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阴阳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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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趴姿倒在樱奈人前方五米的位置，瘦先反应过来，他抬头看去，虽然还带着惶恐，但看到人的数量却是迷茫了下，他努力的眯了眯眼，但似乎看不清。

　　　　他身旁的胖这时倒是爬了起来，看了眼樱奈人，双膝跪地的他眼中竟瞬间涌出热泪：“救救我们啊，救救我们啊！”

　　　　他哭喊了两句，嗓倒是大得很，转头看旁边瘦还有点愣，还不忘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梗咽着说了句：“灰！咱碰到救星了！不是他们！”

　　　　“啊？”瘦向前探了探身，脸颊深陷的他再次眯了眯眼，这似乎才终于看清，愣了几秒后便也加入了身旁胖的行列，哭喊起救命来。

　　　　“别着急，你们现在安全了，先说说。。你们？”

　　　　“啊啊啊，疼，疼啊”

　　　　樱奈正准备询问一下，却发现眼前这一胖一瘦两个中年人突然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嚎叫起来。

　　　　“是镰虫妖蛊，我来。”凌芳秀说了句便急忙走上前去，扒开两人的嘴分别塞入了两颗药丸，随即双手散发出蔚蓝色的荧光，放在了两人的胸腹位置，不过几秒，两人便安静下来，只是却直接昏迷了过去。

　　　　“过上几分钟就会醒了。”凌芳秀站起身来，又看了一眼两人，这才扭过头解释道：“镰虫妖蛊是其邪恶的蛊术，被中下蛊的人会被蛊逐渐蚕食，如果不相互吞噬一样中蛊的人，或者离开了施术者设定的范围，便会全身发疼发痒而死，唯有不断吞噬彼此直到最后一个活下来，成为真正的镰虫妖蛊，不畏火枪，在战斗中甚至和真金蚕蛊不相上下。”

　　　　“由于材料难寻找，而且需要施术者付出寿命的代价，我本以为这个蛊术已经失传了呢。”凌芳秀摊开了手。

　　　　“吞噬吗？怎么吞噬？”樱奈问了句。

　　　　“就是。。恩，直接吃啊，把被蛊渗入的血肉吞吃掉。”凌芳秀微微皱眉，显然也是讨厌这种蛊术，接着却是说道：“不过这两人还没有吞噬什么，即使两人距离那么近，居然也忍住那蛊术引发的**，倒是不错了。”

　　　　“那么，那个施术者就在附近吧。”樱奈想起了什么似得皱了下眉。

　　　　“恩，镰虫妖蛊不完成的话，施术者就等于前功尽弃了，不会走远的，而且实力的话最多也就是月级，很有可能是星级。”凌芳秀显然直到樱奈的担心，又顺口补充了下：“这里距离我师傅呆的地方也就两天的时间，有心晴在，白不会有事的。”

　　　　“恩。。那就顺便解决了，先等他们醒来吧。”樱奈看着地上的两人，不由得摸了下怀中的那颗小珠。

　　　　。。。
………………………………

三十四。所谓对错

　　　　“绝对是觉醒了，不过气息隐藏起来了，月级初段，月级中段左右，再加上一个觉醒的阴阳师，不过就算觉醒也无法达到日王级吧，这样的话。。”

　　　　带着兜帽的身影独自在树梢站立自语着，那声音听起来倒是还很年轻，只是此刻他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一片绿叶却是突兀的动了下。

　　　　“小绿别闹了，你找到那个施术者了吗？”那身影头也没回，只是抬起了右手，而他身后的那片绿叶却是猛地向他的右手闪去，不过一霎，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便缠绕在他的右手上。

　　　　“斯斯”小绿蛇用那角形的头蹭着他的手指，好像是在撒娇一般。

　　　　“好了好了，听话，找到了吗？”

　　　　“斯斯！”小绿蛇立起了分之一的身，摇晃着小脑袋叫道，那个模样好像是在说这点小事我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恩，在那边吗，有你的同类在继续监视，干的不错小绿”兜帽青年摸了摸小绿蛇的脑袋，兜帽下的双眸却已看向了远方，那里面满是冷厉。

　　　　在那双眸所注视的方向，一个染着几缕淡紫长发的少女正坐在恶狠狠的把一块石踢到一旁，眉头紧紧地皱着，而在她身旁，则是那个穿着白色背心和黑色运动裤的中年人，虽然他的全身都早已被血迹占满。

　　　　奇怪的是，他身上那曾经的大肚腩此刻竟已消失不见，原本紧绷的运动裤以及上衣也都宽松了许多，仔细看去，那些软软的脂肪竟都变得结实起来，甚至还能看到几分肌肉的轮廓，若是把黑色长裤掀起一些的话，就会发现他的小腿已变得如运动员一般紧绷结实。

　　　　“该死，该死！哪来的臭女人！居然还一下就是个！我要杀了你们，一定要杀了你们！”少女说着，脸上的表情也越加狰狞起来，那双眸里正逐渐被疯狂占据。

　　　　“只有愤怒的话是没用的，想要完成所想，只有冷静。”突如其来的男声让少女顿时清醒过来，扫了眼就不知何时已站在前方几米远的兜帽青年，她急忙向后退了两步，于此同时那个全身血迹的中年人则是立刻挡在了她的身前。

　　　　“放轻松，我没有恶意。”兜帽青年把双手举起，手心对着对方，缓缓向后退了两步，这才继续道：“我的目的现在和你重合，所以，我是来寻找盟友的。”

　　　　“盟友？”少女望着那青年，似乎很感兴趣的反问道。

　　　　“没错，你想夺回那两个中年人吧，以完成你的术，不过对方的实力让你无法实施。”兜帽青年说着，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我知道要取信你并不容易，但不要以为我就软弱可欺。”

　　　　右手打了个响指，一丝绿雾便从他手中出现，随后猛地冲向了他的右侧，那里是一只其微小的小飞虫，被那绿雾掠过后，那小飞虫便如同存放许久的尸体般迅速的腐烂了，完成了这个后的绿雾则是回到了青年周遭环绕起来。

　　　　“收回你的手段吧，我的能力对毒可是很敏感的，蛊也是一样。”兜帽青年收回了右手，双手插进口袋，一副放松的模样。

　　　　“镰虫妖蛊，被中下蛊的人会被蛊逐渐蚕食，如果不相互吞噬一样中蛊的人，或者离开了施术者设定的范围，便会全身发疼发痒而死，唯有不断吞噬彼此直到最后一个活下来，成为真正的镰虫妖蛊，不畏火枪，在战斗中甚至和真金蚕蛊不相上下，由于材料难寻找，而且需要施术者付出寿命的代价。”兜帽青年缓缓地说着，每多说一句，眼前少女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看到少女难看的脸色，兜帽青年连忙摆了摆手：“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知道的，只是从那个女人那里听到的，其中一个似乎很懂蛊术，而且很快就压制住了那两个人身体里的蛊，想必就算清除掉也是可以的吧。”

　　　　少女没有说话，但那阴沉的目光已证明一切。

　　　　“不过那个懂蛊的给人的感觉更偏向于医师之类的，战斗能力可能不会强，但也是月级中段，加上那个穿着制装的女人，月级初段，但灵魂却诡异的很，至于最后一个。。。。”兜帽青年顿了下，尽管看不到他被裆下的面孔，但看那紧紧抿起的嘴唇，就知道他此刻的情绪并不是很高涨：“最后一个，她虽然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但据我所知，她的实力最低也不会少于月级中段，不过不是日王级的就是了。”

　　　　“你的蛊应该也有感应吧，以上人，就光是前两个对你这个中段的施术者就很有压力了，就算有你身边那个刚刚进入月级的傀儡也是一样，再加上最后那个，必败无疑，而无法完成镰虫妖蛊的你，还能活多久呢？别逞强，我对灵魂的感应可是很不错的，你的灵魂啊，就像是风中的烛火，拼命的燃烧却随时都会熄灭，如果没有身旁那个傀儡完成后的能量回馈，会很快死的。”

　　　　“所以，你的决定是？”兜帽青年露在外面的嘴角微微弯起。

　　　　“你的目标就是最后那个，最年轻的女吧。”少女没有直接回应。

　　　　“恩，我要她。”

　　　　“你的实力可以做到吗？”

　　　　“那个女人的感知力很强，我之前差点被发现，所以就不显露给你看了，我的实力，在月级巅峰左右，从我找到你出现在你面前，还不足以证明吗？”

　　　　“好吧，我的蛊还能坚持个小时，那个医师女人的手段很强，不过，你要牵制对方，让我先得手。”

　　　　“没问题，合作愉快。”

　　　　“恩”

　　　　当然没有握手，这样的合作两人都心知肚明，虽然有着相同的目的，但彼此间的防备还是必不可少的。

　　　　半个小时后。

　　　　“然后你们就逃到了这里？”樱奈看着眼前这两个堪称无辜，却也不算完全无辜的中年男，语气平淡的说道。

　　　　“恩，对啊，多谢位的帮助，多谢多谢。”两人中的瘦柳灰点头哈腰道。

　　　　“没事。”

　　　　樱奈随口应着，心中却回想着这个故事，暑期时间几个大同一同进山探险，结果迷在山中，手机也没了信号，就在食物都吃完几人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身着苗族传统服饰的少女却出现了，并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地图上根本没显示的村庄里。

　　　　还维持着古代农耕生活的村庄处处透着一股世外桃源般的气息，没有电力，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耕田畜牧，自给自足，奇怪的是，当他们按照地图来看这个村庄时才惊讶的发现，从面积上看，这个村庄至少有一半要出现在早就被开发出来的一片旅游区，甚至至少也会有几条公横穿或掠过周遭，但事实上却是根本没有！

　　　　真的如同世外桃源般，就像是另一个空间，而事实上，按照凌芳秀所说，那里虽然不是另一个空间，却也是在现代明出现前就已经成型的一个结界，在这周围的方向天气经纬空间，全部都被模糊改变了，在这样的结界下，现代政府所以为的完全开发，不过只是开发出四分之一的位置罢了。

　　　　之后发生的事似乎就是大家猜的那样，未经世事的苗族少女被这群大生中最帅也是最会泡女生的花花公所吸引，在其他几人帮助制造的机会下，区区几句海枯石烂般的誓言便让苗族少女坚信不已，甚至连身都在对方的软磨硬泡下给了对方。

　　　　没有婚礼，一切都是隐藏在地下，两周后，苗族少女在男的要求下偷偷带他们离开，看着他们远去的时候，她还固执的相信那男只是回去安排家事，很快就会回来娶她然后永远生活在这里。

　　　　结果，自然是没有。

　　　　去玩的所有人后来都不过把这件事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其实就算他们说大多数人也不会相信，尤其是那位花花公，更是把这件事当做自己猎女记录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以想象几人喝酒聊天时候，那位花花公说着那女傻傻等他相信他的骄傲表情。

　　　　后来再没有人记得那个苗族少女的事，大家相继毕业工作，组成家庭，就连那位花花公也终于安定下来，和一个女相恋结婚，一副好好丈夫的模样。

　　　　直到一周前，讲这段故事的灰下班回家时突然精神一阵恍惚，再醒来时，已经站在了一个旅馆房间中，而他的对面，便是那位甚至已记不清面容的苗族少女，唯一能记得的便只有她那好像是染得，但确实是天生的几缕紫发。

　　　　在那之后他便浑浑噩噩，等再次恢复意识时便已和其他几个一直联络的好哥们儿一起出现在这个山林中，随后出现在身上的，便是那恐怖的**，想要吞食周边的人，不然没过半个小时就会痛苦发痒，而且随着时间过去会越来越严重。

　　　　少女说她要玩一个游戏，一个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的游戏。

　　　　在那之后，他便遇到了自己最好的哥们儿胖喇叭，两人约定一起逃亡，一开始还能忍受，到后来则开始用彼此身上的鲜血来抑制那些痛苦，樱奈还记得当两人撸起胳膊，手臂上那一条条用木头划烂以供对方吸食的伤口。

　　　　当初去那苗族村庄的时候，几人也许也曾帮过那位花花公，为了离开，选择一起的欺骗，谁又想离开家人就这样呆在那里呢？即使是从心晴的话来看，两人也绝对说不上是多好的人，甚至还做过不少亏心事。

　　　　但关键时刻，这看起来完全就是普通人甲乙丙丁的两人，却用友情和坚持活了下来。

　　　　至于那位少女。。

　　　　“擅自放外人离开，是会被驱逐的。”凌芳秀听完后，只静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懂世事的少女，以及按照这两人说法，当初还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异能力的少女，就这样被驱逐，十几年的时间又要经历了什么，谁人又知？

　　　　听说那位花花公的家人都被那少女杀死了，那必然是恶了。

　　　　可当初那个为爱付出一切，却被骗的失去所有的天真少女，又算是什么？

　　　　善恶难辨，樱奈忽然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还在看着电视说好人坏人，正义邪恶的时候，好像每一个人都可以用好坏善恶来形容。

　　　　只记得那时的父亲和她已经没什么交流，只是听到她和克劳德喵喵讨论剧情的时候，才低声说了那么一句：“从来难分善恶对错，只有坚持罢了。”

　　　　从来难分善恶对错，只有坚持罢了。

　　　　看看这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的两人，樱奈不由得笑笑，亏自己还曾把自己当做是一个除恶扬善的阴阳师，但到底何为恶？何为善？

　　　　回想曾经的一切，除却一些真的就把害人伤人当做乐趣的存在，其他的呢？

　　　　还记得刚认识白的时候一起完成的第一个任务，那个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而害人杀人的女鬼，她又是完全的恶吗？自己救下的那些人，那些絮絮叨叨在背后说人八卦的人就是真的善了吗？

　　　　又或者，那个被自己高中同抛弃的女鬼，怀着婴儿的女鬼，她又是完全的恶了吗？自己救下的高中同就是真的善了吗？

　　　　那些被自己杀死的怨灵食尸鬼，在化为这满是怨念的生物前，就是真的恶了吗？

　　　　甚至，被父亲和张叔杀死的妖族鬼族，每一个都真的完全该杀吗？死在他们手里的，毁了的家庭，没有人养育的小孩。。

　　　　善恶对错，如何划分？

　　　　就算是那些所谓正义的一方，有些时候也会化为恶鬼吧，既然如此，其实自己也不算是正义吧，只不过也是坚持着自己的底线，行走在这世间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从来难分善恶对错，只有坚持罢了。

　　　　可是真的能做到吗？也许有的时候，不该听那么多故事的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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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战斗（一）

　　　　山林中，布置完防御法阵的樱奈坐在树下的杂草上，扫了眼依旧在为那两人驱逐身体里的蛊的凌芳秀，随即看向了就坐在对面不远的死神心晴，就在二十分钟前她才刚刚帮白补充了一些能量。

　　　　虽然对所谓的死神几乎没有好感，但樱奈却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对方每隔小时为白补充能量，恐怕这段旅途早就结束了。

　　　　“所以你们是各自负责一个区域，然后净化那些灵魂吗？所有的灵魂？”看着那张扑克脸，樱奈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交流一下之类的。

　　　　“恩，一个或两个负责一个区域，并不是所有的，大多数灵魂在死后都会很快消散化为世间的能量，有一些无法消散的，我们会将其净化。”心晴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回道。

　　　　“那什么是净化了？而且你说消散，难道没有冥界吗？”樱奈明显有了些兴趣。

　　　　“净化就是抹去它们的意识，击散，冥界是有的，但并不是所有灵魂都可以去到那里，只有一部分，至于哪一部分我也不知道，但是颜色深的去往冥界的可能性会比较大，白的，或者黑的，越深越会被冥界吸引，那些灵魂即使击散，执念依旧留存，只有去冥界继续净化。”

　　　　“所以冥界，就是把灵魂的执念全部净化，然后再返还给物质界吗？那你们去过冥界吗？”说到净化时，樱奈还有些不适应，不过相应的传说里，孟婆汤应该就是同一个作用吧。

　　　　“是的，但有些灵魂会被留在冥界，成为冥界的生物，我没有去过冥界，古老一些的死神可能去过，这里。”心晴指了指地下，继续道：“这里已经和各个别的界分离了，而死神是物质界的产物，现在已无法去往冥界。”

　　　　“各个界？是神魔仙之类的吗？”樱奈向前探了探身，眼睛也瞪大了些。

　　　　“恩，仙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神界，魔界，冥界都被隔断很久很久了，在我出生之前就被隔断了。”心晴点了点头，话说回来，她的表情也就只有呆着一张脸点头之类的。

　　　　“隔断啊，不过冥界不是能把灵魂返还回来吗？怎么隔断了？”

　　　　“只是干净的灵魂能量，但冥界本身的气息和生物是无法进来的。”心晴摇了摇头。

　　　　“那不隔断的话会怎样呢？”樱奈此刻已经完全进入好奇宝宝听故事的阶段了。

　　　　“不隔断的话，当然是进入神话阶段了。”凌芳秀突然插了进来，她站起来扭了扭脖，呼了口气，似乎是暂时完成一个阶段了。

　　　　“神话阶段？神魔都会出现吗？还有那些仙人妖怪之类的。”

　　　　“恩，相信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些神魔里可是什么样的都有，各个种族的都有，而且力量强大，重新回来的他们带起的只会是战争，不过也会重新开启自然之脉吧。”凌芳秀摸着下巴，一副上了年纪的长辈准备讲故事的表情。。话说回来，她对于讲故事这件事可是相当的执着啊。

　　　　“自然之脉？那又是什么东西？”樱奈重复了遍，自从邂逅了凌芳秀还有这位死神之后，她接触到的新名词已经多了。

　　　　“比如。。传说中的魔法道术，那些小说故事里的玄幻时代，神魔界，冥界，一旦开启，就像是一把钥匙，立刻就会打开地球本身的自然力量，听起来是不错啦，但是那是在没有人掌控的情况下，现在的人类已经离开那个时代久了，科技也没发展到那个成熟的程，突然出现神魔的话，只会成为对方的工具和奴隶罢了，然后开始又一个压迫与反抗的漫长过程，当然也可能这个过程中被灭掉的是人类，毕竟我们的科技明发展时间还很短，不过地球不就是如此，一个个物种与时代不断变换吗”凌芳秀笑着感慨了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又补充了句：“不过也有好处，那个时代的明，可是有着完美复活，以及长生不老的方法，神话里动不动就活上几年的人可是多得是，而且不用现代巫妖的那种方式。”

　　　　“继续发展的话，科技明也可以做到的。”心晴少有的主动说话，只是这句话却是让樱奈和凌芳秀都诧异的看了过来，科技？一个死神居然会相信这个？

　　　　“我曾经。。”看着两人的目光，心晴居然脸红了一下，开口想解释什么，但却没说出口，反倒是很快的返回了那个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而樱奈和凌芳秀也相继严肃起来。

　　　　“来了。”樱奈看着左前方，轻声呢喃道，手中摆出了一个印记，周遭的空气便似乎被什么震动了一下，一个淡金色的护罩一闪而过，而在那护罩外面的，则是几乎不可见的灰绿色雾气，而且正在不断地侵蚀。

　　　　“毒吗？战斗我不擅长，但解毒我可是很擅长的。”凌芳秀说了一挥手，蔚蓝色的光芒化为一道匹练环绕，那灰绿色的雾气便如同见到火的野兽，在周边环绕却不敢进入，却让周遭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小心点，这只是单纯的毒，蛊的话，会是更加直接的诅咒，樱奈你最好把守护范围变得小一点。”完成了这次加持后，凌芳秀连忙小声说了句。

　　　　“嗖！”破空声突兀的响起，一根木矛突然从那浓雾中射了进来！

　　　　“砰”

　　　　一人高的白色身影一闪而过，那根冲击力已经不下弹的木矛便破碎在空中，白影稳稳地立在地上，恶狠狠地看向那个方位，恩，如果把那个粉色的狗狗上衣，以及头上的那根小辫都去掉的话。

　　　　好吧，如果那不是只哈士奇就更好了。

　　　　“唔。”克劳德轻哼一声，身体已然实体化飘在樱奈身旁，似是被什么惊讶了下，随即说道：“狡猾的家伙，刚刚对方施展诅咒了，很诡异的力量，好像能直接作用于人体和精神，不过被我挡下了，至少也是月级中段左右，攻击方法很奇怪，不过还ok。”

　　　　“嗖嗖嗖嗖！”

　　　　就这会儿功夫，迷雾中又是连续射出了四只木矛，而且还在不断的射出，不只是一个方向，多出都射出了这种木矛，好像对面有着一队人在围攻一样，虽然有的力道一般，但偶尔掺杂一个力道恐怖的就很那抵挡了。

　　　　“喵喵，分身术】！”

　　　　一声令下，喵喵已在幻影中化为了四只一模一样的存在，分立周遭，完美的防护着这些攻击。

　　　　“该死，那个女人居然还能挡下我的蛊。”

　　　　浓雾中，少女怒气冲冲的跺了下脚，在她的身边，则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全身的肉都好似被野兽吃掉了大半，就连白骨都可以清楚看到，只是此刻那个尸体居然还在不断地抬手射出木矛，而那个穿着背心的中年人则背着木矛不断换位射出。

　　　　用傀儡虫操控尸体进行物理攻击，毒雾消耗并模糊视线，最后用下蛊诅咒隐秘的攻击，一般同等级的敌人即使不怕那些根本不消耗体力的傀儡所射出的木矛，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