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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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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江东所需之物亦请张兄尽数带来。”
张仁双手抱怀,冷冷的道:“公瑾,你既然知道子布的意图已经被我看穿,又何必如此?这五船海盐我可不敢带,我不能拿我张氏宗族开玩笑。”
周瑜又叹了口气,自怀中取出一物道:“张兄,其实子布之谋瑜都早已经想到,因此上表吴候时特意附上了另一道表细说其中厉害,并且明言,若是张兄贪利就此应下,日后亦不当罪及宗族。此外瑜向吴候讨来了这个东西,转呈于张兄。”
张仁接过来细看,见是一道孙权下的令,大意就是允许张仁以官家指定的商人身份贩卖海盐,为期是建安八年正月起至建安十年的两年,上面盖有孙权的印章。也就是说在两年之内,张仁贩运海盐的事是允许的,但两年后就不可以了。
张仁又细看了数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道:“公瑾真是有心啊。”
周瑜道:“子布有时用计太狠,全然不计后果如何。其实瑜亦有想过,正如张兄当日所言,张兄奔走于荆襄与江东之间,吴候与江东得利会何等之巨?荆襄刘表固然也会得利,但他断然不会用到正处。这道令文便是吴候听从瑜之谏言另行发下的,只是要瑜先依子布之谋试探一下张兄,如若张兄看穿才准瑜转交于你。瑜身为人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并非瑜之本意。万望张兄海涵。”
张仁再看看手中的令文,眼中划过一份失落,轻叹道:“身为人臣不得已而为之……公瑾,就冲你这句话,这令文与海盐我接下了,江东要的东西我也会帮你办妥。只是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时间,你我就先以明年五月为期,我尽量让粮米在这之前运来柴桑,你看如何?”
周瑜闻言向张仁深深一揖道:“劳烦张兄了!江东诸岸瑜会传令下去,对张兄的船队只管放行,张兄大可安心。”
二人分别,张仁派人接过周瑜送来的五船海盐,船队向襄阳进发。
张仁站在船头,手里紧紧的攥着那道令文,心道:“这东西真正的用处也不算太大……看来下一趟我还是得亲自来一趟柴桑才行,既然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就得把事情闹大才可以!”
送走张仁的船队,周瑜回到自己的帅船舱中提笔开始写表。这一道表他写了很久,最后写完时拿起来细看,心中暗道:“子布你有失计较啊!这张仁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控制住的人……”
废话少说,张仁的船队在建安七年十二月初回到襄阳,靠岸时张仁让船工们开始卸货,但那五船海盐却暂时先不要动。糜贞此时正在襄阳城中的商铺坐镇理事,闻迅后立即赶来与张仁相见。这对义兄妹在码头上见了面少不了一番吁寒问暖的。
谈笑了几句糜贞留意到了那五条船,问道:“义兄,那五条船上放的是什么货?怎么也不让船工们卸下来?”
张仁看了眼周围人有点多,把糜贞拉进船舱后才开口道:“义妹,那五条船上放的货我一时半会儿的还不敢卸下来……全是江东那边的上等海盐。”
糜贞惊道:“五条船装的全是上等海盐?义兄你可真行,这五船加起来怕有上千石吧?怎么弄来的?我当初在柴桑没来襄阳的时候也想过贩些海盐来襄阳,可就是弄不到多少。江东那边海盐交易管得很紧,最多也就是买到个十石八石的,税交得也特别重!”
张仁道:“对哦,以前你曾和我说过糜家偶尔也暗中贩点私盐牟利,那这五船海盐你有没有办法处理掉?”
糜贞嘴巴张得老大:“义兄你和妹子开玩笑的吧?十几二十石的话妹子是有门路轻易处理掉,可你带回来的足有上千石这么多,瞒不住的……义兄你的意思是说,你这些也是私盐!?”
张仁道:“怎么说呢?虽不中亦不远矣。不说酸话了,你有没有办法?”
糜贞赶紧摇头道:“太多了,义兄你可别乱来,这要是走漏出去我们肯定完蛋!我看最好还是禀明官府,老老实实的上交了相应的盐税再卖。盐税虽重,但我们可以安安心心的卖,只当是少赚点钱图个平安。”
张仁想了想道:“你说得有道理,我过会儿就去拜访一下刘表,和他打个招呼好点。另外妹子,连上我带回来的船队,我们在襄阳一处的船只有五十只左右,如果让你把这些船只全部装满粮米你看行不行?”
糜贞道:“这个到不算难,这两年荆襄一带的粮米丰收,很多大族都有相当多的粮米要出手。只是要贩去江东的话就有点难处……我的天,义兄你不是吧?你竟然敢在江东与荆襄之间的盐粮互市上插一脚进去?”
张仁道:“说不清了,本来我想通一些事之后也不敢插进去的,可现在也是无可奈何。你看看这个。”
说着张仁把孙权的令文递给糜贞,糜贞看过后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好像第一次见到张仁一样把张仁上上下下打晾了遍,最后才叹道:“义兄,你再一次让妹子对你佩服得无所适从!这令文你怎么弄到手的?”
张仁把这里面的事细说给糜贞听。糜贞听完后沉吟道:“义兄,一次性送出这么多的粮米太难了,而且太过引人注目。依小妹的意思,不妨五十只船分作五批,每月派出一队,每队十只船,其中七只装粮三只装其他的货物。这样的话不容易让人注意到什么,就算巡江水军问起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了不起再使点小钱贿赂一下。”
张仁道:“这些事可能要交给你来办。不过头批得是二十只,十只粮船,五只杂货,还有五只是转运工匠的。”
糜贞道:“工匠?”
张仁道:“不错,襄阳这里的工匠我打算转一批去夷州。甘宁已经在夷州立住了脚,需要一批工匠到那里去那里另起新的水运码头与船坞。我们在襄阳这里的也要慢慢的转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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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2章 出仕
糜贞道:“义兄为什么要这样?襄阳这里的产业不是很好吗?”
张仁道:“你怎么又来了!忘了我说过的话吗?最多五年,曹操扫平北方之后便会南下,战乱之中我们的产业哪里能保得住?两年,两年之内我们要把荆襄这里的产业搬空,留一个空壳子在这里就行了,柴桑那里也一样。还有,夷州虽然偏远但是水土丰庶,我们可以在那里轻易的立住脚跟。早一点把那里的水运诸事搞起来,我们就可以早一点以夷州水运为基础往中原行商。而且按黄信带回来的消息,夷州连县治都没有,被我们抢下来那我们就可以独霸一方,比起现在这种寄人蓠下的处境可好上太多。”
糜贞道:“义兄你说了就是,妹子这就去办。”
张仁道:“那你受累,我收拾一下就去刘表那里。别太累着,记得大年初一去庄上,大家一起过个年。”
糜贞点头应下,在张仁离去时忽然叫住道:“世清!”
张仁回过身来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糜贞面色微变,犹豫了一会儿道:“也、也没什么。你和刘表谈事的时候小心点,尽量别惹着他,必竟这次的盐粮互市不是儿戏。”
张仁道:“我知道。”
从货物中挑出几件别致的东西当作礼物,张仁便带着貂婵与二凌赶去拜访刘表。
与刘表相见,张仁先施礼道:“一别数月,刘荆州别来无恙?”
刘表笑道:“张仆射远游归来,表未能前去迎接,恕罪恕罪!”
几句客套过后,刘表问道:“如今正值隆冬,水上颇冷,张仆射为何偏要在此时赶回来?”
张仁微笑道:“张仁家眷尽在襄阳,换言之襄阳即是我家,纵然天寒地冻张仁也要赶回来与家人过个团圆年嘛。”
刘表道:“有理!却不知张仆射今番过往江东有何见闻?”
张仁沉吟了一下道:“我在柴桑也确实见到了几个人物,那里的产业亦颇有起色。”
刘表笑道:“却不知张仆射此番亲往柴桑行商又贩了些什么稀奇之物回来?”
张仁道:“我这次去江东带回来不少货物,其中就有整整五船的上好海盐,不知刘荆州是否允许我在荆襄贩卖?再就是江东有数郡连年天灾,粮米其价颇高,张仁亦想在荆襄购得大批粮米贩往江东诸郡图利……只是盐铁粮米历来是官府严加管制之事,张仁恐有唐突故先来禀明荆州。若刘荆州不许张仁私自贩卖,张仁就此作罢便是。”
刘表先是楞了一下,跟着脸色微变道:“张仆射真是好手段,江东海盐自数年前我与孙氏结下仇怨后再无往来互市,听闻孙氏明言不许各处将海盐贩来我荆襄,可张仆射你去一趟柴桑竟然能贩回五船海盐!只怕有上千石吧?”
张仁道:“实不相瞒,张仁本是吴郡张氏旁支,此次去柴桑便已重归宗族。我在荆襄也住了这么久,知道什么赚钱什么不赚钱。事实上这五船海盐我在襄阳初安下身来时就已经命柴桑那边的产业在暗中准备,整整两年才存积下这五船来。连夜偷运出港不说,至天明时还差点让江东巡江水军给查了出来,暗中使了不少钱财才运到的襄阳。”
刘表呀然道:“张仆射这是贩的私盐?其罪不小!”
张仁道:“有巨利可图张仁当然敢挺而走险。不过还请刘荆州放心,这些海盐相应的税赋张仁会分文不少的上交。到是张仁回转柴桑时会购置大批的粮米,恐荆州会有所见怪,故此先来禀明。”
刘表道:“原来张仆射竟是吴郡张氏族人,这些海盐能贩运回来,张氏一族的名望也起了不少作用吧?”
张仁道:“确实如此。”
刘表道:“张仆射身为吴郡张氏族人,可有想过出仕江东?”
张仁笑道:“出仕?当官哪有我现在行商这样自由自在?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闲暇时拥美踏青,这般日子何等逍遥?”
刘表眼中划过几分不屑之色道:“张仆射既是行商,表也不好过问太多。只是这税赋一定要如实上缴,其余诸事张仆射就请自便吧。”
又随意的聊了几句,张仁辞别刘表出府。上到马车中貂婵问道:“世清,我觉得刘表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
张仁回想了一下刚才与刘表的对话,笑道:“我就是要刘表越来越看不起我,最好是把我当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市井商贩,这样我才好脱身。”
貂婵道:“那你也得注意一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张仁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没别的可说,上税、赚钱!”
襄阳城外,张仁小庄。
张仁的船队刚靠岸时糜贞就派了人回来报知,这会儿都聚在厅中等他回来。一别数月,张仁一家人这一见面自然是其乐溶溶。特别是已经快两岁的张风、张雨左一声父亲右一声爹爹的逗得张仁开心不已,抱起这对龙凤胎后就舍不得放下来。逗了好一阵子张仁把张风、张雨交给乳娘后又抱起了十个月大的张琴,可惜小张琴不买了的帐,一到他怀里就哭个不停,把个张仁闹得手忙脚乱。哄来哄去一点用处没有,只好交还给乳娘,让乳娘带去后院喂饱了奶再哄她睡觉。
送走这三个孩子,张仁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隆冬的天气忙出一身汗。随意的擦了几下再看看身边的婉儿与蔡琰,歉意的笑道:“看来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是不称职啊。张风、张雨出世的时候我没能在身边守着他们落地,张琴生下来才几个月我又跑出去风流快活……”
蔡琰道:“看你说的,你也是在为家计奔波,又何必这般自责呢?”
张仁欣慰一笑,伸长双臂想左右开弓的去揽婉儿与蔡琰的细腰。婉儿离他较近被他一下揽住,另一边的蔡琰却一扭身避开微笑道:“世清你这个老毛病我看是改不掉的,每次远出一归来就急着想寻求床第之欢,我看还是像以前那样让婉妹陪你吧。记住,现在秀妹一般都跟在你的身边,我平时又有书简古琴为伴并不会觉得气闷,最需要你陪伴的永远是婉妹……甄宓妹妹还在书房等我一起查阅古籍,我就先过去了。世清你记得黄昏的时候出房吃饭便是。”
那边貂婵见身边的小张兰一直嘟着小嘴,笑着拉住张兰的小手道:“几个月不见小兰又漂亮了不少嘛。走吧小兰,你秀姐在柴桑的时候帮你挑了不少很精致的小物件,去看看喜不喜欢。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
众人就这样各自散去,厅中只剩下了张仁与婉儿。张仁也不客气,强拉住婉儿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再细细打晾。
一晃八年,当年那个气质柔弱的少女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眉宇间的那份柔弱气质却始终未曾褪去过,仍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也依旧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涌出怜爱与呵护之心。特别是婉儿在生下孩子之后身上又多了一份成熟女子的美感,与她原先的柔弱气质交织在一起不但没有丝毫的冲突,反而会激起人一种想温柔的占有她的**。
看了一会儿张仁心道:“要命啊!婉儿不是什么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大美女,身上也没有半分娇柔抚媚的味道,可就是这份平淡自然的气韵……怎么说来着?看上去平静如水却能给人一种如火的感觉!我受不了啦!”
本来张仁还想和婉儿谈谈心的,结果一句话都没说硬是被婉儿勾起一股无名,和以前一样一把横抱起婉儿便向内室走去。婉儿也没多说话,只是双手乖巧的勾住张仁的脖子,并将俏脸温柔的靠在他的胸口……
一番疯狂过后,婉儿和以往一样趴在张仁的胸口,张仁则伸手轻轻抚摸着婉儿的秀发。
宁静了许久张仁问道:“这几个月我不在家里,家里都还安好吧?”
婉儿道:“一切都好。产业上的事是糜小姐在帮你打理,蔡姐姐偶尔会过问一下但从不干涉蔡姐姐自己一般都是和甄小姐呆在书房里帮你清理文献。我和张兰平时就在主中给三个孩子缝制些衣物鞋袜,偶尔我也会去向蔡姐姐讨要几卷书简来看。”
张仁笑道:“看书?你看的是什么书?”
婉儿道:“很多书我看不懂,就是对山海经比较有兴趣。老公你不反对我看这书吧?”
张仁摇头道:“我干嘛要反对?我不在家里时你有空多看些书打发时间也好。家中也算衣食无忧,可我从现在起又要常常离家在外奔波,不能常常陪你,就怕你会闷着。”
婉儿道:“老公你安心的做你要做的事,不用在意我的。现在有几个孩子在身边我不会闷着的。”
张仁笑道:“今天我瞧见风、雨这两个孩子的顽皮劲,现在居然有点担心,怕再过几年孩子们长大一些,依你这柔顺的性子会管不住他们。”
婉儿嫣然一笑忽然想起什么,坐起身来自床头的针线箱里翻找出一物交给张仁道:“老公你看看这个,看看我的针线手艺如何。”
张仁亦坐起身接过来,见是一团淡红色的衣物。随手抖开一看立刻楞住,嘴巴也张得老大,许久才愕然道:“这、这不是旗袍吗?”
婉儿道:“旗袍?我还不知道这种衣物是叫这个名子。”
张仁道:“婉儿这是你做的?”
婉儿道:“嗯。以前我们也不是做过几种很特别的衣物吗?你这次出门不在家的几个月我闲暇时想起了你当初交给我的图样就做了两件出来,只是从来没敢真正穿出来过。”
张仁呀道:“两件?还有一件呢?”
婉儿道:“在蔡姐姐那里。最初我做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些不舍身,又不好意思拿出来,就偷偷的跑去找蔡姐姐帮忙改一下。她见我试穿过后十分喜欢,不但帮我改好了这一件还让我按她的身段也帮她做了一件。只是我们都不敢穿出来见人,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支开旁人,在房中穿起来彼此互相品评一下而已。”
张仁的下巴几乎脱臼。看看手中的旗袍,又望望枕边尚未着衣物尽显玲珑曲线的婉儿,脑海中又想像着蔡琰身穿旗袍的样子,心道:“漂亮衣服对女人的杀伤力永远是强大的……记得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评论如果说迷你裙是暴露的美学,那旗袍就该说是含蓄的美学,所以旗袍更适合东方人含蓄内敛的审美心理,是宋庆龄还是宋美龄一生都只穿旗袍来着……还好这件没有开高叉,蔡琰那件诂计也差不多,不然蔡琰肯定不会有兴趣去穿。不过她们两个穿旗袍却又盘着汉代妇人头的样子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啊!而且真要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看她们穿古代汉唐时期的仕女宫装来着……”
忽然脑中灵光闪过,问道:“好像家中没有织机吧?婉儿你会不会用织机?”
婉儿微嗔道:“老公你怎么忘了吧?你那时改制出新式织机是我帮你试织的啊,我又岂能不会女织?不过家中还真没有织机。”
张仁双眼一翻心说废话!家里这几号女将在当时来说简直是“不务正业”!蔡琰可以说是诗辞琴艺天下无双,针线活也颇为精纯,但身为一个官僚大家的千金小姐还真就自小起就没碰过相对来说是属于粗重活计的织布机貂婵的出身是歌姬舞娘,被王允收为义女后的情况和蔡琰就差不了太多,再加上之后流离的迹遇同样没碰过织布机糜贞就更别提,十来岁起就随着糜竺走南闯北的经商,加上一副典型的大小姐脾气,肯安下心来去碰织布机才怪了小张兰性子太活一样的坐不住,张仁就从没让她碰过,到是烧饭做菜挺合张兰的性情最后是甄宓,按家世来说她应该是老老实实的织上几匹布,可偏偏甄宓自小就不喜女工,唯喜诗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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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3章 出仕(二)
想着想着张仁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家里的这些女人除了婉儿之外全是些怪胎啊!”
婉儿啼笑皆非的嗔道:“老公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怎么能这样说蔡姐姐她们?”
张仁忙道:“口误口误,我不是这个意思!婉儿你可别把我这没经脑子的错话说出去,不然你秀姐她非砍了我不可。”
婉儿噗嗤一笑:“婉儿知道。不过还是要代蔡姐姐她们打你几下以示薄惩。”
张仁尴尬一笑“坦然受刑”,受完几下“刑”后道:“晚一点我便请马先生赶制一架织布机给你,庄中也有几亩蚕桑,你无事的时候就织些布帛权当解闷吧。再就是家中现成的布帛你只管取用,喜欢做些什么样的衣物随便做便是,我也会抽空再画几个图样给你。”
婉儿颇有些意外的道:“真的?”
张仁轻抚婉儿的脸庞道:“真的。我骗谁也不会骗我的宝贝婉儿。”
晚饭过后张仁让婉儿先回房休息,自己则叫住了蔡琰。
蔡琰道:“怎么世清你不多陪陪婉妹吗?”
张仁道:“她累了,让她早点休息也好。文姬,我有些正事要找你谈谈,去你房里再说。”
来到蔡琰的房中,张仁先是前后左右的张望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婉儿口中那另一件旗袍。不过蔡琰好像收藏得很隐密,没被他发现。
蔡琰见他如此却会错了意,出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才合上房门问道:“怎么了世清,这是在自己家里你都这么小心,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张仁回过味来,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把这次去柴桑见周瑜、造战船、归宗族、贩海盐、应购粮、回襄阳见刘表时刘表的举动等等一一详细的说给蔡琰听。当然中间删除掉了孙尚香的那一段。
蔡琰听过后秀眉紧皱,问道:“世清你可有查觉什么不妥之处?”
张仁也皱起了眉道:“说不清楚,但隐约觉得似乎也太顺利了一些。刘表与孙氏仇视已久,盐粮互市的事又这么大,刘表绝无可能甩下这么几句话就不管了啊。”
蔡琰道:“你心里清楚就好,我也觉得有些不妥。这些事我并不怎么懂,但我认为你真正该留心的不是刘表这里,而是东吴那边。”
张仁道:“东吴那边?怎么说?”
蔡琰神色微微一黯道:“你现在的处境让我想起了家父,说起来真的颇有几分相似。你该知道,当年家父因为朝纲不振而辞官隐退,逆贼董卓为求名望强逼家父出仕,而且一月之中连进三位,特见亲厚。家父虽是被逼,但在董卓死后一进感其厚待哭了几声,却引来了杀身之祸……”
张仁脑子没转过来,问道:“可这也和我差太远了吧?我人在襄阳,孙权的势力范围全在江东,又哪里能逼迫到我?”
蔡琰气苦道:“你这人,聪明的时候人所不及,糊涂起来却也让人顿足!”
张仁楞了一下,细细的去想了一下当中的环节。许久突然想通,长叹道:“我明白了!”
蔡琰道:“你真明白了?”
张仁点头道:“是啊,多亏了你的提醒。孙权那里意不在粮,而是在我,想让我为其出力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笨啊,早该想通以江东的富庶,度过一时的粮荒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完全用不着让我购粮应急的。他们让我在荆襄代购粮米根本就是想让我触怒刘表,一但刘表动怒我就不能在荆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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