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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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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幕,古旻晖那叫一个恨哪。她不恨别人,首先就恨自己的母亲,罗璧都能办得到,为什么当初不先试一试再下结论?也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会独立思考,不探究竟,什么事总以父母的马首是瞻。所有的聪敏,只是用来如何更好地实现父母的意志,而从来不知道该对他们其有所质疑。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罗璧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下来了。
木子先是看到萧玉姚,当即傻了,分明是当她芷子却又不敢肯定。萧玉姚本想对他笑笑,可他的目光却已经转开了。一看到母亲的尸身,木子立马狂叫着扑了上去。
哭了一会,突然想起凶手就在旁边。适才下山之前,罗璧已经把下面的人头大概为他指认了一下。罗璧的本意是怕木子不懂人情,一不小心冲撞了公主。木子脑子夯实,就怕不知礼数,瞎跌莽撞,一不小心冲撞了公主,把好不容易转圜的情势再搅和了,那真是无药可悔,罗璧只能防患于未然。
不料木子却是一概不认,只记住了谁是逼死母亲的元凶。古旻晖指挥众人浇油放火,木子全记着,但听一声嗥叫,和身扑出,呜哇出声,张口便咬。
谁也没料到这一变故,大家都怔了一下。好在古旻晖武艺高深,反应灵敏,没等他触到自己的身子,立刻飘然移开。同时顺势一掌,把木子的冲劲卸向一边。
木子本就扑了个空,再被借力打力,猛地一个踉跄,就差点一头栽向湖里。
罗璧反应也快,他可不敢让木子在公主面前乱来,随即一把抱住,点了他的软穴。木子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嗷嗷嘶叫。罗璧没辙,只好再把他的哑穴封了。
只见萧玉姚眉头一皱,把头微侧。立刻有人过来招呼,把木子他们连带王玉凤的尸身一块带向后边。
看到甲板上一切停当,萧玉姚这才释然一笑。
“师弟,看来师姐的这位遗孤只能让你来帮我照顾了,看得出来,他最听你的……”
萧玉姚早就打定主意要带走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这一路上,她早已权衡过了,留古旻晖在身边,她的一切自会一如既往地轻松,但是那种特别的信任一旦打破,特别容易反目成仇,她已经不想再勉强下去了。
关键是古旻晖的背后还有灵山,她可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草民但遵公主吩咐……”罗璧求之不得,也刻意不用同门之礼回应。
“好吧,这俩孩子我都带走了,看来本宫也只能为玉凤师姐做到这一点了……”
说着,肖玉姚又叹了一口气,故意看也不看古旻晖的方向一眼,完了又冲罗璧点了点头:“走吧,劳烦师弟,跟着本宫一块儿上去给师父师娘磕头……”
“是,公主!”罗璧应道,闪身给萧玉姚让开了道,俨然已是一个下属的身份。
古旻晖何尝看不懂,但脸上也只能唯唯诺诺。只是对罗璧不免刮目相当,当年一个多么讨人喜欢且又讷讷寡言的小男孩,怎么现在也变得心机不少?
船转向灵山码头,码头跟悬崖正好是灵山的两面,去那里得围着山麓绕半圈。
到了码头,萧玉姚正准备上岸,就见甘琳的佩剑丫鬟梅儿匆匆而来。
“公主留步!”到得跟前,梅儿还是喘个不停,看来这一路上,奔得真是不慢。
“民女梅儿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师妹,都是同门中人……”
“公主容禀,师娘吩咐,公主既已下山,重归宗室,本门再也不敢妄居尊位,为免礼数不周,还请公主鉴谅。如若公主真要召见,奴婢这就上山传教……”
萧玉姚一听,心中早已冷笑开了。好一番说辞,当场打了脸,还让人找不到回敬的由头。怎么说还有一个师徒名分,能让师尊跑下来见自己吗?再说父皇尚且对其礼敬三分,自己一个公主岂敢造次?这不诚心招天下人骂吗?
要说也算事出有因,但总是始料未及,欲知公主最后能否上山,且听下回分解。
………………………………
卷二(135):罗璧
书接前回,不多重复。
却说本当循着礼数,肖玉姚要上灵山给师父师娘拜节,况且还特地从健康备了礼物。没想到师娘的随侍丫头先来传话,不软不硬,算是奉上一碗闭门羹。
“好吧,那本宫改日再来负荆……”
萧玉姚也是心长气短之人,暗说这一天早晚要到来,想避也避不了。
“古尚宫,那你就多留两天吧,也得有点时间侍奉膝下,别忘了替我多尽孝心……”
古旻晖也觉得很突兀,埋怨母亲何以如此决绝?萧玉姚这种时候出现确实有点叫人尴尬,但再怎么不济,打人也不能打脸哪。不知父亲知道不知道,但怕母亲只是一时气性,少了思量。又一想,公主下山后确实再没回过,这推托也没错。不过总觉得如此做法等于灵山方面主动摊牌,未免操之过急。
“还请公主鉴谅,奴婢办事不力,惊扰公主,恳请恕罪……”然而不管怎么说,自己在公主府的那重身份还没完全脱卸,公主的面子,她也不能不顾。
“唉,本宫刚才不是说过了,本宫此行完全与你无关,只是芳儿那个小丫头让本宫生出好奇,乱了分寸。这话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本宫也该转舵了……”
萧玉姚说着,又一招手:“来人,把礼物抬下船,就此交卸。”
看来萧玉姚嘴上的中元节拜山还真不是敷衍,中规中矩的**抬节礼。古旻晖接过礼单,再次跪下拜谢,正准备随着礼物下船,萧玉姚又叫住了她。
“本宫想去龙山梢看看,哪儿上岸方便?”
“回公主,要说离得最近,还数溪口码头……”
“好吧,后会有期……”
俗话说锣鼓听声,说话听音,古旻晖自然听出了公主的意思,但还有些忍不住。
“要不,还让奴婢带路?”
“不用了,代本宫多问候师父师娘吧……”
“公主一路保重!”古旻晖只好死心,强忍着眼泪,目送公主的座船远去。
到得龙山梢覃宅,公主一行可把吴福吓得不轻。
只见芳儿引着一个贵妇进门,虽说没有卤簿仪仗,但也前呼后拥。吴福不敢问,更不知道应该如何接待,吴家这几辈子都没见过这等排场的大人物。
偷觑了一眼脸相,倒与芷子像个七八分。心里更是惊喜,只是看不见芷子,也不敢问。好在人家只是前后转了一圈,在芷子的房间稍微多呆了一刻。
不吃不喝,来了就走。倒是馨儿最后关照了一下,无非还是让他看好庄园之类。他这才知道来的是当朝嫡公主,也是芷子的生母。还知道芷子被人掳走了,目前生死不明。老夫人坠崖死了,她和木子还有芳儿都要跟着去京都。
公主造访覃宅的消息很快传遍龙山梢,赵无求一听之后半个脸就不会动了。
本来他的心里就有一个别扭,云心陪着瑜儿出游,才发现那个从景口县带回来的女子也突然失踪了。赵无求心里想不起疙瘩也不成。心说这趟景山跑得,本想为儿子找点出路,这可是怕痒还往身上撂虱子,不是活腻歪了又是什么?
好在脑子还算清醒,心里一个劲儿祈祷。自己这祸闯大了,什么人不好招惹,怎么偏偏就去得罪当朝嫡大公主的闺女?若是覃家念他的恶,岂不跟捻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唯一的祈求,就是赵瑜千万别再回来。不管在外混得怎么样,总得给赵家留条根吧?他也顾不得半边面瘫,说话口齿不清,也不顾赵贵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还不能出门,立刻把他叫到身边。要他赶紧上路,尽快找到赵瑜,千万不要让他回家,也不要对任何人再提起自己还是龙山梢赵氏之后。
这边萧玉姚吩咐在溪口买了一口重棺,将王玉凤盛殓了。另外她也是站在芷子的角度考虑,准备在建康找块墓地,以便芷子将来可以常去看看她的养母。
离了溪口,直航建康。
木子,馨儿,整天守在母亲的棺旁,俨然一对孝儿孝媳。
芳儿倒是常在公主面前走动,原来萧玉姚已经让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公主如是爱屋及乌,罗璧看在眼里,只要有一丁点机会,他就设法接近芳儿。
既然芳儿能从三台洞深潭里脱困,那么也该是找到芷子的一条重要线索。王玉凤被灵山逼死了,芷子自然与其不共戴天,自己的复仇之链又该多一环了。
原来那天芳儿被灵山十杰困在洞里,仓皇之中,一头钻进了三台洞的水潭。原来她只是想潜伏在水底,能躲几时算几时,纯粹是种情急之下的权宜之计。
然而越往洞的深处潜去,水就越急。开始,她的小腿被一股潜流撞了一下,还只以为水中有活物,尤其是蛇,她自小就怕那玩意儿。可没等她分辨清楚,又觉得后面有人在拽她的脚。只当是追兵到了,下水来抓,于是也就拚命挣扎。
可是越挣扎越不成,一推一拽的力量,随着她的挣扎,反而变得越来越强。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把她往水底下摁,想让人溺水而亡,往日里习就的那么一点水性,再也无济于事。最后她也实在挣扎不动了,干脆眼一闭认命。
接下来的七碰八撞,真不知磕磕碰碰多少回,也不知道究竟被摁在水里多长时间。就算船婆教过如何在水中换气,但也喝了差不多满满一肚皮的水。
那一刻,她认定自己要死了。
等到她完全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片苇荡滩里。四肢百骸的筋都像被抽光了一样,浑身都散了架,根本动弹不得。要不是旁边突然响起一阵淅淅瑟瑟的声音,吓得她赶紧爬起来狂奔,说不定一闭眼还真会昏过去。
她爬上岸,根本不辨东西。幸亏有一只渔船经过,她才知道自己还在幕府山附近。等到有了点力气,她才慢慢摸回三台洞,这才发现灵山的人都走光了。
她在野地里哭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她念到小姐,突然觉得还是应该去找公主。她一直以为这么多的曲折,未尝不跟小姐的过分矜持有关。真所谓小姐脾气,莫非还得别人求着她认亲不成?现在除了公主,恐怕再没人能救小姐了,除非那些传言都不真。即便是假的,她也只有这一个希望了。
问路问到了公主府,正值古旻晖赶赴灵山刚走。罗璧暗自庆幸,倘若古旻晖没先走,或者让她第一个撞上芳儿,事情的发展恐怕又该是另一番模样了。永兴公主萧玉姚也不可能及时赶到湖边,而此时此刻的自己要么只能猫在灵山的石牢里苦熬,要么已经跟王玉凤搭伴去了,反正再也见不着生天了。
芳儿到公主府门前哭闹,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公主之女的贴身丫鬟。门口的守卫早就听说过三台洞一事,也只好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更是不敢耽搁。
萧玉姚一听,二话不说,亲自跑去带人回来。一审二问,也很快弄清了端倪。其中很多细节,就连古旻晖也不知。当听说王玉凤已被灵山的人抓走,更是感觉不妙。但怕人家再次背着自己做手脚,最后只能见到几具尸体。
当即点了一艘三桅快船,带着芳儿直奔震泽。古旻晖走的是陆路,萧玉姚走的是水路。顺风顺水,水路不比旱路慢多少。快船赶到灵山,只比古旻晖晚了半天。正巧灵山一门烧山搜人,只是终究还晚半步,未能及时喝阻王玉凤跳崖。
紧赶慢赶,最后还只是得了一具尸身,萧玉姚心里也很纠葛。
说实话,罗璧尽管早有利用芷子的想法,然而对她的真正价值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受真切。尤其古旻晖乃至灵山师门忌惮公主的情景,真是让人五味杂陈。
通盘一想,思路越来越明确,他终于找到了一条可能成功的复仇之路。
“公主,在下想向您讨个差使……”他决定不等公主安排,先来一个毛遂自荐。
“师弟,请坐,有话请讲,不必客气……”萧玉姚已经考虑过了,罗璧早与师门势不两立,除了此间,再无理想的去处,也只有自己能提供最好的庇留。除非他还想回到从前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东藏西躲,苟延残喘。
“公主,蒙您搭救,无以为报,所以在下想先出去访一访芷子姑娘的下落……”
“这个……”萧玉姚何尝不想,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原来的手下都是古旻晖掌管,古旻晖既有异心,那么底下的人可不可用也自当重新甄别。
派出去寻找芷子的人,关乎芷子的安危。不是绝对可信,绝对不敢乱派。然而罗璧是个例外,他与古门形同水火,就凭这一点,她就可以赋予信任。
“不急,你有伤在身,等你养好了伤也不迟……”
“公主放心……”罗璧挺直了身子说,萧玉姚这才发现他脸上虽然皱纹不少,但并不十分苍老,看来平素的佝偻颟顸,装的成分可能多些。“我听芳儿说三台洞别有蹊径,想来芷子姑娘也定能转危为安,所以想顺着这线索……”
“好吧!本宫答应你,只是不必着急出发,此事须得好好筹划……”
“遵命!”
“另外,本宫还要你顺便找一个人……”
“何人?”
“他叫赵瑜……”
“赵瑜?!”
“也是龙山梢人,你应该熟悉吧?”
“他曾是在下的少东……”
“是吗?来,快给本宫说说这个孩子怎么样?”
“孩子?”
“不是说芷子对他有所心仪吗?”
罗璧虽然不清楚公主是怎么知道他曾经的少东,也不好直接问,但是他对赵瑜同样好感,若是芷子能将此子收为郡马,也未尝不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属下认识赵二公子,他曾是属下的少东……”
“那更好了,拜托师兄……”
至于最后萧玉姚能不能如愿,还待后书分解。
………………………………
卷三(001):夏峦
书接前帙,不该重复,只是有些过门关节不能不有所交代。
却说芷子正是落到了一个人的手里,此人名叫夏峦,严格地说,他只是一个魂魄。他来自后世,现在僭居在当世一个女子的身上,此姝名叫古晁晖。
简而言之,芷子落到了古晁晖手里。夏峦本身只是一个魂魄,在别人眼里根本看不见,摸不着,除了他自己的宿主,而他的宿主却又被他完全操控,这就好比寄生虫僭占了躯壳,别人只见躯壳所为,却不知内中还有名堂。
古晁晖本是堪称当世高真大德的玄坛掌门古渊岳的三女儿,只缘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跟她的父亲,还有另外几个人被从后世穿越而来的几个魂魄恰巧附体了。
从此以后,便成了那魂魄的傀儡。而附在她身上那个名叫夏峦的魂魄在后世是位科学家,无论知识还是经验,智商还是情商,都远远高于她这宿主。所以,除了一些近似于生理反应的低级情感活动,古晁晖完全听命于人。
在后世,夏峦有很多的技能证书,在他功成名就之前,必须做好转行的准备。直到他在一项规划设计大赛中获得了大奖,才确定了自己的专业空间设计。
原来的那些技能证书都被束之高阁,只剩下那张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的证书,他还用相框夹起来,放在案前。因为其他的技能证书纯粹是为考而考,以备就业之用,唯有这一张,他可是下了功夫,只缘他确实喜欢这专业。
严格地说,他最喜欢的是临床心理学范畴中的催眠技巧那一部分。要说当初的出发点,还真有点不可告人。夏峦知道自己的体内从小就激素水平高,也许是出生在宝岛的缘故,生猛海鲜吃得太多,自然而然就会催高激素水平。就像后世的小孩喜欢西式风味的炸鸡,三高狂轰滥炸,想不早熟也很难。
其实自己的激素水平究竟达到何种程度,夏峦还真没有认真去医院查过。然而有一点却毋容置疑,只要见到异性,不管老少丑俊,身体里总会有种骚动。
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正是他学习启蒙的时候,他知道了那个世界上有一门名叫心理学的功课,其中有种技术叫催眠,它就像巫术一样能使催眠对象失去自我保护,完全像行尸走肉一样听从催眠师的指挥,吐露不该吐露的秘密,执行无法执行的指令,而且在醒来之后,还能完全忘却梦中的所作所为。
这太诱惑人了,夏峦发誓要学会这门技术,一旦掌握,那些垂涎的对象不就能唾手可得了吗?而且事后还不用承担责任,那该是一种何等样的能耐?
可惜的是,总会事与愿违。当他终于有一天学会催眠术,拿到那张证书的时候,却发现现实并不容许他随心所欲。后世的现实世界中到处都是监控镜头,而且催眠师面对异性对象施术,尤其要求全程录像,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夏峦属于有心没胆的那号,自己也曾暗暗自嘲,一颗玻璃心,脆弱得只有自己能体会。所以除了实习期间成功地实施过几次催眠,其他再无机会,更不要说用它来满足自己偷香窃玉的奢望,真应了老话:心有余而力不逮。
若不是这次穿越任务,说不定他的这门技术早就寿终正寝了。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成功地运用了两次,两次的对象都是少女,而且这两个少女还是一脉相承,因为第一次的成功运用,第一个少女成了第二个少女的母亲,或者倒过来说,第二次之所以再能运用,完全是第一次打下了成功的基础。
第一个少女名叫萧玉姚,那时候她还真的只是一个少女。
说来凑巧,那天夏峦和他的宿主古晁晖座船经过幕府山,恰好看见崖璧上有个人影飞身而下。
衣袂飘飘,明显是个女子,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往下直跳,显然是在寻短见。
别说古晁晖心本善良,就连夏峦也觉得不能见死不救。
他现在虽然已经切断了跟扈莱乃至郑艾他们的联系,但还频频出入中土大陆,一则建设摩门,准备援手,布局未来。二来窥探侦测,随时了解南嘉的动静。其三,甚至想为自己再觅一个半宿主,以备眼下这宿主遭遇不测。
毕竟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生老病死暂且不说,就凭自己还想跟扈莱他们大干一场,将来肯定会有场你死我活的决战,也不能不未雨绸缪,早作打算。
真没想到自己这一着还真走对了,现在这个宿主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这是后话,不说也罢。
且说古晁晖当时一见有人坠崖,便命令将船靠过去。不用说,救上来的自然是萧玉姚了。
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溺呛不支,反正救上来的时候那姝神智已经不清了,醒来后还有点谵妄,呢呢喃喃,总在说自己宁死也不愿嫁给那个丑货。
对于南朝的大小事情,夏峦和他的宿主古晁晖不说了如指掌,也掌握个大差不差。再一看萧玉姚的长相也很特殊,不能不想到了南嘉朝已故的德后郗徽。
德后名闻天下,不只貌美,关键她有异域血统,长相迥于中土女子。
只可惜那个少女好像心智已失,除了自言自语,也不听人问,更是答非所问,一时倒也无法核实她的身份。这个时候,夏峦终于想到了他的催眠术。
英雄找到了用武之地,很快夏峦就让自己的宿主古晁晖对人家实施了催眠。
尽管古晁晖没受过后世的那种训练,但让一个少妇关爱一个少女,自有得天独厚之处。很快就取得了成功,不仅明确了对方的身份,也了解到了更多的详情。
这位正是南嘉一朝嫡公主萧玉姚,她的父皇近来要把她指婚给旧交之子尹钧,谁都知道尹钧乃是当朝第一才子,才学堪与东宫太子相伯仲,只同时也是京城第一丑汉,据说猪狗见了其相貌都要远远逃开,是故她宁死不从。
催眠之下,对象之于术师可谓毫无秘密。夏峦本来就有些风闻,很快得到了证实。原来嫡大公主潜意识里还真有恋父情结,只又投射到了她的叔叔身上。可见传闻中她对父亲的种种忤怨,纯粹出于逆反,真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那位叔叔名叫肖宏,乃封当朝的统兵大元帅,而且也是一位不世出的才子,并且善于理财,早已富可敌国。关键他还奉玄修真,可谓与这姑娘琴瑟投机。
夏峦当时灵机一动,忽然有个主意:若把一个催眠了的侄女给那位叔叔送去,那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他也知道他宿主不会太乐意,古晁晖曾经心仪过萧炎,现在还是旧情未泯,自然不愿加诸伤害,可夏峦觉得会很有趣。
宿主纵然有些不满的情绪反应,对寄生虫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果不其然,在大半年后他便获知嫡大公主不仅怀孕,而且将要临盆的消息,当然不可能大张旗鼓,得非常机密,全是利用古晁晖与甘琳的母女关系。
萧玉姚一直掩盖着这一件事,岂不正好说明这孩子的来路不正?而且萧玉姚也转变得很快,从宁死不嫁到很快与尹钧完婚,不就正好想遮天下人的耳目?
为了不致于出差错,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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