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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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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开始,罗多克人就没有对他们的老师过分的迷信,他们吸收着各个海洋国家的造船术,这里面包括正常的商业来往也同时伴随着必不可少的间谍行为。这一时期罗多克出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船只,这里的人好像完全不在乎鼓捣出的船只看起来多么的可笑,他们一点点的改变着船只,通过控制变量法,罗多克人观察着什么样子的船体能后利用风力行走得最远;记录着如何放置风帆,能够使它像风湿病人能感知到天边的一小朵潮湿的云一样感知到细若游丝的一缕微风;核算者哪一种木料的在强度和韧度上能达到一个最佳的平衡。
诺德人不理解罗多克人的这种异想天开的举动:“你们真的要让水手只用帆带着船走?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罗多克工匠一旦认准了方向,就会埋头做下去。况且提高风帆效率不仅是军事上的要求,更主要的是商业上的需求。一艘靠人力牌浆前进的船只不仅速度慢,而且损耗巨大,虽然在无风的水面上表现优异,但是遇到风暴和其他突发状况的时候,往往显得力不从心。帆船却不这样,这种帆船只需要几个水手不断的调整帆向,便能乘风而进,同时它对各种环境适应性良好。罗多克人知道,未来的船只一定是不带浆而能纵横大洋的。除非有什么东西能够产生比风更便宜的动力,不然就没有什么理由怀疑这一点。
一艘带一面主帆三列浆商船,如果从亚伦走到杰尔喀拉,就必须带足60名的浆手和20名水手日夜轮班的划浆才能到达,浆手的工资虽然高于普通的水手,但是这种沉重的工作对于他们的身体健康造成的伤害,将会在他们老年的时候把他们辛苦赚得的第纳尔榨干。浆手的苦难生活往往成为悲剧中的主角在发迹之前必须走的过场,罗多克有名的那个演员最喜欢演出的剧目就是一个浆手通过娶了一位有钱的寡妇而发迹的故事。再说回三列桨船,如果用来运送粮食,那么除了是能在十三天之内到达的地区,不然的话就会得不偿失,因为这种船即使装满了粮食,也无法供应这一百多人走更出远的距离了。而帆船却几乎不担心,它需要的水手很少,节省下来的空间可以储备更多的物资,而消耗却成倍的下降了。
当第一批采用了纯帆动力的航船下水后,海军的人就去做了观察记录,回来后报告在第一时间被呈递了军部。军队出手阔绰,他们并不在乎这种船要比其他型号的老式船只贵上几倍,他们只在乎,在未来的战场上,这样的新型船只能够载着他们的士兵走向胜利。
当父亲和他的同学第一次走进格兰梅尔港的时候,首先便惊异于这里的港口设施居然比亚伦的还要先进齐全。这里将是罗多克的海军基地,罗多克人做的很隐秘,这个海军基地所有的采购名义都是借的格兰梅尔的名义进行的,因而除了海军里面的军官和部分士兵,谁都不知道罗多克最精锐的海上力量被储存在了这个地方。
罗多克的海军从建军之日起就有一种悲情。他们知道自己的前身只是他们的上将脚下的一片舢板,但是他们要求的未来却是整个海上的霸权。他们明白,这两者之间的路程遥远,不是一两辈人能够走完的,但是他们有这个梦想,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在斯瓦迪亚和诺德人安逸于自己的海洋霸权和航海技术的时候,罗多克人就已经开始把眼光投向更远的地方了。
“在大海的那边,到底是什么?”这种孩童时期的疑问,现在成为了罗多克的航海家门心中最强烈的向往。
父亲站在码头上,被一艘船只惊得目瞪口呆。这艘船,居然没有浆!
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轻盈的船只,只需几个水手灵巧的拉动风帆,这艘船便能在海风的轻推下精准的转换着方向。这是罗多克人历经二十年开发出来的稀奇的宝贝,甚至连诺德人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罗多克人取得了突破。
其实在以往,纯帆船便已经成为了小型舰艇的主流,但是一旦船只过大,落后的风帆便无法再提供足够的动力。大船在相当多的时间里面只能依靠船员们手里的浆来推动,人们早就认识到了帆的好处,但是却没有想到帆能够完全的把浆夫们的作用替换掉。
基姆很满意他的学生们的表情,虽然这种表情他在几个月前也有过。这是概念性的突破,这让他们知道了智慧的强大,有了这种船只,罗多克的海运成本将下降到以往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之间,并且海运距离越长,相对节省的成本越多。这种成本的降低将极大的增加人们对于海运的兴趣,历史一再证明,一旦人类对什么东西产生兴趣或者需要,那么众人的智慧便一定会在这个方面取得巨大突破。这对罗多克的造船业是一个良性循环。
基姆知道,这种船虽然神奇,但是绝对不是最优秀的,一定是可以继续改进的。多年在挫折中前进的造船史告诉他,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被造出来第一个,那么就一定能造出来更加优秀的第二个。
我父亲第一次走上那空空的船只的时候,满怀着激动,他在苏诺周围的湖泊里见过三列桨船,那种船比眼下的这艘船小得多,但是里面的人却比这艘船多了好几倍。他印象里的船是分着好几层,浆手整齐划一的号子不断的从下层传来,日夜不息。但是这艘船只却不是,它有一个空荡荡的船腹,如果用来运货物,那么它将是一艘载重最优秀的商船;如果用来运输士兵,那么它将是一艘运兵量最惊人的战船。无法想象,当大陆上的其他的人看见这样高明古怪的玩意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基姆对着他的学生许诺,因为技术突破造成的成本下降,海军将会订购超过十艘的这种船。也就是他们这批人里面将有更多的人能够拥有自己的战船,虽然竞争却依然激烈。
一想到自己能够驾驭一艘轻盈的帆船,这艘船上散发着木料的芳香,半空中满是小鸟翅膀一样的白帆,绞盘之嘎吱嘎的转动,水手的仓房宽大而整洁,父亲就会在心里面兴奋不已。
他想象着自己驾着船乘着风朝着如血的夕阳进发,头顶是被风吹得饱胀的风帆,周围是海鸥绕着船身上下翻飞,船艄破开海浪发出巨大的轰鸣。这种想让让他一阵激动。
父亲还在激动之中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叹息,他从美好的想象里面回过神来,看见了西撒。西撒正满脸苍白的抬头看着满天的白鸽胸脯一样的船帆。
“怎么了,西撒?”,父亲走了过去,一边好奇的拉着船上的应急铜铃的铃舌,一边问着西撒。
“我们完了”,西撒还是看着天空,“你的几何学的怎么样?你要是也学的不好我们俩就上不了船了。”
“我的几何学的很糟糕”,父亲纳闷的说,“这和我们上不上的了船有什么关系?”
西撒绝望的看了看父亲:“你肯定上哥布林的课的时候睡着了没听课。哥布林老师说了,我们的几何结课考试要考正切受力的转化,你还记得算正切面的各种角度的正弦余弦什么的转化吧。我亲爱的阿卡迪奥。”
“是的”,父亲点点头,“那简直是一场灾难,如果哥布林老师出题,我肯定考不过”。
“你还记得吗,哥布林老师给我们勾考试重点的时候说,我们最后能不能通过海军选拔,获得上船机会,需要看我们的理论考核成绩。”西撒面如死灰的说。
父亲觉得西撒说的都对,但是他不知道西撒为什么如此沮丧,“那又怎么样?”
西撒指了指天空:“这艘宝贝船的帆多得像母鸡的羽毛一样!里面从三角帆到八边帆应有尽有,这些玩意和桅杆还有船帆简直就是最好的几何模型,如果再来那么一阵莫名其妙的风,这简直就是一道历史性的几何受力分析题!”
父亲大惊,西撒接着说:“你还几个哥布林老师告诉过我们的方程吗?一个面单独受力要写出七个方程,分析五种可能。你想想,我们要上船,肯定要考试,以哥布林和萨贝尔之流的作风,肯定会拿这艘船出题,你想想,这漫天的风帆、无数的绳索、船受的风力和水的阻力、无数的方程、无数的未知数,我的上帝啊!我刚才抬头一边数着帆的数目一边念叨着‘完了’,数到一面帆,就说一次。这次真的完了。”
父亲想了半天,挤出一句:“那……你总共说了几声‘完了’”?
“十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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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海军学员阿卡迪奥的故事7
第八十二章 海军学员阿卡迪奥的故事7
父亲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的用功过。
课业很快就结束了,在最后的考核到来之前,他只有不到三个月的准备时间。在春末,在整块大地将要完全恢复活力的时候,他们这批学院里面就将有三十多人通过最后考核。这种选拔很残酷,通过率不到三分之一。这些人能拥有自己的帆船。
军官考试之中,体能虽然并没有列入要求之中,毕竟对士官的要求和对士兵不一样。但好的身体却是一个基本的入门资格。所有的人都必须每天完成五斯瓦迪亚里的拉练,这种强度被认为能保持一个下级指挥官基本体力,并且在战场上,这通常也是一支队伍在有序队列下的作战半径极限。父亲在加入海军之初对于这种拉练所产生的阴影已经完全消散,现在他可以在跑完之后稍事休息就去听哥布林老师的几何课,并且在课上稍微的复习一下萨贝尔的气象课。
海军学院的前身培养过一些高级水手,这些人现在已经完成了考核,登船成为了水手长。在过去,军队思想还在很大程度上是卡拉德式的分级制度,那就是上级只负责他的直接下级,至于他的下级准备怎么完成目标,上级是不干涉的。但是新军思想则致力于系统性的建立军队,那就是士兵不再只对他们的将军负责,下级也不再只对他们的直接上级负责。
新舰队在船长和大副选拔出来之前,便被海军军部安插了一些水手长上去。这让一些学员感到有些不满,因为他们觉得这些人不一定会完全服从自己的调遣,这必然会影响自己以后的威信和指挥效率。
其实这种辩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出现了。之所以催生出罗多克军制改革是因为斯瓦迪亚军制体系被彻底摧毁了,在游击战中诞生的新军不可能像过去那样任由将军自己慢慢的组建军队,并且训练它直到它适应战争。一团乱麻的罗多克军队系统在当时的情况下只能规定铁的纪律,那就是下级必须服从一切他的上级,而不是只服从他自己部队的将军。
在过去,一个士官手下的士兵阵亡后,他就会在实际上变回一个士兵,即使身边有无数的失去指挥的士兵他也无法调动。那些人只会接受几个他们熟知的长官的调遣,当这些军官阵亡的时候,士兵们便乱成一团了。
罗多克的将军们不得已的修改了那种使用了成百上千年的惯例,他们开始组建一种新军队,那就是各个级别的军人在失去指挥后,必须学会服从他们周围的最近的上级。正式的节级制度也在新生的罗多克军队中诞生了。
在战后,很多斯瓦迪亚将军写的回忆录都对罗多克军队的惊人韧性表示了费解,在他们的印象里面,一旦将领卫队被摧毁,军队就会垮掉。但是他们在罗多克看到的情况却是,在将领死亡出现的短暂的骚动之后,罗多克人的士兵迅速的集结起来,有条不紊的继续战斗起来,就好像依然有人指挥着他们一样。
其实斯瓦迪亚人的这种假象的确就是成立的,罗多克人的指挥者一层层的分布在部队中,任何指挥者死去之后,都会出现确定的替代者,从而防止了混乱崩溃的出现。罗多克人在战争中把指挥系统分为了将,校,尉,士官,士兵五级,这种复杂的系统让习惯了粗放的领头羊式的军队一开始完全莫不着头脑。
士兵和军官纷纷唾弃这种改革,他们觉得已经存在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东西,新出现的复杂的玩意除了让人眼花缭乱之外毫无用处。的确,士兵们来自于不同的地区,口音和习俗差别很大,在很多情况下,同乡的指挥官无疑能更大的激发他的部队的潜力。而如果让士兵们选择,他们无疑也会趋向于选择那些和他们相似的人来托付自己的生命。但是现在,罗多克士兵们却必须学习去服从一些他们从来不熟悉的人,仅仅因为这个人的佩剑和纹章显示他是他们的上级。
不过军队的这种怀疑论调很快就低沉下去了。因为一个铁的事实是:实行了严格节级改革的军队,在出现了平均百分之三十的士兵伤亡并且失去将军的情况下,依然能够维持基本的军事机能。而旧制军队即使在将军存在的情况下,也不敢保证在有两成的士兵伤亡时,能做的有这么好。
很快,罗多克人就开始着手全面整顿军队了,直到罗多克彻底解放,这个过程才开始放缓。军队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氛围,那就是在战时,军官们都知道,彻底的改革军队将能大大的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和生命力。只有改革才有胜利的可能,可是一旦到了战后,人们便失去的改革热情。将军们都喜欢过去的模式,因为那样他们能够拥有绝对属于自己的部队。在过去,将军们喜欢像老农打量着自家的麦子一样打量着自己的军队,因为这些人是完全属于他们的,这些将军会费尽心力的去配置护甲,锻造武器,收集粮食,调用牲畜去优化自己的部队,这些士兵也只会对他们绝对忠心。这种彼此依赖的关系让将军们能在行军打仗之中积累出自己的政治资本,为自己将来的发展和归宿打好基础。但是现在,他们无法这样了,他们接手着完全陌生的军队,然后在带领他们几年之后又眼睁睁将士兵拱手于人,这种沮丧让他们恼火。各种恢复老制度的呼声虽然被压抑着,但是却不可避免的越来越高。
军方无奈的做出了一些让步,允许将领们拥有自己的亲卫,这些人将按照旧制对他们的领袖绝对效忠,并且在任何时候不接受别人的调遣。这种折中很受欢迎,现在出现的问题只是亲卫占军队人数的比例应该如何确立。很明显,亲卫的比例不能太大,不然必然会导致军队的分裂,但是太少的话,又会造成将领的反弹。
当学生之中出现这种争论的时候,父亲和西撒并没有太多的参与,他们觉得贯彻节级制度还是有好处的,在长远上来看,这种改革对军队是大有裨益的。当然,其实他们不参与的真是原因是他们的精力都在几何学上面。课程结束之后,学生们让哥布林勾重点,哥布林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罗列了二十二本参考书,哥布林微笑着说:“重点就在里面,大家好好准备吧,这次海军部的人协助出题。大家如果平时都学了,这个时候就可以玩了。去海边看看风景,钓钓鱼,然后回来参加考试,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当西撒把书单交给码头上的军需官的时候,那个男人幸灾乐祸的看了看这两个人:“这两天你们海军学院的臭小子们来了一批又一批人来借这些书呢”。
我父亲摸了摸脑袋:“是啊,肯定有很多人都来借了的,不知道这些东西好弄吗?我们在图书馆里面找过了,都被借光了。”
军需官跟他们聊了半天,面色为难的说了说这些书籍不好弄,有些要从斯瓦迪亚书商那里才能弄到。这一段谈话进行了很久,西撒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过不了了”。
军需官点了点头,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猥琐而神秘的微笑,“你们过来一下吧”。
在军需官的带领下,父亲和西撒走到了一边,那里有一块洗的很干净白布放在桌子上面。在走路的过程里面,军需官很神秘的说:“先生们,前几天有一个海军学院的哥布林老师来找到我们,让我们给他一千张维基亚雪花纸,我问他为什么要一下子提走这么多,他们说是备份文件用的。笑话,雪花纸除了给小姐们写几首小诗,给学生做几道小题,根本保存不了什么内容。然后这几天你们的同学又来找我借书,我就明白了,这些纸是给你们考试用的。”这个男人回头说:“先生们,看看我给你们准备了什么”,他拉下来了那块布,攥在手里面。
父亲和西撒马上冲过去,就好像桌子上放的是几何答案一样,结果他们只看到了一本破破烂烂的笔记。他们大失所望。军需官本来笑得高深莫测,想等着两个年轻人的恭维的。结果他突然看见两人的表情急转直下,不由得心中一惊,生怕自己营造的高大形象被摧毁:“喂,不要小看这个啊,这就是那个叫哥布林的家伙掉下来的。他如果要给你们出什么题目,这里面应该有的。”
西撒的兴趣被吸引了起来,他翻开那些笔记,立马就悲从中来了:“这个本子已经被写完了,里面起码有成百上千道题目,找到他要出的那道,就好像从漫天的雨水里面找到红色的那滴,谈何容易哟。”
军需官说:“的确,要在如此大范围的环境下面找的确不容易,但是你们知道吗?这个哥布林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用大蒜和酱牛肉当早餐。每天给你们学校的食物恭迎里面肯定有一两头大蒜,那就是给这个重口味的哥布林准备的。你们仔细的闻一闻,就会发现这本书就有一股淡淡的大蒜味。然后在那么几页上面,就有油迹斑斑的手指印,这肯定是哥布林一边吃着饭一边翻弄笔记留下的。你们俩就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这本书里面哪些地方手印多,蒜味大,那肯定就是哥布林天天看的,你说说,他出题目能不从里面出吗?”
父亲越听越喜,高兴的叫道:“先生,你应该做一个侦探的”。
军需官眼中微茫闪过,淡淡的说:“每个人都有故事的嘛”,这个时候西撒正在翻看笔记,笑嘻嘻的说:“谢谢你啊,军需官大哥”。
军需官咧嘴一笑:“嘿嘿,客气什么”。然后军需官欲言又止的搓了搓手,“还有……就是今天又来了一批货,你们看,是不是?”
父亲和西撒齐声说:“我们帮你做账!”
父亲和西撒研究着哥布林的笔记直到深夜。
看着满篇的记录,父亲不由得感叹:“老师的内心世界真是丰富啊。”
这里从日记到随笔应有尽有,从诗歌到论文一个不少。不时的有几段日记,偶尔还夹杂几篇《爱情似火一样燃烧着我的心》类型的抒情。
父亲看见了一篇日记:
“星期一,萨贝尔在花园里面骑马;
星期二,同上;
星期三,同上;
星期四,萨贝尔从马上摔下来了,现在躺在床上休息;
星期五,同上;
星期六,同上;
星期天,同上。”
父亲从心里面觉得哥布林一定是一个文学修养极高的人。首先看哥布林这一周的日记,内容朴实而中心思想明确,一条主线萨贝尔贯穿其中,中间有一个明显的高潮,显得文意峻拔,而在高潮之后,哥布林又能峰回路转,让行文重新归于朴实,显得收放自如。全文洋洋洒洒数十字,生动的展示了萨贝尔有血有肉的真实生活,这实在是了不得的造诣。
父亲觉得这种文笔洗练而意蕴悠长的小短文非常值得一读,于是推荐给西撒看,西撒草草的看完:“我说萨贝尔老师有段时间老是托人跟我们说开会去了,上不了课,原来是骑马摔惨了。”
父亲觉得西撒完全没有把握住重点,于是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去看哥布林其他的诗歌去了,他发现,每首诗歌,都会出现蓝眼睛这个意象,父亲会心的笑了笑。父亲知道哥布林喜欢那个叫做苏歌儿的歌女,他觉得自己似乎跟那个苏歌儿能说得上话,也许,以后可以帮上他吧。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西撒起身出去。父亲听见了是自己班上的一个同学,那个同学模模糊糊的跟西撒谈着什么,西撒不时的回头看着父亲,好像在寻思父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人走了,父亲合上的书本,等着西撒来告诉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他看着西撒摸着自己下巴走了过来。
“怎么了,西撒?”父亲问道。
西撒从一边的书架上拿出了一份地图,在桌面上面展开,几个月前,父亲对着莱特的邮戳在这张地图上找过一个地方。很巧,这次西撒也在找这个地名,西撒很快找到了那个叫做伦迪亚堡的地方,他敲了敲地图上的那一小块地方。
“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库吉特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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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海军学员阿卡迪奥的故事8
第八十三章 海军学员阿卡迪奥的故事8
草原民族向来喜欢在秋天的时候进攻他们的敌人,因为这个时候草原上牛羊肥俊,天气干爽。而大多数的产粮区此时正进入丰收时节,所有的男人包括士兵们都要被安排到田野上进行收割,这往往造成了动员力在短时间内大大降低,因为熟透的粮食就在眼前,很少有人会狠心完全抛弃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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