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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365式:靳少,玩够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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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妈还想说,却被周伯快一步示意闭嘴,然后走过去拉她出去,周妈想到小姐的话还没有传达,现在大少爷这么激动,说不定小姐能安抚一下。

    “大少爷,小姐在外面守了两天一夜都没有回去,您要不要见见她?”她斗着胆子问。

    “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一听到是靳安璃,他更加激动,内心的痛苦也更深。

    周伯连忙将周妈拉出去,再将门关上。

    关上门后,病房内恢复安静。

    靳司炎双掌紧紧握住轮椅两侧扶手,目光紧紧盯着对从前的他来说并不算高,对现在的他来说,却需要汗流夹背也坐不上去的雪白床面,恨自己的没用恨得双眸猩红。

    久久,他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了,转动轮椅侧靠着床沿,以双掌再次支撑于床面,深呼吸了口气后,再度用力撑起高大沉重的身躯,撑是撑起来了,可他的双腿没有知觉,无法移动半分帮助臀部挪至床面上坐,他低着俊脸看床面,思考着要怎样才能顺利坐上去,薄薄的汗水渐渐自背部额头冒出,右掌往床面里边挪动,然后是左掌,就这样一点点挪动,他成功挪尚了床,最后是累得趴在了床上,大口喘着气。

    就为了爬上个微不足道的床面,他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累得像连续爬了几座高山就他这样,就算做康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想到周妈方才说靳安璃在外边守了两天一夜,他会心疼,可他不想被她看到这样没用的他,他不想做个连自己心爱女人都没能力保护的无用男人。

    门外,靳安璃在听到周妈说靳司炎还是不想见她后,难过得火大,冲到病房门前就要推门进去,却被两名保镖伸手拦住不给她进去。

    “让开!我要进去!”

    “靳小姐,对不起,我们不能让您进去。”其中一名保镖口气硬邦邦地说。

    推不开他们健硕的手臂,靳安璃对着门板大吼起来,“靳司炎你这个缩头乌龟!不就是双腿不能走路了吗,有必要这么没用吗!你给我出来!我要见你!”

    靳司炎这间病房所在楼层一共有四间高级病房,其它三间都是空的,也幸好是空的,否则靳安璃骂他的话被听了去,肯定又要被传出去了。

    显然是因为听到了她骂的话,其中一名保镖的手机响了,在接了电话后,马上将靳安璃钳制住,“靳小姐,我们老板说你打扰到他休息,现在要甩你出医院大门外,走吧!”说罢不分言说,毫不怜香惜玉地钳着她纤臂就朝电梯拽。

    “小姐!”周妈看到她被拖走,赶紧追过去,并朝保镖喊话,“保镖帅哥,你别拽她,我带她出去行不行?”

    “不行。”保镖漠然回答。

    病房里,靳司炎放好手机,琢磨了下将周伯叫了进来,“周伯!”

    门板很快被打开,“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马上办理出院手续。”他淡道。

    听到他的话,周伯的脸上浮起了笑容,很快连连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办!”

    靳安璃回家就睡了几个小时,然后又来到了医院。

    咦?保镖不在?她暗喜,趁保镖不在的空档跑进了进去,可当她进到病房里,发现一切都很干净很整洁,连人都不见时,她呆住了。

    大哥呢?

    “难道,一声不响躲了起来?”她喃喃自语,喃完才想起来要打电话给周伯。

    电话很快通了。

    “小姐?有事吗?”

    “周伯,大哥呢?他去哪里了?您跟他在一起吗?”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周伯吱唔了下,好一会儿才回答,“我不知道大少爷去哪了”

    她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在骗她,一下子戳穿他,“周伯,我知道一定是他要您这么说的,你别瞒我好不好?告诉我他去哪了,我想见他一面。”

    周伯在电话里叹了一声,“小姐,大少爷跟我说,只要是您找他,他都不会见您,让您不要再找他了,大少爷还说了,请您把平静还给他。”

    她打扰了他的平静?那当初是谁先招惹她的?她不接受!

    “让他自己亲自跟我说,否则我还会找他!他是不是回靳家了?他一天不见我,我就一天守在靳家大门外,反正我也放假了,不管风吹雨打我就守在门口那里了!我现在就过去!”说完便将电话挂断,转身冲出病房。

    在去靳家前,靳安璃特地买了一大包干面包片放在背包里,方便肚子饿了就吃,这样就可以一直守在门口了。

    晚上八点,靳远林的坐驾缓缓驶过来,当看到门前的路灯下有抹缩着蹲在铁门边的身影时,他随口问开着车的老陈,“老陈,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老陈将车子停下望过去,很轻易便认出是谁,“是的,二老爷。”

    “知道是谁吗?”他微眯着眼看,感觉有些微眼熟。

    老陈顿了下才回答,“回二老爷,那是小姐我是说那是靳安璃小姐。”一时的口误使得老陈慌忙改口。

    靳远林闻言轻点了下头,“她怎么来这里了?”

    “大少爷出院了。”

    靳远林又点了点头,伸手推开车门,关上前吩咐老陈,“你先进去吧,我跟她说几句话。”

    “是。”

    车子缓缓驶入早就己经自动打开的铜色雕花铁门,铁门又自动关上。

    靳远林朝一直低着头的靳安璃走过去。

    靳安璃没有听到脚步声,还是将头低垂着,其实她在打瞌睡,回家补眠时没补够,蹲着蹲着就犯眼困。

    见她没反应,靳远林弯下上身,伸手微用力推了推她,“安璃,醒醒!”

    靳安璃一下子被他推醒了,并抬起头看他,但他是背着光站,所以逆光看他的脸并不是很清楚,便站了起来,这才看清楚。

    “您是?”

    “噢,我们见过一面,就前几天司炎出车祸入院那天。”见她在回想,又问道,“想起来没有?”

    靳安璃经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想起来了,“您是大哥的二叔吗?”

    “嗯。”他点了点头,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翻,不动声色地道,“来这里找司炎?”

    她点了点头,水眸紧紧盯着他。

    大哥车祸那天,看三哥的样子,好像不大喜欢这个二叔,今早上在医院,看周妈的样子好像也不怎么喜欢。

    “安璃啊,有些话呢,作为司炎的二叔,我想跟你说说,你应该不会介意吧?”靳远林扬了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睇她,眼里一丝温度都没有。

    “不不会。”因为他阴冷的目光,她不但声音,连娇躯都微抖了下。

    “那我就直说了。”他笑容一变,冷然地睇她,“我并不希望你再緾着司炎,不单是我,司炎的二奶奶也不希望,也就是司炎爷爷的弟媳,她很喜欢司炎这个侄孙,恨不能司炎就是她的亲孙子,可见她是有多反对你跟司炎在一起,我们靳家人一致认为你配不上司炎,你自己想想,你有哪点是配得上司炎的?长相吗?这点是还勉强,除了长相你还有哪点是配得上的?你还只是个学生,之前你妈妈是我大哥的二老婆我就不说了,可现在,你妈妈己经跟我大哥离婚,我大哥也去世了,你却还要依靠司炎,难道没了我们靳家,你们母女就过不下去了吗?非要绑定靳家人不可?身为靳家最优秀的子孙,司炎就应该娶门当户对、不管在哪一方面都要接近的女孩子为妻,我们靳家是大豪门,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的乌鸦嫁进来,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你要明白个道理,凤凰就是凤凰,乌鸦永远还是乌鸦,不管怎么变也变不成凤凰!你是大学生,我说的话你应该都明白。今天就算了,你现在马上离开,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否则不要怪我看到一次就赶一次。”

    “可是二叔”

    他冷冷打断她,语气里很是轻蔑,“就凭你也配叫我二叔?你姓靳是因为可怜你才没让你改姓回安,不要觉得你姓靳就乱认亲!”

    她小脸瞬间僵冷,脸色被斥得阵红阵白,所有的话都不敢再轻易说出口,呆呆地望着他冷漠而严肃的脸。

    “司炎若不是为了追你回来,他会出车祸吗?他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你,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脸皮也太厚了!从今天起有多远滚多远,司炎的一辈子都毁在了你的手里!”

    “不怎么会不可能他”她摇着头否认,并不知道靳司炎是为了追她才会出车祸,以为他是因为什么才会下车,所以才会出车祸,可结果,竟然是为了追她?

    “不可能?”靳远林冷哼,“我不清楚那天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一直觉得你占去了司炎太多专注力,以致于他才会有今天,如果今天换成任何一名千金小姐,他绝对不会这样只能靠轮椅过下半辈子!现在他整天都活在社会的舆论谩骂里,他己经没有自信与勇气出现在大众视线,曾经的他单靠长相就有自傲的资本,可现在呢?残了双腿,公司去不了,他相当于失去了一切!越说我就越火大,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送你们母女离开西城,滚吧!”骂完转身大步离开。

    靳安璃还是呆呆的,一动不动。

    大哥是因为她才会这样,为什么大哥不说,不骂她是为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依然不动,夜时的冷风变大了,还时不时刮强冷风。

    轰隆

    “啊!”

    一道雷声响起夹着照亮半边天的闪电自天际亮起,并连续闪着,将大地照得一闪一闪的,雷声入耳,惊得她大叫,脑海里想起了八年前的那个雷雨夜。

    呼刷

    一阵强冷风刮过,伴着豆大雨点刷过来。

    哗啦

    大雨打在双手抱头缩成一团蹲在墙角边的靳安璃身上,她的小脸紧紧埋于修长的双腿间哭着,娇躯微颤着,手脚与头部连动一下都不敢动,耳朵更加不敢仔细去倾听周围可能会有的异样声音。

    没有多久,她浑身都湿透,而雷声与闪电还在继续。

    在家里看着外边雷鸣闪电的安琳,担心得一直在打靳安璃的手机,可是一个都没有被接通,急得她团团转。

    “不行,我得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她边说边拿过大衣穿上,然后拿了把伞便匆匆出门。

    雷雨越下越大,变成了大暴雨,一直持续不停地变大,安琳连辆车都拦不到,最后只好打着伞快步走在大雨里,脆弱的伞被吹翻了好几次,伞架都己经被吹变形,她全身也被打湿了,双腿又湿又冰,可她的心却挂在此时不知情况如何的女儿身上。

    靳家一楼客厅里,周伯望着外面的大风雷雨,想到了对雷雨天有恐惧的小姐,眉目间尽显担忧。

    三楼,靳司炎坐在轮椅内,手里拿着手机不安地来回转动着,面向落地窗外的特大雷雨大风,整颗心七上八下地吊着,想着靳安璃此时是不是惊恐得躲到了桌子底下,或者蜷缩在床上用棉被盖着全身。
………………………………

277 谁都有任性的时候

    安琳在走到靳家大门外时,伞己经在快到靳家的途中时被吹跑,所以她是淋着雨过来。

    在门前,她果然看到了靳安璃蹲在墙角那里一动不动的身影,连忙迈开早己冰冷得僵硬的双腿走过去。

    “小璃!”

    大风大雨刮得呼呼响,几乎盖过她的声音,但小脸趴双腿间蹲着的靳安璃还是敏锐地听到了,迅速抬起了头,在看到安琳了后,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妈妈!”她哽着声音叫安琳。

    可是由于蹲太久,双腿己经麻痹无知觉,在站起来的瞬间直接跌到了地面上,而在双腿无知觉跌倒的那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一抹体会,那是对靳司炎双腿没有知觉的体会,跌躺在被雨水不断冲刷的冰冷地面的她同时想到了靳远林的话。

    “小璃!”安琳走过去蹲下,伸手用力将她扶起来。

    靳安璃抬起因为大雨而根本无法睁开的水眸看早己一身狼狈的妈妈,只能拼命眨着眼躲避雨水来努力看清楚,而看到妈妈为了自己冒着冰冷的大风雨来寻自己,心里难受不己,“妈妈,下这么大雨为什么还跑来。”

    “别说那么多,我们先回家,快点。”安琳伸手将她拉起来,边转身离开靳家大门边,边说,“我们忍一下回去,回去后洗个热水澡。”

    “妈妈,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是她不听话硬要跑来,结果下这么大的雷雨害妈妈还要跑出来找她。

    安琳想笑着安慰,可浑身都己经僵硬不己,就连脸部肌肉都是硬的,所以只能硬邦邦地将话说出来,“谁都有任性的时候,不用自责。”

    回到家的时候己经是晚上十点过,母女俩一路回来的路上完全是冻得瑟瑟发抖。

    一回到家,俩人马上先喝了杯热开水,然后一起进浴室洗热水澡,先完了安琳又煮了姜水喝下袪寒。

    “感觉好些了吗?”安琳问着己经吹干头发的靳安璃。

    “嗯,妈妈感觉没什么异样吧?”她边说边伸手拉过安琳,“来,我帮您吹头发。”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安琳背着她坐,微侧头问后面的她。

    靳安璃默然了下,道,“大哥的二叔跟我说,大哥是为了追我才会被车撞。”

    安琳讶异,却无话可说。

    隔天一早,母女俩双双都病了,靳安璃发了高烧,而安琳好些,只是感冒。

    安琳没办法冒着大雨将靳安璃带出去,没有办法之下,只好打了电话给靳家的家庭医生张医生,请他过来一趟。

    张医生并不知道原来她们己不住靳家了,在给靳安离打了退烧针开了药,然后又给安琳开了药后便离开了。

    离开后的张医生又去了靳家,因为靳司炎打了电话给他。

    张医生并不知道靳家现在的情况,所以,在见到靳司炎时,忍不住多说了句,“靳大少爷,我还不知道靳夫人跟靳小姐搬出去住了呢,今天早上俩人还一块儿生病,还真是母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生病?她们怎么了?”靳司炎一听靳安璃生病,马上急了。
………………………………

278 那就不扯了!(6000)

    张医生听出他担忧的语气,难得一次的戏谑他,“我还以为你不关心了呢。”明明在意得要死,何必总是拒绝呢唉,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

    靳司炎马上冷瞪他,“你管那么多,你该管的是病人。”

    “是,所以我也没必要跟你说她们的情况。”张医生马上似笑非笑得回答。

    “……”

    “不知靳大少爷找我来有什么事?”张医生于椅子内坐下,很客气地问。

    “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靳司炎冷淡道,幽深的目光盯着张医生不放。

    “什么问题?我该管病人那句吗?”张医生装傻。

    “你该死的最好继续装傻!”靳司炎没耐心了,冷声警告。

    张医生暗缩脖子,微低脸,抬起右掌,以指摸了摸鼻翼,“她们都受了风寒,特别是靳小姐,发了高烧――”

    “怎么会发高烧?”他急促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想知道自己不会打电话去问。”张医生没好气嘀咕,“当了你们家这么多年的家庭医生,我还真没见过你缩头乌龟的时候,现在总算见识到了,比缩头乌龟都还不如。”

    “再说一遍!”他冷然怒咆。

    “我就是再说一百遍还是说你缩头乌龟。”张医生的话里有丝嘲讽,“想揍我?来呀,只要你能揍得到我,随时欢迎。”

    “你……”靳司炎要被气死了,明知道他不能走路了还非要拿这点来刺激他,可恶的臭医生!

    “我什么我,有句话说得好,人穷志不穷,换到靳大少爷你身上,就该是腿残志不残,又不是没有恢复的希望了,何必这样苦待自己,又何必这样一直拒绝靳小姐呢?”

    “要是不能恢复不是害了她!”

    “你是她啊?知道她怎么想啊?你有权利帮她做决定?”张医生望着坐在轮椅上的他嘲弄反问,随之又道,“现在的你就是个懦夫,不再是刀枪不入的铁金钢,就一次车祸就把你给打倒了,连意志都连带着被摧残了,那以后呢?你是不是要向生活屈服?要向命运低头?是不是要将你在乎的喜欢的一切让人,包括你最爱的女人,眼睁睁看着她嫁与别人,你不觉得心痛难过?”

    “怎么可能!”一想到她会跟别人结婚,靳司炎心痛得受不了低吼出声,目光变回从前的冷厉霸道,“我的女人绝对不给别人有机会娶走!”

    之前他是觉得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应该是最好的归宿,可他并没有想到她会跟别的男人结婚,现在听到张医生说到,他竟无法自抑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爆怒。

    张医生继续嘲讽激他,“你凭什么不给?就凭你是靳大少爷?就算你是靳大少爷,别人单凭一双健康的腿就能带走你的女人,你呢?只能坐在轮椅上眼睁睁看着人家拉着你的女人跑,你追得过人家还是跑得过人家?你腿都不能走谈什么追啊跑的,做梦吧!”

    靳司炎冷冷的目光狠瞪他,久久没说话,最后,带着一声叹息,“你赢了,谢谢你的用心良苦。”

    张医生神情一改,嘴角微勾,“不用太感谢我,你的腿要是能恢复所有人都会高兴。”

    “有几成希望。”

    “这个不是看几成就有几成,而是看你的意志力,只要意志够坚,你想要几成就有几成,完全恢复得像从前那样都有希望,只是时间问题,快的一两年可以下地走路,慢的四五年都有。刚开始恢复的时候会很痛苦,就像刚刚开始学走路的婴儿一样,软绵绵的站不起来,总是摔倒,但是练多了,总有一天能扶着东西站稳,接着便是不用扶东西就能站稳,然后是一步一步的练习迈开步子,总的来说,就是像婴儿一样,重新学习走路而己。”

    靳司炎没说话,微低下俊脸,像是思考着什么。

    “我发现一次车祸不单把你人给撞残了腿,连脑子都残了,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一蹶不振呢?”

    “你有完没完?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提是不是?简直欠揍!”

    张医生又暗缩脖子,低下脸以指摸摸鼻翼。

    “你可以走了,没事不会找你。”他冷然下逐客令。

    张医生听了暗抱怨,专门找我来训的吧!想是这么想,人还是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

    张医生走后,靳司炎马上打了电话给靳安璃。

    己经退了烧的靳安璃正在床上躺着休息,听到电话响,并不有期望是他,所以接通电话时并没有看是谁,病恹恹地喂了声。

    “很难受吗?”他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己经觉得难受了起来。

    一听是他的声音,她瞠大了水眸,以为是错听,将手机拿离耳边看了眼来电,真的是大哥!

    “大哥,我好难受噢……头晕脑胀,胸闷气短,手脚无力,还有心脏跳得好厉害……”跳得厉害是因为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开心的,其它都是她故意编的,说得严重点他肯定会心疼了。

    “到底怎么回事?”不论真假,他显然愿意相信了,语气也是担忧得不行,恨不行出现在她面前。

    “我……”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了,只可怜兮兮道,“大哥,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可以陪你做复健,不管多累多苦我都可以的!好不好?”

    他默了默,“好。”

    她再度以为听错了,水眸瞪得大大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颤着,“你再说一遍。”而娇躯也缓缓自床上坐了起来。

    “好。”他重复了一遍。

    她突然就哽咽了,压抑了许多天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我想见你……”

    心情同样难以按耐的他转头望了眼落地窗外,看到还在下雨,将身体里的燥动压下去,低哑道,“还下雨,等雨停了我去找你。”

    “可是你腿不方便。”

    “我在车上等你。”他加以说明,“然后我们回泰园,你陪我做复健。”

    “你说什么都好。”她吸了吸鼻子。

    “不准哭了,嗯?”他心泛疼,却不能搂她在怀。

    “嗯。”她轻应一声。

    “身体不舒服再睡一下,等雨停我就去接你。”

    “嗯。”

    “睡吧。”

    “嗯。”

    “挂电话啊。”

    “嗯。”可她还是舍不得,一直听着。

    “那还不挂?”他心疼得无奈。

    “噢。”虽然这么应了,还是没挂,最后只好说,“我不想挂,你陪我睡觉。”

    多日没有笑容的他,终于轻掀嘴角,“好。”

    她躺在床上,就这样听着电话里他的轻微呼吸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中午雨停后,靳司炎由保镖背着下了楼,才刚坐回轮椅,靳远林便进来了。

    一看他要出门的样子,靳远林奇怪不己,“你要出门吗?”

    “嗯。”靳司炎只是冷淡地应一声,并没有一丝热情。

    对于靳远林现在的行为,他也只能睁只眼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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