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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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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没办法想象萧宸自知道韩彦筠被抄斩时,心情是何等悲伤,她一个人吓得哭了两天两夜,她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心里那么在意韩彦筠,当知道这么美好的一个男子即将消失时,她心里是恐惧,是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来得及跟他说她在意他,如果有机会,她萧宸一定要亲口告诉他。

    于是,知道他无罪释放后,她顿觉喜从天降,哭着笑着喊上一辆马车,什么都顾不得直奔刑部天牢。

    故而当韩彦筠似浴火重生般,跨过牢门后,他发现门口台阶下站着一个穿着一袭水绿色烟花长裙的姑娘,她亭亭玉立,明朗大方,脸上闪着喜悦的泪花。

    韩彦筠怔住了,他一步一步走下去,站到了萧宸跟前,“萧姑娘”他神色还有些讶异。

    萧宸又哭又笑,就是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她很庆幸韩彦筠并没有受苦,除了头发有点凌乱外,面容还是那么明润,更重要的是她觉得韩彦筠好像不一样了。

    她静静地打量他,深深望着他清澈的眼眸,他以前眼底总会有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郁,而现在呢,他唇角的笑容有着一股豁达和开朗。

    “韩公子,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大家都知道你没有错,你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你知道吗,还有多士子跪在国子监给你请愿呢!”萧宸焦急地宽慰他,她怕他因晗月公主的事心里有疙瘩,自知道晗月公主跳水逼韩彦筠救她后,她就彻彻底底看不起那个公主了。

    韩彦筠闻言有些诧异,“难道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皇帝和郁妃为了晗月的名声,不应该把一切罪责推在他身上吗?

    “嗯嗯!”萧宸连忙点头。他们自是不知道当夜萧翎便吩咐人把事情真相给传播了出去,从而利用京城的舆论给皇帝制造压力。

    韩彦筠闻言笑了,笑得十分明亮,如雨后的蓝天,没有一丝杂质,纯净如玉。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韩彦筠微笑着道,

    萧宸被他的笑容给惊艳到了,睁着眼眸,呆呆地望着他,不知所措。

    韩彦筠也不由定定注视着她,才注意到她的眼睫上依旧挂着一点点泪珠。

    她是在为他担心吗?哭着跑来刑部天牢外是为了接他吗?

    这样久违的感动,让他忽然有些心悸,萧宸有些羞涩的眼神如羽毛般刮过他的心,他注意到她的双颊已经绯红一片,他眸光似蒙上一层烟雾,有些讶然。

    萧宸忽然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狠狠地下定决心,然后抬眼望着他,“韩公子我喜欢你。”说着她两颊越来越红,快滴出血来,“我希望你快快乐乐,不再忧郁,不再伤感”

    说完她咬着下唇,局促不安地低着头,然后忽然就扭头捂着脸跑开了。

    韩彦筠呆若木鸡,直到她的身影从眼前闪过,眼前那片迷雾方才渐渐消散,萧宸娇俏害羞的背影越来越清晰。

    他如古井的心忽然被什么东西牵动了一下,与此同时,他的手臂也被撞了一下,他稍稍歪了歪身子,还没来得及去瞧怎么回事。

    耳边一个声音插了过来,“彦筠,还愣着干嘛?萧姑娘的话你没听明白吗?你瞧她,她都跑远了,可她马车还在这呢,你让她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回家吗?”

    见韩彦筠明显还在发愣,秦少游双手一推,把他往萧宸离去的方向推去,推得韩彦筠打了一个踉跄,他眨了眨眼睛,尽管内心还有些接受不过来,可脚步已经先于意念,往萧宸的方向走去。

    而这一幕恰好落在苏玉衡眼里,此刻的她正站在不远处一棵大树下,早已泪如雨下。

    萧翎静静地站着她身后,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由走近了些,微微揽住她发抖的手臂。

    苏玉衡说不出清楚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激动、苦涩、释然,都有。

    表哥,希望你如萧宸所说,今后快快乐乐,洒脱地活着,不要再被我所累。

    她忽然哭得越来越凶,转身抱住萧翎,埋在他怀里,将自己内心的情绪悉数释放出来。

    这是在跟过去告别,她与韩彦筠之间的感情彻底结束了,今后他只是她的亲人。

    萧翎紧紧抱着她,轻声说道:“傻瓜,别哭了,都过去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会越来越好。”他抚慰着她,心情前所未有的通泰。

    今日的韩彦筠,隐隐有一股豁达之气,他坚信,这一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韩彦筠已放下心中芥蒂。

    萧翎送苏玉衡回苏府时,在曲礼楼二楼一个雅间内,慕容玦正在等一个人,这个人才是他来北睿的真正目的。
………………………………

第一百七十章 慕容玦的诡计

    慕容玦一个人歪在凭几上,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等得有点不耐烦的他,潋滟的丹凤眼里闪过一片肃杀。

    都一个时辰了,褚孝仁不至于不来吧。

    这个念头刚落下,门忽然被推开,先是走进来一个拿着浮尘的太监,那太监眼睛犀利地四下一扫,直到发现屋子里只有慕容玦一人时,他方才让开一步,躬身等着身后那人进来。

    褚孝仁就这样出现在了慕容玦的面前,慕容玦弯了弯唇角,即便这是他第一次见北睿皇帝褚孝仁,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褚孝仁眼神阴鸷,两条深深的法令纹让人看着就发怵,如不是慕容玦这样的人物,谁敢与他对视。

    褚孝仁的身后还跟来了不少人,可他只让最先进来那个太监留在了雅间里,他在太监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方幽幽抬眉看着自顾自坐下来的慕容玦。

    两个政客是来谈交易的,不必要计较这些虚礼。

    “二皇子一出手,差点折了朕一名大将,哼,”褚孝仁冷哼一声,阴戾道:“说吧,你这次来到底有何目的?”他盯着慕容玦,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慕容玦歪着脑袋笑了笑,“陛下,我过来是跟您谈一笔交易!”

    褚孝仁眯了眯眼,“哦?说来听听。”

    “我需要陛下提供三十万旦粮食,两万匹卷帛,且将北境与襄阳换防!”慕容玦极为平静道,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提着多么无理甚至是可笑的要求。

    “哈哈!”褚孝仁就跟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大笑了三声,然后一瞬间收敛住笑意,阴狠地瞪着他,“二皇子不是没睡醒吧?”

    他说的三个要求,每一个都是痴人说梦,尤其是最后一条,他竟然提出让秦家与高家换防,让毫无与鲜卑对抗经验的高家来镇守北境,是敞开国门让鲜卑铁骑南下肆掠吗?

    慕容玦依旧不急不缓地笑着,“陛下,您别着急,我之所以提出这三个要求,自然有跟这对等的条件跟您交换。”

    褚孝仁扯了扯嘴皮,一副不想跟他多说的样子,“朕倒是不知道鲜卑有什么东西值得朕放弃这么多,你要是拱手相送一片江山来,还差不多。”褚孝仁甚是不屑。

    慕容玦缓缓摇头,一字一句清晰道:“陛下可还记得一个人?”

    “谁?”褚孝仁懒懒问道,

    “司马南!”

    听到这三个字后,褚孝仁神色大变,脸色瞬间如乌云弥漫,阴沉沉地拉下了脸,他死死盯着慕容玦,却只是从他那极美的丹凤眼里看到了一股强烈的自信。

    “说清楚!”褚孝仁冷冷望着他,咬着字道。

    慕容玦这才扯了扯唇角,吁了一口气,认真说道:“司马南在我手里!”

    “不可能!”褚孝仁忽然大声厉喝,猛拍了一下案几,

    没把慕容玦吓到,可自己的手却麻了。

    他见慕容玦依旧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眸光忽然缓和了下来,道:“他已经死了,当年他在青州起兵后,我派了我的长子齐王亲自带兵围剿他,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一堆火里。”

    慕容玦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是炸死,后来他逃入鲜卑境内,被我们的密探给发现了,带了回来。”

    褚孝仁闻言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那一道道精光似把慕容玦给大卸八块般,

    “此话当真?”

    “当然,不然陛下以为我这次来北睿为了什么呢?我不骗你,我们现在需要粮食,而且我也跟你承诺,只要你让秦家与高家换防,三年内,我绝对不南侵!”慕容玦这回是诚心在跟褚孝仁谈条件。

    褚孝仁缓缓叹了一口气,“你们鲜卑出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出了事,慕容玦怎么给出这样的承诺。

    慕容玦苦笑一声,如实回道:“我们出现了瘟疫。”

    褚孝仁闻言眉头一挑,冷笑出声,难怪呢?他忽然觉得心里很痛快,刚刚被慕容玦压制的那股不悦消散殆尽。

    他忽然就有了底气来,神色慵懒了些,“二皇子凭什么以为朕会因为一个司马南而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呢?”

    慕容玦忽然靠近了案几,幽幽望着他,“据我所知,司马南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褚孝仁看着他,没有说话,神情却越来越凝重。

    慕容玦看出了褚孝仁眼神里询问的意思。

    “他很可能是穆仁皇帝的十三骑!”

    褚孝仁瞳孔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慕容玦很满意他的表情,“陛下,找到穆仁皇帝的那只暗骑,解除你的隐忧,不是你心里最沉的一块石头么?难道这个比不上以上三个条件?”

    他说完就笑了,笑得很妖艳,与褚孝仁眼里一点一滴聚起的冷意形成鲜明对比。

    褚孝仁沉默了很久,方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十三骑的事?”

    慕容玦冷笑一声,忽然目光十分阴冷地盯着他,“你不就是因为十三骑的事,而杀了杜家满门么?”

    也杀了霄云!

    当年与杜家对峙的那些年,是慕容氏兄弟最肆意潇洒的时光。

    即便他们是最强劲的对手,可也是最好的朋友。杜家过后,那种与对手心心相惜的感觉便再也没有了。

    褚孝仁忽然感觉到周身一股肃杀的气息,他再次抬眼,方发现自己的侍卫太监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慕容玦。

    无他,只因慕容玦刚刚射出的那记危险的目光让他心生防备。

    “好,我答应你!”褚孝仁深思后开口了。

    近日,陆少安那里传来的消息总让他有些不安,他隐隐觉得那只传说中的暗骑回来了,正潜伏在黑暗之处,一步一步朝他靠近,他必须尽快把十三骑给找出来,否则这个江山他坐的不安稳。

    二人再商量了一些细节后,便不再多言,各自离开。

    慕容玦秘密会见褚孝仁,商谈的内容虽然无人得知,可二人这踪迹还是北睿最精悍的两只密探寻查到了。庆之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将事情禀报了刚刚回到萧府的萧翎。

    “你说慕容玦见了皇帝?”萧翎还是有些诧异的,

    “是,他们二人在曲礼楼见的面。”庆之回道。

    萧翎踱步慢慢寻思,“鲜卑面临着这些困境需要解决,慕容玦一定是拿着什么东西跟褚孝仁谈条件了,无外乎让北睿进行救济。我好奇的是他手中会有什么筹码?”

    “嗯,属下再去派人探查!”庆之拱手道,“另外,我们的人发现慕容玦在北睿弄到了一批物资。”

    “好,”萧翎明眸一扬,“在他出境时,打他个措手不及,不然他当这北睿如入无人之地,没人奈何得了他。”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庆之说完退了出去。

    皇帝于释放韩彦筠次日在宫中设宴招待了三国使臣,私下也好好宽慰了一番梁乃遥,梁乃遥自然生气,可褚孝仁给他允诺了一些补偿,梁乃遥是个政客,只讲利益,此事也就揭过去了。

    晗月没能威胁到皇帝,可皇帝倒是以韩彦筠的性命相要挟,逼晗月跟随梁乃遥回西梁。

    国宴后,三国使臣开始陆续离开京城,在慕容玦离开前一日他终于等来了苏玉衡。

    苏玉衡一如上次那男装打扮带着若云若雪来到了慕容玦住的院子。

    他依旧一袭黑衫站在夜色中,周身冰冷地没有一丝气息,除了那白皙的面容外,甚至看不出是一个活人。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他淡淡的笑着,这笑少了一些虚伪,少了一分邪魅,而是有些哀伤。

    苏玉衡神情平静,并不想跟他交流太多,他那日在讲武场的手段霸道强硬且狠辣。现在对于她来说,他是个危险的敌人。因萧翎嘱咐不许她涉险,安老爷子便找了两拨人过来拿玉佩,可慕容玦连面都肯露,没办法,她只得亲自跑这一趟。

    “把玉佩给我吧,”说完她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又道:“还是你准备又要我答应什么事再给我?”她已经失去耐心,活了两世,她最讨厌有人拿着东西威胁她,那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慕容玦忽然把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一步一步靠近她,站在只隔她一步的位置,潋滟的丹凤眼里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对不起。”他忽然轻声道,

    苏玉衡心下意识的一跳,抬眼望着他,见他目光十分柔和,还以为回到了以前,而这时他的手也已经伸了出来。

    “给你!”他手腕一转,露出了他的掌心,掌心上有一块玉佩,是一只娇憨可爱的小牛。

    她眸色霎时一动,伸手过去拿住了那玉佩,然后塞入自己的怀里,她平视他胸前,那片阴影罩在她脸上,这么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舒服。

    “谢谢!”吐完两个字,她转身离开。

    慕容玦眸色一眯,看着她熟悉的脚步熟悉的背影,大步往围墙方向走,想叫住她的话溜到了嗓子眼,可他还是没有出声。

    而这时,苏玉衡忽然止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子,侧身往慕容玦身上一丢,大声道:“这是给慕容钺的药!”

    慕容玦接过那个药瓶时,惊艳的笑容霎时如碧夜荷般突然绽放,美得让人心醉。

    她是霄云,只有霄云才会在乎慕容钺的伤势。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提亲

    高湛歇息了这几日用了萧翎的药后,已经大好,一大早他就站在自己院子前伸展胳膊,开始摸着银枪舞出千百花样来。

    高洋冷着眼迈进去时,高湛忽然往他的方向丢来一飞镖,高洋一伸手,轻飘飘地接住,从小高湛就喜欢这么锻炼高洋,以至于高洋闭着眼都可以接了。

    “哥,你怎么样了?”高洋接过飞镖,往园子侧边的箭靶上一丢,走了过去。

    高湛咧开嘴,露出齐整的白牙,大笑道:“哈哈,你哥我生龙活虎着呢,你瞧,我都可以舞银枪了!”说着继续舞了一个花样给高洋看。

    熟知高洋翻了他一个白眼,没心情欣赏,他对一旁高湛的侍从吩咐道:“你瞧你们家世子爷面白气虚,声音短促,显然不太舒服,你还不赶紧去苏府把苏姑娘请过来给他看看!”

    那侍从眨了眨眼,上下扫了一眼“面白气虚”的高湛,人家那银枪明明银龙走蛇,虎虎生威,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吗?

    高洋见他愣在那没动,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抬脚朝他屁股踹过去,“你耳朵聋了吗?还不快去!”

    “是是是!”那侍从叫苦不迭地跑了。

    高湛眼珠转遛一圈,总算明白了高洋的意图,他摸了摸下巴,笑嘻嘻道:“不对吧,高洋,你想见她就直说,干嘛借你哥我的名头啊。”

    高洋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大步往里头走去。高湛笑眯眯跟了进去,陪着喝闷酒的高洋。

    果不其然,苏玉衡接到这个消息后,拿着银针迅速朝高家赶来。

    不过两刻钟,便听到门房来报,高湛一口茶噎住,“怎么来得这么快,她不会用飞的吧?”然后高湛连忙擦着下巴上的茶水,屁颠颠往一旁的床榻上跑。

    高洋见他火急火燎的,登时就怒了,“你干嘛呢你,有点大将的样子好不好!”又不是让她来见你的,你激动个啥。

    这么说时,高洋已经起身,因为他透过窗棂已经看到苏玉衡进入院子的身影。

    高湛连忙趴到榻上躺好,“她不是来探病的嘛,我自然得装得有病呀!”说完他已经听到苏玉衡的脚步声,然后“哎哟”一声装得十分虚弱的样子。

    他内心默默叹口气,这次得装得狠一点,才能制造机会让她再来呀。

    苏玉衡进来时,正见高洋站在厅正中,微笑地看着自己,眼神十分明亮。

    “辛苦你来跑一趟。”高洋现在已经内敛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冷峻的少年。

    苏玉衡朝他淡淡一笑,施了一礼,然后自然往侧边台阶上的榻上看去,“他怎么了?”

    “哦,今天早上起来他就觉得不舒服。”高洋神色很平静,没有一点说谎的慌张,领着她往高湛的榻前走去。

    苏玉衡闻言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便走了过去,高洋亲自给她端了一个锦杌,她便坐在锦杌上探头打量高湛的神色。

    高湛右眼眯出一条缝偷偷瞄着苏玉衡,嘴里哭天喊地的:“哎哟,好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起床就觉得全身咋呼呼地疼!”说完神情惧裂,忍不住痛得打滚。

    苏玉衡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忙伸手按住他的右手臂,“你别动,让我把脉!”

    “不,不把脉!”高湛忽然就跟个小孩子一样把苏玉衡的手挥开,“你们别理我,让我痛一会!”说完背过身对着苏玉衡,继续嚎啕鬼叫去了。

    “”苏玉衡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而一旁侯着的侍从几乎目瞪口呆,他家主子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站在苏玉衡身后的高洋顿时对高湛刮目相看,他怎么不知道他哥有表演天赋?

    “咳咳”高洋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知道高湛怕苏玉衡把脉看出名堂,他便转个身坐在高湛的塌沿,面对着苏玉衡,温柔说道:“七丫头,要不你随便给他开一点药,先吃吃吧,到时候有什么效果我再告诉你。”

    背身过去的高湛忍不住低声啧嘴,你就使劲找借口吧。

    苏玉衡眉头一横,“不行,不看看他什么情况,怎么能随便开药,你让开,我给他把脉。”

    高洋知道她的脾气,目光在她少女般白皙明润的面庞扫过,不自觉地别开眼,站起身来。

    苏玉衡对着高湛冷喝道:“高湛我限你立刻躺好别动,别跟我大呼小叫,别让我怀疑你这么多年厮杀战场都是这么过来的。”

    “额”一关乎他高世子赫赫威名,他立马就不做声了,然后乖乖躺平,朝苏玉衡委屈地眨眼。

    高洋看不惯他哥跟苏玉衡撒娇,他都没有过呢,跟着冷喝一声道:“不是说眼睛不舒服吗?闭上眼!”

    “额”可怜的高湛哭都没地方哭,然后装作眼睛不舒服的样子乖乖闭眼。

    苏玉衡这才探脉,可把脉了好半天,也没觉得高湛怎么了。

    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哪不舒服?什么时候开始的?”

    高湛心里打鼓,想睁开眼说话,却听见高洋接话道:“昨天晚上就有点不舒服,今天早上忽然厉害了。”

    苏玉衡听得云里雾里的,转念一想,“可能是天气转凉,有点不适应吧。”说完她已经站起身来。

    高洋见到她相信了,连忙点头,可突然注意到她单薄的衣衫时,眉头一凝,有些焦急道:“七丫头,昨夜都刮了风,你怎么穿的这样少,着凉了怎么办?”

    高洋忽然很不开心,她身边的婆子丫头都是吃白饭的吗?怎么这么不会照顾人,可又想她母亲去世,家里姐妹为难她,一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就连脸色都红了些,眼底太多情绪有些难以诉说,只觉得心口胀得厉害。

    听到高洋这么温柔的关心,苏玉衡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别过脸去,“还好,我不觉得冷。”不得不说,前任这身子骨十分扎实,她个子高挑穿上衣衫显瘦,可她知道这具身体可结实得很。

    高湛听到高洋那柔得可掐水的声音时,忍不住眯开一条缝去瞧一眼,正看到自己弟弟目光灼灼地看着人家姑娘。他突然意识到他这是在助纣为虐。他决定还是继续闭上眼睛的好。

    “我看不需要开药了,多给他煮点肉汤补补,喝得身子暖和就行!”苏玉衡交待道,

    高湛苦不堪言,他都快被补得精尽人亡了。

    “好!”高洋答应她,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可是他完全做不到,只有看到她,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声。

    她那莹润嫩白的两颊,跟个嫩豆腐块一样,真让人想咬一口。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苏玉衡看了一眼高湛,朝高洋施了一礼准备往外走。

    “等等!”高洋见她走如风,眸色一痛,叫住了她,

    苏玉衡转身看着他,奇怪道:“还有什么事?”

    高洋忽然下了台阶从他刚刚坐着的坐塌上,拿起一件衣衫来,他展开衣衫递给苏玉衡,目光柔柔道:“今日变天了,你又穿得这么少,要是病了怎么办?把这个披着吧。”

    苏玉衡明显一愣,发现那是一件妃色绸缎披风,红得很娇艳,里头是鹅绒,领间还有一串白绒绒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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