声。

    “打扰各位贵客,十分抱歉,这位姑娘是在下请来的!”

    众人循声望去,正见一位身姿挺拔的俊逸公子站在苏玉衡身后不远处的长廊口,只见他着了一件茶白色的长衫,长身玉立,一支极为通透莹润的灵玉簪束发,腰间系着一块白龙云纹雕玉佩,目光清澈如许,容貌竟是惊人的俊雅,任谁看他一眼都挪不开眼睛,只觉得他全身似有一股淡淡的灵气环绕,如人间谪仙。

    自是萧七公子萧翎!
………………………………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个护短,一个吃醋

    独孤靖儿见来人是他后,心扑通扑通跳了几下,满脸胀得通红,忍不住痴痴看着他,可又想起他与苏玉衡之事,逼着自己将满目凄楚掩在眉睫之下。

    便是那南陈的顾灵秀竟是看呆了去,只觉这样的公子像是出现在画中的人物,含笑淡立,捏着一串奇楠沉香,意态慵懒闲适,自有一股飘逸的风流。这可不就是古书中那种隐世的男子吗?

    苏玉衡回头瞄了他一眼,很诧异他怎么出现在这?

    南陈一位随使指着萧翎高声问道:“敢问两位殿下,这是何人呀?难道这曲礼楼随随便便可以进来吗?”

    齐王和宁王闻言不免皱了眉,不悦地看向萧翎和那管事,责备之意明显。

    萧谰言哪里还站得住,立马走了出来,拱手对齐王和宁王道:“两位殿下,这是臣的侄儿,他爱寻古乐谱,早闻曲礼楼搜集了上古礼乐之书,些许能有古乐谱,他才来的。”

    齐王闻言讶异,看向萧翎的目光瞬间变得温和关切,忙问萧谰言,“萧侯爷,这位可是太傅常常挂在嘴上,心疼得不得的那个孙子,听说他前阵子病重,太傅还往宫中请了太医的?”

    皇子们谁都没见过萧翎,可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个人物,萧衍是众皇子的老师,他的一举一动皇子们都十分清楚,每次见太傅有事突然离去,或者瞬间从威严的老夫子变成一个急躁躁的老头,那定是他那宝贝孙儿出事了,以至于皇帝都发话萧家请太医无须请旨,直接去请便是。

    只要有太医往萧家跑,皇子们都知道又是他那宝贝孙子发病了。

    众人见齐王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温和,不由向萧翎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萧谰言瞅了一眼萧翎,还满眼担心道:“正是,前阵子他昏迷不醒,还差点”萧谰言竟是酸了眼眶有些说不下去,虽然每次萧翎出现在他面前时总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

    可他知道萧翎一旦发病起来,咳嗽很厉害,甚至还咳血。那一次昏迷的时候,他都看出自己父亲在发抖,生怕失去他。

    齐王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向萧翎的眸光多了几许疼惜,不管这疼惜是真是假,至少萧谰言都有些动容。

    萧翎自是往齐王那边走了几步,稍稍欠身给他和宁王行了一个礼,“萧淳风见过两位殿下,今日偶来曲礼楼观书,不晓打扰了贵客,心有不安。”

    齐王连连抬手温和地笑着:“小七无需多礼!”

    曲礼楼三楼存放了大量礼乐典籍,萧家有陛下金牌令,可随时入曲礼楼。这个事他是知道的。

    齐王早听多了萧衍和萧谰言称呼家里那个命根子为小七,今日这么唤萧翎,自是关爱之举。

    宁王眯着眼打量了他好一会,目光不知不觉瞅了独孤靖儿一眼,果见独孤靖儿有些失色,他看向萧翎眼中那笑意不由冰冷了些。

    齐王自然也对三国使臣介绍道:“诸位王爷,萧太傅是本王的恩师,这位萧七公子呢,是他老人家最宠爱的孙子,甚至本王毫不夸张的说,他可是太傅的命根子,萧家有随时出入曲礼楼的特旨,虽然贸然出现,还望各位不要见外。”

    他这么一说,摆明了袒护,哪还有人会介意?

    梁乃遥哈哈大笑了一声,第一个开口道:“萧太傅名满天下,海内盛望,各国文人士子无不敬仰,便是我西梁国子监祭酒也为能得萧太傅一卷诗书而沾沾自喜呢!”

    南陈那随使也连忙拱手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七公子见谅,我南陈也有士子曾受教于萧太傅,在下也仰慕已久,只恨无缘一见。”

    随使这话不假,萧家子弟一半出仕,一半游历天下传道受业,门生故吏遍天下不是虚言。

    萧翎也欠身一笑,不再多言。

    众人只觉这位萧七公子虽然无任官职在身,可浑身那种气度让任何人不敢轻视。

    只是有人却依旧不依不饶。

    慕容钺对这种闲情雅逸游山玩水的所谓世外公子不太感兴趣,他瞅了一眼苏玉衡,对萧翎问道:“萧七公子似乎还没解释这位姑娘怎么在这?”

    萧翎闻言淡淡一笑,偏头含笑忘了一眼苏玉衡,转过头来回道:“这位姑娘是在下的大夫,她性子跳脱,有些顽劣,约莫是发现有人作祟,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

    某顽劣的大夫无语地挠了挠头,擦了擦额头的汗。

    怎么在他眼里,她就成跳脱顽劣了?他能不能别把她当孩子呀!

    萧翎这话听着好像是责备,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护短。

    高洋忍不住想翻白眼了,怎么听着好像苏玉衡是他的人般,他愤愤地瞪了萧翎几眼,要不是怕苏玉衡擅自潜入曲礼楼被问罪,他一定不会任萧翎在那胡说。

    不少使臣闻言均挑了挑眉没做声,从刚刚苏玉衡卷入这事来看便知没这么简单,可人家齐王殿下都在袒护,其他人乐呵个什么劲,要是别人嘛,自是都给萧家面子,可偏偏慕容钺谁的面子都不看。

    “哦?是吗?”慕容钺眸光深沉得如一潭黑水,里头有深不见底地探究,“这位姑娘一出现,便闹了一大出戏,本王还觉得事事都与她有关呢,况且她好像还跟那几位姑娘都很熟悉!”慕容钺随意朝萧宸和独孤靖儿那边看了一眼。

    萧翎依旧浅笑着问道:“三皇子殿下,她是在下的大夫与认识那边几位姑娘可有矛盾之处?”

    “”慕容钺哽住了,皱着眉看了萧翎一眼。

    萧翎继续一脸坦然道:“在下身子情况特殊,以防万一就让她跟着,谁知道她性子单纯善良,还不爱辩说,总会被人误解陷害,”说着萧翎又看向齐王,还略略叹气:“殿下也知道她是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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