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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容玉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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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弟?”徐顾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眉宇间带过一丝冷意,“父亲你说这话可有些不妥,我们徐家自来便是商贾之门,那里算得上世家,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哦――”
徐顾故意拉长调子,如何环视了大厅一圈,容玉直觉不好,便见徐顾果然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他面上带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徐顾就在容玉忐忑不安的心情下说道,“恐怕在场的世家也大概就是容玉了。”
他这话说的太不地道,即是贬低了徐家,也是将容玉一人放在对立场上。
容玉觉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怎么就偏偏坐在这人旁边呢,可一想自己和他居然还是夫妻,就有些郁闷,却还不能表现出来。
对比起容玉的郁闷和尴尬,在场的人心里恐怕都有些不快,只觉得徐顾这性子也是太不讨喜了。
徐厚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只觉得这儿子简直就是来砸场子的,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拍了拍一旁的桌子,怒道,“畜生!”
“父亲,您别发这么大火嘛,对身体不好”,面对徐厚的震慑丝毫没有压力,徐顾反而看起来相当轻松,似乎依旧是个风流场上的贵公子模样,“我今儿可是带了好消息回来的,要不要听?”
徐厚听罢,冷笑一声,“好消息?你能带什么好消息,莫不是又是在外厮混胡闹的丑事?”
对徐顾要说什么丝毫没有兴趣,徐厚倒第一直觉是这小畜生定又是在外面惹了麻烦,逃回徐府避难的,便不由得对他冷色道,“若又是什么混账事情我定打断你的狗腿!”
“您说这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父亲,您不累我听着都累”,徐顾散漫的掏了掏耳朵,看在众人眼中十足一副痞相,“既然您要商议徐氏烧锅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缺席,但我也就直截了当的挑明,今年的御酒,虽说是为着太后的寿辰备选但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诱饵,我劝您老别去趟这滩浑水,没什么好处!”
徐厚一听当即大怒,他拍着桌子再次怒道,“朝廷之事也是你这混账能浑说的!”
知道徐厚的态度定然是不会死心,徐顾并不意外,说道,“我知道我说什么您定然是不信的,但您明知朝廷重选御酒意味着什么还偏要去趟,只怕徐家也会被您拖累,当然,您若要固执己见,我且问你,先人的事情你也能做得了决定吗?”
徐府能有今日这等气派,多亏的自然是徐厚,但知道内情的也都必然知晓这一切都和徐厚当年的正室有关,但前尘碾尘,淡忘在尘埃里的记忆总归是要被忽略,是以这话一出来,徐厚的脸色就变得很不自然。
容玉自然不晓得这其中的因果,但见这父子两都因着这话而变了形容,便猜到这里面肯定有些不可说的内因,再想起来徐蕙之的话,她或多或少猜出来一些,但却并不敢确定。
她便不由得再去望向章氏,章氏的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依旧笑盈盈看着,只她身后的徐盼却皱起了眉头。
大概是担心这父子两又吵起来,许久不说话的赵氏问道,老爷,您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徐厚能将众人都召集起来,可并不是为了些吵架怄气的小事,他必定已经有了具体的规划但过问众人的看法也不过是锻炼一下这些晚辈的能力,只是今日显然有些不大合适。
“是呀,老爷,您何必同凝之计较,他虽然也有不同意参加的意思,但毕竟也是为了整个徐府”,章氏也跟着劝慰道。
但徐厚显然并不将徐顾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单纯对他有着偏见,闻言冷哼一声,“这小畜生懂什么,不过是在外听了什么阿猫阿狗的话便信以为真。”
徐顾的面色如常,对徐厚的态度早就习惯,只是心中仍免不了有几分撕扯,便淡淡一笑说道,“父亲果然还是如此,我的话便从不听,听了也不过是觉得当做胡言乱语,那你说我还回来做什么?平白的被当做笑话吗?”
他这话显然已经又暗恨徐厚的意思,但徐厚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听了这话,赵氏在一旁暗自皱眉,容玉也觉得有些不妥,只怕这话让徐厚太过难堪,徐厚也听出了这话的潜台词,他心里冷笑一声,便觉得手指都跟着发起抖来。
“逆子!”徐厚咬牙恨恨道,“你当这家是什么,你还当这是家吗?”
徐顾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失望,可是又觉得有些可悲,他回来不过是临时起意,觉得大概也是难得的良心发现,觉得徐家不该陷入危难,毕竟老祖宗和香姐还在,便是为了她们也不能坐视不理,便也就冲动了这么一回。
可父子两到底是冤家,一句两句说不到一起便生了怒气,更可恨的是,徐顾打从一开口的每一句话中都在视他为洪水猛兽,仿佛不出而不快!
所以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待下去,纵容再是心硬如此也不该受此难堪。
他便站起来,想要离开,可才走了两步却听到身后的徐厚大怒道,“混账你这又是要做什么,你以为找你老祖宗便能为你撑腰?”
老祖宗?撑腰?
徐顾的脚步一顿,忽然觉得想笑,便就真的笑了起来,他背对着徐厚,低声道,“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你的儿子究竟在你心里是个怎么样的人才会让你想到我竟会去找个老人家撑腰?”
难道不是吗?徐厚一怔,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的徐顾每次淘气调皮闯了祸事便总是窝进老母亲的怀里,如何让自己生气却也是半点不敢将家法挨上去。
徐顾大概是觉得还不够,再次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知道你必然不会更改主意,但这也是你从商多年的自信,自信是好事,但有时候也是自负……”
徐顾的话还没有说完,容玉就见着一枚青瓷的茶杯堪堪撞在徐顾的额头,如何他也只是闷哼了一声就捂着额头稍稍弯了弯腰。
在场的人一时都怔住了,容玉顺着茶杯飞来的方向看去,徐厚正站得笔直,面上却已经铁青,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他手旁的茶桌上一派狼藉浪迹,显然,这枚茶杯正是他砸出去的。
再看徐顾,他已经重新站直了身体,只是额头上一条刺目狰狞的血迹正顺着侧脸流下,看上去异常可怖。
………………………………
第一百二十七章:失望
在座的都没有一人在敢说话,跟在徐顾身后的徐小思几乎快哭了出来,翻遍口袋却找不出一条干净的帕子。
容玉心里一怔,不知怎的就忽然有些不忍,将自己袖中的一条青丝细绢塞给了春晓,春晓点了点头接了过去,脚下却并挪动分毫。
“这就是您的答案?”徐顾抿了抿薄唇,他本就白皙,面上突然出现的血迹便更是刺目,只是他丝毫不在意这些。
看到徐顾面上的血迹,徐厚其实已经有了后悔,可看徐顾的态度依旧如此傲慢,便只能让他更加咬牙切齿,“你出生商贾之家,却不懂半点从商之道,还要来此强行游说,可知你今日犯了何错?”
徐顾摇了摇头,似乎面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常,目光冷淡道,“想不通的是您!”
说罢站起来就要走出去,而徐小思却还有些迟钝,迟了几步,就是趁着这个功夫,春晓从一旁的侧门溜了出去将帕子塞给了徐小思。
徐小思拿着帕子,眼泪汪汪看着春晓低声道,“你竟如此善心!”
“呸,这才不是给你的”,春晓鄙视的看了一眼徐小思,“这可是我家小姐特意吩咐交给姑爷包扎伤口的,那可是面部,若是留了疤总是不好,你快些去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吧!”
春晓已经催了,可徐小思却还拿着帕子有些恋恋不舍,春晓气的翻了个白眼,怒道,“姑爷若是留了疤,我定要你好看!”
一听这话,徐小思才擦了擦眼泪小跑着去追自家少爷了。
看着主仆两人远去的背影,春晓叹了口气,姑爷原来也蛮可怜的!
这原本只是一场简单的会议,却被徐顾的出现而搅了局有人高兴有人愁,高兴地便最是章氏,徐顾这么一闹,只能让事情复杂起来,更何况老爷生气自然没有心思去留意章家的动静,且徐顾还趁着这场面给徐厚留了个最坏的影响,想来这父子两的嫌隙自此更大了。
这样的事情,对她的盼儿来说,最是有益无害!
而最愁的却是容玉,徐顾虽然于她没什么干系,但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今日这一番胡闹惹恼了徐厚,不仅自己遭了罪,更或许会连累的她也不受待见,这可怎得好呢。
一想到这里,容玉便有些不安,见徐厚既已再无心再议,便打算找个机会悄悄溜了,也算降低一些存在感。
显然众人也是这么想的,徐厚和徐顾这父子两闹了这一出事情事情是不能在议了,便打算纷纷散了,容玉也打算趁此一块走了,可刚站起身子,却听徐厚换了她一声。
容玉心里“咯噔”一声就觉得不妙。
她一转头,果然就看见徐厚正皱眉按着额角,神情见多了一抹阴郁。
是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徐厚又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呢!
“父亲,您唤我?”容玉只好慢慢磨蹭了过去,心里却在嘀咕徐厚不会真这么快要报复她吧?
但到底是她多虑了,徐厚自然不会对这个儿媳说什么不满,只是一看到她就想起好友,心底还多少有些愧疚,语气也早就不复之前的怒气。
“你之前要建园子,银子可还缺?”徐厚觉得很是疲惫,却还想起来这丫头正在张罗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她建园子做什么,但心底那份隐隐的愧疚总让他想要补偿。
银子自然很缺,但容玉却不打算再向徐厚张口,并不是她不在乎银子,只是既然生意己经被分开,总不能老舔着脸要别人的银子来补自己的窟窿,何况将来到底应不盈利,容玉心底其实并不敢太过自信。
容玉恭恭敬敬的回道,“银子是还缺些,但总有办法,而且其他家的生意都有起色,好在每个月开支后还有不少剩余,我便都擅自挪到了修建园子上面。”
这话容玉说的有些忐忑,期间不停的观察着徐厚的表情,好在徐厚从头至尾并没有表现出震惊或者别的不满表情,总算让她稍稍安心下来。
徐厚对容玉的表现还算满意,他知道一个新人想要位置收支平衡是多么不易,但容玉在这一点上做到了,且还做得不错,他其实是很惊讶的,只是多年的习惯让他很难说出什么夸赞的话,而且需要长进的地方也不少。
虽然分派店铺之前他设想过没出去的那几家会是怎么个萧条的景象,但显然是他多虑,这个自小就从未接触过生意的小丫头在这上面倒是悟性不错,尤其是听了管家打听来的消息他很是有些震惊。
他看着眼前一脸稚嫩的丫头,尚还未觉她有几分可靠,却已经做出了一些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看来这个儿媳妇是选对了。
这时候再对比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徐厚的愧疚更甚,便不由得想要去补偿,连带着分派店铺时候的那些私心。
“我知道你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心思,也是难为你了,凝之这混账……我以为将店铺交给他便能收了心思,哪知道他仍旧依然故我,倒是辛苦你了”,提到徐顾,徐厚总有一种无力感,加上刚才自己失手将他砸伤,徐厚的心思纠结痛苦,一时间无法述说。
容玉猜不出徐厚的心思,但知道他必然不会轻松,想了想还是说道,“凝之他是有些小孩气性,说话可能难免伤人,但我仔细听了他的话,也不觉得他全是胡言乱语,至少,他能亲自回来就算是个证明。”
容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想替他说话,她想了想,恐怕还是因为同情徐蕙之的缘故吧,毕竟这个姐姐是真的关心这个弟弟的,而她不愿看到徐蕙之难过。
“你替凝之说话?”徐厚神色疲惫不堪,似乎也蛮受打击,可对徐顾的认定仍旧不变,“这浑小子整日不务正形,便又是听哪个狐朋狗友说的,你不了解他,他胡闹惯了的。”
听闻徐厚的话,容玉有些惊讶,她从来都没听到一个父亲居然能这样评价自己的孩子,便是最顽劣不堪的,在父母眼中怕也是宠爱有加,即便子嗣太多总有些被忽略,却也是不会刻意在外人面前训上几句的,像徐厚这种还真是少见。
没来由的,容玉忽然觉得有些难过,自小没了母亲,又在这种家族之中长大,性格扭曲似乎也有些说得通了。
想起来他刚才被砸的满脸是血却仍旧云淡风轻的模样,容玉的心不自觉的像被微微刺痛一般。
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便也就当真说了,“父亲,我不了解凝之究竟是怎么样长大的,但他能变成今日这模样,总有些缘故,不说旁的,刚才的话我听得分明,他是很认真的,虽然可能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可信度,但我觉得他不会故意在这种场合说些毫无根据的话”,徐顾这样一个爱钱的人,怎么可能当真坐这种蠢事。
“当然,我是不太赞同的,即便是有些我们不能抗击的问题,但也要尝试过后才能下定结论,他可能就是太过保守了。”
容玉觉得徐顾的头脑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就像那几家商铺的收益,他同自己要求分成,竟是预估的颇为准确,由此也能看出他的眼光也很是不错。
“既然如此,你对这次事情怎么看?”徐厚的话虽然已经算是定下,但毕竟也要结合众人的看法来衡量利弊,只是三个儿子的看法却让他颇为失望。
………………………………
第一百二十八章:排斥
“父亲,我对酒水之事确实所知甚少,也不大了解这个流程,但我知道,徐家的烧锅口味很好,且在酒客口碑确实不错,若是能有人推荐,倒确实可以一搏,只是也像凝之说的,这其中利益复杂不好纠缠”,容玉实话实说,但她自己的观点却是不大想参与的。
经历了容正一事,容玉已经不太想和朝廷扯上关系,若是做了生意,便就专心做个生意人也是不错。
“你这丫头也这样想?”徐厚似乎有些失望,,作为一个曾经叱咤商场的商贾,他看着晚辈们一个个毫无斗志的模样便觉得痛心疾首。
“不,与其说容玉胆小,不如说容玉根本就不了解,不过若是父亲的决定,我们都会尊重,徐府的荣辱与我们密切相关,这是什么时候都逃脱不开的责任”,容玉淡淡一笑,她不懂如何去说些漂亮话,但该如何去做却是明白的。
看着这个丫头如此坦然,徐厚有一瞬间的豁然开朗,可是随机有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却是是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怎么竟蠢得去找来她说话呢!
徐氏烧锅该如何选择的确是自己说了算的,自己何时竟已经变得如此不自信了,还要去问询这些晚辈的意思?
徐厚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些改变,也许是年龄的关系,也或许是晚辈的渐渐成年让他有了一瞬间的焦虑,这焦虑渐渐演变,竟让他胡涂了起来。
等到了现在他才发现,今日的这次商议竟是如此荒唐。
商议之事就此不欢而散,章氏身后跟着徐盼,两人出了大厅便打算回去枫微院,章氏心情不错,虽则日头正盛,却难得的不觉炎热,反倒想同徐盼去院子里的小径上走走,全当散心。
徐盼却没这心思,但见章氏心情不错,便也就随口应了。
章氏捡着有树荫的地方走着,步伐闲适,她笑着说道,“今儿可算是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原以为你父亲会恼了你同你大哥,没想到徐顾经横插了一杠。”
她原本还想再说,这徐顾总算将火气引了过去,生怕徐厚恼了儿子,选中可好,有惊无险,但想想,徐盼总还对着个二哥有些尊敬,有没有明显上同他们撕破脸,说了这些怕徐盼心里不快,便生生忍住了。
徐盼没有答话,只顾低头走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章氏最见不得他这样,也最怕弄不懂儿子在想什么,便想了想,笑着说道,“你去见过你表妹了?”
一听这个徐盼就变了脸色,“娘,你怎么又提表妹,您明知道我对她没什么的。”
“傻孩子,你紧张什么,娘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表妹是有些娇气,但姑娘家嘛,总要有些姑娘的样子”,章氏抿嘴一笑,她觉得儿子就是不好意思,“娘又不是要你非走些什么,只是你表妹好容易来了,总要找人陪陪她,何况你又是她表哥,去看看她怎么了?”
“您还知道她是姑娘家呀,我个男子去了总不大合适吧”,徐盼拉长了一张脸,有些无奈,“娘,我明说吧,心雨表妹再好我也不喜欢。”
“为什么?”章氏有些震惊,在她眼中,章心雨虽然缺点很多,但容貌却还不俗,何况还有章家在背后撑着,总算还能配得上徐盼,“你这傻孩子说什么浑话,心雨哪里不好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总不算辱没了你!”
徐盼一听,更加懊恼,“娘,姻缘之事哪里是这些能决定的,我反正明说,这种事情我自己做主,您别插手了好吗?”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我替你相看怎么就算不好?”章氏既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是委屈,自己不过是替他着想,怎么就说成插手了,何况哪家不是这样子,这样一想,顿时流起了眼泪。
徐盼自然心疼母亲,但婚姻之事总要讲究个缘分和好感,他对章心雨真是半分爱慕也无,对她虽然也不算厌恶,但要提起婚姻,却总觉得膈应,更何况他心中早有良选,只是命运使然,却让他有心无力,所以在这事上更加排斥。
“娘,您别这样,我对心雨表妹只有兄妹之情,您这样强求,难道就不提我考虑一下!”
徐盼的态度很坚决,也让章氏更加难过,她不知道怎么徐盼就像着了魔一样这样排斥章心雨,但其实她更不懂的是,徐盼排斥的不是章心雨,只是他的心里暂时再也容不下第二人了。
见儿子如此固执,章氏也只好按下不满,想起来徐盼后院中的那位,思忖良久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听说你已经许久都未曾去李雪茹哪里了?”
听到李雪茹这三个字,徐盼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状似无意的说道,“她又找人去向您禀告了?”
李雪茹毕竟是徐盼的妾侍,虽然以前是个通房,但毕竟照顾徐盼有功,所以破例提了小妾,李雪茹的出现不过是因为一次意外,徐盼便不得不将她收了,对她的喜欢也仅仅只停留在浅表的关系上面,实在称不上有什么感情。
“是啊,若不是她找人来说,我都不晓得你居然已经好几个月未踏入她的房间了”,章氏叹了口气,“儿子啊,你最近是怎么了?”
虽然章氏对这个李雪茹着实没有什么好感,但男欢女爱一向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又只有这一个小妾。
自从徐盼十四岁开荤以来,她私下里就很介意这个女人的存在,只是这种事情作为母亲很难去提,但现在反倒是徐盼像变了个人一样清心寡欲起来,这才不得不让章氏担忧。
联想起来徐盼对章心雨的排斥,那样一个如花美眷,普通男子看到不早就倾心以待,可现实是,即便是章氏三番五次提及都无法改变徐盼的想法,这样的事情才不得不让章氏重新审视起来。
徐盼并未查觉母亲的异样,也根本不会想到章氏的想法,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就连章氏落在身后几步远也没有在意。
章氏看着宝贝儿子健硕的背影,心里渐渐沉了下去,她顿了顿问道,“盼儿,你这样排斥心雨可是心里有了别人,若是哪家女儿你可告诉娘亲,娘亲亲自帮你去提亲?”
听到章氏的话,徐盼脚步一顿,然后才慢慢转身回道,“娘,您在说什么呢,儿子现在哪有这个心思,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学好师父教我的拳法,我还想明年去试试朝廷的考核呢!”
看着徐盼回答问题的表情,章氏已经很确信了,徐盼心中必然有什么心结,或者说是难言之隐,否则他不会在回答自己的时候还要犹豫一下,而且面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知子莫若母,需盘是什么样子在没有比章氏更清楚的,更何况她将自己的儿子疼爱到骨子里,所以一看到他眼中的闪烁和勉强扯出来的笑容,她就知道,这孩子心中必然存了什么。
………………………………
第一百二十九章:冷淡
章氏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章心雨是必然不能提了,但事情她已经打定,为了儿子的前程,这个由不得他不从。
“对了,过几日就是父亲的生辰,你可千万记得”,章氏想了想还是说起了别的事情,毕竟徐厚的生辰也是一件大事,而且这个时候可是徐盼表现的重要机会。
知道章氏话中的意思,徐盼神色颇有些不耐,说道,“娘,这事情您都提醒过两次了,怎么都提?父亲的生辰我做孩儿的怎么会不记得呢,您放心吧!”
见徐盼似乎早有准备,章氏也不好再说,但想了想仍旧提到,“心雨这次住下也是为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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