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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捣乱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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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见曹操又着急了,赶紧笑呵呵借题发挥道:“主公看到了没有,风吹麦浪似波涛,屯田可尽皆丰收喽!我听荀令君言说,今年的收入预计有百万斛之多,是去年的两倍。有了这么多粮食,仓廪充盈军国丰饶,何愁吕布不平、袁绍不灭?在下先恭喜主公啦!”
郭嘉颇能揣测上意,嘴巴又甜,几句话还真把曹操给说乐了看了看我道:“此乃文杰之功也!若不是他提议修改佃科五五分成,屯民哪能这么积极种田?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予民利则于己利,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待我平灭吕布之后,定要修表加封文杰,树其不朽之功。”
郭嘉知道我已经没得封了如今我跟曹操是平级再封我就大过曹操了于是赶紧道:“法言又云行之,上也言之,次也。依我看屯田首功当推任中郎。若不是他这些年督率屯田供给军粮,咱们岂能在外面安心打仗啊?”本来就想本功劳转移给本人再加上任峻是曹操妹夫,所以郭嘉也不会忘了适时地夸上两句。
曹操暗自欢喜,却不作回应兀自催马。任峻的功劳他心里有数,但官职却不宜再升。他自主持朝政以来,尽可能避免升任自己的亲戚,夏侯惇、曹仁、曹洪是军中干将不得不给予名分,至于任峻、卞秉这些外戚,虽立有功劳却是只富不贵,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闲话。所以任峻总揽粮草不过是个中郎将,卞秉提典军械不过校尉之职。
但曹操脸上一丝一毫的微妙变化又岂逃得过郭嘉的眼睛?情知他嘴上不说心里赞同,赶紧又道:“昔日高祖定天下,曾论首功之臣。人言曹参身被七十余创,攻城略地当居首功。高祖却以为萧何保全关中、供给军粮才是不世之功。以在下之见,任中郎是个小萧何!”
“我不理你,你便越发谬奖!”曹操不禁大笑,“我看当今之萧何,乃是荀令君耳!哈哈哈……”
哪知这一声笑可惹了麻烦正逢麦田之中栖着一只寒鸦,闻听曹操的笑声惊诧而起绝影xx眼见一黑物蹿入天际,不由得嘘溜溜一阵嘶叫,四蹄慌乱窜入麦田之中。曹操紧勒缰绳守住绝影,但眼见得已踏坏了一大片麦田。
这一变故甚是突然,四下的军兵都忍不住围拢观看,荀攸、郭嘉等也都下了马赶过来。曹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坏麦者处死是他订下的规矩,偏不想别人纷纷遵守,自己却马踏田地坏了军法。曹操长叹一声翻身下马,无奈的看了看我和郭嘉,示意赶紧想个办法,我对曹操小声嘀咕了几句,曹操马上喊道:“行军主簿何在?”
王必闻听呼唤,赶紧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道:“主公有何吩咐?”
曹操道:“出兵之际,老夫有何军令?”
“军令?!什么军令?”王必瞪着眼睛装糊涂。
曹操冷笑一声道:“哼!光天化日众人亲见,你无需再替老夫遮掩。但说无妨!”
王必咽了口唾沫,只得拱手道:“士卒无败麦,犯者死。”
曹操捋了捋胡须道:“老夫马踏麦田,当以军法处置。”
王必哪敢杀曹操?这不成了笑话了吗!赶紧反驳道:“春秋之义,罚不加于尊。”他没理可讲,把刑不上大夫那一套搬了出来。
曹操摇了摇头:“昔日萧何制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为章程,叔孙通定礼仪,天下无不遵行。制法而自犯之,何以帅下?”说着话他已把佩剑擎在掌中。
王必这次可真吓坏了赶忙说道:“主公,您可不能自残领罪啊……”
郭嘉本想说几句高兴话让他高兴,谁想惹出这样的祸来,赶紧跪倒在地道:“主公总统大军,效命天子,实乃朝廷之依仗。今天下未宁,岂可自戕?”
曹操本来也没打算真的以死领罪,不过我对他说自法自犯总得做做样子,不过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就差一刀抹了脖子了,可是我还是没出声这曹操可真是无奈了,看着曹操那囧样真是逗死我了简直一片逗逼的样子,眼看再不上去做戏就穿帮了于是我马上走上前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区区三公?然征战在即,身为军帅不可自杀,当以刑代之。”说完我便把曹操的兜鍪摘下、拔掉头簪,左手抓住发髻,右掌拿过曹操的宝剑一挥,竟将半截青丝割下!
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故古人重发,只有犯罪之人才截断头发,名唤“髡刑”。众人见我当众给曹操截发,尽皆愕然。我将宝剑还匣,把那半截发髻交与王必道:“将此发传示三军,就说曹大人践麦,本当斩首,身为主帅权且割发代首。若是再有人干犯军法,一定不饶!”
王必领命而去,三军将士知曹操割发代首无不肃然,莫说践踏麦田,就是原先那些抱怨的话也不敢再说了。荀攸取过布带,亲自为曹操束住短发,郭嘉又给他戴好兜鍪,三人拉马继续前行。不多时,大队士卒渐渐出了麦田。
走着走着恍惚见梁县方向有一帮人绝尘而来,马上步下有数十人,看样子甚是匆忙。紧接着又有斥候奔来禀报:“郊县兵败至此。”
“唉!紧赶慢赶还是迟了,”曹操不住摇头道:“这吕布现在怎么就这么牛呢,出谋划策的陈宫已经死了,这吕布居然还能打胜仗。”这曹操也开始跟我学了,居然还整出个牛。
“主公在哪里……主公在哪里……”前次惹祸的郊县太守下了马,跌跌撞撞闯入队中,一见曹操面带不悦立于田畔,匆忙跪倒请罪,“末将又失城池,请主公治罪!”
曹操看到这惹祸的郊县太守真是气的没边了,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尽快救援自己的得力大将夏侯惇,于是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挂怀,起来吧……小沛既已失守,元让那里现又如何?”
郊县太守回道:“末将困于小沛,内外音讯不通,只风闻夏侯将军受挫负伤,并未亲见。后来城池攻破,在下突北门而走,无暇投至夏侯将军大营,因此径赴许都报讯,不想在此处遇到主公。”
曹操道:“起来吧!咱们一路上着急流散人马,老夫来替元让报仇!”
郊县太守道:“谢主公!”于是一并上马过梁县齐往小沛报仇。
曹操心系战事不住发问:“那吕布现在有多少人马?”
郊县太守道:“嫡系并州兵不过数千,还有陈宫的兖州部、徐州兵、丹阳旧部、河内兵,另外广陵太守陈登,割据青徐沿海的豪强臧霸、吴敦、尹礼、昌霸,还有孙康、孙观兄弟也听他调遣,加在一起得有两万多众。”
曹操不以为然道:“攒鸡毛凑掸子,也不过尔尔!”
郊县太守马上道:“主公切莫大意,那并州铁骑闻名天下,尤其那刘备之前的主簿孙乾居然辅佐了吕布,我就是败在他的手中。还有广陵太守陈登平灭海贼声势大振,听说他率领兵马已经开拔,意欲与高顺合兵以拒王师,此亦劲敌也!”
我马上想到这孙乾我虽然听说过,不过也是垃圾选手而已能厉害到哪去?只是夏侯惇确实是没太大谋略,败了也是正常,不过曹操还真是心疼夏侯惇,现在看到夏侯惇虽然一只眼睛没了,但是还活蹦乱跳的也就放下心了,如今陈登已暗中归顺,此番开拔至此,广陵军必然要在阵前倒戈,这一战已有九成胜算。
………………………………
第七十九章 独眼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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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途跋涉,曹操终于赶到了小沛。但高顺早就撤退了,只留下一座劫掠已尽的空城和满地的尸体……
自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少流民百姓都移至此处安了家。本以为此城已属朝廷管辖,从此太太平平,哪料到吕布再叛,守军百姓一霎之间尽染黄泉。曹操无可奈何,分兵料理城中诸般事宜,自率大队人马继续向东行进,在豫徐二州交界处与夏侯惇所部会合。督兖州军事程昱、离狐太守李典皆已率兵赶到。
闻听曹操亲至,而且要过营探伤,夏侯惇帐下诸将可慌了神。他俩的关系谁都知道,况主帅受伤诸将有保护不力之罪,韩浩、刘若、王图等赶紧迎出辕门跪倒请罪道:“末将等护持不周,请主公责罚……”
曹操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二话不说纵马而过,急匆匆直奔中军大帐,甩镫离鞍脚未落地就已喊了出来:“元让!你伤势如何啊?”见里面没动静,赶紧手掀帐帘举目观望,但见黑漆漆的大帐里只有两个人,夏侯惇仅着单衣背对帐帘而坐,身边垂首立着一个军医。
“元让……我来了,你伤势如何?”曹操迈步走了进来,许褚等亲兵紧随其后。夏侯惇没有回头,低沉着嗓音道:“我不想见外人,让你的人都出去!”
曹操一愣,挥手把许褚等人都打发了,这才小心翼翼绕到夏侯惇身前。见他面色惨白神情憔悴,比数月前清瘦了许多,头上斜裹白布遮住左目,双手捧着一面铜镜,正瞪着布满血丝的右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出神。
那军医赶忙跪倒给施礼曹操只扬了扬手,与夏侯惇面对面坐下,紧蹙眉头注视着他道:“你怎么样?还疼吗?”
夏侯惇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一旁的军医赶忙禀报道:“启禀主公,夏侯将军目创已无大碍,不过……不过就是……”他斜目瞥了瞥夏侯惇,没敢往下说。
“不过就是瞎啦!”夏侯惇冷笑道,“眼珠子我都吞到肚里了,又岂能医得好。”
曹操已经听说事情的经过了。那时夏侯惇正督率人马赶往小沛驰援吕布得讯后率领西凉铁骑半路阻击,偷偷绕到曹军北面,放冷箭奇袭中军。亲兵卫士隔挡不及,恰有一箭正入夏侯惇左目。主帅突然中箭,曹军将士立时骚动吕布料已得手,挥兵直突过来,曹军阵容大乱,踩踏死伤甚是严重。当此危机时刻,夏侯惇竟将箭枝带眼珠一并拔出,大喝道:“父精母血,安忍弃之!”随即吞入口中,强忍剧痛指挥兵士奋战。高吕布之兵大骇,就连吕布都震惊不已,赶紧草草撤退,这才避免了曹军遭受更大损失。但此后夏侯惇创口恶化,他身份太高无人敢草率顶替,加之半路受挫士气低迷,只得后退下寨。
“你牺牲一颗眼睛,保住了三军将士,真是……”曹操真不知说什么好。夸奖他,显得太残酷了说他傻,似乎又有轻视三军将士之嫌说谢谢,兄弟之间无需那么生分想说两句安慰话,却又搜肠刮肚想不出如何措辞。
夏侯惇似乎并不关心他的评价,只是手捧铜镜,阴沉着嗓子对军医道:“你刚才不是说今天要给我拆开吗?还不动手等什么?”
“诺。”那军医怯生生应了一声,开始动手,一圈一圈颤颤巍巍地为他拆解绷带。
曹操脸对脸与夏侯惇坐着,不过数尺之隔,屏住呼吸注视着他的创处……一圈、两圈……白布间已透出斑斑血迹……三圈、四圈……里面的白布已被血染得殷红……拆到最后一圈时,布条上竟粘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那是眼皮!
曹操一望之下顿觉恐怖,赶紧伸手去夺夏侯惇手里的铜镜。但他硬是不肯撒手,瞪着那只布满血丝的右眼,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珠子没了,整个眼眶都凹陷进去,加之乱军阵中救治不及时,大片的肉都已坏死,连眼皮都烂掉了,只剩下一个乌黑丑陋的大窟窿虽然过了将近一个月,但里面的血痂还没完全干透,往外渗着令人作呕的脓血。
“哐”的一声响,夏侯惇把镜子往地下一扔,摔了个粉碎,回手一把抓住军医的手腕吼道:“他妈的!这是我的脸吗?这是我的脸吗!”他怒不可遏,脖颈额头青筋凸显,声嘶力竭地冲军医喝问着。那军医身材单薄,被他死死地抓着腕子,疼得浑身颤抖。
“元让!元让!”曹操赶紧奋力掰他的钢钩般的手指道:“放开他,你快把他手腕捏碎了……放手啊!”中军帐里这么一闹,外面的亲兵赶紧掀帘进来,只见夏侯惇面目狰狞可怖,都吓得呆住了。
“滚出去!”夏侯惇冲那些亲兵吼了一声,这才放开那个军医道:“滚!你也给我滚!”
所有人都出去了,夏侯惇捂着创口颓然落座,身子一直在颤抖。曹操凝视着这个既是堂弟,又是亲家,又是股肱心腹的人。从前他是那么憨厚稳重,现在却好像一头受了伤的恶狼。这一箭不但毁了他的容貌,连心绪神志都伤了。
“元让……你……”曹操本想说“你无需太在乎自己这独眼龙相貌”但是这话没法出口,瞎的不是自己的眼,怎么能切身体会到他的感受呢?
沉寂了好一阵子,夏侯惇无奈地摆摆手道:“完了……我废了……”身为统兵大将,在战场上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若是瞎了一只眼,莫说指挥战阵,就是走路都会不自主地倾斜。为将者丧失眼睛,那就意味着要从战场第一线退下来了。
曹操连连摇头道:“要离独臂,刺死庆忌孙膑瘫痪,大败庞涓李牧佝偻,独抗秦师。将在谋不在勇,六根不全的勇士名将多的是,你即便上不了战场,一样可以出谋划策指挥若定。”
夏侯惇转过身,故意只用右半张脸对着他道:“吕布已将兵马退到下邳,臧霸、孙观、尹礼那帮土豹子也跑来助阵。看来吕布是想跟咱来个彻底了断。”他不想再讨论自己的眼睛,赶紧转移了话题。
“陈登到了没有?”曹操现在最关心这个。
夏侯惇道:“已率五千广陵军到达彭城了。他给我送来一封密信,约定在交锋之际阵前倒戈。他有两个心腹,一个叫陈矫、一个叫徐宣,都是广陵当地人。为了消除咱的疑虑,陈登暗地里把陈矫派到了泰山郡薛悌那里,就算是给咱送个人质吧。”
“陈元龙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呐!”曹操颇为满意。
夏侯惇却不以为然:“我已致书泰山郡,叫薛悌火速带陈矫赶来,不把人质握在手里,咱还是不踏实。另外,我已致书给梁国诸县,叫他们加强戒备,防止袁术发兵救援吕布。”
曹操大感欣慰莫看夏侯惇瞎了一只眼,身心虽受煎熬,脑子里却还不乱,这养伤的一个月里已将好几件大事办得妥妥当当。心头又泛起感伤道:“元让,你先回许都养伤吧,现在子廉在那里坐镇。”
“我不去许都。”夏侯惇摇摇头道:“我不想让满朝文武瞧见我这副德行!我想去太寿古城完一个心愿……”昔日袁术北上,曹操率师将其击破,连逐三座城池,其中就有兖豫之间的太寿古城。那座城几乎荒废,百姓逃亡殆尽,附近有睢阳渠流经。夏侯惇曾许下心愿,要在那里修陂,开垦良田重新召回百姓。想了想夏侯惇继续道:“那里没什么熟人,我想清静几日,跟附近百姓干干活……顺便等这个创口长好。”
“可以。不过也不要待太久,等破了吕布安定徐州之后,我就去找你。”曹操消灭吕布之后就要立刻着手对付袁绍,那时可少不了夏侯惇这个得力干将。
这时就听帐外许褚禀报:“主公,泰山太守薛悌、泰山都尉吕虔率部前来,已在西面扎营。”
“孝威来了,去忙你的吧。”夏侯惇扬了扬手,脸庞稍微偏过。
曹操又看到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窟窿,他尽量避免自己的目光投向那里,低下头拍了拍夏侯惇的肩膀:“多多保重。你现在若是不想见人,我吩咐亲兵夜里送你离开,这营里的事就暂且交与妙才处置吧。”夏侯渊毕竟是夏侯惇的同族兄弟,由他接管会省去不少麻烦。
韩浩、刘若、王图等部将都在外面等着,一见曹操出来,又齐刷刷下拜:“末将护持不周,请主公……”
“都给我起来!”曹操急着见薛悌,搬鞍认镫上了马继续道:“事情已经出了,少说这种没用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好仗,给你们将军报仇,没事就给我练兵去!”说罢打马扬鞭从诸将身边绝尘而过诸将一见可算放了心,朝着他的背影又是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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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美女杜氏
曹操回到中军大营时,薛悌已经在等候了,身后跟着一个相貌端正的年轻人,而他身后还紧随两个士兵,似乎是随时防备他逃跑。曹操下马进了自己的大帐,令亲兵全都退出去,薛悌他们进帐。
二人进帐即刻下拜,起身后薛悌赶忙介绍道:“这位是广陵郡功曹陈季弼。”
陈矫朝曹操又是一揖,忽然扑哧笑道:“孝威兄错了,在下如今叫刘季弼。”
“哦哦哦,”薛悌也笑了道:“刘季弼、刘季弼,贤弟的身份现在还要保密,不能叫其他人知道。”
曹操颇感意外,薛悌这样的木头人竟然会与这小子称兄道弟,言语之间还颇为亲昵,赶紧重新打量这人。但见陈矫身高七尺、素衣皂袍,一张瘦长脸,目若朗星,大耳朝怀,左脸颊上稍有几点麻子,三绺墨髯刚刚蓄起,相貌倒也不俗。
“陈功曹,这些日子在孝威那里起居饮食还好吧?”陈矫是人质也罢,是客人也好,毕竟是陈登派来的,因而曹操对他很客气。
陈矫连连拱手道:“薛郡将待在下甚好,闲来小酌,品评一下关东名士,倒也有趣得紧。”
“哦?”曹操有点感兴趣道:“品评关东名士?都提到谁了?”
陈矫道:“在下无德无能岂敢随意指摘?不过我家陈郡将曾有品评,想来甚是有趣。”
“不妨说来听听。”现在凡是提到陈登的话题,曹操都很重视。
陈矫面带莞尔娓娓说道:“我家陈郡将言道夫闺门雍穆,有德有行,吾敬陈元方兄弟渊清玉洁,有礼有法,吾敬华子鱼清修疾恶,有识有义,吾敬赵元达博闻强记,奇逸卓荦,吾敬孔文举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吾敬曹孟德。曹公以为可还恰当?”陈元方兄弟乃是大隐士陈寔之子陈纪、陈谌华子鱼是豫章太守华歆赵元达是已故的前任广陵太守赵昱。
曹操心中冷笑陈纪兄弟有德有行,如今为避战乱都不知逃往何方去了华歆有礼有法,见了孙策还不是乖乖献城投降赵昱有识有义,到头来死在笮融那个小人手里至于孔融,不过就是靠一张嘴,真有什么治国安邦的才华?
他心里虽这么想,口上却道:“倒也有理……惜乎荒乱以来名士四处避难,就说刚才提到的陈纪兄弟吧,也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听说陈纪还有一子陈群,学识才干甚为出众,荀令君曾向我推荐过好几次,要是知道陈氏父子在哪里,征入京师为官岂不是美事?”
陈矫似乎很意外,瞪大了眼睛道:“陈纪、陈群父子现就在下邳城中,难道明公不知吗?”
“什么?!”曹操一怔道:“他们就在吕布的城中?”
陈矫不大相信道:“您真的不知道?陈氏父子避难徐州,本来想入世辅佐明公,不料吕布占领徐州。”
曹操可谓吃惊非浅,意外的是陈氏父子竟近在咫尺。曹操木讷了一阵儿,才缓过神来道:“陈功曹,你远道前来,老夫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海涵。”
“不敢不敢,明公乃当朝辅弼,州郡之官皆是您的下属,陈郡将和在下也都任凭您驱驰。只要您一句话,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上支下派理所应当,还说什么海涵不海涵呢?”陈矫这话说得十分自然,就仿佛广陵郡从来就是曹操的地盘,陈登同吕布之间丝毫关系都没有。
曹操听了自然顺耳,便不再拿他当人质看了,吩咐薛悌道:“孝威啊,陈功曹推心置腹甚是坦诚,你就不要弄两个兵整天跟着人家啦!”
薛悌把嘴一撇,那股狠劲又上来了道:“那可不行!在下也与季弼相厚,但公是公私是私。”
有些时候连曹操也拿薛悌、满宠这等酷吏没办法,软语道:“人家陈登诚心诚意把他送来,咱们也得拿出点儿气量。咱代表的是朝廷,不要凡事都这么刻板。”
薛悌考虑了半天才松口道:“好吧。”又嘱咐陈矫道:“不过出于军情考虑,你切不可向这大帐之外的人吐露身份,广陵郡正式归附之前,委屈贤弟再姓几天刘吧!”
哪知陈矫一阵大笑道:“薛兄不知,在下本来真是姓刘,幼时过继娘舅才改姓的陈。我那正室夫人陈氏其实是我原来的族妹。”他这种情况与曹操一家很相似。曹操本姓夏侯,他又把大女儿嫁给了夏侯惇之子夏侯懋,时人虽讲究同姓不婚,但过继出去就是外人。
薛悌又补充道:“还有,在广陵郡正式归附之前,你仍旧跟我住一个军帐。”
“薛兄还是怕我跑了呀!”陈矫苦笑道,“就这么不信任我?这些日子的朋友难道白交了?”
不料一向刻板的薛悌也玩笑起来道:“尔以郡吏之身交我这二千石的朋友,这跟一国之君屈尊陪邻国小臣郊游有什么区别?叫你和我住一块是看得起你,你还不知足啊?”
操头一遭见薛悌诙谐,不禁哈哈大笑,倒把夏侯惇的那点儿别扭抛开了。薛悌笑盈盈拱手道:“若是明公无什么吩咐,我们就回营了,顺便叫仲德、曼成、子恪他们也过来,大家都很惦记您呐。”程昱、李典、吕虔如今都是镇守兖州的大员,日常不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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