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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365式:靳少,玩够没-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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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生气,气他跟别的女人睡过就算了,居然还有了孩子,所以再次推开他,连一眼都不看他地侧过娇躯娇怒道,“要我不生气可以,孩子的事情你得尽快给我个答案,超过婚礼的时间,那就算黄了!”在他伸手抓到自己前,她把腿就跑出了屏风外面。
“小璃!”他急得跟出屏风外面,见她己经拉着安琳朝门口走,迈开长腿就要追过去就要拦住她们,“小璃!”
靳安璃却开口阻止他,“上次我们试过婚纱后的第二天,你那个小姨子带着你女儿找到我家,一口一个后妈的叫我,现在小区里的人个个都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脸都丢尽了!还有,我妈从老家回来那天,你的二奶奶亲自上门找我妈,还给了张一千万的支票我妈,要我跟我妈离开西城,她是有钱没错,但她有什么资格仗着有钱就践踏我们尊严,我们又没有踩她一根毫毛!这俩件事你要是没解决好,不要找我!”说完转头对安琳道,“妈妈,支票拿出来。”
安琳依言自包里拿了支票出来给她。
她拿了支票便走到他面前,一手拉起他右掌,将手里的支票往他手掌里用力啪的拍了一声放下去。
“支票拿好了,我们可没要!”说完扭头便走,并拉着安琳出去。
靳司炎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时,一把无名火己经烧了起来,再看到手掌心里的支票,那上面的签名确实是二奶奶的,心火顿时烧得更加旺!
阴沉着张俊脸,他一手捞过椅背上的大衣,拉开包厢的门,到一楼柜台前时,他己经穿好黑色大衣,脸上还戴了副墨镜,自皮夹掏出张黑卡准备结帐时,收银员却说己经结过了,他想了下知道是安姨她们结的,便漠然离开了餐厅。
到了餐厅门外,老陈早己接到了他的电话在车门边等着,他一出来便拉开车门,待他坐进去后关上车门。
车子缓缓驶离餐厅门口。
“大少爷,方才我看到了安夫人跟小姐。”老陈不知道该不该还唤安琳为二夫人,毕竟己经跟老爷离婚了,所以便换成安夫人。
“嗯。”他冷淡地应了声,随之道,“现在去二老夫人那里。”
从大少爷回到西城以来,老陈第一次听到他说要去串亲戚的门。喔,不,应该是十年来,十年之前跟老爷大夫人去过一两次。
“是。”虽然惊讶他难得一次的平易近人,但老陈的声线依然是一条平线,没有起伏。
二十分钟后,车子于金色雕花大铁门前停下,大门侧的小铁门被打开,有名中年男人自里面走出来。
中年男人叫老方,是二老太爷家的管家。
他于车子旁边停下,车窗缓缓下降,看到了老陈,因为靳远东生前偶尔会让老陈载着过来看二老夫人,所以中年男人认得他。
“老方,我们大少爷来拜访二老夫人。”老陈微微笑着说。
“大少爷?”老方显然错愣又惊讶,因为他己经有许多年没见过大老太爷家的孙大少爷了,忍不住微弯下上身,朝车后座瞥了眼,当看到戴着墨镜的靳司炎时,隐约认得那俊美的轮廓以及冷漠的气质,没多怀疑,马上转身进去将安装有自动识别系统的大门打开,然后以电话通知二老夫人,“老夫人,大老太爷家的孙大少爷来了。”
大老太爷叫靳升源,二老太爷叫靳升泉,两人是一母所出的亲兄弟,但是早己身故,两人各自的儿女是一起排出生顺序,但到了孙辈却是各自独排,并没有合在一起,所以才会有老方方才对二老夫人所说的话。
二老太爷家房子是欧式设计,与靳家的风格有些不同,装漠更加奢侈耀眼,而靳家则古风比较醇厚一些。
靳司炎走进有十多年没进来的二爷爷家,没感觉到熟悉感,倒是陌生感很浓,但这并不算什么,只是一间屋子而己,还没有使他坐立难安的能耐。
在他走进来时,两名女佣走了进来,一人一边替他将大衣脱下来,然后挂到一边的衣帽架上,他则摘下墨镜走到沙发边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坐等二老夫人。
二老夫人确实是健朗,下楼是自己一个人走下来的,并没有要人搀扶,手里也没有拐杖,居家服跟外出服一样令人感觉金贵,可穿在她身上并没有将衣服的价值衬托出来,反倒因为自身平庸的气质而将衣服穿着贬值了。
“阿炎,最近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真让人意外。”她边说边走向沙发,坐下后略带笑容的睇他俊美脸庞,忍不住道,“不管哪一方面,你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你爷爷优秀很多。”连她这个不是他亲奶奶的二奶奶都幻想着,如果他是她的亲孙子多好。
在听到她说话声时,靳司炎己经站了起来,待她坐下,他才又坐下,而他面前与沙发同款的茶几上适时放下一杯茶,杯子还是镀了金边的,不管是阳光还是灯光一照,闪闪发亮,但他当作没看到,也没碰那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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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姜小璃的真面目
“没什么好意外,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冷淡地说,一手自西装外套掏了张折了一折的纸出来,修长的手指将纸张摊开,然后放于面前的茶几上以修长的两指轻轻一推,推到了二老夫人的面前,“请您来辨认一下字迹。”
二老夫人不知道他要她辨认什么字迹,伸手便将纸张拿了起来看,一看居然是自己给安琳的支票,老脸上的脸色瞬间变了,暗骂着安琳会打小报告。
靳司炎冷淡地盯着她的脸,幽深眸子里飘了飘寒光,毫不客气讽刺,“二奶奶什么时候也开始做起见光死的事情了?虽然关系不热络,但身为后辈的我还是想一如既往地尊重您,但请您不要拿着奢侈的面子做不要脸的事情,如果哪天脸被踩到了地上,不要怪踩脸的那个人,那是您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二老夫人听了脸色由红转青,当下怒斥,“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好,不识好歹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我不需要您的为我好,也不需要您插手我的任何一件事情,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请二奶奶您也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遗嘱不是送给您的好借口与挡箭牌,认清自己的位置才会得到更多的尊重,我生来最讨厌的一类人,就是认不清自身位置还偏要自以为是。”他说完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地站了起来,将墨镜重新戴回俊脸上,“今天我就说这么说,还请二奶奶您自重,不要哪天跌了跟头还要责怪旁人绊倒了您。”
二老夫人己经被他的话给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本以为他今天来这里是想跟她低头,认樱子做女儿的,没想到又是为了那两个女人!
靳司炎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就连佣人匆匆送过来的大衣也是长臂一捞,连一秒停下的脚步都没有。
上了车之后,靳司炎马上又吩咐老陈,“现在马上去市爱婴福利院。”
老陈虽然不解,可也不敢多问,更不敢多耽搁,马上启动车子前往市。
市
这个城市曾经是靳安璃待过的城市,来到这里的靳司炎,依昔记得为了她,他百忙之中拔冗过来看她的情景。
在他的思绪跌入回忆中时,车子己经缓缓驶入占地不大的爱婴福利院,而院长早己在等候着他,之所以会在等着他,是因为靳司炎早在赴安琳请他前往餐厅用餐时,就己经打过电话知会。
爱婴福利院是收养姜小璃的地方,也是她长大的地方,而这间福利院也是靳司炎长期资助的其中一间福利院,会资助,当初也是因为姜小璃在这里长大。
这里的院长姓姜,所以这里收养的孩子除非在被收留时有留纸条说明姓什么,不然都是跟姜院长姓。
“靳先生您好,欢迎回来视察。”姜院长是五十几岁的女人,看到有几年未见的他满面笑容的欢迎他,并朝他朝出手。
靳司炎同时一掌抬起与她握手,一掌摘下墨镜,冷淡的俊容微缓,“姜院长,好久不见。”
“孩子们,靳先生回来了噢,快点欢迎靳先生回家吧!”姜院长笑容和谒可亲地对早己站在两边排成两排,手里还拿着花儿的孩子们笑说。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孩子们开心地笑着叫着,顺序从门口到里面,从矮排到高,有最小的两岁,看到哥哥姐姐们摇塑料花儿,他们也会跟着哈哈笑着摇,有些孩子刚换牙,没有门牙的孩子说话漏风,所以喊出来的话并不是很清晰,最大的孩子有十五六岁,这些孩子看起来都很乖巧懂事。
靳司炎看到这些欢笑着的孩子们,幽深的目光扫过一个个孩子的脸面,看到他们生活得好就放心了,而面容并没有扬起笑意,依然是淡淡的。
他想起了靳安璃做了人流手术时说的话,他当时就决定了,如果她真的不能生育而又想要孩子,他会考虑领养几个。
“靳先生,您要的资料我己经为您准备好,现在我们就去办公室。”姜院长边笑着说,边领着靳司炎在一片欢迎声中走进大门。
院长办公室很简陋,但很干净整洁。
靳司炎正在翻看关于姜小璃的资料,边看边问坐在一边的姜院长,“之前我派人过来时,怎么没有交给他。”
“我怕他骗我,没看到靳先生您我无法安心将资料交出去,万一中途有什么变故怎么办,所以还请靳先生原谅,劳您百忙中过来一趟。”姜院长万分抱歉地表示。
“没事,只要资料没问题就行了。”他己经很快将资料看完了,抬起俊脸睇她,“姜院长,我想问你,姜小璃的女儿是谁的?”
纵然年龄比靳司炎大将近一倍,可姜院长依然不敢直视他幽深而锐利的双眼,这双眼锐利起来时,自带慑人心魂的气魄,会令人无法直视地选择左右飘移目光或者垂下脸看地面。
“姜小璃当初生产时,是我陪在一旁,我记得当时我问她孩子的情况时,她说孩子的父亲姓张,至于具体叫什么记不得了,但我记得她说过一句话,她说那个男的是她最喜欢的男人,但姜小璃却不能跟他在一起,就选择了偷偷将孩子生下来,生完了满月之后就将孩子留在了这里。然后就在姜小璃去世不久之后,姓张的家人就找过来了,好像还是挺有钱的,我就心想,既然亲生父亲愿意认养就让带走,总比待在这里无父无母照顾好。我能冒昧问一下,靳先生为什么问这个吗?”
听完姜院长的话,靳司炎说不受打击是假的,他曾经一心一意爱着还认为最纯洁的女孩子,居然背着他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生了孩子竟还想着跟他订婚,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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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股权
呵当初那场令他痛失挚爱的车祸,其实是帮他的忙,这样一个女人,他还为了她找了小璃当替身三年,还因此伤了小璃的心,这个大谎言到了今天才被揭开,实在可笑又气可恨又可悲。
同时,他也明白了当初少秦为什么会痛下狠手策划这场车祸,原来主要原因在这里,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最近有人将这个孩子赖成是我的孩子,我的未婚妻要悔婚,所以我才会查。”
姜院长闻言既惊又喜地微瞠大眼,随之笑着跟他道喜,“恭喜靳先生要结婚了,新娘子肯定很漂亮。”
一说到靳安璃,他一直淡淡的面容终于有了丝波澜,眉目间隐隐透着丝笑意,“谢谢。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妻子。”
在离开福利院之前,姜院长请靳司炎多给了些时间,请他观看了这些年孩子优异的学习成果。
看着雪白的墙壁上一张张用勤奋换来的成绩单,身为资助人的靳司炎是欣慰的,特别是那些己经离开福利院到其它市念书,或者走出社会的孩子,他们所寄回来的成绩单,或者汇款单都贴在上面,不忘本在如今这个社会来说,己经算是奢侈品。
负手而立的他,当目光在扫过墙壁一角的相片时,倏尔一怔,就此定定盯着那张相片不移。
小璃?
靳司炎盯着的相片,正是靳安璃与福利院小朋友的合影,相片上的她笑得很甜美。
姜院长见他盯着那张相片不放,笑着解释,“那个女孩子是女校的学生,之前她为我们福利院制作了好多手工品,孩子们个个都很喜欢,后来她又做了一批亲自送过来,这张相片就是那个时候拍的,她还说会一有时间就过来,现在己经好几个月没来了,可能是太忙了。”
手工品?靳司炎凝眉心,突而想起了怎么回事,那是他当时很生气她匿名寄了箱套套给他,然后给女校校长打了电话小小惩罚她一下,没想到,竟然是让她做手工品。
他微哂地牵起薄唇,对此不置一词,将后半部分看完之后,顺着就走出了教室门口。
姜院长跟在他身后一步。
临上车之际,靳司炎对姜院长道,“有空,我会带我的妻子过来看望你们。”
姜院长听了脸上笑容更大,恭敬地微躬上身,“随时欢迎靳先生回来。”
他微颔首,转身坐进车里,陈叔将车门关上。
车子驶离爱婴福利院几百米之后,老陈才开口,“大少爷,现在要回去了吗?”
坐在后座正中间的他己经摘了墨镜闭目养神,听到老陈的话微淡而轻地应了声。
曾经他以为美好的姜小璃,原来跟油走于各色男人间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回到西城后,靳司炎本来打算转去南园,先跟靳安璃解释清楚这件事,但靳远林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让回靳家一趟,基于名义上他还是二叔,便回了靳家。
回到靳家,靳司炎将手里拿着的牛皮袋顺手交给周伯,然后将大衣脱下来交给女佣。
靳远东早己在客厅里等着他,见他回来了,有些微刻意的讨好地站了起来,面色微缓地望着他,“回来了。”
靳司炎没有应,只是在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二叔特意打电话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就上次跟你提过的事情,我在家也是无聊,想回公司帮忙,不知道你跟那些股东打过招呼没有?”靳远林的语气与态度有五分理所当然,另外五分只是做样子的询问。
靳司炎的目光扫过他脸面,几不可察地微牵了下唇角,“最近事情挺多,再加上要忙姜小璃的事情,没顾得上这件事,还请二步谅解。”
“姜小璃?”靳远林从他口中听到这个人名,不禁特意多问一句,其实心里非常不爽他竟然没顾上对自己来说这么重要的事情。
“嗯。”靳司炎眸里有丝深意地睇他,“二叔最近跟二奶奶来往挺多的吧?其实连络下感情也好,毕竟爷爷奶奶跟二爷爷都不在了,我爸我妈也不在了,还在的只有二奶奶跟三叔三婶。”
靳远林难得的牵唇淡笑了下,“是啊,经过这么多年的反思,我也悟透了个道理,子欲养而亲不待,每每想起你们爷爷奶奶,我就后悔得常常自责,是我当初太过计较,跟你们爸爸争执太多,实在是对不起你们爸爸。”说着垂下头长长叹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怀柔政策。
“在你离开家了之后,我爸找了你整整十年。”靳司炎淡道。
靳远林惊讶地抬起头,“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当时我还以为你们爷爷奶奶跟你们爸爸都巴不得我离开家,没想到”说以这突然自抽了两耳光,“是我误会了大哥,是我太该死了,竟然这么久了才知道。”
靳司炎淡漠地看着他自抽嘴巴,并没有拦他,好一会儿站了起来,“二叔回公司的事情,明天我会召开一下股东会议,毕竟二叔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本来靳远林最初只得到靳升源给的百分之十股权,但靳远林没有要,而是一气之下一走了之,最后靳升源将这百分之十的股权给了靳远东。在靳远东的遗嘱里有交代,如果找到靳远林,将他自己的百分之五十股权里的百分之二十转给靳远林,三个儿子每人才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全部转给了靳安璃,这件事因为靳远东立遗嘱时,曾经特意交代过代理律师不得外泄,在他去世后,这件事只能告诉靳司炎一个人,连靳安璃本人都不知晓,她己经是靳氏不小的股东。
靳远林一听喜出望外,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说,“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天天在家闷着也无聊,趁还能动的时候多为你们这些后辈分忧,免得以后动不了了什么忙都帮不上。”
在转身上楼前,靳司炎状似无意,留下了句话,“其实,我爸是先让人给下毒,然后被推下楼梯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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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你敢说你这辈子都不会求到我吗!
靳远林呆站在原地,被靳司炎的话惊到了。
被下毒?他自认是他推的大哥下楼梯。可下毒的人是谁?
吃过晚饭,靳司炎驱车缓速前往二老夫人的家。
二老夫人在听到管家说他来了之后,并没有好脸色,迎接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今天下午他甩的话她还没有忘记,这口气怎么吞得下。
靳司炎走进客厅的时候,不止二老夫人在,她的儿子靳远深与儿媳付少芬也在,就连二孙子靳中理也在,似乎就是在等着他到来,他也没意外,他还怕他们不在。
“哟,这谁啊,好多年不见呢。”打扮得很时髦的付少芬浓妆艳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龄,这个妆扮也不怕恶心到人,看到靳司炎进来一开口就是揶揄。
坐在她旁边的靳远深瞪了眼她,随之客气地微笑看向靳司炎,“阿炎,好久不见你来家里玩了,最近很忙吧。”
靳司炎幽深的眸子淡扫了圈几人,二老夫人像没看到他,视而不见,靳远深还算客气,付少芬双臂环胸着与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的靳中理说话,也把他当空气。
靳司炎并不将他们的态度当回事,在国创业初期,他遇到比他们态度恶劣的人多了去。
“是挺忙的,今天上午我来过一趟,只是您跟三婶都不在。”他边说边于沙发落座。
“唉,真是大忙人,哪像我,整个比大少爷还要大少爷。”靳中理突而冷嘲热讽出声,眼睛望向靳司炎,“妈,人家忙到进个门都端架子,一声问候都没有,也不知道念书的时候怎么毕业的。”
“给我闭嘴!”靳远深低声喝他,“知道游手好闲还有脸出声?是我就躲角落里面去!”
靳司炎淡漠地微侧俊美脸庞回视靳中理,幽深眸子里寒光隐隐卓卓,俊容漫不经心微垂,似笑非笑打开话题,“前段时间从朋友口中听到件事,不知道朋友口中的靳中理,是不是三叔叔里的靳中理。”话落时特地睇向靳远深,并不是对靳中理说,直接就摆明了不将他放在眼里。
靳中理被他如此冷漠的眼神一睇,被他眼中带着寒光浑然天成的慑人气魄惊得慌乱别开眼,更因他的话而浑身都躺不住沙发地坐了起来,说是坐,其实屁股更像是坐如针毡。
“哦?听说了什么?”靳深远倒好奇。
连从他一进门就无视他的二老夫人也好奇,心知这个二孙子不会有好事,肯定又闯祸,还被他拿来报复二孙子方才的无礼态度。
“说前些时间,西城有个女学生跟靳中理在夜总会闹得沸沸扬扬,好像是那个女学生……怀孕了?靳中理威胁对方把孩子打掉,不然就要怎么怎么样,我就听我生意上的朋友说这么多,我也不是很喜欢听八卦的人,所以就让他打住了。”说罢转头问己经刷白了脸色的靳中理,“那个靳中理,是不是你?”
“胡、胡说八道什么!怎、怎么可能是我?我会干、干那种事吗!”靳中理说话结结巴巴起来,眼睛一个人都不敢看。
“那你结结巴巴的干什么?分明就是心里有鬼,那个我看十有**就是你,你个混帐东西,什么事不干,专门糟蹋别人女孩子!看我不打死你!”靳远深一语戳穿他的谎言,并起身扬起巴掌要打靳中理。
付少芬生怕唯一在身边的儿子会被打,连忙装作生气快远深一步,一把将他拽起来往楼上推,“给我起来!上去!整天游手好闲不思进取……”
靳司炎当作这个插曲没发生过,侧过俊脸面向二老夫人,犹算客气地问,“二奶奶,她们俩人在您这里吗?”
二老夫人明白他指的是谁,沉着脸色点了点头,“怎么,知道要负责了?”
“我要见她们。”他直言。
靳远深并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禁问二老夫人,“妈,您跟司炎在说谁?”
“他流落在外的女儿!”二老夫人毫不客气地将这句话砸出来。
靳司炎不乐意再听到这句话,当下俊脸便罩上了层不薄的寒霜,同样毫不留情面地砸了句话还回去,“是不是我的孩子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二老夫人内心一震,浑浊的目光定定望住他冰冷的俊容,觉得他的态度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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