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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7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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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夷州海军校尉凌远。他赶到近前礼罢后道:“上月自夷州南面诸岛带队方回,为我夷州又增加了不少劳力,还带来不少当地的特产。哦,这是无意中在汶莱一带得来的上等珍珠,就送给杨都尉,聊表我的一点心意。”
杨清有些厌恶的摇了摇头道:“无功不受禄,而且这等大礼杨清承受不起,请凌校尉收回去吧。再者传扬出去,张夷州会误以为我私下接受贿赂而引来的责罚的。”
“哎!这……”
凌远尴尬不已的拿着那颗姆指大小的珍珠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旁边有识货之人肯定会惊呀不已,因为凌远手中这颗珍珠呈粉色,色泽晶莹剔透,周身浑圆,乃是珍珠中的极品。可是不管在场的人识不识货,杨清是没给凌远好脸色看。
尴尬了一下凌远只好收回珍珠,这才注意到了杨清身边的徐庶,突然一下警惕的问道:“这位先生是何人?”
不待徐庶答话,杨清先开了口道:“这位是徐元直徐先生,张夷州自中原请来的贵客,杨清现在便是受张夷州之命,引领徐先生在夷州先游历一下,换言之杨清现在有主命在身,不便与凌校尉长谈。凌校尉请恕杨清无礼,请您自便吧,不要妨碍杨清公务。”
这话一说出来凌远还真是无可奈何,只好向二人行了个礼灰溜溜的离开。临去之时凌远很不甘心的瞪了徐庶一眼,眼中也满是挑衅之意。
徐庶看在眼里,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待凌远去得远了他才向杨清问道:“杨都尉,这凌校尉是何许人也?”
杨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他是夷州海军试守都尉,海军初建时全是他在整训的,后来积功升迁到的校尉……若说才干确实不错,可就是为人轻佻放浪,常常在闲暇时流连于烟花之地。升为都尉后本有些收敛,可是自我成为医药教习之后对我百般纠缠……后来他率队远航,我又调去了泉州,我因此而清静了一段时间,可是没想到一回来就碰上了他。”
徐庶哑然道:“莫非凌校尉对你有意?”
杨清道:“不知道……不过我虽然厌恶他,却也只是恼他的轻佻。他若是能收起那份轻佻放浪,到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哎,我说什么呢?一时心有感触又在胡言乱语了,徐先生莫怪。”
徐庶犹豫了一下复问道:“杨都尉已年过双十,也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杨清的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正色道:“杨清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家中的弟妹都学业未成,还需用要杨清的抚养,而且……杨清自视甚高,若是胸无长才,又不能在张夷州帐下出仕效力的人,哪怕是家世再显杨清也半点都看不上。想我家父去世之时,是张夷州大胆启用我为官,既能让我自食其力赚取薪俸扶持幼弟幼妹,又能让我胸中所学能学有所用,换言之张夷州就是对我有恩。人都说嫁夫随夫,我若是嫁于他境之人必会随夫而去,不能再在张夷州帐下效力,可是张夷州对我的大恩不报,我又何以为人?我虽是女子,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个道理……所以想来想去,就想在张夷州的帐下群臣之中挑一个夫婿……而且我的夫婿能让我继续任百草营的都尉就最好不过了。”
听完杨清的话,徐庶的心当场就凉了半截……
此刻的茶楼中。
凌远苦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张仁与糜贞则在一旁笑得气都有些喘不过来。越是笑,凌远的头就耷拉得越低,最后几乎都快埋到双腿之间去了。
或许是笑够了,张仁上前拍拍凌远的肩膀道:“好了好了,不用这样。是我有意让你去丢的这个人,你要怪就怪我这个不着调的主公好了。这颗珍珠就当是给你的一点补偿,你拿去吧……嗯,回头我再着人送给钱币给你,够你去烟花之地风流几趟的。”
本章完
………………………………
第1985章 激(二)
凌远红着脸向张仁道了谢,只是脸上显得很不开心。
张仁看在眼里,劝慰道:“我知道你心中在意杨清,可是你为什么就不想想杨清为何会讨厌你吗?老早我就劝过你,你那轻佻的毛病要改一改,不然像杨清那样的女子哪里会看得上你?现在好像是晚了一点,不过你及时悔改的话,以后一定还会碰上像杨清那样的好女子的。最后嘛……”张仁正色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初为官时我警告过你的那些话?”
凌远凛然一惊,恭敬施礼道“凌远不敢忘!”
“很好,这样的男儿才会有前途。去吧……”
天近黄昏,夷州城中的糜氏别院。
这所糜氏别院其实本来应该是糜贞的居所,只是糜贞因为常年在海上跑商,回来后又不愿自己一个人独居就常常住在甄宓那里,图的不外乎就是想找个伴。后来糜贞嫁给了张仁,但本身的生活方式并没有什么改变,这次回来也还是选择住在甄宓府中,因此这间糜氏别院总是空着的。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被糜贞骗来夷州的徐母便被糜贞安排在这里暂时住下了。
张仁与糜贞此刻领着徐庶来到了门外。看看天色不早,张仁拉住了糜贞,向徐庶道:“元直,令堂便在这里暂居。天色已经不早,我和糜夫人就先打道回府,不妨碍你们母子相见了。”
现在的徐庶早已经神色木然,听了张仁的话后心情复杂的望了张仁与糜贞一眼,生硬的施了一礼道:“有劳张夷州并糜夫人了,二位请自便。”
张、糜双双还礼,登车离去。徐庶在门前目送马车远去,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来准备拍门。只是手虽然拉住了门环,却迟迟的拍不下去,因为徐庶现在的心很乱,乱到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
许久,徐庶终于开始拍门,不过拍门的声音很轻,轻到院中的人可能根本就听不见……
门既然拍了就会有人听得见,没多久一个三十来岁的妇来赶来开了门,看见徐庶后稍稍的楞了一下便问道:“先生何人?为何叩门?”
徐庶知道这是张仁安排在这里照顾老母的女佣,当下便拱手一礼道:“在下徐庶,来此寻母。”
“哦,是徐先生啊!张夷州与糜别驾早就交待过我的,快请进来!老夫人她一直在等候先生。”
急急的把徐庶引到后面花园,女佣高声唤道:“老夫人,老夫人,徐先生他来啦!”
徐母此刻正在花园中面带微笑的修剪着花花草草,一听到女佣的呼喊扔下花剪赶到门前。徐庶母子相见,徐母攀住徐庶的双臂,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徐庶许久,忽然痛哭出声:“元直,吾儿!这么多年,娘总算又见到你了!”
徐庶当即向母亲跪下,泣不成声:“娘亲,孩儿不孝,累得娘亲挂念,实在该死!”
徐庶是在中平末年犯的事,而那时他才不过十三、四岁。现在已经是建安十三年,徐庶都二十九岁了。正所谓母子情深,这对母子十五年没有见过面,因此一见面二人都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连累得张仁请来照顾徐母的三个女佣都在旁边不住落泪。
好不容易都止住泪水,徐庶搀扶着母亲在园中的石凳上坐下,自己侍立一旁,这对母子才开始诉说一些这十五年里的事情。像什么徐庶杀人后好友如何解救、襄阳如何求学,还有徐母那里徐康是何时病故、徐母是怎样一人求生之类的。这里徐庶一直牢牢的记着张仁的提醒,编了一段在襄阳怎样与张仁结识,之后追随张仁在泉州的谎话出来。徐母听后不住的点头,脸上又重露笑容。
说得也差不多了,徐母问道:“吾儿至此与为娘相见,不知张夷州是否也同回了夷州?为娘素闻张夷州贤名,有心想见上一面,却苦无机会。元直啊,你看是不是能挑个机会,带为娘前去求见一次张夷州,也好让为娘当面谢一谢张夷州能不计你少年之过并用以为官之恩。”
“用以为官!?”
听到这句话徐庶别提心里面有多别扭,心里面如同打翻了五味罐一般乱七八糟的。可不是吗?自己本来在刘备手下干得好好的,可张仁玩了个手段就把他赚到泉州,现在为了保全老母的性命,逼不得已之下还得顺着张仁的意思与张仁一起骗自己的母亲,换作是谁心里面只怕都不好过。再有就是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只不过徐庶把这些压在心底不愿去想。
顿了顿,徐庶违心的接着骗母亲道:“娘亲有所不知,张夷州管辖着夷、泉两州,公务繁忙,平常根本就抽不开身来。这次带孩儿来夷州面见娘亲,也是因为中秋佳节将近,难得的能抽出几天时间来与想与家人团聚一下……娘亲,如非必要就不要去叨唠张夷州了。”
“哦……”
徐母稍有些失望,不过转瞬便逝,拉住徐庶的手道:“元直,为娘在夷州住了有半月的时间,常听人提起张夷州勤于政务,虽不及大禹那般三过家门而不入,却也劳累到年不满三纪发间已显银丝。方今乱世之中,似张夷州这样勤政爱民的诸候着实不多,吾儿当尽心辅佐,一则,要好好报答张夷州的知遇之恩,二则,在张夷州这样的贤明诸候帐下为官,日后必能青史留名,好光耀我徐氏门楣。”
徐庶闻言随即皱起了双眉,脸露难色:“娘亲……孩儿有事要禀明娘亲知晓。”
“什么事,说吧。”
徐庶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孩儿不敢欺瞒娘亲,其实……”
“嗯?”徐母也查觉到了徐庶神脸有些不太对劲。
此刻徐庶真的很想把自己本来在刘备帐下效力,张仁是怎样骗徐母到夷州,再把徐庶赚到此间的事实说出来。可是一想起母亲的为人,还有刘备的显赫声名、张仁的多番叮嘱,再就是下船后在码头游玩时的一些杂事,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娘亲,张夷州把您接到夷州定居之后,孩儿……孩儿已向张夷州辞去官职,只想在夷州自率躬耕,好侍奉娘亲左右,一尽孝道。张夷州也已应允,并赐孩儿良田百倾……”
“啊!?”
徐母在惊愕中站起身来,看了徐庶几眼后突然勃然大怒,扬起手来就想给徐庶一记耳光,只是没有打下去,愤然怒道:“你这逆子,还不与我跪下!”
扑通徐庶跪下了
徐母气得在那里来回踱了好几个圈,硬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在古人似乎因为素食居多的关系,少有高血压之类的疾病,不然,搞不好徐母会当场就气晕过去。有点恶搞了……
一旁侍候徐母的女佣柔声劝慰徐母,劝了好一会儿徐母才怒气稍减。顿了顿指着徐庶骂道:“你这逆子,当初年少气盛犯下错事避祸于他乡,弃为娘不顾到也罢了,为娘也不怪你什么。后闻你飘荡江湖多年,得以在水镜先生门下求学,又追随张夷州来此,本以为你学业有成,何其反不如初也?汝即读书就当知忠孝难以两全,既已侍张夷州为主,又怎能因我一人之故而弃张夷州不顾?想张夷州早年便贤名远播,看出曹贼乃欺君罔上之人后诈死逃离,更来这夷州建州立府,接纳各方流民,使其安居乐业,不用再受战乱之苦。为娘到夷州的时日虽短,但入耳的都是此间各地流民百姓对张夷州的交口称赞,自思吾儿辅之正得其主矣,何曾料想到你这逆子,你你你……”
可能是这一骂又引发了徐母的过度怒火,徐母这一下气得连气都险些喘不过来,有些站立不稳。徐庶连忙起身,与女佣一起扶住,一个揉前胸一个拍后背,总算是把徐母的这口气给拍顺过来。只是徐母气一顺过来便用力推开徐庶,怒道:“谁让你起身的?跪下!”
扑通
徐母喘了几口气,复又指着徐庶骂道:“你、你这逆子,为了苟存孝道就弃张夷州于不顾,是为不忠,乃自取恶名,何其愚也!你是心系为娘想一尽孝道,却不知你此举会害得为娘于人前颜面尽失,将来于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徐家的列祖列宗?你给我跪在这里思过,不到明日辰时不许起身!”骂完这些话,徐母便在女佣的搀扶下,气鼓鼓的转到后舍去了,留下一个徐庶委屈万分的跪在花园里面只想哭。
也不知跪了有多久,只知道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别的人家多半都已经吃完了晚饭在乘凉嬉戏。一个女佣端着食盘来到徐庶的跟前道:“徐先生,用些饭食吧?”
徐庶摇头道:“老母有命,徐庶领罚,若用饭食乃有违母命也,故不敢用……再说我也吃不下。”现在这心情能吃得下东西才怪了。
女佣只好把食盘又端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跑了过来。女佣尚未开口,徐庶便开口道:“我不饿,不敢劳烦大姐,请自去休息便是。”
女佣哑然,摇了摇头道:“徐先生,我不是来劝你用饭食的,是张夷州在门外求见。”
徐庶微微一怔,心道:“他怎么这么快就跑来了?”
客人来了主人当然得去迎接,徐庶挣扎着站起身跪得太久了,气血有些不顺,只是站到一半徐庶又扑通跪下,向女佣道:“徐庶尚在受老母之罚,不便起身,请大姐去将张夷州请进来吧。”
女佣领命而去,不多时引着张仁进到花园。张仁远远的望见徐庶跪在那里,心里面已经大致的猜出来是怎么回事,挥退女佣后一个人走到徐庶的跟前轻声道:“元直如此受罚,只怕是我害的吧?”
徐庶呐呐道:“如非徐庶有过在先,你张夷州也害不到我。”
张仁摇了摇头,问道:“令堂现在何处,你又跪了多久?”
徐庶道:“家母一见我面便怒骂了我一番,退入后舍前罚我跪在这里思过,至明日辰时才准起身。我现在受罚了约有一个多时辰吧……”
张仁一吐舌头:“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哎等等,怒骂?令堂怒气极盛吗?”
徐庶点了点头,把徐母如何骂他的向张仁复叙了一遍。张仁听后心中涌起一阵阴云,猛然用力一拍脑门惊呼一声不好便向后舍直冲过去。徐庶楞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慌忙起身追了上去。
却说张仁直冲到徐母的房间门前,伸手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退后两步突然向前猛力一撞想把门给撞开,只是……夷州出产的门窗质量颇佳,这里本又是糜贞的居所,糜贞舍得花钱,用的都是上品,坚固程度不用多说。张仁这一撞非但没有撞开,自己反到因为用力太猛被反震回来,摔到在地上,半边身子也痛得发麻。
“我靠!有够结实的,回头真不知道是该奖励这些工匠还是该罚一罚他们。”
揉了几下痛处,徐庶这时也赶到了近处,见张仁撞门失败赶紧把张仁扶起身来。张仁也顾不上太多,指着门道:“你左我右,合力撞开!”
于是这二人又向后退开好几步。
“一、二、三!”
张仁与徐庶再次向门撞将过去,只是,二人刚一发力就听见房门内侧门闩响动,却是有人在开门,大惊之下同时收力,不然这二位撞上去的话开门的人肯定会被他们给撞飞出去,只是两个人都一样的用力太猛根本就收不住势。徐庶还好,早年必竟是一个出色的剑客,听到门闩声后强行往边上蹬了一腿,身形因此就偏开了一些,嘭的一声撞在了门柱上。至于张仁……
咣&;gt;扑通&;gt;“哎呀!”
开门的女佣愕然的望着撞入门中,接着便摔倒在地上的张仁,接着便笑出声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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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6章 激(三)
也是事有凑巧,张仁撞的是右半边门,而古时门闩一般是装在左门上,女佣是站在左门那半边抽的门闩,不然她非得被张仁这一撞给撞伤不可。只是张仁这一撞撞在没有阻力的门板上,摔得也太狼狈了一些。
女佣偷笑过后和赶入门来的徐庶一起扶起张仁,一连摔了两下的张仁扭动了几下肩膀叫苦道:“好痛!看来晚上得找阿秀帮我推拿几下了。”
徐庶与女佣又想发笑,徐母从屏后转了出来愠道:“来者何人?如此这般也太无礼了吧……逆子!谁准许你起身的?”
不用介绍张仁都知道眼前的老妇人便是徐母了,只是徐庶听到徐母的责斥后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敢出声。不过张仁与徐庶不约而同的松下一口气。
“还好!你没有上吊自杀就好,不然我这番心血只怕全都白费了。”
张仁心里嘀咕完这句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徐母恭敬一礼道:“晚辈张仁,见过徐老夫人。适才来访,听闻令郎言及老夫人怒气太盛,唯恐老夫人一怒之下会……会自寻短见,所以急急赶来。请老夫人恕在下失礼之罪。”
“原来是张夷州亲至。素闻大名,今日幸得一见!老身有礼了!”
与张仁见完了礼,徐母望了眼徐庶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是张夷州有心!老身的确是差点被这逆子气得自缢。只是转念一想,这逆子虽已辞官但并不是不可挽回,所以老身就想候至明日天明,带这逆子去张夷州府上登门谢罪,老身再拉下这张老脸,请张夷州能再度启用我这逆子。只是不知道张夷州意下如何?”
张仁这会儿心里面可乐开了花,心道:“行啊行啊,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想归想,张仁面上不敢表露出来,而是故作犹豫的沉吟道:“这个……”
徐母可有些急了:“可是我这逆子才不足用?”
张仁连忙摇头:“非也非也!徐元直实是张仁所见过的人中少有的大才,若元直能再度出仕于我,实为张仁之幸也。只是老夫人在堂,元直又与老夫人相离多年,张仁不能为一己之私而不令元直在老夫人的膝下尽孝啊。”
徐母瞪了徐庶一眼怒道:“若是我这逆子因我之故执意弃张夷州于不顾,老身宁可自尽也不愿为之拖累!”
跪在那里的徐庶闻言身躯一震,张仁则心中惊愕道:“够狠!书中的记载果然一点不差!我要是没注意到这些只怕真的要妄作小人了。”
想了想张仁道:“不如这样吧,待中秋佳节过后,元直若肯出仕直接去府衙寻我便是。不管怎么说中秋节也是团圆佳节,就让元直先在老夫人膝下尽几日的孝道。若元直出仕,我还要带他去泉州,我正需要元直助我一臂之力。至于老夫人这里……元直的俸禄就直接交给老夫人,老夫人可以衣食无忧,还可以请佣人照顾一下饮食起居。如此也能让元直心安。”
徐母大喜道:“如此甚好,好此甚好!请张夷州放心,中秋节后老身定然遣我这逆子去寻张夷州,还望张夷州能不记前嫌,让我这逆子继续为张夷州尽一尽绵薄之力。”
客套了一阵,张仁知道徐母因为生气而吃不下饭后便劝徐母安心用饭,又替徐庶求情,让徐母别再罚跪。徐母既然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心情当然好上许多,饭吃得下,徐庶的跪也就免去了。等到张仁起身告辞,徐母让徐庶送一送张仁,张仁便趁机说想请徐庶喝几杯酒谈谈心,徐母无不应允。
二人出了门,张仁又请徐母回房早些休息,这才与徐庶并肩而行。张仁知道,现在是该和徐庶最后真正摊牌的最好时机。
正筹措着该怎么开口,徐庶忽然叹了一口气,先张仁一步道:“张仁,张夷州,你真的很奸诈,也很卑鄙啊。”
张仁心中一动,侧身向徐庶问道:“元直何出此言?难道说……你早就看出了什么吗?”
徐庶摇摇头道:“在来夷州之前我还没看出什么的,只是今天在与杨清杨都尉同游的时候,杨都尉最后对庶说的那些话让我猛然醒悟过来。张夷州,你真的好心计,明明是想要庶为你出力,却故意不在我初到泉州之时委以何职,接着又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香饵,最后还用家母来逼迫于我。如果说,先前的香饵只是让我不知不觉的身陷其中,到了家母这一节却已经是不得不出仕而为你效力……张夷州,你真的太卑鄙了。”
张仁沉思了片刻后笑道:“我也是没办法,如果把你放到我这个位置,相信你也和我一样会为了一些事不得不卑鄙一些。元直啊,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也就直说吧,我真的很需要你来帮我,我手边像样的谋士到现在也只有刘子阳一人而已,而我想做的事、要做的事又太多太多,像你这样的一流人才不多一些根本就做不了。只是你的为人如何我应该说是比较清楚的,如果说你没有先侍刘皇叔为主,或许我根本就不用费这么多的周章。可是……唉,算了,不说了,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
徐庶道:“却不知张夷州准备了什么官职给我?”
“参议中郎。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晚一些可能我会交付另一个要职给你。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的心仍在刘皇叔那里,不会真正的帮我。”
徐庶抬头望了就快全圆的月亮,沉吟道:“这些暂且不提如何?张夷州,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徐庶就真心奉你为主。”
“好,你说,我看我接不接受得了。”
徐庶垂下头望了张仁一眼道:“在这之前庶很想问一句,杨清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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