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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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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包头，懒洋洋爬起来，偎在沙发上，朝他举了举手里的酒瓶，“先干一个再聊。”
我俩一人喝了半瓶拉菲，抹了抹嘴巴，我跟他说，“我告诉你，我不是说非苏紫不可，我只是这么多年，和太多女人分分合合，第一个有让我想结婚安定下来的就是她，但其实仔细想想，除了她，换做任何人，等我到三十岁还没成家，我也会遇到一个不错的就动了这个心思，只是说她恰好出现的时候好，而我也确实觉得，她比别的女人更让我心动，其实她哪儿好呢，我也说不清楚，但如果能清晰表达出来吸引我地方的，也就不是爱情了，爱情就该没有理由，因为任何理由都会随着时间和新鲜感的褪去而变淡，只有没有理由的动心，才会一直保持，这也是我为什么不顾任何人反对，就是要和她在一起的缘故。”
“但你们不合适。她心没有安定下来，单纯你一方是没用的。就像我和我老婆，一开始都是她在努力，男人很容易被打动，女追男隔层纱，但女人如果心没在你这里，你怎样努力都没用，她心里装着别人，你再好，她会比较，那个人总能把你压下去，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你本身就不如那一个，一个从开始就被判定必输无疑的角色，怎么可能在最后突出重围”
我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散发出的灯光，非常刺眼，窗帘被拉着，透进来一缕清幽月光，地板上都是银白色，像水一样，温柔地不可思议。
我又想起来了那个女人眉眼间的风情万种，还有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她如水的波光朝着我眨啊眨，我就什么都忘记了，像魔症了一般，沉浸在她的柔情和妩媚中，明知道那是蚀骨的毒药，还是奋不顾身咽下去。
苏紫。
我想我一生都忘不了这个像谜一样的女人，她从没对我讲过她的过去，她从没跟我说过我爱你。她总是若即若离，似笑非笑，哭的时候一行行眼泪滚落下来，烫在我掌心，把我整个时光都点燃。
她来的莫名其妙，走得悄无声息，她也许根本就不在乎生命中出现过几个叫方砚的男人，她只记住了白承俊，只真心爱过他一个。
可我却要记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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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刚才那人谁啊
苏紫离开我的第一个星期，我过得像一具行尸走肉，包头每天下班陪我喝酒看球，谈人生聊理想，顺便把他的伤疤挖出来陪我一起取笑，对我进行全方位的疗伤法，第二个星期我没什么变化，只是稍微多了点话，不再单纯闷头喝酒，看球时候会点评一下巴西队某个球员比德国队的蛇精病，在场上就像耍马戏一样，自认为很酷其实挺搞笑的，包头说我比他搞笑，等到了第三个星期他就习惯了这样的我。
本来是想帮我走出阴影，结果他反而被我折磨得比我阴影面积更大，原本放下的嫣儿，再次卷土重来，他的相思病旧伤复发，从周五晚上到周一早晨，陪着我在家里大门不出，除了叫必胜客就是吆喝麦当劳，包头的老婆赶过来敲门，我俩沉浸在k歌世界中不能自拔，最后还是物业找了消防官兵从窗户进来的，以为我俩精神出了问题怕发生重大事故影响其他住户安居乐业。
包头老婆恨铁不成钢，抱着还不到半岁的孩子看着包头耍马戏，他一边披着床单顶着纸篓在地上扭秧歌，一边感慨万千泪流满面说，“我从几岁的时候，这辈子最大冤枉就是可以娶嫣儿，让她当我老婆，给我生一个像我的儿子，再生一个像她的女儿，打扮成小王子小公主的模样，带出去引发轰动，被所有人围观说真好看，我发誓如果我能和嫣儿在一起，我保证到死都不出轨，就爱她一个女人，陪她风花雪月，她老了我喂饭给她吃，帮她穿衣服，背她去看夕阳，但现在这些都将有另外一个男人为她做，再也不需要我了。我宁愿我不知道真相，以为她不喜欢我，从来都没有对我动过感情，她找到了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她是心甘情愿嫁给她，但后来当我知道，被很多人从中作梗，我活生生是因为误会才失去了她，我心里跟刀割一样，很多时候真相不重要，女人都说我要听实话，哪怕让我难受我也听，最不希望被人欺骗，但我是男人啊，我不想听，我宁愿一辈子活在欺骗中，至少我能好过些。”
可能是我难受的劲头过去了，我听包头这么嘚波，反而觉得身心轻松，而他老婆的脸色却彻底铁青，她定定的看着在地毯上撒欢儿的包头，冷笑一声，“好啊，那你找嫣儿吧，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好歹算个富二代，我一个乡下来的小姑娘，没背景没脸蛋，我能嫁给你已经高攀了，哪怕做一天夫妻，都是我幸运，可是幸运总有不幸的时候，谁也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运气里，早晚要回归现实，好啊，如果你觉得和我结婚委屈你了，那我随时愿意接受你的下一步安排，只是儿子这里，我不会选择放弃，我没你条件好，给不了他最优渥的生活，可我是母亲，他这么小，不能失去我的照顾。”
她说完后转身就走了，浩浩荡荡的消防官兵被这一出戏整得哭笑不得，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包头的酒疯也撒得差不多了，他呆呆的站在那儿回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说，“刚才我怎么听到我老婆说话了呢我喝多了还出现幻觉吗最近新添的毛病”
我忽然觉得天空飞彩霞，心情特别愉快，仿佛连日来的雾霾都烟消云散了，我笑着拍了拍手，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不是幻觉啊，你老婆真来了，刚走，估计要和你提离婚了，这一次可不是你主动，她该主动一回了，能这么淡定看着自己丈夫兼职孩儿他爹酒后吐真言怀念初恋女友，也是一种气度啊，要是换了黄秋媛和戚妙，非得抓死你不可，直接让你这小脸蛋毁容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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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头嗷唔一声，一只手提着那只早就甩到墙根的皮鞋，朝着门外飞奔而去，我追到楼梯口，他在等电梯，偏偏这一部电梯还特别慢，就是不来，他急得抓耳挠腮，我笑着倚靠住门框，“嗨，你不是心里记挂着嫣儿吗，这么着急去追你老婆干嘛”
包头狠狠瞪我一眼，“真行，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老婆都来了你咋不提醒我呢你装逼啥呢你不会制止我胡说八道么你非得和她一起听我说完”
我笑着说，“不是啊，包头，真不愧是我好哥们儿，我现在心里有点变态，我就喜欢看别人夫妻吵架，我就觉得特痛快，我被女人抛弃了，她还怀着我孩子走了，也许现在都打掉了，这种下落不明的折磨，我没疯了就不错，你和我住在一起这几天，我也没拿刀子杀你，就证明我对你是特殊的，换了别人现在造成为我刀下亡魂了，你老婆和你吵架，看得我特别高兴，现在我就走出来了，我想好了，我马上接受我爸妈给我安排相亲。”
包头恶狠狠瞪我一眼，那一眼都能喷出火来，真恨不得给我宰了一样。
电梯到了后，他钻进去，我看着那门缓缓合上，视线内就在缝隙里，包头还朝我扬了扬拳头，就仿佛真的打着了我一样。
我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进房间，发现我已经失去苏紫整整一个月了。
那个孩子如果她没有狠心打掉，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如果打掉的话，会被无良医院当作胚胎标本植入福尔马林内做为实验的种子，而好一点的下场就是变成一滩血水，流向了某个地沟。
我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我更希望是哪个结果。
我亲眼见到苏紫怀了王昌的孩子都舍不得打掉，她本身还是善良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渴望做母亲，哪怕这个孩子是强暴的产物，不到逼不得已她都会选择留下，因为女人的母性光辉让她很多时候考虑的不是男人，而是这个孩子。
谁也没资格剥夺一个孩子的降生，他们都是天使，无辜又脆弱，需要你细心呵护，你一个念头决定了他是否能来到这个世上，如果一个女人失去所有，她只剩下一个孩子，也许还能找到一点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是不会选择放弃的。
我莫名觉得有一股预感，我的孩子还在，就在苏紫肚子里，她非常温柔的呵护着。
想想某一年，我也许已经很苍老，娶妻生子，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她会带着我们的孩子，出现在茫茫人海最深处，和我擦身而过，我们也许遥遥相望，却不敢再相认，也许根本没有察觉到彼此的存在，但这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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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春香楼虹姨
戚成海这个资本主义压周扒皮，在我休假了一个月后，终于迫不急待要把我召唤回去继续打压我的劳动力和才能，我再三央求，告诉他我需要多点时间来调整自己，争取以最完美的姿态重新投入工作的伟大怀抱中。
总算把他安抚了一下，他答应再给我三天，于是我屁颠屁颠回了北京我爸妈家，他们早就知道我和苏紫分手的事儿，是在她离开的第六天，我妈忽然心血来潮，要我们定下结婚的日子，她知道苏紫无父无母无亲人，所以本身对于我以后没有丈母娘家负担还是比较满意，她来电话催问我什么时候定下日子，我本来就心烦意乱干什么都没精神，她这样一问，本能的我就火气冲天，将苏紫怀着孩子跑了的事跟她和盘托出，我妈沉默了好半响，在我懊悔自己嘴快以为安宁日子就此消失的过程中，我妈忽然特别冷静淡然说，“没事，女人多的是，她既然带着孩子就跑了，也不是多安稳的女人，娶了也是你劳心劳力的命，没了也好，你身体健健康康，还怕以后没孩子吗。妈给你安排相亲，你过年回来，咱争取明天秋天之前就结婚。来年抱个大胖小子，别急啊儿子，急出毛病不值当。”
我本来因为她老人家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的为我准备了清一色相亲对象，高矮胖瘦一应俱全，我妈美其名曰还都做了简单的介绍和编号，狐媚惑主型的漂亮，三八红旗手的贤惠，上山下乡型的知青，能歌善舞型的多艺，耐心体贴型的老师，除了吃喝玩乐型的非主流，基本包罗万象。
我看着那些照片和相应介绍，忽然没忍住噗哧一口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弯腰观赏情况的我爸的脸上，他老人家当时就黑了。
沉着脸色看着我，咬牙切齿冷笑，我抹了抹嘴巴对我妈说，“这么夸张”
我妈翻了我一眼，“广泛撒网重点捕捉，你知道结婚大事可千万慎重，别回来看上一个就以为不错，你知道人外有人吗找老婆得找个全面的，光靠眼缘也不行，咱不是大官大老板，没那个资金和能力三妻四妾三奶四奶的，咱们就一个老婆，你不得精挑细选啊再挑上苏紫这样的，怀着孩子还能跑了，这也忒不要脸”
我妈忽然戛然而止，我余光看到我爸朝她用力眨眼，脸色非常阴沉，大约是埋怨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从上海那个伤心地跑到北京来，应该给予我家的温暖而不是再把我逼得无路可走，我妈见状立刻不言语了，尴尬的气氛中我们三个人呼吸声此起彼伏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爸主动说，“行啊，反正这三天也没什么事，不如就见见，合适的就走动着，不合适的就当个朋友，多条朋友多条路，你知道哪个将来能当国家主席啊。”
我哭笑不得，“可我们就算成了，也是分居两地，架不住距离太远，搞不好玩儿个劈腿啥的，比苏紫给我的打击还深，我恐怕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我妈特别得意跟我说，“你放心，都是能跟着你去外地的，这些，有网店店主，有化妆师造型师，在哪儿都一样接工作，不妨碍她上班，还有网络女主播，一台电脑走天下，就这么幼儿园老师，人家有固定单位，但寒暑假很长啊，平时小长假你俩互相串着到对方城市呆几天，现在坐飞机也方便啊，到了寒暑假，她过去找你，帮你打扫为生整理屋子，给你做饭照顾你俩月，我给你找的都是正儿八经清白好姑娘，我还能坑你”
嗨，我妈还真是铁了心要给我找个媳妇儿，估计知道我挺倔的，怕我被苏紫折磨出精神病，安排得还真是恰到好处。
事情这么敲定，自然我也要亲自出马，总不能这种相亲也被亲妈代劳。
我第二天一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了阿玛尼西装，我还真有那么点国际男模的味道。
我打扮后，从卧室内出来，我爸妈正因为一棵油条打了起来，打得不亦乐乎天翻地覆，他们看到我同时愣住，打量了一分钟后，我爸满意的点点头，油条也不要了，松开手直接谦让给了我妈，而我妈特别夸张的扑过来，用那只大油手抚摸我的脸，“我儿子，就是帅，这打扮起来，没有拿不下的姑娘”
我爸在旁边说，“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种。”
“没我这块盐碱适宜肥沃的土地，你再好的种子也开不了花结不了果”
为了防止我深陷在他俩拌嘴的黑洞中，我提前一步离开家，直奔我妈给我的相亲地点，上岛咖啡厅。
东西贵了点，但气氛还可以，环境也不错，我在去的路上，赶上了三环堵车，堵得天昏地暗，从后视镜里看，一条长龙直接排到了崇文门。
我妈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响了一遍又一遍，我碍于司机在场，怕她大嗓门一喊，被人知道我相亲，我这么漂亮的小伙子，相亲太掉价了，我应该属于那种上街露脸就引发骚动，好多小姑娘哭着喊着嫁给我的类型，但架不住我妈狂轰滥炸，我非常头疼的接通后，故意压低声音，“您有事啊”
我妈果然大嗓门，“哎哎，到了吗，看见那姑娘了吗，你恐怕认不出来，你别拿看苏紫的眼光看待人家，不是一类型，这可是勤快自强的好姑娘，长相不重要，小伙子找老婆不能肤浅，好看当不了饭吃。这个属于三八红旗手贤惠型的，我和你爸觉得最靠谱，先给你介绍看看，要是合适，后面的就算了，不行也不勉强，我再让你虹姨安排。”
虹姨
听这名字就知道好不到哪儿去，春香楼天香馆那种档次的，全都是庸脂俗粉，手底下一票小姐，纯粹的小姐，跟老鸨推销藏货似的。
我捂着听筒一个劲儿的答应，“您能别唠叨了吗多大点事儿啊。我还没见到人呢，路上堵车，北京啥交通路况您生活了一辈子还不了解吗这事儿我知道了，一个女人我还能认不出来”
我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实证明，我高估自己眼力了，女人和动物不一样，动物同一种类分不出谁是谁，但女人千奇百怪。
头一眼我还真没认出来，因为我的相亲对象，根本不能称为一个女人。
好吧，就是那种看上去无法确定是个女人，像李宇春一样，完全中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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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相亲
看正
我将自己的黑色手包夹在膈肢窝下方，对比着手机内放大到不能再清晰的照片，看了一眼靠在橱窗位置一脸淡漠就差长出胡子望着窗外的女人，大口吞咽了一下口水。
有生之年自认为嘴皮子走四方的我，忽然不知道咋开场白了，泡妞儿泡得习惯了坐在那里捧着酒杯装b等妞儿主动上来勾搭我，瞅不冷需要自己开口问，这感觉还挺酸爽。
“那个，这位小姐”
“喊谁小姐呢你还鸭子呢，会不会说话啊”
我一愣，哟呵，呛口小辣椒呗这口气够大，这感觉够爽，就跟全天下人民都欠着她几百万似的，还有人敢在我面前装老大我也真是开眼了。
我搓搓手笑着说，“那我怎么称呼您”
“我叫苗翠花。”
我：“”
我朝她抱拳拱手，“女侠。”
她翻个白眼，“起开，我等人呢。”
我咳嗽一声，“您等谁啊，相亲对象吗。”
她可能是觉得我有点烦人，脸色特别不耐，“你管呢你谁啊，事儿妈呀，我等谁是我自由，花你钱了碍你事了”
她说完后拿着吸管塞进嘴里，嘬了两口，忽然想起点什么，直勾勾看了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相亲。”
我心里呵呵了，我妈这眼力真够呛，我本来还指望她能做点靠谱的事，没想到找的对象都跟二百五一样，关键是没智商。
我将手机递给她看，她看到自己那张特别装b明显摆拍的照片后，脸色浮现一抹尴尬，我对她笑了笑，非常自然的说，“我来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方砚，北京人不了解我，因为我大学就去了上海，但是到上海政法界打听一下，没人不知道我的，十大金牌律师之首，80后著名青年律师，现任上海市局重案组编外特聘刑警，双份职业，年薪十万，刚和女朋友吹了，本来没打算这么快谈恋爱，但我爸妈催的太紧，相信你也理解，现在爱情婚姻这些，年轻人不急爹妈急，就这些。”
我说完后看到她的脸上的表情似乎对我挺敬佩，这个我还是能理解的，虽然她看上去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女人特征，但是不管男女，听到我的事迹和职业，仰慕是肯定的，我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一圈金光嗖嗖的包围着我。
我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打算和我聊聊吗。”
我估计我第一面给她留的印象忒差劲，让她那么烦我，也是，我要是个女的，忽然出现一个也不说话就拿着手机跟拍我的男人，慢慢靠近我，我也烦，长得漂亮有自信的可能还觉得挺自豪，但这妞儿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就该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搞不好拿她当物种变异来对待的。
我将这个相亲进展与否的决定权交到她手中的缘故，有两点，一个是我看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恶心没别的，我恨不得她不想进行下去，回去后对我妈以及安排这个女人跟我见面的红娘都好撇清关系，跟我无关，她不愿意跟我聊的，我不至于被骂不识好歹眼光太高，省得我妈满心欢喜却落个不好的结果跟我天天翻苏紫的旧帐，我现在不想从任何人口中听到她的消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女人甩，但却是我最爱的唯一主动过的女人，这打脸绝对啪啪的，我自尊心受不了。
亏了我还满世界跟别人说我要娶老婆了，她连孩子都给我怀上了。
第二点呢，这个妞儿刚开始对我态度太差了，如果她主动要我留下和我聊，最起码主动权在我手中，我扳回一城，她也势必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刚才那一面太丑陋，尽力弥补形象，这顿饭基本上我是不用花钱了，而且她还不会觉得我白吃太不男人，因为她有错在先，恨不得在我心里扭转形象，自认为没有脸蛋没有身材连点女人味儿都没有，也就拿请我吃饭来扭转了。
结果果不出我所料，她非常客气而尴尬的微微红着脸，邀请我坐下聊聊，还主动问我吃饭了吗，我清楚要给她点甜头，我说没有啊，急着过来见面，路上堵车时我还跳车跑着来的，就怕给你留下不好印象。
别看这妞儿外表不像个女人，面对我这种类似甜言蜜语的话，也挺娇羞的，她对我说辛苦了，没关系，是她到的太早，就算等等也是正常，北京交通确实太堵了。
她招手叫过来服务生，我装作喝水的模样，没有主动接过菜单，这时候谁主动点餐谁就得掏钱，服务生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我俩比较疏远，肯定不是情人关系，那么就不是一定找男人买单的定律，而是看我俩谁先点单，主动那个，等结账时服务生就会找她去，这时候就不分男女了。
那人点了两份牛排和一份沙拉，这里要求先付账，我哦了一声，慌忙将水杯放下，掏口袋拿钱，这妞儿立刻给我摆手，“不用，我来我来，刚才实在抱歉了。”
她还真不是跟我客套，她是真的要掏钱，比我快得多了，直接掏出三百放在服务生的托盘内，“剩下别找了。”
我去西餐两份牛排一份沙拉还有两杯咖啡三百块钱还用找钱这是上岛咖啡厅还是王二麻子拉面馆
我仔细看了看，忽然觉得这上岛餐厅有点别扭，和我以前带苏紫黄秋媛她们去过的内部完全不同，基本上同系列连锁店的内部构造和外部景观都是差不多的，那么有问题的，按照价格和感觉，只能说，这个是盗版。
餐厅都出盗版了，还能保障消费权益不
盗版比正版都猖狂，在十字路口最显眼位置，这是上岛咖啡老总二奶开的不竟然没有人管。
等服务生离开后，那妞儿也对我进行了主动的自我介绍，“方先生，我叫苗翠花，就是电视剧那个，武功特别好的，我从小学习跆拳道柔道散打和女子格斗，基本上大大小小的奖获了二十多个，最高的一个是北京专业级格斗赛事一等奖，我有好多照片你看吗”
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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