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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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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地去买了一只鸡,炖在了锅里,又找出了两瓶白酒,也好等着宋红军来,好好慰劳慰劳他。
事情真像宋红军说的那样,办得极其顺利,刚刚入夜,宋红军就灰溜溜地进了她的家门。
一直侯在院子里的柳叶梅站了起来,问:“东西呢?”
宋红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包袱,轻轻拍一拍说:“这不……这不,就在里头呢。”
“就那么点呀?”
“是啊,打开坟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红包袱,囫囵着就拿出来了。”
“确定是我奶奶?”
“这还错得了,里面还有一口棺木呢,我们看了,那个灌木根本就没打开,确定无疑就是这个了,不信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尸骨。”宋红军说着,把东西递给了柳叶梅。
柳叶梅啊哟一声惊叫,吓得退后了好几步,说:“我不看……不看……放道墙根吧。”
宋红军应一声,走到了南墙跟,刚想弯腰放东西,就听柳叶梅又说话了:“对了……对了……你还是别放了。”
宋红军站起来,问:“咋了?”
柳叶梅走到猪圈前,摸起了一把铁锹,说:“帮人帮到底,你再陪我去趟墓地吧。”
宋红军为难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合适吗?万一惊动了你公公,怪罪下来,那可不是个好事。”
柳叶梅说:“我替他找回了奶奶,他感激还来不及呢,咋就会怪罪咱们呢?你说是不是?”
宋红军说:“我看……我看你还是等你男人回来埋吧,我一个外姓人,不太合适吧?”
柳叶梅你乐意了,翻脸道:“宋红军你长不长人心肠子呀,我都对你那样了,这么点事情,你还屑意推脱?”
“不是……不是……”宋红军呐呐着。
“那好,你不去我自己去。”柳叶梅气呼呼地去夺包袱。
“好……好……我陪你去就是了。”宋红军很不情愿地跟在后头,两个鬼一般,躲躲闪闪去了村北的墓地。
到了墓地,柳叶梅跪下来,叽叽咕咕说了半宿鬼话,然后站起来,抡锹挖了起来。
宋红军走过来,抢过铁锹,动手干了起来。
等把那个盛着奶奶尸骨的红包袱埋进墓里后,柳叶梅又从旁边找了一些碎石头,盖在了上头,以便遮人耳目。
两个人回到家后,已经是也里十点了。
宋红军说:“事情已经办妥了,我该回去了。”
柳叶梅一愣神,觉得有些不对头,就问他:“咋急着回去?”
宋红军说:“我觉得很累。”
柳叶梅奚落道:“昨夜里你咋就没觉得累呢?”
宋红军闹了个大红脸,不停地挠着头。
柳叶梅一看他这样,心里一软,说:“我煮了鸡,给你补补身子,吃完再走吧。”
宋红军不好再说啥,坐到了桌子旁。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柳叶梅心头一紧,放下勺子走了出来,问:“谁?外面是谁?”
“我。”是尤一手的声音。
柳叶梅思忖起来:这老东西,这时候来干啥呢?莫非他也惦记着偷回奶奶尸骨的事情?
“干嘛呢?开门!”听上去尤一手已经等不及了。
柳叶梅应一声,快步走过去,开了门。
屋里的宋红军一听是尤一手来了,就有些心惊胆寒,他是被打怕了,赶忙站起来,快步往外走。
尤一手见宋红军走了出来,以为是跟自己闹客套,迎接自己呢,就说:“大侄子,辛苦你了。”
宋红军支支吾吾地说:“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他不只是怕,还有点儿心虚,边说边往外走。
柳叶梅一把扯住他,说:“你姑父来了,你跑啥?”
宋红军说:“不是……太晚了,我……我该回去了。”
尤一手转过身,诚恳地说:“红军也,我是长辈,就算打你不对,也该给我一个谢罪的机会吧。”
“没……没……姑父对我一直都很好,哪有啥罪呀。”
“那好,进屋吧,咱们爷俩痛痛快快干几杯。”尤一手说着,径直进了屋,一屁股坐到了饭桌前。
宋红军还咧着架子想走,被柳叶梅硬扯进了屋,按在了凳子上。
尤一手举了酒杯,说:“大侄子,你今天可做了一件大事啊,帮着柳叶梅解开了一个心结。”
宋红军瞪大眼睛望望尤一手,再看看柳叶梅,那眼神分明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柳叶梅就解释说:“他是一村之长,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啥事不知道,更何况我们也是亲戚。”说完,赶忙岔开话题,转身问尤一手,“你是咋知道小宋来我们家的?”
尤一手说:“他车就停在村外呢,我出去溜达,正巧看到了,就知道你肯定会好好犒劳他,就跟着抹油来了。”说完举起杯,跟宋红军碰一下,仰头干了下去。
宋红军也放下了思想包袱,来了个一口闷。
三杯酒下肚,彼此间都没了芥蒂,天马行空地聊了起来。
宋红军酒量不大,喝了不到半斤,就见了醉意。
沾酒后的尤一手坏心眼又冒了出来,花言巧语地骗着宋红军又一连喝了喝几杯。
还想继续灌他,却被柳叶梅劝住了。
尤一手醉眼迷离地望着胡大妮,奸笑着问她:“喝过酒后,你就不想干点啥吗?”
柳叶梅知道他花花肠子又开始转悠了,就瞄一眼宋红军,见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就说:“人家还是个小伙子呢,你别胡说八道的。”
尤一手问:“小伙子怎么了?小伙子那方面功夫不一定差,说不定……说不定比我都厉害呢。”
“滚,别糟践人家了。”
“不信是不?要不要试试他的功夫?”尤一手满脸坏笑。
“村长……村长大人来,你就别胡闹了,人家小宋帮我干了那么大事情,该好好感激人家的,你咋还拿着取笑自傲了。”柳叶梅嗔怒道。
“是啊,你是该好好感谢他,那就就拿出你最宝贵的东西给他吧。”
“啥东西?”
“装傻是不是?”
“说好给钱的,等他醒酒后,给钱走人就是了。”
“你真傻……真傻,你听我的,保证让你既省钱,又不欠情挂意,好不好?”尤一手说完,眯着眼在已经仰在墙上睡着了的宋红军。
柳叶梅板着脸说:“你别胡闹了,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尤一手推脱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啥也干不了了。”
“你还想干啥?”
尤一手色眯眯望着柳叶梅鼓涨涨的前胸,说:“我干啥你还不知道?这鸡肉吃到肚子里,再掺合进**辣的酒,神仙都想干那事。”
柳叶梅低声呵斥道:“你胡说啥呢?怎么好当着外人面……”
“草,你看看,他早成一滩烂泥了,估摸着,就是把他扒光了,放到你身上去,都没一点反应了。”尤一手嬉闹着。
柳叶梅却一反常态地冷着脸,小声跟尤一手打起喳喳来:“我真的没心思开玩笑了,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滋味儿。”
“女人就他妈的事多,好不容易把老东西的尸骨抢回来了,你还有啥难受的,连我都觉得该庆贺呢,所以才陪着喝了这么多酒。”
柳叶梅瞄一眼宋红军,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面不踏实,感觉这事办得有点太容易了些。”
“你的意思是?”
柳叶梅咬着尤一手的耳根说:“你说,他会不会耍啥花招了。”
“你说他弄回一个假的来?”
柳叶梅点点头。
尤一手抽了几口烟,然后说:“我觉得不至于,这种事情,怎么好作假呢?要不然,就想法子去看看吧。”
“可……可我不知道地儿呀,又不敢去打听。”
“这好说,钱先不给他,让他带你去看一看蔡疙瘩他爹的坟子,是不是有被掘动的痕迹,不就明白了嘛。”
“那万一他醒酒后就要呢?”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我自有办法,只要你豁上一张脸皮就行。”
柳叶梅拿眼凶巴巴地瞪他,问:“你是不是又想糟践我?”
尤一手摇摇头,说:“不,只是做做样子,不来真的,保证他没法收你的钱,还得怪怪听你调遣。”
柳叶梅心里觉着倒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这身子又不是没给他过,只要能落实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儿,演戏就演戏呗。
“想好了?中不中?”尤一手问。
柳叶梅故意装作难为情,说:“他还是个孩子呢,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切,不愿意拉倒,我还懒得腥那个手呢。”尤一手又举杯喝起了酒。
柳叶梅没说话,也陪着喝起来,直喝得面红耳赤,没了型,瞅了瞅宋红军,说:“那你说吧,让我干……干啥?”
尤一手站起来,走到宋红军身边,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红军一声不吭,看上去已经烂醉,像是半点都没知觉了。
“来,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尤一手招呼道。
柳叶梅不再说话,跟尤一手两个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宋红军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宋红军竟然还没醒过来,呼呼睡得更香了。
尤一手指派柳叶梅把他的衣服脱了。
柳叶梅难为情地摇摇头,说:“你是大老爷们,你脱才对。”
“臭娘们,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觉了?”
“我也不回去,就谁这儿。”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尤一手嘿嘿奸笑着,说:“不,就当着他的面跟你睡,寻点刺激,玩点不寻常的,你说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柳叶梅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死熊,就像宋红军这号的,另一种就是疯狗,就像尤一手这样的,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那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乖乖听他的。
想到这些,柳叶梅你爬上床,装出淑女一般的表情来,眼睛望着天棚,摸摸索索,一件件脱起了宋红军的衣服。
等脱到裤子时,手指无意间摸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便触了电一般喊了一声,那玩意儿也太吓人了,那个头,那腰围,那热度,简直……简直……
尤一手一直坏笑着,说:“这小子,看来我揍他揍对了。”
“啥意思呀你?”
尤一手说:“他打你主意了。”
“你怎么知道?”
尤一手指指那挺小钢炮,说:“那不是嘛,上面写着呢。”
“写啥了?”
“你趴上去看看呀。”
柳叶梅瞄一眼,心里一阵酥软,这才知道尤一手是在耍弄自己,就蹬了他一脚,娇嗔道:“坏,你真坏,坏透了。”
尤一手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呀。”边说边靠了过来,贴到宋红军耳根处,轻声喊着,“红军……军军……你喝不喝水呀?如果想喝就吱一声。”
宋红军一声不吭,继续呼呼大睡。
柳叶梅就说:“不对吧,不就喝了点酒嘛,只要醉这么厉害吗?会不会是中邪了?”
尤一手说:“中啥邪呀,我知道他酒量,小得很,再说了,我稍稍耍了一点小花招。”
“你耍啥花招了?”
………………………………
第六百五十一章 尽耍阴招
“我在他酒杯里放了一小片安眠药。”
柳叶梅愣住了,讷讷道:“你……你……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尤一手说:“没事,就……就半片,放心吧,后半夜就醒了,我都给算计好了的。”
柳叶梅白他一眼,嗔怒道:“你呀,可真是坏,三根肠子坏了两根半。”
尤一手说:“里面的坏不坏咱不管,裆里的没坏就行,来……来……赶紧操练,我都馋得慌了。”
“没出息!”柳叶梅这样说着,给宋红军盖上了床单,擦身下了床。
“你别下来呀,赶紧脱了……脱了。”
“啥意思啊你?”
“开心啊,怎么了?”
“那咱去西屋吧。”
尤一手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边说:“不,就在这张床上耍,既紧张又刺激,那好好玩呢。”
“滚吧你,成何体统呀?万一他醒了呢。”
“醒个屁,大胆玩就是了。”
柳叶梅只得顺从了,躺下来,任由尤一手自由发挥了。
酒后的老东西打了鸡血一般,呼哧呼哧,没完没了,还变着法子折腾,他甚至还让柳叶梅扯开了盖在宋红军身上的床单,手在人家身上胡乱摩挲,真是没羞没臊没情操。
实在累得不行了,尤一手才停下来,下床穿好了衣服,斜倚到了沙发上,迷瞪起来。
柳叶梅几乎晕了过去,闭着眼睛养了一会儿神,才回过神来,打算下床穿衣服,却被尤一手制止了。
“干嘛呀你这是,就让我光在这儿呀?多不要脸呢。”
尤一手说:“我这是为了你,光一光身子怕啥,又不是真让他办你。”
“那也不中,丢死人了。”
尤一手骂起来:“骚娘们,装啥正经呀?你好好听我的,保证让你占天大的便宜。”
柳叶梅懒得再说话,豁上百十斤臭肉,躺在了宋红军身边睡了过去。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突然听到宋红军哎哟哟叫了起来。
尤一手忽的爬起来,窜到了床前,高声喊道:“宋红军,你这个狗杂碎,臭不要脸的,你都干了些啥呀这是?”
宋红军慌了神,睡眼惺忪地望望光溜溜的柳叶梅,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光身子,扑通朝着尤一手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不停地哀告着:“姑父……姑父……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尤一手破口大骂,直到把宋红军骂了个狗血喷头,才掏出手机,冲着宋红军说道:“咱虽然是亲戚,但法律无情,我要是隐瞒了你的犯罪事实,那同样也是犯罪,是包庇罪,没办法,我只得报案了。”
宋红军被吓晕了,咕咚一下跳下床,跪在地上就给尤一手磕起了头,苦苦哀求道:“姑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还没成家呢,看在我爹娘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说完呜呜哭了起来。
“你这个熊玩意儿,心眼都坏透了,还是蹲进大牢里醒悟几年吧。”
趴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柳叶梅说话了:“村长,他虽然强暴了我,但毕竟是酒后,再说了,他也帮了我很多忙,还有……还有……他是婶子的亲侄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那也不行,一码归一码,情是情,法是法,对待这样的坏分子,就是不能手软。”
“村长,也怪我自己没了防范,只觉得他在西屋,我在东屋,又担心他喝多了会出事,就没关门,结果……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情,我以后怎么见人呢?”柳叶梅说着说着,也嘤嘤哭了起来。
尤一手问她:“那你说该咋办?”
柳叶梅抽噎着说:“都已经这样了,就放过他吧,要是报了案,我怎么办?男人还不得跟我离婚呀。”
“那……那还能就让你白白吃了亏?”
柳叶梅只是哭,不说话。
宋红军忙不迭声地说:“我赔……我赔……我赔钱……赔钱就是了。”
“钱,钱是什么都能买来的吗?”
“可……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呀?”
尤一手装模作样深思了一番,问柳叶梅:“你想怎么着吧?”
柳叶梅叹息一声,说:“其实小宋也不是个坏人,又年纪轻轻,总该为他留条后路。”
尤一手这才软下来,对着宋红军说:“你小子,竟然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来,人家柳叶梅是个干净人,又是个村干部,你糟蹋了人家,人家还为你求情,看看人家这胸怀,那这样吧,既然柳叶梅答应饶你一回,那就私了算了,你觉得呢?”
“好……好……”宋红军低头弯腰,好不狼狈。
在尤一手的说和下,双方达成了口头协议,宋红军免去了柳叶梅的一切费用,另外以后保证用车,随叫随到,车费减半。
宋红军满口应承,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柳叶梅一直呆着脸,不卑不亢,直到最后,才正经问宋红军:“大兄弟,你告诉我实话,我奶奶的骨灰是真的吗?”
宋红军点点头,拍着胸脯说:“姐,你放心好了,坟是我亲手挖的,错不了,要是有半点虚假,让我不得好死。”
尤一手冲着柳叶梅甩一句:“不放心你就亲眼看看去。”
柳叶梅说:“路那么远,我又不知道坟子在哪儿,万一被他们村里的人看见了,还不把事情闹大了呀。”
尤一手指了指宋红军,说:“不是有他嘛,轻车熟路的,要去陪你去就是了,你说中不中?”
宋红军随口应道:“中,我陪你去……陪你去!”
柳叶梅一看宋红军这态度,就打消了半分顾虑,说:“我也不想再为这事折腾了,只是祖坟这事,可不是好闹着玩的,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是关系到子孙后代的事,不敢大意的啊。”
“没问题,去,我去!”宋红军站了起来,快手快脚穿起了衣服,说咱这就走,这就走。
柳叶梅这回是彻底相信了,本想打发宋红军回家休息的,可想到尤一手半天半地的闹了这么一曲,心里别别扭扭不是滋味,便想着无论如何得跟他解释解释,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免得造成误会,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可当着尤一手的面,又不好说啥,脑筋一转,就想了一个主意,说:“那好吧,咱这就去。”
尤一手问:“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
柳叶梅说:“谁敢劳你大驾呀,再说了,你是名人,万一被认出来,可真就惹乱子了。”
尤一手叽咕道:“名人个屁!狗,那我就回去了。”说完走了人。
屋里只剩了两个冤家,气氛有些尴尬,一时找不到要说的话题,最终还是宋红军开了腔,对着正在梳头的柳叶梅说:“姐,真是对不起,我喝多了,啥也不知道了,到底……到底是咋回事呢?”
柳叶梅刚想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可又觉得不妥,不说吧,心里又不是滋味,咬了咬嘴唇,说:“走,咱还是路上说话吧,家里一屋子酒味,难闻死了。”
宋红军信誓旦旦地说:“姐,我觉得那个村就用不着去了,绝对错不了,那就是你奶奶的骨灰,你别把我看成坏人好不好?”
“大兄弟,我……”不知道为什么,柳叶梅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宋红军紧随起来,跟了出去。
车子慢悠悠驶出了村子,到了宽阔平整的路面上,柳叶梅说:“你开慢些,我打个电话。”
宋红军应一声,问:“这么早,你给谁打电话?”
柳叶梅淡然地说:“我家男人。”
“你……”宋红军想偏了,以为她要找男人诉委屈,就有点儿着慌,再次道歉说,“姐,真是对不起,我真的喝醉了,看在咱俩以前的交情,就别告诉姐夫了。”
柳叶梅惨然一笑,说:“你呀,就是个傻瓜,大傻瓜。”
宋红军真的成了傻瓜,蒙头蒙脑没了话。
柳叶梅不再过多解释,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没电了,就借过了宋红军的电话,拨通了自家男人的手机。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听,柳叶梅心里就犯叽咕:这还不到上班时间呢,怎么就顾不上接电话了呢?难道……
………………………………
第六百五十二章 突然袭击
越想心里越乱,就继续拨打起来,直到拨到了第五遍,终于有人接听了,可里面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喂,你是谁?喂……喂……怎么不说话呢。”
柳叶梅打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呢?听上去好像……好像是陶元宝老婆的腔调。
再细听,对,没错,就是那个泼妇的声音,可她怎么会用自家男人的手机接电话呢?难道……
“停车。”柳叶梅手捂住手机,对着宋红军说,“大兄弟,你问他蔡富贵去哪儿了?就说自己是工地送料的,问几点过去合适,赶紧……赶紧……”
宋红军愣生生瞪着眼,结果手机,问道:“你是谁?”
女人火气冲天的喊道:“你打电话干嘛不说话呢?捣蛋呀你!”
宋红军说:“对不起,我这边信号不好,你是谁?我找蔡富贵呢。”
“他买吃的去了,等他回来再说吧。”女人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宋红军摸不着头脑,歉意地说:“姐,对不起,没给问清楚,她是谁呀?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她……她是个狐狸精,臊货,看我不撕烂了她!”柳叶梅声嘶力竭骂着,放声大哭起来。
宋红军完全傻了,眨巴着眼睛望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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