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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布武江山-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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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这三个人中,谁才是主谋?
而且,现在的处境,似乎很危险。
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家,都不是吕布能惹得起的。
现在却联合到了一起,那就是想弄死自己啊。
“你们三家,皆告此人?”
河南尹神色严肃,依次的看向几人,心中充满了震惊。
虽然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的名头,河南尹却如雷贯耳。
可正是知道,心中才惊惧。这堂下的少年,究竟什么来头,居然得罪了三家。
“你叫什么名字?”河南尹的目光,朝着吕布看去。
听到询问,吕布收回心思,便朗声回答道:“吕布!”
啪!
河南尹拍起惊堂木,眼中闪起了厉芒:“为何不跪?”
这三位原告,他也惹不起。
袁买,出自袁家,四世三公,是名门望族。
何同,何进之子,皇后之侄,乃皇亲国戚。
至于最后一位,是张家的管家。
虽然张氏并非世家,更不属于皇亲国戚。可常侍张让,便出自张家。
凭借着张让的威势,张家更是嚣张跋扈。
张让是什么人?
今上宠信的近侍!
得罪他的亲族,那不是找死吗?
而且,在听到吕布的名字时,河南尹也醒悟了过来。
堂下叫吕布的那个少年,不就是杀张理的那位吗?
这可怎么办?
在明白了吕布的身份后,自然也想起了绣衣使者。
前些日子,在办张理的案件时,曾有绣衣使者找来,让他“秉公”办理,不得有所偏袒。
绣衣使者,多少年没出现过了,竟然会有绣衣使者,为眼前的少年而来。
绣衣使者是什么人?
那可是皇帝的“使臣”,是皇帝指派的执法大员,可以代行皇帝权柄的人。
穿绣衣,持节仗,握虎符,指事而行,无阿私也。
权柄大至极限,无人能出其右。
惧于绣衣使者的权柄,那件事硬生生的被压下。
可是今天,张家的管家,竟然又来了。
这里面有猫腻啊,这该如何是好啊?
绣衣使者惹不起,可眼前的这三位,更是不敢招惹啊。
一边是皇帝的使臣,一边是皇帝的侍臣……
河南尹忽然觉得,这个官好难做,应该听谁的啊?
“布无罪过,为何要跪?”
吕布虽然被缚,却是昂首挺胸,正气凛然,气势雄浑。
好像被审问的,并非是吕布,而是河南尹。
“大胆刁民。”
河南尹面色一沉,猛拍一下惊堂木:“藐视公堂,杖二十!”
“喏!”立刻就有公差,朝着吕布走来。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声“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那位县尉。
“何故?”河南尹皱眉。
县尉看了看吕布,快步走向河南尹,从袖中取出一物,递到河南尹面前。
“尹令请看,这是从嫌犯吕布身上搜到的。”
河南尹伸手接过,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校尉令牌……”
待看清之时,倒吸一口气。
校尉令牌,不足为奇。可令牌的背面,“佐龙校尉”的小字,才是河南尹惊惧的源头。
可是,佐龙校尉又是什么,朝廷有这个武职吗?
正眯着眼睛打量着,忽然看到一个符号,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在令牌的正面,那个“令”字周围,有很着独特的花纹。花纹延伸向上,在“令”字的上方,结成一个图案花纹。
而这种图案,只见过一次,也就是在前些日子,找上门的绣衣使者……
仔细的寻找着,在令牌的边角,果然看到了“绣”字。
心中咯噔一跳,手都在颤抖了。
绣衣使者,这个少年,竟然也是位绣衣使者。
皇帝的执法大员,竟被自己给绑了,还想打人家板子?
开什么玩笑啊,他是绣衣使者,有生杀大权的。
若是惹怒了他,便是砍了自己,都没处说理啊。
脸色一片铁青,河南尹猛然起身,指着下方的官差,便急匆匆的骂道:“你们这些没眼力的,还不赶紧给吕……吕大人松绑?”
松……松绑?
吕大人?
堂中站着的属下们,一个个都面面相觑,尹令这是闹的哪一出?
刚才还要打板子,这么快就松绑了?
“快啊,愣着干什么,都不想干了?”
河南尹瞪圆眼睛,气呼呼的呵斥着,抬手就一推县尉:“你去!”
“啊?啊……”县尉此时也傻了,只是枚县尉令牌,河南尹要闹哪样?
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子么?
可看河南尹面色,明显是有些急了。县尉不敢耽搁,立刻走向吕布。
可才刚迈步,就觉得后背,又被推了一下。
“磨磨蹭蹭的,没吃早饭吗?”
河南尹用力一推,将县尉赶到旁边,脸上堆满了谄笑:“吕大人,下官亲自给您松绑。”
看到眼前的一幕,县尉等一众官差,更被震的呆若木鸡。
河南尹没吃药吗?
不对,应该是吃错了药吧?
望着吕布被松绑,袁买、何同等人,也都是神色愕然。
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人相视了一眼,便向桌案上看去,那里正放着一枚令牌。
河南尹的态度,就是看到令牌,才忽然改变的。
那枚令牌,代表什么?
难道这个吕布,身份还很特别?
可就算再特别,能比的上大将军,比的上袁氏一族,比得上常侍张让?
“尹令大人,你这是何意?”
张氏的管家,眯起了眼睛,透露着寒芒。
听到问话,河南尹的神色,顿时就是一僵。
绣衣使者不敢惹,张氏同样不敢惹。
河南尹缓缓转头,便看到三双眼睛,正喷火的盯着自己,顿时就吓得一哆嗦。
“难道尹令,要徇私吗?”何同压着声音,却隐藏着煞气。
旁边的袁买,也瞪着眼睛,虽然未说话。可就是那么盯着,也让河南尹神色发慌。
“这个,下官不敢,可,可是……”
河南尹正说着,目光瞄向吕布。虽然两边他都很惧怕,可吕布却有生杀大权,若是当场把他给宰了……
至于另外三位,就算想整治他,也得费些周折,不能立刻动手。
而且,自己是河南尹,是由皇帝亲命。跟这位绣衣使者,可都算皇上的人。
心中念头急转,就作出了决定。
绣衣使者的大腿,他必须拼命抱住,这就是一线生机!
但河南尹的话,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只见大堂外面,冲进了几个人。为首者目光清冷,环视了一圈之后,便看向了河南尹:“你可知我张家,死的是什么人?今上的近侍,中常侍张让的侄子”
张氏的管家,立刻迎上去:“老爷!”
河南尹面露苦涩,这位闯进来的人,就是张让的长兄,也是张理的父亲,张讨。
看了看张讨,河南尹说道:“下官知道,但是……”
“但什么但?你就是个混蛋。”张讨冷哼一声,转头瞪向吕布:“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难道尹令大人,还想徇私不成?”
(本章完)
………………………………
第361章 伪证
徇私?
当然要徇私,若是不徇私,脑袋就没了。
可即便是想徇私,又怎能在明里说?
河南尹能做洛阳的一号首长,自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不然在这势力复杂的地方,早就不知道死掉多少次了。
“呵呵,哪能?”河南尹笑着,又抬手施礼:“只是下官觉得,此案颇为复杂,而且证据不足,难以下定论啊。”
“此案有何复杂?证据如何不足?”
张讨冷哼,抬起剑指,指向吕布:“不是很清楚吗?此子光天化日,竟敢持刀行凶,斩杀我的儿子。当时的大街上,有很多人看到,难道不是人证?”
“这……”
听到张讨说起人证,河南尹便眼睛一亮,反倒变得信心十足:“若说人证,那些证人,反倒都在说贵公子,恃强凌弱强抢民女。而这位吕大人,却阻拦未果下,贵公子恼羞成怒,欲令人打杀大人。”
“大人?一个毛头小子,何以称为大人?”张讨黑着脸色,眉头悄然皱起:“可现在的结果是,他杀了我的儿子。”
“防卫过当而已。”
吕布这个时候,终于插话进来。
从河南尹的态度,吕布看出了端倪。自己的那枚令牌,恐怕他是认识的,不然他的态度,哪会转这么快。
“防卫过当?”张讨怒道:“防卫过当,就可杀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强抢民女,罪不至死。不过是些贱民罢了,也能与张公子并论?”
说话的这个人,是何同的亲随,曾与吕布交手的元键。
至于何同本人,听闻身受重伤,自然不会过来。
“贱民,谁是贱民?”
元键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声音,远远传了进来。
众人转目望去,只见虎步龙行,一名中年男子,带着几人走来。
“尹令大人,此中曲直,定要断个明白。”
“啊,是卢尚书,你什么来了?”河南尹一看,便迎了上去。
卢植眼眸轻瞥,瞟了一眼吕布,便淡淡的说道:“听闻世侄惹上了官司,所以本官就来看看。”
话音一落,卢植的目光,再转回吕布:“混账小子,究竟犯了何事?”
在卢植身边,还站着马琛,看着吕布,眨了眨眼。
“启禀叔父,布并未犯事,是被人诬告。”
卢植的出现,让吕布诧异。即便是有马琛的关系,怕也不足以让他出面。
毕竟自己惹上的,可都不是小人物。
卢植只是个尚书,不论是和袁家比,还是跟何进相比,都是不够份量的。
而且,这里还有张让的家人,若是被他给记恨上了,卢植也会惹上麻烦。
“世侄?”
河南尹有些愕然,转头看了看吕布,这个小家伙,还认识卢植?
而且看关系,似乎还很好。
能不好么?
冒着得罪袁门氏族,得罪何进、张让的风险,跑过来给吕布撑腰作保,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好了。
“诬告!”
卢植眯起眼睛,瞥了一眼张讨:“凡事都要证据,只要证据确凿,便是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你……”张讨黑着脸,却难以反驳。
有卢植在这里,他也不好施压。此人性格,刚正不阿,与他对着干,很难有结果。
至少他张讨,对付不了他。
可就在骑虎难下时,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卢尚书说的好。”
随着话音一落,对方走了进来,拱了拱手:“这断案么,当要公正。若非证据确凿,怎能糊涂断案,河南尹,你说呢?”
“是,那是自然。”河南尹面色尴尬:“本初,你也来了。”
本初?
他就是袁绍?
吕布的目光,转向了来人,仔细打量起来。
“怎能不来?”袁绍答了一句,便向吕布看去:“是你袭击绍的幼子?”
“是我。”吕布颔首,直言不讳:“令公子私闯民宅,不仅打伤了居民,竟然还强抢民……”
吕布还未说完,便被袁绍打断:“胡说八道,我袁氏乃名门望族,族中子弟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训斥了一句,袁绍的目光,睨了眼张讨:“真是笑话,那张理强抢民女,我儿也强抢民女,难道所有的人,都在强抢民女?”
说到这,袁绍哼道:“莫不是,强抢民女的人,就是你自己吧?”
“本初,这话就过了。”
卢植说道:“是非曲直,还需证据。臆测出来的,太过于片面。”
“那好,卢大人要证据,那就给你证据。”袁绍转过头,向外面看去,“将人带上来。”
随着一声吩咐,便有几名家仆,带着一人走来。
看到家仆中间,被押送来的人,吕布皱起眉头,心中顿感不妙。
竟然是来三!
他怎么会到袁绍的手中?
这才过了多久,就被袁家找到?
既然这来三,在袁绍手上,那来莺儿呢?
还有朱雀,她去了哪?
等来三上堂,袁绍便说道:“尹令大人,这位是来三,不仅是证人,还是当事人。你且问问他,便知缘由了。”
“他……”
河南尹皱眉,瞥了眼吕布,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可认得他?”
说话的时候,便指向吕布。
来三的目光,循着河南尹指示,便朝着吕布看去。
看了一眼吕布,便挪开了目光,来三垂首回道:“小,小民来三,认……认得他……”
“何时相识?”
“昨……昨夜。”来三的声音,有了些颤抖。而神色间,更是挣扎。
望着他的神情,吕布便已明白。恐怕是来莺儿,已成为了人质。而来三到这里,就是做伪证的。
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这样的大家大族,总会有些黑暗面。
以袁氏的势力,找到来三父女,实在太容易了。
现在的情况,已不容乐观。若是来三作伪证,卢植即便想帮忙,恐怕都没有立场。
朱雀,那个笨蛋女人,办事真不靠谱。
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怎么做绣衣使者,难道是个打酱油的?
河南尹蹙着眉,又继续追问道:“发生了何事?”
“昨夜……”
来三抿了抿嘴,可接下来的话,却忽然顿住了。
“实话实说就好,有尹令大人在,会给你做主的。”袁绍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本章完)
………………………………
第362章 危机,危机
大将军府,戒备森严。数名甲士,立于门侧。
虎目如炬,面容冷峻。严肃的神情,威武的甲胄,森寒的兵器,无不在显示着,甲士们的不凡。
府门外,一道倩影徘徊,眼露焦虑之色。在她的身后,是两名亲随,正静静站立,紧绷着面颊,似如临大敌。
那些甲士们所带来的威压,让这些亲卫也感到了威胁。
将军府的守卫,都是百战精兵,身具骇人煞气。
即便经过战争的洗礼,来自并州边疆的亲卫,气势上竟也难以相比。
毕竟,无畏先锋的士卒们,年纪还是太年轻了些。
面颊虽然刚毅,但又显得稚嫩,很难形成气势。
过了片刻,一名家仆,从府内跑出,脸上带着笑,打量着少女:“我家少爷有请。”
“多谢。”少女盈盈一拜,便要随着家仆,朝着府内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家仆却伸出手,挡住两名亲随:“我家少爷只请了姑娘,你们两个在外面候着。”
“环姑娘?”一名亲随,面露忧色,“还是别进去了。”
“无妨,这是大将军府,不会有事情的。”
环儿摇了摇头,面带一朵浅笑:“两位哥哥,在外等候,环儿片刻便回。”
“可是……”
“还可是什么?”
家仆有些不耐,瞪着两名亲随,冷冷的呵斥道:“我家少爷重伤,是需要静养的,现在是强撑着。若耽搁的太久,导致伤势加重,到时谁能担待?”
听到这番话,环儿便一慌,对亲随说道:“你们先等着吧,用不了多久的。”
“喏!”
亲随应诺,不再阻拦。
看着环儿入府,两人面面相觑,神情有些忧虑。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的一个人,忽然低声说道:“斌子,你的速度较快,等会借故离开,躲到远处观察。若是出了意外,你便回去报信。”
“好。”
两人嘀咕两句,站了不过片刻,斌子便皱眉道:“这天气太热了,我去买壶凉茶,你先在这等着。”
话音一落,转身便走。
府门处的守卫,瞥了斌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
……
环儿随着家仆,在环廊中窜梭,也不知绕了多久,才到了一处小院。
家仆推开院门,对环儿示意道:“你进去吧,我家少爷,正等着你。”
“好,有劳了。”
环儿抿唇微笑,迈步进入院中。可是紧接着,身后的院门,便猛然关上。
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忽生忐忑。这里空幽静谧,看不到一个人。
若是何同受伤了,总该有人照顾吧?
可这座小院中,为何这般肃静?
疑惑的打量一眼,环儿又转念想到,刚才领路的那个家仆,曾说过何同需要静养。这里这般安静,也就说的通了。
安抚下情绪,又定了定神,环儿沿着石板路,便朝着前方走去。
来到正中的房间,环儿便忽然站定,清秀的眉头,疑惑的挑起。
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又是哪里不对呢?
心中带着疑惑,便敲响了房门。
“门没闩,进来吧?”
听到里面的声音,环儿便又是一愣。
不是说,何同重伤么,怎么听声音,却中气十足?
或许是医工,又或是侍者?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便将房门缓缓推开。
可环儿没注意到,在两侧的房角后,悄悄探出了两只脑袋,分别带着猥琐的冷笑。
毫无所觉的环儿,挪动着轻巧的步子,终于走进了房间中。
中堂处,空无人。正中一张桌子,摆放水果茶具。
左右看了看,房间的侧屋,似有道人影,正坐在榻上。
掀开悬挂的纱帘,看着榻上的背影,环儿轻启朱唇,怯懦柔柔的道:“请问,可是何同公子当面?”
榻上的背影,缓缓转过身,眯起了双眼,打量着环儿:“你找何同么?”
“是呀。”环儿的目光,朝周围打量,却并无第二个人,心中便生起疑惑。
刚才那个家仆,说何同在这里,可怎么没有呢?
看着环儿左顾右盼,榻上的男子轻笑道:“姑娘不用找了,在下就是何同。”
“啊?”
环儿杏目圆瞪,目光转向榻上。
哗啦一声,身后的房门,忽然被关上。
环儿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她忽然醒悟,不对的地方,究竟在哪了。
药味!
从来到小院,直至这房间,都没有药味……
也就是说,这个何同,根本未伤!
……
……
县衙内,气氛凝滞。
袁绍的那句话,分明就是威胁。
看了一眼袁绍,吕布心中暗叹。这三家相比之下,还是袁绍更狡猾,底蕴也更深厚些。
何家、张家都是以势压人,来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而袁绍,却准备充分,带来了证人。
吕布的目光,转向了来三。两人目光相对,却能够察觉到,来三目中的愧疚。
有愧疚!
这对吕布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来三是弱势群体,他为了保全女儿,而做自己的伪证,吕布又怎能怪他?
这是他的无奈,也是他的可悲,吕布又怎能不理解?
面对袁绍和他背后的袁家,来三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现在发生的这些,将要发生的这些,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注视着来三,吕布笑了笑,好似一抹阳光,带来些许暖意。
而来三,看到吕布的神情,眼中更透出悲哀。
这是他和女儿的恩人,可他马上要恩将仇报,将莫须有的罪名,落在恩公的身上。
吕布的意思,来三看懂了。
他并未怪罪自己,甚至还安抚自己。这样的大好人,自己能害他吗?
可若是不做伪证,那女儿该怎么办?
来三的神情,更加的复杂。
若是恩公愤怒,甚至破口大骂,他或许还好受些。
可恩公却这般安静,还没有丝毫的责骂。这让来三已经到嘴边的话,竟是硬生生的梗在了喉中。
似乎,是拖延的太久了,旁边站着的袁绍,有些不耐的说道:“怎么不说话?”
“本初,别急,让他慢慢说。”
卢植面色古怪,劫下袁绍的话。接着目光一转,又看向了来三:“你也别害怕,想到了什么,你就说什么。”
(本章完)
………………………………
第363章 搅浑水,和稀泥
“喏!昨天夜里……”
来三刚说到这,便被袁绍打断:“你想说什么,自然是随你。但要想清楚,你的每句话,都是呈堂证供。”
冷冽的话语,隐藏的威胁,在大堂响起。
听着袁绍的话,来三面色惊慌,立刻便应承道:“喏,小,小民不敢乱说。”
随着话音一落,目光转向吕布,神情更是哀伤,来三缓缓说道:“昨天夜里,就是这个人,闯进……”
“爹爹!”
来三的讲述,才刚刚开始,便听一声呼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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