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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捣乱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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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正在城里巡街,突然被他们叫来本就一头雾水,刘璋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更不知是何意图,只一迟疑黄权猛然插口:“李方正,你初到蜀中就被任为成都县令,主公待你不薄,可要实话实说!”
张松心里也没底,跟着嘱咐道:“我听闻诸葛亮乃谦谦君子,你可万不能妄言!”
他俩这么一吓唬,李严越发迟疑,只觉堂上众人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更不知说什么好了。法正一旁笑道:“诸公切莫多言……李县令,你放胆直言。”
李严瞥了一眼满面春风的法正,似有所悟,牙一咬心一横,猛然抱拳道:“据在下所见,刘玄德虽有纵横之志,然难成大事!”
他这话说的不温不火,导致帐下谋士继续争吵了起来,而这位素来缺乏主见的益州牧决心体体面面做回主,环顾堂上群僚朗声道:“方正一言疑虑尽消,我决定了,就请诸葛亮入蜀征讨张鲁!”
得意者得意,怅然者怅然,张松不待刘巴开口抢先出班施礼:“我主英明,此举必能保我蜀中无虞!”
刘巴、王累等人兀自争取:“万万不可,主公三思啊……”
法正拱手让出李严,转身笑道:“天下之事多因争论而废,诸公如此喋喋不休又有何益?既然李县令之言仍不能解列位顾虑,不妨遣一人先往公安拜会诸葛亮,明为宣示结好,暗中窥伺其人,回来再做决定。”
“此言甚善!”刘璋觉得这个和稀泥的主意有理,“不知哪位愿往荆州?”
张松赶紧接过话茬:“既然孝直有此提议,何不遣他前去?”
“不可不可。”法正连忙摆手,“在下无才无德难堪重任,况列位争执多有异议,我若前去回来言好言坏,只怕都要落埋怨!”大伙一听全泄了气你出的主意你都不愿落埋怨,烫手的山芋往别人手里掖,这叫什么人啊!
他越不答应,张松越要劝:“孝直贤弟,益州岌岌可危,当此时节岂可推诿?你去总比别人去好,若心怀不轨之人前往拜谒,只恐从中作梗坏了大事。”说着话他还特意瞥了刘巴等人一眼。
刘巴顿时火冒三丈:“张子乔!你休要含沙射影,你恐我前去作梗,我还怕你前去卖主祸国呢!”
“哼。”张松冷笑一声,“既然咱们各有见地互不相信,看来还只能偏劳孝直了。”
法正越发推辞:“在下官职卑微素无声望,岂可唐突诸公?通使不成事小,折了主公和列位的脸面事大,张别驾还是另请高明吧。”众人听此言无不齿冷说这等酸溜溜的话,岂不是拐着弯抱怨官小?殊不知这么一想就上了当,大家都以为法正故意借机求官,竟无人思忖他对刘备是何立场!
刘璋也不得不发话了:“孝直,谁说你素无声望?令尊令祖皆我大汉名士,你若办好此事,我一定升你官职!”
“谢主公!”法正闻听此言立刻答应,“在下不求高官厚禄,只愿为主公多多效力。”众人越发窃笑这么露骨,还不求高官厚禄,亏你说得出口。
于是一番争论就此敲定,以军议校尉法正为使前往公安拜谒诸葛亮,回来后再作定夺。群僚有的满意,有的叹息,有的已漠不关心,辞别刘璋纷纷而去。法正却又毕恭毕敬听刘璋唠叨一番,这才离开幕府。
不过他没有回自己宅邸,而是三绕两绕,来到幕府后门一个僻静之处,早有辆马车停在那里等候。车帘微微掀开一道缝隙,露出张松那张阴沉的脸:“怎么现在才来?”
“我恐有人尾随,多绕了几圈。”法正四下望了望,见无旁人注意,迅速蹿上马车其实他二人早事先串通好了,刚才法正的推辞只是做戏!
确实如刘巴所料,张松力主请诸葛亮入蜀绝非出于好意,实有不可告人之心。刘璋暗弱无能,他便有意出卖蜀地,另寻可辅之主,欲为内应将益州拱手相送,并以此为进身之阶。今诸葛亮占领荆州最为近便,没有比之更合适的对象了。另外法正因怀才不遇也对刘璋颇多不满,因而与张松一拍即合,两人都想要卖主求荣,故意做这场戏欺瞒众人,如今计谋得逞,由法正出使刘备,结果可想而知!
“方才你吓我一跳。”张松犹有惧色,“怎么把李严扯进来了,他又不是咱们的人,万一言称刘备不可信,岂不误了咱们?”
法正却毫不在意:“放心,我料定他一定会说好话。”
“事先又未通谋,你怎知晓?”
法正冷笑道,“前日我偶然与他闲聊,他提起鬼谷子之言:将欲用之于天下,必度权量能,见天时之盛衰。你听听,这位县令爷是何心肠?如此精明之人焉能瞧不出刘璋是什么材料?八成此刻心里也正盘算着谋求下一个进身之阶呢!这时候牵出诸葛亮,他乐观其成岂能反对?”
张松手捻胡须不禁叹服:“孝直,你果真神机妙算。”
法正闻听夸奖毫不谦虚,反而朗朗大言:“我本就有运筹帷幄扭转乾坤之能,只恨刘璋有眼无珠,群僚嫉贤妒能,若非他们相逼,我岂能另谋他主?此番去荆州我倒要看看这诸葛亮是何货色,若不能厚待于我,我还要另寻他人。”世间有才之人未免都有点儿骄傲自大,但自大到他这个份上却也不多!
张松可没他那么挑剔,唯恐他一时快意反误大事,赶紧嘱咐:“你见了诸葛亮万不可礼数有缺,倘若能引他入蜀篡夺蜀地,日后必能身列云台成一代功臣,何愁仕宦不顺?你回来后一定要极力美言,促成刘璋请他入蜀。等过几日我再设法叫孟达领兵前往,有你二人为诸葛亮出谋划策,我从中内应,何虑益州不失?”孟达乃先朝凉州刺史孟佗之子,如今在蜀中为将,与法正相厚,也是通谋者。
法正兀自咬牙切齿:“等我帮诸葛亮平了蜀地,一定要让那帮骑在我头上的人见识见识我的威风,看谁还敢轻视我法某人!”
张松真拿这个桀骜不驯、睚眦必报的人无可奈何,还要劳他办事,也不便说他什么,只得摇头慨叹:“孝直,你也是贤臣名士之后,脾气怎这么不好?”
“这你就不懂了。”法正伸个懒腰,大模大样倚在车上,侃侃而论,“我法氏一门最能安于世道。昔日我曾祖遇清明之君,故而大展其才成就功名。我祖父遇外戚、阉宦之世,故洗耳南山隐居不仕。我父亲遇党锢之赦,故回归朝廷中庸一生。可我呢?赶上这么个尔虞我诈的世道,就得精通权变入乡随俗。若能寻一个可保之主助他成就大事,便能平步青云!抱着益州这只金碗焉能不献?什么良心道义,依我看都是欺人之言。这就是个昧良心的世道!”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匈奴使节
远在塞外大漠之地,一片飞沙走石,这本是匈奴栖居之所,但是今天在这里居然出现了一支汉族服饰的军队,这正式程闵派去接蔡文姬归汉之人。
这些人带着程闵的书信,求见匈奴单于,带队之人正是新近归降的田丰,田丰面见匈奴单于直接便将程闵的书信递上,也不多说废话。
匈奴单于看罢书信,面色阴沉,随后又将书信交与左贤王,毕竟这事跟左贤王有关,就在匈奴左贤王观看书信之时,匈奴单于开口道:“两位奉程太尉之命,为匈奴和大汉的友好,不远万里来到草原,今日我就命各部首领,前来欢迎二位来使。”
田丰听罢深施一礼,毕竟大汉是礼仪之邦不是“单于,我等奉本朝太尉大人之命,前来接蔡琰,蔡文姬小姐归汉,太尉大人在信上已经说明,还希望单于与左贤王,早日给我们答复。”这话说的不卑不亢,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匈奴单于看了左贤王一眼,左贤王又看了单于一眼,俩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单于笑问道:“这样,容我们左贤王同阏氏商议之后,再给二位一个答复如何?”
田丰眼珠一转,缓缓开口道:“太尉大人在信上说得很明白,此次接文姬夫人,并不是有求于你们匈奴,倘若不放人,太尉大人的军队会在顷刻之间,踏平你们的千里草原,当初的乌丸可是领教过的!”这次语气可是加重了不少,简直就是威胁,随后又牛头看了一眼左贤王,继续道:“左贤王,可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破坏了我们长久以往的匈汉和平!”
左贤王怒火中烧,起身便要拔刀,就在他刚把刀拔出一半的时候,匈奴单于立刻上前将他阻止了下去,左贤王还要继续,却被匈奴单于死死压住,使了个眼神之后,便气哼哼的扭过头去。
匈奴单于是个识大体之人,转身对着田丰说道:“田大人,我们匈奴对文姬夫人,一向是厚待不薄,当年若不是汉室内乱不断,文姬富翁何故会流落于此?况且现在,我们左贤王与文姬夫人,早已是明媒正娶,已育有两子,二位,就不能等他夫妻二人商议之后,在下定夺么?”匈奴单于其实也是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忍心吞声,就听前翻和和气气,此番语气之中也带上些许怒火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匈奴毕竟示弱,田丰后面可是有程闵的十几万大军,岂能惧怕这区区匈奴?立刻反驳道:“单于此言差矣,今我大汉太尉早已平定中原,百姓安居乐业,太尉大人也是念在,跟蔡邕同朝为官之情,故派我等前来此迎接夫人归汉,此时绝非小家之事,倘若你们不从天命,就算杀了我田某人,那么你们的千里草原,也将恐无宁日了。”
田丰这话说的可谓是逼人太甚,那匈奴左贤王实在是忍无可忍,大吼一声:“你特么给劳资住嘴!”说罢拔出大刀,就要上前,田丰虽然嚣张,但也怕死节节后退,幸好匈奴单于识大体,马上拉住左贤王劝慰。
而左贤王却是怒火中烧,一边挣扎想要挣脱单于的阻拦,于边破口大骂,“你简直欺人太甚,你连最基本的人伦道德都不讲,我今天要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匈奴单于死死拉住左贤王,喊道:“左贤王,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啊!”然而这也无济于事,暴怒中的左贤王,哪能听得进去他人劝告,就连匈奴单于都被左贤王一脚踢开,直接杀向了田丰,田丰虽然怕死,但大丈夫死则死矣,绝不能屈服,虽然后退,但也没有任何服软。
就在众人无奈之时,这场闹剧的主角,蔡琰、蔡文姬居然走了进来,喊道:“住手!”
还真别说,女人说话就是比男人好使,就连匈奴单于都劝不住的左贤王,就让蔡琰这么一句住手,给叫住了。
众人纷纷看向蔡琰,就连田丰也是惊讶的看着蔡琰,蔡琰却不急不忙,缓步而行走到田丰身旁说道:“大人!你既为大汉之使节,如此对异族兄弟出言不逊,岂不有损我礼仪之邦的威仪?”
不得不说,蔡琰这口气像足了女王,这女王范真真的让人无懈可击。
田丰自知理亏,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蔡琰却继续说道:“既是程太尉命妾身回去,我将自随二位,不必难为单于和我的夫君。”
左贤王听蔡琰说要回去,马上就急了,“夫人!”说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蔡琰本就是汉人,是被匈奴劫走的,他想回到家乡有错么?左贤王也是无奈不知如何是好,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蔡琰。
蔡琰也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左贤王,一步步的向着左贤王靠近,拉着左贤王的匈奴单于,见此情况,也放开了左贤王,转过身去,且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蔡琰走到左贤王面前,开口道:“蔡琰承蒙夫君与单于关照一十二载,如今为了汉匈的永远和平,愿意遵照太尉大人之意,回去!”最后的回去二字,蔡琰说的极其用力,语气极重。
左贤王好似没听清一样,激动的问道:“你说什么?”
蔡琰也是无奈,犹豫了一下,跪向左贤王说道:“蔡琰今天之所以这样决定,一是为了不驳大汉太尉之厚礼,二就是为了汉匈的永远和平,我们已因部族封地之争迁徒至此,无力再战,也不能让孩子们再受战乱之祸。”
左贤王无奈的看着蔡琰,蔡琰也低下头来缓缓说道:“奴多少年来虽身在草原,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故乡。”说到此处,蔡琰也是哭了出来。
左贤王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狠狠的将手中长刀刺于地下,哼了一声,便要离开帐篷,然而到了门口,又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可以走,孩子要留下!”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蔡琰回头看着左贤王渐渐离去的背影,泪花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田丰也是无奈的看着哭泣中的蔡琰,匈奴单于也是叹息了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了良久,匈奴单于好像身体被掏空般,无力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吧?你们走吧!”
当一切准备就绪,蔡琰坐上马车离去之时,蔡琰为匈奴左贤王生下的儿子,却追着马车后面,一边追一边喊着:“阿娘!阿娘!阿娘!”
也不知跑了多久,突然摔了一跤,蔡琰撩起马车的窗帘,看着摔倒的儿子,真是默默无语两眼泪。
左贤王抱起了儿子,劝道:“别追了!”孩子便躺在父亲的怀里哭了起来。
马车渐行渐远,蔡琰哭声凄迷,田丰也伤怀的往邺城而去。
然而在回邺城的路上,蔡琰心力憔悴、重疾加身,而田丰则是照顾的无微不至,车前马后忙来忙去,直到蔡琰大病痊愈之时,居然就对田丰有了爱意,田丰年少之时也是对蔡琰有着爱慕之情,于是乎,俩人就这么八王看绿豆都对上眼了。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凉州局势
远在凉州之地韩遂正召集一场秘密会晤。得知程闵意欲讨伐张鲁,关中乃至凉州各部蠢蠢欲动,程闵讨伐张鲁根本就是个幌子,想打下西凉才是真的,如今交权臣服借道让行还是放手一搏,这个节骨眼上大家必须保持一致,因此韩遂才把大家召集起来商量对策。不过现在是敏感时刻,各部首领都不便走动,程银、侯选、梁兴、马玩之流皆是委派心腹代为与会,只有杨秋亲自来了至于马腾,因为不愿战事,根本就被排除在外。
大帐内的气氛格外沉闷,虽然韩遂备了好酒好肉,但没人吃得下,也没人主动发一言。无论如何,地盘是大家千辛万苦打出来的,虽然他们时常内斗,时常厮杀,但毕竟算是同一股势力。若要交权归程,半辈子的拼杀化为乌有若要抗争到底,程闵势力太强,除非大家齐心协力下必死决心,或许能斗上一斗。可谁拍得了这个板?
大家不说话看着韩遂,可韩遂也不明确表态。他纵横捭阖几十年精明得很,明白在座之人是什么想法所有人都不甘心交权,但又没胆量自己出来斗,都希望他来挑头。可这个头不好当,虽说一致对程,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眼,倘若打起仗来各顾自己,势必功败垂成。天塌了砸大个的,到时候这帮人往程闵眼前一跪就算投降了,自己这挑头会是什么下场?
这与其说是一场会晤,还不说是试探。韩遂在试探大家的诚意,大家也在试探韩遂的决心。沉默良久杨秋先开了口:“大家别愣着,咱边吃边谈,莫要辜负老将军一番款待。这事也不要看得太重,毕竟还只是传言,丞相也没定下出兵的具体时日。今天咱就是随便聊聊,大家回去后跟各自的将军商量一下,明确了主意再来跟老将军详谈。干坐着管什么用呢?”
杨秋势力虽小,但毕竟比这些人高着一层,大家也不好驳了面子,这才纷纷举酒:“是是是……敬老将军。”
韩遂颇为欣赏地瞄了杨秋一眼,心里热乎乎的莫看势力小,可人家敢来亲自赴会,比那帮缩头缩尾的强,原先还有些看不起他,现在看来这才是个硬骨头。真是日久见人心。
酒一下肚,自然而然就有人说话了:“依我看,咱们都是瞎操心,程闵讨的是张鲁,未必会把咱如何。八字还没一撇呢,慌个什么?”
话音刚落就有人反驳:“你太想得开了,真有这么简单?倘若程闵兵过潼关,下一道命令,叫各家将领不带兵马到他军中报道,那时咱去不去?”
“没错。”有人附和道,“即便程闵真讨张鲁,到时候克定汉中,回过手来就该收拾咱们了,这叫假、假什么来着……”这帮凉州粗人大多肚子里没墨水。
韩遂身边一个中年将领说道:“假道灭虢。”此人名叫成公英成公,复姓,凉州金城人士,曾读过一些书。韩遂本身也是读书人出身,世事无常才走上割据之路,因此他对成公英高看一眼。
“成公兄,您有何高见?”杨秋倒是不顾身份,捧起酒坛亲自给成公英满了碗酒。
“不敢。劳您屈尊了。”
“咳,都是自家兄弟,哪有这么多规矩?”杨秋大大咧咧落座,边啃羊腿边道,“我们都是一帮大老粗,就想听听您的高见。”
成公英听他这么恭维自己,一股豪气上涌,索性打开话匣子把话挑明了:“诸位恕我直言,你们各自的将军到底是何想法?要说打,咱就豁出命来干。要说不打,趁早乖乖投降程闵。如今打又不敢打,降又不愿降,生生挤对我们老将军出头。若是打输了,你们一个个都能投降,我们怎么办?这是豁出两代人命的事,哪儿这么简单?我把话撂这儿愿意干的,叫你们将军来歃血为盟,一个也别想跑不敢干的就他妈滚蛋,别两面三刀跟着起哄!”
这算是把韩遂的苦衷彻底道破了,又静了半天,成宜派来的心腹说了话:“您说得对,是不该难为老将军。可我们也有难处,韩老将军德高望重,兵强马壮,确实不假,我们也承认。但谁不知道凉州是两家共同做主,别忘了马家手里还有两万兵呢,马家是何态度还不知道呢!若是程闵大军一到,我们冲锋陷阵,他在后面把老巢一端,全完蛋!老将军惹得起他,我们可惹不起他。”
这确实是个问题,这事还不能直接找马腾商量,马腾胆小如鼠不愿战事,万一他不干,连这边消息都泄了。而且马、韩两家也有心结,昔日西京朝廷以韩遂为镇西将军,马腾为征西将军,二人结为异姓兄弟,继而失和,部曲相侵,韩遂甚至杀了马腾的前妻现在两家虽大面上和睦,私下里也较着劲。
成公英没词了,其他人也没话了,韩遂面无表情呆坐在帅案后,杨秋一碗接一碗地喝着酒,这场会晤再次陷入尴尬。恰在这时,忽听外面一阵乱,紧跟着帐帘一挑,有两人厮打着闯进帐来。一个是手执大戟的守门兵另一人三十出头,面如冠玉,身量高大虎背熊腰,头戴亮银盔,身披亮银甲,外罩白色战袍,手中擎一口佩剑来者正是马超!
就在帐中诸人惊诧的一瞬间,马超剑下已红光迸现,将那大戟士刺死在地。最靠近帐口的位子坐着韩营部将蒋石,见此情景立刻起身要与马超搏斗,可剑还没拔出来,胸口已重重挨了一脚,被马超踢得一溜跟头,杯盘碗盏摔了一地。
众人还要再上,马超把血淋淋的佩剑一举,大吼道:“都别动!我有话要说,拦我者死!”
在场之人都有兵刃在身,但谁也没马超手快,若要拔剑站起来,恐怕命早没了,连蒋石都趴在地上不敢动。帐外也热闹了,韩营士卒正与马超带来的十几个亲兵对峙,谁也不敢先动手,里外都僵持着。
马超冷森森环顾众人,最后把眼光锁定在韩遂身上:“韩将军好兴致,与大家饮酒作乐,为何不请我吃一碗?”
韩遂挤出一丝微笑,没有答话,只是朝帐外挥挥手那些包围的兵立时撤了,将那具死尸移走,马超的部队也列队站好。
马超手持利刃步步靠近,二目炯炯逼视着韩遂。众将见此情形惊得汗流浃背,韩遂却稳如泰山道:“放心吧,他不敢杀老夫。就这点儿人马闯我的大营,即便杀了我,他能活着出去吗?再者诸位都在,杀我一人事小,若是得罪凉州诸部,他还想不想再混了?”
韩遂所言不虚,马超确实不敢动韩遂,今日之事倘有半分差错,他立刻会变成众矢之的,步张猛的后尘。他凝视韩遂,缓缓将佩剑还鞘,点头道:“没错,我不能杀您。方才众将不服不忿,那不妨来杀我。”
“何必拿刀动枪,既然来了,不妨一起喝酒。”韩遂说着话把一只空碗放在案边,杨秋很识相地帮忙满上酒。
马超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紧挨着韩遂在帅案边坐了,笑道:“今日马、韩同在,诸位有何话讲?”
大家都松了口气,但不知马超此来是敌是友,谁都不敢多言,只是纷纷满酒:“我等敬马将军……”
“少来这套虚的!”马超把帅案一拍,碟碗蹦起老高,“程闵此来征张鲁是假,夺咱们兵权地盘是真,诸位皆已危若累卵,还有心思在这儿虚虚假假绕圈子?”
“此言有理!”杨秋脑筋一转,也放开喉咙,“咱来个痛快的吧,我就问马将军一句话,您干不干?”
“干!”马超脱口而出。
韩遂把碗中的酒喝了,低声道:“将军莫要冲动,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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