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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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瞎啊

　　　　他一瞬间醒悟过来知道要靠自己了，不管这单案子最终是带给了他钱还是名，都是对他有很大价值的东西，他的认真是来自于家庭给他的动力，所以我看着他难得收敛自己的纨绔，变得那么认真，觉得他的魅力在一瞬间放大了，光芒万丈的，不得不说，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人，不管是异性还是同性。篮。色。书。巴；

　　　　我也没再打扰他，和他还有土妞儿告了辞，留下了五千块钱塞给包头儿子，知道他们家不缺，但毕竟我也算孩子叔叔，这关系很亲近，亲兄弟都未必有我和包头这么铁杆的，我是抠门，但还分得清楚谁是自己人，对待他，我不可能抠门，只要我来一次，五千块钱的红包都会给一次，当然，我能不来就不来了。

　　　　我从包头家里出来，打车回了事务所。

　　　　戚成海倒是没和我急，基本都无视我，坐在办公桌上看一份案子资料，似乎又有人把案子寄过来询问能不能做，但是我看他神情没有要找我的意思，大约不算太棘手，小李和小周就能办，一般我们事务所的食物链排行呢是这样的，我在最高层，特别大的难的棘手的案子，当之无愧毫无疑问落到我头上，稍微差一点的，给包头和小周，比较普通的给小李，能得到律师证法庭上不怯场，说话不磕巴的人能代理的案子，就是戚妙去，但即使这么简单，戚妙的胜诉率也只有百分之六十，连包头这种很少诋毁女人的男人都忍不住说，“我真服了，是不是哪怕傻子有个好爹都能当威廉王子啊”

　　　　一个小小的事务所，都能看尽世态炎凉人生百态，这庞大的社会范畴又有多少不公的待遇和冷眼旁观趋炎附势。

　　　　有很多人说，我不在中国呆了，我去国外，国外留学工作安家，最起码我有真本事我能活下去，不至于在国内被一群拼爹的给干下来，某种意义上确实存在这个不好现象，可换而言之，也有很多领域的佼佼者和成功人士没有拼爹，甚至比一般百姓的爹都不如，但一样站在了很高的位置上，指挥着那些拼爹的。

　　　　证明心有多大路有多宽，也许你一时失意，但总有得意的时候，只要你真的有真材实料，能够适应这个社会的发展和竞争，不是空有皮囊或者吹大牛，看不清自己的定位，有太多人什么都不懂不会，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但是仇恨人家有钱有势过的好吃香喝辣的，自己只能赚一份底层百姓死工资，所以心里不痛快，在背后嘚波嘚波的，发泄不满，把自己的无能归咎于社会的不公，这就是一种让人恶心的行为了，你有本事，不会真的永远不成器，你没本事，你就算把天都骂塌了，人家吃得喝的玩的你一辈子也搞不起。有那功夫还不如花点时间丰富一下自身修养，把满嘴放屁搞干净点，喷香一点，别让你身边朋友熟人都觉得你这人不地道没人品。

　　　　戚妙又在看一部港片，好像还是古惑仔系列，也不知道这妞儿怎么这么喜欢这种片子，看上瘾了，每天至少看两部，我知道的古惑仔片就那么几十部，按照她看得频率，早就看空了，可她还在看，难道是我孤陋寡闻吗

　　　　我走过去用手扶住她椅背，“这种片子香港有多少部啊”

　　　　戚妙正因为里面一个男人被打死了而伤感，眼睛红红的，呜咽着说，“几百部吧。”

　　　　我哦了一声，“根据我感觉，你应该都看过来了吧你一天好几部，还没看完你领悟力是有多低，你不会看五分钟就按一下暂停仔细再回味一遍吧”

　　　　那要这么看的话，看到死估计都够呛。

　　　　戚妙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跟烂桃一样肿，吓我一跳，“我又重复看了一遍，觉得内地片子都瞎，还是港剧有味道，这一部我看了不下十遍，每一遍都能看哭。我都爱上这个男的了，但我就是记不住他叫什么。”

　　　　我：“”

　　　　我指着底下字幕，“这不有个人喊他吗，你看不见啊，你瞎啊”

　　　　戚妙手狠狠拍掉我，“别瞎指，当心我跟你拼命，这是我偶像，是你能指的吗我都想好了，等我发了季度奖金我就去香港找他，演得这么好，我觉得他现实中也是个特别好的男人。你知道他多爱那女的吗，你知道枪战时候他多酷吗，比现在那群傻b小鲜肉好多了，这才是男人的长相，刚毅有神，白白嫩嫩的年轻明星有什么好，喜欢那调调的不如抱一只雪白的小公狗，比人长得纯正。”

　　　　我扑哧一声差点喷出来唾沫，真不容易，相比较追小鲜肉的脑残，戚妙还算有点理智和脑子。

　　　　戚成海坐在里间办公室喊了我一声，我走进去他将一份资料摊开推在我面前，“你看看这个，你办得了吗。”

　　　　”看n正

　　　　我接过粗略的浏览了一番，我也没管什么案子经过，也没看原告方对被告方提出了什么赔偿要求，只是看是一个当红女明星和老板，我就给合上了，反手递给戚成海，“不接。”

　　　　戚成海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这老板提出了二十万报酬，还不算代理费，你加起来能得到三十万不止，你不接，你不赚钱啊你现在已经升华到了不吃不喝干活着的地步了吗”

　　　　我摇头，“这案子太麻烦，女明星粉丝一票，老板在官商两条道上势力和人脉又太广，这个案子我输还是赢，都是弊大于利，我为什么要为了几十万就把自己毁掉戚总，麻烦您也想想，不是这一行什么钱都能赚的，有的危险性太大，这不是一般人，舆论压力能把人淹死，我让老板赢了，女明星那边的粉丝都特别脑残，万一集体追到我家里把我踩死呢万一雇凶杀人呢，没听美国记者评价中国粉丝效应吗，各个国家的都跑中国捞钱，人傻钱多脑子蠢，现在中国社会最可怕的不是杀人放火强奸的坏人，而是这些没长脑子的粉丝，尤其女粉丝。我让明星赢了吧，老板钱能给我吗我知道他私底下有什么人脉啊，是黑白通吃不，我还想不想好好活了我不接，钱和命，我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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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想泡你

　　　　戚成海语重心长说，“钱你都不赚，你傻啊现在讲究礼义廉耻仁德道义的，有屁用你出去买房买车摇号，买后车票排队，超市购物结账，你不拿钱，直接给人家收银员出示一张“我是有品德人”的证明，他就不收费了现在是什么社会啊，钱和地位横行霸道，为什么都拼爹，难道拼的爹都有与众不同超凡脱俗的品德和道义吗当然不是，因为拼的爹有钱有势有人脉和地位。篮。色。书。巴；我告诉你小方，不夸张的讲，这个案子接下来，你能买一辆几十万的豪车，省得总开包头的，自己来一辆开着多硬气，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红色，太骚包，可包头的宝妈和法拉利都是红色的，你自己买可以买你喜欢的颜色，但虽然你现在赚的不少，可还了房贷吧买车的钱你得加把劲赚回来啊，现在车正好不算贵，而且你也快结婚了吧，我听人说你有女朋友了，结了婚立刻有孩子，赚奶粉钱呗，现在明星赚得最多，不也一样生了孩子立刻复出，为什么啊，孩子奶粉钱啊”

　　　　说得挺好，实在又诚恳，而且非常具有现实诱惑力，但我根本不为所动，我朝他摆手，“我就纳闷儿了，我自己都没对任何人说，到底谁啊替我散布出去我有女女朋友的谣言了还有，这个案子我肯定不接，您让小周或者小李做吧，现在包头也有案子在手上，就他们俩能接，但别给令千金就行，否则事务所牌子砸了。”

　　　　戚成海没有理会我对他女儿的诋毁，他现在心里眼里脑子里全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在作祟，“我也想到你可能不会接，你现在谱儿太大了，连我这个上司的话也不听了，可人家点名要你，谁让你名气那么大，不然我和你废这个话干什么我是上司你是上司而且我告诉你方砚，你接不接并没有什么自由选择性，因为现在情况是，人家就看上你了，非富即贵的人在社会上拥有很大的主导权，你被迫接，和主动接，我觉得后者更好一点，而且钱方面咱们也好往上提价，你说呢。”

　　　　我说个屁，都让你说了，为了钱你把我这个忠心耿耿跟随了你这么多年的下属给出卖了，而且还是为了多赚点直接扒光掉在街上卖的。

　　　　不过我还真不怕这个威胁，别看他是上司，这事务所要没我方砚戳着，早不知道什么德行了。有才有名的，不怕公司不捧着，也就跟我吹胡子瞪眼狐假虎威，我要真说辞职，他比谁都怂。

　　　　“那我没办法了，我肯定不接，不管对方多大排场多大本事，我不接难道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和我玩儿杀人游戏啊正因为他有权有势，我估计他才不敢这么放肆，还想不想在舆论之下安然无恙了”

　　　　我说完无视戚成海有些难看的脸色，转身吹着口哨往大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说，“局里那边让我跟进一个案子，反正你和我说的这个不行，有别的我再接，反正我也不差这三四十万，车买不了我不买，反正包头的就是我的，除了他媳妇儿，啥都能分享，当然我也没打算和他分享他媳妇儿，我自己有。我主要是看重以后能活命，钱财乃身外之物，这案子有生命危险，我又没吃饱了撑的。”

　　　　我从事务所出来，直接奔乔伊岑的公司，她跟我说她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去上班，且不说她那位大老板多么抠门事儿多，她不希望老马这个合同是她人生中最后一笔奖金，她还是希望以后能多多拿，但前提是全勤要出满，否则她那个老板有一万个理由给她抹掉，让她天天白干。

　　　　而另外一方面呢，她觉得不能玩物丧志，越待着越觉得懒洋洋不想工作，她不愿意让我养她，我俩还没到结婚的地步，就算到了，她也不能当一个全职太太，她希望自己有她的圈子和人生，而不是完全依附我，总体来说，她不相信男人，任何男人。

　　　　我觉得这话对我而言五味陈杂，怎么说呢，她的**和勤快让我觉得非常省心和欣慰，但另一方面她的不信任与消极让我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任何男人都应该希望自己在女朋友心目中是值得依赖的英雄骑士，而不是花花公子吧。

　　　　更新“

　　　　就好像她这番话有一种随时等待和我一拍两散的情绪。

　　　　难道长得帅的男人就无法给女孩子安全感吗。

　　　　乔伊岑工作的地方在浦东陆家嘴这边，摩天大楼的第七层，听说她自己有个办公室，按照职场情况，她的身份地位也就是和一大票职员在办公大厅，来个小格子间，充其量给把软椅子，带一个豪华办公桌，但现实中，她自己拥有一个**办公室，这是部门经理的待遇了，但她连秘书都不算，所以我挺奇怪，我又根据莹莹的话联想了一番，大约是对她别有用心那个总监的优待，这就有意思了，一个男人在职场和生活上处处帮她走后门，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还产生了一种顺其自然的纵容，这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他想泡你。

　　　　曾经乔伊岑和我狗屁关系都没有，我当然不在乎了，我吃饱了撑的去干预一个和我没关系的女孩私生活这不找挨抽吗。但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打上了我方砚台的标签，不管以后我们能走到哪一步，但现在她是我床上的，那么下了床我也有资格对她进行监督和要求，坚决杜绝她身边各种心思不纯的货色进行靠近与挖墙脚，我方砚只能挖别人墙角，想挖我的门儿也没有。

　　　　他必须还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算已经出现了，我也会有我一切手段进行打压和逼退，从而捍卫我自己的领土。

　　　　我从出租下来，给司机钱，司机挺爱说话的，操着一口上海腔调，有点娘，“这边是浦东最气派的摩天大楼了，都说浦西好，浦西那边多繁华，浦东就这陆家嘴还拿得出手，不过浦东新区真不错。外地人来都到浦东，其实上海本地人比较喜欢浦西，你女朋友在这里上班啊挺不错啊，高级白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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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绝对好货

　　　　我呵呵笑了笑，把零钱接过来塞进口袋里，转身往大门口走，喷泉广场真气派，看着挺上档次，整体大楼也是气势恢宏，颇有几分拍摄电视剧的感觉，门口保安左右站立了两个，手上拿着电棍，正凶神恶煞盯着我，大约觉得我眼生，看我这浑身的气场就不想平民百姓，像个突然莅临视察的大老板。篮色；

　　　　可我沉浸在自己幻想和满足中还没走几步呢，忽然右侧靠我最近的保安一把拦在我身前，拿着电棍的手臂像大钢筋一样，那叫一个精壮骇人，我吞了口唾沫，靠，记忆里保安不都是四五十岁又矮又瘦顶多能算上开门老大爷的货色吗，怎么还有跟奥运冠军一样壮实的

　　　　“干什么的。”

　　　　我底气不足说，“我里面员工啊。不像吗”

　　　　保安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工作证吗”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忆乔伊岑好像也没有吧。

　　　　难不成男保安都对女人要网开一面，对同性就什么杂七杂八的要求都搬出来了

　　　　咱们输人不输阵，我一挺脖子，“没有。”

　　　　保安直接指了指我来的路，“回去”

　　　　有几名女职员从台阶下上来，看样子似乎是刚办公调研回来，手上拿着文件和一些报表，脖子上挂着工作证，她们经过保安身前时，保安目不斜视，仍旧盯着我，嘿我不服了啊。

　　　　“她们有吗干什么啊，男女区分待遇啊你是男人好吗，我也是男人，不向着自己同胞干吗好倒戈女人那边去了啊”

　　　　保安指着进去的几个女职员背影，“她们脖子上都挂着证件了，你挂了吗”

　　　　乔伊岑也没有吧，我怎么没看到她挂过，几次见都没有。

　　　　我咳嗽了一声，换个方式逐个攻破。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递到那保安面前，就他和我周旋没完没了的不放过，那仨基本都是摆设，我只要搞定这个就行，看意思他是保安队长，气势都比别人横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安部长呢。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大哥，来一根吧，尝尝，好货。”

　　　　保安向后退了一步，很狐疑看着我手上烟盒，“好货你找死啊再耽搁下去我给你报警信不什么好货都扣了你的。”

　　　　我一愣，靠，“你以为我毒贩子啊我这烟是好货，黄鹤楼1916典藏版，好几千一条你知道吗普通的还一千一条呢，你知道这货都没地方买去都典藏的”

　　　　我勒个去，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自己都舍不得抽的，无意之中得到一盒拿来随身携带为了公共场所装逼用，今天我好不容易大出血真的掏出来打算给他尝一根，还特么碰到一不识货装行家的。

　　　　我又凑过去，见他往旁边躲我，跟躲瘟疫一样，我不耐烦了，一把扯住他脖领，往我跟前一拉，其他保安见状以为我要挑衅打架，都纷纷拿起电棍朝着我的方向比划过来，我也没发怵，其实真打起来，虽然我不了解他们都什么段位的，但咱年轻气盛，跑的也快，他们毕竟都比我大不少呢，虽然人多吧，但也不能仗势欺人不是，我好歹背后还有警局给我撑腰呢，暂时办案人员，实在不行我把警官证拿出来，直接吓尿一大批。

　　　　但我也没打算那么做，毕竟我是来找女朋友不是来吓唬人的，而且真掏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这儿抓谁，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被黄秋媛知道了，她不把我煮了啊她现在正愁没借口收拾我呢。

　　　　“哥们儿，这是烟，好烟，你尝一口，我又不收你费，我像推销的吗像卖保险的吗我像坏人吗，哪个坏人长这么帅啊，我就算真坏小姑娘也愿意让我坑，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从我身上丢不了什么便宜你怕什么啊，看你有个保安模样吗，气势呢，我一个人你们四个真干起来我吃亏，我能傻到往枪口上撞吗，虽然这是体力活，但也稍微用点脑子来斗智斗勇一下好吗”

　　　　保安蹙眉，看了看我手上夹着的香烟，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给他点上，他眯着眼特别惬意吸了一大口，气得我直咬牙，他大爷的，老子都没舍得抽一根，给了这八百年都碰不到一次的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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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了后，笑着说，“还不错。果然一分钱一分货。”

　　　　废话，这一根就好几十好吗能买普通烟一条了。你干保安的一个月才多少钱，还不够买一条好烟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爆发，“哥们儿，我进去找个女朋友，我不是这儿员工，你好眼力，但我也不是坏人，我刚和我女朋友搞几天，我打算给来个惊喜，你没看电视剧都有这情节吗，拿一束鲜花进去，到办公桌前面挡着脸，给女朋友吓一跳，周围同事都围过去特别羡慕说这谁啊，男的把花挪开，露出脸来，俩人在那儿一激动，抱一起啃，这镜头哪个电视剧没有啊。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大哥特别郑重其事说，“见过，我也听过。身边朋友还有这么做的，算是亲身经历。”

　　　　我赶紧点头，“君子成人之美啊，我也不是干什么让人义愤填膺的坏事，哥们儿成全一把，我进去把女朋友领出来就走，这不快下班了吗，还有俩小时，通融一下，我女朋友乔伊岑，听说过吗，挺靓的一妞儿，和她上司还有点暧昧，我今天来顺便打探一下情敌状况，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你也是有老婆的人吧，这点还不理解咱男同胞”

　　　　旁边有听我俩说话的保安忍不住笑，两个人面面相觑小声说，“这哥们儿还挺能说。这么半天了嘴巴没闭上，给老大都唬懵了。”

　　　　另外一个偷偷扫了我一眼，跟那个保安说，“看着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感觉不是一般人。”

　　　　我心里一笑，好眼力，干保安可惜了，这眼神的穿透力，不愧为有阅历的成年男人。

　　　　但是接着那保安摆出一副有点慌张和惊讶的神色说，“不会哪个大案要案逃出来的犯人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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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二十四孝好男友

　　　　行了，当我没说，我看他们没啥发展了，也就止步不前当一辈子保安了。；

　　　　没点成就大业的气场和眼光。

　　　　我这一身浩然正气的，瞎子都能看出来我是个好人，为民除害的年轻英雄，还把逃犯按我头上了，有眼睛没长眼珠子啊

　　　　我转过头来，刚伸手要去摸保安肩膀套近乎，他在对面那俩傻子的警戒下显然比刚才更加戒备我，他凌厉目光扫了一眼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向一侧一抖，就给我甩下来了，我不明所以看着他，保安朝我义正言辞的摆手，“说什么都没用，没有工作证不是本公司人员，我知道你是好是坏，又不会把这俩字写在脑门上，一律按照规章办事，不让进。”

　　　　得。我精心准备的开篇前奏就这么彻底泡汤，毫无用处，毁在俩嘚波嘚波的智障上。

　　　　我蹲在台阶上，给乔伊岑打了一个电话，她半天都没接，作为一个比较敏感又很多疑爱猜忌的男人，这让我非常忐忑，莹莹的话不停在我脑海中来回反转，乔伊岑现在是不是和他总监在办公室**呢

　　　　虽然我相信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但职场诱惑太大了，连男人都扛不住，何况本身就特别感性容易上当受骗的女人呢。

　　　　我给乔伊岑足足打了有十几个电话，跨越了四十分钟的长度，而那个保安本来还以为我有可能是真的来找女朋友的，但看到这个情况，也开始怀疑我了，他手里紧紧握着电棍，居高临下瞅着我，“你到底来找谁啊，找啊，不出来你唬人呢吧。”

　　　　我抱着双臂不理他，保安用电棍捅了我肩膀一下，“你赶紧走，再待下去，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人，别怪我不客气，我可报警了。现在好多你这种仗着长得不错的男人，到各大公司拐骗单身女职员，到僻静地方犯法作案，我是这公司保安，我肩负着上下员工和财产的安全问题，你可别为难我，我从小就铁面无私，工作起来六亲不认，我老婆生孩子我都没去产房，那天加班，我对自己人都这么狠，你觉得你再耗下去能有什么结果”

　　　　呵呵，我服了，这可真是够狠的，他老婆也实在够贤惠仁义的，换做任何女人就算她自己不离，丈母娘也吵翻了天，你又不是国家领导人，又不是大公司老板忙得连蹄子沾不了地，一个保安而已，有啥假请不下来妻子生孩子都不去陪着。

　　　　我又蹲了一会儿，乔伊岑的电话终于在我千呼万唤后打了过来，我原本还有点暴躁情绪，可早就被蹲得一丝不剩了，我完全被消磨了那股戾气，非常冷静而无奈的接通，乔伊岑那边能听到刷刷打印文件的声音，“方砚，对不起啊，我刚才去开会了，会议室里也不能接电话，还要调静音，我干脆就没带进去，我没想到你找我，回来后发现好多未接来电，你是有事吗。”

　　　　我懒懒的嗯了一声，直接按了扩音键，故意摆在保安眼前，“有事啊，我来找你，门口保安太铁面无私了不让我进去，你来接我一下。”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