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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8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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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闻讯哑然,把信件交给荀彧和刘晔过目之后摇头道:“我就说嘛,我也知道我与孙权的和约并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明面上的东西,孙权为了顾全名望,也不会轻易就和我毁约开战的……现在有了孙郡主这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这一仗只怕是非打不可了。”
荀彧道:“确实如此,师出无名乃是上位者大忌。若是一个上位者言而无信,对其招纳贤才、治理领地会有太大的损害。这些天我还一直想不出孙权会找出什么借口。必竟在明,孙张两家订立和约天下皆知,前不久你救出圣上亦有美名,孙权对你用兵乃损名之举;在暗,你扶持山越以为泉州屏障终究是拿不上台面的事,孙权纵然不满也只能有苦自知。可是现在的孙郡主一事,实在是给了孙权最好的借口……嗯?世清你是什么时候和孙郡主搭上的线?我在许都的时候到是听说孙郡主在婚配给刘备的路上就被贼人所害,闹了半天原来是你在里面动了手脚啊?还有这个海外济州你从来没和我提起过。”
张仁当下便把当初为什么要破坏孙刘联姻的事说了一遍,并让刘晔取来海图给荀彧看看。荀彧看过之后沉『吟』道:“世清,按你的船力,从吴郡乘船出发抵达济州要多久时间?”
“若是直行而且风顺的话,四十天之内就到得了。”
荀彧道:“眼下刚刚入秋,也就是说孙权发现其妹未死之事到现在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孙权就动了这样的手,很显然孙权一直在暗中准备,只等着一有机会便大肆发难。来者不善啊!世清,论各方面的实力你不比孙权差,但是在领军将领方面却逊于孙权太多,你想先发制人是不可能的了。如今之计,除了严守各地,发挥你将士擅长守城,守城器械锐利的长处之外再无他计。泉北的关隘我也曾看过,只需五千精兵便能够阻挡数万大军,再多发粮草应付,张路上孙权必然无功。只有这海路比较危险,前者也打听到孙权在会稽新增数间船厂大肆造船。度其本意,应该就是想和你打水上决战,好发挥出东吴水战精强的长处。”
张仁皱眉道:“按说水战我并不怕孙权,我夷泉水师训练已久,各类战船精良程度也是孙权无法比拟的。只是眼下夷泉水师的领兵将领,除了凌远稍堪大用之外,其余的我也不好说什么。最要命的是这些将士虽说训练已久,但是几乎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真正一打起来他们能不能稳住阵脚我都不知道。而甘宁、陈广、蔡沾,还有他们手上比较有海上经验的部队,都在外海商贸未归……”
荀彧竖起一根手指道:“拖!想办法先拖一拖时间,拖到去香料群岛贸易的陈广、蔡沾回来为止。甘兴霸我听你提起过,去的地方可能太远,等他归还不太现实。”
“拖?怎么拖啊?”
荀彧沉声道:“孙权也不可能只凭海上一路。若单凭海路他的大军会无处落脚,休养补给会出问题,所以他一定会先在张地上找出些可以落脚的地方……世清,即然孙权对山越动了手,把山越诸族给搅『乱』,你又为什么不能也『插』一脚进去,把山越搅得『乱』上加『乱』?无论如何,不能让山越尽服孙权!”
却说谷大利虽死,山越诸族已『乱』,但是张仁在山越各族中的影响力还是有的。而荀彧给张仁的建议是对山越各族不要被动的防御与等待,而是应该积极的派人出去游说拉拢。必竟张仁与孙权不同,孙权对山越一直是采取镇压与利诱,一但山越稍表臣服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繁重的兵役与税赋,使山越宗族不堪重负,要不然山越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现在都不会叛『乱』不断。
而张仁呢?一直以来都是以一个友好商人的面孔出现,平时的交易公平合理,时不时的还会给一些贫困的山越部族一定的帮助。因此在山越族人的心目中,张仁与孙权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孙权想图谋张仁,张路上先得打通山越,所用的手段不外乎分化、拉拢与攻破。但是仔细想想,以孙权与山越之间的世仇,除了一些有野心的山越部族,其余的多半还是抱着不信任的心态。因此真要拉拢山越宗族,张仁的优势更大。
前者刘晔建议张仁马上切断与山越各族间的交易往来,很快就收到了效果——这么多年来,众多的山越部族已经习惯了与泉州交易互市,换回他们所必须的大量粮米与日常生活用品。张仁突然一下以“山越王暴毙,山越间情况不明,吾泉州恐为『奸』人所害”为名切断了贸易往来,实在是和断绝了许多山越部族的生路差不了太多。由此可见,张仁借用欧州殖民时期,对北美地区印第安人采取的商品攻势、经济控制战略其实是多么成功。
前后大概两个来月的时间,也就是到建安十八年的秋末,前前后后赶来泉州表示要投靠与依附张仁的山越宗族不下二十个,其中甚至还有谷大利的三子谷南与四子谷北。从谷南与谷北的口中,张仁得到了谷氏宗族的一些内部情报。
谷大利的死已经无需再去多提,谷大利的东西南北这四个儿子中,长子东已经死在了宗族内部的争权之战,而最先发动攻击的却是次子西,并且在争位成功之后的几天就接待了孙权的来使贺齐,并接受了孙权授与的官位印绶。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谷西暗中肯定是早就和孙权勾结一处,不然凭他一个宗族次子的身份与能力,哪里能在暗中聚集到能够控制全族的兵力?
谷南和谷北在宗族里斗不过谷西,便带着一部分不愿听从孙权与谷西号令的族人来到泉州投奔张仁。而他们带来的谷氏族人,约占整个谷氏宗族的四成左右。
在此之前,张仁已经派出了细作去打探山越各部族的情报。确认谷南与谷北的投奔属实之后,张仁马上就接待了谷南、谷北,并且把他们暂时安置在了泉北关隘往北三十里的一片山区中,时不时的送些钱粮去安抚一下。为什么要安置到这里,而且还是暂时?原因很简单,按荀彧的提议,对山越不应收,而当助。把谷南、谷北安置到泉北山区,目的就是要借用谷氏原本对山越各族的号召力,把本来就不愿服从孙权,甚至是不愿直接听命于张仁的山越宗族给聚集起来,以谷南、谷北要除掉勾结世仇孙权弑父弑兄夺权的谷西为名,先行击破谷西,把山越重新掌控到张仁的手中。亲和张仁的山越重立,张仁只要在当中稍稍的挑拨一下,孙权就不能对山越这边取得半点的进展,进而就能够保证泉北一带山区张路的安全。
要做到这一点并不算太难,整个山越现在可以说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依附谷西,另一部分在慢慢的向谷南、谷北靠拢。谷西身后的是孙权,谷南、谷北身后的是张仁。要拉拢与扶持亲己势力,少不了大量的钱粮与军需支持,而这方面正是张仁的强项。张仁随时随地就可以调拨出大量的钱粮军需去支援谷南、谷北,孙权想这样做的话却颇有些难度。要知道一直以来张仁可以说从未参与过什么大规模的战事,几乎就是专注于境内的开发与经济储备,可孙权却是打完赤壁没多久又和曹『操』干过一场大仗,手头不紧才怪了。就算不打,因为两家的行政与开发方式等方面的不同,张仁的经济能力也远远强于孙权。君不见在桂阳,孙权还常和刘备抢张仁提供的有限的军需供应的份额?
这就是荀彧出给张仁的计策,要扬长避短。充份发挥张仁经济实力强,人缘口碑好的优势,尽可能的先避免与孙权之间的短兵交锋,让孙权在山越的问题上继续头痛。山越情况不明,孙权虽说勉强扶持起了谷西,但是世仇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化解掉的。再者谷西勾结孙权弑父弑兄夺权一事,在山越族人中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张仁再有意的散播一下流言,同时孙权对谷西这些依附过来的宗族不能及时提供经济支援的话,山越各族渐渐离心改而投奔张仁只是早晚的事。而山越中只要还有较强的反对孙权宗族势力在,孙权想一口气拿下山越只是一句空话,更何况山越部族的背后还有一个张仁在?
“打仗,并不一定就是要两军阵前厮杀不停。上兵伐的是谋,兵争只是其末也。”这是荀彧在得知又有几个山越部族投奔到谷南、谷北那里时笑着说出来的话。
张仁望了望眼前颇有几分悠然自得的荀彧,迟疑了一下问道:“荀公,现在聚集到谷南、谷北那里的山越部族已经不在少数,你看是不是可以让谷南、谷北兴兵攻讨谷西了?”
荀彧连忙摆手道:“万万不可!现在千万不能让谷氏兄弟打起来,至少是大规模的争斗不能打。世清,谷氏兄弟间的相争可不比得之前的袁氏兄弟,袁氏兄弟相争时,除曹公在暗图之外再无外力,故此袁氏兄弟打得越激烈越好。可是谷氏兄弟相争,站在两方背后是你和孙权。论人丁实力,谷氏兄弟相差不远,但你和孙权相比,你的长处是钱粮,真正两军交锋你却因为手中无将而逊于孙权太多太多,总的来说你擅守不擅攻。如果谷氏兄弟暴发大战,你和孙权也势必会各自派出援军参战,两军一交锋,之前我建议给你的扬长避短之计也就失去其效用,你必有大失。所以于谷氏兄弟之争,先尽可能的保持现状对你才比较有利。”
张仁点头道:“也是,黄老将军虽然从交址调来了这里,但本意还是为了加强关隘与城池的防备。水师方面,陈广可能再过半个月就会回来……荀公,这便是所谓的‘拖’字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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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9章 强势
荀彧道:“不错,现在就是要拖。山越那里不妨就让他们暂时分成南山越(谷南、谷北)和北山越(谷西)两部,任其对恃。谷西夺们本属离德之举,再强行举兵攻讨谷南、谷北只会使其部族人心不稳。只要两越大战不起,孙权也不能直接派兵出来。而在两越的问题上,世清你有的是钱粮拖得起,孙权却不见得能拖得起。假以时日,孙权与谷西负供养不起的部族必会渐渐背离,说不定还会改投向谷南与谷北,慢慢的会南越渐隆北越渐衰,因此拖得越久,对你也就越有利。待时机一到,资助南越一举攻破北越即可,如此孙权在张路上便再无用武之地。”
张仁道:“那……孙权会不会直接就发兵攻取山越?”
刘晔接上话道:“孙权没有那种胆魄。他如果真有这种胆魄的话,只怕谷南和谷北也逃不到泉州。况且夷泉两州素来严备甚严,孙权若不先平山越就轻举大兵来攻我夷泉,实与求败无异。”
张仁心说求败?别是独孤求败就好。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以山越为中心,张仁与孙权之间在暗中较劲。这时柴桑张信又传回来了消息,说是鲁肃曾经苦劝过孙权很多次,不可对张仁用兵,孙权硬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还把鲁肃轰去了柴桑统领水军,要他专心防备北方曹『操』。
山越这边孙权已经花去了不少钱粮却无甚进展,孙权就索『性』把力量都集中在了水路与沿海路线上。除去这几年本身造的海船,还从长江水师那里调拨了约三分之一的舰船出来集中到了会稽,统算一下各类大小船只竟然有上千余只,目前正在进行海战的『操』练,相信过不了多久孙权的船队就会大举再下,和张仁展开一场海上决战。
“乖乖隆滴东!上千艘战船?我夷泉两州水师的常备战船也才不过四百来只!还好陈广和蔡沾都赶回来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
向荀彧、刘晔、黄忠三人说了一下情况,刘晔最先应道:“若是从海路与沿海一带进兵,泉州东北方向的福州便是孙权的必争之地。他不攻下福州会无处落脚歇息。”
张仁道:“福州?那不是当初我擒获鲁子敬的地方吗?真有意思,孙权就不怕我这回再抓住他几个将领。这回要是再抓住,我是不会再放回去一个人了。愿降的我收,不愿降的给我当苦力去,刺头什么的我让他变无头。”
众人大笑,笑过之后荀彧道:“主公你也不可大意,福州是泉州沿海一路的门户,孙权大军一至对福州肯定是势在必得的。他若不取福州就从海路之取泉州,很容易就陷入死地。因此在福州那里肯定会有一场大战。主公应该先把陈广率领的水师先调去福州守卫海路,调王厉领数千人马去福州城助司马义镇守张路。凌远带水师主力来泉州候命,夷州海防则交由蔡沾来负责。如此只要不出大错,福州便可挡住孙权军兵南下脚步。”
老将黄忠可有些按捺不住了,跳起来叫嚷道:“那老夫呐?大战在即,未何无老夫之用?”
荀彧笑道:“老将军稍安勿燥!泉州重兵可尽在老将军之手,一但哪边有了战事,就要老将军率领重兵赶去救援。泉州必竟有山越与沿海两条要道,万一孙权在山越那边也有所举动,就要靠老将军出马击退了。”
张仁道:“荀公的意思是说,孙权也很可能会声东击西?”
荀彧点头道:“然也!兵法上说用兵当虚虚实实,不教人度透本意。想孙权与主公尚有和约,却如此大张旗鼓的作出从东面海路进兵的模样,不是在明教主公防卫吗?若是他在西路的山越突然发难,主公也多半会啐不及防。用兵无绝对之时,尽可能的多作准备加强防卫,先为不可胜方为上。”
张仁稍稍恍然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愕然的指着荀彧问道:“荀公……你刚才称我什么?”
荀彧淡然一笑,恭敬的向张仁拱手一礼道:“主公!”
张仁猛的一哆嗦,声音都有些打颤:“荀、荀公,我可绝计不敢以荀公的主公而自居!荀公于我乃、乃……为我之师也!”
荀彧笑道:“即食汝俸,吾心宿愿又可因你而成,你张世清又缘何不能为我之主?想我自建安十七年出逃至今已近两年,世清你对我言听计从,礼遇有加,行事间又皆以汉室为重。胸中虽无争霸天下之志,却又非刘景升那般只知自守之徒……你,做得我的主公。”
“可这、这……”
荀彧必竟是张仁的老上司,张仁对荀彧可是相当的尊敬的,突然一下变成张仁下属,张仁还有些接受不了。望望刘晔,见刘晔笑而不语,微微点头,张仁也不好多说什么。
荀彧见张仁这样,知道他是默许了,接着笑道:“世清主公,彧既相投,自当献上一份大礼聊表心意。主公不妨先作些准备吧,相信不出一月,还会有一人赶来相投的,而这个人正是主公眼下急缺的人才。”
张仁吓一跳:“荀公是指……荀攸,荀公达!?”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张仁与孙权之间一场大对决也日渐『逼』近。
双方都在进行着紧张的人员调度,而暗中打探对方军情的情报大战也早已打响。孙权那边如何不得而知,张仁这边已经打探到孙权集中到会稽准备用来攻击的部队在五万人左右,委派的主帅是吕蒙。
“谁?吕蒙?白衣渡江的主来了啊。现在的吕蒙应该已经发生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事件,完成了能力的提升,然后就‘非当日吴下阿蒙’了吧?得,得小心一点!”
一收到这个情报,张仁马上就下达了一个命令:泉北关隘、福州、海路要道全部都要全天候的严密戒备,特别是海运方面,不管是哪方的民间商船都要严加盘查,一但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强行扣留下来——老实说,张仁这也是怕吕蒙的那个白衣渡江会在他这里先来上一次。
这个命令一发出,有人理解也有人不理解,必竟这些年来夷泉民间与东吴的沿海一带的海运贸易已经带动了起来,张仁下达这样一个命令很容易让人误会有扰民之举。张仁到也干脆,直接就让泉州官员发下榜文,告知民间说东吴孙权正在集结重兵准备攻袭泉州,让夷泉民间与东吴沿海地区的商贸往来也都停下。反正桂阳那边已经断了几个月了,现在索『性』彻底的断绝与东吴的商贸往来。总之对于吕蒙这种擅长打偷袭战的人,从一开始就不能给他任何的机会。(貌似大家能够记住吕蒙,就是因为吕蒙偷袭荆州这一战,别的出『色』事迹好像就没有了……)
双方的准备仍在继续,不过商路这一断,到把孙权那边的使者给断过来了。
“启禀主公,东吴来使吕范求见!”
张仁正在府衙里和荀彧等人对着地型沙盘推算着一些战事打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一听说东吴派了外交使节来,张仁马上就楞住。想了片刻之后环顾众人,张仁哑然心道:“战事未起,使者先至。这吕范是不是代孙权来下战书的?”
着人把吕范请入正厅,张仁带着自己的一从幕僚赶去接待。杂礼过后,张仁问道:“吴候以子衡为使,来我泉州所为何事?”
吕范道:“代我主吴候,特来见张夷州面询一二。其一者,张孙两家已交好多年,为何张夷州要无故下令断绝与我东吴的互市往来?”
所有人都认为张仁会找些这样那样的借口推脱,张仁却淡淡一笑,沉声道:“我不断掉与吴候之间的商贸往来,让吴候买了我夷泉上好的刀枪器仗去,再回过头来打我吗?”
“!!”
众皆愕然,谁都没想到张仁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吕范也算得上是一个舌辩之士,肚子里也有不少的巧辩说词,可碰上张仁这种直截了当的人,这些说词还真派不上什么用场。而在场的众人当中,只有荀彧最先反应过来,稍稍沉思了一下便微微颌首。
却见吕范楞了半晌才回转过神,故作惊呀的道:“张夷州何出此言?张孙两家早已定下和约,许以商贸互市,互不侵犯。我主吴候乃诚信之主,又岂会背盟侵袭张夷州疆土?”
“我呸!孙权要是真的那么有诚信,咱关二哥就不会死得那么冤了吧?”
想归想,张仁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说。稍作思考,张仁便应答道:“只怕在吴候那里,对这份和约早就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吧?吕子衡,反正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份上,我张仁也不怕和吴候撕破脸皮。吴候在会稽集结了五万大军,战船千只,这么大的事情以为我会打探不到吗?现在再过上几个月就到了冬季,千只战船与五万大军便可趁西北风起时南下,目的除了我的夷泉两州难道还会有别处不成?”
吕范急道:“张夷州此言差矣!吴候集结重兵,乃是前些时日东吴沿海海贼颇盛,时常劫掠沿海一带的往来商船,更有甚者甚至潜入内张祸害百姓。吴候为求沿海宁静,故此集结兵力战船欲扫讨海贼,绝非欲图谋张夷州也!”
张仁突然有点想笑,孙权那边想让张仁放松些戒备,找借口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现在只是在汉代,又不是明朝倭寇为患的时候,打个海贼用得着集结五万大军吗?五万啊,当时孙权全境的总兵力也不过十三万左右,这一下几乎调出了其中央军的半数以上,只是打海贼的话也未免太浪费了一些吧?
想了想张仁笑道:“只怕吕子衡口中的海贼,应该是假死逃婚的孙尚香孙郡主吧?而在当时能够设下此计相助孙郡主逃婚,继而使其去海外安身的人,相信吴候也早就猜出只有我一人而已。吕子衡你大可回去转告吴候,当日孙尚香孙郡主于送嫁路上遭劫一事,的确是我在暗中安排的。”
吕范再惊,张仁这不按理出牌的方式已经把他整得方寸大『乱』,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张仁望了吕范一眼冷然道:“子衡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告诉你,我张仁行事一向与他人不同……当初我也想用联姻去拉拢一个人,却没想到这样却害死了我至亲的一个兰郡主。孙郡主在我夷州作客为质之时,与兰郡主并称为夷州两郡主,过从甚密。正所谓爱屋及乌,孙郡主便与兰郡主一样是我的至亲之人。想孙郡主正值芳华之龄,若为了孙刘联姻让她嫁于已经年过半年的刘备,对她而言只怕必然走上兰郡主的老路而害死她。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至亲的兰郡主,不想再看到另一个至亲的孙郡主为了联姻而香消玉殒。”
吕范的口齿已经结结巴巴的了:“张、张夷州,你、你这是……在向我主吴候下战、战书不成!?”
张仁道:“真正下战书的不是我,而是令主吴候。其实吴候与我虽有和约,但吴候心中是何打算我张仁会不心知肚明?我的夷泉两州就像是荆州一样,对吴候来说就是一心想纳入掌中之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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