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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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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头蹲在地上,梗着脖子说:“你不是答应离婚了么,那还犯啥法呢?”

    杨絮儿就苦苦哀求他,要他打消这个念头,反复倒着自己的苦衷,恳求他的理解与宽容。

    但老王头就是不听,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起赖来,又哭又闹的,抓住杨絮儿的衣襟就是不放。

    杨絮儿这才冲着他发了一通脾气,猛劲甩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王头先是愣了半天,又跑进屋里哭了半天,熬到夜里,实在支撑不了了,就给弟弟打了电话,如此这般地把跟杨絮儿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据说王县长听后,勃然大怒,安慰哥哥说:“你放心,她要是不跟你,我就让她蛋打鸟飞,飞进笼子里面去。”

    老王头问弟弟:“笼子?啥笼子?”

    王县长说:“就是监狱!”

    老王头是个心软的人,一听这话就急了,嚷道:“不中……不中……俺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让人家蹲大狱啊。”

    王县长说:“他们是罪有应得,一开始就设下了圈套,一步步引着你钻进来,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想一脚踢开你,也天没良心了吧!他们这是诈骗,既然触动了法律,那就只能用法律来处置他们!”

    老王头哀求道:“兄弟……好兄弟……你千万别……别那样做,那说起来哥哥我也触犯法律了,不是也得再去蹲大牢嘛。”

    “你犯啥法了?”

    “俺把人家给……给强x了一回,后来吧,又……又弄了两回,也不知道算不是是强x,往细处想,搞不好也算得上。”老王头有些胆怯。

    王县长就告诉他,第一次也不算,那是他们把你灌醉了,算计你,以后这些就更不算了,都是女人自己情愿的。还对他说,你就把话传过去,如果那个女人不跟你过日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王头问:“咋个不客气法?”

    王县长就告诉他,先把女人丈夫的招工合同费了,然后再起诉他们敲诈勒索,判他们个三年五年的。

    老王头就直着声地哀求,要弟弟饶了他们,说他们也不是那么坏,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都跟她睡过好几回了,合计起来,那可是好几年的恩了,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王县长气冲冲地说:“就这么定了,你告诉那女人,如果再执迷不悟,过几天就抓人。”说完又补充一句,“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欺负到我县太爷的头上来了,不要命了是咋的?”

    不等老王头再说啥,王县长已经挂断了电话。

    老王头这一下子上了热锅上的蚂蚁,满屋里、院子里转来转去,转得有些晕眩了,这才急匆匆去了村里,找杨絮儿去了。

    找到杨絮儿后,就一五一十地把弟弟的原话全都告诉了她。

    杨絮儿听后,当时就懵了,呆呆坐了一会儿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炕上。

    老王头吓惊了,声音发颤,半截半截喊着杨絮儿。

    老半天杨絮儿才回过神来,对着他说:“你先回去吧,等我回话,先别让王县长报案,一定……一定……”

    说到这儿,杨絮儿脸上越发仓惶起来,满目茫然。

    柳叶梅问:“看看,玩火了不是?”

    杨絮儿说:“谁想到会这样呢?”
………………………………

第六百三十四章 骑虎难下

    柳叶梅说:“你以为满天下就你聪明呀,人家就任你摆布了。”

    杨絮儿说:“也不是成心的呀,稀里糊涂就那样做了,觉得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柳叶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问:“事到如今,你想咋办?”

    杨絮儿垂头丧气地说:“我又办法还用得着来找你了。”

    柳叶梅叹口气,说:“人家是县长,咱惹不起呀。”

    杨絮儿说:“可……可……我总不能去跟那个老头过日子吧。”

    “我想想……想想……”柳叶梅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颔首道,“你可以答应跟他过日子呀。”

    “你要我离婚?”

    “不离呀。”

    “不离咋过?”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丁有余是合法的夫妻,但一段时间内不要一起生活跟老王头吧,只做露水夫妻,一起过日子,但没有名分,这主意中不中?”

    杨絮儿苦着脸说:“你是不是没听明白呀,王县长不是发话了嘛,必须要结婚,糊弄不了的。”

    “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柳叶梅沉吟了一会儿,问杨絮儿,“你跟丁有余说起过这事吗?”

    杨絮儿说:“实在没办法了,我就跟他说了,也没敢说多,只把大体意思说了一遍。”

    “那他咋说?有啥想法?”柳叶梅紧跟着问道。

    “我操他个姥姥的!他更不是东西!”杨絮儿破口大骂道。

    柳叶梅被吓了一跳,问道:“咋了?一惊一乍的。”

    杨絮儿由愁转怒,瞪大双眼嚷道:“你都不知道那个逼样的说啥了,连想我都不敢想呢!”

    “他说啥了?”

    “他……他竟然说离就离了吧。”

    “丁有余他真是那么说的?”

    “这还错得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他是跟你闹玩吧,也许是一时说气话。”

    杨絮儿摇摇头,说:“不是,是真心话,他还说了很多呢。”

    “还说啥了?”

    杨絮儿擤一把鼻涕,蹭在了鞋帮上,又端正了一下姿势,说:“他说就算是我不提出离婚,我也打算去法院的。”

    “去法院干嘛?”

    “起诉离婚呀。”

    “他要跟你离婚?”

    “是啊,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跟看水库的那个老头好上了,并且也知道傍上了县长这棵大树,还说是因为看在为他安排工作的情分上,不但不想着跟我计较了,还要主动让出位置来,成全我跟老王头。”

    “我操他个佬的,丁有余还真是有个性啊,心甘情愿地腾位置了。”柳叶梅惊呼道。

    杨絮儿说:“啥呀,你以为他是为了我吗?”

    柳叶梅说:“不是为了你,那是啥?还不是怕你为难嘛。”

    “滚吧你,才不是那么回事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儿?”

    杨絮儿清了清嗓子,说:“我听他那语气,好像还巴不得呢,盼着等着的想跟我离似的。”

    “你傻呀,好好的一个家,谁能愿意随随便便就拆散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

    杨絮儿哭丧着脸说:“这老婆汉子之间吧,心里有事是瞒不了的,我早就有感觉了,他已经厌烦我了,稀罕够了,想扔掉,就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半点都不心疼。”

    柳叶梅说:“你就知道瞎琢磨,胡思乱想的,你们俩都那么多年的夫妻了,说扔就扔了?”

    杨絮儿说:“他在电话里说多亏自己留了后手,要不然真还就得打光棍了,听上去一点都不难过,还蛮开心的。”

    柳叶梅问:“后手?留啥后手?”

    杨絮儿说:“说不定他外头早有人了,正好借着这个事儿成全了自己,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柳叶梅摇摇头,说:“不可能吧,丁有余一直都很老实的。”

    杨絮儿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不说不啦的,肚子里长着牙呢,现在回头想想,他也许早就背叛我了。”

    柳叶梅问:“你咋知道他背叛你了?”

    杨絮儿说:“这还要问了,他整天价在外头,一年回家待那么几天,却不沾我的身子,不主动不说了,我要是靠近了还烦得慌,像是我身上抹了屎似的。还时不时地偷偷摸摸打电话,发短信,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

    “哦,还有这一曲呀,那可就难说了,可你不是也没抓到他的把柄嘛,只是猜测罢了。”

    杨絮儿说:“有一次他在家,去了厕所,手机落床上了,突然就响了,我接听了,竟然是个女人的,上来就喊亲爱的,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呢?”

    “然后我就问你找谁?女人就把电话扣了。丁有余回来后,见我拿着他的手机发愣,就慌乱起来,一把抢了过去,问我,谁来电话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就说不知道,是个女人。”

    “他又说啥了?”

    “他先是一愣,接着缓了下来,笑着骂道,现在这手机太乱腾,不是推销的,就是诈骗的,全是些娇滴滴的女人,说完后,就出门了,还不等出大门了,就打起了电话。”

    “哦,看来丁有余还真有些道道。”

    柳叶梅长长嘘了一口气,说:“真要是那事的,那这下可就顺了他的意,不但抓住了你的把柄,逼你把婚离了,给那个女人腾出地方来,还白得了一份好工作,成了城里人。你说你个死杨絮儿,这办得叫啥事呢?”

    杨絮儿恹恹地说:“可不是咋的,啥也没了。”

    柳叶梅突然眼睛一亮,说:“对了,让孩子劝劝他爹呗。”

    “劝个屁呀!”杨絮儿叹息一声。

    “咋了?”

    杨絮儿说:“现在跟他爹穿一条裤子了,我打电话过去,先是指责我一顿,然后就说,你们这样也过不到一块了,干脆离婚得了。”

    “现在的孩子,咋就这样呢?”

    “可不是,我问他,离婚的话,你跟谁呢?你才他咋说。”

    “咋说?”

    “他说跟我爸呗,他在县城生活,条件好多了,谁愿意去水库上蹲着呢,就跟野人似的。”

    “熊孩子,他就说得就那么轻巧?”

    “可不是,你说我现在这成啥了?要啥没啥了,活着还有啥意思呢?”杨絮儿说着,眼圈又通红起来。

    柳叶梅沉着脸,没了话说。

    “柳叶梅,你咋不说话了?”杨絮儿问,“帮着我打打谱,该咋办呢?”

    柳叶梅说:“要不这样吧,我去一趟县城,找丁有余谈谈,兴许他能回心转意。”

    杨絮儿摇摇头,说:“就算是他不跟我离婚,老王头那边咋了结?王县长会饶过我们吗?万一真的把我们全都抓了呢,那后果不是更惨吗?”

    “这倒也是,王县长那儿咱可没办法,人家权利大着呢,折腾个咱还不是小菜一碟嘛,甭说蹲大牢了,怕是要咱的命都很简单,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我现在是既骑着老虎,又捧着刺猬,难上加难了。”杨絮儿颓然道。

    柳叶梅细细梳理了一下,觉得杨絮儿的那些事儿的确挠头,眼下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既能保住家庭,又不至于惹怒王县长。

    杨絮儿见柳叶梅发痴,就起身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双目呆滞,一句话也不说,朝着外面走去,脚下踉踉跄跄,断了根基一般。

    柳叶梅呼地站了起来,往前跟几步,问道:“杨絮儿……杨絮儿……你要去哪儿?干嘛去呢?”

    杨絮儿不回头,也不说话,手扶着门框停了停,然后抬脚迈出了门槛,拐进了胡同。

    柳叶梅追了上去,说:“杨絮儿,你千万别想不开呀,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杨絮儿头也不回地走了,越走越快,到胡同头,已经是健步如飞了。

    柳叶梅想,或许她心里已经有了好主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根本用不着自己帮她打谱了,这才屎鼓了腚了一般离开了。

    可她又能有啥好办法呢?柳叶梅一时猜不出来,干脆就不去想了,自己老爹还病着呢,得赶紧去找黄仙姑去。

    到了黄仙姑家,见门依然紧锁着,心里就挂满了问号,想到这个老妖婆行迹诡异,一定是去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干脆去找了赤脚医生,带着他去给爹瞧了瞧。

    医生说是受了风寒,又被夜露扑了汗,再加上惊吓过度,人就那样了,便开了些口服药,让柳叶梅爹服下了。

    临走时医生还不忘叮嘱,给病人服些姜汤,发发汗,准会好的。

    柳叶梅帮娘忙活了半天,看着爹服下姜汤,蒙上被子睡下了,这才跟娘招呼一声,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她开始拾掇屋里的麦子,想着赶紧弄出去,也好干透之后入仓,也就了了一件心事。

    可往外倒了没几趟,眼见着西边的太阳就要下山了,就回屋扔了布袋,心里叽咕道:还弄啥呀弄,天都已经黑了,明天再说吧。

    吃过晚饭后,收拾碗筷的时候,竟然失手砸碎了一个白瓷碗,当啷一声,好端端的一只碗就碎成了七八瓣。

    柳叶梅心里忽悠一阵,想到这一定不是个好兆头,又要出啥大事了,并且十有**是自己的亲人,竟有些不寒而栗。

    这很灵验,她深信不疑,因为之前早有应验。

    于是她忐忑起来,出了门,径直奔着二婶家去了。
………………………………

第六百三十五章 学校是个重点部位

    进屋后,见儿子正在写作业,二婶坐在一边,慢悠悠给小宝扇着风。

    这一幕很温馨,也很安逸,让柳叶梅心头一热。

    二婶站起来,小声问柳叶梅你有事吗?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事,吃完饭没事,过来看看小宝乖不乖。”

    二婶说:“现在乖着呢,吃完饭就完作业,很少看电视了。”

    小宝停下笔,红扑扑的小脸上浮着被夸耀的喜悦,冲着妈妈说:“这才考试,我进了前十名呢。”

    “真的吗?哎哟,好儿子,你进步可快了,妈妈该奖励你,好好奖励你。”说着话,就伸手在衣兜里摸索起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递给了二婶,说,“我没时间,等你去买点好吃的。”

    二婶没接,说:“不要你的钱,我手头活泛着呢。”

    “二婶,你拿着,你对小宝那么好,我都……”柳叶梅心头一酸,竟然说不下去了。

    “好……好……我拿着,瞧你个死熊样,我照看孙子还不是应该的嘛,用得着你那样了。”

    柳叶梅说:“我整天忙,也顾不上孩子,要不是你照料,还不知道成啥样子了呢。”

    “你就别说好听的了,我现在替你多担当些,等我死了后,你多磕几个头就是了。”二婶笑着说。

    “二婶,你说啥呢。”

    二婶摇起蒲扇赶起了柳叶梅:“别说了……别说了……忙你的去吧,可别耽误小宝学习了。”

    “那好,我去了,二婶。”柳叶梅说着,又转过脸来,对着儿子喊了一声,“小宝,乖啊!”

    小宝只顾写作业,没跟妈妈搭话。

    柳叶梅走出二婶家,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起来,很失落,她觉得儿子像是离自己越来越疏远了,简直就没了母子的亲热劲了。

    好在现在不贪玩了,知道安心学习了,这多亏了二婶的耐心说教,也多亏了周校长的用心栽培。

    想到周校长,这才想到很久都没见着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他下边那多出来的一圈皮,也不知道去割了没有……

    心里想着,就鬼使神差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样直接进去不太好看,一个女人家夜里往人家独身男人屋里钻,就算再清白,那也漂不净。

    随即,她又想起了蔡疙瘩曾经跟自己说起过,一定要注意学校这个地方,要紧盯着点儿,究竟啥意思,他也没细说,这时候想一想,也是一头雾水。但他既然能说出来,就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玄机。

    对呀,这事该告诉大柱子一声,他现在不是已经带人开始值夜了嘛,要他把学校一带作为重点区域来防守,或许真就有意外收获。

    于是她往墙角避了避,摸出手机,拨了大柱子的手机号码。

    铃声刚刚响起,大柱子就接了起来:“是柳叶梅姐呀,你有何吩咐?”

    大柱子的声音很快活,一听就知道这几天过得很滋润,就问:“大柱子,你在哪儿呢?”

    大柱子说:“哦,已经开始巡逻了。”

    “你们几个人?”

    “应该是六个的,这会儿只来了五个,孙茂东拉肚子了,没让参加。”

    柳叶梅夸赞说:“你小子还挺能耐的,这么快就把队伍拉起来了。”

    大柱子说:“本来都是一帮好哥们嘛,再说了,为了老少爷们,都乐意参加呢!”

    柳叶梅说:“这时候也还浅着呢,你把人分成两帮,一帮三个,留在西村口你带一个人到学校这边来,我在这儿等着你们。”

    大柱子痛快地答应道:“好,我这就过去!”

    柳叶梅扣了电话,站在暗处等了不到十分钟,黑乎乎的两个人影就走近了,一个人手里还提着根明晃晃的棍子。

    “大柱子,来,这边来。”柳叶梅招呼道。

    大柱子大声应着,抬脚跑了过来。

    到了跟前,柳叶梅指责他说:“大柱子,夜里值班,要注意要领,这样会把坏人吓跑的。”

    “哦,咋了?你的意思是?”大柱子不知道柳叶梅在说啥。

    柳叶梅说:“你看看你手上的棍子,咋是白色的呢?”

    大柱子说:“为了滑溜,我在上头刷了白漆。”

    柳叶梅说:“白色太显眼,知道不,大老远就看得一清二楚。”

    “哦……哦……”大柱子点头答应着。

    柳叶梅接着说:“还有说话,一定要压低了,不能像刚才这样,大声咋呼,这很容易暴露自己的。”

    大柱子是啊是啊地答应着,说:“以后一定注意了。”随又小声奉承柳叶梅说,“姐,原来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块当官的料呢。”

    柳叶梅冷冷应一声:“大柱子,以后别对姐说这些,听着怪别扭的。”

    大柱子有些难为情,说:“我说的是真心话嘛,又不是……又不是故意吹捧你……”

    “好了,姐没怪你,只是给你提个醒。”

    “嗯,好,知道了。”

    “走,跟我走。”柳叶梅说着,朝前走去。

    “姐,咱要去哪儿?”

    “学校。”

    “学校有情况吗?”

    柳叶梅想了想,说:“咱是没有,咱过去看看情况。”走了几步,又说,“这地方是重点部位,以后值班的时候,要多加防范,对了,最好是暗中注视着,尽量别暴露自己,知道了吗?”

    大柱子虚心地答应着,踩着柳叶梅的脚后跟进了校门。

    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有办公室的灯亮着,两个老师正在伏案办公。

    三个人满院子转悠了一圈,便来到了周校长的住处,见屋里亮着灯,柳叶梅就走过去,敲了敲院门。

    不大一会儿,里面响起了开门声,随即有人问:“谁呀?”

    柳叶梅听得出正是周校长,就说:“是我们,开门呢周校长。”

    周校长一听我们两个字,就知道不只是柳叶梅一个人,话语就冷了许多,说:“都这时候了,有事吗?”

    柳叶梅说:“你开门吧,我们有公事呢。”

    周校长不再说话,哗啦开了门,见大柱子手中攥着棍子,往后一闪身,惊诧地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瞧把你吓的,做亏心事了吧?”柳叶梅玩笑着说。

    “哪里……哪里……我能做啥亏心事呢,好事还做不过来呢。”

    “没做亏心事你心虚啥呢?”

    周校长手一摊,说:“我哪儿心虚呢?是见有稀客来,激动呗。”

    “跟你闹玩呢。”柳叶梅往里迈一步,接着说,“周校长,您在忙啥呢?方便进屋说会儿话吗?”

    “跟我说啥呢?孩子的事情?”

    “不是孩子的事情,是社会治安,只是随便聊聊,想听听您的意见。”柳叶梅客套道。

    “不忙……不忙……里面请……里面请吧。”周校长礼让起来。

    柳叶梅回头望了望大柱子他们,小声说:“你们先去忙吧,周校长这儿我跟他谈。”

    大柱子问:“那一会儿我们过来接你吗?”

    柳叶梅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大柱子答应着,带着同伴走了。

    周校长说:“你可了不得,都混上贴身保镖了。”

    柳叶梅说:“啥呀,他们是在干自己的工作。”

    “工作?啥工作?”

    “还是进屋说吧。”柳叶梅说着,朝屋里走去。

    周校长站在原地想了想,随后轻轻关了门,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

    进屋后,见柳叶梅坐在了床前的沙发上,就笑着说:“都好多日子不见你影子了,本想着去找你,却又不敢随随便便去打搅你。”

    柳叶梅问:“你怕啥?”

    周校长说:“你现在是村干部了,那可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位置啊,可不是随随便便好惊扰的。”

    说完,竟咧嘴笑了。

    柳叶梅感觉周校长那笑有些诡异,就问:“你笑啥?是不是没按好心?”

    周校长说:“不是……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高处不胜寒嘛,你当领导了,别人就会过多的盯着你,看我进了你家,还不知道编排出些啥来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柳叶梅说:“你想的倒也对,要不然我就不要大柱子他们陪我来你府上了,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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