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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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苏紫那样美貌，都没有她这般娇嫩可人。

　　　　我咽了咽唾沫，脑海中想到莹莹那番话，我冷着脸扫了她一眼，她缩了缩脖子，楚楚可怜的靠过来，手轻轻握住我指尖，见我没表情，胆子大了点，脸凑过来贴着我耳畔轻轻说，“生气啦还没忘呢我这不是大早晨起来脑子糊涂吗，看到那个场景就误会了，但我能不相信你为人嘛。我又不傻。”

　　　　你本来就傻，傻子从不说自己傻，都觉得别人蠢。

　　　　我甩开她的手，语气有点冷漠和生硬，“你和你公司总监怎么回事。”

　　　　“公司总监我们公司那个孙总监吗”她脸上有点不解，“你认识他啊，怎么把他提起来了。”

　　　　我伸出手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虽然没有力气，但我骨节比较硬，她皮肤又太敏感太白嫩，我弹了一下立刻就红了一块，她嘟囔着一边揉一边说，“没什么啊，上下级同事啊，还能有什么，他要是我哥哥，我也不用当个小职员了，我早提干当组长了。”

　　　　我呵呵一笑，“你的目标才是当组长吗，也忒没有上进心了，他不用是你哥哥，是你别的，就够你大肆利用，往上爬一大截。他对你特别好吧，连你公司同事都看出来了，你还和我装疯卖傻，我估计要不是和我在一起，你现在恐怕都成总监太太了吧真没想到啊，你不是受过情伤吗，还敢玩儿办公室恋情，商场上的成功人士都和猴儿一样精明，你这种智商的，只能白给他们玩儿，到时候接着被踢，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啊”

　　　　乔伊岑不知道被哪句话给惹得脸色有点难看，“谁和你说的，莹莹吗。”

　　　　我不置可否得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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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有点沙哑，“我的过去你都知道，我都是坦诚的，我从没想过隐瞒你任何，如果我真的和我总监有任何过分的地方，我不可能隐瞒你，正因为在我眼中和理解中根本不能上升为暧昧和感情，我才连提都没提，不管谁说了什么，你第一反应是查证，而不是直接来信以为真的质问我，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我不会不知自己身份去高攀和妄求，我总监离过婚，还有个上幼儿园的女儿，我又不傻，当后妈多难，我能往火坑里跳吗，正如你想的，他对我有意思而我也恰好爱慕虚荣，我还能站在你面前吗，我现在就和他搬到一起住了，我是什么人，我以为那次在咖啡厅你看到我拒绝马总就心知肚明了，没想到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我和我前男友之前的事，是他先对不起我，我本身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如果你觉得他劈腿是我水性杨花和上司纠缠不清的错，那我无话可说。”

　　　　我：“”

　　　　我就随便这么一问，我一大早被误会我还不痛快呢，她连个对不起都没有，她不是说和莹莹关系好吗，我从她口里听到的内幕我自然会有些怀疑和猜忌，语气稍微有点不好，看她这伶牙俐齿的，把我堵得一噎一噎。

　　　　是我了解太少吗，乔伊岑这丫头嘴皮子还真了不得，要不就不说，一言不发一声不吭，在旁边玩儿深沉内敛有涵养，要不就是说起来没完没了刀刀见血，让你哑口无言。

　　　　我终于明白她上司真的不傻，而且还很有远见，比我看得更透，才能让她单枪匹马谈客户。

　　　　乔伊岑说完这番话后，转身走到了沙发位置，她坐下没有任何反应和动作，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电视屏幕，电视也没开，她却看得很专注，那表情跟失魂儿了似的，看得我毛骨悚然，我摸了摸自己手臂，“你看什么呢。”

　　　　她没说话，眼睛也不眨，我实在觉得发冷，我走过去站在电视前面挡住了她视线，“你还跟我生气是吧，你大早晨起来误会我和你公司那个狐狸精怎么样，这是侮辱我名誉和清白，我还没和你闹脾气呢，你倒挺会先发制人的。”

　　　　她直接将脚上拖鞋踢向我的方向，东倒西歪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抱枕，挡住半张脸，只露出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无辜看着我，“我知道错了，那我喝多了迷迷糊糊起来看到她没穿衣服你抱着她，我又不知道前因后果，是个人都会第一本能就想歪吧，再说我又不是多么理智的女人，我要是醒过来第一时间还想着分析地形和环境，回忆昨天晚上发生始末，有那份情怀和聪慧，我还能当个小职员嘛，我早就成为女强人了。”

　　　　我瞪着眼板着脸吓唬她，“合着你喝多了你还有理了，你一个小姑娘大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还大跳脱衣舞，这应该吗胡作非为这幸亏在家里，要是在酒吧的话，你想平安回来都做梦，那群酒柜饿狼的不给你吃得骨头都不剩，那算我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什么德行。”

　　　　乔伊岑眯着眼睛笑嘻嘻的，估计也是看出来我不生也气了，她光着脚跑过来一下扑进我怀里，小脑袋毛茸茸的，在我怀里蹭啊蹭的，“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别人家女的做主，咱家你是老大，你说什么我义无反顾坚决服从命令。”

　　　　我扫了一眼门口方向，“包括和莹莹断绝往来。”

　　　　乔伊岑脸上一僵，“她招你惹你了，你就不能别盯着她不放吗。”

　　　　真搞笑，怪我刚才没录音，把莹莹说的话录下来给乔伊岑听，估计她能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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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太单纯的女孩在职场还真是不能妄图往上爬，你就算有能力，但你没手段没心机，你无法适应商场上位潜规则和尔虞我诈，很多时候职场和官场和娱乐圈都是一个道理，非常的水深火热笑里藏刀，看似风平浪静的地方，实则里面早已是惊涛骇浪，能够站在高处的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人们都说，很多时候官场的人就一定有学识有才华吗，未必，大把占着茅坑不拉屎当着官儿不干人事就知道压榨民脂民膏胡作非为强抢民女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能踩着老百姓，不用为了衣食住行而发愁而奔波，反而站在很高位置享受着被人敬仰瞩目捧着铁饭碗不用担心下岗失业没钱花

　　　　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奸诈和对于升官发财这四个字的敏锐嗅觉与眼力，这不是头脑范围，而是一种与生俱来投机取巧的偏才，也是大部分憨厚老百姓没有的东西，百姓居多，平庸为性格之首，上层人士居少，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为性格之首，那么两者相比较，自然知道哪一方更容易脱颖而出执掌社会大权，哪一方就只能沦为法律和道德禁锢束缚的试验品和践行者。篮。色。书。巴；

　　　　我没有再说乔伊岑，她本身不愿意和莹莹分开界限，那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听，反而觉得我不理解她们女人之间的情谊，她还会反驳，男人会什么啊，一起打牌喝酒泡妞赌博，特别混蛋的还搞在一起吸毒嫖娼，我们女人不就是美容八卦吃喝逛街嘛，最起码花点钱不犯法，你们是赔钱又赔人，所以我干脆闭嘴，等她什么时候在莹莹那里吃了大亏，见识到她的真面目，她自己选择疏远，比我干预几千次都管用。

　　　　就好比婚姻和爱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旁观者的想法和建议，当局者根本不理会，他们问你建议，说白了就是恨不得你和他想的一样，你是支持的，是赞成的，如果你发自内心劝诫，反而让对方反感，她没有听到她想要的答案，没有在这件事上达到自己目的，那么她就会跟你在暗中较劲，有一个不好的认知，你以为的好心，当对方不认同，还不如狗屁呢，最起码狗屁还响一下，但你的忠言逆耳良言相告，她只觉得讨厌而多余。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人心更复杂更善变更阴险狡诈，所以我们只能选择顺应这个潮流和时代，做一个能伪装保护自己的人，有时候谎言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只要没有过分伤害到别人，保住我们自己的家人和想要保护的一切，就足够了，能在这个残酷竞争的社会大背景下活得平安，比你满腔仁义道德更加有意义，自己还忙不过来呢，社会用不着你多此一举。

　　　　其实人和人是不同的，至少我这样觉得，有的人充满了道德观念，觉得无回报的奉献是一种实现价值的方式，非常的伟大而充满了喜悦，让你热血沸腾，做的过程中都感觉到了那一股正义感在爆棚在流泻，在感染着千千万万的人。

　　　　但换而言之，看那些赚钱最多的人，明星也好官员也好甚至一多半的老板，他们是自私的，他们在每一次公益项目中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捐出的人民币对他们而言的九牛一毛，但是放屁放得可特别响，针对这样的人我觉得真正认为自己是道德中神圣的请说出一句话：把内裤穿好，别把臭屁放在人间，污染百姓的呼吸道。

　　　　我和乔伊岑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脑袋还有点疼，我让她在家里睡会儿，反正莹莹也说了，要替她请个假，就冲她把老马的合同签下来了，估计她老板也不会怎么为难她，何况她还有个总监兜着，老板手底下的几个高层都是公司的精神和实力支柱，再气愤也要买三分薄面，所以有总监当后台，乔伊岑也算万事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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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这些给乔伊岑盖被子，她笑眯眯的躺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我，“哟哟，方砚，你提我总监这点事，怎么满嘴都是醋味呢，你吃醋时候真可爱，一点也不像我在网上搜到的图片，那种西装革履浑身充满了禁欲感的律师，和小痞子一样。”

　　　　我嗯了一声，我有时候不正经起来什么德行，我心里比她清楚。

　　　　我不正经了二十来年了，听我妈说我上幼儿园时候就喜欢掀女孩裙子，还喜欢在午睡时候偷偷吻女孩的脸，嘴吻没吻过不知道，反正在我长大后我妈在饭桌上没结巴我这方面早熟的老底，但对于我调皮捣蛋惹哭了不少小女孩却是深恶痛绝，而我爸那时候喜欢我，觉得大胖儿子又聪明机灵，所以很护着我，就和我妈对着干，不让我妈打我教训我，于是我妈每次在数落我的同时，都不忘把我爸加进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走到今天一大部分原因和他为老不尊有关。

　　　　于是我爸和初恋情人的那段往事被我妈再次抬出来，两个人闹得脸红脖子粗，我就趁机溜走。

　　　　在我的个人认知中，我爸就是我的挡箭牌，我的人生指向灯。只要有他在，我不用发愁没有转移的话题给自己开脱，我只要稍微往他那方面一引，我妈立刻反应过来揪住他说得天花乱坠，而我也借此逃脱一劫。

　　　　不过后来，我回去时间很少，过年有时候也在办案，于是乎我回去我爸妈都很照顾我顺从我，我也找不到上学时候的感觉了，有时候想想，也挺怀念的，家不就是吵吵闹闹才有味道吗。

　　　　我给乔伊岑盖好被子后，她还看着我捂嘴笑，小脸蛋红扑扑的，我说，“你喜欢我像小痞子一样吗”

　　　　她点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但也别太坏，不能和谁都坏，只对我一个人坏，我当然喜欢。”

　　　　我点点头，“其实这番话总结出来就一个意思，就是我要在床上对你坏。”

　　　　乔伊岑脸更红了，她从被窝里掏出来她的底裤，朝着我脸上扔过来，我眼疾手快攥住，放在她枕头旁边，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头发，“我上班去了，晚上吃火锅吧，饭不会做，菜总会买吧。下午睡醒了起来你买齐东西，我下班回来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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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抽风的时代

　　　　我从家里出来，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找到地铁站，今天时间还早，又没什么公务，感受一下民间的风土人情，仔细品味上海这座大都市一大早晨忙碌的街头，也挺不错。篮。色。书。巴；

　　　　地铁站里有一对小情侣，穿着校服，女孩扎着马尾辫，男孩头发输得特别整齐，可能拿什么东西固定了一下，黑亮黑亮的，现在学校似乎对于学生的仪表礼貌等问题不是很关注了，比较我上学那时代，宽泛包容了太多，以前我记得我们班里几乎女孩都是清一色短发，上体育课都特别卖力气，远远看上去根本分不出男女，几乎没有性别差异，而且长相也特别像假小子，男孩想早恋都没个能下得去手的对象，谁愿意找个哥们儿当女友啊还得给她花钱，也看不出什么摸不出什么。

　　　　私下约着出去玩儿都要偷偷摸摸跑公园，怕家长看见，怕老师同学碰见，甚至怕被陌生人看见了牵手拥抱不好意思，相比较现在这群早熟到连亲爹亲妈都难以置信的孩子来说，我们实在单纯得不像话。

　　　　现在可好了，什么早恋晚恋的全都是恋爱，十岁牵手也没啥稀奇的，网上不是有一条新闻，是南方这边的，上六年级的十二三岁小学生，一个男的两个女的去那种不怎么严格的小旅馆开房，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长去了，推开门看到地上两个避孕套，当时哥们儿我看到这新闻，颇有几分感概，用流行语来说，我内心是崩溃的。

　　　　十二岁小男孩啊，梦遗没有都不知道，还用两个避孕套，这是打算长大了不要肾的节奏吗哥们儿我还是十八岁才初尝禁果，我就觉得很不简单了，没想到这个足足早了我六年真有要去拜访一下的念头，我得问问十二岁做这事，首先是他的时常他的力度以及他的掌控程度和对女孩子安抚等诸多问题，我真是好奇。

　　　　眼前这一对小情侣坐在座位上，正侧身对面互相拥抱热吻，都能听到那嗞嗞的声音，看头部摆动频率，相当的火爆。

　　　　旁边坐着的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看意思是去上班，也背着公文包，连看都没看，有路过的人也是匆忙瞥了一眼就该干嘛干嘛，仿佛习以为常，我旁边站着的男的大约察觉到我的惊讶目光，嗤笑了一声，在我看向他时，他特别无所谓的说，“没见过你都多大了，这场景还没见过”

　　　　我摇头，“不怎么坐地铁，要是成年人不觉得奇怪，但是这俩十五六的初中生吧是不是有点太不注意学生形象了，祖国未来花朵都开黄色的了吗”

　　　　男的笑着说，“这算啥，我还见过初中生直接在地铁上搞的呢，不稀奇了，什么社会了，你是这时代的人吗这都没见过，大街上，花园里，公交上，餐厅里，甚至他们上学的课堂，这种事儿都不稀奇。”

　　　　上学的课堂我倒是在朋友网看到过很多网友爆料，我还以为是故意搞成那个样子拍了赚流量，敢情还是现实中确有此事。

　　　　这些孩子都肿么了一直以为毁三观都是这些成年人，敢情最毁三观的隐藏在学校这些原本天真的角落，孩子们坐着不该这个年纪做的谈情说爱的事，毫不避讳以此为荣，是大人们没有以身作则做好这个榜样，还是孩子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由于各种渠道的完善和丰富，以大人和学校无法控制的速度在自学成才

　　　　90后疯了，00后也抽了，80后倒是不少打光棍的，感情上早熟，让我们老骨头情何以堪。

　　　　这我以后有孩子，我都不敢让他去学校了，学不到别的啥东西，倒是把生理卫生课学成了优秀。

　　　　我都快到站了，那俩学生还没分开，而且女孩明显身体都软了，瘫在男孩怀里，两个人如火如荼的，我还真纳闷儿了嘿，路过的不下几十个陌生乘客，就没一个多看两眼的，好像真的没什么特殊，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一样，我保持惊讶表情，心想社会的发展和变革，何尝不是有一部分人收益，一部分人在发展的特殊化中遭殃。

　　　　受益人是非常有头脑城府而且成熟颇有阅历的成年人，而遭殃的就是心智发育不全，非常容易被诱惑和在成长道路上走偏的未成年。

　　　　社会呼吁保护未成年，净化生活学习环境，但又一方面不能容忍文化经济和政治的止步不前，这二者本身就存在着某一方面的共性和交集，再加上人口弊端，所以是一种无法调和的粘稠度极高的矛盾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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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距离市局最近的一站下来，走过去大约五分钟，差不多一站地，我进办公室时，小魏正趴在桌子上刚醒，睡眼惺忪，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来面包和火腿，还有一盒光明牛奶，直接扔在他手边，他被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看到我，整个人都精神了，“方哥你还知道来啊，你这个月奖金没有了，我昨天听黄所说的。”

　　　　意料之中，也不知道黄秋媛打算和我杠到哪辈子，别说我总迟到早退，有时候干脆不找我我就不来，奖金肯定是扣光了，而且就算我天天准时报道，一点错都不被抓住，黄秋媛也会用她超导可视的放大镜挑拣我的错误，非得扣我钱不可，她知道我这种没结婚骨子里就有点风云浪子的男人，对于钱是很渴求的，没钱就意味着无法在夜店潇洒，无法过我令人艳羡的夜生活，所以我一直都说黄秋媛这个女人难怪能当所长，这么年轻就管着多少三十来岁的男刑警，实在是心狠手辣啊，完全不念旧情，枉费我这么不遗余力的给她介绍男朋友，男人的胸襟哪怕再小，也终究比女人的气度要大一点。

　　　　小魏大口大口吃着，看意思是饿透了，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吃相，“你几天没吃饭了，局里现在加班连泡面都不管了啊”

　　　　小魏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管，但我最近饭量特别大，而且还爱困，以前我上夜班，连着三四个晚上都没事，白天照样工作，生龙活虎的，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最近这段时间，白天就挺累的，晚上根本睁不开眼，比之前饭量也多了一倍，我赚的这点工资都不够我吃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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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二胎

　　　　我将目光往他腹部游移了一下，“你不会怀孕了吧”

　　　　小魏愣了两秒钟，旋即哈哈大笑，“我能怀孕吗，方哥你恋情开花结果脑子也不好使了吗。篮。色。书。巴；”

　　　　男人咋不能怀孕啊，网络新闻他都不知道看看吗亏了他还是行走在时代潮流前端的年轻90后，竟然连男人能移植子宫到身体内的医学科研成果都不知道，不是说国外好几个男的都尝试了分娩，疼得都快当重孙子了，据说有一个男人因为体验了分娩疼痛，和外面小三分手了，原因是要珍惜为自己付出这么多的妻子，不得不说，男人怀孕也是个好事，只有亲身感悟体会了，才能明白妻子的艰辛，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反而对女人对婚姻和床事都产生了抗拒排斥的心理，这属于是物极必反的一种，因为不是每个人的承受能力和思维方式都相同，有的很各色很特别，就能造成更加可笑的结果。

　　　　哎等等恋情开花结果

　　　　我握着小魏手腕，“我都没和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恋情开花结果了”

　　　　我前天早晨才刚确立关系的好吗

　　　　我确立关系后第一次来警局上班好吗，谁告诉他的，谁散播的谣言啊唯恐天下不乱呀我还想背后偷偷摸摸钓个女警花呢，谁断了我风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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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魏把最后一块土司塞进嘴里，抹了抹嘴唇和下巴上沾着的面包屑，“黄所啊，她在办公室和所长汇报你这两天无缘无故不请假就旷工的问题，我正好进去接一个案子，就听见了。”

　　　　我靠

　　　　我没请假吗，我亲自给她和陈皎打电话请假的好吗这是坑我坑得不遗余力啊。

　　　　恩将仇报，最毒妇人心，她长了小白兔的脸，竟然暗藏着白骨精的心啊

　　　　以后人与人之间还能有信任吗，啊还能有吗

　　　　我坐在椅子上觉得特别悲痛，整个世界都黑暗了，原来幕后黑手就在我身边，只是我一直没有察觉，枉费我那么相信她，她却在背后狠狠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向万丈深渊。

　　　　“她怎么和所长说的”

　　　　小魏翻着白眼看天花板，一副思考回忆的认真表情，“她说，你一直没请假，也没来报道，就算你有才华有能力有本事，但也不能太格外优待，这样会引发其他同事的消极情绪，觉得组织暗箱操作，对你法外开恩，但我们最不能允许存在的就是这样的不公，会让外界对我们失望，对我们产生无法调和的质疑，你是编外刑警，拿着工资，有着一切正常编制内刑警的待遇，而且还允许你保留自己本职的律师工作，这已经是各种给你开绿灯，再这样下去，就要对你实行更加严厉的处置。”

　　　　小魏给我复述完之后，眼睛冒着奇怪的光芒，“哎方哥我特别好奇，你怎么得罪黄所了啊，她平时对谁也不落井下石，口碑相当好，还会帮着下属搪个罪什么的，怎么就对你这么狠啊”

　　　　是啊，为什么，我也想知道

　　　　我和小魏正在说着话，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陈皎走进来，他看到我时眉头一蹙，“行，不容易，你还真知道回来上班。我还说呢，秋媛下午执行公务回来，再发现你不在，你这个月的奖金一分也拿不到了。工资都够呛，她这人铁面无私，谁都不行，我前两天因为出公差，回来后没及时上报，她还扣了我二百块钱，虽然不多，但就能充分证明，她公私分得很清楚。”

　　　　我呵呵了，虽然心里还气愤，但不得不说，陈皎着所谓澄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