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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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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没有回答。只是说,“我们需要那些东西。”
我不知道他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或者他只是搞错了‘我’和‘我们’的单复数关系。
“还有你说的治安官,”我对他说,“他已经死了。”
“但他的士兵没有死。”
“说实话,我没有看见什么士兵。”
“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阿比说。“那些盗贼。他们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去清真寺劫掠。劫掠死人。”
“那些士兵离开了吗?”我问阿比。
阿比说的士兵,可能是治安官从庄园或者是周围的城市征募来的民兵,当然,寺庙总是很富有了,他们雇佣技艺精良的佣兵也是有可能的。
“离开?”阿比说,“是的。他们到了清真寺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杀掉了寺庙的男人,强奸女人。抢走财物。他们比盗贼更加可恶。盗贼为了食物和钱杀人。士兵们因为喜好而杀人。”
这让我无话可说,我只能一瘸一拐的跟着他。
突然之间。沟渠顶上遮盖的石砖和木板消失了,灿烂的星辰布满了天空。
南方吹着清冽的风,没有死人的恶臭,也没有遍地的血污,地面是干硬好走的路,路边是一连串刚刚废弃的庄园。
我们沿着小路继续前进,在经过一个萨兰德式的谷仓的时候,我们听见有人在说话。阿比让我跟着他躲到了一边的草丛里面。
一个骑马的男人懒洋洋地走了过去,他的身后是六个用绳子拴在一起的人。在这一队人的最后,一个手持着棍棒的男人看守者这些人。这个男人突然把手伸进了一个女人的裙子里,这个女人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惹得整个队伍都乱了套。骑马人回头冲着这个男人吼了几个词,这个男人回了几句,又用棍子去驱赶这些人。
等这一小队人渐行渐远之后,阿比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盗贼。”
“这些人究竟是谁?”
“疾病开始的时候,有不少的奴隶因为主人死亡而逃离。于是庄园主们成立了一只捕奴队,搜捕逃亡的奴隶。”阿比的话语里透露出了愤怒,“后来这些庄园主们不是死了就是逃跑了,这些捕奴队便不再有人雇佣。可是这些人觉得自己得到的还不够,他们纠结了一批男人,四处游荡劫掠,已经不为捕奴,只为了得到奴隶和钱。”
“没有人管他们吗?”
“城镇两个月前还派出过一只六十人的部队,给周围的村庄分发了一些武器和火把,让他们注意安全。不过那些家伙在天黑之前就逃回城里去了,现在这里是无主之地。”
“城镇?哪个城镇?”
阿比有些不知所谓的看着我,“自然是尤里卡城,还能是哪里?为什么这么问?”
他狡黠地看着我。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我隔尤里卡城这么近。”
“往南走十九维基亚里,就能看到尤里卡城的旧城,过了河就是新城。不过城镇已经死透了。”
“你说城镇死透了是什么意思?”
“死人多过活人。”阿比说,“就是这样。最开始人们以为这是一场风寒病,后来以为这是普通的瘟疫,最后所有的人都知道大难临头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一小片干死的小树林露出了焦黄的颜色,我勉强的辨认出了这是用作景观树的树苗。过去贝伊和富商每年都会购进这种树苗,用来装点他们美妙的花园。这种树几天没有人浇水,就会干枯致死,本来就是原产在罗多可的稀罕玩意,一旦没有人维护,沙漠是存不下这种东西的。穿越最后一处庄园的时候,阿比从一堆草垛里面找出了那个背包,把它抗在了肩膀上面。
“你下午来过这里了。”
“是的,藏好东西。然后回去看看你是什么人。”
一只松鼠从我头顶的树上快速的从树枝跳到了比邻的另外一棵树上。我们都好奇的抬头看了一下。
接下来好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
夜晚的风变得越来越冷,我总是想找个树洞休息一个晚上。不过在我看见了那个捕奴队之后,就知道一个人留在野外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虽然我不是太相信阿比,但现在还是跟着他比较好。如果阿比不怀好意,他能得到什么呢?我不会再纠结别人是好意或者恶意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说不准的事情。人们可能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好意或者是恶意。最简单的方法还是揣测别人的动机,这样才能推测出别人的下一步动作。
那么,阿比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他应该不是捕奴队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刚才就会把我出卖,我是肯定逃不掉的。那他是谁?如果捕奴队不止一支呢。也许在周围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捕奴队,盗贼,土匪,游荡的旗帜,劫掠的武士呢?这种情况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而阿比可能就是他们中间的一员。
我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在走下一片碎石河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怎么都走不动了。河滩几乎是垂直向下。我除非滚下去。不然是不可能走到河边上去的。
阿比停下来观望,还无缘不顾的惊动了几次。把我拉到一边的树丛里面,显得过于小心谨慎。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提醒吊胆的,我记得我在带领几个士兵穿越梁赞河的时候,才会这么小心翼翼的不敢渡河,现在这周围只不过有一群病怏怏的萨兰德人罢了,这些人谁都知道的,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用担心。
“等一会,跟紧我。”阿比说。
他猫下腰,快速的穿过了一片小小的树林,把包抱在怀里,遛下了河滩。一时之间,我以为他要离我而去,我四下张望,看看这是不是什么诡计,比如背后出来一个提着棍子的人什么的,但是周围什么都没有,我只有用力的迈出几步,想跟着他。那块斜坡堆着又细又密的小石头,过去我骑着马都敢冲下去,但是现在这却和高耸的悬崖一样让我犯难。不过我还是坐了下来,把手杖撑在前面减速,慢慢地滑了下去。
阿比跑过了一段石滩,躲到了河边的一丛乱草里面。这架势,就好像是在战场上躲避游骑兵一样。
一声凄厉的哨声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回头的时候,看见高高的河岸上面,一个黑魁魁的骑士,戴着灰色的斗篷,肩膀上面挂着几圈绳索。
“快跑!”阿比站了起来,背后的包裹看起来大的惊人。
那个骑士勒马从河岸冲着我跑了下来,我感觉如同一座山垮塌了下来。
一时之间,我的手杖好像变成了剑,我本能的做出了步兵抵挡骑兵冲击时候的动作,压低腿,端平武器冲着敌军骑兵。但是阿比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就如同铁钳一样把我往河边拽。这不是找死么?我过不了河的。
骑士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之后,反倒放慢了脚步,慢慢地朝着我们逼近。
“这是什么人?”我问阿比。
“捕奴猎手。”阿比说,我现在才明白了他的恐慌是为什么,“去河边。”
这一段路走得无比艰难,后面是玩着猫捉老鼠游戏的骑士,前面是一条必死的河。
在河边,阿比看了看月亮,好像在推测时间,然后他四下的探看了一下黑漆漆的河面,似乎在等着什么事情。
那个骑士隔得很近了,他把绳子解开,似乎算准了我们逃不了。
“你们把自己捆起来。”这个家伙说的是维基亚话。“免得受苦。”
“大人,”阿比说,“我们是菲特村的人,并非逃奴。”
“都一样。”骑士说。
“我们村庄受尤里卡城保护。”
“让治安官来救你吧,杂种。”这个人说,“克里尔人都是杂种。”
这个家伙的衣衫闪烁着铁的光泽,幽蓝黯淡,如同死亡降临。
“杂种!”他最后骂了一句,准备抽剑。
一枝箭扎中了他的胳膊,接着是第二枝第三枝箭,噗噗的扎入他的肚皮。
骑士惨叫着倒地。
我们的背后,一只轻快的小船触在河岸上,几个克里尔人背着弩跳下了水,走上岸来。(未完待续。
………………………………
第五十一章 定居点
阿比把自己的背包放在了船上,转身扶我上船。一时之间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跟着过去,谁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这几个男人狠狠滴盯了我一眼,还责怪的问了阿比一些话。
三个男人把那个骑士剥得干干净净,铠甲、头盔、斗篷、绳索,甚至还有一只铜锅子,都丢到了船上,然后两人合力把这个骑士丢进了河里,任他飘走。其中一个精瘦的男人骑上了马,说骑到下游浅滩处以便过河 ”“ 。
剩下的几个男人把船安置妥当之后,用一根粗长的木杆顶住河岸,轻轻地把船推到了河中。
仰面躺在河流上,听着河水的声音,听着身边的人用听不懂的话交谈,这种情景似曾相识。那是我刚刚在河上面被人救下来的时候。再之前的事情呢?过去,那些东西好像和我隔着一堵墙,现在却只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我闭眼就能看见明亮的马镫、闪闪发光的枪头和铠甲粼粼的士兵,在战鼓的节奏中缓缓的爬上山坡,一声令下,漫天都是飞舞的箭矢。
一阵触碰。
我睁眼惊醒,靠岸了。
克里尔人从船两边跳进河水里面,踩得水哗哗地响。阿比把我拖了起来,让我跟着他下船。胃里面还是翻卷着,一阵鼓胀的空虚感,无法形容,就好像可以吃下所有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吃不下一样。
河岸边的树木显得生机勃勃,比清真寺周围的景象好得太多。土壤湿润而肥沃,小路两边开满了野花,草丛鲜绿,如同明亮的丝绸。我注意到这些克里尔人靴子大都是上好的皮靴,至少是佣兵才会有钱拥有这种皮靴,当然,还有两个人稍微寒酸一点,但也是用细布打上了绑腿,显得很体面。如同有钱的农民。
阿比突然和这些人争论起来。看起来很着急,那些男人一开始还和阿比耐心说着什么,但是后来,干脆打了他一巴掌,让他躲开。
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抽出了匕首。用手指玩着匕首尖。
“维基亚人?”他用维基亚话这么问我。
我之前和阿比说话的时候,就用的维基亚话,可能阿比已经告诉过这些人了。
“是的。”我没打算告诉这些人我是瓦兰人。瓦兰人容易让人想到‘危险’,‘佣兵’,‘野蛮’这些词汇。
“你怎么会在清真寺。”
“躲避瘟疫。”我说。
“只有你一个?”
“我和一个商人家庭一起来的。”
“从哪里来的?”
“尤里卡城,”他盯着我看。似乎在判断我有没有撒谎,我继续说,“林。登万磨坊。”
“那家人可不是维基亚人,”这个男人说,“他们是克里尔人。”
“我被寄养在他们那里,”我说,“商业家族常常这么干。”
“你的主人是谁?”
“诺德人吉尔。”
“现在南方的人都在往诺德跑,你为什么要跑到沙漠里面来?你在撒谎。你这个小贼。”
“我几年前就过来了。而且我的身世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问他。“你如果不喜欢,你大可以把我丢在这里。难道我还能害你们么?”
“那就好了。”这个男人放心的说,“我本来不知道怎么跟我的小伙伴费口舌呢,你自己提出来就好了,你就留在这里吧。河这边没有猎奴手,把你送过河,我们做的够多了,不能更多了。”
在克里尔人交头接耳的时候,一些克里尔人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这些人快速的把船上的东西卸了下来,扛在肩膀上面,再原路返回。我发现了非常危险的情况,这些帮忙搬东西的克里尔人里面,有一些明显已经生病了,他们的鼻子流淌着鲜血,脸上也有伤口。
“我说,”我对我眼前的这个克里尔人说,“你的人里面有人得病了。”
“不可能。”他回头看了那些人一眼。“瘟疫已经过去了,他们已经活下来了,不会再出问题了。”
“你自己看一看这些人,”我对他说,“为什么要骗自己?看看他们的脸,看看他们的手,这些人都在生病。”
这个克里尔人显得很激动,他揪住我的领口,“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活下的来的人会一直活下去,不会再生病了。”
在一边冷眼相看的克里尔人说,“算了,这个小子说的没错,那几个可怜的家伙的确病了。”
我和这个男人的场争论最后变成了克里尔人自己的争论,这些人情绪非常的激动,最后两手比划着彼此指责起来。
阿比走到了我的身边,“你不能一个人留下来,太危险了。”
“为什么这个家伙对我这么敌视,我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人憎恶所有的人,”阿比说,“所有的外乡人,不是针对你。我们封闭村庄的时候,他是极力反对帮助外乡人的人之一,不过你知道,最开始理解他的人不多,在人们敲打我们的院墙,祈求我们帮助的时候,我们还能怎么做?所以疾病追上了我们,导致了大批的人死去,其中有他的几个家人。”
“那他说的什么不会生病的人会一直健康下去是怎么回事?”
阿比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对我说,“你会知道的。”
当克里尔人上路的时候,我跟着这些人一起走了,那个克里尔人回头阴狠地看着我。他的皮肤阴暗潮湿,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在路上的时候,我在考虑着现在的情况。听这些克里尔人的说法,这些克里尔人似乎已经生过一次病了,现在的这些病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得问清楚这件事情。
“阿比,”我小声的问阿比,“这些得病的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
“他们是第一次得病,还是说过去痊愈了,现在又染病了呢?”
阿比看了看那些有病容的人说,“他们是第一次染病。但是最开始瘟疫爆发的时候,这些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本来我们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的‘‘‘”
“阿比。你得过病吗?”我考虑了一会后问阿比。“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得过。”阿比说,“一个月前,我被人从死人堆里面拣出来,人们告诉我主人死了,主人的一家人都死了,我自由了。不过我没有地方好去,于是留在了村子里面。”
“我在清真寺里面看见过上百个生病的人。”我把我的推论说给他听,“似乎得过病的人不会再得病,而没有得病的人要么肯定还会得一次,要么就永远不会得病。只会有这三种人。”
阿比露出了残酷的微笑,“还有第四种人,得了病然后死掉的人。”
“活着的和死掉的。”我回答他。
过了好一会。阿比说,“你说的没错。村子里面每一个人的情况都是这样,我没有见过得了病之后再得病的。但是没有得过病的人却说不好。”
说完他又看了看前面的那个克里尔男人,陷入了沉默。
随着树林的逐渐稀疏,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土地。这么大一片土地居然完全没有人在劳作,这是很让人震惊的情况。森林里面的农作物的产量远远比不上平原地区的多,寒冷地区的产量则比不上温暖的地区,眼前的这片克里尔人的土地如果有人播种的话。将会是一处巨大的财富来源。无数的粮食和值钱的作物会茁壮成长起来,这些东西会刺激周围城镇的贸易。让财富不断的扩大。
最开始,我理解这场瘟疫给我们带来的影响还只是死掉了很多人,让生活变得凄凉,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开始考虑阿比说的话,“明年肯定会有饥荒。”
这可不是饥荒这么简单。
我在兵营的时候记录过账单,即使是农夫拼命劳作,一年到头也不过勉强的能够维持城镇和兵营的调度,钱怎么都不会够用的。而现在,几乎所有的农活都陷入了停顿,过去熟悉的一切都会荡然无存。如果说世界会恢复,那么它一定也是变一个样子恢复。
一块又一块农田陷入了沉寂,长满了野草。水渠没有人维护,水都从缝隙里面渗入了地下,我看见沟渠里面满是垃圾,至少有三个月没有人打理过这里了。在更远的地方,一幢幢的农舍安静的伫立在田野的中央,没有一个人出没其间。整个大地都静悄悄的,这种空无一人的感觉简直比清真寺的那种死寂还要强烈。
我们抵达了一处休息点,这周围的几棵大树被砍倒,留下了树桩供过往的人休息。在树林的另一端,几处破败的石头砖房用篱笆链接到了一起,砖房的前面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面随意的丢弃着大片的破布、碎掉的木头桩子和绳索。
“过去这里是一个巴扎,”阿比说,“周围的一个兵营,三个清真寺还有三十多个村庄每到星期五都会聚集到这里买卖货物。前两个星期我们以为瘟疫已经过去了,所以联络了周围的村庄,希望大家在这里聚集起来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但是你瞧,瘟疫又回来了。”
“回来了。”我附和着他,一次瘟疫已经让我差点死去,如果再来一次,我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影响。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我认识的人里面,一定已经有人死于瘟疫了,乔万尼、乔伊、杰克、汤姆、加里宁、尤里‘‘‘弥塞拉。
我该回去,告诉弥塞拉尽快的离开城市,躲到没有外人的村庄里面,直到瘟疫彻底过去。
把巴扎丢在身后,一处用石墙围起来的村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走到跟前,我才发现原来石墙外面还围着一圈浅滩,这是一个很基本的防御工事,有效,但同时耗费却很巨大,这种乡下地方修这个干什么?
通向外面唯一的路是一架可以收起来的木桥,一次只能让一辆马车通过,我们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跟着阿比走进了这个精心维护的定居点。
我们的到来让这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许许多多的老人和孩子都跑出来接过我们的东西。
阿比说要带我去见一下主人,我便跟着他穿越人群,朝着里面走去。
在一处破旧的小屋前面,我发现那个克里尔人正蹲在地上,用糖球逗弄一个小女孩。
此时,那个男人已经变了一副模样,不再是凶横的样子,而是换做了一副快乐表情,眼里闪烁着光芒,笑的样子甚至有些夸张。
那个小女孩病怏怏的,虚弱地伸着手想陪着他玩,想要抓住他的糖球。
阿比发现了我的目光,悄悄的对我说,“第一次瘟疫的时候,他的家人全部死了,除了他的小女儿。两周前,瘟疫再次来袭,她的女儿也在两天前出现了症状‘‘‘走吧。”
那个男人把糖球放在了斗篷的帽子里,攥紧两只空手去让女儿猜糖球在哪里。女孩一一掰开他的手指检查,当她发现父亲的两个手里都是空的时候,就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就好像这是最好玩的把戏一样。(未完待续。
………………………………
第五十二章 战友
ps:复试去了,刚刚回来
“我的兄弟。”
一个穿戴很整齐的克里尔老人见到了我之后,这么对我说道。
我还以为我自己听错了,因为克里尔人素来对于维基亚人比较的生分,德高望重的克里尔老人尤其如此,何况我是一个异教徒,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称呼我。
“大人,”我向他行礼,“阿比引荐我来见您 ”“ 。”
“我知道了。”这个人说。
这个时候,我才回忆起来,在这个小小的要塞里面,似乎所有的人都以兄弟相称。可能这是克里尔人的什么新教派吧。萨兰德人对于信仰相当的苛刻,时常因为教义的争执,就对某些民族征收重税,即使对皈依了真主的民族,也时常如此,这就使得教义冲突不仅仅局限在萨兰德人和西方人之间,在真主子民的内部,这种冲突同样存在。许许多多的教徒有时候为了避免被迫害,便迁居到了山区,建立自己的教团,保卫自己的信仰和居民。他们就时常以兄弟相称,最著名的就是那个刺客团体了,据说他们的药水举世难寻,一滴就能毒死一条河里的鱼,据说他们的匕首锋利无比,自然的下落就能全部没入石头。
老人走到了我的面前,盘腿坐下,示意我也坐下,阿比坐在我的身边。老人从一边的小盘子里面拿出了面包与盐,交由阿比,阿比把这种面包撕碎,撕成一块一块的,我们轮流蘸着盐来吃。一个小姑娘走进来给我们每一个人都注满了一杯子的清水,让我们解渴。
我看了看手中的食物,再看了看阿比,在他开始吃了之后,我才开始吃。
“你有些犹豫,”老人说。“这是为何。”
我自然不敢说我担心这食物有问题。只是说,“我曾经贸然的吃过克里尔主人的食物,惹来了许多不快,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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