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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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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啥呢,颠三倒四的。”柳叶梅说着,挪开身子,走到了门口,拿起了搭在晾衣架上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泪痕,边擦边说:“这一阵子我也不知道是咋了?喜怒无常的,管不住自己,不是神经出毛病了才怪呢。”

    陶元宝说:“心事想多了呗,管他呢,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柳叶梅叹一口气,悲凉地说:“人活这一辈子干嘛呀,累死累活的,都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陶元宝说:“还不就是嘛,放下包袱,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痛痛快快的享受生活,这才是正事。”

    “你说的不是人,那是猪!”柳叶梅放下毛巾,转过身来问陶元宝,“你说吧,找人干嘛了?”

    陶元宝没直接回答,反过来问她:“你听见黄仙姑骂大街了吗?”

    柳叶梅盯紧他,问:“那事是你干的吧?”

    陶元宝点点头,说:“那个老妖婆,早就该治治她了,先给她给下马威,再不识相的话,我就下狠手了。”

    柳叶梅说:“你还从外面雇了人?”

    “是啊,你怎么知道?”

    “刚才你不都已经说了嘛。”

    陶元宝咧嘴笑了笑,说:“你就是一只母猴精,啥事也瞒不了你。”

    柳叶梅问:“你怕她?”

    “我怕她干嘛?一个干巴老婆子!”

    “那你还要从外面雇人来?”

    陶元宝说:“这事吧,我琢磨着自己不好动手,那地方还是有些神灵的,万一怪罪下来,还不遭报应啊。”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也担心遭报应?”

    陶元宝说:“这事是有讲究的,黄仙姑搞的那些,多多少少有点小庙的影子,拆庙那可是大恶。”

    柳叶梅说:“你这人,你怕遭报应,人家就不怕了?”

    陶元宝说:“我找来了几个愣头小痞子,本来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主,他们才不管那一套呢,只要有吃喝,有钱拿就行。”

    “你以为你雇来人,黄仙姑就不知道是你干的了?”

    “她知道有啥用?反正我没插手就行,我怕的是神灵,一个死老妈子我怕她干嘛?”陶元宝说着,突然脸色一沉,说,“说来也怪,她都好几天不在家了,夜里刚刚把那些东西拆了,天一亮,她就骂上了。”

    陶元宝这话,正戳在了柳叶梅的心尖上,便问他:“你咋知道黄仙姑之前没在家。”

    陶元宝说:“我偷偷去看过几回,门都是锁着的。”

    “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不?”

    陶元宝摇摇头说:“私下里打听过,邻居说像是被人请去了。”

    “被谁请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请去干嘛?”

    “还能干嘛呀,肯定是替人家消灾去难祛难吧。”

    柳叶梅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倒也是,咋就那么巧呢?”

    “是啊,刚刚拆了,她就回来了。”

    “陶元宝,有个事儿,我想……我想……”话到了嘴边,柳叶梅却又咬住了,觉得事实还没弄清楚,这时候告诉陶元宝,没准就给搅得更乱了。

    “看你吞吞吐吐的,啥事呀?你说啊!”

    “没事……没事……对了,你啥时候还是动工?”

    “你说建山庄的事情?”

    “是啊。”

    “这不是还在找人活动嘛,最好是手续完备了再开工,要不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哦,找到可靠的人了?”

    “找了几个,但是不管用,土地局那边打不进去。对了,柳叶梅,你县城有没有当官的亲戚朋友?”

    柳叶梅想都没有,摆摆手,说没有。

    陶元宝说:“看看情况吧,实在不行的话,下月就动手,先去镇上送点礼,堵一堵他们的嘴,只要没人举报就行。”

    “那可不一定,别人不说,但是黄仙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你断了她的财路,她能肯罢干休?”

    陶元宝阴笑一声,说:“她倒不是问题!”

    “你有法子对付她?”

    陶元宝点点头,没说话,眼里透出了凶光。

    “你有啥法子?”

    “还没想好,反正她要是继续跟我过不去,闹腾下去的话,我就直接毁了她。”陶元宝恶狠狠地说。

    柳叶梅心底嘶嘶透着凉气,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禁不住问:“她一个大活人,你能把她的嘴给封住了?”

    “这有啥难。”

    “你能对她咋样?”

    “我杀了她!”陶元宝目光呆滞,凶光烁烁。

    “死陶元宝,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听着都怪吓人的。”柳叶梅故作轻松地说。

    “谁开玩笑了,她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杀人偿命,你不想活了?”

    “让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就行了。”

    柳叶梅禁不住打一个寒噤,说:“至于嘛,不就那么点屁事嘛。”

    陶元宝说:“这个熊老刁婆子,我早就想收拾她了。”

    “咋了?“

    “她害死过人!你知道吗?”

    “啥?她害死过人?”

    陶元宝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没事吧,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咋就越说也离谱了呢?”

    “我说的是真的,一点都不离谱。”

    “那……那你说,她害死过谁?”

    “是黄仙姑那个老妖婆!”陶元宝愤然说道。

    柳叶梅一愣,质疑道:“她一个娘们家,还能杀人不成?”

    陶元宝长叹了一口气,跟柳叶梅道出了深埋在心里的一份沉疴之痛

    陶元宝十三岁的时候,娘怀了身孕,大概是五个月的光景,有一天下午,突然感觉肚子痛,疼痛难忍,下身还见了红。于是就把黄仙姑请了过去,让她看一下是咋回事儿。

    谁料,黄仙姑一看,就咬定陶元宝他娘怀了蛇精,必须要打胎。

    一家人又是急又是怕,恳求黄仙姑帮忙想办法。

    黄仙姑就说怀了蛇精可不敢随便处置,按照常规的办法打掉绝对不行,必须采取硫磺熏蒸法除掉它,才不至于晦气四溅,邪淫缠绕。

    她如此这般地一说,家里人都吓得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声,央求黄仙姑给使招降蛇怪。

    于是,谈好价格后,黄仙姑就跑回家,拿来了器械。让孕妇躺在炕沿上,分开了身子,在下面燃起了硫磺,先是一腾熏蒸。

    满屋子难闻的气味儿呛得人透不过气来,好好的人都受不了,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但孕妇的腿间却不见任何动静,肚子也不见小。

    陶元宝他爹就忍不住问了:“仙姑,这……这咋就没反应呢?”

    黄仙姑俯下身,扒开门道往里瞅了一会儿,又把手指伸了进去,死命往里抠着,嘴里神神秘秘地念叨着。

    折腾了一会儿,黄仙姑直起了腰,突然问陶元宝他爹:“你们家谁砸死过蛇了?”

    陶元宝爹说:“我砸死过。”

    “无缘无故的你砸死它干嘛?”黄仙姑厉声质疑道。

    陶元宝爹说:“谁让它不好好待在自己窝里,钻进人住的地方了。”

    “钻哪儿了?”

    “钻我们家炕上了。”

    “啥时候?”

    “夜里睡觉的时候,直接就钻进炕席下面了,在身子一鼓一鼓的,我掫开一看,是一条老大小的花瓣蛇,就一鞋底把他给拍死了。”陶元宝爹说着时候,脸上布满了惊恐,额头上直冒汗珠子。

    “要了亲命了……要了亲命了……”

    “咋了,仙姑?”

    “那蛇钻到你们家床上的时候,你在干嘛?”

    陶元宝爹有些难为情,含含糊糊地说:“还能干啥,干那是呗。”

    黄仙姑问:“那事是啥事?”

    陶元宝爹说:“就是男人女人黑夜里干的事情。”

    黄仙姑喝一声:“你老婆穿裤衩了没有?”

    陶元宝爹嘟嘟囔囔地说“穿裤衩咋干那事呢。”

    黄仙姑一拍大腿,唱念道:“造孽呀……造孽呀……女人大开着,它能不进嘛,哎哟来,要了亲命……要了亲命了……”

    陶元宝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直愣愣地问道:“咋了……咋了?”

    黄仙姑狠命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喊道:“那热乎乎的地方敞着,它能不往里面钻吗?”

    “没有啊,真的没,那虫在炕席底下呢。”

    黄仙姑踹了陶元宝爹一脚,叫嚷道:“操,啥也不懂,那些神灵弄人,还用得着亲自上身了。”

    陶元宝爹直了眼,喃喃问:“仙姑……仙姑……你的意思是……是那长虫把俺老婆给弄坏了?”

    “别问了!我都幕拧!被葡晒盟底牛闷鸢蚧侵桨矗滞鹄锿读艘话眩粢徽罄痘鹌嗣嫒计穑枥锱纠蚕旄霾煌!

    陶元宝爹真就傻眼了,直愣愣杵在那儿,挺了尸一般。

    黄仙姑说:“别愣着了,快去找擀面杖来。”

    陶元宝爹也不问啥,屁颠屁颠地拿来了擀面杖,双手捧着,毕恭毕敬递给了黄仙姑。

    黄仙姑接到手里,口中灌满烈性白酒,对着擀面杖噗地喷一口,然后对着陶元宝爹说“过来,摁住你老婆!”

    陶元宝爹哦一声,走过去,按住了娘们的双臂。

    这还不够,黄仙姑大喊一声:“压住她的身子!”

    陶元宝爹倒也听话,死死压住了女人的上半身。

    黄仙姑把硫磺烧得更旺了,再往前挪动一下,几乎都要烧到女人的肌体了,似乎都已经有焦糊的味道传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用力过度,陶元宝爹脸憋得,身上也跟着微微颤动,不是拿眼偷偷瞥着黄仙姑的动作。

    黄仙姑手持着擀面杖,面朝窗户,满脸虔诚地默念了一阵,然后睁大眼睛,俯下身,双手执杖,压在了陶元宝娘微微隆起的肚皮上。

    “仙姑,你这是?”陶元宝爹慌了神。

    黄仙姑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森森地说:“你要老婆?还是要蛇精?”

    陶元宝爹脸都煞白了,带着哭腔说:“当然是要老婆……要老婆……”说完,眨巴着眼睛,有泪流了出来。

    黄仙姑已经摆开了架势,就像擀面一样,双掌平铺,大幅度地推滚起来。

    陶元宝娘哎哟一声,浑身上下一阵抽搐。

    黄仙姑喝道:“妖孽!蛇精!你赶紧给我走,别再祸害人,要是违令,要你终身不得翻身!”

    陶元宝娘痛得直翻滚,但男人在上头压着,中间有擀面杖挤着,一切都是徒劳,只听到了肚子里沉闷的汩汩声,以及皮肉分离的咯吱声。

    黄仙姑咬牙切齿,像是手中的擀面杖已经压住了蛇精的尾巴,拼命往上擀着,直奔它的七寸。

    平躺着的女人双脚乱蹬,嘴里发出了挨刀老牛的惨叫声。

    男人边压着,边抬头祈求地望着黄仙姑。

    “找块布子堵住她的嘴!”黄仙姑命令道。
………………………………

第六百四十七章 小伙被抓

    陶元宝爹已经有些不忍心,大瞪着眼,泪水咕噜咕噜滚落下来。

    “不知道死活轻重的东西!”黄仙姑骂一声,放下擀面杖,随手抓起了桌上的一块抹布,死死堵在了陶元宝娘大张的嘴巴里。

    黄仙姑又返身抓起了擀面杖,用力擀了起来,力度越发大了起来。

    再忙活了一阵子,黄仙姑突然大喊起来:“看看……看看……蛇精出来了……出来了!”

    陶元宝爹低头看时,一条色彩艳丽的蛇很不情愿地退了出来,身上沾满了女人的黏糊糊的液体。

    “草泥马滴,竟敢在我家女人身上耍流氓,看我不砍死你。”陶元宝爹说着,转身去外屋拿里屋菜刀,追着那蛇砍了起来。

    那蛇倒也精明,见无路可逃,就干脆原路返回,重新窜进了女人腿间的身子里面。

    跐溜一下,只留了一条尾巴在外头,不停地摆动着。

    陶元宝爹一看,直眼了,弯下腰,一只手攥上去,拼命往外薅。

    这一招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还越钻越深,眼看着整个身子就钻了进去。

    陶元宝爹红眼了,一刀砍了下去。

    由于是左手握刀,没了准数,那锋利的刀刃直接砍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只听见噗的一声,一股鲜红的血水冲天而起,一直射到了天棚上。

    顺着血水,那条蛇从女人被砍破的肚皮缝里钻了出来,就像一条红色的带子,忽悠悠爬出了门槛,转眼就没了踪影。

    陶元宝爹呆住了,木桩一样站在炕前。

    直到女人大口大口倒起气来,他才清醒过来,一把抱起血淋淋的女人,嚎啕大哭起来。

    哭过一阵,他抬头问黄仙姑:“这……这该咋办呢?”

    黄仙姑说:“还能咋办?缝起来呗。”

    陶元宝爹问:“要不要送医院?”

    黄仙姑说:“我觉得送不送都一样,要是该死,送去也白搭,要是她阳寿未尽,在家也没事,再说了,那蛇都呆在她肚子里那么久了,里面的脏器还不知道成啥样子了,说不定早就废了。”

    陶元宝爹问:“你能缝吗?”

    黄仙姑推脱说:“我可不敢沾染血气,会伤了我的功力,我教着,你自己缝吧。”

    陶元宝爹傻眼了,说:“我可连针都没拿过呢。”

    黄仙姑说:“那你去找你娘来吧,让她帮着缝。”

    “我娘她老眼昏花的,咋能成呢?”

    黄仙姑说:“她是婆婆,她不缝谁缝。”

    “那好,我这就去叫她。”陶元宝爹说着,急匆匆去喊他娘了。

    可等他回来时,女人早已闭上了眼睛,连气都不喘了,看上去肚子里的血已经流干净了,瘪了进去。

    而黄仙姑早已没了踪影。

    ……

    说完后,陶元宝泪水潸然,咬牙切齿地骂道:“够娘养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柳叶梅劝慰道:“都已经那样了,你也别我难过了,再说了,人又不是黄仙姑杀的,你凭啥记人家的仇?”

    “那还不是跟她杀的一样吗?如果当时直接送医院去,娘没死吗?”

    柳叶梅不再说啥,心里却突然兴奋起来:熊玩意儿,你想报复就报复呗,早些把那个老妖婆给处理了才痛快呢,免得她整天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的,除掉了她,村里也就没有自己怕的人了。

    两个人默默呆了一会儿,柳叶梅站了起来,说:“你还是冷静些好,别把事情搞砸了,玩意犯了法,那可谁也救不了你。”

    陶元宝擦干了眼泪,说:“没事,我心里有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会见机行事的。”

    柳叶梅白他一眼,说:“行了,你也就是嘴上的工夫,不跟你瞎扯了,我忙活去了。”

    “不信你等着瞧,我早晚要毁了她!”

    “行了……行了……尽傻咧咧,还是赶紧做你的正事吧。”说完出了门。

    ……

    吃过晚饭后,柳叶梅打电话找宋红军,想着进一步落实一下盗回奶奶尸骨的事情。

    可宋红军却没了底气,讷讷道:“姐,花大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骗你了。”

    “你骗我啥了?”

    “我……我不是特种兵。”

    “你为啥要骗我?”

    “姐,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好看,我喜欢你,就想着法子跟你套近乎。”

    听到后面几个字,柳叶梅热乎乎一阵涌动,声音柔和了许多,问送红军:“那你当的是啥兵?”

    “不是特种兵,只是一个养猪的后勤兵。”

    柳叶梅沉吟了一阵,问他:“那你的意思是,不帮我了?”

    “不,帮,一定帮。”宋红军信誓旦旦地说。

    “你连特种兵都不是,咋帮的了我?那可不是一般人都干得了的。”

    宋红军说:“姐,你放心好了,我虽然不是特种兵,但我却有一身力气,就是头拱地,也把你奶奶的骨灰给偷回来。”

    “有把握?”

    “嗯,基本想好了。”

    “那你打算咋个弄法?”

    “姐,电话上说不清,我们能不能见面谈。”

    “啥时候?”

    “现在就去,好不好?”

    “天都黑透了,你来不合适吧。”

    “姐,我想你了。”

    我草,没出息的东西!柳叶梅想,这小子闻见腥味就收不住嘴了,他一定是又念想着在自己身上活动一番了,这才想着公私兼顾,打栗子捎枣,来占自己便宜了。

    柳叶梅随就想到了宋红军一副健壮的身板,懵懵懂懂生涩的动作,以及他对自己浑身上下的贪婪喜欢,心里随甜甜涌动起来,随口应道:“那你就来吧。”

    “姐……姐……谢谢你……谢谢你……你可一定给我留好门呀。”

    柳叶梅应下来,说:“你放心好了,我在院子里等着你。”说完便出了门,站在院门后面,静静期待着。

    可一直等到了后半夜,也不见外面有动静。

    她就纳闷起来,突然觉得浑身冰冷,就折进屋,披了件衣服,又回到了院子里。

    刚站定,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柳叶梅心里有些怨气,这熊孩子,你还知道来呀,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呢,硬是把自己晾在外头半个晚上。

    “姐……姐……柳叶梅姐。”

    柳叶梅心里一颤,暗自疑问道:怎么会是大柱子呢?哗啦开了门,果然是大柱子跑了过来。

    “柱子,怎么了?”柳叶梅急切地问道。

    “柳叶梅姐,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宋红军的让村长给抓了。”

    柳叶梅脑袋猛地大了起来,问:“村长他为啥要抓他?”

    大柱子说:“我也不晓得呀,正在村西头巡逻呢,就接到了村长的电话,要我赶紧去村委会,说是抓到一个可疑的贼。”

    “那是谁抓的他?”

    大柱子说:“好像是村长带着傻根他们抓的。”

    柳叶梅想了想,问大柱子:“村长说啥了?”

    大柱子说:“我过去后,村长交代几句,要我把人看好了,等明天交到派出所去,然后就回家睡觉了。”

    “那宋红军他人呢?”

    “正押在村委会的那个车库里呢。”

    柳叶梅心里犯起了叽咕:不对呀,说起来宋红军还是尤一手的亲戚呢?他怎么就会无缘无故把他抓起来呢?难道是……

    琢磨了一阵子,柳叶梅问大柱子:“那个宋红军跟你说啥了?”

    大柱子说:“他只偷偷告诉我,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

    怪不得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呢,原来是被尤一手这个老东西给抓了,看起来他已经嗅出了味儿,知道自己给宋红军好上了,这才给点颜色看看,奶奶的,老奸巨猾的东西,能耐你了!

    “走,看看去。”柳叶梅说着,快步朝着院外走去。

    到了村委会,院子里静悄悄的,柳叶梅走近车库,趴在门缝上问宋红军:“兄弟,你没事吧?”

    宋红军说:“倒是没事,我就是担心我那车。”

    “你车在哪儿?”

    “在村子东头呢。”

    “他为啥要抓你?”

    “我也不知道呀,刚刚把车开到村头,就跳出几个人来,手持棍子拦住了我的出路,其中一个人问我干啥来了,我就照直说了。”

    “你说啥了?”

    “我说你找我有事儿,就连夜赶过来了,可谁知道,村长突然就冒了出来,啪啪扇了我两个耳刮子,当时我就被打蒙了。”宋红军说到这儿,声音有点儿哽咽。

    “后来呢?”

    “后来他就把我带到这儿了。”

    “你呀,也真是够实在的。”柳叶梅埋怨道,随即又安慰道,“没事,兴许他是误会了,你别着急,我这就找他去。”说完就去了尤一手家。

    尤一手家已经关门,柳叶梅敲了几下,见没有回应,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村长,尤村长,你开门,开门,我有急事找你呢。”

    不知道是屋里的人睡着了,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柳叶梅就用脚踹起了门板,棒棒棒……棒棒棒……

    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得很远,惊人吓人。
………………………………

第六百四十八章 都是感情惹的祸

    突然,大门哗啦一声开了,尤一手手握土枪立在了院子里,大声喝问道:“谁呀这是?你找死呀!”

    柳叶梅豁出去了,毫不示弱,喊道:“你真聋呀?还是装聋呢?我喊了半宿了,你就没听到?”

    尤一手这才收了枪,叽叽咕咕说:“死熊娘们儿,不知道老子喝高了吗?闹腾个吊呀?”

    柳叶梅气呼呼地责问他:“你说,为什么要抓宋红军?”

    尤一手喷着酒气道:“你还用得着问我了?心里还不明镜似的。”

    “是跟明镜似的,可你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呢?”

    “狗日的,他来村里搞女人,我能不抓他?”

    “他搞哪家女人了?抓奸抓双,你抓到人家了吗?”柳叶梅声音高亢,毫不示弱。

    “我操,简直是不要脸了!”尤一手骂道。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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