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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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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曹、刘两方面的考虑,张仁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现在就打起来。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张仁不干脆的帮哪一方到底,让他们一统华夏了之。其实张仁的想法说简单也真的很简单,一是张仁担心不管哪方统一后会马上搬出变味的儒家学说去愚民,那么他想逐步去改变大众思想的想法就会落空,唯有借助残酷的战争,让强者与强者之间的争霸迫使他们不得不去重视每一种能够真正利国利民、富国强兵、增强实力的办法。而这些只要做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引发中、下层百姓们思想观念的渐渐改变。再进一步说,当统治者们发现无法继续愚民,争霸又确实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后盾,那么张仁打算让这些霸主们把眼光放到汉时疆域以外的地界上去的想法也就有机会实现。而这种向外扩、掠夺的事一但出现,那困扰了华夏千年的北方异族这个外患很有可能会掉个个儿,转变成华夏为了国力扩张先拿他们开刀。到那时只怕这些异族反到会成为汉时国人们的“猎物”。
第二也很好解释,就是张仁真的很怕统一后的无上皇权会再次“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换句话说张仁当初就感觉到曹操已经有些太过偏向于功利心的走向,而根据书中的记载,曹操早在赤壁之战的时期就大权在握,到中、后期已经渐渐丧失了原本郭嘉提出的“十胜十败”中的大部分优点。而失去的这些优点基本上都是与曹操在初期没有大权,随时随地都能够听从部下们合理的建议有关。这或许就是“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一些恶果。也许曹操是比较贤明、比较清醒,所以“**”得并不深,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后人会如何?曹操是如此,刘备、孙权也是如此。
因此,张仁想依旧完成汉末三分天下的想法,就是想让这三者之间互相制约,间接的完成一种互相发展督促。哪方要是敢**一下,结果只能是走上灭亡一途。而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上,魏蜀吴三方的后人都是因为绝对的权力带出了**而导致国家的灭亡。刘禅不用去说太多曹睿本来也是挺贤明的一个君主,可还是一副“老子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管不着”的思想大兴土木,直接性的败坏了魏国原有的国力,大权也慢慢的掉落到了司马氏的手中原孙皓更过份,人家曹睿好歹还听得进几句话,容得了直言忠臣,可孙皓根本就是对你不满就杀。
基于这些原因,张仁生怕曹、刘、孙这三氏的后人都有些靠不住,最好还是趁三方最出色的君主在世时就把自己想做的一些事给做出来。但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如何不浪费他们有限的生命也是件必需要考虑的事。就拿眼下来说,曹、刘一但打起来,会浪费的时间绝不仅仅是双方交战的时间那么简单,像内政恢复、统一北方、袁氏在此期间国力渐渐加强这些连索反应会带来的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越想越多,越想也越烦,张仁渐渐的自己都快把握不到他到底是要想些什么。一时着急也忘了这是身在新野府衙的大厅,而不是自家书房,随口道:“取纸笔来,我理到一点头绪却抓不住,要记下来!”
赵云与糜竺愕然的对望了一眼,但看见张仁闭目沉思、双眉紧皱的神态却都不敢大意。厅中开始为赵云、张仁书记的书吏此刻并未离去,赵云此刻便向那书吏稍稍点头,书吏会意立刻展开纸笔道:“张大人请说,小人记下便是。”
好在这一声问话提醒了张仁是身在何处,张仁急忙睁开眼向赵、糜二人歉意一笑道:“沉思太过,不觉失礼之甚,二位见谅!”
赵云道:“依张仆射适才所言,曹贼病重一事可能有诈?”
张仁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理出点头绪来后走到书吏旁边,接过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一行写的是“曹操之病如何”,另一行是“曹、刘交兵是否妥当”。其实这是写给旁人看的,张仁真正想的是“如何说服刘备一方相信曹操是在装病”与“万一刘备相信曹操病重准备挥师北上又该如何去阻止”。
看着这两行字张仁又想了许久,最后结合看过的书总算编排好了说词。走回自己的座席倒上一杯酒喝下肚,这才缓缓道:“二位,我必竟曾在曹操手下为官六年,对曹操如何行事的个性还是了解一些的。从大势上来说,曹操自官渡、仓亭两战大胜后声威大振是不错,隐约间有天下无人可与争锋之势。实际上北方袁氏未除可谓心腹之患未去南有刘荆州与刘皇叔联手亦不敢令曹操轻视江东孙氏至今已历三世,这是近年境内山越作乱暂时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只要境内稍宁那曹操所占据的庐江、合肥也无疑会生出隐患最后是长安以西的凉州也不见得平静。总的来说,曹操其实还是四面受敌,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召来覆灭之灭。”
赵云迟疑的问道:“张仆射所言斯是有理,可是与曹贼之病又有什么关系?按理说,曹贼若真是如张仆射所说的那样危机四伏,更应该时时向众人展示其身体康健,好教众人不敢轻动啊。”
张仁笑道:“适才我不是说过袁绍三子之间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和睦吗?糜兄,你应该有打听到袁谭向许都上表袭爵一事吧?在我看来这就是袁谭想暂时与曹操休战,并借此机会攻袭袁尚的一个举动。记得原先也曾听说过,袁绍素爱这三子袁尚,本有将爵位官职传于袁尚之意,连带着我想那袁尚怎么着也会以袁绍的承袭之人而自居吧?而如今袁谭依位袭爵,又把袁尚赶去了幽州,换作是谁心里都会有所不平啊。更何况我曾与袁尚面对面的打过交道,此人心性之高,断然不会屈于其兄之下。”
赵云微微点头道:“那张仆射言下之意,曹贼是有意诈病,想让袁谭与袁尚认为冀州之患已去,从而挑起二子之间的争斗,到时好坐收渔人之利?”
张仁道:“正是!不然曹操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若是真病只怕反而不会张扬出去。以曹操的御下之才,他真想瞒住点什么事难道还会做不到吗?”
为了让赵云与糜竺相信曹操是在装病,张仁结合了以前在曹操手下为官与书中记载对曹操的认知、曹操整体形势的分析等等编出来的这些说词还是不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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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9章 议事(三)
张仁也知道真正要说服的人还得是刘备,不过,眼前这二位如果都不能先期说服的话,黄鼠那里就没戏可唱,更别提黄鼠身边还有一只厉害的吸血“山蝠”单福的谐音。
赵云闻言沉吟了许久才问道:“张仆射,若这是曹贼之计的话,是不是也太险了一点?”
张仁愕然道:“险?怎么说?”
赵云道:“正如张仆射所说,曹贼四面受敌,一但这诈病之计拿捏不当,北方袁氏,西凉马、韩,荆襄刘荆州,再加上江东同时趁机出兵,那曹贼岂不是闹巧成拙?”
张仁想了好一会儿回答道:“我想,曹操敢用此计就有他的把握。我们不妨诸个看过去,北方袁氏本欲争权内斗,就是因为担心曹操北进才迟迟不见动静,而曹操不能北进的话袁氏兄弟肯定就会打起来,无心黄河以南西凉嘛……长安有钟繇坐镇,且长安、潼关两处皆有重兵驻扎,前者在官渡一战曹操军势极危之时西凉非但无乱,钟繇还能送良马千匹至官渡支持军用,可见其人之能,西凉又不足虑江东孙权境内山越作乱,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能分得出身来至于荆襄这里……”
说到这里张仁停下,因为荆州这块地方不是可以乱说的,一下没说好搞不好就会有反效果。而赵云与糜竺此刻都瞪大了双眼盯着他,只等他说出这荆州的关键话。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真的静到那种“针落闻声”的地步。许久张仁才缓声道:“刘荆州拥兵十万,其实是最有能力直赴许都之人,可惜……刘荆州乃一文人,不晓军事,加之年事已高又有旧疾缠身,只是一味的求能偏安一隅,并无争霸之志,虽然拥兵十万却不能用。再者近臣蔡、蒯二氏想在刘荆州过世之后拥次子刘琮为主,对长子刘琦百般刁难,二子也因此不睦,到现在没有生出祸端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皇叔与刘琦颇为亲近,蔡、蒯二氏定生疑虑,也定会在襄阳、江陵保有重兵,以防……”
说着张仁又停下,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赵、糜二人,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以防他们拥立刘琮时,皇叔会打出义旗相助刘琦。”话要拣好听的说,“作乱”这两个字张仁可不敢在这时说出口。
赵、糜二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其实荆州这里的情况他们多多少少也都心里有那么点数,只是不像张仁这样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而已。
张仁这里又接着忽攸道:“我在曹营之时与曹操的首席谋士郭嘉郭奉孝乃是挚友,对此人也非常的了解。奉孝对人心性的把握全天下无人能及,麾下又有拥极出色的情报网,荆州的这些事我想是绝对瞒不过他的。我现在也敢说,曹操诈病之计肯定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这时张仁心说我这是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多半是算准了荆州这里绝不会有什么动作。当然一味的以巧计行险棋并不可取,如果我所料不差,宛城、洛阳一带一定留了足够防守的重兵,最起码也能抵挡数月。而且曹操诈病居于许都,数万精兵也就尽在许都,荆州若发兵攻袭宛城,援军旬日可至。”
赵、糜同时点头,张仁这时却突然摇头笑道:“我好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我并不是皇叔帐下之臣,现在却拼命的在这里瞎说一气,而且言下之意似乎就是在一意的不让皇叔在曹操重病不能理事之时袭取许都……唉,不能再说了。我再怎么说以前也是曹操帐下之臣,现在说出这些话来,有如我在一味的偏护曹操一般。这话要是传到皇叔耳中只怕会心中不快吧?说不定曹操是真的重病缠身呢?那我岂不是让皇叔坐失良机?唉,我不能再说了。天色不早,阿秀还在驿馆中等我,我先告辞了……”
说着张仁转身就想走,却马上被赵云给拦了下来。说起来张仁还真是越来越奸诈了,话说到一半却故意停下不只是在吊别人的胃口,又故意说自己曾在曹操手下做事,听着固然有点自损外加避嫌的味道,实际上却是在利用人们一般性的逆反心理,达成一种对自身的信任。张仁好歹也和郭嘉这个心理分析专家混了那么久,自己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再学不会个一招半式,那张仁还不如去上吊更好点。
赵云是直接从座席上跳过来拦下张仁的。可能是心急之下连力道也没有留,就按住了张仁的肩膀,险些没把张仁给直接按趴在地上,立马就半蹲了下来大叫道:“子龙轻点!好痛!”
赵云急忙收回手来,向张仁躬身谢罪道:“云一时心急失手,张仆射勿怪!”
张仁站回身揉了揉仍然隐隐作痛的肩膀,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咱心细的赵大帅哥看穿了我的想法,想把我拿下那!”
赵云请张仁回到座席中坐下,就近在张仁的席边坐下道:“张仆射虽曾是曹贼幕僚,但天下谁不知当年张仆射要借假死之计从曹营脱身?想来定是曹贼嫉妒贤良,意欲加害,张仆射才不得不如此。云亦曾听主公说起过……”说着赵云停了下来,后面的话没接上。
张仁见赵云如此心中有底,从以前和刘备打过的几次交道中,张仁也大致猜出刘备可能以为婉儿死在了曹操手的手上,不然刘备也不会几次对他尽心拉拢。而这些事刘备也肯定会和手下的几个重要人物说,那么赵云知道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当下仍是假意推辞道:“子龙兄强留我可是要我接着往下说?我真的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必竟我以前曾是曹操幕僚……”
赵云道:“张仆射何出此言?自主公带领我等到荆州安身以来,上至主公下至我等群臣,张仆射无不尽心关照指点。主公今日能有新野这安身之地,亦是蒙张仆射妙计所赐。如今曹操使出这诈病奸计,若不是张仆射指点我等不可轻动,则必误主公大事!云恳请张仆射不啬赐教!”
张仁继续假意推脱,糜竺在旁边又劝。看看差不多张仁就长叹一声,接着忽悠人:“既然子龙兄与糜兄信我,那我就说了。先是曹操诈病一事,依我看不妨派出两路精明细作,一路去许都细加探访曹操是否真的病重,另一路去宛城、洛阳一带探查驻防的兵力。若曹操真的病重,宛、洛防备松懈则此机不可失。只是真正就我来说,皇叔不应该把眼光放在北面。”
赵云问道:“为何?”
张仁道:“子龙兄,皇叔真正的亲随兵马只有多少?”
赵云道:“不足两万人。”
张仁道:“两万人……够干什么?取一城就势必要分兵留守,且攻战之中折损甚大。再者,宛、洛阳、许都此三地曹操驻留的兵马我敢说不下八万,皇叔这点兵马根本就不够用。就算曹操真的病重,帐下将官也有不少忠心死士,其子曹丕也即将及冠,绝不会曹操一死就大乱,与周边一战的实力还是有的。若皇叔冒然出兵,多半只会拼个两败俱伤,最终便宜了旁人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写刘、曹交兵是否妥当的原因。两家一交兵,北方的袁氏,荆襄的蔡、蒯可都盯着那!而且刘表一心自保,也断无可能会发兵相助,就算想发兵相助只怕也会被敌视皇叔的蔡、蒯二氏给巧言劝止,闹不好还会被他们捡了渔人之利。”
赵云道:“依张仆射之见,该当如何?”
张仁道:“子龙兄与糜兄,是否知道我先前出给皇叔的那一策?”
赵云与糜竺对望了一眼,一齐点头。张仁指的是让刘备在江夏、新野两地屯兵,时机成熟时暗取荆州的那一计。
张仁道:“此计已成七、八分,皇叔应当继续依计行事才会有真正的基业,若现在出兵袭许实属舍本求末。纵然攻下许都,介时也必元气大伤,稍有差池就会前功尽弃,到时可能又会流落四方无一安身之地。且许都等地曹操经营已久,心腹极多,皇叔纵然占去没有个数年的时间只怕也治理不下来,内无宁日外又有诸强环视……得不偿失啊!”
赵、糜沉思不语,张仁该说的、能说的也都说完了,当下便站起身道:“子龙兄,糜兄,张仁言尽于此,实属鄙人愚见,是否合适我也不知,取用与否也还在皇叔。今日张仁就此告辞了。”
拱手话别,赵、糜一同将张仁送出府衙。回到厅中糜竺向赵云问道:“子龙,适才张仆射所言句句在理,你打算如何去做?”
赵云沉吟了一会儿道:“依他之计,即刻选出精明细作前往许都、宛洛探查,另外主公那里也要马上差人去报知……子仲,最好是你亲自去一趟江夏向主公细禀。适才谈话你听得甚细,心中有数,你去向主公细说其中利害最合适不过。”
糜竺道:“事不宜迟,我即刻就起程。”
糜竺快步离开府衙,赵云坐回席中心里却一片茫然,心道:“这张世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公几次屈尊请他出仕都被他婉言相拒,但又这么热心的为主公出谋画策……有意出仕?不像啊,他根本就无心于此。另怀奸计?可他所说的那些的确句句在理……难道是想借主公之力为爱妻婉儿向曹贼复仇?那他出仕主公不是更好吗?真是让人想不通啊……嗯?”
赵云忽然想起了张仁说的那句“有朝一日子龙兄你奉命进讨五胡,我张仁一定会为你担草负粮。”,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激动,呐呐自语道:“待天下宁靖,奉命进讨五胡。纵然战死沙场,吾亦无怨无悔!只是这一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呢……”
赵云不知道,张仁也不知道,就是这句当时几近于戏言的话,十多年后竟会成为现实。
不说赵云在那里对张仁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张仁这会儿寻到貂婵与二凌休息的驿馆,走进貂婵的房间,二话不说就直接趴到了床上直哼哼:“好阿秀,帮我锤锤肩再揉几下头吧!我可差点就累死了!”说真的,张仁就那么点料,今天这番有些水准的话,还真几乎绞干了他的脑汁,加上又是临时编排出来的,难怪会累得够呛。
貂婵凑到近前问道:“累死?你做了什么事直叫累?看你混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也不像是做过什么耗费气力的事啊。”
张仁趴在床上有如一条死猪,有气无力的伸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道:“这里累啊!不只是累,肩膀还让赵子龙用力的按了一下,我差点当场散架。”
貂婵哑然失笑道:“啥?你该不会不知好歹的找赵将军比试武艺吧?你可是除了你那张氏一腿之外就什么都不会的啊!人赵将军一看就知道是个武艺超群的人,你找他比试不是自取其辱吗?还是说,你看别人赵将军生得比你英俊气不过想打几下?”
张仁没好气的应道:“什么话来着,我与子龙可说是生死之交,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而且,子龙武艺超群我比你还要清楚,我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再说了,我像那种会嫉妒别人比我帅的人吗?”说完勉强直起点身子,把貂婵强拉到床上坐下,自己就顺势侧身枕在了貂婵的大腿上再指指肩膀道:“这里很痛,帮我好好的锤几下。”
貂婵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了,照着张仁的肩膀狠狠的就是一拳下去。也不理会张仁那随之而来的惨叫声,站起身双手叉腰向张仁道:“那种人?你是不像……因为你根本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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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0章 远离
张仁离开新野之后取消了原本想四处乱逛的打算,而是直接赶回襄阳。顺道他去了一趟隆中想看看能不能碰上诸葛亮,可惜诸葛亮好像真如书中所记载的那样,常年累月的不在家里一般。反正张仁一听僮子说诸葛亮去云游就乐了,心说自己找诸葛亮又不是想让他出山,用不着也得来个“三顾茅庐”吧?碰不上就算了,先回襄阳城再说。
襄阳城的商铺是赵雨暂代替糜贞打理,张仁不在的这段时间也都依旧一切正常,张仁见过后自然是完全的放下心来。接下来的数日张仁一直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庄上不出去,他这样取消原定四处乱逛的计划是有两个目的,一是张仁相信刘备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他议事,二是他呆在庄上帮赵云赶制一把三石的滑轮弓,打算把这个作为自己离开荆州前送给赵云的一份礼物。
数日过去,张仁等的人终于来了。不过不是刘备本人,而是糜竺。
请进庄中礼罢,张仁先开口笑问道:“糜兄这应该是刚从江夏回来吧?”
糜竺道:“不错,赶去江夏向主公禀报曹贼诈病之事,同时还把你那天的原话带给了主公。”
张仁道:“哦?刘皇叔是怎么说的?”
糜竺道:“主公与单军师赞同你的建言,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助大公子刘琦日后承袭荆州之主,进而暗取荆襄为基业。”
张仁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想起也很久没和刘琦见过面便问道:“大公子现在可好?”
糜竺道:“大公子自取江夏太守一职后全然不理政事……”
张仁微微一惊,急问道:“不理政事?那他平时在干什么?沉溺于酒色?”
糜竺摇头道:“那到没有。大公子把江夏诸事全数交于主公打理,自己则整日呆在书房里参看书籍,很少会出来走动一下。”
张仁暗中松了口气,微微点头。
糜竺犹豫了许久才道:“世清,其实大公子已经向主公明说了,他无心于政事……日后若是主公助他成为荆州之主,他也会继续这样做。”
张仁心说刘琦现在就放权了啊?轻叹了口气道:“我早说过大公子只是图个自保而已,若不是蔡、蒯二族容他不下,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糜竺也点点头。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周围后忽然奇道:“怎么我总感觉你这里冷清了很多?”
张仁微笑道:“你到真是敏锐啊。不错,我这里是冷清了很多,因为我把文姬她们都已经送出荆州了。”
糜竺微微一怔,继而悄声道:“怎么?你准备离开荆州了?”
张仁道:“不错。上次我去新野本来就想找你商量一下我走之后此间产业的事,可是碰上你带回来曹操诈病一事,我一时给忘了。本打算你回新野后我再去一趟的,现在你来了就正好。我走之后,你马上接手襄阳城中的商铺。说起来这本就是你们糜氏的产业,现在也该还给你了。”
糜竺道:“我看你在荆州不是过得很好吗?为什么你非走不可?”
张仁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就势向后一躺,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静静的道:“不走不行啊。我如果呆在荆州,我以后想做的事就做不了。而且我再这么呆下去,我迟早会有出仕的一天,哪怕心里再不想出仕也会被人用各种手段给逼出来。糜兄你也知道,自婉儿那场事之后,我就已经立下毒誓再不出仕的……我不想再陷入官场的是是非非中去。”
糜竺道:“你是老早就打定了主意,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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