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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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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理难容!

    不行,不能眼睁睁看着麦子旱死,必须去问问那些管事的,凭啥不给放水?至少也得给个说法吧。

    柳叶梅脚步匆匆,直奔着村委去了。

    隔得很远,就听到高高的院墙内人声嘈杂,还不是有人骂骂咧咧,听上去也是与放水浇地有关的事情。

    快步进了院子,这才看清院子里已经站满了几十号人,个个火气十足,把支书吴有贵围在了正中间。

    吴有贵哭丧着脸说:“大家有火也不能朝着我发呀,又不是我不让他们放水,明明是上头有文件,死活不让放,我一个小小的支部书记又能怎么样?”

    有人就质问道:“为什么不让放?水库里的水不就是用来浇地的吗?关键时刻反倒用不上了,满坡的麦子都旱死了,他妈的眼睛抹屎了咋地?”

    “上头的意图已经改了,可不是那么回事了,浇地成了次要的了,人喝才是第一位的。”

    “家家都有井,谁喝水库里的水啊?”

    吴有贵无奈地说:“人家是留着给县城里的人喝的,怕天继续旱下去,城里头没了水喝,所以才让留着的,文件上说得很死,滴水不让放。”

    有人就骂开了:“他妈了个逼的,水库是我们村里祖祖辈辈一茬接着一茬地打出来的,凭什么连自己浇地的权利都没有了?就这么无私地奉献给他们了不成?我看上头的心眼是长偏了,宁愿让我们饿死,也不想让他们渴着,这算哪门子道理?”

    吴有贵气得脸色铁青,说:“你们有点全局观点好不好?不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事情,上级领导站的角度比咱高,既然下了红头文,那就是很严肃的事情,关键时刻还是保证饮水为主,毕竟眼下还饿不着咱,你们哪一家囤里的粮食不够吃个三个月的?人家想得肯定比咱周全。”

    “周全个屁!我看他们是自私,妈拉个巴子,别在这儿废话了,咱去把坝给掘了!”有人愤然叫嚣道。

    “不怕蹲大牢你就去掘,谁也没拦着你。”吴有贵扔下一句,瞅个人缝钻了出来,灰溜溜逃走了。

    有人跳着脚骂了起来:“妈逼!连老百姓的死活都不放到心上,还当你奶的啥村官?去死吧!”

    “人家当村支书可不是为了你!”

    “我日!那是为了你?”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误闯洗浴中心

    “你朝我瞪啥眼啊?肯定也不是为了我。人家是为了自己,有了支书这个名头,就能进得了县衙,闯得开镇上,走到哪儿都是熟人,城里的生意自然就好做了,连这都不懂,尽他妈瞎嚷嚷!”

    一帮子人个个恼羞成怒,脸红脖子,就像是在热锅里炒屁。

    柳叶梅懒得听他们胡搅蛮缠,转身离去,边走边在心里骂着:操,一窝癞皮狗,成不了大事,充其量也就是窝里咬的本事,咬来咬去还不是一嘴毛,啥事都解决不了。

    走着走着突然就想起了陶元宝来,人家给浇了地,总不该就没事人一般、万事大吉了吧?

    至少人家还耗了油钱,搭了功夫呢!钱不钱的是另一回事儿,总该当面道个谢的。

    柳叶梅来到了陶元宝家,见高大油亮的黑漆大门紧关着,抬手砰砰拍了几下,里面随即传出了凶猛的狗吠声。

    “谁呀?”陶元宝的老婆桂枝在门里面问道。

    “桂枝啊,是我,柳叶梅。”

    “哦,是你柳叶梅啊。”女人开了门,脸夹在门缝里,满脸狐疑地打量着柳叶梅,冷冷地问一声,“你有事吗?”

    柳叶梅被一张冷脸挡在门外,心里禁不住有些犯堵,呐言道:“陶元宝……他在家吗?”

    桂枝的脸色更难看了,喝问道:“你找他干啥?”

    柳叶梅被桂枝的泼妇相弄得很有些摸不着头脑,脸上自然挂不住,禁不住琢磨开来:虽然两家住得远,平日里往来少,但毕竟同住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己又未曾招惹过她,干嘛疯狗一样对自己呢?

    也许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赶巧人家心情不好,所以才甩脸子给自己看了,并不奇怪。

    这样一想,也就不再介意,强装笑脸说:“哦,是这样,陶元宝帮我们家浇了麦田,我是来谢谢他的,还有……”

    “他还有工夫帮你家浇麦田?”

    “是啊,多亏了陶元宝,要不然麦子就保不住了。这下可好了,我刚才过去看了一下,全都返青了,这才急着过来道一声谢,顺便把浇地的钱算一下。”柳叶梅说。

    “陶元宝他没收你的钱?”

    “昨天走得急,没顾得上,这不刚得空,就赶着过来了。”

    “骗鬼!”

    “桂枝,你咋这样说?”

    桂枝翻一下白眼,尖酸地说:“是啊,你可不是个一般的庄户娘们儿,整天浪得腚里蹿火,哪还顾得上正事儿啊?算了,我们家也不缺那点小钱,你好不容易挣来的,就留着自己花吧。我桂枝是个痛快人,丑话说在前头,以后你少跟我们家陶元宝瞎搅合,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你好看的!”

    柳叶梅当头挨了一棒,傻愣愣地问桂枝:“你说的这叫啥话?”

    “啥话?人话!”

    “我招你惹你了?凭啥骂我?”

    “这还要问我?浪货,你自己心里最明白!”

    “你……”

    “无话可说了吧?”

    “陶元宝他……他不就是帮着我浇了浇地吗?你用得着没脸没皮地骂我了?”

    “只是浇地那么简单吗?村子里需要浇地的主多了去了,他为啥就单单给你家浇?”

    柳叶梅被气得浑身发抖,气喘不匀,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桂枝……你……你一定是误会了。“

    “我误会了?照你这么说,整个桃花村的人全都眼瞎了?”桂枝怒目圆睁,毫不相让。

    “桂枝,你有啥话就照实说呀,干嘛要这样云里雾里的,让人摸不着个头脑,想要闷死谁啊!”柳叶梅急得直跺脚。

    “我看你想摸的不是头脑吧?”

    “桂枝你说啥呢?”

    “说啥?我看你想摸的是男人身子!好了,我今天把话给你撂这儿了,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再跟陶元宝往来,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砰一声关了大门。

    当空一声炸雷,柳叶梅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多亏伸手扶到了水泥墙上。

    以上争强好胜的柳叶梅哪受得了这份窝囊气,面对陶元宝老婆无端的羞辱,她气愤不已,无地自容,真想踹门冲进去,在那张霸气十足的脸上狠狠扇几个大耳刮子。

    姥姥,扇烂了那张夜叉脸才解气!

    但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她觉得桂枝这样对自己,肯定也不是无缘无故里面,一定另有隐情,问题极有可能就出在陶元宝身上。

    自己与陶元宝之间压根儿就没发生过啥,她桂枝又吃的哪门子醋呢?

    麻痹滴,简直欺人太甚。

    柳叶梅越想越窝火,咬牙切齿发着誓――臭婊子养的!等着瞧吧,老娘迟早要出这口恶气!

    她首先想到的是要找到陶元宝,也好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的原委扯明白、弄清楚。

    她疯了一般,满大街地蹿起来,目光呆痴,脚步如飞,没多大功夫便走遍了村里的三条街、六条巷。

    然后又走出了村子,想到坡下的地里去找一找。

    她知道陶元宝家只有后洼的那块麦田,就直接奔了过去,却也不见陶元宝的身影。

    倒也是,这块麦地都已经浇透了,他还来干嘛呢?

    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抬脚对着陶元宝家的麦苗儿狠狠踢了几脚,直踢得尘土飞扬、麦叶子四溅。

    看着拔节中的麦苗儿在噗噗的惨叫声中扑倒在地,柳叶梅心里觉得很解气,也很痛快。

    操,被踩倒的不是麦苗儿,而是陶元宝的老婆桂枝,此时正伏在自己脚下苦苦求饶……

    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很多,她移开脚步,朝着自家的麦田走去。

    当她看到自家的麦子在阳光下的照耀下,发出脆嫩油绿的光泽,随着微风簌簌涌动时,内心不但没了怨气,反倒增添了几许对陶元宝的感恩,毕竟是他帮着自家浇了麦子。

    吃过中午饭之后,柳叶梅打发儿子小宝去了学校,自己一个人坐在锅灶前胡思乱想。

    心里再次阴沉起来,陶元宝老婆那张刁蛮的脸蛋再次浮现在眼前,想赶都赶不走。

    想来想去,柳叶梅还是咽不下去那口恶气,站起来,咬了咬牙关,锁门走了出去。

    她再次来到了陶元宝家,看到大门依然紧闭着,也听不到院子里面有丝毫动静。

    柳叶梅想到,既然陶元宝他不在家,又不见在麦田里,那就一定是在他的理发店里。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转身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脚步匆匆,走得飞快,她觉得自己必须发泄出来,不然的话非被气爆不可。

    到了陶元宝的理发店,才知道名字已经改成了“洗浴中心”。

    柳叶梅站在门前细细打量着,这才知道原来这店并是纯粹做洗头生意的,从门口那些花里胡哨的字眼上看,还兼带着按摩、推拿、踩背啥的。

    本来这之前她就觉得蹊跷,不就是开个理发店嘛,还用得着雇那么多人了,不赔个底朝天才怪呢。

    可偏偏人家就是赚钱,原来是兼顾着其他业务,譬如按摩、推拿、踩背啥的……

    前边几样倒还说得过去,可这踩背就有些奇怪了,没事踩个脊梁干啥呢?一双硬巴巴的脚踩上去,还不把人给踩坏了呀?

    正想着,玻璃大门突然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笑脸迎了出来,嗲声嗲气地喊一声:“美女,您请进。”

    柳叶梅被吓了一跳,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美女您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服务,您里面请吧……请……”女孩做出了礼让的手势。

    “不……不……我……我是……”柳叶梅慌乱起来,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为啥要心跳脸烧。

    “这位大姐,您没必要这么紧张啊,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轻松一下嘛,快进来吧。”

    “不是啊,我是老找……找……”无端的紧张竟然使柳叶梅连陶元宝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女孩见柳叶梅如此紧张、羞赧,就笑着说:“都什么年代了呀,你还这样封建,我们这里有很多女宾呢,她们经常来的。”

    “她们来干嘛?”

    “项目多着呢。”女孩诡异地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们这儿可有不少帅哥呢,保您满意,快来吧,就别在门外磨蹭了。”

    “不是啊,我……”一句话没说完,柳叶梅就被女孩拽进了屋。

    屋里正面的一排沙发上,东歪西倒地坐了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见柳叶梅进来,齐刷刷抬头望一眼,便又各自低下头,玩手机去了。

    柳叶梅心里就有些发毛,这才断定陶元宝并不是那种中规中矩做生意人,说不定还真像有传言说的那样,他是在挂羊头卖狗肉!

    陶元宝你这个狗杂种,看上去人模狗样,竟然还会浑水摸鱼,赚这种昧心钱啊!

    正想着,就听女孩冲着里屋喊:“帅子,来客人了。”

    柳叶梅摔了一下胳膊,绛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找他,我……我找……你们老板呢。”

    “你想找我们老板呀?可他不在,这个帅哥棒着呢,包你满意,真的,很多女士都喜欢找他呢。”随后又喊道,“帅子,你利索点好不好?这位美女可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小伙拐过通道的墙角,快步朝着柳叶梅走了过来。

    柳叶梅打眼一看,小伙也就二十郎当岁,细高挑的个头,脸面白净,穿着也很时尚,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潇洒干练的气质,别说村里了,就连镇上的街面上都很难遇到这么帅气的小男人。

    “大姐您好,欢迎,欢迎,欢迎光临!”小伙子热情地招呼着,“请问,您需要哪一种服务?”
………………………………

第二百二十四章 排毒法

    柳叶梅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解释道:“我不需要服务,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真的!”

    小伙子微微一笑,说:“对不起,大姐,老板今天出差了,既然您是老板的客人,那我更应该热情相待了,您里面请吧。”

    小伙子的一言一行,再加上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儿,都令柳叶梅有一种难以克制的亲近感。

    在小伙子的一再邀请下,竟然懵懵懂懂地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走过一段灰暗的通道,右拐,走了没几步,小伙子停下脚步,轻轻推开了一扇木板门,客套地礼让一声。

    一股奇异的气息扑面而来,味道很浓烈,像是烈日下玫瑰花香味儿,里面似乎还掺杂了淡淡的鱼腥草味道。

    房间很小,刚刚容纳下一张单人床,在暗红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压抑、逼仄,但却散发着湿乎乎的暧昧气息。

    柳叶梅立在门口,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迟疑起来。

    但她的意识却瞬间迷乱起来,觉得整间屋子就像一个充满了无穷诱惑的世外桃源,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小伙子不失时机地在她后背上亲昵地拍了一把,嘴上说道:“来吧,先放松一下,我会让您飞起来,让您体会到梦幻一般的感觉……”

    柳叶梅听罢,已经浑身**,晕眩起来,果真就轻飘飘的,就像是被风吹起来了一般。

    等飘进屋来,柳叶梅就不再是柳叶梅了,她双眼迷离,心旌摇摇,满眼都是飞舞着的粉红色花瓣。

    而她自己也俨然成了一只硕大的蜜蜂,扇动翅膀飞舞着。

    “大姐,您躺下吧,请。”

    柳叶梅木偶一般坐到了床上,醉眼迷离地看着小伙子蹲**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帮她脱掉了鞋子,又在她被肉色薄袜紧裹着的光滑脚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煞是爱怜地揉捏着,轻声说道:“大姐,你的脚长得真美,真好,就跟艺术品一般。”边说边并拢了她的双腿,抱在怀里,缓缓送到了铺着雪白单子的床上。

    只是这个短暂的过程,柳叶梅就已经恍若神仙了,似乎又慢慢幻化成了一只沉迷在花丛中的蝴蝶,舞动起美艳无比的翅膀,感受着扑鼻的花香。

    “大姐,先脱掉您的外衣好吗?”小伙子说着,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的衣襟上。

    柳叶梅打一个激灵,突然清醒过来,忽的坐了起来,脸上依然带着**,眼睛却满含诧异,问道:“咋还要脱衣服呢?”

    小伙子悠然一笑,解释道:“我先给您按摩一下,活络一下筋骨,让你彻底放松放松,如果穿得太厚,效果不是很好。”

    柳叶梅又纠结起来,对着小伙子说道:“大兄弟,我……我不是来按摩的,我是来……来……”

    “大姐,您的意思是……”

    柳叶梅摇着头说:“不……不,我是来找陶元宝的。”

    “不是告诉您了吗?我们老板他现在不在,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您边等他边放松一下多好呀,您说呢?”

    柳叶梅哦了一声,见小伙子倒也端庄可爱,很会体贴人,挺招人喜欢,心里就又开始活泛起来,但仍免不了有些担心,怕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就问他:“那你告诉我,按摩一下需要多少钱呢?”

    “也不多,店里的定价是五十元,您是老板的熟人,再给你打个狠折,三十元怎么样?”小伙子诚恳地说。

    不就是区区三十块钱吗?用得着一惊一乍的了!

    柳叶梅想了想,不免自嘲起来,是啊,自己的确太寒酸、太土气了,怪不得让人瞧不起呢,不就是做一下按摩嘛,也好活络一下筋骨,舒缓一下疲劳,有啥好怕的呢?

    自打那天在麦田把脚崴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正好让小伙子给推拿调理一回。

    “大姐,您好像信不过我。”

    “不……不是。”

    “那就是没看上我了?”

    “也不是。”柳叶梅脸上一阵不自然,解释说:“大姐这是第一次来这地儿,有些拘束,放不开,大兄弟你多担待些啊。”

    小伙子坦然一笑,说:“没事,这很正常,来我们这儿的女宾多着呢,很多第一次也都是跟你一样的心理,等多来几次,慢慢就会习惯的,就会彻底放得开了。”

    “是吗?来的都是些啥人呢?”

    “哦,多着呢,有城里人,也有乡下的,还有一些很大很大的领导,对了,连高级白领也经常来呢。”

    “连领导都来这儿?怪不得……”柳叶梅边小声叽咕着,边乖乖躺了下来,双臂、双腿并拢,直挺挺仰卧着。

    “大姐,您尽管放松些,这样绷着可不行,没法做的,您放心,这屋只有咱两个人,您尽管放松就是了。”

    柳叶梅便乖顺起来,任由小伙子摆布着,调整着她的卧姿。

    小伙子的手很柔软,虽然隔着衣服,但感觉酥酥痒痒,微微过电一般,那感觉很特别,柔柔的、暖暖的,就像一团毛茸茸的软物轻轻挠着自己心房,直挠得人想哭、想笑、想叫……

    这样的感觉之前曾经体会过,但不多,更多的体会是在梦中。

    “姐,闭上您的眼睛,轻缓呼吸。”

    柳叶梅慢慢阖上了早已迷离的双眼,松散地摊开了四肢,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小伙子先在柳叶梅的四肢上按压、揉捏了一阵子,然后再轻柔地脱掉了她的袜子,岔开手指,与那一排精致粉红的脚趾交叉了,来来回回磨蹭着。

    再从大拇趾到小脚趾,挨个儿抻拉着,他的手劲柔和,手掌柔若无骨,抚在上面,就像一条绵软的鱼儿游在上面……

    柳叶梅**成了一滩泥,面色染红,醉眼迷离。

    小伙子攥着她的脚,很用心地把玩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上移,按摩起来。

    当按到柳叶梅的腿根部位时,小伙子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在触到了不该触碰的地带,随意打探了几下。

    只是这蜻蜓点水一般的小动作,便让柳叶梅一阵晕眩,难以自控地哦哦“惨叫”了几声。

    小伙子好似没听到,也许真的是不解风情,手随即便离开了,再上移,抚到了她的下腹部,轻轻搓揉起来。

    该死的小东西,你这算是啥手法呀?那地方最痒了,最需要“按摩”一会儿,你却偏偏忽视了。

    柳叶梅多多少少有了些怅然若失的滋味,整个身体里面空空荡荡,感觉就像个空布袋。

    好在她还算理性,咬牙切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易察觉地并合了双腿。

    说到底,小伙子的手法真的不错,触摸在肌肤之上是一种柔柔的感觉,就像丝巾撩在上面,但传到肌理深处时,就有了恰到好处的力道,切很暖,就想一条滚烫的虫子在游动。

    这让柳叶梅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跨进这间屋子之前完全就是死水一潭,而经过一番推波助澜后,已恢复了潮动与激情,慢慢复苏了,从里到外都荡漾起了暖煦煦的涟漪,整个人都处在烂漫的春光里。

    特别是小男人那双硕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推揉时,那种感觉尤为特别,人就像变成了一枚漂浮在温水里的树叶子,随着柔和的暖风,悠悠荡荡,惬意而安然。

    此时的她真想褪掉身上所有的束缚,完完全全把自己袒露出来,也好让那双手带给自己更多、更美好的感受。

    “大姐,这样的力度还行吗?”

    “嗯个,行。”

    “我的手法还舒服吗?”小伙子继续问道。

    “嗯,舒服……舒服……好舒服……”柳叶梅闭着眼睛回答道。

    “姐,最近一段时间,你没感觉到很疲惫不堪吗?”

    “你咋知道?”

    “我手上有味蕾。”

    “味蕾是啥?”

    “就是能闻透你身体的功能。”

    “你这么厉害呀?”

    小伙子抿嘴一笑。

    柳叶梅说:“是啊,最近一点时间,老觉得疲惫,就像天天挑着一副胆子似的,足足有千斤重了。”

    “姐,我能告诉你实情吗?”

    “咋了?”柳叶梅心头一揪。

    “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哦,那你说吧。”

    “你身体内有很多毒素呢,像是五脏六腑里面都有了。”

    柳叶梅紧张起来,睁开了眼睛,问道:“有毒素?你怎么知道我身体里有毒素呢?”

    “大姐你别害怕,人人身上都是有毒素的,只是有轻有重,有多有少而已,我是学这个专业的,所以能从你的身体纹理和肤色上分辨出来的。”

    “那……那该咋办呢?需要去医院吗?”

    “也可以,但是要住院治疗,只是治疗费就得好几万。”

    柳叶梅瞪大了眼睛,问小伙子:“要那么多呀?”

    小伙子点点头,说:“是啊,医院的手法太老套,程序也复杂,在我这儿可以轻松搞定。”

    “你的意思是你能帮我治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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