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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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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这才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把有关蔡富贵在外面保养女人的事儿告诉了陶元宝,并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陶元宝听后,说:“既然你觉得这事不可能,那你就宁愿信其无,别去信其有,整天揣摩有啥意思?还不是折磨你自己吗?再说了,现在这个世道,男人在外面有点花花事儿,也不算啥奇怪的,正常着呢。”
柳叶梅仍是一副漫不经心地腔道说:“你倒是说得轻巧,万一他变了心,跟别的女人过了,我们娘俩以后的日子该咋办呢?”
陶元宝在柳叶梅腮上亲了一口,说:“那不正好嘛。”
柳叶梅一把推开他,说:“你倒是这就幸灾乐祸了,孤儿寡母的日子还有法子过吗?”
陶元宝往前靠了靠,伸手搂紧了她,说:“不是有我嘛,你有啥好担心的。”
“你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
陶元宝说:“你这一说,真让我觉得希望就在眼前了,原来对你好,那是非法的,有悖道德的,可要是蔡富贵他想背叛,那就由着他去吧,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这个家担当起来,肯定比他做得更好,至少我比他有钱,可以让你过上富足的日子,你说好不好?”
柳叶梅叹一口气,说:“你就别逗我玩了,你家那个娘们儿,她是不会舍得离开你的。”
陶元宝说:“其实我跟你一样,这一阵子心里也是憋闷得慌,但我不像你那么在意,顺其自然,爱咋着咋着吧,反正我早就腻烦了。”
“你是说你老婆她……”
“嗯,她都走了快两个月了,我私下里托人打听过,她根本不在娘家,好像是去了外面的大城市。你想啊,她这个年龄的女人了,如果没男人依靠着能行吗?并且一走就是那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连一条短信都没给我发,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柳叶梅问。
………………………………
第六百一十六章 野心勃勃
陶元宝断言道:“肯定是有男人依附着,或者是干脆住到了一起,过起了像模像样的小日子。”
柳叶梅说:“你尽胡揣摩,女人可不像男人,一般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除非……除非……自家男人对她特别不好,或者是旧情复燃,一下子拔不出来了,才撇家舍业走人了。”
陶元宝说:“你说的有道理,我的确是对她不好,因为她那人的性格,真叫人接受不了,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活脱脱一个母夜叉。再说了,一想到她不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我心里就没着没落的,就恨她,也实在是好不起来呀。可要说对她要好的男人吧,之前可从来没听说过,猜不出她到底投奔谁去了。前些日子还想过,后来干脆就不想了,放她的风筝算了。”
柳叶梅说:“我觉得你分析的也不一定准确,要是她真的另外找了男人,还不回来跟你办离婚呀,这样吊着,算咋回事呢?”
陶元宝说:“你以为她傻呀,她现在是觉得时机不到,还没想成熟,太仓促了会吃亏的。”
“吃啥亏?”
“财产呀,她这样一走了之,是不占主动的,我再暗中找人操作一下,怕她一分钱都得不到。”
“你的意思是她还会回来?”
“也很难说,也许过一段回家一次,会见机行事,跟我提条件的。”
“你就那么肯定?”
陶元宝沉吟了一会儿,说:“我预感是很准确的,十有九成!”
柳叶梅叹息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想不到你这大能人,也有这么多的不如意,那你以后有啥打算?”
陶元宝说:“那个女人我早就不指望了,眼下最重要的打算吧,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就是想着让你帮我生个孩子,等以后帮我养老送终,也好接收我的遗产,这听上去有些无奈,有些悲观。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吧,我心里又滋润起来了,觉得美好的希望就在眼前,你说呢?柳叶梅。”
柳叶梅说:“你做梦吧!就算你们离了,我们也离不了,至少还有孩子在中间牵着呢。”
“那是没把你逼到份上,不信你等着瞧!说不定呀,你比我离得还要早,还要痛快,你信不信?”陶元宝说着,手摸在柳叶梅身上,上下游走着。
“你不要乱摸索了,安安稳稳说正事吧。”柳叶梅不耐烦地说。
陶元宝停下来,手却依然黏在上面,说:“看来是天意,我老婆跑了,你男人又变了心,没准是为了把咱撮合到一块。”
柳叶梅说:“我才不信呢,蔡富贵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陶元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你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未必就能看透他。”
柳叶梅说:“肯定是有人故意使坏,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一个电话算啥,只要不是亲眼看到,我就不相信。”
陶元宝问:“那人在电话里没说蔡富贵具体在哪儿吗?还有他的具体地址啥的。”
柳叶梅说:“说了,还把详细地址发给我了呢。”
“咋发的?”
“用短信。”
“这还有啥值得怀疑的,这说明人家是亲眼看到的,你可长点心眼,别一根筋走到底,人家都把你给甩了,你倒好,还操心费力地帮着他持家过日子,真是个傻娘们儿。”
陶元宝的话虽然有些刺耳,但仔细想一想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这样吧,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地址给我,我帮着你打探一下,如果真像那人说的一样,你就别犹豫了,干脆跟他拉倒吧。”陶元宝见柳叶梅不说话,继续添油加醋地说。
柳叶梅说:“不用你去,等村里安顿下来了,我要亲自去看一看,眼见为实,别人的话我可不敢相信。”
陶元宝说:“你连我都信不过呀?”
柳叶梅说:“不是信不过,我就是觉得那种事不会发生在蔡富贵身上,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不会相信。”
陶元宝说:“那好吧,你啥时跟我招呼一声,我陪你一起去。”
“等等再说吧,说不定哪一天他就回来了。”柳叶梅无精打采地说。
陶元宝说:“我觉得你还是主动出击好,把事实搞清楚了,然后该咋整咋整,这样耗下去,吃亏的可是你。”
柳叶梅不再说话,挺直身体,一动不动,活像一具僵尸。
陶元宝知道平静的只是她的外在,心里怕是早已乱得没型了,就岔开话题说:“我还有两件事,你帮我定夺一下。”
柳叶梅说:“你比猴都精明,还要我帮着定夺,成心糟践我吧。”
陶元宝说:“关键是我需要你支持。”
柳叶梅问:“我能支持你啥?”
陶元宝说:“只要你支持,我就绝对有信心了。”
柳叶梅说:“看你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吧,一准就没啥好事儿,那你说说看,究竟是啥事?”
陶元宝咬着牙根,冷冷地说:“我想把咱村里的两条毒蛇给斩了!”
柳叶梅心里一沉,问:“谁……谁是毒蛇?”
陶元宝说:“准确说是两条地头蛇,一明一暗,盘踞在村子里很多年了,搞得阴气森森的,不推倒他们,桃花村的老实人永远没有好日子过。”
柳叶梅发起愣来,问:“你……你有话直说好不好呀,阴阴阳阳的,让你给闷死了,到底谁是蛇啊?”
陶元宝说:“尤一手跟黄仙姑!”
“他们咋成蛇了?”柳叶梅问。
陶元宝说:“你想一想,他们两个把村里搞成啥样了,乌烟瘴气的,老实人连话都不敢说。”
柳叶梅说:“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陶元宝说:“可不,别我说的还要严重?”
柳叶梅问:“咋严重法?”
陶元宝说:“一个明目张胆,以权压人,为非作歹,鱼肉村民另一个阴阳怪气,装神弄鬼,编造谣言,想着法子的赚钱,被她骗了,还提心吊胆不敢吱声,打掉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你说这样的人不是祸害是啥?我看真比毒蛇还要毒,都毒到家了!”
柳叶梅说:“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可村里离了他们也不行呀,那不成无头的苍蝇了嘛。”
陶元宝说:“让有能耐,心地好的人当家作主不就行了,老百姓喘气顺畅了,腰包也会慢慢鼓起来的。”
柳叶梅说:“咱村里有那样的人吗?”
陶元宝拍了拍自己的胸窝,说:“我干!我肯定会让这个村子改变模样,你信不信?”
“你……就你?”柳叶梅话音明显有几分鄙夷。
陶元宝说:“咋了?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柳叶梅说:“不是瞧不起,只是……只是觉得你不是当官的料子,投机取巧的赚点钱倒是有些能耐,但并不代表着你就能带着村民过好日子。”
陶元宝说:“我早就有所打算了,先把山庄建起来,然后依附着山庄再带动起一些小产业来,让村里老百姓都有事干,有钱赚,等慢慢扩大了经营范围,再把外面打工的人都请回来,那样一来,小村庄不就红火起来了嘛。”
柳叶梅说:“你这想法吧,听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可是想着容易做着难呢,真要是下手干开了,这样那样的困难就接连二三的来了,不把你压垮了才怪呢。”
陶元宝说:“你还真是小瞧我了,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做声音,已经积累了一些资本,当然还有人脉,就是人际关系,有了钱,有了路子,还有啥事做不成?”
柳叶梅说:“你先别吹牛逼了,土地局那么一个章子都把你难住了,你还嘴硬啥呢?”
“我都私下跟镇上有关领导沟通过了,那个章子实际上无所谓,土坑边的那块土地又不是耕田,根本不在保护范围之内,村里拿出来,统一搞经营开发也是正当合理的,上头过问下来,给出面挡一挡,就说村里搞得的临时项目,塞一点钞票过去,绝对就平安无事了。”陶元宝自信地说道。
柳叶梅想了想,说:“就算土地能解决了,黄仙姑那儿也够你摆平的。”
陶元宝轻蔑地一笑,说:“就她,一个干巴骚老婆子,能有多大能耐,我不整死她才怪呢!”
柳叶梅心里凛然一动,说:“她可又阴又狠,不好随便惹的。”
陶元宝轻蔑地哼一声,说:“我比她更阴更狠,就她那一把老骨头,还经得住几下子敲打了。”
柳叶梅说:“明亮,实话跟你说,我跟她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觉得她确实是有一套,鬼使神差的,蹊跷得很。”
陶元宝说:“你是说她真的鬼神附体?”
柳叶梅说:“看上去还真是,有些事想都不敢想,诡异着呢,所以吧,要想对付她,你还得想更好的办法,硬碰硬肯定不行。”
陶元宝说:“她牛鬼蛇神的那一套,我才不信呢,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总有办法的。”
柳叶梅说:“我觉得吧,你还是不闹腾的好,你有自己的生意,又不缺钱花,小日子过得够滋润的了,知足吧你。”
陶元宝说:“人活着要有志气,总该干点轰轰烈烈的大事,只能一张嘴活着有啥意义,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叽咕道:“啥志气不志气的,我看你就是野心勃勃。”
陶元宝说:“没野心还算是男人嘛,我才不甘心就这样混下去呢,不信你等着瞧,只要能够想到的,我陶元宝就一定能做到。”
柳叶梅像是听腻了陶元宝的牛皮话,觉得困意一阵阵袭上来,整个人开始迷迷瞪瞪起来,就含混地说:“一切等你想好了再说吧,只耍嘴皮子谁不会呀,睡了,我犯困了。”
“别……别睡,好不容易踏踏实实睡到一张床上来,咱再好好玩一玩,好不好?”陶元宝摸着柳叶梅说。
柳叶梅不情愿地说:“你不是刚才弄了嘛,咋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呢,接着弄不好的,会把身子折腾垮的。”
“没事的,我身子结实着呢。”陶元宝的手更加不安分起来,沿着肚皮往下划去。
柳叶梅说:“你咋就像个没闻过腥的小孩子呢,别闹了……睡吧……睡吧……”
………………………………
第六百一十七章 逼真的表演
陶元宝胡乱抓挠着,说:“我就是个小伙子,就是没闻过腥味儿,今夜里就算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了,不来个三次五次的咋能罢休呢?”说着话,手就滑了进去。
“你这熊货货,咋不知道爱惜人呢?想累死我啊!”柳叶梅嘴里念叨着,转身给他一个冷冷的背,说,“我困得要命,你要是真的爱惜我,就不要再缠着我了。”
陶元宝讨了个没趣,自我煎熬了一番,也就睡了过去。
柳叶梅打一个机灵醒过来的时候,窗户上刚刚有一丝微弱的晨曦,屋里还是漆黑一片。
她伸手晃一把陶元宝。
陶元宝这时候已经疲惫不堪,沉沉睡着,看上去就像一头褪了毛的死猪一般,只是身子晃荡着,却不搭腔。
柳叶梅爬了起来,伏在他耳朵上喊着:“我该走了,时候不早了。”
陶元宝哼唧两声,梦话一般说:“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睡一会儿……不急……不急……”
柳叶梅说:“外面都已经有亮光了,再晚了会被人看见的。”
陶元宝说:“这时候谁还在街上呀,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傻嘛,人家早就回家睡大觉了。”
柳叶梅不再说话,松开手,往外边挪了挪身子,伸手抓过了衣服,窸窸窣窣穿了起来。
“你还真要走呀?”陶元宝终于睁开了眼睛,侧过脸问道。
柳叶梅气呼呼地说:“再不走就露馅了,你想找死,我可不想,儿子还需要我呢。”
陶元宝一听这话,赶忙爬了起来,说:“瞧你这话说的,多难听啊!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又没有啥恶意。”
“不行,再拖延下去会出事的,我眼皮直跳呢,尤一手那个老狐狸可不是吃素的,万一识破了咱这骗局,我就死定了。”柳叶梅胆战心惊地说道。
陶元宝也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我看你就是被那个老家伙给控制了,他有多点儿能耐呀?不就是狐假虎威咋咋呼呼的本事嘛,柳叶梅你等着瞧,不把他扯下来我誓不为人!”
柳叶梅说:“行了,你就先别说大话了,我都紧张得打哆嗦了。”
陶元宝说:“有啥好紧张的,真没出息你。”
柳叶梅说:“我是个女人呀,那像你们男人似的,整天禽兽不如,胡作非为,都已经成习惯了,哪还拿着当回事啊。”
陶元宝说:“好了……好了,你就知道羞辱我,要走快走吧。”说完拉开门栓,带着柳叶梅出了门。
走到院子里,陶元宝一把拽着柳叶梅,趴在她的耳根处,小声说:“先别急着走,你跟我到墙旮旯那儿。”
柳叶梅一愣神,问他:“干嘛?”
“你跟我来就是了,别多话,赶紧……赶紧了……”陶元宝说着话,拽起柳叶梅走到了大杨树后面的墙根下,回过头来,对着柳叶梅说,“你再把衣服脱下来吧,快点!”
“陶元宝……你……你又想干嘛?”柳叶梅惊问道。
“别啰嗦了,利索点儿。”陶元宝命令道。
柳叶梅蒙头蒙脑解开了纽扣,脱下了褂子,只剩了风红色的罩子。
陶元宝接过来,接着命令道:“你坐到地上去!”
“发啥疯呀你?”柳叶梅不解地问。
陶元宝说:“做一做伪装,你坐到地上,打几个滚儿,把裤子弄脏,越脏越好。”
柳叶梅这才豁然开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来来回回磨蹭着。
陶元宝蹲下身来,把柳叶梅的粉白褂子摁在了树下厚厚的尘土里,用劲揉搓了起来。
“你轻点儿,把给磨破了。”柳叶梅心痛地说。
陶元宝说:“磨破了才像真的呢,要是搞得太表面,会让人看出破绽来的,你也用点劲儿,裤子是多沾一些土上去,不就一件衣服嘛,等过几天我去城里给你买几身时尚的。”
“去,谁稀罕呀,好了,这样就行了。”说完站了起来。
陶元宝又反反复复搓了几把,拿起来看几眼,交给了柳叶梅,说:“穿上吧,直接回家。”
柳叶梅接过去,问:“回家以后呢。”
“进屋后,别脱衣服,直接趴到沙发上,装出一副昏迷的样子来就行了,后来的戏就靠你自己演了。”
“要是没人去,我自己演给自己看呀,那还有啥意思?”柳叶梅说着话,已经穿上了褂子,系纽扣的手有点儿微微抖动。
陶元宝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别人不去,尤一手那个老东西也一定会去的,一夜里不见你的踪影,他还不急个半死啊。”
“那倒不一定。”柳叶梅说着,抻了抻衣角。
陶元宝制止道:“别……被抻直了,越皱巴越好。还有,你别走大道,出门直接奔老屋圹子那边就行了,尽量别让人看见。对了,还有头发,把发夹敞开,全弄散了,弄乱了。”
柳叶梅就如此这般地照做着,一头散发遮在前额上,淡淡的夜色下,看上去像个鬼。
“嗯,这样的效果才好。”
柳叶梅撩一下眼前的乱发,望着陶元宝,问:“那如果遇见熟人呢?”
“那你就低着头,别说话,只管快步走自己的,让人觉得你是受了惊吓就行了。”陶元宝调教道。
“人家要是问我呢?问我咋了,我该说啥?”
“你尽管闭紧嘴巴,不说话,走你的路就是了。”
柳叶梅点点头,没再做声。
陶元宝轻轻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鬼鬼祟祟朝外探望着,见四下里无人,这才对着后面的柳叶梅招手示意一下。
柳叶梅会意,抬脚往外走去。
出了门,惊觉地环视一圈,这才撒腿朝着西边的小巷子跑去,脚步轻盈,看上去十分的凌乱。
这时候天还没亮透,街上根本就没闲人走动,这让柳叶梅紧绷着的心稍稍舒缓了一些。
但当让转进自己那条窄长的胡同时,心立即悬了起来,因为朦胧的晨曦中,她看到自己门前影影绰绰站着几个人,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脚黏在了原地,再也没有往前走的力气了。
“哎,那不是是柳叶梅姐吗?”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柳叶梅没有立马反应过来,头脑一片空白。
“姐……姐……柳叶梅姐……”有人边亲热地喊着,边朝着自己快步迎了上来。
柳叶梅这才回过神来,眨巴了眨巴眼睛,望着越来越清晰的人影,喊了一声:“是大柱子呀,你……你咋在这儿呢?”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你没事吧?”大柱子站到了柳叶梅面前,禁不住问道。
大柱子声音里满含了惊疑与担忧,这让柳叶梅心头一暖,浮起了几分感动,一时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啥。
越是这样,越是让大柱子不安起来,往前靠一靠,盯着柳叶梅乱发遮面的一副模样,问:“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哎哟,姐呀姐,你倒是快说话呀!”
柳叶梅摇摇头,额前的散发飞舞着,低语道:“没事……没事的……”
“没事咋会这样呢?你到底去哪儿了?我们在村里村外找了一夜呢,连个影子都没见着,都快被你给急死了。”大柱子焦急地问道。
柳叶梅摇摇头,叹一口气,说:“没事……真的没事……让你们受累了。”说完就迈步朝着家门口走去。
门口的角落里还站在几个人,都默默地盯着柳叶梅,屏声敛气的,话也不敢随便问一句。
柳叶梅也没看清他们是谁,只觉得影影绰绰地有些面熟,只管开门进了院子。
等她进屋后,按照陶元宝的意思,扑倒在了沙发上,斜着身子趴在那儿,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柱子,人已经回来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吧?”有人喊道。
大柱子没有立刻回到,听上去他踢踢踏踏往前走了几步,说:“不行,现在还不能走,看样子柳叶梅姐像是出了问题,咱们咋好一走了之呢。”
“可……可咱们在这儿又能干啥呢?”有人问。
大柱子说:“要不我进去看一看情况再说吧。”
“你进去像话嘛,你是个未婚男人,她能对你说实话吗?再说了,就算被怎么着了,你懂个屁啊!”
“那……那该咋办呢?”大柱子为难起来。
有人建议道:“如果真是出了问题,那还是报警吧。”
大柱子喊道:“胡闹!咋能随随便便报警呢?我看咱先去告诉村长吧,听他的意思再说。”
“那也行,我都困得实在不行了,你赶紧去吧。”
“那好……那好……你们老老实实守在这儿,不能离开半步,我这就去村长家。”大柱子说完,胡同里传出了咕咚咕咚的脚步声。
不大一会儿,咕咚咕咚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里面还掺杂着另一种踢里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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