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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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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自由骑兵开始改变策略,他们在步兵的周围巡逻,引领步兵们进攻蛮族士兵的薄弱地点,并且清理前进路上的抵抗者。
当士兵们终于冲出了树林,来到伐木营地的时候,伯爵已经陷入了最危险的境地。
剩下的士兵们浑身是血,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拼死力战,他们用盾牌组成了盾墙,他们知道,只要盾墙被撕裂,活命的机会就会丧失。
前来援救的维基亚士兵当即发起了进攻。
蛮族人立刻撤退了,即使他们的目标机会几乎已经达成………击杀敌方将领………可是蛮族人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的。
当所有的士兵聚集在空地周围,开始着手清理残余的蛮族士兵,并且警戒周围的时候,人们看见了堪称神迹的事情:在战场中央的死尸堆里,一个浑身是血的牧师战立着,他的膝盖插着一枝箭,用右臂牢牢地擎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面扎着几枝箭和一杆标枪,但是却丝毫不减它的壮美。
那个牧师伸出了他带血的手,士兵们纷纷过去亲吻,祈求庇护。
每一个士兵都把他们看见的景象刻在了心底,他们彼此传诵着,这个平时貌不惊人的牧师,叫做汤姆。布朗。而那个叫做赫克的牧师,则蜷缩在伯爵的腿边瑟瑟发抖,在士兵们完全控制了这里之后,他才恢复了勇气,勉强地站了起来。
村庄里面。
一群戴着熊皮帽子的蛮族士兵紧张的观望着森林里面的动静,然后用鞭子抽打着我们,把我们带到了另外一边。
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要被救了。
现在,我再次被俘虏。
………………………………
第十七章 林间
第十七章林间
在我的身后,不时的有号角声传来。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瓦兰和维基亚的士兵正在赶来,那些蛮族士兵一直在紧张的朝着后面看着。这些士兵变得越来越暴躁,我看见一个俘虏因为想要逃跑,就被当场砍断了双脚,丢弃在路边。这些蛮人现在变得紧张兮兮的,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变得不安。
我的脚已经磨出了泡,我知道如果再不逃跑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这些蛮族士兵处决掉。我感觉到虽然蛮族士兵偷袭了维基亚和瓦兰联军,但是他们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因为如果他们胜利的了的话,他们现在就不应该是这幅狼狈的样子。有一些浑身是血的野蛮人互相搀扶着从我们的身边走过,一些受了重伤的野蛮人则直接被处决了。
这些士兵朝着东南方向逃走,有一段时间,我似乎看见了东湖的湖面,但是不久之后,视线就被树枝阻挡了。太阳在出来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被潮湿的雾气挡住,在天空中成了一个暗黄色的圆圈,这样我想起了厨娘在煎鸡蛋的时候,腾起的油气里面鸡蛋模糊不清的模样。
乔伊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面,眼睛里面满是冰冷,汗液从他的额头上面流了下来,脸上一片死灰。他舔了一下嘴唇,低头看了一下。
我看了看他的手,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手已经挣开了。他身边的那个骑兵正在努力,我看见血顺着他们的手腕留了下来,滴在地上。
“你们能拿动剑吗?”我们在被推搡着走过一片灌木的时候,我问他。
“不行,”他低声的说,“手都僵硬了。”
号角声再一次传来。
这一次号角声比前几次要近得多,让我不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我甚至觉得在身后的几棵树边,已经潜伏着追击的维基亚和瓦兰的士兵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士兵能够追击的这么久,我们已经被带着连续的走了三个小时了,我们现在应该离东湖很近了。
在那声号角传来之后,野蛮人改变了逃跑的计划,似乎他们觉得与其逃跑,不如就在这里狙击来犯之敌:既然已经不能逃跑了,就不如在体力还没有耗尽的时候与敌人作战。
野蛮人把我们赶到了树林的边上,想让我们聚集在一起。但是等这些野蛮人组成了队形,用木桩扎起了简单的扎马桩之后,他们又改变了注意,把我们赶到了木桩的前面。
几个野蛮人用木棒殴打我们,想要把我们撵到森林里面去,他们要用我们引出森林里的士兵。在森林黑影里面,似乎有数不清的士兵正在窥视我们,夹在两支军队之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由于害怕而不敢前进,野蛮人当即开始用长剑和斧头屠杀起俘虏来。
我的手被绑着,怕的直哆嗦。我身边的一个人被敲碎了头骨,骨头的碎片渣滓蹦了我一脸,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那个人在倒地后还没有死透,躺在地上痉挛了几下,排出了屎尿之后才不动弹了。
一个蛮族士兵用力的拍了我的背一下,把我打得向前面走了两步。然后他又去拍我身边乔伊的后背,用斧头柄锤他的后腰,但是乔伊似乎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俘虏被砍翻在地,剩下的俘虏感到了害怕,纷纷朝着森林跑去。
蛮族人投出了标枪,刺穿了这些逃跑者。
那个把乔伊踩翻在地的蛮族士兵的喉咙发出了可怕的声响,我看见他刚刚把一种粘稠的药水吞进了肚子里。包括瓦兰士兵在内,许许多多的东部士兵都会有这种诺德人传来的习惯,饮下致幻的药剂,然后决一死战。蛮族人在早上被痛打一顿之后,此刻正处于兴奋而绝望之中: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第一场战斗就损失了接近两百人,还有同样多的人溃散了,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把那些人重新集结起来,另外,他们又觉得似乎还有赢的希望,土生土长的瓦兰士兵的名声很差劲,一旦稍微受挫,就会溃不成军。这一点,他们根本不能和瓦兰佣兵相比的。蛮族士兵就是抱着这种心态,才会不顾一切的进攻瓦兰人的。
蛮族士兵对着天空咆哮了一声,把乔伊踢翻在地,然后举起了手中硕大的斧头,准备劈死他。此时乔伊身边的那个维基亚骑兵猛地跳了过来,用肩膀顶开了蛮族人,蛮族人抓着斧头,如同抓着一只轻巧的木棍,对着维基亚骑兵横扫过来,维基亚士兵向后倒下去,躲开了这一击。更多的俘虏见状赶紧逃跑,而蛮族人也好像毫不在乎一样的一边屠杀俘虏,一边把剩下的人赶着朝着树林跑去。
“那个维基亚骑兵要死了,”我在心里这么说着。
那个看管我们的蛮族士兵已经一斧头砍在了维基亚骑兵的脚上面,这个骑兵发出了惨叫,血肉模糊的脚踝处露出了尖锐的骨头茬子,蛮族士兵哈哈大笑,眼睛变得不像是活人的样子了,他拉开了胸口的皮衣,赤luo着上身,准备给那个骑兵最后一击。这个时候,脸色苍白的乔伊站了起来,拿着一支驱赶奴隶的木棍。我看见他的手腕在滴血,抓着木棍的手不住的抖动。他猛击了这个蛮族士兵的脑壳,这个蛮族士兵遭到了打击,但是却毫不在意,提起了斧头又劈砍在了那个维基亚骑兵断脚的上面,将他的小腿敲成了烂泥。
然后,蛮族士兵回过了头来。
他的脸已经扭曲了,涂抹着的彩纹如同扭动的虫子在他的脸上颤动,他的嘴唇自动的颤抖着,流淌下来的浑浊的口水。远处的蛮族士兵纷纷劈头散发,如同地狱里面的武士一样
站立着。
乔伊好像比他小了一整个头,他站在了我的面前,侧着脸对我说,“维多,快跑!”
我坐在地面上后退着爬去,好一会我才想起来我的腿是可以活动的,我站了起来,腿不住的打颤。我回头看了乔伊一眼,他捏着木棍,迎着蛮族士兵,两个人同时爆发出了怒吼。
“你死定了!熊皮帽子!”我跌跌撞撞的朝着森林跑去的时候,乔伊在我的身后怒吼道。
我身边有一个背上扎着一支箭的男人,他惊慌失措的喊着“怎么办啊!天啊!我要死了!”他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他看见我在朝着森林跑去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跟着我跑去。我抬头看了看黑睽睽的森林,背后嘶喊恍恍惚惚的如同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快跑!快跑!”
这个声音突然变成了一个拳头,敲打着我的脑壳,我的腹部紧绷的如同煮熟的牛皮,心跳如鼓,朝着前面一路狂奔。森林里面遍地都是枯枝,这里好像是一个宽阔回廊,条条柱子直升天际。有一个肠子拖出来的男孩祈求我的帮助,他虚弱得向我伸出了手,我因为惊恐,又因为同情,居然停了下来。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活不了了。但是,他的身子下面压着一把匕首。这个男孩似乎是一个随军的帮厨,专门给蛮族军队里的那些伯克军官们准备食物。他为什么要逃跑呢?
我用脚推开了他,想把那匕首拿出来。跟着我的那个男人哭着过来想救这个孩子。
“把匕首拿出来!”我发现这个男人手没有被捆着,于是对着他喊道,“把我解开。”
男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坐在地上自己哭着。我自己感到了一阵慌乱,我没办法让一个比我大的人镇定下来,我自己都慌得要死。我手哆哆嗦嗦的把匕首拔了出来,我试着自己割断绳子,但是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笨得连抓住匕首都困难了。我踹了那个男人一脚,让他拿住匕首。他一手用没有受伤的手捏住匕首柄,眼睛哭得发红,额头上血和汗粘着树叶的碎片。
蛮族人爆发了狂热的呼号。
从声音我感觉他们已经走进了树林里来了。
“快走!”我对着男人喊道,然后就自己跑了。
那个男孩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已经虚弱到无法诅咒我了。那个男人看见我逃跑之后,站起了准备跟着跑,但是把匕首丢在了地上。我回头冲着他喊着,“把匕首带上!”但是这个男人什么都听不见了,好像发晕了一样的朝着我跟了我来。
接着,一枚飞斧砍进了他的后背。他栽倒在了地上,几个弓着腰的蛮族人如同猴子一样的叫着,快速的在树林下面跑动。
我继续跑着,一棵树,一丛枯木,一个池塘,我把它们甩
在身后。树林在我的身后掠过。我偶尔能看见和我一样逃出生天的俘虏,但是这些人见到了我之后,反而跑得更快了,迅速的消失在树林里面。我的手已经疼的受不了了。有几分钟,我看见了一快锋利的石头,就停下来,想用石头把手上的绳子割断。但是这毫无用处。当远处有人敲响了鼓之后,我就又开始逃跑了。
隔着树林,我看见远处有亮光。那可能是一片地势低矮的松林,也有可能是远处结冰的东湖。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朝着它跑过去。这个时候,六个慌慌张张逃跑的男人从远处的树林里面穿过。我立刻朝着他们跑了过去,我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每一个人都和刚才的那个男人一样,只要看见了目的明确的人,就会立刻相信别人是对的。
那些人是一起的,他们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我远远的看见他们停了下来,自己便也停了下来,隔着树干看着他们。然后,我发现了他们停下来的原因:一长列的骑兵正在这里结队,灰色的大衣,高高的毡帽,闪亮的马刀。
这是铁盾河的骑兵。
“这是自己人吗?”不久前的经历让我知道,战场上面的俘虏是不被任何人看成朋友的,什么都要等到打完了仗再说。那六个人呼喊着,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对着树林外面的指指点点。铁盾河的骑兵默默的看着这些人,不发一言。等这些人说完了之后,这些骑兵便开拔了。
这些人有些迷惑不解,这些骑兵既没有截留他们做随军的俘虏,也没有给他们指明去向。
“我们怎么办?”其中一个男人问道。
其他的五个人感觉逃离了野蛮人,这个时候已经安全了,纷纷坐在了地方,或者找周围的士兵讨水喝。铁盾河的士兵依旧不发一言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当骑兵们都轻快地朝着森林外围开走时,十多名骑兵留了下来,把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我们怎么办?”那个男人又问了一句,“你们这些家伙都听不懂‘‘‘”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骑兵的马刀就劈开了他的脸,剩下的几个在还没有来得及呼喊,就被马刀剁成了死人。骑兵们的刀劈砍下去时,马匹兴奋的瞪大了眼睛,鼻子里喷着气,扬起了脚踩踏着地面的尸体。不一会,树林里面就一片安静了,骑兵们在袖子上面擦拭着马刀上的血,然后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开,检查着这周围的树林,骑兵大队已经开拔,他们要负责监视大队的后方,有任何情况都要及时的‘处理’。
我趴在了地上,滚到了一棵树下,一个骑兵在经过我身边时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痰。我趴在枯木下面足足一刻钟
,等我确定我周围的没有人了之后,我才站了起来。
循着血腥味,我朝着刚刚的屠场走过去。我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而巨大的幸运又让我变得更想活下去:如果刚才我和他们一起出来,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腐烂了。
地上的尸块散发着强烈的气息,我呆着看了好一会。前些天路过村庄的时候,那些死人已经让我见识过战场的残酷了,但是这一次,我直面了它,这感觉根本不一样。几只凶猛的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周围的树枝上面,等着我离去。
我突然想到了狼,它们会被吸引下来吗?
静谧的森林里,一阵恐惧突然传来:我听见了窸窣的脚步声。
我猛地回头,一个浑身肮脏,穿得像个女巫的少女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她背着一个口袋,里面装着很多植物的树枝,树枝从那里面伸了出来。她手里还攥着几把草药和几朵花,如同一个祈求神灵的异教徒。她似乎也在森林里迷了路,满头是汗,但是却一点没有我这般慌张。她不知道周围在打仗吗?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但是我累极了,实在跑不动了。
她慢慢的走了过来,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不由得后退着,直到我被一个碎裂的头颅绊倒在地。
她走到了我跟前,看着我,看了又看,眼里满是不解和恍惚,甚至‘‘‘有一丝欣喜。
这是个疯子吗?我听说女巫都是疯疯癫癫的。
“我找了你好久哟。”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闪烁起了光泽,似乎感叹着什么。我看见眼泪蓄满了她的眼眶,她轻轻地低语说,“你飞得太远啦。”(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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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巡逻队
第十八章巡逻队
和这个奇怪的女人说了一会话,我才发现自己把她的年龄高估了不少。
她看起来太过落魄,眼睛下面如同涂抹着一层厚厚的眼影,这让她在林间穿梭的时候犹如鬼魅一般。她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涂抹上了一层膏药。
在她为我疗伤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看她背包上面的树枝,认出了其中的一种。这种树枝能够和野菜一起煮,让汤变得黏黏答答的。兵营周围的农夫们买不起燕麦煮粥的时候,就会收集这种东西来。我更加的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森林女巫,甚至是一个女德鲁伊什么的。
野蛮人里面的女人地位普遍很高,女人担任神职人员的现象也不少见。在瓦兰科夫周围就有不少的女巫,她们收取士兵的粮食或者钱财,然后为他们占卜或者诅咒他人。有传闻说乔万尼在最落魄的时候曾经让一个女巫日夜的诅咒瓦兰科夫,当然,乔万尼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的手指渐渐的有了知觉,同时有了更大的疼痛。肿起来的手指如同透明的香肠――一些嗜好肥肉的瓦兰人常常在制作香肠的时候灌入大量的脂肪,让香肠一咬下去就会滋出油来,他们觉得这样才带劲。路边的草已经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开始冲枯枝之下长出,腐烂的枯枝和树叶不久之后就会被新生的植物吞噬干净,踩上去发出噼啪的声响。
这个女人名字叫做贝拉,说她自己是一个罗多克人。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罗多克的男人在东部疆域都屈指可数,何况是一个女人呢。当然,冒充西部人的事情时有发生,我也没有理由去揭穿。
她几次回过头来看着我,生怕我逃跑了。然后又给我喂一种特别的苦的药酒,她说这样能让我的伤口一周之内结痂,那个时候再给我戴上木头做的手腕柄,免得我自己因为伤口痊愈时发痒,而把它抠破了。贝拉说个不停,我始终不发一言,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她似乎把我当成什么熟人了,或许是她死掉的弟弟,或者是她难产的孩子吧。许多可怜的女人都会在战争结束后出现幻觉,把完全不相干的人当成自己的至亲。
“你到底是谁?”
我们走出一片树林,走到一片被火烧过的草地上面时我问她。
这里有一处完全被焚毁的农舍,周围空无一人,木栅栏被拆除干净了,远处的树林边吊着几个死人。
她回头看了看我,“我认识你很久了。”
“胡说,”我碰了碰手腕,疼得吸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你。”
“我也是今早第一次见到你,”她说,“但是我知道就是你。”
她的语气好像是厨娘揍杰克的时候说的话,“我的蛋糕不见了一枚樱桃,我知道就是你!”
“你是疯还是傻?”我听见树林有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只松鼠跳上了另外一棵树,“第一次见到我怎么就认识我了?”
“我不知道。”贝拉说,弯下腰去拔了几株草,“我怎么知道?”
我由此判断,她的确是一个可怜的疯女人,于是决定岔开话题。我有那么一段时间,还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我忘掉的什么人,还问了问她是不是去过禅达或者北斯瓦迪亚一代,特别是苏诺地区。但是这个女人说她从小到大都呆在罗多克,长大了直接去了圣城。她的这些前后混乱的话让我觉得这只能是一个谎言,我觉得她说自己从头到尾呆在罗多克,说不定是因为她只知道罗多克这一个外国国家的原因。
“好吧‘‘‘贝拉,”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找她要点水,但是我发现她自己口渴了也没有去找水,于是就作罢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白丹港,”贝拉回头对我说,“去瓦兰人那里。”
“我们最好夜里去吧。”我对贝拉说,“瓦兰人现在杀红了眼睛。早上的时候他们还只是虐待虐待俘虏什么的,刚才他们直接杀掉战场上面游荡的‘‘‘平民了。夜里悄悄的去白丹港,避开士兵,如何?”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俘虏身份,因为这样的话会被人看不起。这个贝拉又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谁知道她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不过她只是一个瘦弱的女人,一旦我发现她要坑害我,我就会逃跑掉。
“不会,”贝拉说,“杀人的是铁盾河的骑兵,那些人本来就是土匪和强盗,况且加里宁伯爵对他们放任自流,他们杀人很正常。但是瓦兰人不会。”
贝拉言语里面似乎都是在为瓦兰人说话,这让我想不通她的目的。
我经历的事情还太少,猜不透别人的话。
“加里宁伯爵是个好人。”我恭维着加里宁伯爵,同时悄悄地打量贝拉,“他雄才大略。”
“争肉的乌鸦罢了,”贝拉当即反驳,“你是鸽子的后代,不该与加里宁亲近。”
她又开始说疯话了,我只得嗯了几声。
远处有人吹响了号角。
我头皮一阵发麻。
“前面有士兵!”我对贝拉说,“小心。”
“前面就是白丹港,”贝拉说。“前面就到家了。”
离开瓦兰科夫没有多久,但是我已经不敢再接近这些人了。战场上面什么都要小心谨慎,我怀疑就算是乔万尼的士兵,如果在远处没有认出我,都会毫不犹豫得射箭将我击毙。
号角和狗叫的声音再度传来,似乎有一小队士兵正在清查丛林。我的双腿不住地打颤,铁盾河骑兵冷冰冰的眼神和最后干净利落的挥砍让我心惊胆战。
“我们先躲起来吧。”我提议,“我宁愿在村
子里面被俘虏,也不愿意在战场上面遇到士兵。”
贝拉过来拉住了我的手,不顾我疼的要命,“你刚刚还夸口说你是一个博雅尔呢,现在怎么连自家的士兵都害怕起来了。”
我一阵恼火,“你懂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狗叫声已经很近了。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叫做贝拉的女人一定是和这些士兵串通好的,把战场上面溃散的士兵或者俘虏骗到固定的地方,让人抓起来。许许多多的河间地的流民都做过这种事情,他们守在战场的周围,将失败者的士兵们抓捕起来,剥光铠甲,然后送到胜利者那里去。
“贝拉,你看!”我指着一片树林说道。
贝拉扭头去看得时候,我抽出了手,转身就跑。
但是我刚转过身去,就好像装在了一堵墙上面。一个戴着维基亚式水壶头盔的士兵挺着胸膛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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