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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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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信道:“可是大人你当时曹操幕僚,为主尽力本是份内之事,刘皇叔又素有仁义之名,不会如此记仇吧?”
张仁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地?他如果真的能不记仇到好,如果暗中派人来寻仇那我们又如何应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能拿家里那几号人与你们的性命去开玩笑!快点!”
二人赶回家中。见蔡与张兰已经在作上路的准备。张
微微松下一口气,向蔡琰;一家子人赶紧里外忙活。
半个时辰后,张仁一家人的一车二马已经上了路。张仁在车中将两小袋烈火扔给骑马的凌风与凌风道:“接着,喝下去御御寒气,天可下着雨那!”
凌风灌了一口下去调侃道:“大人你可真舍得!这烈火价值不菲,上次我去襄阳购置粮米的时候见酒楼里标出五十金一小坛。还都卖得一干二净。现在我们这一口下去就得喝掉了好几金,真有些舍不得喝那!”
张仁笑骂道:“你这家伙变得越来越没上没下地,喝你地酒就是!注意点路上,别出什么事。”
蔡琰给赶车的黄信后回到车中,靠在张仁怀里道:“好不容易平静了几个月,却被这刘备搞得又要开始逃亡了。”
张仁道:“没办法,我们在没有离开中原之前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蔡琰他才嫁给你的。世清。这刘备我所知不多,不过世人皆传他有仁义之名,日后你投奔于他如何?”
张仁皱了皱眉。摇头道:“你知道我不打算再出仕的。况且他是于世有盛名,不过我不喜欢他。”
张仁道:“他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哼,把女人当什么了?三番四次的抛妻弃子,一但稍稍安定下来又忙着续弦,据说还一个比一个年青漂亮。有时我都真地很想问他一下,他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
蔡琰;其实乱世之中这样也不算什么,你实在是一个异数。不过我现在到有点谢谢这个刘备,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可能不会来到你身边。只是世清,有时候你做事不要太以我们几个妇人为重……”
张仁道:“人世间的际遇谁也说不清,很多时候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对是错。不过至少我还敢说一句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蔡琰心中张仁就是她唯一地依靠?
一旁地张兰一直没能插上话,见二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醋意微生,郁闷的嘟起了小嘴,手中地手帕被她狠狠的蹂躏着。张仁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算什么事啊?看来这棵嫩草我这老牛还是啃定了……”
能不啃定吗?其实若以汉时的年纪来算,张仁都可以当张兰的父亲了收养张兰时张仁二十四岁,张兰九岁。在最初隐居到小渔村里时村里人就出过以为张兰是张仁的女儿而上门求亲的事,结果让颇有些刁蛮的张兰直接哄出门去,还大吼什么“我张兰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之类的话,不说村里人咋舌称奇,就连张仁都给闹得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事后蔡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张兰的头,叮嘱她再等一年满了十六岁再说。
现在张仁有些无奈的向张兰道:“小丫头,坐过来。”
张兰依旧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的挤到张仁身边。张仁伸手揽住张兰的肩头,轻声道:“不要使小性子斗气。你婉儿姐故去,我只剩你们两个在身边……兰儿你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彼此斗气,不然婉儿在天之灵会不开心的。”
张兰与婉儿的关系最深,一听张仁提起婉儿后便双眼微红,应道:“张兰记下了。”
蔡琰溺,伸手轻轻拭去张兰眼角不经意间划落的泪珠后向张仁道:“世清,我们现在去哪里?直接去柴桑吗?”
张仁盘算了一会儿道:“不,我们现在这样不适合长途奔波,得先去一趟襄阳准备行装。”
张仁道:“他现在只有主侍二人,投身刘表没有个三、五天根本无力顾及于我。我们赶到襄阳之后马上按排船只从水路顺流而下赶去柴桑,那时他再想寻我就不太可能了,我们也可以免去陆路的奔波之苦。婉儿,你在天有灵可要保佑我啊……”
“啊啾”
一个喷嚏。怀中婴儿也许是被吓到了,同时大哭起起来。少妇慌乱的哄着婴儿止住啼哭,稍稍松下口气轻声道:“也不知道你们的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门外走进另一位绝色女子道:“婉妹,你身体还很差,小心不要着凉了。”
少妇道:“秀姐,我没事……可有打听到他的下落?”
女子道:“没有。许都传闻他在火场中身死,不过按你所说的时间那应该是曹操的托词,他如今身在何处谁也不知道。”
少妇沉吟许久后道:“按他的心性,柴桑应该不会急着去。家在襄阳亦有产业,他应该是去了襄阳那里。”
女子道:“你现在还不宜走动,还是我先去一趟荆襄吧,打探清楚的话便赶回来接你。”
少妇道:“有劳秀姐了。”
女子点点头,向门外道:“华神医,我要动身去襄阳寻他,这段时间婉妹就交给您了。”
门外正在配药的老者道:“哦,秀姑娘你一路小心。婉夫人我会护他周全的。”
死者的在天之灵也许是能保佑家人,不过没死的话就不行了……
张仁一家人的车马缓缓的行在官道上。为什么是缓缓张仁考虑到刘备也才动身不久,如果自己这里赶得太快搞不好都会在路上碰到,所以有意的放慢一些速度,等刘备先进了襄阳城之后他再进城,这样就能错开碰到的可能。
蔡琰“我们不是在逃亡而是在踏青的话那该多好。”
张仁道:“我也很想,可是没办法。要不等以后到了柴桑,安定了一些我们再出去玩一趟吧。江南的夏天是很美的。”
蔡琰姓不服教化,常有事端。江东的吴候孙权早些年就差点死于山越之乱。”
“哎!?”
张仁用力的抓了抓头才反应过来,心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心就记得什么江南鱼米之乡,却忘了江南是在唐、宋时期才真正发展起来的。汉时的经济发达地区主要还是集中在两河流域一带,也就是常说的中原地区。孙权目前势力范围主要还是在江西、浙江与福建北部,而福建以南与广东、广西这些地方多山多林,从事农耕的汉族人口相对比较稀少,这山越族又常常跑出来和孙权作对,这些地方的开发程度自然上不去……”
蔡琰
张仁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我想起以前流浪的时候曾经到过鄱阳湖。那里很美,离柴桑又不远。等到了柴桑专去门湖中游玩一下吧。”
蔡琰
又行了一阵,凌风忽然在车前道:“大人,前面官道上似乎有很多的军士……旗号是刘,应该是刘荆州出城了!”
“刘表没事跑出襄阳城来干嘛?”
张仁头上冒出个斗大的问号,向凌风问道:“凌风,这里离襄阳城还有多少路?”
凌风道:“大概还有三十里。”
张仁一拍脑门道:“该死该死!我忘了刘备名声太大。一但投奔谁。被投之人都会出城迎接。这肯定是刘表出城来迎接刘备的队伍!黄信,快避开主官道,我从绕过刘表的队伍进襄阳城!”
黄信应了一声,才刚刚把马车赶偏一点就听见马蹄声响,有人大声问道:“车中可是刘豫州,刘皇叔?”
张仁吓一跳,心道:“怎么回事?我比刘备晚动身。车子赶得又慢,怎么还在刘备前面到了襄阳城?”
赶紧探出头来应道:“非也非也,在下鲁……达临时想起了水,正欲进城寻亲!”
骑士哼了一声道:“原来不是刘豫州,尔等速速离去!我家主公刘荆州正要在此间迎接皇叔,休要坏了刘荆州的礼数。”
张仁赔了个笑脸,吩咐黄信把车赶开后刚想回到车中,却听见有个长者缓缓的道:“休得无礼!这位鲁先生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骑士唯诺而退。那长者打马来到张仁车前拱手道:“在下刘表刘景升。适才劣卒失礼,还请先生勿怪。今日出城欲迎贤弟刘玄德,不料却错认先生为玄德。想来也是一番缘份,刘某失礼想请教一下先生名号。”
张仁愕然,只好探身出车向刘表拱手道:“不敢不敢!鲁达乃一介草民,怎当得起刘荆州大礼?”
刘表在马上微微笑道:“方才听闻鲁先生是来荆州寻亲,想必是北方避难至此。来人啊,好生领鲁先生进城寻亲去吧,休要失了吾之礼数。”
几个士卒领命上前,带领张仁车马避开人马大队准备向襄阳城进发。张仁一颗心刚刚放下来,忽然听见后面车马声响,刘备地声音传了过来:“前面可是贤兄刘荆州地人马?在下刘备刘玄德!”
“靠!我一会儿得去算算命,今天命中犯煞是怎么地!?”
本章完
………………………………
第1829章 再逃(三)
张仁躲在车里不敢探头,只是轻声吩咐黄信赶快走。只是刘备这一来,刘表的人马纷纷迎上去,他这辆车就堵在那里动不了了。
这边刘表大喜,跳下马来迎上去道:“玄德吾弟!久欲相会而不可得。今肯惠顾,实为幸甚!”
刘备跳下马车就向刘表施礼道:“备日前与曹贼交战于汝南,不想中其奸计,兵马折损尽矣。如今势孤力穷,厚颜来此投奔贤兄,望贤兄收容!”
两个人在那里客套了一番双双上马,刘备一抬眼间就望见了卡在那里的张仁马车,惊道:“那不是张仁的车吗!?”
因为个人兴趣的原因,刘备在取张仁马车的时候曾经仔细观察过张仁的两辆马车,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旁地刘表就有些莫名其妙了,问道:“贤弟口中的张许都城中的尚书仆射,人称三年境内丰的张仁张世清?”
刘备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刘表摇头道:“不是不是,车中人姓鲁名达,乃避乱至此之人。再者传闻张仁已死,怎么会在此间出现?”
刘备向刘表道了声罪,匹马赶到车旁一眼就认出了黄信,马上大声道:“张仆射,备在此有礼了,请下车说话!”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荆州一下子可跑来两个有盛名于世的人啊!顿时身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张仁的这辆车上。张仁知道躲不掉,无可奈何的钻出车厢,向刘备拱手道:“皇叔有礼!只是皇叔先我一步动身,却又为何比张仁还晚到襄阳?”
刘备瞪着张仁冷冷地道:“备与子龙不识此间道路,几致迷途。若不是寻到乡人问清方向,只怕现在还到不了此处。张仆射你不在江边垂钓,赶来襄阳干什么?”
“md!怎么这种事也能让我碰上?没听说过刘备出过路痴地事啊!不行,一会儿到了地方一定要去买点子叶洗个澡!”
张仁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行摆出“高人”的微笑道:“张仁自思曾经得罪过皇叔,怕皇叔安身后会见怪张仁,故此想赶回襄阳后取道前往他处避世而已。”
刘表这时已经赶到车前,闻言惊道:“鲁……张!阁下真是许都张仆射!?”
张仁向刘表一礼道:“刘荆州请莫要怪罪张仁,适才欺瞒实受是虚名所累不得已而为之。张仁心思淡薄,已无意于官场,故借假死一计脱身,为的只是寻一处安宁之所避世而居。不想今早临江小钓时遇见刘皇叔,怕皇叔泄露张仁隐居之所后难以安宁,故想从襄阳转去他处。”
刘表道:“张仆射有盛名于世,刘某心慕已久,此番若不是贤弟玄德撞破几致失之交臂!若张仆射不嫌弃鄙州残破,还请与吾同入城中,容某备下些水酒略尽地主之谊。张仆射,请随吾入城!”
张仁无奈,只好下车上马与刘表、刘备并马而行,向襄阳城行去。
行在路上,刘备望了眼张仁地马车,问道:“张仆射,请恕备冒昧,车中可是仆射家眷?”
张仁道:“正是拙荆。”
刘表笑道:“素闻张仆射的两位夫人都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正室蔡夫人继承父学,琴棋书画、诗辞歌赋可谓冠绝天下而侧室婉夫人歌舞之艺亦可称天下无双,只是不知刘某能否有机会一睹二位夫人芳容才艺?”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张仁听刘表提起婉儿后神色一暗,摇头叹道:“实不相瞒,婉儿她……在张仁避世隐居前就辞世了。”
“嗯?”
刘表与刘备同时一楞,心中所想各不相同。
刘表说实在的比较偏向于一个文人墨客,想法就有些偏向于浪漫主义了:“原来他是爱妻身故,心灰意冷之下无意于官途才避世而居的。早就听说这张仁是个重情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只是可惜了一个世间奇女子……”
刘备到底是一个枭雄,政治嗅觉异常敏锐,见到张仁失意的模样心道:“这张仁一向重情重义,对曹操又似乎忠心不二……不对,张氏镇大火、婉夫人身故、张仁避世隐居……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迟一些得派人去许都打探一下,张仁说他离开曹操避世隐居绝没有他自己说得那么简单!说不定……我日后可以收他为己用!”
一路上三人聊着些没营养的话,天色将暗时才进到襄阳城里面。张仁婉言拒绝了刘表为他安排的宅院,明言自己在襄阳有些产业可以安定家人,晚一些再去刘表府中赴宴。张仁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他不知道刘表与刘备到底会如何对待他,如果把家人放在襄阳城中的产业里,至少还有一些家丁可以保护一下。虽说真出什么事计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总比没有强。
安置好家人,张仁只身赴宴,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下一步我该怎么走!?”
张仁安顿好家人之后,只身前往刘表府中赴宴。一跑的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去应对刘表与刘备。
“关键是不知道这二刘对我会持什么样的心态啊……”
摇头苦笑了一下,拨正偏离了些方向的马头接着沉思道:“我的运气真是有够背的!一心想避世隐居却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这一宴会不会是鸿门宴都不知道。
“刘表那里应该比较好应付吧?按书中对刘表的记载与评价,他完全就是一个文人墨客型的人,为人既优柔寡断又没什么野心,几次有能一取天下的机会都白白放过,只是一心想在荆州自保立世而已。从今天与他初次见面的情况来看,多数是看在我名气的份上想和我结交一下,别的方面计不会有什么问题。
“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在刘备那里,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想想我以前对刘备所做的几场事,刘备心底应该恨透了我才对。别的不用说,单是让他失去徐州基业的那一桩就够呛。而且仔细回想一下,我之前在曹操手底下的时候做出来的事,在旁人眼中都会认为我是个对曹忠的人,如果刘备认为我出现在荆州是来帮曹操下一步的战略打埋伏的话,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闹不好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喝完这次的酒我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荆州的地界才行!”
拿定了主意,张仁加快马速赶往刘表府。
入夜时分。刘表府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张仁与刘备都是名动一时地人物,忽然一下同时来到襄阳的消息立刻惊动了不少人。襄阳城中刘表的幕僚全部到齐不说,就连刘表府前大街上都冒出来不少闻讯而来的人,都想见一见张仁与刘备。
酒宴开始,刘表作为主人自然是在主位,而刘表左侧的客位张仁谦让给了刘备。众人相互客套了一番之后开始欣赏歌舞,待歌舞散去。刘表向张仁道:“吾素闻张仆通诗辞歌舞。不知今日是否能请张仆射在这宴上一展所长。也好让我能开开眼界?”
张仁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心道:“这刘表的文人劲头哪这么重啊?看这架势是要和我谈论诗辞歌赋不成?可我拿什么去谈啊?”
尴尬的放下酒杯后张仁拱手道:“此世间误传!实不相瞒,其实张仁根本就没读过什么书,仅仅是早年流浪四方时曾在一间学堂中打过几年杂役,旁听来一些而已。偶然间兴起学人作得几句诗辞,也全都韵律不齐,难登大难之堂。就请荆州放过在下。让我少出点丑吧。”
众皆大笑,暗中还有数人对张仁嗤之以鼻。刘表摆手笑道:“哎我看是张仆射过谦了!世皆盛传又岂会有诈?张仆射,须知谦之太过则为伪矣,切莫推辞,请!”
宴中众人不知道是不是劣根性在作怪,颇有些人想看名人张仁出丑,一时间劝地劝,起哄地起哄。张仁无奈。只能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在厅中转了一圈,搜肠刮肚地去回忆自己记得的一些诗辞。
天空中的小雨已停多时,一弯新月挂在夜空之中。张仁转到厅门时抬头望见这一弯新月。忽然想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心中暗道:“对不起了苏老!你的千古绝唱我要盗版来当一回文坛大盗了!”
干咳一声清清嗓音,宴中众人也全部安静下来等他开口。只见张仁缓缓的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吟完上半阙,张仁低头喝了口酒,接着吟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娟。”
吟罢,张仁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眼中却泛出了泪光。轻轻地甩甩头,心道:“以前读这一首辞的时候根本搞不懂其中的韵味,可是今天却懂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共娟……婉儿……”
收拾了一下心情,张仁向厅中环辑一圈道:“张仁无才,这一辞自知韵律不齐,各位见笑了。”
厅中静而无声,似乎都在品
首辞中的韵味。许久刘表才轻轻的击掌叫好道:“题,以酒行思,初听时似乎声韵不齐,但细品之下才发觉意味深长,妙矣……张仆射大才,这一辞不据一格,颇有自成一派之风,刘表敬服啊!来,请再干一杯!”
侍者上前为张仁满上酒,刘表与他互敬之后各自一饮而尽。
刘表作为“八俊”之首,也许不是什么政治家、军事家,但却是一个不错的文学家,本身的学识还是令人折服的。加上他又是此间地主人,在坐地幕僚又多以文人居多。他这一叫好下面顿时叫好声不断,乱七八糟的马屁声自然也少不了。纵然有几个心高气傲看不起张仁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张仁对此摇头不语,这一首辞让他想念起了逝去地婉儿,心思黯然下再没有了什么酒兴,只是坐在那里出神。
酒过三巡,刘表忽然向张仁道:“张仆射,不知你是否愿意屈就在荆州为官?吾愿以别驾之礼待之!”
张仁一怔,继而摇头道:“张仁即离官场,就不再想出仕。先前亦有所言,只待在襄阳城中收拾好行装之后便起程前往柴桑隐居。”
开玩笑!先不论张仁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一心要避世隐居,就算他想投奔谁也不会投奔刘表。张仁很清楚,一则刘表是出了名的“盖善善而不能用,恶恶不能去”,为人又是个疑心病颇重的人,他要在刘表手下绝没有好果子吃二则刘表用人唯亲,荆州此时的实际权力很可能已经完全落到了蔡、蒯两个大族手里,他真要是插一脚进来,以他的名望马上就会成为这两个大族重点打压的目标。张仁并不是笨蛋,这些事他还是看得清的,所以赶紧拼命的推辞。
刘表笑道:“张仆射淡薄名利,不愿再度出仕,刘表自然不会强求。只是隐居的话就一定非要去柴桑不可?怎么张仆射是觉得鄙州残破,看不起鄙州吗?不是刘表夸口,荆州人民殷富,士民皆好学不倦,风景秀美之处亦数不胜数,天下名士集于此间者极多,放眼天下再无二处。张仆射居于此间,躬耕之余交朋访友岂不乐哉?若张仆射真的执意要走,刘表只好强留仆射先在荆州住上数年,一则让表尽一尽地主之谊,二则表得暇时能上门讨教一二,好免去思慕之苦。”
张仁彻底楞住,刘表现在就是在强行留他,那么他想马上离开荆州就不太可能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刘备在幕后说了什么?”想到这里张仁向刘备望去,却见刘备也是一脸的愕然神色,不像是在演戏,心道:“不会,不会!刘备入城后是先被人带去刘表安排给他的宅院洗澡换衣服来的时候下雨,不换衣服不行,刘表又赶回府中准备,之后刘备和我是同时到的会场,中间根本就没有和刘表独处过……那刘表为什么要强留我?与他的记载似乎有些不符啊!”
本章完
………………………………
第1830章 说亲
这出乎意料的事让张仁马上方寸大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应对。刘表的慕僚们又一个个的向他劝过来,把他搞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犹豫着向刘表道:“刘荆州好意张仁心领,只是张仁在襄阳城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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