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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将克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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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旭一直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做可能改变历史发展趋势的事情,至少在自己还没有足够力量对抗袁绍、曹操这些枭雄的时候,还能保持一些对这个时代的优势。
当雒阳朝堂乱起的消息摆到桌案上时,王旭开心的笑了:汉灵帝还是在这个时候死了,董卓的西凉大军如期控制雒阳……,那离十八路诸侯讨董卓还远吗?他们双方打的你死我活、天翻地覆,我该干点什么呢?重要搞点儿好处才行,否则这浑水摸鱼的大好机会可是不多,白白浪费了可真是暴殄天物喽!
哎!好日子到头啦,不行!等哥们而再和我的姜美人厮混几天再作打算!嘻嘻,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要不说温柔乡即是英雄冢呢?这段时间以来,王旭虽然还没有把张宁正式拿下,光一个甄姜就让他有点“自此君王不上朝”的荒唐模样了,以至于一直勤于值守的许二愣也有点受不了,见了王旭的眼神都是怪模怪样的。
该来的总会来,第二天,鏖战半宿的王旭直到日上三竿,才恋恋不舍地从甄姜的香屋里挪出来,得意地瞪了一眼早已在院子里耍开刀的许褚,打着哈欠向自己大帐行去。
还没等王旭洗漱完毕,杨凤已一脸凝重地走进来,将手中拿的数封信札放在桌案上,口里讲述起来。
首先是幽州方面传来了坏消息:作为兴汉军这一时期盐铁的主要供应地渔阳,切断了和兴汉军的直接往来。
数月前走马上任的幽州牧刘虞,因为在幽燕地胡、汉各族间享有崇高的威望,上任不久,丘力居即领乌桓人退去,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张纯、张举仓皇逃亡塞外,哪知在刘虞的通缉下,没蹦跶多长时间就死的死亡的亡,当初跟着造反的大小头目也被传首而定,只是祸乱的主力乌桓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幽冀恢复平静后,刘虞又开放上谷、渔阳等地集市,极力安抚各胡,连雄心勃勃的轲比能也没有再进犯汉境,只为了得到刘虞老儿从冀、青二州搜刮来用于赏赐胡人的钱、粮、物。
对胡人宽容恩赐有加,对身为同族的汉人却苛刻很多,不仅对此时已拜为降虏校尉的公孙瓒多加刁难,甚至还不断借故消减他的兵力。这不,现在又以“严控盐铁、以防资敌”的名义,把本来和兴汉城交易的“贸易之路”给掐断了,把王旭气的跳脚大骂:汉奸!汉奸!
然后就是两封来自不同阵营的密信:一封是自封“相国”的董卓写来的,言只要兴汉军拥护当今天子,就承认兴汉军的地位,并拜王旭为并州牧;而另一封则恰恰相反,是东郡太守桥瑁等人呼吁起兵讨伐董贼、恢复刘辩帝位的倡议书。
“嗯…,牛猛!传令议事!”王旭听完后心中已有了大概计较,但也想听听众人的意见,既能显示自己的虚怀若谷、善于纳谏,又可培养这群武夫遇事多动动脑筋的习惯。
众人到来后,围坐一起,王旭又让杨凤将先前的情况和大家详细述说一遍。本来王旭是想借这个通报会,来让大家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再统一起来。可没想到这些武汉子一听又有仗可打,马上两眼放光、擦拳磨掌,再无一丝刚入座时乖乖憨笑的样子。什么“浑身痒痒”、“淡出鸟来”…张口浑话不断,乱混混地七嘴八舌说起来。
看着王旭皱眉挠挠耳朵苦笑一声,身旁的杨凤一拍会议桌叱骂一番,众将一缩脖子,都不好意思地埋头憋笑,眼珠子却四处乱转,依然无法将心底的兴奋完全掩饰起来。
“众兄弟既无心参与商讨,不若立于一旁听令可好?”王旭笑吟吟的话语落在众将耳中,却比大声责骂还来的让人心惊。
下一刻,刚才还闹得挺欢的会议厅鸦雀无声,只剩下些许的凳椅挪动声和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周仓等几个自认为刚才没有闹腾的也犹豫了一下,随着满脸涨红的众人起身立于墙壁两旁,尴尬地不停搓着手。
“适才哪个叫声最亮?”王旭转过头,向正埋头躲在身后、口中念念有词的许褚问道,许褚闻言身子一僵,赶忙向一旁走去。
经此一出,还在桌前的就剩下陈融、田畴、甄豫、廖化等数人了,不过都站立起来,陈到因为驻守五原不在,整个兴汉军也就只有这几个稍微有点墨水的人了。王旭只好对靠墙而立的杜远、牛飞虎、吕旷、李大目招招手,然后示意众人坐下,商讨这几个决定兴汉未来走向的问题。
“刘虞老儿欺人太甚!吾兴汉军须东进幽州,将代郡、上谷、渔阳等郡县收入囊中!如此一可彻底解决吾兴汉盐铁受制于人之窘境;再则亦可凭此北拒诸胡,解吾大汉北地百姓饱受胡祸之苦矣!岂非一箭双雕乎?”陈融首先正色说道。
牛飞虎、李大目听了都点点头,他们出身低微,一心只考虑兴汉眼下得失,才不理会什么朝堂纷争,能提出此举也属随心使然。
“非也,此举虽于吾兴汉大有裨益,然弊端亦甚多!先不言占据幽西即临诸胡环视,置身四战之地矣,仅无视汉令、擅攻它郡此为即陷吾兴汉军于不义之地!此举不妥!”田畴随后摇摇头,发表反对意见。
“嗯…,兵发幽州之机眼下并不具备也!那众兄弟以为吾兴汉军当若何行事?”王旭不紧不慢地说道。
“并州汾阳北亦盛产铁石,何况并州自丁刺史尊令赴雒阳戡乱,被那董贼勾结义子吕布以”以下犯上“之名残害之后,数郡已群龙无首久矣,加之於夫罗无家可归、负气纠众祸乱;白波军亦复起四处肆虐…,并南已成无主之地,主公不妨……”甄豫摇头晃脑、字斟句酌地娓娓道来自己的想法。
“妙极!甄兄弟不愧为饱经诗书之人矣!元俭钦佩之至!”不等甄豫说完,廖化在一旁就情不自禁地夸奖道。
“嗯!”王旭也颔首表示赞赏,然后以手点指两旁一干正经而立的许褚等人,口中训道:“尔等胸无点墨,整日里光知道杀!杀!杀!今后若无军事,每日须抽半时至书院习字学文!若有人胆敢偷懒,哼哼!”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杨凤见王旭说完,就转过话题言道:“如此一来,吾兴汉军势必于讨伐董卓、拥护献帝之间抉择,不知主公之意若何?”在杨凤抛出这个问题后,大家也都齐齐将目光转向王旭,一脸正色地等待着他的决定。
………………………………
第二章 浑水摸鱼出雁门
哎,也就甄豫能说出点道道来,没有谋士的日子真不好过啊!看着麾下这群就等自己拿主意的莽汉,王旭不由得心里暗叹一声,脸上露出了苦笑。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没有好主意、好思路,不正好显示自己的雄才伟略吗?哼哼哼哼!得意之色又跃上脸庞。
心中念头百转,脸色瞬息万变的王旭,不等众人从不明所以的呆愣中回转过来,就坐直腰身故作神秘的说道:“讨董、拥帝此二途吾兴汉皆不往!吾等行第三途:南下并州、浑水摸鱼!”
“群起讨董?桥瑁发此倡议之初衷着实令人钦佩,然麾下若无精锐相助,又无帝诏大义,光凭一纸空文可聚集几多群雄响应?无非乃一众居心叵测、各怀异志之辈也!能有几人为衷心扶汉之人?响应讨董不过皆为沽名钓誉耳!况群龙无首,不啻散沙一盘也,岂可成事?吾兴汉无需行此蝇营狗苟之为!”
“而拥护献帝、尊从诏令一途更不可取!且不言董卓专权、献帝年幼,诏令不出相国府,仅凭董老贼残暴不仁、肆杀群臣之恶行,吾兴汉军亦绝不苟同!否则与豺狼之辈何异?”
王旭一边掷地有声地侃侃而谈,一边不断扫视着众人,待大家都点头表示言之有理时,才嘿嘿一笑道:“何为浑水摸鱼?”
王旭不等众人回应,就径直走到会议室墙上那幅宽大的大汉地理图前,招招手让大家靠前,一面以手中小木棒指点其上,一面将自己思索数日的计划娓娓道出。
“董卓肆武骄狂,上不结世族百官,下不恤庶民百姓;且凭喜好擅废少帝,名不正言不顺…如此种种,必引大汉朝野汹汹反对之势!尤以四世三公之袁氏为最!据吾揣测:其势之大,比之贤良师起事之初更甚!”
“今东郡太守桥瑁倡议讨董,一纸正中群雄之怀。逃离洛阳聚兵之袁氏兄弟、典军校尉曹孟德等关东诸雄定群起响应,而添为封疆大吏、已无晋升之途之皇室宗亲则不尽然:益州刘君郎闭门自守,且存称帝之心,必不参与之;幽州刘伯安、荆州刘景升等既受董贼敕令赴任,且境内戡乱、自顾不暇,亦不应之!”
“众兄弟且观之:此处即京畿雒阳,讨董之冀、茺、豫、徐数州群雄皆地处司隶以东,若欲攻取雒阳必齐聚河内、屯留、颍川,成三路夹击之势,然与久经沙场之西凉铁骑比之,关东诸雄勾心斗角、号令不统,且其军士皆私奴、仆从众多,未经征战洗礼,即便其众远胜董贼兵力,短时内亦难以建功矣!”
“以吾观之:董贼只需遣数良将坚守孟津、虎牢、轩辕数关,即可高枕无忧矣!待群雄久战不下、锐气尽失,则不战自散亦未可知!”
“实叫董贼忧心之处恐为此处:河东郡白波谷!自去岁郭太、杨奉等趁凉州大乱,聚众联络复起之后,因汉庭无力遣兵清剿,遂拜董贼并州牧,祈望凭董家军加以制衡,谁料董老贼觊觎朝堂、推脱不就。以致如今其挟众十数万之多,终成卧榻之心腹大患,而后董贼遣其婿牛辅前往清剿亦不能胜之!”
“此白波军地处河东,毗邻雒阳,北接弘农,若郭太等人趁董贼遣西凉军主力与讨董联军激战之时,绕函谷关挥军南下,势必将董贼所部困于雒阳孤境,联讨董诸军致董贼于瓮中捉鳖之势!若成此则大事可期矣!”
“而凉州、三辅乃董老贼发迹之地也,亦为其赖以驱使麾下纵横驰骋之根本所在!因此,若战事不顺,董贼必弃雒阳而归三辅地,胁迫献帝及群臣迁都西京长安矣!”
“长安南依十万群山;北临大河天堑;且东可凭函谷、潼关拒敌;西亦以散关为仗,地理绝佳,汉之高祖即龙兴此地也!而此时,凉州叛军王国、北宫伯玉以伏诛,韩遂、马腾皆授诏安,短时再无战事。即使讨董联军大举而攻,董贼亦可坐镇长安,阻三面而守,依函谷、潼关而制敌,立于不败之地也!”
听完王旭对时事的分析,许褚、周仓、张白骑等一群大老粗只是不住地点头称是,但那愣瞪僵直的眼神却将他们那毫无所感的内心暴露无遗。甄豫、杨凤还在皱眉思索中,只有廖化、牛飞虎的眼睛里已迸射出惊喜、崇拜交加的光芒。
“主公之意…难不成吾兴汉军欲南下并州,联络白波军断董贼之后路?”不多时,将王旭所言消化的差不多了,廖化出言道。
“白波军?”王旭皱眉摇摇头:“吾曾数次遣信使欲其首郭太、杨奉、韩暹等人,然皆无果,而所遣之人亦音讯皆无,初时吾以为因官军清剿以致无法联络,如今观之此事蹊跷之极!否则吾所遣之信使亦不可一去不复返矣!”
“白波军虽称十万之众,然良莠不齐、兵甲奇缺,若未与於夫罗所部勾结,岂可战胜牛辅之西凉军?在吾眼中不啻土鸡瓦狗耳!吾堂堂兴汉军兵强马壮、装备精良,结盟亦可,然大可不必仰他人之息!”
“吾意如此……”,然后王旭也不在卖关子,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首先,兴汉军趁现在桥瑁、袁绍等讨董群雄还没有联络起事,而董卓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迅速出雁门关,拿下权力真空、混乱不堪的并州太原郡、西河郡,逼近司隶的河东郡。此次行动要一改兴汉军往日稳扎稳打的征伐模式,大胆急速前进,必须在岁末前完成既定战略目标:屯兵河东郡最南端的永安县。
对于雄踞河东的白波军,尽量与其交好,然后徐徐图之。最主要的是王旭知道杨奉的部下里,有一个现在还不显山露水的牛人:徐晃。让麾下缺少独当一面战将的王旭如何不垂涎三尺?如果能让郭太、杨奉归顺,以徐晃忠义的个性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后一边整顿治理太原郡,一边静观时局变化。
等到讨董联军开始挺进雒阳,董卓分兵抵御时,迅速挥军沿河东郡境内广阔的平原南下,直逼弘农郡,威胁切断董卓退往老巢长安的去路。董卓必定会着急忙慌地找王旭谈判。到时候,那还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什么财宝、人才、官职……还不是想要什么要什么?
………
王旭越说越兴奋,等一路顺畅无比、眉开眼笑地说完,自己都对自己的想法佩服不已,不由得挺胸昂头哈哈大笑起来,但那副似偷到小母鸡的狐狸般得意尊荣,却实在不像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做派。
众人反应不一:有的见怪不怪;有的以手遮脸;有的则是眼冒星星。杨凤最先回过神来,略思索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主公!十数日间即跨越并州南北数郡,深入群狼四顾之地,此举似太过冒险?”
“非常时行非常事!兄长无需担忧,此战若似以往般稳扎稳打,恐吾兴汉军未及进入河东,董贼已逃离长安,吾军此次出征所获将所剩无几,不可如此!且行军迟缓必逢讨董军于雒阳处,若生间隙势必有损吾军之大义!”
“若此…吾军辎重如何保其安全无虞?吾兴汉根本之地亦须妥当守护矣…”杨凤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王旭点点头,略微思索数息之后,一推身后椅背霍然站起,口中洪声喝道:“众兄弟听令!”
“哗,噔噔噔…”一阵稍显凌乱但并不响亮的动作声急速响起,众将马上全都归位,分立于会议桌两旁,神色庄重不语,脸庞微偏向主位王旭处。
“吾令:玄武军分作三部驻守兴汉治下,廖元俭驻五原,守五原、云中;陈叔至驻平城,守雁门,吾兴汉军南下期间若遇敌挑衅,当以守为上策,无过即为大功一件!兄长杨凤仍需坐镇兴汉城,调度军需辎重,吾留狼枭卫丙队予兄长听候差遣。此为吾兴汉军之根本,万事需谨慎处置,不得有误!”
“喏!吾等明了,定不负主公所托!”杨凤三人抱拳大声回道。
“青狼军随吾先期出征,狼枭乙队统领赤虎军于后,且分数部配合后备军由刘余、吕山、周秀、王奇统领,甄豫随之,攻略大军所过之并州城池,并负责驻守城池、安抚民众。”
“喏!”
“子丰有言但讲无妨!”这时王旭看见甄豫神色犹豫似有话想说,就开口问道。
“主公!吾军将太原等郡占领之后,当如何处置执掌无数田地及私兵之世家大族?难不成照搬兴汉法令?若如此恐其心怀不满,惑众生乱矣!”甄豫小心翼翼地问道。
“唔…,此事先暂搁置一旁,以安抚求稳为主,待吾归来再行议定!”说完思索了一下又对刘余、周秀他们说道:“然若遇民愤极大、恶贯满盈,且对吾兴汉军及其抗拒、冥顽不灵者,亦不必心慈手软,首恶必诛之!”
“主公英明!吾等谨记于心!”领命的几人抱拳道。
王旭摆摆手又补充道:“牛大领两千赤虎军驻守雁门勾注塞!此为吾军生死通道,切不可失!牛洪、牛猛、牛大壮统领后备军随辎重队行军,保吾兴汉军粮道无忧!”
“喏!”牛家兄弟领命也大声回道。下完军令后,王旭又觉得不太放心,又给他们加了两千赤虎军。
“余者将领尽数随吾南下!此战关乎吾兴汉之今后存亡大计,亦可解并州百万庶民之苦,望众兄弟戮力同心,勿坠吾兴汉军之赫赫军威!”
“喏!定不负主公之令!兴汉万胜!……”慷慨激昂的吼声回荡在偌大的会议室内,下一刻就已冲出屋外直达云霄。
…………
………………………………
第三章 董卓怒李儒献计
“啪”的一声清响在散发着珠光宝气的大殿内回荡,雕琢精美的玉盏被上一刻还把玩它的胖手重重的摔落于地,飞溅的碎片甚至将地上所跪之人的脸颊划出数道血痕。但伏于地上的胖脸大汉却除了全身瑟瑟发抖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任由肥嘟嘟的脸颊上汗水肆意涌落于地。
“吃败仗!吃败仗!又是吃败仗…!”眼看手中掷出的物什没有砸中牛辅,暴跳如雷的董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比牛辅那胖脸更胜一筹的阔额、浓眉、大嘴的巨脸,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上位气息,此时盛怒之下,两道长长的三角眉根根炸起,额侧间狰狞的疤痕随着气血的上涌更显得恐怖异常。
愤怒没有得到发泄的董卓索性一脚踢翻身前小案,扭动着宽大的身躯试图站起,两旁一直小心翼翼服侍的少女赶忙上前相扶,却被董卓大手推扯的东倒西歪、滚落于地。左边的更因本身穿着极少,在扯动之下变得上身尽赤,却在跌落的下一刻翻身伏地,丝毫不敢顾及不着寸缕的上身。
“俺看尔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自大跟俺进了雒阳,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乐娶婆娘,哪里还有吾西凉勇士的样子?”说着“咚咚”数步走上前去,抬脚将五体投地的牛辅踢得连翻好几个跟头。两旁正埋头不知所措的众人见状,赶忙跪倒一片,战战兢兢。
“想俺西凉儿郎所向无敌,天下谁人敢阻其锋?而汝…丧尽俺西凉军脸面!对敌不过是一群破衣烂衫、兵甲不全的白波贼,战郭太大败;战胡才再败;如今又战杨奉,被什么持斧猛将所败!什么狗屁猛将?俺看不过是尔为自己无能的推托之词罢了!呼呼…俺不是看在俺闺女的面上,在就将汝剁碎扔食野狼矣!……”
骂的有些口干舌燥,回头寻找茶盏,却发现早已被他打翻在地,未等董卓开口喝骂,一直偷眼观瞧的赤身少女已经快速地趋前,双手高举着早已备好的茶盏端至近前。
董卓这才气咻咻地看了一眼少女那犹自晃荡摇曳的酥胸,拿起一口饮下,茶水温热适宜,方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心中高涨的怒气。
一旁略显瘦小却精气神十足的李儒见此情景,眼珠一转,抖了抖三寸小羊胡,抬手正了正代表郎中令的顶冠,躬身行至董卓身侧,谄笑着轻声说道:“相国息怒,盛怒易伤体!吾数万西凉儿郎亦待相国领之享无尽之荣华富贵焉,万望相国保重圣体!”
“嗯…如此无能之徒气煞本相也!”还是李儒看着顺眼,受用了一番恭维后,董卓抖了抖宽肥的身躯坐定,连言语中也不见了粗俗。
“牛辅将军对相国忠心耿耿,麾下儿郎虽为数甚少,然其战力绝非寻常可比!定是那白波贼其数甚众,隐匿山林僻野、突袭骚扰之下,牛将军疲于应付,才遭致无法速胜矣!”
董卓听了点点头,从心里也不想处罚牛辅,毕竟自己的女婿属于自己人,虽然笨了点,但对自己那是忠心的,再说把兵权交给外人也不放心啊!想到这董卓也就顺着李儒的话语,狠狠地瞪了低下牛辅一眼,才将心中的怒气排遣了个差不多。
“众兄弟皆起罢!”将一直跪伏于地一干人等叫起来,董卓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上座的派头。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开口说道:“如今吾兄弟虽富贵加身、位极人臣,亦属一达心之夙愿!然似袁氏、卫氏等世代官宦大族却心有不甘;韩馥、孔伷、张邈匹夫迂腐不堪;而袁本初、袁公路皆居心叵测之辈!吾等实不可掉以轻心焉!”
“末将等既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亦无所畏惧,以报相国提携之恩!”李儒朗声又将自己衷心表了一遍,台下众人连连称是,牛辅更是以头撞地,“咚咚”有声。
看到牛辅惶恐不安的样子,董卓不禁心里升起一丝怜悯,斜眼长叹一声说道:“汝亦起身回话!…清剿区区流民山匪为何如此旷日持久?且屡屡徒劳无功、受其所创矣?”
牛辅脸上的表情立刻由小心翼翼变成了满含委屈:“禀相国,郭太、杨奉众贼皆阴险狡诈之徒!小婿每尝率众前去清剿,皆钻山如林作鸟兽散,待吾回军之时却聚众偷袭,实在可恶之极!”
“嗯!…那此次正面对敌大败而归,却是为何?”想起战事董卓不由得又心头火起。
听到自家岳父又要发作,牛辅赶紧跪下道:“相国赎罪!此战吾军将仅五千余,白波贼不知何时已聚众数万,吾西凉儿郎虽悍不畏死,奈何寡不敌众…况白波贼领军之将乃一持斧恶汉,冲杀如…如砍瓜切菜,吾帐下将士无一合之敌。实…委实太过厉害!纵是吕奉先战之亦恐胜寡败…,小婿若不是…怕是见…”。
“哼!无一合之敌?本相为何驰骋凉并之时从未听闻?吾儿奉先之勇武何人可敌?杀鸡焉用屠牛刀?定是汝蠢笨不堪所致!”尽管牛辅一边说一边还偷眼打量着董卓的表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起他的暴怒,但还是被董卓粗暴的打断。
董卓骂完呼哧呼哧喘了一阵粗气,又质问道:“汝用兵只恃武力不善谋略,本相不是已遣贾文和助汝?为何不用?难不成那贾书生亦属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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