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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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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就好像看着别人下棋,周围的人都赞叹起来某一步走得漂亮的时候,我却看不明白一样。
“这些跳蚤家族在城市里面熟门熟路,不害怕三大家族,自己一贫如洗,也不在乎遭到处罚。而这个女人是罗曼诺夫送过去的,那么这些家族就可以借机宣扬罗曼诺夫支持他们。所以如果你把这个女人给了某个家族,他们会接受的。”老头子点了点头,“然后,罗曼诺夫会从这些家族获得很好的情报,还能尽快的把我们三个家族的老底摸得清清楚楚。如果某一天要收拾我们,这些跳蚤家族绝对是跳出来打前锋的笨蛋;城市出现了***,这些本地家族也是帮助恢复秩序的有力力量。所以罗曼诺夫也会得到利益。最后,在两个家族之间,你是纽带,所以两个家族都会重视你,你的地位会提高。”
老头子看了看我,“如果真的是这样,加里宁那条泥鳅是不会把你发配到我这里来的。而且因为你的出色手段,加里宁那个家伙说不定会重点栽培你哟。”
卢卡西诺老头子说的话每一句听起来都很有道理,但是却让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特别是他对于罗曼诺夫日后与他们的冲突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不被伯爵迷惑,早就对一切做好了准备,让我觉得这个老头真的很深不可测。关键是,他告诉我这么多干什么?
“是的,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我老实的承认了,“这个女人喜欢上了我家里的一个中级侍从,那个侍从很会花言巧语,讨女人喜欢。”
卢卡西诺老头子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唔,你很坦诚。”他的这句话证实了伯爵的判断,老头子很可能什么都知道。“你说的那个侍从,以后有可能会帮助你吗?”
“不会。”我断定,“那个家伙和我不是一路人。”
“呵呵,”老头子冷笑了一声,“说得挺像那么回事,‘不是一路人’,那个侍从或许以后有大用处啊。会讨女人喜欢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平庸的人,老头子自己深有体会。我睡过的女人可以绕着城墙站一圈,或者摆一个大方阵,所以老头子总能逢凶化吉,嘿嘿!”
“如果是那样,我宁愿不要。”让汤姆帮我开一家妓院?他也就这点用处吧!然后,我换了一个话题,“卢卡西诺老爹?”
老头子按住一只鼻孔,猛地一喷气,喷出了一条鼻涕,吓得那只小羊一抖,咩咩软叫几声,撒蹄跑了。那个女人咯咯直笑,端着奶罐跟着去了。
“说。”
“难道康斯坦丁先生没看出来?难道您没有看出来吗?”我思索再三,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在罗曼诺夫家里面是什么情况,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背叛了伯爵,背叛了家族的感觉。但是我一想到几个小时之前我还留在伯爵府,心里想着练习技艺,而现在我却已经被打发走了,就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与伯爵缔结合约,你们可以有更好的‘‘‘人质的。”
“人质?”老头子兴致勃勃的说,“别说的这么难听嘛,虽然的确是人质,但是说成是来向我们学习的,就好听多了。人质多刺耳啊,老头子的心可受不了这份污蔑。”
“‘‘‘”。我觉得我应该介绍老头子和汤姆认识。“我做不做人质,根本不会捆住伯爵的手脚。我‘‘‘我根本就无足轻重,就算损失了,”我咬了咬嘴巴,“损失了也没人在乎!”
老头子突然沉默了,我的最后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没有开玩笑。
他咳嗽了一声,皱起了眉头,好像把温度都降低了。
“不错,”卢卡西诺老爹说,“加里宁把你送来,就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但是既然你自己说出来了,事情就更好办了。加里宁这条泥鳅心里想的什么老头子一清二楚,早就嘱咐过康斯坦丁,所以加里宁提出把你送来的时候,我儿子也没有反对。”
“你们就没有想过有人比我更合适吗?”
“是吗?”卢卡西诺站起了身来,“如果加里宁派来一个更合格的年轻人,我们家族的情况就会好一些吗?我们一旦要打仗的时候,就不用流血了吗?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就真的不用担心背叛了吗?其实不论怎么样,情况都是一样的:对于加里宁那种家伙来说,一个后代就是一块可以明码标价的肉,比一个能生儿子的野女人都更不值钱。所以到了要动手的时候,他才不会因为任何人犹豫的。”
“你‘‘‘”卢卡西诺今天做的事情和说的话都超过了我的承受力。
老头子不理睬我的错愕,继续说道,“所以加里宁究竟派谁来,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派你来,不过是把自己的损失降低到最小罢了。那么,既然如此,从卢卡西诺的角度来说,我宁愿要你过来,而不是理查德或者格里高利那些家伙。”
“为什么?”
“因为罗曼诺夫永远不可能拿你当亲生的,所以你的忠心迟早会耗尽的,除非你是傻瓜。所以很多事情,对于一个忠心耿耿罗曼诺夫,我们无法谈判,而对于你,则好开口得多。”卢卡西诺老爹说,“你,更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盟友。”
老头子把最后一点奶粥一饮而尽,“真正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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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抉择
第六十七章 抉择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住房变好了。
我有了一间石头屋子,地面铺着厚厚的厚亚麻毯,床是用硬邦邦的檀木拼成的,模样简单,而且床腿极低,据说是为了防止刺客躲在下面。床上面铺着小羊毛绒,据说为了做这条毯子,康斯坦丁的一个采邑剪秃了二百六十多只羊,用了整整一大包羊毛。这种羊毛绒毯子只有正式的卢卡西诺成员才会有一条。不过唯一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是在我的床头的墙壁上,钉着一个硕大的鹿头,那个鹿头的眼睛血红,好像还是临死时绝地反击的样子,这个鹿头让整个房间显得冷冰冰的。
我想把这个鹿头换走。
卢卡西诺老爹说:“这有什么,以后打起仗来,遍地都是死人你也要睡着,怎么,一头鹿就把你吓到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东西都搬了进去。
“老爹,”我问卢卡西诺老头子,“您叫什么名字?我一直称呼您卢卡西诺老爹,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这个重要吗?”他皱了皱眉头,“其实我很喜欢你叫我老爹,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不要这么叫。加里宁老泥鳅不是说过了吗,这叫‘不合规矩,以下犯上’。”
“那‘‘‘。”
“在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抢过别人的老婆,在婚礼上抢来的”老爹搔了搔脑袋,开始回忆起来,“结果那个女人厉害的很,第二天我提起裤子准备走人的人,她拿了一把剪刀,顶在我的要害上,妈妈的,老头子平生第一次吓得动不得。然后那个女人就告诉我,要么做她的丈夫,要么做一个阉人‘‘‘后来她成了我第一任妻子,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她是康斯坦丁的母亲。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从那之后,别人就叫我‘怕剪刀的彼得’。”
“彼得老爹。”我正式的说。
“‘怕剪刀的彼得’,”老头子吹了一口气,“其实我挺想念那把小剪刀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彼得老爹站了起来,用脚跺了跺地面,“小子,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的管家说。虽然你揍了他的儿子,但是你的要求,他会一丝不苟的帮你的。”
“那个误会,我想‘‘‘”
“放屁,”彼得老头子喉咙里面酝酿了一下,吐了一口浓痰到外面的地面上,“你揍了他的儿子,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他要是给你使坏,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是的,老爹。”
彼得老爹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两个仆人走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笑眯眯的走过来,男人有口臭,女人嘴里有一股薄荷味,两个人在我的耳边说话,把我熏得迷迷糊糊的。
男人检查了一下我的手指和腿的粗细,自顾自的念叨着。女人则让我把两手端平,她拿着一根绳子测量着我的身体,然后还用双手拢住我的额头。两个人鼓捣了一番,就告辞出去了。
我感觉有些困了,就爬***去睡了。羊毛毯子散发着温暖的气味,我睡得很沉,最后在夜里被饿醒过来了。我仔细的听了一下动静,确定已经挺晚了,我错过了晚饭的时间,居然没有人叫我。
我找来火筒,点亮了一盏油灯,然后自己吓了一跳:房间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在床边,有三双靴子,一双缀了绒毛,另外两双露着褐皮,刷得油亮;在靴子的旁边,是一副折叠着的锁子甲,锁子甲旁边有缀着铁片的皮帽;一叠棉衣堆在一起,大概有三四套,旁边是两条腰带,每条腰带上面都有一大圈的铁环,用来挂东西;一条披风;两顶绒帽和一顶便帽;一副亚麻手套和一副皮手套;一只半开的简易头盔;一张长弓,一壶箭;一把小斧头;一柄双手剑;六只标枪;一面松木小圆盾;在桌子上面,还有一个皮头环和一枚小扳指。
这些东西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里面很多东西我根本就没有用过。我好奇的摸了摸锁子甲,感受着它的柔软和冰凉,我知道穿锁子甲的时候,要在下面衬上厚厚的棉衣,但是这些棉衣是从后面穿上的,我自己的穿不上。我蹬上了皮靴,把护腿铁甲用皮带绑在了上面,用力的绑紧,感觉整条腿灵活又结实;然后我戴上了皮手套,把护手戴上,我发现铁护手有些笨拙,手指一旦弯曲就不容易舒张开,这和我听说的消息不同:据说上好的护手,戴上之后还可以演奏三弦琴。
最后,我把这些装备能套在身上的全部装在了身上。这些只是轻步兵的装备,在伊凡哥罗德我见过浑身铁甲的士兵,那些人的身上的东西比我要多出三倍………饶是如此,我已经感觉有些活动不便了。感觉浑身都在被往下拉扯。我拔出了剑,发现没有开刃,只能做格斗训练用。而那把长弓也是柳木料的普通弓。
我发现这些东西都不是最好的东西,但是我已经很满意,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齐全的武器装备。我知道卢卡西诺家是负责城防和军队的,他们的武器库里面应该有更好的东西,我应该找个时间去好好的看一看。
我最终忍不住诱惑,想试一试那件锁子甲,那是最华丽的一份装备了。我把棉衣草草地穿上,用皮带绑好,然后开始套上那套锁子甲,锁子甲在掠过我头发的时候卡掉了几根头发,疼得我直咧嘴,但是最后,这件显得有些宽大的锁子甲还是被我穿在了身上。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瓦兰士兵了。
我的个头不算很低,和十四岁左右的孩子站在一起不显得很矮。我的年龄无从得知,阿列克谢猜测我十二岁左右,而且他觉得只能更小。瓦兰人十四岁就可以当兵了,如果按照我十二岁的话,我后年就可以正式的入伍了,到时候伯爵会把我送到战场上面去吗?
我绷紧了身子,把头盔戴正,假装眼前是遮天的敌阵,我把长剑杵着地面,双手按住,做出压阵的双手剑士的样子。
这个时候,康斯坦丁的儿子走了进来,那是个身材健壮而矮小的家伙,他的脖子又粗又短,和康斯坦丁很像。面孔倒是很英俊,不过因为打架,鼻子明显折断过,眼睛很明亮,像是两口溢满的井。
他一见我这身打扮,就叫了一声,“嗬!”
我有些尴尬,他倒是无所谓一样。他走过来,帮我把后面的锁子甲系紧,把皮带绷得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最后他敲了敲我的头盔,就好像在敲一只钟,“你打不赢我。”他下结论,“我用木剑,你穿这一身………我可以揍你到死。”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一上来说这个干什么。他挑衅的看着我,“你信吗?”
“去你的!”
他帮我绑好盔甲的时候,我还准备说一些感谢的话,但是他这个时候这么说了一句,我无论如何就不会感激他了。
“来试试?”他走到我的箱子里面,皱了皱眉头,然后提出了一根短棍来。那还是我当马童的时候用的东西,那根短棍的前面包着铁皮,可以用来打开野草,也能把鱼或者兔子打晕过去。
“试试就试试!”
我提着剑跟着他走到了院子里面。我和他站开十多码的距离,他把双腿岔开,我也学他一样。我学着上次看见的豁嘴的动作,把长剑高高的举起来。这个动作让他有些疑惑,但是当他看见我的步履虚浮的时候,就放下心来。
“我叫高尔科察,你叫什么?我要知道我揍得是谁,罗曼诺夫小子?”
“维克托!”
我闪身冲向他,一边奋力地下劈。
他在我的剑要碰到他之前猛地一闪,我的剑砍到了地上。
“笨蛋!”高尔科察摇了摇头,用棍子轻敲了一下我的头盔,“砍伤只能造成刺伤伤害的四分之一,但是却要花两倍力气,你不会用剑!”
我扭身用剑横扫过去,他屁股滑稽的往后一厥,刚好让我的剑从他的肚子前划过去,等我的剑挥到了一边,他又走过来,用棍子敲了一下我的背。
“你没有面对我,就用横扫,你的力量根本传递不过来。没有身体重量压上,你连皮衣都砍不破的!”
他说完,接连敲了我几下。
这个时候,陆陆续续有仆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他们看见我全副武装,而高尔科察却浑身便装的时候,都对我喝起了倒彩。我发现我上当了:高尔科察让我看起来占足了优势,然后再把我击垮,这样他就能收获更大的声誉。
我发现浑身的铠甲都变成了累赘和笑柄。
仆人们开始围着庭院议论。
高尔科察大声的挑衅我:“喂!领主家的小子!私生子!来啊!过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找到门来要赎金吗?你不是可以在宴会上面侮辱我父亲吗?哦,对了,你把管家老头的儿子抽了六十二鞭子,今天我要揍你六十二棍子!”
周围的仆人欢呼起来。
我再一次劈砍向他,我的脑袋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一个男人威风凛凛的挡住了一个骑士,把骑士的坐骑惊得后腿人立,然后这个男人迅猛地了劈下来。
我一恍惚,高尔科察又闪到了一边,猛地打了我胳膊一下。
我的怒火终于被全部挑动起来,他根本就是来挑衅的,和我的决斗就是用来羞辱我的。
他侧过了身子,向仆人们展示我笨拙的样子,他模仿的很像,仆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他背过了身子,好像没有设防。我抓住了这个机会,朝他扑去。仆人们尖叫起来,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一定会成功了。
但是最后关头,他冷冷的瞬间回头,然后一扭身,把棍子挥了出来………他算好了角度,一听见声音就回头猛力一击。
棍子打在了我的头盔上,震得我脑袋一麻,头盔撞在了脸颊上,耳朵嗡鸣一片。我站直了身子,却感觉天旋地转,失去平衡。他走过来,一***敲在我的脖颈上,我的膝盖变成了水,手中的剑脱落了,我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他走到我面前,朝天挥了一棍子,打在我的胸口,然后落在我的下巴上。他扯掉了我的头盔,一脚把我仰面踢翻在地。
欢呼声消失了,我最后眨了几下眼睛,高尔科察鄙视指着我,对几个仆人招了招手,自己转身走了。我闭上了眼睛,陷入了黑暗。
接着,我在黑暗里面不断的下沉。
“快跑!快跑!”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摇晃着我说。
“你是谁?”我问他,
他看着身后,“快跑!”
世界变成了无边的黑色,但是却突然亮起了巨大的光芒,整片树林如同被一个新的太阳所点亮。
“孩子,这是烟花。”另一个男人说。
“你又是谁?”我又问道。
但是黑暗里面没有声音。在梦里面,无数的弓弩手粼粼地走上了缓坡,乌鸦盘旋,等待死人的尸骨洒满大地。接着,漫天的箭矢落下。
其中一枝扎在了我的下巴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惊醒过来。
味觉首先恢复,我满嘴的苦味,血块的腥膻让我一阵恶心。接着,我看见有人在晃动,我瞪了半天,让眼睛恢复了视力,阿列克谢坐在了我的面前,“你醒了,维多。有人打你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房子里面,康斯坦丁满不在乎的在和一个药剂师交谈着,看起来康斯坦丁是来和阿列克谢对峙的。而那个管家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我不知道我被揍他是不是能感觉好一点了,见鬼了,第一天来就被揍了。
康斯坦丁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小子健康的很,我说阿列克谢,小孩子打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要是每次打完架你都要找上门来,那我们就没法相处了。”
“这是打架吗?”阿列克谢站了起来,“维多一点技巧都没有,但是你的儿子已经是预备士兵了!我听人说你儿子昨天揍完了维多,把他丢在地上不管,一个人跑到城里去找姑娘睡觉去了!你怎么当爹的!”
康斯坦丁吹了吹胡子,“给我一年的时间,你的儿子也能变得能打架,能睡女人的‘‘‘你不能埋怨高尔科察,他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如果维多当时还能动弹的话,我儿子去找女人怎么会不带上维多的?”
阿列克谢听了半天,才发现他们两人说话没有说在一个点子上。他挥了挥手,“那以后怎么办?”
“缺什么补什么,我听说你的儿子会读书,会写字,”康斯坦丁把我的那只头盔举了起来,在手里掂了掂,“这些事情他学得够多了,但是他还不会打架,不会自己穿锁子甲,不会在野外做长弓,不会用双手剑和单手剑,不会用斧头和盾牌………我准备送他去兵营。而我的儿子是个文盲,所以我要送我的儿子去科尔温家读书,我爹说那个教会学校比较有水平。”
“去兵营?”阿列克谢站了起来,“我不会让你们再作践维多了。我会带维多回去,你找人把东西收拾好。”
阿列克谢和伯爵商量过吗?我想到了伯爵对我的敷衍、彼得老爹给我说过的话、理查德和格里高利对我的排斥,我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一旦要选择牺牲我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马夫罢了。如果要回归,我觉得最好是全部回到以前的罗曼诺夫堡去,在那里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但是很明显的,这不可能。
“嘿,”康斯坦丁看着阿列克谢,好像看着不懂事的半大小子,“这个得问问维多自己。你想去军营里面去学习变成一个士兵,还是回家去学会做一个私生子?”
阿列克谢瞪了他一眼。
“当兵了能揍高尔科察吗?”我一说话下巴就疼。
“当然,你随时可以挑战他。”
“我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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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掌 军营
第六十八掌 军营
一队骑兵从我的身边奔驰而过。
骑兵们看见康斯坦丁的旗帜,都举起盾牌呼喝着致意。康斯坦丁点了点头,捏着马缰绳,举起了右手回礼。
这支骑兵大概只有二十人左右,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几匹马,所以看起来人数众多。这些人骑的马都是矮壮型的,据说,这样的马在耐力上面更胜一筹。而瓦兰人每年赛马比赛的也不是速度,而是马的耐力。最好的马能天天吃上燕麦,即使在冬天;也能吃上最好的干草。
农夫们从六月份草场野草丰茂的时候,就要开始用大镰刀收割草料,储备冬用。这工作一直要持续到九、十月份,庄稼收割完毕为止。对于燕麦和裸麦,农夫同样用大镰刀收割,而对于小麦,则用小镰刀来。在瓦兰科夫,土地的产量不高,一般四人收割,两个收拾麦秆打捆,一天就可以割除两维基亚大亩的土地。领主家一般会在这个时候减少征用农夫的天数,过去一周两到三天的役期会减少到一天。当然,农奴在任何时候都必须先帮领主家收拾完土地再说。
在一个河沟子上面,水浅的地方已经开始结冰。一匹马跑上去的时候打滑了,差点把骑马的人摔下去,这让他的伙伴们开心地大笑。这队骑兵踩破了冰河,轰隆着穿过了白桦林,朝着远处奔去了。
康斯坦丁陪在我身边,给我交代着事情。
我被安排给一个瓦兰军官做扈从。据说我顶走了一个瓦兰青年贵族,那个贵族家里没有什么靠山,希望进军队里面获得战功,用来换取土地。康斯坦丁告诉我不用担心,他说那个小贵族家族没势力,不敢怪到我头上的,而且作为扈从的话,本来就要做好随时被调换的心理准备的。
康斯坦丁还告诉我,彼得老爹给我的那些装备是一个标准的轻骑兵装备。我现在还没有资格穿着那些装备在军营里面走动,那样的话会让所有的人都记恨我的。最终,我只穿着棉衣,外面罩着皮甲,顶着头盔,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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