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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小医神-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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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连脑婴儿！
“秦主任的骨盆骶骨肿瘤手术要在保证病人没有留下残疾的情况下才算胜出，难度同样不即便是医术更加发达的国，这个几率也不超过百分之五，而另一方面，你的手术也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难度。”洪景怡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摆在王振面前，继续说道，“这是婴儿家属签订的承诺说，只要留下一个婴儿就行，如果手术出现了意外，两个人都没留下来，他们也不会追究医院的责任。”
“还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王振点点头，两台手术的要求标准不同，也就意味着难度两相抵消了，很符合决赛的标准，但就目前国内的经验来说，秦荣莲无疑要占有更大的优势，骨盆骶骨肿瘤因为有很多的患者，所以她肯定有不少的手术经验，但连体婴儿的分离手术，不要说王振，整个华夏的医生也未必有几个做过。
“你跟姜媚她们说过了吗？”
“说了，她们也被吓坏了。”洪景怡无奈的道，“我也没想到市立医院竟然连这种病人都能找到，你有几分把握？”
“不好说。”王振有些不确信的道，“明天我去看看病人吧。”
“好，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洪景怡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王振还没矫情到事事都需要她出面的程度，而且他也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洪景怡点点头，并没有坚持：“那也好，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这次的的确有些难为你。”
“医生嘛，看病是本职工作，不能因为病难治就放弃了。”见气氛有些凝重，王振笑着说道，“想要赢很简单，最重要的是怎么赢得漂亮，你可别忘了，我来是替你拿下医院的主导权的，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冠军。”
洪景怡见他脸上重新挂起自信的笑容，也笑了起来，她拿起酒杯，朝王振示意了一下道：“那我就等着你凯旋归来了。”
“必当不辱使命！”
正事聊完，洪景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准备离开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如果时间过长，的确会引来很多非议，两人虽然都不太在乎，但对洪景怡的确不是太好。
王振将她送出房间，突然开口问道：“如果你在府南新开的医院当上了院长，离你的目标还有多远？”
洪景怡回头诧异的看着他，见他神色认真，并不像一时心血来潮才想问的，不由沉默了下来。
她明白，王振之所以没有直接问她的具体目标，就是不想她为难，但自己最近莫名的疏离，还是让他感觉到了。
“谁知道呢，或许是临门一脚，又或许是望山跑马吧。”洪景怡神色之中有些黯然说完这句话后对王振点了点头，道了句晚安后，就直接走了。
洪景怡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王振也没有追着再问，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她开口，他都不准备强行介入。
转身进了屋，王振拿起手机，拨通了韩玲儿的电话。
“真的进入决赛了？”电话里韩玲儿的声音充满了喜悦，不过随即便听她略显得意的道，“不过我早就料到了，大呆振你虽然是个好色又无耻的人，但在医术方面还是很厉害的。”
“有你这样说老公的吗？”王振故作不满的道，“你可不知道我在这里有多为你守身如玉，天天盼着回去跟你比翼双飞，白头到老呢！”
“哼哼，我才不信呢。”手机里传来了韩玲儿翻身的动作，随即又听她嘟囔道，“洪科长人长得这么漂亮，做事情也很厉害，你肯定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早忘了我是谁了。”
“哦，你说的这些倒也是事实，洪景怡的确很漂亮，而且就在刚才她还想邀请我进入外科呢，条件诱人，待遇从优哦，我正考虑呢。”
“不许去！”韩玲儿的语调顿时提高了三分。
“哦？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还在内科，我想你跟我在一起。”
听见这话，王振倒是怔住了。
这是韩玲儿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达她对王振的好感。因为性格的原因，韩玲儿向来含蓄，有些暧昧的话能省则省，实在拗不过王振的时候，也是声音小如猫叫，像这种直接又霸道的话，从来没从她嘴里说出过。
因为分开的时间太长？大概的确有这样的原因，但绝非主要原因，王振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来到阜南后，他每天晚上都会给韩玲儿打电话，也会将这里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她，当听到邵瑞等女性时，她的兴致明显有些不高，王振也就主动减少了这些话题，但从韩玲儿的方面讲，或许她的危机感更严重了也说不定。
或许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韩玲儿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也沉默了下来。
“笨丫头，想什么呢？”王振笑道，“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我才舍不得离开你这位大美女！”
“哼！你就会说话哄我。”韩玲儿的语气明显轻松了几分，但又连忙转移了话题，“后天的比赛很难吗？”
“难！很难！”王振及时诉苦博取同情，大诉苦水道，“因为要考虑到很多方面的因素，这场手术可以算的上我治病一来最困难的了”
与韩玲儿熬了一会电话粥，王振就睡觉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到军区医院看了一下连体婴儿的情况。
他在医院呆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回到酒店。
晚上八点左右，李向阳等人来到了他的房间。
“听说昨天晚上洪科长在你这里呆了一宿？”赵娜娜一见面便聊起了八卦，兴奋的说道，“王医生，你还真是厉害，我跟了洪科长这么多年，还没见那个男人能收服她呢。”
………………………………
第359章 暗流涌动
“只是聊决赛的事情而已。”王振请几人进来，笑着说道，“至于呆多长时间，姜媚应该更有发言权。”
“你可别把我扯进去。”姜媚笑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嘿嘿嘿……”赵娜娜笑的更加令人寻味。
“好了，说正事吧。”李向阳笑着打断众人的玩笑，看着王振说道，“听说你今天一天都呆在医院里，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大致的方向有了。”说到正事，王振的神色也专注了起来，“不过在介绍具体的手术前，我有一个事情要强调一下。”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王振继续说道：“大家也知道，因为这次比赛中市立医院的胜出认输较多，所以在事后的主导权评选上他们会占有很大的优势。”
因为是医生之前的讨论，所以易天天张晓两人并没有参加，也就没了打断王振话的人，他说到这里主动停顿了一下，等众人想通了这个问题，才接着道：“所以单纯的赢取比赛或许能挣很大的分数，却未必具有决定性。”
他从桌子上拿出洪景怡给他的保证书，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是患者家属签订的保证书，只求一个孩子能活下来，而比赛的要求也是只需要救活一个婴儿，但我想将两个婴儿都救活。”
“什么！”王振的话音一落，众人顿时大吃一惊。
不要说姜媚等几个女性，李向阳也觉得王振疯了，才会想出这种主意：“王医生，做手术可不是儿戏，况且是这种复杂的手术，连体婴儿本身就是世界性的难题，如果是公用一个肢体还好说，只要一个婴儿抛弃肢体就行了，但现在他们连在一起的是大脑。”
“人没有四肢可以活下去，但没有大脑或者只有半个大脑又怎么活？”姜媚接着说道，“救一个已经难如登天了，如果你选择两个都救，很可能是鸡飞蛋打一场空的结果。”
“不止这些呢。”赵娜娜也不乐意的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不仅不会感谢你，反而会觉得你是在害人，王医生，难道你想了一天就想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见每个人都跳出来质疑自己，王振并没有生气，因为这次情况他早就预料到了，不过这些人是帮着自己做手术的人，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必须提前和他们通口气，要不然很可能让手术功亏一篑。
“我也知道这很难，不过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的将主导权拉到洪雅医院这边。”王振笑着说道，“而且这个决定我既然已经做了，各位就不要尝试着劝我放弃了，还是跟我说说手术过程中需要注意的事项吧。”
李向阳等人一时沉默，虽然他们觉得王振有些过于自信又独断，但这毕竟是他的比赛，具体的治疗方案，他更有发言权，而且这也是主刀医生的权利。
“脑部连体婴儿出现过很多，但能救活一个就算不错了，m国倒是曾经有一例将两人都治好的例子，不过他们前期准备了半年，治疗过程花费了半年，跟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相比。”苏甜第一个开口道，“没有先例，也就意味着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但是任何医术在实施之前，都需要理论方面的建立，王医生既然想将两个孩子都救活过来，相比应该相对比较成熟的想法吧？”
“这个嘛……”王振笑而不语。
同一时间。
董明朝的房间里，王金坡正皱着眉头，期待的看着董明朝：“董主任，明天的比赛可是关乎我们医院的命运，难道你真要因为自己那一点点的面子问题，而置医院的前程于不顾吗？”
董明朝皱眉头：“我也知道明天的比赛很重要，全医院的人都知道明天的比赛很重要，但正是如此，更不能使用那些下三滥的办法了，万一被洪雅医院的人发现了不认可最后的比赛结果怎么办？”
“我又不是浮向天，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王金坡冷笑道，“而且董主任你确定秦荣莲一定能赢了那个王振吗？”
“为什么不能？”董明朝见王金坡语气有些不客气，不满的道，“秦主任不是赢了浮向天和洪景怡吗，又怎么会赢不了王振？”
“你可不要忘了王振前几场的比赛用了多长时间，即便这样你也觉得秦荣莲会赢吗？”
“那毕竟是模型，与真正的手术有很大的区别。”董明朝摇头道，“说不定他用了一些其他的方法走了捷径呢，但真正的手术中是没有任何捷径的。”
“有可能是这样，但也有可能是王振的医术实力真是如此恐怖呢？”王金坡见他还抱着那点可笑的奢望，寒声告诫道，“董主任，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你觉得你能承担的起最后的后果吗？”
董明朝一愣，茫然的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王金坡恨恨的道，“我跟那小子接触的多，那小子全身上下都透着邪乎，说不定真有本事胜过秦荣莲，如果现在的局势下还被他给逆转，那你我可就成了市立医院的罪人了！”
“那……”董明朝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之前的决心也不由动摇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董主任就不要管了，免得堵心，不过我需要钱。”
“钱？你需要多少？”
王金坡伸出了一只手掌：“这个数！”
董明朝吓了一跳：“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王金坡嘴角露出一丝狠厉：“董主任，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与市立医院的前程相比，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董明朝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不过与刚才不想使用阴谋手段不同，现在他是被王金坡需要的钱给吓到了：“你提前给我透个底，你打算从哪方面下手？”
………………………………
第360章 决赛开始
王金坡也知道董明朝不可能任凭自己胡作非为，微微沉默了一下才道：“放心吧，我不会使用让王振消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手段的，不过，即便不让王振消失，我也有让他不好过的方法，有时候，城堡往往毁在自己人手里……”
……
决赛之日，洪雅医院和市立医院的人都到齐了，连一直消失不见的浮向天也出现了，不过他看王振的眼神依旧算不上友善，更大的可能倒像是来看他败北后的模样。
与市立医院一致的欢呼声相比，洪雅医院就显得有些沉默了，甚至连句简单的加油打气都没有，众人虽然也是来看比赛的，但更像是观看一场事不关己的比赛一样，连参赛者的名字都懒得问清一般。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与王振在众人心中的印象有关，但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即将做的这个手术。
连体婴儿分离术，被称为这个世界上最难的手术。
绝大部分的人都觉得，王振是根本无法完成这个手术的，既然没办法完成，自然没有得到冠军的希望，而在没有得到冠军的前提下，第二名和最后一名又有什么区别呢？
让他们去巴结一个不会取得胜利的人，而且还是个他们看不惯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呢？这才是众人淡漠的真正原因。
刘文庆洪景怡等人从众人中走了过来，刘文庆勉励了王振几句，又有些落寞说了句“尽力而为”就走了，看来他也觉得王振抽中了下签，胜出的希望不大。
“有很多陌生人啊。”等刘文庆走了之后，苏甜才诧异的说道，“还有好多媒体。”
洪景怡主动解释道：“因为这两个手术代表的意义不一样，骨盆骶骨肿瘤切割一直是华夏难以突破的医术难题，如果秦主任能成功，将代表着华夏的医学发展进入了一个新里程，而王振的手术更加难得。”
“现代医术起源与西方，因为引入较晚的原因，华夏的西医一直称不上强大，所以一个很普通的外国医生或者在国外呆过的医生来到了国内都会成为香饽饽，即便近些年华夏崛起很快，但在高端精密的医术上还是远远落后与发达国家。”李向阳接过话头说道，“这也给了他们一种印象，华夏的医生治不了太难太复杂的疾病。”
易天天哦了一声，恍然说道：“那就是说，如果王振治好这个连体婴儿，就证明华夏有了治好高端复杂病例的能力！是这样说吧！”
李向阳等人沉默下来，的确，话可以这么说，但这次虽然来了很多的记者，但从他们的态度就能看出蹊跷来。
上一次蜂拥的记者挤破了头皮也要往手术室赶，巴不得获得独家的报道，那是因为市民对婴儿的安全有很高的关注度。
但现在却没有任何一家媒体主动上来询问，也没人拍摄，更多的反而是记录，显然是觉得王振手术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而一个注定要失败的手术，又有什么报道的必要呢？
可惜的是这群人不知道王振疯狂的想法，要不然大概会直接扭头走人吧。李向阳等人暗自嘀咕。
见没人理会自己的话，易天天有些纳闷的看了众人一眼。
“的确是这样。”洪景怡接过话说道，“而且不止媒体关注，很多国内外权威的医疗结构也在关注着这次手术，一旦成功，对医院名誉的提升有很大的帮助，对各位的前程也有很大的帮助。”
易天天闻言跃跃欲试，李向阳等人却苦笑不已，如果是救一个人，他们或许还抱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他们几乎已经放弃了。
远处一阵骚动，秦荣莲在众人让开的道路上走了过来，同行的还有很多市立医院的医生，陈淑琪就在她的身边。
秦荣莲不是故意来找王振的，而是因为她的实验室在另一个方向，不过路过王振身边时，她还是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说道：“没想到跟我对决的还是你。”
王振看着她的表情笑道：“看来你并不意外。”
“见过你和舒琪的比赛我就知道你不同凡响。”秦荣莲并没有表现出盛气凌人的态度，一来是她的身份使然，二来她明白两人的手术都算不上简单，到最后很可能都会是失败的下场，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不过和一个对手也没什么好说的，秦荣莲站了一会儿，觉得没话说了，再次提起脚步往手术室走去。
陈淑琪神色复杂的看了王振一眼，大概没想到当初被她看不起的王振竟然会是跟她师父决赛的人。
“你们也进去吧。”洪景怡对王振说道，“这场手术很可能会耗费很长的时间。”
王振点点头，带着众人朝手术室内走去。
走进手术室，才发现里面还有几个人在，一个年轻的军装男子，一个很漂亮但有些柔弱的少妇，还有几个白大褂中年医生。
“这就是即将给婴儿做手术的王振王医生。”一个中年医生主动介绍道，“这两位是孩子的家长，古胜己先生和穆敏女士。”
见到主刀医生这么年轻，军装男子和柔弱少妇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不过王振意料之中的抗拒并没有来临，古胜己主动伸手说道：“王医生，我儿子就麻烦你了。”
“放心。”王振同他握了握手，对众人说道，“大家请出去吧。”
古胜己对他的回答有些惊讶，这么多天来，他从医生那里听到的话一直都是略显无奈的“尽力而为”这样的话，还从来没人跟他说过放心这么自信的语言，看来这个年轻的医生有很大的把握。
不过他也只是稍微惊讶而已，王振的年轻让他更觉得这话是自信的体现，而不是实力的使然。
“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医生做手术。”古胜己对妻子穆敏说道。
穆敏点点头，看了手术台上连在一起的两个兄弟，潸然泪下。
这很可能是她看到的最后一眼了，如果手术没有成功，两个孩子都会失去生命，即便手术成功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也是永远与世隔绝。
无关的人离开后，房门被关闭的一刹那，整个手术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机器微微的运转声和两个婴儿细小的呼吸声才提醒着众人身处人间。
众人明白，屋外有千万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呢。
………………………………
第361章 惊人的耐力
易天天给王振穿上手术服，戴上口罩和眼镜，之前激动的神色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变成了一种紧张。
似乎寻求安慰一般，她低声问王振：“王医生，你紧张吗？”
“不紧张。”王振笑着说道，“想想这场比赛结束后就能彻底放松，回到汉江了，我还挺高兴呢。”
易天天听他不着调的语气扑哧一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这些事，难道你不怕灰溜溜的回去后被大家嘲笑？”
“即便被嘲笑也是你被嘲笑。”王振以混不在意的姿态说道，“老子到时候回到内科，谁知道我干过这么缺德的事情？”
“扑哧！”这些不止易天天，姜媚等人也被他不要脸的样子逗笑了，紧张和不安的情绪消散了很多。
“开始手术吧。”李向阳笑着说道，不管结果如何，过程全力以赴就对了。
王振深吸了口气，走到手术台前，朝着旁边伸出了手：“手术刀！”
“开始做手术了。”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情况，众医生窃窃私语道。
“市立医院那边也开始了。”
“唉，没想到决赛的手术这么难，不要说王振了，即便是浮医生做，估计也没有多大的希望。”
“医术是一方面，但耐力和集中力更重要。”因为是脑部相连，需要医生层层剥茧抽丝的完成手术，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错误都可能功亏一篑，所以大家才这么不看好王振。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穆敏更加紧张，紧紧的握住古胜己的手。
“放心吧。”古胜己轻轻安慰着她，目光却没从手术室的门上移开。
而在一个角落里，一个穿着得体的男子走到另一个正坐椅子上看手机的男子旁边，直接问道：“你觉得他有可能会成功吗？”
“那是省内参的董道林，没想到连他也来了。”一群坐在圆桌周围的记者看见穿着得体的男子，诧异的议论道。
“省内参，那可是个厉害的地方，那他身边的那个男子是谁，竟然让董道林主动搭话？”
“新华社的记者余友荣，总部的特派员，大概是恰好路过这里。”
“哦。”众人恍然，“怪不得。”
余友荣抬头看了董道林一眼，随后又低下头道：“你说的是哪一个？连体婴儿还是骨盆骶骨肿瘤？”
董道林笑了笑，径直在他旁边坐下来：“这还用说吗？肿瘤切除可不值得你这样的人亲自跑一趟。”
“那就是分离手术了。”余友荣笑了，微微抬起头来，“说实话，我并没有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董道林笑着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刚才我问了几个洪雅医院的医生，大家的反应很奇怪，似乎齿于谈了这个年轻医生，这样看的话至少他很不合群，但当能否成功，众人的态度也是一样的，不能！”
余友荣的目光微微闪烁。
“既然觉得没希望，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
余友荣微微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要留下来等待结果。”
董道林微微皱起眉头，诧异的问道：“为什么？难道你还相信奇迹不成？”
“那倒不是，不过有个人跟我说来这里会看到让人意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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