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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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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良好互动――他帮她们了解未来的人生,她们帮他了解当晚的快乐。
自从选择了奴隶贩子这份职业之后,扎依采夫与这个社会的交往便变得更加的深刻起来。他开始从哲学的高度去看这个世界――不是经院里的那种哲学,而是实实在在的人生哲学。他曾经坐在沙漠里面绝食静坐,希望能够想明白一些事情。但是过不了几天,当妓院的姑娘在和他云雨过后问他想明白什么没有的时候,扎依采夫总是会吐一口口水到一边的墙上,骂一句:“想明白个鬼。”
那些年里,扎依采夫专门干一些拐卖小孩、在战场上购买俘虏、在被围困的城市拆散人的家庭的事情。
在他涉足这个行业的第三年,也就是查理和爱德华已经四五岁的时候,扎依采夫意外的以十七个第纳尔的价格从一群劫匪的手里接手了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没有亲人,但是他许诺只要扎依采夫送他回家,他就把自己的一个马戏团转让给他。扎依采夫让这个中年人写下了契约,就美滋滋的把这个中年人绑在了骆驼上去了中年人的家乡。
在中年人抵达的家乡的当夜,扎依采夫便被足足三十个戴着斗篷的高大男子堵在了家里。扎依采夫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扎依采夫才看见这个中年人坐在屋子的正中央,面色如常的听着周围人的报告。
这些人似乎忽略了扎依采夫的存在,直到扎依采夫准备开溜,后脚已经跨出了房门的时候,才被一个门外守卫的人一把抓了背丢了进来。
那个中年人看了看脚下的扎依采夫,问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扎依采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无奈的笑了笑,“你不止值十七个第纳尔。”
那个中年人哈哈大笑,“的确,我要稍微的值钱一些。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罚你?你自己想一个吧,如果比较恰当的话,我会接受你的建议的。”
扎依采夫于是盘腿坐了起来,在一群斗篷来客的注视下想了想半天,越想越怕,最后不仅失声道:“生意而已嘛,不用这样吧!”
“快说吧,我明早就要走。到时候只能把你留给周围的这些兄弟处理了,你看着办吧。”
“呃……我跟着你干活吧!”
那个中年人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萨兰德年轻人的心思这么谨慎。对于这个中年人的行会来说,秘密比什么都重要,扎依采夫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蛛丝马迹,为了防止他将来会带来的危险,把扎依采夫处理掉当然是最方便最安全的方法――但是要是这个家伙加入进来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你觉得这光荣算是惩罚吗?”中年人反问道。
扎依采夫讪讪的笑了,“要是不这样我就要死,我本来拥有无数可能的人生就只剩下了这一条。”
“在隔壁的房间里面还有两个调皮捣蛋的混蛋双胞胎等着我去养活;在战场上还有那么多奴隶等着我去贩卖;在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地方等着我去欣赏;现在我只能跟着你走了,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当经卷抄写员,还是去什么地方敲一辈子石头――这不是惩罚是什么。”
中年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你明天跟我走,你那两个小孩子最好处理掉。”
“不行!”扎依采夫叫道,“他们很混蛋的,你们一定找不到比他们还好的候补力量了!这几年我除了教他们坑蒙拐骗就没有教过他们别的,你们以后培养起来一定事半功倍的。”
“混账!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中年人喝道。
“反正不能比阿訇还坏,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吗?”
中年人被这句话的内在逻辑纠缠了半天,然后才说,“如果任何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我不保准他们能长大成人。”
“干掉那两个小混蛋就算是为民除害了!至少也算是为我除害了!”扎依采夫低着图行了礼,在心中少有的感谢真主开了回眼。
那天天快亮的时候,那些带着斗篷的人消失的干干净净,第二天只剩下了扎依采夫和那个中年人。他们租了两头骡子,扎依采夫在骡子后面左右各挂着一个箩筐,里面装着哭闹不休的查理和爱德华。每当扎依采夫被吵得不行的时候,就会威胁把两个小混蛋丢在沙漠里喂狐狸。
爱德华听后会哭的更厉害,而查理会大叫:“你舍不得的!”
中年人哈哈大笑回头,“扎依采夫,这个叫查理的家伙倒很像你亲生的。”
后来,中年人把扎依采夫逐渐的领入了一个存在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组织,一个会生产蓝月亮药水的组织。
这个组织已经遍布大陆,但是里面的很多人互相之间并不认识。扎依采夫凭借丰富的阅历以及聪明的才智获得了他们的赏识,那个中年人对扎依采夫也是提拔有加。扎依采夫在很久之后被指派给了萨兰德人收集情报。和扎依采夫一起接受训练的人则被送到了大陆各个国家给国王或者篡权者――不论那个国家胜利,扎依采夫所在的组织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在恢复部分自由之后,中年人给了扎依采夫一笔钱。别的组织成员一般会用这笔钱开一个古董店或者附庸风雅的高档旅馆什么的用来收集情报,但是扎依采夫却用这笔钱张罗起了一个马戏团,顺便继续做着奴隶贸易。
在得知扎依采夫成了马戏团团主之后,那个中年人化装成了一个叫花子来问他:“什么意思?”
扎依采夫表情严肃的说:“你答应过我的。”
中年人的表情让扎依采夫玩味了很久。扎依采夫知道这个组织一直在监视着自己,一旦出现了他们认为的危险情况,这些人就会让扎依采夫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面。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扎依采夫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
中年人对扎依采夫并没有太多的限制,但是有一个限制:“不得娶妻生子”。
对于这个限制,在刚刚侥幸赢得了性命的扎依采夫看来,并不是一件让人失落的事情,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扎依采夫越来越感到孤单。这让他非常庆幸自己当初救下了查理和爱德华,虽然如此,扎依采夫真的很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这些年里面,扎依采夫和很多的女人睡过觉,他暗中观察过,每当他离开一个地方,就会有人去找那些女人。有一次扎依采夫把一个已经坏了他孩子的女人藏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他本来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但是不久之后有人给他带来了那个女人的一缕头发。他再去那里的时候,那个藏身之处已经人去楼空,地上留着一滩发黑的血迹,扎依采夫只能祈祷她还活着。
北海战争的时候,扎依采夫在维赞高地买下了一群俘虏,并且把他们卖到了斯瓦迪亚。那里面有一个女人长得很像扎依采夫年轻的时候喜欢的一个姑娘,很自然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为了保护这个女人,扎依采夫极力克制自己亲近这个女人的愿望。他只希望这个女人或许在什么地方能够生下孩子,也许他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她也不大可能怀上孩子,但是这种可能性却成为了扎依采夫越来越倚重的心理安慰。
这么多年过去了,扎依采夫已经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女人了,但是那个诺德女人,来自维赞高地吉尔部落的女人,却一直会出现在扎依采夫的心中。他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偶尔会幻想着自己和这个女人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儿女成群。
这种愿望把扎依采夫逼疯了,他变得愤世嫉俗,诅咒真主,鄙视教义。
“既然真主会给所有人阳光,为什么他要把我独自一人抛到一边!”这是有一次萨兰德的老苏丹询问扎依采夫为什么这么的排斥真主时,扎依采夫的回答。
老苏丹呵呵的笑了笑,也不再多说。
真主的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一堵悬崖需要翻越,别人是插不了手的。
战争开始了又结束了,姑娘美貌过了又衰老了,麦子青了、黄了最后被收割了。
英英武武的闯荡了一世的扎依采夫也老了,而且被体贴的安排在了清真寺里等待人生的落日。
“真是可笑至极!”扎依采夫嘟哝着。
这时,一个年轻的仆童过来对扎依采夫行礼,他像模像样的戴着头巾以示虔诚,他说:“请问您晚上想用些什么食物呢?”
“呃……猪肉,淋上香喷喷的汤汁;找几个异教徒的小美人儿给我跳跳舞;对了,再来两壶维基亚的药酒,不然小美人儿要把我榨干的哈哈……”
扎依采夫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不由得更加得意。
“真主!你想打败我吗?哈哈,老扎依采夫去地狱前可不会怕了你,咳咳,老扎依采夫要,咳咳,咳咳……”
扎依采夫还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片红色,好像真主发怒,好像天空流血。
扎依采夫后仰倒下,周围是惊慌失措的人,他彻底的病倒了。
在梦境里他再一次检视了自己的一生,他觉得有些对不起真主,毕竟那个老头子没怎么招惹过自己,自己倒是老给他摸黑,不过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扎依采夫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真主不是也把自己的后代抹杀了吗,就当两不相欠吧。
真主啊,就让我做那头回不了你羊圈的羔羊吧。
“……老乞丐……”
扎依采夫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他尽全力的睁开了虚弱了眼睛,看见了查理坐在自己的身边,“小乞丐……”,扎依采夫笑了,虚弱的说。
查理小的时候挑食,老是说自己吃的是乞丐食,而且骂扎依采夫是老乞丐。扎依采夫就会一边追着查理打一边骂他小乞丐。
想起来像是一场梦啊。
“老乞丐,真主准备带你走了。”
“老头……子自己走,不跟着……真主……那个糟老头……走,没有真主……”
“有真主的。”
“试试……看……,小乞……丐……,想……说服我……?”。
扎依采夫闭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一生有意思极了,印一印赎罪券,倒腾倒腾假药,给人算算命,跟上帝开开玩笑,跟真主做做对,一辈子也就过来了。
查理叹了一口气,低下身去,在扎依采夫的耳边说了什么。
扎依采夫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嘴唇不住的颤抖着,混浊的眼睛突然被涌出的眼泪洗涤一新。
“天……啊!真……真主啊……!”
………………………………
第六十一章 日瓦丁城下
第六十一章 日瓦丁城下
维基亚人已经在城内被分割成了两块。
城西一直到城内的河渠都被斯瓦迪亚人占据着。在沿途的几座哨塔周围,斯瓦迪亚人焚毁了民居,把这几座哨塔周围清理出了一片空旷的场地以防偷袭。
入城之后,不断有市民成群结队的逃往城外,对于这些人,斯瓦迪亚人只能在城外设立一些简单的检查站,只要被排除了是士兵的可能,这些人就能被允许去周围的村庄里面去躲避――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的日瓦丁人逃难过去了。
斯瓦迪亚人的甄别手段和能简单,首先是看这些人的手,如果有明显的握剑、持矛或者拉弓留下的厚茧,那么就会被立刻控制起来。此外,对于大多数人,只要能够流利的说几句斯瓦迪亚话,就能够走出围城营地。
这种管理非常的粗疏,很难避免有人趁乱溜走,有时候一个上午就有四五百市民从城市里面逃出来,对于这些人,斯瓦迪亚士兵的态度越来越差,因为这些人已经不能在村庄找到足够的食物,转而向斯瓦迪亚人要求起了活命的粮食起来。德赫瑞姆来的东部军团对于这些人还比较容忍,但是那些苏诺兵却对这些人毫无感情可言,常常有苏诺兵殴打日瓦丁人的情况出现。
对于这种情况最反感的要数莱特将军手下的归附军了,他们本来很多就是日瓦丁人,现在围困日瓦丁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尽最大的可能去接济这些难民,所以随着围城的日子越来越长,归附军和苏诺兵的隔阂也越来越大。
这种隔阂已经引起了菲德烈亲王的主意,在召集了几个将军会谈之后,菲德烈亲王没有看见起色,只得在接下来的调动之中尽可能的把两支军队分开。
在城墙被抛石机击穿了之后,斯瓦迪亚人遭到了维基亚人以密集步兵队形的冲击,这让斯瓦迪亚人不得不后退。
维基亚人在黎明时分打开了城门,以一支四百多人的骑兵队伍为前驱直扑斯瓦迪亚人的前线。这些骑兵一出城就引起了斯瓦迪亚人的警报,斯瓦迪亚人的弓弩手部队迅速的列阵向他们射击,一些经过简单训练的投掷兵也朝着这些骑兵抛出了密集的石块。维基亚人的骑兵快速的突进到了斯瓦迪亚人的前面,在密集矢石的打击之下拆掉了几架拒马,把它们挪开。然后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面,这些骑兵就冲到了弓弩手的面前。
斯瓦迪亚的弓弩手徐徐的退后,淹没在了潮水一样涌上前来的长矛手背后。斯瓦迪亚人的长矛手第一排的人把武器端平,其后的士兵把长矛渐次太高,这些长矛都是特制的对付骑兵的长矛,枪杆经过处理之后坚韧无比,并且加长过,在架起来的情况下能够利用骑兵自己的冲击力把他们挑下马去。
斯瓦迪亚士兵一面紧紧的盯着城墙缺口后面列阵的维基亚人,一面调整队形应对这些骑兵,这些骑兵在制造了足够的混乱之后便撤退到了战场的边缘,朝着蓝冰河上游扫荡而去,他们在那里击溃了几支巡戍河岸的斯瓦迪亚军队,然后掉头回到了战场。
在骑兵制造混乱的时候,维基亚人接近一千名步兵已经从城门一涌而出,这些人已经在城门内列阵完毕,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度出现在了城门外面。维基亚人以密集的步兵队形与斯瓦迪亚人对冲起来,这些士兵成功的把战场推进到了一架抛石机周围,一些勇敢的维基亚士兵用随身携带的油料和干草焚毁了最靠前的一架抛石机。
在亲王的骑兵整队赶到战场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掉头回来的维基亚骑兵。如果亲王的骑兵不是去城南逼退一股来历不明的军队的话,是可以提前赶到战场制造更大的战果的。在发现了维基亚人正在逼近之后,亲王的骑兵只得放下维基亚步兵,掉头应对这个更加危险的敌人来,两股骑兵在微微的调整了各自阵型的角度之后,很有默契的同时发起了冲锋。
骑兵们的正面对冲完全成了纪律的较量,斯瓦迪亚人的纪律优势展现了出来,他们即使在速度已经很快的时候依然保持着密集的队形。骑兵们分成了一百多人一波的数个梯队,在前一个梯队开始冲锋之后,后面的梯队才开始加速。最前面的骑兵在冲锋之后如同洪流一样锐不可当,铁蹄踏地之声响若雷鸣,他们在长枪上面捆绑着的缨络如同迎风的长发一样飘扬。斯瓦迪亚的骑兵如同一把尖刀一样劈开了维基亚骑兵的战线,几乎把他们一份为二。
维基亚骑兵虽然在列阵冲锋上面吃了亏,但是在马上运动马刀的技艺却丝毫不输给斯瓦迪亚人。在战场的边缘很快就出现了骑兵之间的大混战,斯瓦迪亚人也逐渐开始出现了伤亡。已经失去了队形的斯瓦迪亚的骑兵们毫不犹豫的丢掉了笨重的长矛,转而抽出了腰上的长剑斩向了周围的维基亚人。一些扈从紧紧的更对着自己的主人,去帮助主人围攻敌人或者在主人的武器脱手的时候去及时补充。
由于维基亚人骑兵在人数上的劣势,他们不得不向日瓦丁退却。在发现了维基亚人露出退意之后,斯瓦迪亚人迅速的组织起了队形,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维基亚城内又出现了两百多维基亚骑兵,这些骑兵快速的机动到了城外骑兵的南测,这让斯瓦迪亚人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冲锋,因为那样的话侧翼很可能就会被维基亚人威胁。
在骑兵退到了日瓦丁城下的时候,维基亚步兵已经焚毁了一架抛石机,并且烧毁了周围的一些营帐,此时正在有条不紊的退后。
这次战斗之中,维基亚人战果颇丰,他们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扫荡了河岸上面的几股斯瓦迪亚的步兵小队,并且摧毁了一个斯瓦迪亚人的投石机阵地。虽然他们损失了一百五十多名士兵――其中一半的伤亡来自于骑兵部队――但是斯瓦迪亚人也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斯瓦迪亚人的伤亡加起来也接近了一百人。在维基亚步兵开始入城之后,维基亚的骑兵展开了最后一次冲锋,他们把斯瓦迪亚人的步兵逼退了一百多步。最后维基亚人的骑兵传令官吹响了撤退的螺号――据说这是诺德人发明的战场指挥用具,比以前的铜号要方便有效的多。
最终,在战场上面的火焰还没有熄灭的时候,维基亚人完全的退入了日瓦丁城。城内响起了雷动的欢呼声,维基亚人视这次反击为一次小小的胜利。
斯瓦迪亚人很快就知道了维基亚人为什么要出城扫荡河岸了,就在这天晚些时候,从上游浩浩荡荡的开下来了船队,斥候观察至少有三十艘河船,这些船吃水很深,看不出里面装着士兵还是粮食。如果这些船只里面装载的粮食和士兵各占一半的话,那么日瓦丁就凭空多出了接近一千名士兵和两个月的粮食。
菲德烈亲王大发雷霆,他召集了将军要求他们制定方案准备进攻日瓦丁城。
将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为难的一起看着菲德烈亲王:谁都记得,就是菲德烈亲王自己要求将军们持重行事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在南方发现了不明动向的军队之后,斯瓦迪亚人是不会派出骑兵和两个兵团的步兵前去驱逐的。这样在维基亚人突出日瓦丁的时候也不会被打得措手不及,在河岸上面部署的部队也不会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被轻易击溃了。
菲德烈亲王心中知道这些将军的想法,他一时有些下不了台,只得改变了话题:“南边的那支军队是哪里的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们是从麦肯森林出来的,我们的斥候在几天前就发现他们了,他们似乎在森林边等了一段时间,然后突然急行军日瓦丁扑了过来。我们总共只有几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又没有准确的情报,我么只能尽可能多的调派军队去南边以备不测,不过那些人和我们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就退却了。”
“他们在大道附近?难道想切断我们的补给线吗?”
“如果他们敢在大道附近和我们决战的话,我们很乐意去击溃他们。这些人主要是轻步兵组成的乌合之众,甚至还有一些带着锄头的农兵,我们抓了几个俘虏,他们说他们来自鲁达堡。”
“鲁达堡?!哈劳斯那个混……哈劳斯爵士不是已经切断了麦肯森林了吗?这些人怎么会来自鲁达堡?我以为他们只是从麦肯森林流窜出来的散兵游勇。”
“如果您把一千四百人的武装部队称作散兵游勇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殿下。其实我在担心一件事情,这些人敢于明目张胆的试图切断我们的补给线,说明他们对背后的安全很放心。我在怀疑,哈劳斯爵士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牵制诺德人这种简单的任务能出什么事情!难道那个老东西把这些诺德渣滓故意放过防区来骚扰我?他还不至于这么下作。我的使者……”,菲德烈亲王回头去看了看自己的使者,“我们上一次收到哈劳斯爵士的消息是什么时候了?”
“殿下,一周前。爵士的人告诉我们鲁达堡的诺德守军没有动向。”
“‘爵士的人’?”在菲德烈亲王反问之前,一个将军就皱着眉头问道,“你亲眼见过爵士吗?”
“没有,我上次去的时候没有见到爵士。”
菲德烈亲王顺着这句话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爵士是什么时候?”
“殿下,您来日瓦丁之后。我还见到过爵士一次,那次他在军营里面接待了我。那之后我去那里就只有爵士的几个亲信来见我了。已经几个月了,但是每次文书都交接的很顺利,所以我就没有特别要求摆放爵士。我以为别的传令官见过爵士……”
营帐内陷入了沉默。
哈劳斯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不久,一队骑兵带着菲德烈亲王的信件离开了大营,他们将沿着大道南下,在提尔堡的北哨折向西面直奔哈劳斯爵士的营地而去。这一次,菲德烈亲王要求哈劳斯爵士要亲自做出解释,并且他还命令这些骑兵的首领要亲眼看见哈劳斯爵士。
这一天,查理已经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并且留下了自己的马戏团,只带着几个随从登上了最快的船直奔萨兰德而去。查理估计这样可以把回萨兰德的时间提前一个月。
而当查理伏在扎依采夫的耳朵边说着关于真主的恩赐的时候,斯瓦迪亚已经与维基亚人大大小小的作战无数次了,他们业已把维基亚人一分为二。日瓦丁城已经变成了两座城市,彼此隔绝。
在日瓦丁西侧,有大量的平民,据估计,这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士兵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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