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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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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诡变多才,在战场上善出奇兵,有“黑旋风”之称,只是他性格乖戾,做事不择手段,爹爹不太喜欢他,不肯爷爷用他。
后来爷爷无奈只得把他遣走。只是他妹妹曲非烟却喜欢爹爹,一直想给爹爹做妾,爹爹没有接纳,可饶是如此,曲非烟却一直跟着杜家军出征。前阵子她问这个人时,听清远说曲非烟知道爹爹被斩后,她自杀殉情。
曲飞扬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苏玉衡忽然有点不安,她担忧地看着高湛,有点后悔刚刚阻止高湛打尹剑平。
而这个时候同样震惊的是萧翎,一旁的秦少游忽然发现他神色不对劲,不由警惕地望着场上的高湛,“小七,怎么了?那人有什么问题吗?”
萧翎掩下眉睫,略略叹了一口气。曲飞扬当年在杜家时间不长,认识他的人应该不多,今日出现在这,他不怕曲飞扬被认出来,他怕的是他生出事端。
“那个人武艺高强,心狠手辣,高湛恐怕”萧翎抬眉看了一眼已经开始动手的二人,无奈道:“恐怕有危险!”
要是别人把高湛打败便打败了,可曲飞扬他真的没把握,此人极不好控制。
听他这么一说,秦世连和秦少游均沉了脸色。
“高家今日真的遇上大麻烦了!”秦世连叹道。
秦世连这么说时,萧翎忽然望了一眼对面的慕容玦,高家麻烦确实大,那么秦家呢?
萧翎还在忧思时,忽然听到容九惊呼一声,“哎呀,那人太狠了,偷袭了高湛的腋下!”
萧翎闻言迅速看去,只见高湛挥着银枪已经退了开来,他看得出高湛的左肩在抖,显然伤的不轻。
一时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凝重,那可是高湛哪,与秦少游齐名的人物,被誉为一时双雄。二人可是北睿武艺最为高强的战将,刚刚只短短交手十招,在对方没拿武器的情况下,居然被袭了。
很多人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纷纷盯着场上的局面,四周锦棚内,只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高湛挥去额头的一把汗,脸色有些难看,却发现对方意态悠闲,胡子呼呼,冷笑着。
这个人身材不高大,长得极为壮实,他刚刚拳头挥过来时,气势太足了,高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最开始见他没拿武器,高湛并没太尽全力,可交手后才知道对方的身手极端老辣,让他后背生凉。
他稳住气后,忽然眯着眼睛,飞快地舞着银枪如旋风般向曲飞扬罩去,曲飞扬见他来势汹汹,身子矫健如豹,翻了几个跟斗躲了过去。
他奔至北边摆放弓箭的地方,在架子上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刀,然后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地拿着刀朝高湛杀来,他左砍右砍,跟眼前什么看不到般,把郁结了三年多的愤怒悉数往高湛身上招呼而去!
高湛见他杀气腾腾,跟自己是他的仇人般,心下大骇,几度拿着银枪想去抵挡,发现曲飞扬杀红了眼般,整个人如旋风般朝他滚来,高湛只得飞身往阙柱上逃去,不晓那人看似跟头豹子样,轻功极好,三两下咧开嘴阴戾的笑着追了上来。
苏玉衡焦急得不得了,便是高洋和高翔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眼见高湛被他追得无所遁地,众人无计可施。人人都觉得那个人跟疯子一样,不可理喻。甚至很多将士都骂他,嚷嚷着让他停下来,可曲飞扬无动于衷。
二人枪刀对打,从柱子上打到地上,从地上在飞到空中,看似无止无休。
可苏玉衡看出来了,高湛渐渐有些支撑不住,曲飞扬只能用凶狠来形容。就在二人飞跃至上空时,曲飞扬突然加大气力猛地朝高湛的银枪砍了一刀,高湛受力往下坠去,曲飞扬飞快一脚朝高湛的胸口蹬过去。
高湛口吐一口鲜血身子砸在了地上。
“哥!”
“世子!”
高洋和高家将惊骇地朝场上奔去,却见曲飞扬拿着刀飞身跃起继续朝高湛砍来。
“住手!”
随着一声尖锐的厉喝,一柄长矛如离剑般气贯如虹朝曲飞扬戳去,紧接着,苏玉衡一个箭步飘身而去,再施掌力,那长矛便直直砸在了曲飞扬跟前,长矛柄反弹刮起一阵劲风让曲飞扬生生住了手。
………………………………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喜欢他呀
曲飞扬猛地抬头朝来人看去,只见苏玉衡翩翩落地,利索地拔起长矛耍了一个双枪莲花的招式,那长矛便朝曲飞扬跃去,从他左肩到背再到右肩绕了一个圈,再又回到了苏玉衡手中。
苏玉衡执矛背身在后,神色凄厉地盯着他,满目纠结,他太狠了,可她又不忍,他到底是杜府的旧人。
都说杜家过后,再无高手,而曲飞扬就是其中之一。这世上能把高湛打成这样,只有他曲飞扬,再无第二人。
“七丫头!”高洋一边扶起高湛,一边焦急地唤她,生怕曲飞扬再伤她,
所有人都以为曲飞扬要跟苏玉衡打起来时,偏偏曲飞扬如个木头般痴痴地望着苏玉衡,眼中的恨意褪去,反倒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伤感。
这个手法太熟悉了,当年有一次他在杜家讲武场跟一头狮子打架时,他一怒之下曾举起刀要把那狮子砍死,也是一个鲜活娇俏的身影,拿着一把银枪砸在了他刀下止住了他,再而把银枪呼啦啦一转,将他全身拍打了个遍,一如此刻的苏玉衡。
世上还有人跟霄云小姐有一样的本事吗?
当年老爷子收留了他和妹妹,他就天天跟着老爷子,他知道她是老爷子最疼爱的掌上明珠,她年纪轻轻给北睿立下了多少功劳,而最终呢?
她还不照样死在了屠刀之下,还有老爷子,不也尸骨无存吗?
还有还有他那可怜的妹妹,这世唯一的亲人
他忽然在苏玉衡眼底看到了哀痛和不忍,他目色霎时温和下来。
“这一切跟高湛无关,你不该对他下狠手!”苏玉衡将满目凄楚掩在目下,说完转身跟随高洋去查探高湛的伤势。
曲飞扬震惊了,她那话是什么意思?她难不成知道什么?为什么觉得她的眼神那么熟悉呢!
可苏玉衡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在一名卫士的提醒下,轻轻松松射了一箭,转身回到了西梁的锦棚。
许多人注意到曲飞扬不费吹灰之力地拉了拉那弓弦,懒懒地看了一眼那箭靶,然后稍一用力,正中红心,这人如此儿戏的举止让人郁愤的同时也不免惊叹,他功夫实在太厉害了。
第二场比试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结束,西梁六胜,襄国公府四胜。梁乃遥大大吁了一口气。旁边锦棚的陈允章忍不住拍了案几,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高翔。
“不就个西梁嘛,去了西川才三年的西梁呀,高翔你怎么就打不过呢?”陈允章愤愤地朝着高家的锦棚吼道。
有些许高家将士听到后想要反驳却被人拉住了。
已是午时,端王宣布用了午膳稍做休息再进行第三场比试。
只是高湛受伤,端王心里十分不好受,派了太医过来给他看伤势。高家的人哪有心思吃东西呀。弄了一张宽榻来,把高湛放在榻上,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他。
高湛虽然胸口气闷,喘气都累得慌,可他也是输人不输阵,强笑着跟大家说道:“你们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受点伤没什么不过那中年老头功夫也太诡异了些”
他还要再说什么,坐在小墩上给他把脉的苏玉衡冷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生生把高湛接下来的话给堵在了嗓子口,他讪讪地朝众将委屈地瞄了一眼,众人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出噗嗤一笑,锦棚里的气氛才好了些。
高翔也坐在他的塌旁,看着他,心里很愧疚。高湛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这样吐血是第一次,他十分心疼,可高洋没这么好的忍耐力,他冷沉沉地看着高湛,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找那人报仇。
苏玉衡把过脉之后,没说什么,提笔写下一张方子,让人赶紧去抓药。
“国公爷,找人送高湛回去休息吧!”苏玉衡有点担忧跟高翔说道,
高翔眉头一皱,听苏玉衡这意思,高湛伤势不轻,他正要吩咐时,却见高湛急着道:“别,我还要看下午的比试呢!”
苏玉衡瞪了他一眼,“那老实点别动。”
高湛生怕苏玉衡真的把他送回家,于是乖乖闭嘴不做声了。
高翔见状,忽然咧嘴一笑,心里那颗沉沉的石头也落下了般。他十分有趣地看着苏玉衡教训自己的大儿子小儿子,总觉得这丫头三言两语就把他两个最难管教的儿子给治得服服帖帖,说话比他可管用多了。
哎呀,真想替高洋把她娶进来!
苏玉衡一本正经地跟那太医嘱咐要拿什么颜色的药材时,忽然有侍卫禀报道:“国公爷,萧七公子拜访!”
苏玉衡听到这句话后,两眼有些抓瞎,扭头看去,正见萧翎一如往常般挂着笑容走了进来。
众人稍稍见礼。
萧翎目光在苏玉衡身上划过,见她居然坐在了高湛的塌旁,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对着有点傻愣的苏玉衡说道:“苏姑娘,还请让一下!”
苏玉衡“哦”了一声,以为他要探望高湛,便连忙起身。
其实她哪里碍事,他只是不喜欢小丫头坐在别的男子塌旁而已。
嘴里虽说让苏玉衡让开,等苏玉衡起身让开后,他步子似乎也没动,只是看向榻上的高湛,“在下有一些极好的膏药,来送给世子疗伤。”
高翔连忙拱手称谢,“多谢七公子!”
庆之于是递上两瓶药给一旁服侍高湛的侍从,“这两瓶都是川蜀名医桑明先生的药,这一瓶外敷在伤口处,这一瓶是药丸,专治内伤,每日三颗,吃了后十天可愈!”
十天就能好了?
“果真?”高翔忍不住惊讶地问出来,
刚刚瞅着高湛这情形,他估摸至少得躺个把月以上,这会听说十天能好,不仅他,整个锦棚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喜。
萧翎含笑道:“在下久病,曾特去川蜀拜访过桑明老先生,这么多年来,我也只用他的药,绝对药到病除!”
“多谢七公子!”高翔有些激动再次施礼,萧翎欠身一笑。
便是高湛也强撑着说道:“劳动七公子,愧不敢当!”
高湛这话倒是让萧翎有些内疚,怎么说呢?杜家的事就是他的事,杜家人把仇恨发泄在他身上,让高湛受了重伤不说还失了面子,萧翎于心不忍。
他偏头瞅了一眼苏玉衡,见她眼中也露出难过和内疚,一时心里有些不好受。
“还请世子好好养伤,这点小事不必挂在心上!”萧翎宽慰道。
想起刚刚那场对决,高翔犹自纳闷,“说来我都不知道西梁出了这等厉害人物,难不成是王谦的部下?”西梁是高翔最熟悉的对手,自然对西梁的情况十分清楚。
萧翎意味深长地说道:“国公爷放心,不管此人是不是王谦的人,我想他应该不会成为高家的对手!”
苏玉衡深深看了一眼萧翎,难不成他连曲飞扬都认识?
高翔虽然觉得萧翎这话含着太多他不能读懂的信息,可他却觉得十分可信,萧翎这人天生有种魅力,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
这种感觉他也只有在当年“玉面郎君”杜兆明的身上感受到过。
萧翎随即没说什么,只说让高湛好好养伤,便转身出了里间,苏玉衡自然跟着走了出来。
二人到外间时,萧翎望着她,没说话,可眼神却明摆着质问,满眼写着“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嗔怒之外,自然是深不见底的温柔。幸好她没事。
苏玉衡低了头,哪敢跟他对视呀,她觉得自己现在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正当此时,早注意到二人眼神交流的高洋抬步走了出来。
“萧公子,还有什么事找七丫头吗?”高洋走了过来,冷冷道。
萧翎听到高洋那句“七丫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现在有很多话想跟苏玉衡说,可无奈这讲武场找不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而且大庭广众的,他也不好直接带苏玉衡走。
他瞅着小丫头眼神四处在转,一边不好意思,一边还一副知错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暗暗吁了一口气后,下了台阶往秦家那边走去。
苏玉衡猜测萧翎想教训她,结果被高洋给搅合了,她还在为自己逃脱一劫而暗暗高兴呢,却发现高洋已经站在了她跟前。
高洋神色认真地看着她问道:“七丫头,你如实跟我说,你跟他什么关系?”高洋声音压得极低有些沙哑。
这话还是让已经走到梁家锦棚前的萧翎听到了,他不由止住了脚步,侧耳等待苏玉衡的回答,跟随他一路的庆之和东成自然也听到了,二人相视一眼跟着停了下来。
苏玉衡眨眨眼,抬头望着高洋,见他眼底卷着一片浓郁的情绪,目光真挚而强烈,让她有点不自在。
“我喜欢他呀”她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声音又轻又柔。
高洋怔住了,不由退了两步,眼中渐渐聚起一片凄楚,一颗心跳得慌乱不堪。
而外边的萧七公子听到这句话后,唇角弯弯一翘,露出了明亮而又甜蜜的笑容,眼神温柔地如三月的一池春水。
………………………………
第一百五十章 生死之诺
午后的阳光似乎更为刺眼,天气也有些燥热。一名将士拿着铜角从左至右从右至左高昂的吹起比试的号角,声音浑厚敞亮,响彻云霄。锦棚四周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等着这第三场秦国公府与鲜卑慕容氏的比试。
秦世连淡淡地看着秦少游道:“第一局就由”
他话没说完,却发现慕容氏锦棚旁的一条隔道里闪出一人一骑,自是慕容氏三皇子慕容钺。
慕容钺拿着一把长戟淡淡地望着秦少游。
秦世连苦笑一笑,拍了拍秦少游的肩,温和道:“去吧!”
慕容钺先出来,显然是挑战秦少游,秦少游是个热血汉子,哪有避战的道理,秦世连座下还有四大名将,并不需要秦少游压阵。秦少游二话不说,看了一眼坐着的萧翎,拿着他的偃月刀昂扬走出。
见这对交手多年的老对手,战场上最为瞩目的雄鹰一同出现,四周锦棚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慕容钺一旁不是多话之人,秦少游也是,二人性子其实十分相像,可今日慕容钺似乎有话要说,
“秦世子,我慕容钺五岁上战场,与你虽交手只三年,可此前与杜家对阵有十年多,当年与杜家兄弟互有胜负,便是霄云,我在她手里也从来没讨过好。”
秦少游听着觉得有点奇怪,不明白慕容钺要说什么。
“你秦少游算是跟着杜家兄弟长大的,也是这北睿唯一可以称得上对手的人。”
秦少游见慕容钺眸光似乎越来越凌厉,轻轻哼了一声道:“所以呢?”
“所以今日你我来个生死之战如何?打得痛痛快快,倘若你输了,不再染指北境,倘若我输了,我本人再也不南掠一步!”慕容钺微眯着眼,唇角扯出一丝很绝的笑容。
秦少游定定望着他,全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慕容钺和慕容玦来北睿压根不是为了求亲,可能目标还是秦国公府。他是铁铮铮的汉子,人家跑上门来挑战,焉有不应之理?
“好!”秦少游爽快道。
这个赌局他愿意接受,慕容钺是鲜卑的中流砥柱,而他秦家却不只他一个人,他们还有很多军将,就算输了他也不怕。秦少游从来没把自己想得多重要。
而慕容钺却不这么认为,秦少游是秦世连唯一的儿子,他若输了,秦世连十指烧心。而以秦少游马首是瞻的秦国公府众将因精神支柱塌掉,而导致秦国公府势衰,将来鲜卑再无敌手。
听到这句话后萧翎心生警钟,他眯着眼望向对面的慕容玦,看到了他一丝鬼魅的冷笑。
慕容钺这话太蹊跷了,萧翎思绪飞快翻转,慕容钺这个人是稳当持重之人,像这样轻而易举许下他个人再不南侵诺言的事实在是诡异。些许是鲜卑出了什么重大变故让慕容钺不得不想办法解决掉秦国公府的威胁。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慕容钺和慕容玦今日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赢得这场比试。
这样一来,秦少游危险了!
萧翎苦笑一声,暗暗摇头,秦家今日才真是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慕容玦到底还有什么后手呢?萧翎摸着手中那串奇楠沉香珠,苦思冥想。
这时场上的二人已经交手了好些招,二人均是军中高手,当年秦少游经常厮混在杜家,对慕容钺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二人就像相生相克的一对雄鹰。各自对对方的招式都十分熟悉,知道这一招下去,后面再使什么招。
以至于二人都交手了五十招,慕容钺的长戟也没割到秦少游的衣角,秦少游的偃月刀也没靠近慕容钺一步。
便是那两匹赤血宝马也比一旁的马灵敏些,二人飞打上去时,马儿总会注意到主人的形势,迅速在他即将落下的地方去接住。如此一来,倒是给众人奉献出了一场十分精彩的决斗。
自慕容钺上场后,苏玉衡一直站在高家锦棚口离那盆花最近的地方,她时不时瞄了一眼那花,时刻注意着慕容玦的动静,看这盆花到底有什么玄机。
苏玉衡此刻的心情十分焦灼,不用说秦少游和慕容钺这两个人她熟悉得不得了,便是那两匹马都让她苦笑不已,因为那两匹马都是她送的。
有一年她大哥奔袭西域,缴获了好几匹品种最佳的赤血宝马,她自己留下一匹红得最艳的赤血宝马,另外把其中一匹“黑金”送给了慕容钺,慕容钺那次高兴得跟个小孩子一样,就差没抱着她转了,还是一旁的慕容玦给阻止了。
再把一匹“紫金”送给秦少游,秦少游为此给她买了三个多月的梅干扣肉饼子,每天准时准点送到她练习的讲武场。有一次二哥还笑话秦少游,“你干脆以身相许算了,反正想许给我妹妹的人多得是,不多你一个!”
秦少游当场脸憋红得跟猪肝一样,把那个饼子飞快递给她后,灰溜溜地跑了。那事被爹娘知道后,二哥被骂得凄惨无比,爹爹气他败坏妹妹名声,让他在讲武场上跪了一夜。说来也奇怪,有玉面郎君之称的爹爹,儿子倒是没有一个像他的,唯独大哥还有些他的风采。
苏玉衡望着那两匹汗血宝马痴痴地笑了起来。高洋自苏玉衡中午说出那句话后,就一个人站在锦棚另一边,不吭声也不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苏玉衡不太在意,她不想高洋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而这时,秦少游与慕容钺打得十分激烈,二人在空中各翻一个跟斗,双脚对碰,纷纷退了开来,黑金和紫金也连忙跑去接住了各自的主人。
二人似刚热个身般,又回到了起初的状态。
只是秦少游正要提刀再出招时,却惊讶地发现慕容家的锦棚里出来两个人,二人跑出来后迅速分列慕容钺五步远的位置。
萧翎瞬间站了起来,他眉心一跳,注意三人的步调,隐隐有种布阵的感觉,果不其然,很快慕容氏的锦棚里再出来了几人,陆续站在慕容钺那半边的各个位置。
萧翎暗暗观察那几人的脚步、方位,待看到第七个人踩在东南角方位时,他豁然开朗。
“所有人听命!”
他低声一喝,秦家锦棚里的将士忽然神色肃整如在中军主帐听后施令般,个个目光如炬,气势昂然。
“对方摆的乾元九宫阵,九人护卫正中主帅一对一突击。你们待会要咬住对方的人,全力保护秦世子。”萧翎吩咐道,
“明白!”众将齐应。
“好,前锋由容九出阵,你的任务是抵挡少游的正面攻击!”
“是!”
“左晨去少游右上,盯准那个耍铁链的,再策应前锋!”
“明白!”
萧翎每吩咐一个,便下去一个,等到对方乾元九宫阵已经摆好时,萧翎已经布下了以防守为主的五军阵。今日鲜卑来者不善,锐气太甚,先防再攻。
“最后一个”萧翎扫了一眼还剩下的军将,虽然看到了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可这些人都不太懂军阵,他有些担心。
还有最后一个位置,稳住整个局面的西南角,这个位置可攻可守,是秦少游后方基地,十分重要,萧翎有些犹豫,等到他突然往前站一步,往西南角那个位置看去,赫然发现一个神采奕奕的身影已经自觉地站在了西南角。
苏玉衡!
萧翎那一刻觉得有种心心相惜的感动。
她一定是看出来慕容玦的布阵了,她总是那么聪明。
萧翎望着她暖暖一笑,觉得这个小丫头填满了他整个心。
谁都没想到,鲜卑慕容氏同时出来十人,以军阵取代个人来决定今日的胜负!
而让人十分惊诧的是,在慕容氏突然袭击时,秦国公府居然也迅速地排出了应对之阵,看来有高人指点哪!
慕容玦此刻才注意到对面那个排兵布阵的月白衫男子,只见他举止清雅,笑容和煦,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笑睨天下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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