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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捣乱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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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强压怒火,又道:“想必阁下志向远大,愿意入朝为官,成一代之良臣?”祢衡顺嘴就来道:“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这害民贼不当也罢!”
曹操也算仁至义尽了,尽量克制自己不发火,但是架不住这祢衡一次次挑衅。杀了他影响太坏,逐出京师必然遗患,可给他官他又不当,眼瞅着这块煮不熟、嚼不烂的滚刀肉,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
孔融见祢衡一再顶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强笑了两声道:“祢正平,你这厮也忒高傲了,天底下还有你看着顺眼的人吗?曹公愿意用你你还不答应?这么大的架子,你以为你是谁啊?颜回复生吗?”
祢衡一听此言倒是笑了,戏谑道:“小弟若是颜回复生,文举兄可称仲尼不死了。”
孔融一怔“仲尼不死,颜回复生”这样狂妄的玩笑万不该当着曹操面上开,就凭这一言足以招惹杀身之祸!孔融本想打个哈哈让祢衡闭嘴,哪知人家不领情,还把送殡的也埋坟里了。他平日里甚是喜欢祢衡的桀骜不驯,可到这会儿也觉这脾性害人了。
也不知祢衡是毫不在意还是故意说笑,浑不觉气氛尴尬,兀自笑道:“文举兄乃是孔仲尼之后,尽得大圣之遗,说你是仲尼不死,这也不为过呀”
孔融干笑了两声,也把头低下了。正在这时却听对面的郗虑忽然冷冷道:“唉,圣人之后……未闻伯鱼之学胜过子舆啊……”
伯鱼乃是孔丘之子孔鲤,子舆是孔丘门生曾参。孔鲤虽是圣人之子却未有建树,反是曾参留下孝经大学为后世尊崇。说伯鱼不及曾参,言下之意就是说孔融这个圣人之后徒负虚名。孔融觉得这句话好似一把尖刀刺进心窝,抬头恶狠狠瞪了郗虑一眼,却见郗虑也正凶巴巴瞧着他,两股敌对的目光一遇则转,各自瞧向别处。
繁钦始终注视着曹操,察言观色间见他甚是为难,脑筋一转便开口道:“在下久闻祢正平善于击鼓,现在府中尚缺一鼓吏,主公何不留正平为鼓吏,让他把那点儿狂劲都撒在鼓上,岂不是更好?”
敲鼓乃是下作优伶的营生,叫一个堂堂名士干这等差事,实在是莫大的折辱。不过此言正合曹操之意,他扑哧一笑:“昔日蔡伯喈出仕为官之前便以抚琴之技扬名天下,正平若能以击鼓成名,也算是效仿先贤了。祢先生,不知你可否愿意?”
祢衡倒也豁得出去,把手一揣道:“承蒙曹公厚爱,竟授以如此重任。谢谢啦!”
然而就在这时听到门外下人喊道:“太尉程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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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专治狂病
我一进门就看着里面的人全都是满脸怒气,我就纳闷了,你们那么生气干什么?劳资来耽误你们好事了?干嘛一脸怒气的对着我?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祢衡哈哈大笑道:“汝便是太尉程闵?哈哈,花钱买官唯利是图的奸商也,小人一个。”
我一听我草这傻逼谁朋友?劳资招你惹你了,劳资是杀你父母了还是坚强你家媳妇了?既然你特么主动热劳资,劳资就得让你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于是左右看看问道:“众位刚才你们听到什么没有?我怎么感觉有人放屁了?不对,这好像不是人的屁,好像是有人说话一样,人的屁不是这声啊?众位可知刚才是什么玩意发出的声音?”
祢衡愣了一下,众人也是愣了一会,还是曹操最先反应过来于是哈哈大笑道:“文杰啊,刚刚是你身边这位鼓手祢衡在说话。”曹操在这宴会上还是第一次由衷的笑啊。
祢衡听了马上怒道:“哼奸商就是奸商,没有素质没有道德。”
我看了一眼祢衡惊恐的看了一眼裤裆,然后放松下来道:“我靠!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垃圾货色?谁的裤腰带没拉紧怎么把你露出来了?瞧你这光头,还真特么的形象之极!中间居然还有道箍,难怪满嘴喷秽。”
祢衡还愣了愣,对于劳资随口说出的那句地球上经典国骂一下子还没弄明白,琢磨了好几个来回才算明白了过来,后面早有心思灵敏之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在座众人本来与祢衡就相处不久,所以也没觉得怎么样,但今天我这么一说,在座众人都是老爷们,众人越看越觉得神似,不少人努力克制着自己,终于还是呛咳地笑了起来。
祢衡不由得脸红脖子粗,眼睛如欲瞪出眼眶,大吼一声,咆哮道:“程文杰!你敢骂我?”
我马上回道:“骂你?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这人可真是奇怪!”随后又是满脸诧异,摸了摸头,似乎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一般,更怪声道:“那你说说,我是怎么骂的你?我骂你啥了?我有说过半个脏字儿吗?什么人啊,这世界上尽是捡钱捡物地,怎么还有捡骂地?!”
祢衡暴跳如雷,鼻孔中气的几乎冒出烟来,大吼道:“你还敢不承认有骂我?你居然当着这么多人还要否认!程文杰……你……你你,你这无耻小人,我饶不了你!”
我继续装道:“糊涂了……我是真糊涂了……”继续一脸无辜和不解地道:“你就算要杀人总也要有个理由吧?就算是莫须有的罪名,也得有点扑风捉影的痕迹吧?就这么红口白牙地说我骂你了?真是有病!本少爷见过不少人找不自在,也有找死的,但如阁下这般自己找骂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祢衡暴跳着咆哮道:““你还在胡说八道!你刚才明明骂我是鸡……”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张着嘴巴,一脸尴尬……
我道:“鸡什么?我骂你鸡什么?莫名其妙!”随即又是一脸的研究探索道:“拜托你说话别说半截好不好?这样真的会鸡……死人的……”
祢衡一声咆哮道:“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一边汗一边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他暴怒之极,刚才险些上了这可恶的小子的当,真是悬啊,那嘴巴再一吐噜,可就真是自己把自己骂翻了……
但饶是这样,后面已经是一大片人笑得人仰马翻了……
此地尽是大老爷们,谁不明白那“鸡”什么呢?!
你们特么的笑归笑但是有点眼力见行不?这祢衡已经向着劳资冲过来了,你们还不快救劳资?这时候真是让劳资左右为难啊,叫救命吧挂不下脸,不叫吧这帮傻1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反映过来,算了豁出去了,再怎么说劳资也是跟着高顺方悦他们连过两下子的。
于是做好战斗准备眼看着祢衡迎面而来还有十步、八步、五步、三步、两步,上脚直踢胯下,就在我抬脚的时候祢衡停下了,这货前面嚣张的一13,到我这就开始出丑,不过此人也确实聪明,知道此时若是跟我打起来他那名士就变成臭屎了。
于是马上停下啕号大哭,边哭边喊道:“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
我听了这话突然想到历史上好像有个傻逼大骂曹操说曹操手下没有可用之人,说什么夏侯惇是完体将军的,此傻逼不会就是彼傻逼吧?
我是没搭理那个傻逼,但是孔融太特么配合了,直接就问道:“胡言乱语,曹司空府上有数十人,皆当时英雄,何谓无人?”衡曰:“愿闻。”操曰:“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间福将。安得无人?”
祢衡笑道:“公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诏,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曹操愤怒不已,怒道:“夸夸其谈谁人不会,汝又有何能?”
祢衡道:“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时止曹操身边的张辽实在忍不了了,掣剑欲斩之。而我则是哈哈大笑道:“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哈哈,笑死我也,其余先且不说,天文地理我且问你,你们生活的这片大陆是什么形状的你可知道?”
祢衡不屑道:“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这可是孩童都知道的,身为太尉的程闵大人难道不知?”
我道:“放屁,我们身处的这片大陆叫地球,是圆的,第一、地平线为弧形第二、海平面上的航船从远方来,总是先看到桅杆、后看到船体,证明地球是球形第三、日食、月食时,观察月球,太阳食面总有一定的弧度。证明地球是圆第四、发生月偏食时,地球挡住一部分日光,使地球的影子投射在月面上,就像给地球照镜子,使我们看见了地球的球体形状。第五、麦哲仑的环球航行第六、额不对,口误口误,就这四个就足以证明地球是圆的。”
我的这一番结论不仅让祢衡哑口无言,就连曹操等人也是惊愕不已,我继续道:“首先,如果地球是平的,那即使地球的表面只有一段是弧,那弧上的海平面也应该是平的,不会是弧行的。只有大概地球是个球行,才能使弧上的海平面也是弧行。所以这是可行的。第二个,月蚀时地球在月亮表面的投影,并不总是地球上一块固定的地方形成的。但无论何时都是圆的,所以地球表面应该是圆的。还有比如登高望远。如果地球是平的,且没东西挡着,那应该无论在多高看的都是一样远,但实际是无论在地球上的哪一点,都是登高望远,所以地球是圆的。”
众人既然要惊愕那你们就继续惊愕吧,劳资可不管你们惊愕不惊愕,不过劳资可是真的技穷了,要是让劳资再说劳资可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开始骂道:“祢衡小儿我观汝还算是有几分才华,却敢如此狂妄,你说你三教九流,无所不晓那么我且问你,你可知儒家大圣孔子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空有几分才华却上不知报国下不知安家,你特么有什么好狂的?劳资要是你早特么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太特么羞愧了。”说完头也不回闪亮登场,额不对是退场,其实就是逃跑,因为我可真没有太多学问跟这货辩论了,这货只不过是一时之间愣住了若是等他反映过来继续跟我辩论我还真不是对手。
………………………………
第七十三章 点兵出征
自河北、关中、徐州而来的三份奏报同时递到了司空曹操和我面前。
河北公孙瓒再次败于袁绍之手,而他先前害死幽州牧刘虞的恶劣影响也逐渐扩大。刘虞生前对东北少数民族采取怀柔政策,因此各族部落感其恩德,公推燕国勇士阎柔为乌丸司马,集汉族、乌丸、鲜卑数万义军,配合袁绍的行动幽州旧部骑都尉鲜于银,从事鲜于辅、齐周等人也纷纷举兵响应,驱逐公孙瓒任命的官员。公孙瓒一方面集结兵马退至先前筑造的易京城堡,另一方面主动联络黑山军首领张燕。袁绍与幽州旧部联手对抗公孙瓒与黑山军的同盟河北战事已到了决战时刻。
另一方面,谒者仆射裴茂持节入关后,以段煨、王邑为首的关中诸将纷纷响应,加之钟繇的调度,各路兵马俨然对长安形成了包围之势。李傕、郭汜缺乏粮秣部卒离散,在围困之下渐渐不支这两个祸国元凶的末日已为期不远。
与此同时,赴任广陵的陈登大展其才,征用徐宣、陈矫等名士,开垦荒田播恩百姓,进而宽严并用,兵不血刃使大贼枭薛州率领海盗万余户解甲归降,广陵郡兵势大振。再加上不断的招诱吕布部下,至此,自以为得朝廷信任的吕布不知不觉已陷入了包围圈。
仔仔细细看罢奏报,曹操颇感满意,各地事态发展都与先前预料的差不多。他将这三份奏报放在桌案之上,围着它们溜达了好几圈,用心思量下一步的打算荀攸则一声不响坐在旁边,呆呆注视着奏报出神。过了好半天,曹操才定下脚步,缓缓道:“袁绍虽强无法脱身,关中诸将兵向长安,吕布蠢才已入掌控,袁术暴虐陷于窘境,现在没人再顾得上咱们了。我有意趁此机会铲除张绣以绝后患,不知公达以为如何?”他原先视张绣如草芥,如今又观之似卧虎。地盘不足一个郡的小贼,竟然讨而不灭,痛折他长子,这令曹操久久不能释怀。荀攸不以为然,摇了摇头道:“以在下之见,张绣不可再讨。”
“哦?”曹操对他这样的答复颇感意外。
荀攸二目曈曈注视着桌案上的奏报,解释道:“张绣与刘表相恃为强,而绣以游军仰食于表。刘表若不供张绣粮草,张绣的兵马必然离散。咱们不如缓军以待之,天长日久,必能使张绣穷笃而降。现在若是急于攻伐,张绣、刘表迫于形势又将再次联合,咱们未必能胜。”
曹操摆了摆手道:“中原局势已变,刘表不会再帮张绣了。如今我已与荆州重新修好,先是遣还邓济,刘表也释放赵岐回朝,此等形势颇为难得,刘表最重朝廷名节,必不会再跟咱们翻脸了。再者,我岂为区区一张绣所惧,袁绍若破公孙瓒,河北四州则定,许都险矣!”
这话虽然有些道理,但荀攸捻髯摇头道:“我看也未必如您所想。公孙瓒骁勇之徒,困兽犹斗尚可支持张燕坐拥乱民十余万,虽乌合之众亦足以为害,昔年袁绍斩杀于毒、壶寿,破黄巾别部十余支,此与黑山乃不共戴天之仇阎柔、鲜于辅等本刘虞旧将,非与袁绍同心另外幽州之北还有三郡乌丸,辽东太守公孙度拥兵为害、自号平州牧并州之地有黄巾余寇张白骑流窜劫掠青州沿海有臧霸、吴敦、孙观等豪强侵扰为乱,这些人也都是袁绍的隐患啊。”
“现在的局势真是微妙。”曹操叹了口气道:“倘若咱们现在攻战四方,袁绍恐我做大,必然急于向咱们索战,而咱们实力不敌。倘若咱们经营旧地不为攻战,袁绍固然不会急于找咱的麻烦,可是他又能勘定河北群豪,到时候咱们依旧不是他的对手。我是左右为难啊……”想了一会儿,曹操倏然攥住剑柄,凝眉道,“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有所作为,我宁要短痛不要长痛!”
荀攸见他这般决绝,已无法撼动他出兵的打算,只好点了点头道:“明公若是坚决出兵,在下也不阻拦。若是能破张绣固然是好,但若是迁延日久战事不利,还望明公早日回师以防北地之变故。”
于是曹操决然道:“好!我这就传令,调遣兵马十日后许下典兵,南下直捣穰县!”
曹操一声令下,紧张的战前准备又开始了。各营将官调配军卒,典农中郎将任峻准备粮草,夏侯惇把新近选拔的贾信、扈质、史涣、牛盖、蔡杨等将荐入曹操军中效力。又逢喜讯传来,骑都尉徐晃扫灭卷县、原武等地余寇。而坐困河东的白波军也因与匈奴离心日渐衰败,其首领李乐病死、胡才被部下谋害,至此白波军解体,逐鹿天下的势力又少了一支。曹操即刻加封徐晃为裨将军,招致麾下听用。
曹操再次讨伐张绣。经过前次征战,南阳大部分县城已归入朝廷管辖,张绣仅保有穰县一城,兵马不过数千,粮草全靠刘表周济。以这样微弱的实力,莫说阻挡朝廷大军前进,能不能守住城池还未可知。可是张绣恒定一颗心,不逃不降就在穰县深沟高垒以待曹军。
曹操督率大军长驱直入,不过数日工夫便至穰县,将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把部下兵马分作数队,日夜攻城不给张绣喘息余地。那张绣、贾诩也真了得,在缺兵少粮的情势下,仅凭城池之险奋死抵抗。搭云梯、射火箭、挖地道、造冲车,无论曹操使出何种高招,他们总能巧妙应对。这一场攻城对持,自三月打到六月,曹军仍然不能攻克城池,士气渐渐低落。
曹操心绪烦乱,召集军师、祭酒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荀攸、郭嘉力劝他快些收兵。曹操依旧不肯道:“我师虽靡,制彼则有余。穰县几经战乱,城内殊无百姓,张绣兵士大损,还靠何人为他坚守?再者其城池破损粮草将尽,西凉武士本以骑射驰名天下,如今他们连马匹都杀了充饥,还能支撑几日?”
荀攸皱眉道:“明公此言不假,然困兽犹斗,彼为坚守吾为仰攻,纵敌已疲乏,咱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军士疲乏日后又当如何呢?”
“小疾不医养成大患,今日不除张绣,日后决战河朔,必然掣肘于后。”曹操心中忌惮的还是袁绍。
郭嘉站起身来,未曾讲话先施一礼道:“恕在下直言,明公与张绣本非仇敌,皆误于意气之争。与其说张绣胸怀割据之志,还不如说他是故意跟咱们赌气,在下看您……您也有几分赌气的意思。”说着他低着脑袋,上翻眼皮瞅着曹操。
曹操闻听此言扑哧一笑,郭嘉确是能洞悉上意。不过曹操还是摆了摆手道:“事已至此唯有一战,既然来打了就要打到底。”
郭嘉直起身道:“如今张绣兵势颓败,已不能再掀风浪,且容他坐守此间又能如何?即便咱们拿下穰县枭首张绣,所得不过是废城一座、残兵数百,可谓得不偿失啊……况且刘表近在襄阳,倘若起兵则先前修好之功尽弃,连此危城亦不能得。”
曹操不以为然道:“襄阳与穰县近在咫尺,若是骑兵急进,朝出襄阳日落便可来至此间。我围城三月有余,倘若刘表有意救张绣,此刻就是十仗也都打完了,岂能拖到现在仍无动静?放心吧,刘景升已无意前来……”
他这话还未落音,突见贴身侍卫王必未打招呼便闯进帐来,抱拳拱手道:“启禀主公,有斥候来报,刘表起兵一万救援张绣,大队已出襄阳!”荆州牧刘表本无征战天下之心,只愿坐守荆州为霸一方,助张绣立足南阳也只不过是借为阻挡北方兵锋的屏障。但张绣与曹操结怨连番征战,反倒把刘表拖下了水,不得不跟着他打仗。自湖阳之役曹操遣回邓济,刘表颇有感念之意,再不想为了一条看家狗与邻居结怨,遂复与许都通使、放回西京使者赵岐,后又容留祢衡南下。彼此关系大有好转,刘表便有意舍弃张绣,曹操兵困穰县之前,贾诩曾差人到襄阳求救,刘表不置可否草草打发,实际上就是坐观张绣覆亡。哪知张绣心志坚如铁石,曹军围城三月不能夺取,刘表渐渐又生侥幸之心,忆起张绣的种种好处,踌躇再三还是派出了援军。
曹操刚刚还说刘表不会来,这会儿就被眼前现实狠狠抽了一个嘴巴,甚感脸上无光,喃喃道:“刘景升反复无常,真真庸人也!此番可是他亲自领兵前来?”
王必道:“刘表坐守荆州并未亲来,差都督蔡瑁统率兵马,张允为先锋,蒯良为参谋。”
曹操心头一颤,不禁悲从中来他与蔡瑁乃是孩提时的玩伴,不想世事流转,童年斗鸡走马的朋友如今变成疆场上的敌人了。其实这也无怪,刘表正妻早亡,蔡瑁之妹嫁与刘表作为续弦,他们是郎舅的关系,常言道是亲三分向,更何况臣僚之属,蔡瑁当然得替人家出力。即便如此曹操还是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又觉自己有些失态,随即讥讽道:“如此紧要之战,刘表竟不能亲帅,可见他不谙用兵之道!”这话其实没什么道理,想当初刘表单骑入襄阳,后来之所以能立足荆州声势做大,文靠着蒯良、蒯越两兄弟,武靠着蔡氏宗族威震一方。现在蔡德珪为将,蒯子柔当参谋,充任先锋的张允是刘表的外甥,这支部队实是荆州的精锐之旅,战力非同寻常。
郭嘉赶紧就坡下驴:“明公不妨就此收兵务保全功。”所谓“务保全功”不过是一句场面话,穰县未夺又有什么功劳可言。
曹操自然听得出来,冷笑道:“现在收兵徒叫荆州人耻笑。王必传我将令,分兵驻防南路,我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救穰县。哼!蔡德珪啊蔡德珪,我斗鸡斗不过你,打仗可不怕你!”
郭嘉、王必可不知他们俩是什么交情,闻听此言都糊涂了。荀攸却连连摇头道:“若是动仗倒也不惧,就怕他来到近前却不跟咱们打,那可就不好办啦!”
事实果如荀攸所虑,蔡瑁统领大军进逼穰县,却扎下大营做坐观之态,似乎无意与曹操见仗。可这样的举动比真刀真枪还叫曹操难受,既要攻城又要防备他突袭。倘若穰县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蔡瑁必然倾全军而至倘若曹操撤军,他又能在后追击即便是穰县攻克,这座城池损毁至极不堪再守,他照样能趁乱给曹操重创蔡瑁用的是以逸待劳之法,意欲坐收渔人之利。
曹操也改变战略,意欲再次招降张绣以御蔡瑁,可是仇怨结得太深,似乎也不易办到。张绣虽不归降,但怕曹操攻入屠城蔡瑁其实也有一怕,怕张绣突然降曹,两家并势来袭荆州军必败。张绣怕曹操,曹操怕蔡瑁,蔡瑁又怕张绣。谁也没料到战事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三方面相互克制,眼见又成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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