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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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伊岑笑得非常激动，“那太好了，这一次你帮了我大忙，我请你吃饭”

　　　　我想了一下，没啥胃口，心里大起大落太严重，满脑子都是陈皎对我说苏紫大着肚子要生了的话，我胸口仿佛堵着什么，死活咽不下去也上不来，再吃我就爆炸了，于是我对她说，“得了，请我去酒吧喝酒吧，那种白天也开门营业的清吧。我省着点点，不会让你太破费，毕竟小姑娘，我吃你太多也怪不好意思的。”

　　　　我虽然是这样说，但等到进了清吧后，我才发现这里的招牌菜全都是我爱吃的，酒也是一般地方喝不到的，完全是各种酒怼在一起，那滋味相当美味，白兰地和鸡尾酒加一点红酒出来的味道竟然是类似碳酸饮料，还有浓郁的酒香，闻着就沉醉了，喝一口我愿意少活一年。

　　　　不过价格也相当贵，那一杯就八百多，我两口就下去，喝十倍够我买一瓶高档洋酒了。

　　　　我本来还挺不好意思，没想到乔伊岑够大方，别看提成还没到手呢，她先暴饮暴食来庆祝，对我花钱毫不手软，乍一看有种我被她包了的错觉，上来直接就点了六杯混合酒，给我一个人喝，还有各种烧烤和牛扒，粗略估计没个一万五下不来。

　　　　乔伊岑喝的是扎啤，她说她喝不了那些洋酒，劲头太足，啤酒还可以，至少不至于醉，顶多多跑几趟厕所。

　　　　对于一个未婚的85后女孩，我觉得她嘴里说出跑厕所很稀奇，一般都说洗手间，或者卫生间，直接嘴巴里跑厕所两个字，一听就不是什么贵族名媛，这还在其次，显示出了她性格的薄弱处。

　　　　非常大大咧咧，不够端庄郑重，不温柔不典雅，非常的随性懒散，这样的女孩子特别吸引那些在上层社会打拼许久，看多了戴着伪善面具的商人，他们总是在分辨善恶美丑，是非黑白，非常疲惫，都说戏如人生，他们就是在这场戏中的演员，由于生活得非常繁重压抑，自然很喜欢和异性进行最简单最原始的沟通，返璞归真接近透明的姿态，而乔伊岑恰好长得也非常清秀，有点学生妹的感觉，即使她有过堕胎经历，只要不说谁知道呢，没人拘泥于非得是个在床上落下血的处女，毕竟现实中高中毕业后就很难找到了，何况都步入社会工作两三年的。

　　　　越是身份高贵大概越不会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他们太清楚现实把女孩子逼到了何种境地，那是比男孩子要付出更多才能得到回报的弱势群体。

　　　　社会不歧视女性，但却非常辖制女性发展，对于女性有着本能的生理学和奋斗学的偏见与看低。

　　　　所以我决定乔伊岑能够**成为一家广告公司的宣传和策划，能够身兼重任出来单独谈合约，应该已经算是成功女性了，比那些被父母宝贝在手心的千金小姐要强得多。

　　　　我想到这里对她的好感度忽然噌噌上涨，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对一个见了好几面都无感的女孩，渐渐有了点好感。

　　　　是那种类似对黄秋媛的**和顽强的那种欣赏的好感。

　　　　但她有什么好欣赏的，我帮她拿下这合约的好吗，没我在现场扭转乾坤，恐怕她被马大胖子的太太都撕碎了。

　　　　乔伊岑在我旁边喝了两大杯扎啤，她想喝水一样，完全是往下灌，牛排基本都没吃，台上有走台暖场的模特在走秀，非常火辣，即使白天清吧也有点娱乐项目，只是到了晚上会更加火爆**，当然，消费也高，需要买座位了，所以白天来还占了点便宜，而且主要非常清静，那些走台的模特不用顾及每个客人的目光，底下总共才坐了每二十个人，她们很快将那种别有深意的风情妖娆的眼神投递给了我，我端起酒杯朝为首最漂亮的那个颔首示意，她立刻笑得非常灿烂和柔情，我身后一桌的男人开始吹口哨起哄，还侧着身子想要看看我，竟然把台上的美人都搞出笑容来。

　　　　乔伊岑两耳不闻窗外事，根本没有察觉忽然而来的沸腾点，她托着腮帮子似乎有点喝多，脸颊红彤彤的，在彩色的闪烁的灯光照耀下，看上去非常可爱和诱人。

　　　　我拍了拍她肩膀，刚想问你没喝多吧，我送你回家，她忽然反手擒拿握住我手腕，狠狠一掰，我低呼一声，疼得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幸亏我是男人，平常也经常到跆拳道和拳馆练练手，不然我非得脱臼不可，我捏着她手臂用了点力气，她吃痛松开手，我将自己拧巴的手腕从她掌心中抽出来，缓慢摇晃活动了两下，那股麻木的千回百转的感觉才算稍微褪去。

　　　　我看着她的脸，她也正看着我，眼底是水雾蒙蒙，看上去惹人怜爱，如果不是她刚才搞我这一下子，我也许就过去抱住她轻轻安稳几句了，看在她请我吃饭喝酒的份儿上，来的还是这么高档次有美女助兴的清吧。

　　　　但我现在可不敢，万一她又发病，拧我脖子呢，没想到世事变迁这么大，现在和女孩吃饭还有生命危险呢。

　　　　乔伊岑忽然趴在我肩头，声嘶力竭的嚎了出来，我被她嚎得一惊，那细窄尖锐的声音喊出了我全身鸡皮噶的，我真觉得这丫头挺厉害的，能让我不淡定的没几个，尤其是不太熟悉的人，但她算一个。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对她很无奈，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到今天我是彻底服了。

　　　　有保安从这里巡场经过，本来要制止她影响了其他客人观看表演和用餐的行为，但看到我们桌上的食物和酒，几乎顶了别的客人十桌，他最终没过来，装没看见从身后走过，任由乔伊岑哇哇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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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渣渣更健康

　　　　乔伊岑搂着我脖子，哭得更加大声，台上有音响师将音乐声音调得更大了点，基本可以远距离掩盖过乔伊岑的鬼哭狼嚎，但委屈了我的耳朵，这丫头仿佛在和音乐做抗争，音乐声音大了，她哭得也更大声，我觉得自己耳膜都被震裂了。；

　　　　“姑奶奶，到底哭什么啊，你也太突然了吧，你酒品这么差你还出来跟我喝酒，你一个小姑娘好歹注意一下在男人面前的气质和面子好吧你既然喝多了就撒酒疯，请我喝酒你别喝啊，喝点饮料不行吗，我又不是灌女人酒的土匪，你犯得着这么拼吗，现在你的丑态我已经完全掌握，你如果喜欢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停止吧，咱俩没戏，我万万不会选择一个喝多了就抽风不分场合的女人。”

　　　　我喋喋不休说了一大番话，乔伊岑仍旧是哭哭啼啼，她鼻涕眼泪完全都抹在我肩膀上，我进来后因为热脱掉了外套，于是现在就穿着一件衬衣，已经被她流出来的东西浸湿了，完全透过来，黏腻的贴在肩膀皮肤上，让有轻度洁癖的我饱受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这丫头还真是我姑奶奶嘿。

　　　　“周坤亦你个王八蛋老娘十几岁跟了你，你高中毕业踢了我，大学毕业你又回来找我，我当时跟你也是干净姑娘，中间你不要我了，你在外面一个一个个的换女朋友，就不允许我有男朋友吗，我怎么知道你还会回来，我怎么会未卜先知为你守身如玉，你这么要求我你做到了吗，我看你就是属乌鸦的，你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你自己黑透了”

　　　　嚯，这话说得还挺有艺术感。

　　　　把俏皮话说出了小女孩的羞涩俏皮感，也算一项特殊技能，可惜了，高考不加分。

　　　　她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闭着，嘴巴嘟起来，小鼻子一抽一抽，这样柔和的灯光下，比刚才非常闪烁刺目中看着跟可爱乖巧点，温顺得像一只小猫，让男人浮想联翩。

　　　　说

　　　　“周坤亦你坑了我的积蓄，去养你那个高中小女友，你会遭到报应的，我哪里不好，我比她成熟比她漂亮，我没她年轻，可我也不老啊，我还能挣钱，我不只能养活自己，我还可以养活你，我为了你愿意做饭洗衣，我每天下夜班回来累得动都不想动，可你一句话我去给你煮宵夜，你病了我不睡觉守着你，你要是有一点良心也不会做出这样绝的事。人在做，天在看，你早晚遭报应。我咒你关键子子孙孙无穷尽可就是没办法繁衍自己待着待着就泄了。”

　　　　这一番倾诉衷肠，最后以一番无厘头诅咒搞笑落幕，整体的基调与内容和我记忆里戚妙在酒吧里喝大了控诉是吻合的，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在前男友面前特别乖巧，分手时候除了哭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留，要不特别没尊严让对方瞧不起，要不吵得天花乱坠生不如死，把自己那点美好形象也从对方脑海和心上彻底抹杀。

　　　　但是背后却了不起了，各种翻天覆地挑破了房盖，而最佳男闺蜜或者一夜艳遇对象就成为了她倾诉的最佳聆听着。

　　　　但我只想说，乔小姐，我两者都不是。

　　　　我有了要将她丢在这里走人的冲动，反正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大不了她被人吃豆腐，我可以临走时给保安二百块钱，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乔伊岑，等她彻底不省人事了，打个车送给回家，我再给她口袋里塞一百车费。

　　　　但是问题来了，谁结账呢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显然不行，场子能相信一个喝大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酒鬼能付钱吗，那么我还得掏钱呗我去，这一顿毛预计两万啊。

　　　　我有钱也不能这么造，说好了她请我，我不能让别人失信。

　　　　于是我刚抬起的不耐烦的屁股油稳稳坐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乔伊岑抽泣着，可能哭累了，但是嘴里还没完没了说着，到最后，我依稀听到了我的名字，我把她头搬起来，找了一个特别适合的位置，我将耳朵凑过去，贴在她唇上，喷洒的热气让我有点烦躁，好像全身血液和火力都打开。

　　　　乔伊岑啜喏着说，“我后来又喜欢方砚了，我公司好多同事都嗝。”

　　　　这一个酒嗝，直接冲进我鼻子里，差点给我熏得吐出来，说到关键处卡壳了，她公司好多同事到底都怎么我啊

　　　　暴力的：都想宰了我。

　　　　温柔的：都想睡了我。

　　　　甜蜜的：都想嫁给我。

　　　　乔伊岑咕哝了一口唾沫，“都喜欢他，有单身的，有已婚的，还有有男朋友的。我每天都听她们中午八卦，上网搜方砚照片，好多是他在法庭上打官司的，穿着黑色的西装和白色衬衣，特别的帅气。”

　　　　我心里有点膨胀和泛滥，谁不喜欢被异性追捧啊，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我从学生时代就炫耀有多少女孩喜欢我给我送情书，没想到风云岁月过去了，风月时代又过来了，追我的可比那时候满脸青春痘虚胖的女学生条件要好多了。

　　　　更容易让我装逼，完全给我提供了横行霸道挖苦嘲讽别人的资格。

　　　　“我恨他，如果他没有伤害我离开我，我现在不会喜欢方砚，他怎么会看上我呢，我堕过胎，不干净，男人不都有这个情节，何况还是他那样被好多女人捧着的男人。为什么给我的感情路这么不顺，为什么我要这样痛苦”

　　　　这丫头还挺可怜。

　　　　也不知道哪句话忽然触动了我，好像和苏紫一样，她在有一次和我争吵中，也提到了她的过去，觉得配不上我，但如果真爱，什么狗屁情节都是浮云了，拿别的借口的全都是不够爱，否则她的过往你只会心疼，呵护还来不及，怎么会挖出来当伤疤。

　　　　我心里涌动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我很小声音哄着乔伊岑说，“没事，谁没点过去啊，男人玩儿就是应该的，女人走错了就要一辈子抬不起头吗，早不是那个社会了，男人女人都一样，渣渣更健康。别自卑，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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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什么情况，谁来告诉我一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总之，在听乔伊岑哭诉过程中，我那堆酒在肚子里也发生了氧化等等化学反应，我也开始意识不清非常混沌，就是传说中的喝断片了。篮。色。书。巴；

　　　　最后离开酒吧的过程，我是完全不记得，就像选择性失忆一样神奇。

　　　　我只依稀记得我躺在床上，脑袋被床头**的木头弹了一下，很疼，可不但没清醒反而更迷糊了，旁边的位置塌陷，有一双手在我身体上来回摩挲，毫无章法，完全是瞎摸，但是仍然能激起我心底潜藏的悸动和欲火。

　　　　之后我就不记得了，非要想就会觉得头痛欲裂。

　　　　我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浑身都酸软无力，头顶天花板被窗外透过纱帘的阳光照射得有些闪烁，我觉得眼睛不舒服，又非常迅速的闭上了。

　　　　这样日子过得毫无乐趣，每天工作就是吃喝睡，第一次感觉到有一个家，里面有老婆孩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可惜，我漂泊半生风月清欢，上帝要我为此付出代价来赎罪，老婆怀着孩子不肯让我知道，最煎熬时期都不告诉我，想必苏紫根本没想要让我知道她们存在。

　　　　那可是我的骨肉，我磨蹭了半天才搞出来的子子孙孙，就这么散落凡尘了。

　　　　佛说，你每一次做恶事将来都会有恶人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早晚而已。

　　　　苏紫是恶人吗，我对她那么有求必应，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连最起码的男人尊严都没有了，换回来的还是欺骗和逃离。

　　　　是我背叛了太多女人，才会在人生最渴望安定的关头遭人背叛。

　　　　我闭着眼用手去拉被子，忽然不经意摸到了一个特别温柔光滑细腻的东西，像是人皮，手感好到让我爱不释手，酒喝得太多，凌晨还在酒吧，这才睡了几个小时，那种宿醉感仍旧没有散去，我觉得身上特别热，想睡觉，可又想发泄，不知道想发泄什么，说不出来，但就是急于找个突破口让自己舒服。

　　　　身上衣服谁给脱得不知道，皮带怎么解开的不清楚，关键我猛地一惊，下面好凉啊，靠我内裤呢我平时睡觉没有脱掉内裤裸睡的习惯。

　　　　我惊出一身冷汗，我搜寻脑海中残留的记忆片段，并没有给自己脱衣服的步骤，我颤抖着手向下摸，摸到了一条光滑纤细的腿，没有一点毛，很显然那种手感绝对不是男人的，男人哪怕再白嫩，如我和包头这样的小白脸，皮肤也比女人粗糙坚硬很多，而且不可能没有一点腿毛，男人刮毛的还是很少，只有特别在意外貌形象的女人才会做这样的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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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谁的腿呢，我一个单身大老爷们儿家顶多出现包头，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呢，怎么会有腿在我床上，而且还是横在我腰间，那个重要部位偏上，我晨勃了，于是非常明显的顶住这条腿，我的晨勃现象比较严重和激烈，原先我那些历任女友都在，我早晨是刷牙后一定会再做一次的，只要我还有力气，我不会让它白白的勃，我怎么也得让它勃这一次有点价值，否则我太对不起小方砚了，它见我这么不够意思，以后到了该用它的关键时刻它也没反应，我还能泡到妞儿吗。在我禁欲这么久之后，我的身体已经憋到了极限，不管昨晚我是否做了什么，一次两次是不够我发泄的，那么现在情况是。

　　　　我挺佩服自己遇到这样事还能这么冷静，大约未婚和已婚男人的区别就在这里，前者不害怕被讹上负责任，后者本能想要摆脱，不愿意家庭鸡飞狗跳。

　　　　我睁开眼睛，在这霎那听到旁边有女人的嘤咛声，我觉得很熟悉，眼前浮现一张完全暴露的脸，头发都被撇到脑后，额头有点油光，但非常饱满，一看就是年轻女孩满满的胶原蛋白。

　　　　她也恰好睁开眼睛，我们两个人四目相视，在两秒钟之后迅速炸开，她失声尖叫，我仓皇起身，被子互相来回扯，以致于谁都没捞到，被一股惯力飞到了床尾，我们俩人赤身**相对，她一边叫着一边红着脸捂住自己眼睛，嘴上磕磕巴巴说，“你把衣服穿上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手忙脚乱找衣服穿，说句实话，我从没遇到过反应这么激烈的，我酒后乱性有过几次，都是在酒吧，和小姐搞到一起去了，拿点钱了事，甚至说白了，她们还恨不得和我发生什么，毕竟夜场男客人什么德行大众也有耳闻，岁数年长，头发谢顶，肚子有油，身宽体胖，变态下流，相比之下，我这种当男模都绰绰有余的，自然是所有小姐的追逐对象，竞争客户。

　　　　正因为我在女人堆里太游刃有余，这么嚎叫的把我给嚎懵了。

　　　　我穿好裤子后，光着上身，看着她将手从脸上挪开，试探着睁开眼睛，我在她睁眼同时将头别开，“你也穿吧，我不看。我保证。”

　　　　其实我想说，矫情什么呢，你不是一直追我吗，别否认，我也不自作多情，都写在你脸上和眼睛里了，现在你把我给睡了，借着这个由头比我负责不是皆大欢喜，怎么又开始拿乔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传来，等我差不多停止了，我试探问了一声，“好了吗。”

　　　　她说，“嗯，你睁开吧。”

　　　　我转过头，她和我仍旧对坐在床上，她垂着头，白皙的脸上在阳光照耀下异常娇嫩可爱，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诱人犯罪，她脖颈和锁骨位置有两枚吻痕，看那个感觉，似乎是我的，因为昨天在酒吧，这个部位还什么都没有，除了和我接触，她昨晚身边没有任何能制造这种痕迹的男人出现。

　　　　她察觉到我目光盯着的位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脸瞬间爆红，我觉得挺有意思，一个都做过流产的妞儿，竟然私下还保持如此纯真，难道她之前都是被男朋友强来的吗

　　　　我为我这个想法和假设给惊呆了。我恍惚记起某一天曾经听到她闺蜜问她，是不是还喜欢着那个渣男恋恋不忘，乔伊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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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姑娘，咱俩属于闪滚吧

　　　　她咬牙切齿说，早不记得了，谁让他那么狠，诅咒他生出来的孩子是怪胎，她闺蜜语重心长对她说，我记得清楚，你俩第一次是他诱哄你来的，你醒了哭闹半天，都想要自杀了，可能你不是喜欢他，不是忘不掉，而是心里对于给了他第一次耿耿于怀，你本身就是保守女孩，换做任何人拿走你第一次，你都会这么放不掉，和他这个人大约没关系。；

　　　　我思及此叹了口气，如果她闺蜜真的了解她，说到了点子上，那么按照这个说法，我是跑不掉的。

　　　　我这心里从迷迷糊糊没睁眼到现在完全清醒简直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起大落，一开始我想说，“谁能告诉我，这什么情况，到底一切都怎么发生的”现在我很想说，“也许老天在冥冥之中为我牵引了这条线，我和乔伊岑挺般配的，都是昨日黄花，彼此谁也别嫌弃谁，也别心存愧疚，都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往，而且现在单身，受过情伤，大约也让别人受过伤，凑合在一起也算为人民除害了。”

　　　　乔伊岑可能特别心虚，我们虽然记忆是断片的，但大概其也能回忆一部分，明显是她主动压在我身上，先吻我的，为我脱去了衣服，我当时有些沉睡不清，意识非常混乱迷蒙，她比我喝得酒要弱很多，纵然再醉，也不会把脑子醉迷糊了，她能给我脱衣服，能带着我打车回来，就证明她大部分是有知觉的。

　　　　只能说，睡了一觉之后，有点忘，不过现在应该也全想起来了。

　　　　我对她说，“昨晚是你送回来的吗，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啊。”

　　　　乔伊岑脸红着，指了指我裤子口袋，“我记得，我懒了一辆车，坐进去后就开始唱歌，司机为了很多遍咱们都没有回应什么，他就掏你口袋找钱包，拿出你身份证，按照上面地址送了过来。”

　　　　亏了我照了二代身份证，不然上面地址还是北京老家呢，司机搞不好还要拿我钱买飞机票给我俩打包去。

　　　　我哦了一声，“咱俩这事，你怎么想的啊。”

　　　　她不说话了，垂着头摸着自己衣服，我也知道问她白问，一个女孩喝多了再怎么奔放和主动，到底也是女孩，脸皮就肯定比男人要薄很多。

　　　　我主动说，“反正不管咱俩是谁先主动的，我是男人，我肯定占便宜，你吃亏了，这一点无可否认，我也绝不会逃避和推卸，我方砚绝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你也知道，在律师圈子也算略有耳闻，我觉得你一定打听过了，我觉得你似乎喜欢我。”

　　　　我一看乔伊岑听我说完这话的表情，就知道我还真是觉得对了。

　　　　她喜欢我，是肯定句，不是猜测句。

　　　　我反而有点茫然，如果她不喜欢我，我拿点钱估计好了事，可惜了，她还喜欢我，那一定是等我提出负责了，拿钱绝对没戏解决。

　　　　看来我的单身生涯就此结束，选择了一个我不怎么喜欢但又因为酒后的一切错失而不得不接受的女孩。

　　　　反正现在我也空窗，就凑合吧，也许在一起她发现不喜欢我，或者我能慢慢喜欢上她，感情这东西不好说，无外乎两种，日久生情和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很难，我目前为止只对苏紫有过，但日久生情对我而言却很简单，基本上只要长得漂亮对我体贴床上合拍别给我惹麻烦花钱特别多我就能做到，显然十个女人里面一多半都能。

　　　　“乔伊岑，咱俩也属于是闪睡吧”

　　　　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