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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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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骗我,那我真走了。”

    “别……别走啊。”杨絮儿夹着嗓子,吟叫着。

    “那你说,是不是柳叶梅早就跟那个老东西好上了?”

    “我……我没……没看见……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说是不是?”尤一手蜻蜓点水一般,直接把杨絮儿给点成了一汪春水。

    杨絮儿双手抱膝,看上去难受得很,嘴里语无伦次地低吟浅唱着。

    “你承认柳叶梅是拿自己的身子做交易?”尤一手趁热打铁问道。

    “哦……啊……不知道啊……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也许是……是那样了吧。”

    “这可是从你杨絮儿嘴里说出来的啊,你承认了就行,那我就不能不仁不义了。”尤一手这才真正进入了主题。

    正当这对各取所好的狗男女疯狂之时,柳叶梅已经来到了水库。

    她蹑手蹑脚进了水管员老于的家门,猫在房门外头,偷偷朝里面张望着。

    还不等看清里面的景况,柳叶梅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或许自己今天跟那个怪里怪气的老于之间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有求于他,而更重要的是因为杨絮儿曾经对自己说起过,说这个男人很特别,只要见过一次,就让女人心动,就念念不忘。

    究竟是个啥模样呢?

    如此这般地想着,柳叶梅心里就没了底线。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曾经是个英雄

    屋里光线暗淡,柳叶梅弓下腰身,把眼睛紧贴在了门缝上,才能勉强看到里面的境况——

    水库管理员老于此时正身着短裤,赤着上身,坐在一张半矮的桌子前喝酒,边和、喝边骂着:“操他妈那个巴子的!贱货……狗养的……”

    叽叽咕咕骂一阵,再举杯仰头猛灌一口酒,继续骂道:“浪货!老祖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千人搞万人骑的,**,黄丽娟……”

    骂骂咧咧半天,一推酒杯,咧开大嘴呜呜嚎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又慢慢正过身子,岔开双腿,竟抡起了酒**,对着正中的部位猛砸了起来。

    随着酒**的起起落落,发出了噗嗒噗嗒的沉闷声。

    “哎,干嘛呢你?”柳叶梅大喊一声,推门闯了进去。

    老于被吓了一跳,手里高举着酒**僵在了那里,瞪大泪水潸然的眼睛望着柳叶梅。

    “干嘛呢你这是?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柳叶梅站定了,不无关爱地喝问道。

    酒**从老于手中滑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玻璃破碎声。

    柳叶梅像是也被吓着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下意识地倒退一步,皱着眉心责问他:“老于啊老于,你是不是发神经了?一个大男人家这是干啥啊?”

    老于不接话,无力地垂下头,闷声哀嚎起来。

    “没出息!不就是老婆跟人家走了嘛,用得着你这样吗?瞧你那个熊样子吧,连个娘们儿都不如!”柳叶梅挖苦道。

    老于仍然不接话,继续哭他的,一副悲痛欲绝的架势。

    柳叶梅心底的柔软被猛扯了一下,便不再说啥,杵在那儿发起愣来。

    老于哭过一阵子,戛然停了下来,一只手乱抹了抹满脸明晃晃的泪水,另一只手摁着桌面,吃力地站了起来。

    他看也不看柳叶梅一眼,转身去了里屋,里面随传出了拉动抽屉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工夫,老于便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圈沉甸甸的钥匙,很随意地递到了柳叶梅面前。

    柳叶梅越发愣怔,禁不住问他:“老于,不这是啥意思?”

    老于抬起噙满泪水的一对小眯缝眼,望着柳叶梅,瓮声瓮气地说:“你不就是想让我帮着放水嘛,自己放去吧,尽管放!”

    “老于你疯了吧?那水怎么好随意放呢?”

    “放吧,没事,放他奶奶个吊蛋腚光更好!”

    “没事才怪呢!我看你一准是脑子进水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放你的就是了,啰嗦个屁啊你!”

    “你不想要饭碗,我还想要小命呢!”柳叶梅紧瞅着那圈钥匙,就像瞅着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刀子。

    “你这个臭娘们儿,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还敢戏弄老子!怎么这时候就成胆小鬼了?他娘那个臭x的,这女人怎么都这么善变呢?一会儿像老虎,一会儿又变成了老鼠……”

    骂声虽然刺耳了些,但柳叶梅并不想跟他计较。

    她知道老于心情不好,是在指桑骂槐,捎带着骂自己跟野男人跑了的老婆。但又不得不回应,只得唯唯诺诺地说:“老于啊,我真的不敢随随便便放水,那可不是好闹着玩的。”

    “不敢是吧?”

    柳叶梅摇摇头。

    “不敢拉倒!老子才懒得理你们这些**人呢!”老于大声叫骂着,随手把手中的钥匙狠狠摔到了角落里,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一张破椅子上。

    面对老于一连串的疯狂举止,柳叶梅并没有过多的惧怕,相反倒是多出了几分对他的同情来。

    她把视线从暗处的钥匙上抽了回来,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正在颓废喘息着的男人……

    突然,柳叶梅的眼睛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有些刺痛感。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窝,再次定睛细看,这才看清有一丝血迹正从老于的短裤下面缓缓流淌着,活像一条鲜红色的蚯蚓慢慢往下爬行着……

    “不得了……不得了……老于,你……你流血了?”柳叶梅惊叫一声,超前迈一步,蹲下身来,刚想伸手撩起老于的裤管看个究竟。

    突然想起了男女间的禁忌,只得把手缩了回来。

    “流点血有啥大惊小怪的?没事,死不了。”面带醉意的老于直起身子,低头瞄了一眼那丝仍在往下蠕动着的血迹,不以为然地说。

    “流血是会死人的,还嘴硬!你还是赶紧进屋,仔仔细细看一下吧。”柳叶梅焦灼万分。

    “流他娘的个逑!死了了事,又不是没尝过死的滋味。”老于说完又仰起头,望着被烟尘熏黑的房顶,连声叹息。

    “啥?你是说你死过一回了?”柳叶梅好奇地问。

    “是啊,都已经走进了罗殿了,人家不收,又他妈回来了。”老于淡然回应道。

    “尽胡说八道!进了那门,哪还有你的来去自由”

    “你不信是不是?那好,我来问你,一颗子弹穿进身体里面去,整个人就直挺挺倒下了,一躺就是八天九夜,你说这算不算死过一回?”老于偏过脸,直视着柳叶梅问道。

    柳叶梅觉得老于的目光有些冰凉,就像寒冬腊月里飞溅到脸上的冰碴子,浑身跟着麻凉起来,禁不住问道:“你当过兵?上过战场?”

    “不像吗?”

    柳叶梅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在战场上拼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那个旮旯里呢。”老于不屑地说道。

    “你就别倚老卖老了,看你也大不了几岁,还拼杀呢,尽唬人。”

    “越南之战,知道不?”

    “你是说对越自卫还击战?”

    老于这才直起腰板,点点头,说了声:“算你还有些见识,大多数人都把那场战争忘记了,把打那场战争的人统统埋没了,奶奶个棒槌!”

    “你伤到哪儿了?严重吗?”柳叶梅好奇地问。

    “伤到这个地方了。”老于用手指了指了两腿间,补充一句,“传宗接代的命根子!”

    “伤得严重吗?”

    “怎么说呢,给了个三等功。”

    柳叶梅心头一揪,责问道:“明明受过重伤,你咋还去动手伤害自己呢?真没见过你这号的。”

    老于叹息一声,说:“都是那个地方不争气,连个女人都拴不住,跟着别人跑了。”

    “不是吧?你那个地方不是……不是……”柳叶梅想起了杨絮儿所说的话,说他身下的那个物件特别粗壮威武,并且也是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会儿却说自己不行呢?

    “不是伤到命根子上了,而是下边的布袋,就是人家医生说的x丸,懂了吧?”

    柳叶梅茫然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可我明明看到你……你那个地方好好的呀,咋会伤了呢?”

    “实不相瞒,那只是一支空蛋膛,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就算枪再好,那也白搭,打不出子弹,就是棵没用的废枪?!”老于仰起脸,大声吼道。

    柳叶梅完全明白了过来,低头无语,心里一阵怦然乱跳,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沉默了片刻,老于咬了咬嘴唇,眼睛望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颗钻进去的子弹虽然夺去了我生养的能力,可照样赢得了女人的芳心,想当初,那个女人不管不顾地扑到了我怀里。尽管我一再跟她挑明,我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可她说她爱的是英雄,其他一切都无所谓,可……可最终还是背叛了我。”

    柳叶梅望着老于那张布满伤感的脸,心里多出了几分敬意与同情,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安抚他。

    老于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早以前就对女人产生了莫名的敌意,话都不想好好跟她们说,唯一的念想就是想把他们压到身下,去用力糟蹋,去任意播种,直到他们哭爹喊娘,才叫一个满足。”

    说到这儿,他望一眼柳叶梅,问她,“我这样说话,是不是很粗俗?很招人反感?”

    柳叶梅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轻轻摇了摇头。

    “那好,反正你也是结过婚的人了,啥玩意儿没见过,我也用不着躲躲闪闪了,就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吧。”

    “嗯,你讲吧,讲出来就舒服了。”

    老于长吁一口气,接着说:“一开始吧,她还很满足,说比别的男人威武有力,足够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很受用。可几年过下来,就渐渐冷下来了,毕竟夫妻间不仅仅是在床上折腾那点皮肉之事,还要生活,还要过日子,看看人家都是儿女绕膝,而自己却生不出个一男半女,就开始心灰意冷了,就时不时地朝我甩脸色,你猜到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

    “她竟然跟局里的业务科长好上了,被我捉到后,她倒是振振有词,摆出了硬邦邦的理由来对付我。”

    “她偷人还有理了?”柳叶梅急问道。

    “是啊,她说我无能,就是想找人借个种。”

    “那后来呢?”

    “我没有难为她,更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只是把那个科长约到了野外,用一把刮猪毛的刀子解决了问题。”

    “你把人给杀了?”
………………………………

第二百五十六章 自己也难以忍受了

    老于摆了摆头,说:“杀人偿命,我才没那么傻呢。”

    “那你……那你怎么解决的?”

    “我用刮毛刀刮净了他身上所有的毛,特别是那个地方,几乎一根都没剩,奶奶的!你知道看上去像啥?”老于掩嘴一笑,接着说,“就像一头无毛猪,又像一条老泥鳅,太像了,简直她妈的一模一样,唯独就是多了点皱皱。”

    “再以后呢?”

    “还能怎样,消停了呗,女人变得沉默起来,一年到头也说不了几句话。可过了没几年,那小子便青云直上了,依仗着当县长的老丈人,一步步坐到了水利局的第一把交椅上,威风得跟个阎王似的。

    而我也渐渐上了岁数,没了霸气,也少了肝火,便主动要求来看水库了,一眼不见为净,你说是不?

    可谁知道,自己的臊娘们儿竟然贼心不死,都人老珠黄了,最终还是跟着野男人跑掉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是自己的跑也跑不掉,不是自己的留也留不住’啊!”

    柳叶梅像在听一个酸楚的故事,听得心里翻江倒海,难以言状。

    突然,她又想起了老于腿上流淌着的血迹,低头看一眼,禁不住惊呼起来:“血咋就越淌越多了呢?不会是伤得很严重吧?”

    说完蹲下身来,手伸到了老于的库管下,往上提了提,焦急地往伤口的部位细细瞅着。

    老于这才倒吸一口凉气,低声说:“还真痛来着,要不你帮我瞧瞧吧。”说完站起来,双手扒着裤带,慢慢褪了下来。

    “别……别那样……”柳叶梅像是被吓着了,抬起双手捂紧了眼睛。

    “装啥纯情呀?你又不是没开过眼的黄花闺女,不就是那么点而臭东西嘛,值得你大惊小怪的?”老于嚷嚷道。

    “你这人就是霸气!怪不得女人都……”后面的话柳叶梅没敢说出来,她怕惹怒了这个浑身透着兽性的男人,毕竟他老婆的离去让他伤透了心。

    “要瞧就瞧,不瞧拉倒!”老于说着便往上提裤子。

    “别,我瞧,我给你瞧瞧就是了。”此时的柳叶梅自己也搞不明白,是出于对老于的真心关爱,还是对他奇异之物的好奇,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把手从双眼上挪开,径直伸了上去。

    老于身上竟明显地抖动了几次,就连身上的肌肉全部都绷得紧紧的,凸凹有致,块垒分明。

    柳叶梅看到这些,心里就有了谱――看来这个外表刚强蛮横的男人,内心也长满了脆弱的软肉……

    想到这些,她便坦然起来,边摆弄着,边查看起了伤口。

    “别……别动那个地方,你看到那道伤口了吗?”老于笔直站着,仰面朝天,小声问道。

    柳叶梅回过神来,脸上随即浮出了一抹羞红,赶忙把视线挪开,循着血迹往上看着。

    这才知道只是大腿部位的一个暗疮样的凸包破裂了,鲜血就是从那个地方流淌出来的,并无大碍,就说:“没事,是腿上长了一个暗疮,一定是被你用酒**子给砸破了。”

    老于哦一声,接着说:“也不知道是咋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浑身长粉刺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是得了皮肤癌之类的大病?”

    柳叶梅抿嘴一笑,说:“这叫啥病?是你人老心不老的缘故呗。”

    “啥叫人老心不老?”

    “还用得着问我,你比啥都明白。”柳叶梅说到这儿,抬起头问老于,“你这儿有消毒药水吗?”

    老于没回答,一再追问:“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呀,啥叫人老心不老?”

    柳叶梅坏笑着说:“就是成天想那事呗。”

    老于嘴角一抽,叽咕道:“你这娘们儿,看来也够花花的,男人是心一看就懂。”

    柳叶梅不屑地切一声,又问了一次药水及包扎物的事儿。

    “消毒药水没有,只有创可贴。”

    “那好,你去找点干净的卫生纸来,再把创可贴拿过来。”柳叶梅说完便把手从老于的腿间抽了出来。

    老于应一声,转身就朝里屋走去,裤子也不提,打眼看上去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这让柳叶梅心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这样做,是处于对他的同情?还是对一个陌生异性的好奇和同情?

    这个时候,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没几分钟的时间,柳叶梅便帮老于清理了疮口,用盐水反复擦拭了几遍,再用两张创可贴严严实实封严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没事了,小心别再感染了就行。”

    老于没吱声,站在那儿一动未动。

    柳叶梅抬头看时,见老于那对浑浊的眼眸里再次噙满了泪水,心头一烫,嗔责道:“瞧你,还战斗英雄呢?眼泪一点都不值钱,几跟个赖娘们儿似的。”

    老于微微摇摇头,含泪微笑着,说:“你这个赖娘们儿,真他妈好!”

    柳叶梅娇羞地问一声:“好在哪儿?”

    “心好!”

    “不是有很多女人对你好吗?”

    “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是冲着英雄的虚名来的,而不是我老于,我老于充其量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皮蛋!”

    柳叶梅心里一阵燥热,不由得把目光盯到了老于的伤痕累累的腿间,在那个地方细细打量起来。

    奇怪的是,那个地方一改昨日的雄风,蔫巴巴毫无生机,就像一条被严霜打的黑虫子。

    这是怎么了?

    自己明明亲眼看到的,那玩意儿威风凛凛,硕大无比,这时候怎么就缩成了一个小虫子呢?

    正琢磨着,突然听到老于说:“觉得奇怪,纳闷是吗?”

    柳叶梅头也不敢抬,低声问:“咋就那样了呢?”

    “知道为什么吗?”

    柳叶梅摇摇头。

    “我呀,就是这么贱,见了坏女人就凶猛,就发疯,因为你是好女人,所以就没有那个邪恶的念想,没有念想就火愣不起来,所以就只剩了表面的东西了,你懂了吗?”

    柳叶梅紧咬嘴唇,涩涩一笑,小声叽咕道:“看来你只能找个坏女人做媳妇了,不然都喂不饱人家。”

    老于脸上一下子有了亮色,谄笑着说:“那倒不一定,人是可以改变的,包括你,也包括我。”

    “咋个改变法?”

    “眼见为实,你自己看吧。”

    柳叶梅会意,顿时热血沸腾,心跳加快,打眼看了过去――

    天呢!

    那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软虫子,此时此刻就像吹了气一般,迅速壮大起来。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柳叶梅目看得瞪口呆,喉结发紧,口水泛滥,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以至于嗓子眼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老于正过身子,往前挪动了一小步,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一切亮到了柳叶梅面前。

    见柳叶梅只是傻傻地看着,没有迎合,老于就说:“觉得稀罕是不是?”

    柳叶梅坐着没动,脸色涨红,局促不安,胸脯大幅度地起起伏伏着。

    “你们女人就这德行,喜欢装腔作势,心里明明也想,甚至要死要活,面上却装得像个小姑娘,何苦来着?来吧,还有啥放不开的?”老于说着,弯腰拾起了柳叶梅的一只手。

    柳叶梅被烫着了一般,哎哟叫唤了一声,手却没有挪开。

    老于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柳叶梅紧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替他抚慰着“伤口”。

    老于往前耸了耸下身,叹息一声,不无伤感地说:“可惜呀,可惜了一杆好枪,白白糟践了……”

    “你是英雄,虽然心里面苦点,但不该胡思乱想。”柳叶梅这样安慰着,手却没有停下来。

    这样的安抚听上去似乎有些滑稽,口口声声说着英雄,手里却很不要脸地“抚慰”着。

    但在老于听来,确是有几分感动,毕竟他受过的伤害太多,子弹、女人,在他看来都是他的灾星祸水,尤其是女人,把他伤害得太深了,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女人。

    柳叶梅安抚了一会儿,见老于的喉头不停地上下滑动,知道他心里面已经沸腾,便想帮他更进一步地释放一下。

    老于哼哼唧唧怪叫着,双眼紧闭,醉意朦胧地嘟囔道:“柳叶梅,你是叫柳叶梅吧?”

    “嗯,你咋知道?”

    “我前世就认识你,咋能不知道。”

    “骗人……胡说……让你胡说……”柳叶梅心头一阵忽悠,越发**起来。

    老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身上痛,还是其他原因,不时咬牙切齿叫唤一声。

    柳叶梅听了那叫声,心里便更加滚烫了,一时间胸腔内烈焰乱窜,热浪滚灼,像是整个人都要被烧焦了。

    见老于浑身战栗,双腿紧绷,柳叶梅扯他一把,低声说:“老于,这样挺累的,你坐到椅子上吧。”

    老于不作声,默默坐了上去。

    “闭上眼睛……别看……”柳叶梅轻悄的拍拍老于的额头,就像母亲对待孩子似的,轻轻说道。

    老于果真听话,脊梁紧靠了椅子背,仰首闭目,睡着了一般。

    唉,这个人也真是够可怜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就彻彻底底犒劳他一回吧。

    麻痹滴,反正自己也难以忍受了。
………………………………

第二百五十七章 醋意大发

    就在柳叶梅打算横跨上去,为英雄做出更大的牺牲时,窗户上的玻璃哗啦一声爆响。

    老于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反应比一般人灵敏得多,他一把弹跳而起,一把推开柳叶梅,朝着门口奔去。

    就在他一只脚刚刚跨过门槛的时候,又是一颗“石弹”飞来,穿过玻璃,落在了老于做饭的铁锅里。

    “哐啷”一声脆响,老于被黏在了门框上。

    柳叶梅扎好腰带,抬脚就往外跑,却被老于一把拽住了,“别出去了,自找难堪咋的?”

    “放开……放开……我看看到底是哪一个坏犊子。”

    “不用看了,早跑了。”

    “你看到了?”

    “只看到一个背影。”

    “啥样的人?”

    “看不太清楚,个头不高不矮,有点儿偏胖。”

    “穿啥衣服?”

    “白色汗衫。”

    “发型呢?”

    “没怎么看清,好像是短发。”

    柳叶梅回到屋里,捡起破锅里的石头,仔细端量着:会是谁呢?难道是冲着我来的?

    老于跟进来,说:“别看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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