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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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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阿列克谢要把我的前景说的这么暗淡,我沉默了一会,然后嘟囔着说:“你说的和伯爵说的不一样。伯爵说,我去了之后,如果有人不服从我,我可以随便的处置他们,他们是我的子民‘‘‘”
“我知道,维多。”阿列克谢说,“我知道伯爵给你说了什么事情。但是别人怎么说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要用你的耳朵去听,用你的心去想。仔细的想想吧,那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什么要服从一个来路不明的毛头小子?不过,你现在毕竟算是我的儿子了,在你被送走之前,我会尽量教你东西。”
伯爵每次给我说话都会给我灌输乐观的观点,以至于我对于东部森林极其的向往,觉得我一显身手的时间已经到来了。我常常不自觉的把东部森林里的领民们想象成赫曼的样子,我只要发号施令,他们就会洗耳恭听,并且顺从我的意志。这个时候阿列克谢对我泼冷水,我有些不高兴。
“阿廖沙,每次我听伯爵谈话之后就会觉得很有信心,但是你一来就泼我冷水‘‘‘”我小心翼翼的说着。当我发现血液涌上了阿列克谢苍白的脸颊的时候,我停住了话。
阿列克谢的鼻腔轻轻的哼了一声,“维多,我说了,你要用心去想。不要被别人的许诺的前景所蒙蔽,你要知道自己的前路到底是什么。维多,在伯爵的眼里,你只是一个高级的人质而已。”说起伯爵的时候,我注意到阿列克谢有些不屑的表情,他对于伯爵似乎有所不满。
我只好不再和他谈这些事情了。
这之后,阿列克谢开始给我上纹章学的课程。双头鹰、草原狼、秃鹫、奔马,我要熟练的掌握几十种形状各异的纹章,而且同一种纹章的不同颜色也有所区别,这些东西弄得我焦头烂额。
我现在才知道罗曼诺夫家的双头鹰并不是家族的原创,这是继承自禅达帝国的徽章。帝国崩溃的时候,无数大大小小的领主,只要是自认为和帝国有关系的,都给自己的纹章上面加上了双头鹰。罗曼诺夫家族说他们翻越雪山的时候,曾经和皇室联姻,这种说法的真实性到底如何,谁都不是很清楚。
萨兰德人的徽章则比较好认,很简单的星月旗。而他们的属国克里尔汗国则更加的简单,只是黑底的白月。至于伯克人,则显得五花八门了,他们的贵族如此之多,而且在符号使用上面一律平等,不存在王室才能使用的专属标记,所以伯克贵族的旗帜根本不可能全部记下来。不过好在对于伯克人,我只用记得皮尔苏斯基家族的纹章就可以了:钥匙和利剑。
山风越来越大,我的手脚有些僵硬。
我每天除了要去背诵纹章之外,还要去雷诺的家庭教师那里上课。那个老师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不再像过去那样的刁难我,还隐隐的有些客气,不过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所以经常不去听他的课。那个胖乎乎的家庭教师极其怕冷,敢跟着上雪山真的挺难为他的了。他每天都蜷缩在自己的马车里面,用毯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我和雷诺去找他的时候,一开门他就会嚷嚷起来让我们关门。我们身上带进去的寒气也让他头疼。不过他很负责,斯瓦迪亚话说得很流畅。他一直说斯瓦迪亚话是世界上最精美的语言,拼写规则,语法严谨。由于我写字写得歪歪扭扭,他送了我一个蜡板,我每次写完一板,他就会拿去指出错讹之处,然后把蜡烤化然后涂匀。我感觉他帮我涂蜡板主要是为了捧着蜡烛取暖。
我用一枝小木签一笔一划的写着:‘天空’,‘原野’,‘男人’,‘女人’等等。
这个家庭教师还有一套皮包木板壳的书籍,是冬泉大学出版的,配有插图,非常精美。
‘女士,您的包掉了。’
‘您说什么?’
‘您的包掉了。’
‘哦,非常谢谢您。’
‘没关系。’
这是我会写的第一篇对话文章。从那之后,课文越来越难,我越发的不愿意去听课了。家庭教师几次召唤我,但是却不见人之后,就托雷诺给我送来了一块蜡板,两块蜡,一小盒蜡烛,吩咐我没事的时候自己写一写。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越过了雪山。
雪山山顶冰冷而寂寞,大部分时候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楚远处的山峦。
但是在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却能看见远处的天空红彤彤的一片。那几天早上,我常常会跑去看东边世界升起的朝阳,看见大地从黑暗里面孕育出血红色的黎明。
明天,我们就要度过最后一个石堡了,我站在一块石头旁边躲风。
这里有几处荒废的哨塔,在过去的几百年里面,一直有一支专门的部队负责戍守这里,直到他们被哈劳斯调走为止。据说那支部队后来调到了德赫瑞姆,继而又调到了东部草原。多年前,当库吉特人撕破合约大举进攻的时候,那支部队遭到了毁灭,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关于那支部队的消息了。这山上还有一些当年留下来的役夫,他们不知道山下的皇帝是谁,他们成了樵夫和猎人,居住在废弃的哨塔周围,向路过的任何人兜售木柴和鲜肉。
弥赛拉发烧了。
最早是一个男孩开始咳嗽、发烧,感冒像是谣言一样快速的传播着,很快弥赛拉就病倒了。她的脸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变得蜡黄,嘴唇苍白发灰,看起来真可怜啊。我常陪在她身边和她说话,有一次恰好碰见尤里来看她,她把头埋在尤里的怀里只是哭,我不知道她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尤里发现了我之后,没有赶我走,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厨娘看见我无所事事,就嘱咐我帮弥赛拉烧热水。萨兰德人的一种叫生姜的块茎治疗感冒很有效果,但是那东西熬成汤之后辛辣无比,弥赛拉喝不下去。弥赛拉又捂着自己的小罐子,不准我动她得糖,我就偷偷拿跑了汤姆的一袋子糖给弥赛拉冲水喝。
我告诉弥赛拉,汤姆的糖被偷跑之后,艾米找他要,结果他拿不出来,艾米于是大声的哭,急得汤姆团团转,指天骂地诅咒偷糖的人。
弥赛拉病怏怏的靠在一个枕头上,噗得一声笑了出来,我在黑暗里看见了她的眼睛,明亮的如同珍珠。
她只是看着我,我却找不出话来说。
过了一会,我把生姜糖茶喂给她喝。她喝完后,我转身离开了马车。
就在我们要度过最后最后一个石堡的前一天,我又一次看了日出,风把我的披风吹得飞了起来。
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弥赛拉亲上了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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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妹妹
第四十六章 妹妹
弥赛拉站在雪地里面看着我笑。
我恍惚了一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着她,满脸的惊愕。虽然只是嘴上轻轻的碰了一下,但是我感觉如同被闪电击中,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
我抹了一把嘴,“你‘‘‘”。
弥赛拉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脸色依然苍白,寒风一吹她就哆嗦个不停,只有眼睛依旧如此的明亮。
她居然只穿着一件马车上的单衣,而且打着赤脚。她就是这样从马车上面跳下来跑来找我的,早知道我就不告诉她我要来看日出了。
弥赛拉在我的嘴间留下了一阵芬芳的***的香气。在雪地里面,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停止了下来,我甚至感觉不到冷了。山风吹起,弥赛拉的头发飘摇在身侧,如同水里柔嫩的水草。她得目光坚定,一点都不像病中的女孩。
我突然想起她身上衣服的单薄,于是自责起来。
“我们回去吧,你会冻病的。”我呐呐的说。
朝阳正在生起。
而且这一次的日出与之前的日出都不同,它刺破了云层,天地一片光辉。远处的云彩已经变成了亮色的团锦,雪山也映成了粉色的绸缎,山间林莽逶迤壮丽,华丽如同滴血的彩衣。
弥赛拉迎着朝阳看着我,淡红色的光晕让她恢复了健康时的模样,红润的肤色掩盖了她的虚弱,她迎着风和光,如同一尊绝美的雕像,“维多,我好吗?”
她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张了嘴,却不知道如何说话。在过去,我应该会直接回答‘好’的,然后她就会和我打闹纠缠一番,最后我会找个机会逃跑,但是这一次,我却哑口无言了。
想来想去都找不出话来表现自己的心情,我只能干涩的说:“好‘‘‘”
风变大了,她得头发不再柔顺的飘舞,而是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狂舞,她的发丝让她显得无比的单薄。
“那你为什么要做阿列克谢的儿子?”她看着我,满眼的责备,我感觉她马上就要被风带走了,“你为什么要做我的哥哥?”
我没有想这么远,我也不是主动要去成为罗曼诺夫的,但是这背后的原因太复杂了,以至于根本无法解释。
我对她说:“我们回去吧,弥赛拉。”我伸出手去想拉住她得手,但是她打开了。
“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弥赛拉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把我逼到了绝境上,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不是随口应承的人,觉得说了话就要负起责任来,所以一时之间犹豫起来。而且弥赛拉刚才的话已经打醒了我,我是她的哥哥了,即使我真得喜欢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我迎着她的目光,“我不知道,弥赛拉‘‘‘”
弥赛拉的笑容消褪了,慢慢地露出了极度失望的表情,她脸上的光彩一时之间凋谢殆尽,如同一朵在寒风里面凋谢的白花,如同一片被狂风撕裂的流云。
她转身朝着马车走去,她的脚冻得通红发肿,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我走到她身边,想把她扶回去,她虚弱的想推开我,但是自己却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力量。
弥赛拉砰然倒地,头发上沾满了积雪。我搂住她得腰,把她抱了起来,背在了背上,弥赛拉已经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她恍恍惚惚的说:“维多,你是个笨蛋。”
她好轻啊,我背在背上都感觉不出来她得重量,她的呼吸弄得我的脖子一阵的发痒,头发披散开来,被风吹起,撩拨在我的脸上。
一路上有几个烧水的女人见了我们,在我们路过的时候窃窃私语。我远远的看见了弥赛拉的马车,我惊讶她是怎么走了这么远的距离找到我的。走到了马车边上,我把她靠在马车前座上,自己开了门,把她抱了进去。
她身上的寒气很重,如同一块冰。但是额头却火辣辣的发烫,我搓热了她的手和脚,找来了毛毯盖住她。我打开了她的水壶,发现里面的水都是冰凉的了。我感觉事情严重了,就跑去找医师去了。
医师和几个农夫围坐在一丛篝火边聊天,一口吊锅里正在煮着什么味道发苦的东西。医师看见我慌慌忙忙的跑来,就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快过来,弥赛拉小姐病倒了!”我着急的说。
医师扬了扬眉毛,“唔。”
他从一只木箱里面找出了一些药剂,装在了自己身侧的挎包里面。他跟着我走到了弥赛拉的马车旁边,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过来了,弥赛拉的一个妹妹守在这里。她看见我来,冷冷地走了过来,突然不动声色地打了我一巴掌。医师默默不语的看着我们。弥赛拉的妹妹转身领着医师进了马车,那个表妹最后回头瞪了我一眼,‘嘭’地一声关了门。
我站在雪地里面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一个驼背的女人提着一壶热水颤颤巍巍地跑了过来。她是从营地的最中间跑来的,我自觉地接替了她的工作。我来回的跑着,热水还没有用完我就会跑去打水。我不知道弥赛拉的病情怎么样了,只是感觉一个本来就感冒了得家伙跑到雪地上面,情况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半个多小时后,尤里来了。
看见尤里之后,我的心里一紧。这个时候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尤里和伯爵了。尤里听见了女仆的话,说是弥赛拉病情加重了,他放下了手头上面的事情就赶了过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是因为我弥赛拉才这样的话,会怎么处置我。他看了我一眼,甚至都没有和我说话,就一埋头走进了马车里面。我听见弥赛拉的妹妹在指责我,说我把弥赛拉带到雪地里去了。
这句话对我有些冤枉,但是我却没想去反驳。我的确是一个笨蛋,在弥赛拉冒冒失失的跑出来时,我就应该把她抱回去的。那样的话,我现在说不定还在马车里面跟她说着话,即使有什么误解也不会酿成这么严重的事故。
过了许久,医师先行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下马车,一边交代着事情。他走后,尤里才出来,尤里留了弥赛拉的妹妹照顾她,然后走到了我的身边。
“维克托,你过来。”尤里说着就朝着营地外面走去,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我跟在尤里的身后,尤里看起来神色如常,路上遇到人的时候,尤里还会向别人点头致意。我只期待阿列克谢这个时候能找来,有阿列克谢在,我的处境就好多了。
走到了一片树林边,尤里转过身来。
“怎么回事?”尤里开口问道。
我把这些天的事情告诉他:在弥赛拉得病后,我每天天亮前会去看她,给她喂药,然后自己跑去看日出。中午和晚上还会再去找她一次。但是这次弥赛拉跟出来了,然后就病倒了。
“医师说她不像是冻了一下就回去了的。”尤里说,“她冻了很长时间,她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半个多月都不能见风。”
我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对不起,尤里大人。”我埋着头,“是我不好,我应该一开始就把弥赛拉小姐送回去的。”
尤里盯着我,过了良久,他才开口:“维多。”
“是的,大人。”
他撇了撇嘴,“我不是什么大人,维多。你记住,以后我是你的尤里大伯,而弥赛拉,”他顿了顿,“是你的妹妹。”
“我‘‘‘我知道。”
“很好。”尤里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这个年龄的人在想什么事情,我更加知道我的女儿的心。那个孩子和她妈妈一样单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这样性格的孩子明显不适合冬天啊。”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感慨的四下环顾,“维多,如果你是另外任何一种身份,如果你真的很优秀的话,我会好好的培养你,然后把弥赛拉交到你的手上的。”他的目光一寒,“但是你现在是罗曼诺夫家的儿子,你是列普宁家未来的女婿。你如果选错了人,会同时让两个家族蒙羞并且结仇,这会让你坠入深渊,你知道吗?”
“我‘‘‘对不起‘‘‘”
尤里不满起来,“对不起什么?你欠我们什么吗?没有。但是维多,这不是对不起对得起的事情,这是事关两家存亡的事情。如果稍有不慎,整个家族就会毁灭,到时候弥赛拉也不能幸免。你要有这个觉悟。从今之后,你不是一个男孩了,因为你要学会去做一个男人。”
“是的,”我在气势上完全被尤里压制住了,“是的,大人。我会照做的。”
“记住,”尤里说:“她是你妹妹,而你是列普宁家的女婿。”
他大踏步的踩着雪走掉了,留下了一片低声絮语的松林。我站在雪地里面,心乱如麻。
我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弥赛拉的样子:在唱歌房里面她为我求情;在马车里面她和我聊天;在雪地里面她迎着朝阳看着我,风吹乱她的发丝,她像是狂风里的一片树叶。
我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弥赛拉的马车边,听见她在里面咳嗽,声音嘶哑。她的妹妹不断的安慰着她,“我们不理他,我们不理他,别哭了‘‘‘”
我知趣的走了,我感觉所有的人都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这感觉糟糕极了。
当我走到一丛篝火边准备烤火暖和暖和的时候,一个人骑马走到了我的身边。
是卡嘉。
我隔着火焰看了她一眼,她骑在骏马之上。她每天都会骑着马四处游走,下午还要练习歌咏和斯瓦迪亚语法,她要学会一个女贵族应该会得一切。
她得脸因为运动而红扑扑的,她跳下了马,牵着缰绳走了过来,她想把缰绳递给我,但是我没有接,她微微有些诧异。
“维克托,我听说弥赛拉出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她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白色的雾气从她得嘴里喷出,润湿了她的鼻尖。
我站了起来:“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叶卡捷琳娜女士。”
我离开了篝火,把她留在了身后,我感到了她的错愕。
第二天,我们越过了石堡,走下了雪线。
我骑着铁脚,心情低落。黑色的原野,黑色的大地,波光粼粼的湖泊在天空下面熠熠生辉,青黄色的森林在视野的尽头绵延,如同一群带着长矛的骑兵奔驰在原野上。
我眯起眼睛,微风在四野里吟唱,我看向了东方,看向了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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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木头城
第四十七章 木头城
木头城。
这是我见到那座盛名在外的维基亚城市时候的第一印象,它的名字叫做伊凡哥罗德。
这座城市最早是禅达人的商业殖民点,古代的禅达人就止步于此了。他们在这里设立市镇,开垦周围的农田,当然,这不是为了进一步的攻略整个东方世界,而是为了减轻本土对这里的补给压力。从那个时候开始,东方人的祖先就从森林里面运出了毛皮、矿石和金沙用来和禅达人交换他们所需要的物品了。随着禅达人的衰落和维基亚人的逐步崛起,这个地方的维基亚本土色彩变得越来越浓厚。
几百年前,甚至有维基亚人越过了山口去攻击山对面的禅达人。愤怒的禅达皇帝一度提出了远征的计划,但是如前所说,他的臣子带回了消极的消息,而元老院则认为进攻东方世界投入巨大,而收获则遥遥无期,从而毫不留情的驳回了皇帝的命令。至此,禅达人对东部世界不再直接插手了。
随着禅达帝国的持续衰退,移民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流动。
无数禅达化了的维基亚人和伯克人的祖先开始穿过雪山跑到禅达人的地盘上去:那里富裕而安定,不像东部一样荒蛮而贫穷。这个移民过程到斯瓦迪亚帝国的早期依然存在,那个时候,经历了战争的斯瓦迪亚帝国急需大量的人口去充实自己空荡荡的乡村。但是彼时维基亚人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文化,并且高度的团结一致,这引起了斯瓦迪亚皇帝的担忧,不久之后,维基亚人不再被允许进入帝国的领土。斯瓦迪亚皇帝在连续几代人的时间里面修筑了坚实的雪山要塞,把维基亚人牢牢的挡在了山口之外。
那道山口是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那里是旧世界结束的地方,也是新世界开始的地方。
当我在雪山东侧回头看着云雾缭绕的山峦的时候,一些古老的堡垒在云中若隐若现。古代的帝王早就死去了,但是他们留下的古迹却依然存在,这些古老的建筑终年在雪山之中屹立,忠实地为帝国守卫着边疆。据说在罗多克,也有不少的这种石堡,但是十多年前开始的大建设时代里面,罗多克人毫不犹豫的拆除了大量的石堡,现在那里已经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这可能是个信号吧,古老的时代终会慢慢的过去,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但是对于我来说,新的时代并不显得美好而别致,特别是在我看见号称重镇的伊凡哥罗德的时候。
即使被我认为是大菜市场的库丹比起伊凡哥罗德来也算是一个精美的城市,那里至少有石头修筑的建筑、有线条舒畅的拱桥、有用石板铺就的宽阔路面。但是伊凡哥罗德却更像是一个部落。
伊凡哥罗德修筑在一个湖泊的边缘,在湖泊的尽头是连绵不绝的森林。伊凡哥罗德的人在那里有数十个伐木点,每年都有成千上万根木料被从湖里面运到城市里面来。但是这些木料进入了城市之后就会被分配一空,如果你亲眼见到了伊凡哥罗德,你就会知道这绝非虚言。整座城市就是一座木头城,它每时每日都在吞噬着不尽的木料。这里的建筑普遍不高,但是我见过的最高的建筑有五层之高,不过这些建筑的最低两层则是用石头修筑的。
禅达人修筑了高大的水渠,把湖泊上游的河水源源不断的运送到城市里面来。这架石水渠可能是城市里面最高大漂亮的石头建筑了。石渠如同一堵开满了窗户的墙,从城市中间横穿而过,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些管道伸出来把水注入到储水坑里面。水渠官是城市里面最重要的市政官之一,通常由市民担任,因为这里的维基亚人担心波雅尔………也就是大贵族们一旦掌握了水渠的控制权,就会变本加厉的欺压市民。
虽然禅达人已经撤离了很久了,但是他们留下来的强势的市民却在数百年的时间里面毫不放弃自己的权利。
虚荣心强烈的商业城市的居民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子修的夸张无比。在别的地方,建筑的上层往往会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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