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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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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除了丁原,大家都认同并佩服这个自己刚认的大哥。
二楼一处厢房,吕布在门口停下,虽然口中还是粗鲁的喊道:“兀那婆娘reads;!我回来了,我今天还认了个兄弟,快些开门!”
可是却轻轻的敲了敲门。
张锋看在眼里,这吕布还是很爱他妻子的,轻轻叩门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细节。
但是就算是饱读读书的士子们,回家时也多半是一脚砰的一声把自己妻子的门给踢开,那时汉人是不怎么尊重女性的,更别说是自己老婆。
劣根性在自己觉得最亲密的人面前表现无疑。
那扇对吕布来说单薄到只需一指就可以轻易破坏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素妆妇人,年约二十许,虽不是很好看,但是一看就让人觉得是那种贤惠的主妇。
“奉先回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然后大大方方朝张锋看了看,嘴角牵出一个浅笑:“见过叔叔!”
看样子应该是个汉人女子,大概是跟吕布这种不讲究世俗礼节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并没有行全礼,只是双膝微曲,算是见过礼了。
张锋忙深深一礼:“张锋见过嫂嫂!”
吕布在一边看了,有些不满的说道:“都是自家人,却还来这许多虚礼。二弟,快快入内,与我痛饮几杯。”
那个时代让外人见自己内眷,表示是相当的亲密了。
书上只记载着吕布让刘备见过自己妻女,可惜这个让他觉得是熟人的家伙,在白门楼说了一句话,送了小命。
吕布拉着张锋径直入内,分席而坐,一指那妇人:“这就是我那婆娘,严氏。”
又指着张锋说道:“这便是我今日认的二弟,张锋。”
绝口不提什么太尉之子之类的话,大概在他看来,家室背景,官职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相处的来。
严氏随便把身前的素裙裙角搓了搓手,道:“奉先与叔叔稍坐,我去沽些好酒来。”
张锋后世是个体贴女人的男人,一听这话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说“我去就行了”,看看面前容光焕的吕布,到底没有说出口。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说些武艺这方面的话。
不多时,严氏抱着一大坛酒,拎着一个食盒,看似那坛酒颇重,整个身体向抱着酒的那边严重倾斜着。
那酒张锋一眼就能认出是“莫再行”,坛底刻着一个小小的“张”字隶体,正是自己的防伪标志。
“有劳嫂嫂!”张锋正准备起身去接一下,吕布早就跳将起来,一一将严氏手中之物放于几上,然后随手用袖袍拭去她脸上几滴晶莹的汗珠。
严氏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毫不隐藏的在张锋面前对夫君的爱意,双目直视着吕布,一汪闪烁的清泉让张锋心里都是暖暖的。
这是史上那苦难的一对么?倒是恩爱的很,不知将来有了貂婵,会不会一如往昔?
严氏自己也在席旁坐下,给两人倒上酒,乖巧的先举起酒樽祝道:“祝奉先与叔叔情谊永存,”
用袖口掩了面,一饮而尽。
张锋看到她袖口上有一个小小的补丁,针口细细密密,极是工整,看来这严氏女红也是一把好手。
还有,现在的吕布应该比较清贫,否则以他的作风,怎么会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吕布哈哈大笑,也端起酒樽,看着张锋一口气喝完,这才自己满饮下。
“好酒!这才是男人喝的酒,以前那些酒跟这个比起来,就是清水兑了些米汤。”
严氏一张素颜被这突如其来的烈性冲得酡红。
遮了小口轻咳不已,待到酒入肠:“对了奉先的胃口,倒也不易,只是这酒极贵,三百金才这一坛,还要排队呢,要不是我说是太守大人的亲眷,只怕要等到明日天明。”
张锋啊的一声恍然大悟:“锋却忘却,这酒正是锋所酿,大哥要喝,可差一亲兵持锋之手书去交于濮阳‘逍遥居’的掌柜,要多少就有多少。”
吕布喜极,大声叫道:“不知道二弟还有如此本事,是不是知道为兄嗜酒,特意送上这个会酿酒的兄弟来?”
严氏慎怪道:“奉先又胡说了。”朝张锋说道:“叔叔切勿见怪,奉先生性便是这般的。”
张锋忙道无妨:“小弟与大哥结拜,一就是因为大哥武艺非凡,想找个人一起帮忙打架,二就是因为锋本身也是直爽之人,正对了大哥的胃口,那些繁琐虚景,锋也是讨厌之极。”
严氏本是见张锋若一少年读书郎,怕他不喜自己夫君这般世人所不能接受的行为举止。
见张锋如此说,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又举樽敬了他一杯,同样也是轻咳不已。
月上树梢头,吕布和张锋酒足饭饱,打着嗝从房里出来,严氏不胜酒力,早已去安歇了。
吕布一只手搭在张锋肩头,也不管他这一米九的身材压在张锋身上是不是受得了。
两人脚步虚浮,走路漂忽不定,忽左忽右。
驿馆有人见人,问吕布是不是要派人护送,他摇摇手表示要自己走走。
吕布啊的一声仰天打出一个酸酸的酒嗝,张锋浑然不觉。
“想我吕布,虽不敢说天下无双,至少至今为止,除了兄弟你,再也没人敢当我对手,可是……”
吕布说到这里,声音大了起来,似是泄着自己的不甘,又象是诉说着自己的身世。
“世人皆以我为一介武夫,并以混血胡人之种,看我不起,只有兄弟你。”
说着紧紧的箍了一下张锋的肩膀,耳闻到一阵噼噼啪啪的骨节响声,张锋呲牙咧嘴的忍受下来,“不但不看不起我,还愿意当我兄弟,我吕布……”
说着吕布低下头,虎目中居然有一串眼泪滑落。
………………………………
第二十四章 定亲与伤心
c_t;车马劳顿的张锋回到濮阳的家里,意外的现早就有几位熟人在焦急的等候他的归期。( )
一个是糜芳,另一个就是本来要升迁至冀州,却因黄军之乱,吓得躲在张锋家里面都不敢照一个的乔瑁。
“知机可算是回了,我这老骨头也算是保住了。”
乔瑁一见张锋回了,就如看到亲爹似的一把拉往他满是灰尘泥土的衣袖,也不嫌脏,往自己硬挤出几滴眼泪的脸上揩了又揩。
糜芳被乔胖子的******挤到一边,无可奈何的苦笑着,关怀的眼神朝张锋看去。
他们之间,不光是合作伙伴关系,糜家两兄弟,早就看中了张锋,决意攀上这棵高枝。
何况他本人的经商手段,更是让兄弟两人赞叹不已。
就连张锋一直深深隐藏在心底的对糜环的那份期待,两兄弟也是通过一些细节,早早就把自己妹妹打上了张府的烙印。
“坐坐坐,都坐,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和兄弟客气。”
张锋此时也不须在这两人面前装什么斯文,大刺刺的在位的长椅上坐下,丽儿和莲儿从下人手中接过毛巾,递给他。
张锋胡乱把脸上略擦得一下,那乔胖子已经滔滔不绝的开始诉苦。
“……前些日子,趁贤弟不在,曾有三、两股不长眼的小毛贼想攻打县城,多亏贤弟门下两位小壮士,带着张村的家丁,这才保全濮阳不失。”
“但是不可千日防贼啊,还请贤弟想个办法,把这方圆五百里的黄巾乱党,通通剿灭干净,还我大汉一个大好河山reads;。”
这两个小壮士肯定就是黄叙和文聘了,张村,也就是当时最早张锋收容游民的十几个破草房,随着张家的财富越聚越多,收容的人也是一涨再涨。
现在早就几乎成了一个和濮阳不相上下的城,只是名义上合理,还是沿用原来的称呼,张村。
只不过这村里的一切,包括近几年建立的铁匠铺、煤厂,酒厂,纸厂,甚至路边的小猫小狗,都是姓张的。
而且村里的人只认张锋和张安等人的命令,平时连乔瑁都必须要拿着张锋的手书,才能进村要几坛好酒。
说张锋是张村的神,也丝毫不为过,这里皇帝什么狗屁圣旨,远没有张锋放个屁管用。
在那个时候,你把人从绝境中救出来,并让他一家子得以生存下去,还没有知道“人性本恶”的百姓们,这样做是丝毫不奇怪的。
“子方兄?可是商路不通?”张锋把毛巾又交给丽儿,后者乖巧的接过,退下,转入屏风后。
那乔胖子的嘴一边继续噼哩啪啦,一边色迷迷的盯着丽儿走路时粉臀的起伏节奏。
张锋见不得别人觑视自己的女人,哪怕他还没正式和她们两个****过。
于是不理他,径直问糜芳道。
“正是,想我濮阳如此大的销量,若停销一日,至少要损失二万金,如今到处是黄巾贼子,想必兄长在徐州也差不多。”
“无妨,待我明日与仲业、永成商议一番,便起兵灭了这些许小毛贼。”
乔瑁终于意识到张锋讨厌他的地方了,忙称谢告辞先行而去。
马个*的,再这样看老子的女人,小心我送你去当张让的同行。
张锋心里咒骂着,已经一点都不想在以后的联军与董胖的会战后,救乔瑁一命了。
“知机此行万望小心才是,那黄巾虽大多是破业之农,却人多势众,动辙裹胁数万人铺天盖地一般扑来,诸多小城均是不战而逃,而且知机年方十五……”
嘿嘿人多?张锋却不担心,人再多也是乌合之众,自己在濮阳这苦心经营的几年不是白白浪费的reads;。
到时候……不免要让这黄巾,成为自己被世人所称道的第一个垫脚石。
糜芳和张锋认识这么久,也知道他的本事,倒也不多说了。
于是开始聊些家常起来,说到糜环,张大公子脸上略红的一红。
平时的张狂和自信一下子被心事肢解得七零八落,双手在大腿上搓了又搓,小声问道:“小弟有一事相求……”
糜芳也不是蠢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故作不知状:“知机何以如此生份,你我好比手足兄弟,你母即我母,我妹即你妹,有甚难事,为兄一力承担便是。”
张锋一听他这样说了,更是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开不了口。
糜芳心下索性再占占他便宜,“这环儿生的是娇俏可爱,这几年上门提亲的人是踩破门楣,撞烂门庭。”
“不过也是了,都八岁了,也可早早择一佳配,定了亲,我这大舅子也可以沾沾光,以后尽过些富家翁的逍遥日子。哈哈哈……”
说道这,站起来背过身去,肚子里笑得直抽。
张锋是聪明,但那是事不关己,听说糜家准备给糜环定亲了,那平素冷静和沉着却变成了愚钝,抓耳挠腮,好不烦恼。
却颤着声,怯生生的去拉糜芳的衣袖:“子方兄,我的子方兄,你们到底想把环儿许给哪家?”简直一个初出茅庐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
糜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到弯下腰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轮流着擦拭眼中涌出的泪水。
张锋还不明白,只得蹲下腰来,小心的陪着糜芳一起干笑,到底笑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知机,我就不再耍逗于你了,世前男儿或数以万计,我与家兄却觉得环儿佳偶非知机莫属reads;。”
“不谈知机一身才干,又生得风度翩翩,就算这从未看不起我糜家世代从商,我与家兄也会将环儿许配于你,只是你平日素有四海之志,倒为了这事显得小家子气来,笑煞我也……哈哈。”
张锋听了,不但不生气糜芳耍他,反而站起来身来。
整整一身皱巴巴的脏衣服,深深一揖:“锋,谢过子方兄的抬爱,我必善待环儿,爱她一生一世。”
糜芳一把拉过张锋,和自己肩并肩的坐在地上:“还客气什么,大家就要是自己人了,不过你以后,可要叫我二舅哥啦。”
张锋鬼头鬼脑的又拱拱手,嘻皮笑脸的叫道:“见过二舅哥!”
糜芳又是一番长笑,张锋在旁边跟着笑,笑得那么贱,那么骚,好象拉到客的小龟公。
准备给张锋换茶的莲儿,俏立在屏风后,心中的茶杯在盘中轻声颤栗。
正如她此刻已经冰凉得如置冰窖的心一般。脸色苍白,几立足不稳,长舒几口气,也缓过心中的悲伤。
他……居然不要自己二姐妹,看上的是那糜府的三小姐。
难怪他连我们姐妹们脱guang了都不肯碰一下,饶是自己二人一心一意想共侍一夫,谁料……
也罢,死了这心也好,终究不是自己的,也莫要去强求。谁怪自己遇到他时,不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呢?
能免去为娼的命运,也是天大的好事,自己还有什么奢求?
怀着一颗无比失落的心,缓缓转过身去,任由眼中晶莹透体的泪珠儿,便如那一腔爱慕,一颗一粒,纷纷跌落在茶盘中,摔了个粉碎。
那娇弱的身躯,失去了生气,饶是再好蜀锦,再摇曳的身姿,也知行尸走肉一般,
一步一蹒跚,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
第二十五章 黄巾偷袭
c_t;东郡附近,势力最大的就是于毐(注:音是“ai”)、白饶、眭固三个渠帅的三方,一方大约一万人,加上黄巾家属,以及依附他们的一些山贼、百姓,总人数有二十多万。( )
凭借自己人数的优势,倒是经略了不少小县村,手中的人马也越来越多。
现在三个人都从杀破城镇的大户家里强抢了些女子,都纳了七八房妾。
野心也越来越大,已经盯上了城高池坚的濮阳。
离狐此时,一面临水,三面环山,虽然不甚高,但地势也是算是险要的。
一座由巨木制成的山寨就建在那临水的小小三角里,天然的险要环境使得北面根本无人防守。
寨门放置着三层由木头简单扎成的鹿角,两个高高的瞭望塔各有四名黄巾军在警戒。
此时寨门大开,一队队的车马都急着往里赶,上面装着抢夺而来的金银、粮食,一队队未加入他们的百姓被一根长索捆住手脚,慢腾腾的往寨子里挪。
旁边有一队手持长鞭的黄巾“义士”,如果现谁走得慢一点,弄得队形混乱,就会大声呼喝着一鞭子抽过去。
本来百姓的衣服就不怎么结实,这里放眼望去看不到头的队伍,没有几个人的衣服没被抽成一条条。
地上每行一步的浅浅痕迹,都伴随着一条线的淡淡血渍,混合着些许的血肉,引得蚊蝇不断。
不时的还有几个骑马的黄巾将领,马上或载着鼓鼓囊囊的包裹,或一名面朝下伏与马上的女子,那女子的手足还不住的徒劳挣扎,可是被马上之人一手就按得死死的。
寨子的正中一间最大的帐篷,四个火盆使得里面是温暖如春,厚厚的牛皮毛毡起到良好的保暖作用。( )
虽然外面的秋风还有一点萧瑟,里面几个大汉却是热得都流出了汗。
正中从的就是于毐,天生便是稀,硕大的脑门上只有几辔黄的卷毛无力的贴伏着,头上骨形突显得很明显,中间微凹,两边却凸起如两座小山,好象传说中的山魈一样。
如果放在今天,肯定会有人觉得这人就是一个畸形。
眭固也有一个特点让人见之不忘,两个眼珠子大得处于随时让人担心会掉出来的位置。
他的眼睑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它们,如果别人进门有可能是鼻子,换了是他则一定是那对眼球。
虽然天生容貌如此,他却不准任何人谈及他的这个特点,只要让他听见,就唯有一个下场——死。
三个人里,容貌普通如一个老农的白饶算是个帅哥了,可是他的皮肤跟白却没有一点关系,倒黑的象是长年从事煤矿开采工作的从业者。
三人怀里各自搂着一个抢来的女子,身上的布加起来还不够做一双手套的,在他们的魔爪之下,出悲婉的呻吟。
可是这娇弱的呼声在这些残虐成性的人耳里,却更有一种激肾上腺分泌的作用。
“娘的,这小蹄子腿夹得这么紧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子玩。”
白饶用紧力气还分不开怀中那女子夹得生紧的大腿,也不知道就这身力气怎么混到堂堂天公将军手下一方渠帅的位置上去的。
“真没用!一个女人都摆不平,想想那濮阳城里,有多少大家之女?到时候玩得你那玩意都磨平了,都没玩个遍。”
眭固的声音很大,门口两个守卫的黄巾军士兵都听见偷笑起来。
“眭帅,听说濮阳城里有一个叫张府的家里,有两个水灵灵的小女人,是不是真的?”
常听说张锋府里那两个女人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妖娆,只有眭固混进城里的时候才得已惊鸿一瞥,从此就念念不忘。
“一说老子就来了劲,当然是真的。那脸蛋,那屁股圆的,想想就上火。听说那张锋就是那新任的濮阳令,哪天点齐弟兄们去抄了他的老家。”
“如果他识相,把那两个女人乖乖奉上,就饶他小命,如果敢说半个不字,哼哼。”
说到这里,手下得重了些,怀里的女子哎呀一声惨叫。
“那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抄他娘的。”
“放屁!那濮阳城高池坚的,上次去打的时候张锋还不在,不是连个毛都没捞到一根?还白白陪了一两千弟兄进去。”
“现在城里守得甚严,不许进出,硬打虽然也会拿得下来,但是肯定伤亡会太大。嗯,让我想想,也许可以从张村下手……”
说到张村,三人立即想到里面卖的高价酒,同时咽了一口贪婪的唾沫reads;。
有次他们打劫到一个扬州的酒商,这才有机会尝到这种把他们卖个一百次也换不到的好酒。
至从那之后,他们就一直想再尝到这个味,后来又得知,这种售价高达三百金的酒,居然是在自己眼皮里底下的张村里酿的。
三个人想到这里,也不顾继续在自己这几个姿色平庸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不耐的挥挥手,三个女人于是光着几乎全裸的身子逃出帐去。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本着三个臭黄巾,赛过诸葛亮的精神,渐渐讨论决定了一个自以为全无一失的计谋……
天色刚亮,张村厚重的城门吱吱呀呀的带着刺耳的摩擦声被慢慢打开,一队身着不同颜色的民兵,手持同样的长矛,左手臂一个小小的护盾,先从城里走出。
然后四散分开,确认四下没有问题时,三三两两举着镰刀,推着双轮车的村民们才从城里走出,各自向自己的田里走去。
虽然张村有着外人不知的力量和财富,但在这个乱糟糟的局面里,就连他们出城门也要小心不被大队黄巾贼遇到。
虽然他们的张村目前还不能叫做城,但是论规模和城防,甚至从濮阳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收时节,是农民们一年中除喜庆的日子,往年四处肆虐的旱灾并没有踏足到这里,就算来了也不用太担心。
张锋把张村设计出了一套这世上最先进的供排水系统,只需少许的人力就可使水源源不断的供应到田里。
农民们正在乐呵呵的挥动手里的镰刀,把象征收获的粟一茬茬的割下,放倒,码成一垛整齐的小山。
民兵们的任务是保证这些农民在劳作时的安全,他们没回城之前,自己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秋天有时会出现霜雾天气,今天就是如此。
能见度也不到五百米,只盼这太阳快点升起来,趋散该死的雾吧。
民兵头伸长脖子四处看看,心里祈祷千万别遇上大队黄巾才好。
往往就是这样,越怕鬼就越会遇到鬼。
视野里模糊的出现几道人影,随即出现更多,突然从雾出涌入一大批头系黄巾,手持各种武器的队伍来。
口里大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日。”目标直指这些民兵。
伍姓民兵头忙大喊:“敌袭!向我集结!”四处警戒的民兵迅而不乱的向他靠拢过来。
然后他举起胸前挂着的牛角号,吹了三声短而急促的号角,沉闷的号声并不会因为能见度的下降而影响传播有效距离,很快城里传来三四声长而悠远的号声回应。
三声短号象征着敌袭,请求支援。
长号声一声代表马上就来,同时响声三四声,说明至少有三支部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来支援己方。
伍兵头大喊:“兄弟们!城里的兄弟马上就来支援我们了,给我列方阵,紧凑队形,在骑兵来支援前一定不能丢了脸,给我死死顶住这些狗杂碎的!”
民兵大喊一声:“诺!”训练有素的集合成五人一排,十人一列的三个方队。
伍兵头知道,这些民兵虽然训练的是有素,但是从未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干过,何况面对的是凶名远近闻名的黄巾军!
必须要给他们一些鼓励,要不然一打起来就乱了。
“兄弟们,想想平时锋少是怎么对我们,给我们地,给我们活路,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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