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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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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最好,白天太显眼,人多嘴杂,容易把事情搞砸。”

    “你的意思是?”

    “我去学校不方便,还是你找我吧。”

    “去哪儿找你?”

    “直接来我家得了。”

    胡校长贼眼一转,说:“你是不是成心祸害我?”

    “我怎么就成心祸害你了?”柳叶梅故意装得傻乎乎。

    “夜里头,你男人蔡富贵,还有孩子不是都在家嘛,你是在成心给我下套吧?”

    “你放心好了,孩子一直跟他二奶奶睡至于蔡富贵就更没问题了,最近这几天,他一直在村委会值夜班呢。”

    “真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有情,我有意,咱们优势互补,各取所需,一起把该办的事情办了。”

    “中,我等你。”

    校长一脸欣喜,意味深长地在柳叶梅肩上拍了拍,起身离去。

    柳叶梅懒得出去送他,慵懒地倒在了床上,思绪乱成了一团麻。

    突然,村里的高音喇叭吱吱啦啦叫了几声,接着就听到妇女主任郑月娥在喊

    “各位妇女请注意了,今天下午一点半都到村委来集合,村长亲自给咱开大会,会议内容很重要,不听会后悔,大家必须来,不要自找难堪,谁要是不来,有她好瞧的”

    柳叶梅听着郑月娥的通知,心里别扭得狠,暗骂道:狗仗人势的小臊,老娘还就是不想去,你能怎么着?你跟村长好,跟村长亲,老娘还有阴招呢,不信等着瞧,早晚要把你抵兑下来!

    这样想着,慢慢也就振作了起来。

    吃过午饭后,柳叶梅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小心眼儿,妇女会还是应该去开的,听一听也没啥坏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显示出自己向组织靠拢的积极性来,台上台下那么一走,在全村的女人面前混个眼熟,兴许就能一步步取代郑月娥。

    柳叶梅突然就有了野心,雄心勃勃地来到了村委,从窗口望进去,见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黑压压一片,叽叽喳喳闹成了一锅粥。

    尤一手坐在主席台上的一张破桌子前,嘴里叼着烟卷,眯缝着眼睛,朝下面的各色女人瞄来瞄去,目光偶尔也会粘在某一个女人脸上,直直的,拔都拔不下来。

    柳叶梅心想,这个老色鬼,心里邪性着呢,一定是又在打哪一个女人的主意了,要么就是正在心里干那事。

    “哎,村长,你发啥呆呢?”柳叶梅一步迈进屋,高声叫道。

    村长一愣,回过神来,见是柳叶梅,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埋怨道:“你这熊女人,想把你干爹吓死咋地?”

    柳叶梅边朝台下走着,边泼辣地说:“俺可想做你的干女儿来着,但你疼得过来吗?明里暗里的都干爹干爹地叫着你,你应付得了吗?”

    “尽管叫,应付得了,干女儿越多越好!”

    “都一大把年纪了,俺还怕累着你呢!”

    台下一片哄笑。

    尤一手端直了身子,弹掉烟蒂,嘴上说着:“不跟你贫了,破嘴就跟刀子似的,谁敢招惹啊。”

    台下就有女人起哄:“就算是刀子你也不嫌弃,还不照样贴上去亲个没够啊,姊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台下一片附和闹腾声。

    柳叶梅赤白了脸,站起来,梗着细白的脖子叫骂着。

    村长尤一手拍拍桌子,严肃起来,说:“不许瞎扯了,开会开会。”然后吩咐郑月娥点一点人数,看看人都到齐了没有。

    郑月娥大概数了数,也没道出个具体数目来,回到主席台,坐在尤一手身边,低声说了句:“到的差不多了,开始吧。”

    “对了,郑月娥,你没把蔡富贵给喊来?”

    “这是妇女大会,你喊他干嘛?”

    “让他来做记录啊,用处大着呢。”

    “这还要记录?”

    “是啊,难得开个大会,该借此机会好好宣传宣传,说不定又会被镇上树个典型啥的。”

    郑月娥点点头,说,“我这就去喊他。”

    柳叶梅听了,心里面乐开了花,觉得很有面子,连村长都承认自家男人有才气,谁还敢小瞧自己?就插话道:“别喊了别喊了,蔡富贵感冒了,好像是去看医生了。”

    “很严重吗?”尤一手问柳叶梅。

    “可不是嘛,早饭都没吃呢。”

    “啥病?”

    “好像是重感冒吧。”

    “不对吧,昨天还好好的呢。”

    “大概是夜里睡觉冻着了。”

    “操,肯定是两口子干那事折腾厉害了,闪了风,不感冒才怪呢。”尤一手说完,故意朝着柳叶梅坏笑着,引得下面的人哄堂大笑。

    蔡富贵冷脸骂道:“老王八,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场合,正经点好不好?”

    “好好正经点正经点。”尤一手点头应着,冲着郑月娥命令道,“感冒又死不了人,去,抬也要把他抬来,赶紧了!”

    郑月娥应声离去,颠着大屁股跑了出去。

    不到一袋烟的工夫,郑月娥就回来了,身后跟着蔡富贵。

    看上去蔡富贵的身体并无大大恙,进屋后,朝着尤一手点了点头,就捡个位置坐了下来。

    “柳叶梅,你纯粹是在谎报军情,蔡富贵这不好好的吗?”尤一手瞪了柳叶梅一眼。

    柳叶梅脸面上有点儿过不去,嘴上却强硬,嚷道:“人家有病还不带好的了?你是不是盼着人家一病不起啊!”

    尤一手骂一声臭娘们,就把视线转上了蔡富贵,指使道:“蔡富贵,你认真听,仔细记,再编成小故事,发到报纸上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蔡富贵点点头,说明白。

    尤一手随调整了一下姿势,严肃起来,朝着台下大声喊:“别吵吵了,开会了!”

    见台下安静下来,他对着郑月娥说:“你先把大概情况讲一讲吧。”

    郑月娥一开口,柳叶梅这才知道,昨天夜里,桃花村果然是又出了一件吓人的大事情

    一个年前刚过门的新媳妇被人侮辱了,好在那个坏人刚刚撕掉了新媳妇的衣服,还未来得及实施具体行动,就被住在隔壁的公公听到了。
………………………………

第一百八十章 残忍暴行

    公爹毫不含糊,摸起菜刀就蹿进了儿媳家门,这才把坏人给吓跑了。

    郑月娥说,考虑到人家是新媳妇,顾及脸面,坏人又没实打实地把坏事给办了,所以就没报案。

    今天把妇女们交集来的意思,就是为了给大伙提个醒,特别是男人外出打工的,一定关好自己的门,守好自己的人,加强自身防范。

    接下来由尤一手讲话,他又把新媳妇被侮辱,以及案发现场的情况说了一遍,说得更详实,更具体。

    他说坏人用刀子拨开门闩,然后摸进屋,先用被子捂住了女人,再用胶带封了嘴巴,然后就开始胡乱摸索,再然后就死扯硬拽地脱人家小媳妇的贴身小衣服,接下来就实施侵害

    他断言,这一次虽然半道里被搅合了,没成事,但从手段上看,跟上两起案件很相近,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柳叶梅留意到尤一手讲这些情节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对坏人的痛恨,也少见对弱者的同情,相反倒显得很亢奋,津津有味,并且言语间还流露出了某种怪诞的味道。

    不难看出,他是在把玩那些细节,并以此来满足邪恶的情趣。

    老不死的,十足的王八蛋,真该遭雷劈!

    柳叶梅在心里痛痛快快骂着,表面上却冷静得很,规规矩矩地听台上的人讲话。

    最后,尤一手要求与会的妇女们共同讨论两件事情:一件是新媳妇被糟蹋的事要不要报案

    第二件是如何做好妇女的安全防范工作。

    就在大伙吵吵嚷嚷讨论的时候,柳叶梅心里面豁然一亮,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

    既然连警察都已经把前两起案件定性为系列强奸案了,村长又从作案手法上作了具体分析,称新媳妇的侵害案也属同一个人所为。

    那么,就应该排除对李朝阳的嫌疑,很明显,他没有作案时间,因为他早就被警察带走了,人压根儿就不在村子里,怎么会有机会再次作案呢?

    柳叶梅心血来潮,想立马就把这个疑问提出来,可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柳叶梅啊柳叶梅,你傻逼啊!这不等于没事找事吗?

    村上的人,特别是女人们,本来就在暗地里嚼舌头,议论自己跟小白脸李朝阳相好的事,这时候再明目张胆地跳出来为他说情,还不等于承认自己真的与他有一腿吗?

    散会后,蔡富贵收好纸笔,对着尤一手说:“叔,我觉得会上说的这些事情,还是不写出来好。”

    尤一手问他:“为什么?”

    蔡富贵说:“这不等于把屎盆子往外端吗?再说了,里面还牵扯到了个人**,真要是张扬出去了,那个被害的小媳妇,还有法活吗?”

    尤一手想了想,说:“这倒也是,不过,你可以变一变说法,只说咱号召广大妇女提高警惕,别说小媳妇那事了。”

    “那样的话意义就不大了。”

    “不管大不大,点到为止,这样吧,你先回去写吧,写完拿给我看一看,好用就用,不好用拉倒!”

    “那好吧,我回去写了。”蔡富贵说完,转向了柳叶梅,说,“走,咱们回家吧?”

    柳叶梅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儿要跟村长说。”

    蔡富贵问她啥事。

    柳叶梅说:“女人的事儿,别问那么多,该干啥干啥去!”

    蔡富贵碰了一鼻子灰,翻了翻白眼,抬脚走人了。

    柳叶梅迟迟没走,直等到屋里只剩了村长一个人,才靠上前,想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咋还不走?是不是想吃肉了?”村长粗野地问道。

    “想吃肉也用临不着你呀!霜打的茄子似的,软鼓囊囊的,还嫌脏了我的嘴巴呢。”柳叶梅也跟着泼辣起来,她觉得,对待尤一手这样的无赖型人物,压根儿就没有必要客气,适当给他点颜色瞧瞧还是有必要的!

    “姜是老的辣,你是吃少了,没品出真正的滋味来,要不抽空我把那玩意儿养肥了,再让你尝一尝?”尤一手反倒更加猥琐了。

    “去你的,老不正经!我想跟你说个正事。”

    “啥正事?”

    柳叶梅捋了捋前额的头发,反问道:“你咋就敢把新媳妇被糟践的事儿给定性了?”

    “定性啥了?”

    “你不是说这次糟蹋新媳妇的,跟上两次是同一个人吗?”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呀。”尤一手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边解释道,“你想呀,开门用的还是刀子,上两次不也是一样吗?还有猛劲撕扯衣服的手法,以及那个残忍劲儿,不都差不离吗?还还女人家的身子都咬碎了,难道是个狼不成?柳叶梅,你知道这说明了啥?说明这个人是病态,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柳叶梅稍加沉吟,说道:“我也觉得你分析得有道理,可见你的村长没白当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耍女人耍出了经验。”

    村长一笑,骂道:“去你狗曰的玩意儿,我除了耍你还耍谁来着?”

    柳叶梅冷笑一声,说:“这还要我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吗?那我就点点名你听听,只要你不觉得寒碜就行。”

    “得了,麻痹滴,你就别胡咧咧了,我这不是为广大妇女同志排忧解难吗?男人们不在家,那块地茬闲着也是闲着,放时间长了一准长草,我帮着深耕一下,再使点大肥大水的,慢慢不就滋润起来了嘛,一来二去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吗?不但不感激,还在背后挤兑我,良心全他妈被狗吃了。”村长很不要脸地说完,端起水杯,呼啦喝一口水。

    “老混蛋,占了便宜还卖乖,谁稀罕啊!”柳叶梅狠狠剜了他一眼,接着言归正传道,“按你的意思推断,也就是说,昨天夜里的案子肯定不是李朝阳老师干的了?”

    村长白一眼柳叶梅,不无醋意地说:“左一个李朝阳,右一个李朝阳,你就是跟那棵豆芽菜说不清楚!”

    “别胡咧咧,我这不是跟你说正事嘛!”

    “是不是他干的那得由警察说了算,我可不敢断言!”

    “那我就去找警察说去。”

    村长瞪大眼睛,紧盯着柳叶梅,吼道:“你敢!不是说好不报案的嘛,都已经集体讨论通过了,你再去瞎捣腾,是不是嫌咱们村臭得还不够啊?上一茬人中出了个你二麻子叔,搞得村里的青年人都讨不到媳妇,你再把现在村上连续祸害女人的事抖擞出去,我看连你儿子也要打光棍了!你要是再给我惹出乱子来,全村的老少爷们都不会饶了你!”

    柳叶梅讨了没趣,灰塌塌地走出了村委大门,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心里乱到了极点。

    这算啥事啊,事实明明摆在那儿,却不让澄清,这不明摆着是混账吗?就算是自己跟李朝阳毫无干系,可也不该看着好端端一个人被冤屈啊!

    想来想去,柳叶梅决定去一趟新媳妇家,让受害人自己去报案。

    那样的话,警察必定会再次来村里调查,就算抓不到坏人,对李朝阳的嫌疑也就解除了。

    对了,村长不是要蔡富贵写故事嘛,那就叫上他一起去,也好让他帮着自己造声势。

    柳叶梅回家喊蔡富贵,可蔡富贵说啥都不答应,称这个时候去不合适,那不等于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再说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家,去问女人那种事情,难以启齿。

    柳叶梅无奈,只得一个人去了。

    蔡富贵嘴上没答应,心里却痒得不行,他也想尽快弄清事实真相,除暴安良不说,起码得让村里的女人过上安生日子。

    说起来,遭遇不幸的那个新媳妇与柳叶梅还沾亲带故,她的婆母娘是柳叶梅的一个远亲表姑,平日里就有来往。

    这样一来,柳叶梅就无所顾忌了,路上买了半袋水果,提在手上,大摇大摆走进了表姑的家门。

    表姑一见柳叶梅,就扯着她的手不放,泪水扑簌簌直往下滚,带着哭腔说道:“侄女啊,可吓煞俺了,好好的一个小媳妇,这才过门几天啊,就叫人给祸害成那样了,还让人怎么活呀?”

    “表姑,不是还没没那个啥吗?”

    “唉,那还有啥两样呀。”

    “可也是,吓也被吓死了。”

    “都怪那个龟儿子,说好今年不让他出去打工的,可他就是不听,说是结婚借下的钱急着还,扔下媳妇就走人了。”

    柳叶梅叫一声表姑,安慰道:“丑事已经出了,就该想开些,你如果这样哭哭啼啼的,人家新媳妇不是更受不了吗?”

    表姑说:“谁说不是来着,你说,一个小女孩家,能不害怕吗?里面的小衣服被撕得一缕一缕的,那得多大的劲啊!人家白白净净的身子,你看看被那贼人弄的吧,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上面尽是牙印子,看都没法看了,外面那些肉肉被挠了不说,连连下面都都”

    话没说完,老太太又嚎哭起来。

    柳叶梅搂紧表姑颤巍巍的肩头,气愤地说:“狗曰的,简直就是个野兽,是畜生,是杂种,该抓!该杀!该千刀万剐!”
………………………………

第一百八十一章 引狼入室

    哭过一阵子,表姑安静下来,抹一把眼泪,说:“已经遭过一回了,我还真的怕再有第二次,可也不能天天夜里守着她吧?”

    “那就叫俺大兄弟回来呗。”

    表姑摇摇头,说:“使不得呀,他在大老远的城里,要是知道自己的新媳妇被坏人给糟践了,还不得活活急死啊!”

    “是啊,这倒也是,自己都没稀罕够呢,就被外人给祸害了,给弄脏了,这该怎么办呢?”柳叶梅也跟着犯起愁来,连声叹息。

    表姑双手抱着蓬乱的脑袋,只知道唉声叹气。

    柳叶梅思量了一阵,然后拍了拍表姑的后背,说:“去报案吧,别前怕狼后怕虎了,必须赶紧去报案!”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啊柳叶梅,我的大侄女!”

    “咋就使不得了?总不该白白让坏人欺负了吧?再说了,他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欺负咱呢?”

    “那也不行。”

    “表姑呀,你开明点好不好?只要把坏人抓住了,咱们以后的日子才能过安生,要不然就永无宁日,就”

    尽管柳叶梅费尽了唇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表姑死活就是不答应,坚决不让儿媳妇去报案,说丢不起那个人,一个还未生养的女人家,传出去,脸面没处搁。

    柳叶梅说:“就算你不报案,脸面就有地方搁了?村长都已经在会上讲了,还是当着全村人的面,话可比风跑得快呀表姑,说不定这时候已经传到几十里、几百里之外了,你不报案,坏人抓不到,搞不定哪会儿他还会来的,后果不是更严重吗?”

    表姑愁得没了主意,叹口气,说:“表侄女啊,你说得也在理,可媳妇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呀。再说了,村长都来嘱咐过俺了,让俺无论如何不能报案,咋好跟他对着干呢?”

    “别听那个老混蛋的,他不让报案,那是因为怕传出去坏了村里的名声,对他这个当村长的不利。这样吧,你儿媳妇如果真心想不通,我去做做她的工作,相信她一定能分出个孬好来的,再怎么着,也不该白白让坏人给糟蹋了呀!”柳叶梅满脸诚恳地说。

    “儿媳妇头晌就走了,让她娘家兄弟接走了,说是送医院去了,下边伤得那么重,不治治怎么行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生孩子”表姑满脸惆怅,悲声哽咽。

    “表姑,只因为咱们是亲戚,所以我才特地跑过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案是一定要报的,不然坏人抓不到,村里所有的女人都不得消停,说不定哪一天,就会临到咱们自己的头上,你自己看着办吧。”柳叶梅不好再多说啥,扔下几句狠话,就转身出了门。

    柳叶梅回到家里,一边做饭一边思量,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鲁莽了,自己是对李朝阳是有好感,还偷偷摸摸跟他腻歪过,难道仅仅凭这些就能证明他不是个坏人了?

    这分明也太感情用事了,万一他真的就是个坏人呢?

    自己又明里暗里的帮着他,那自己岂不成了同流合污的帮凶了?

    想到这些,柳叶梅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还是少管闲事好,能够清清静静过日子就知足了。

    下午三点多钟,柳叶梅接到了胡校长的电话,说是夜里过来找她。

    柳叶梅想了想,说:“现在村子里乱腾腾的,还是改日吧,只要你把我求你的事情处理好了,以后机会多得很。”

    校长不答应,说:“那不行,不早些把事情谈开了,说不定啥时上面就来人调查了,万一措手不及呢?那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柳叶梅知道他是心怀鬼胎,借着处理问题的名义,来吃自己的“豆腐”,说白了,就是惦记着自己这一身细软。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只要把握好尺度,就能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把心腹之患给彻底解决掉了。

    “怎么不说话呢?你说个时间,把门给我留好了。”胡校长催促道。

    “那那就九点吧。”

    “好,九点就九点。”

    柳叶梅再次叮嘱道:“你可要讲信用,一定把东西给我带来,要不然,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忘不了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把所有的证据都带给你。”校长说完,哧哧笑着,听上去就很奸诈。

    没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见机行事了。

    吃过晚饭后,见蔡富贵坐在灯光下抽闷烟,心里面就急得慌,可又不敢明着说。

    挖空心思想了一会儿,就走到了蔡富贵身边,说:“开完会后,你知道我跟村长说啥了?”

    “你不是说女人的事嘛。”

    “不是,是你的事。”

    蔡富贵抬起头来,问:“说我啥事?”

    柳叶梅说:“我就是惦记着你当村官的事情,私底下掏了掏底儿,老东西说,他那儿觉得没问题,关键是你自己表现不积极。”

    “我怎么就不积极了?”

    “村长说,就拿夜里值班那事说吧,你态度就不好。”

    “我不是已经值过了吗?”

    “看看,果然被村长说着了。”

    “他说啥了?”

    “他说你就是被动应付,昨天夜里把你喊了去,今天肯定就不去了,这样的态度,没有说服力。”

    “你的意思是我要主动要求去村委会值班了?”

    “这不说明摆着的事吗?不过村长说了,要我不要提示你,他想看看你的主动性。”

    “是这样啊。”蔡富贵猛抽了几口烟,扔掉了烟头,说,“那好吧,我再去值一回。”

    “爱去不去!我也觉得你不一定是块当官的料。”柳叶梅故意刺激他。

    蔡富贵站起来,去里屋拿了一件衣服,边朝外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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