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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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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就不去看了,在天下纷争之中慢慢观赏,有朝一日天下大治,到那时或许百分可领略一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今朝做不了明日事,今天也补不了昨日憾,此乃话外音。
却说,河北冀州邯郸城御军台。
诸阁台在槃凰盘前商议着河北战情。
且说,常山郡郡守邓晨乃是刘秀二姐刘元的夫君,起兵之初在小长安突围之时两家族人多死于此地,刘元亦是壮烈自刎。
刘秀流亡河北之初,邓晨曾沿小道追至巨鹿郡本欲相投,去被刘秀劝归常山郡。
邓晨回去,开府库尽取钱财,在方圆数百里收购粮草,大肆囤积,如此这般,刘玄所任常山郡守成了刘秀后备粮仓总管,世事难料。
且说,随同阴丽华进入河北者还有其异母兄阴识与同母弟阴兴二兄弟。
记得刘秀奉诏前往河北抚慰各州郡之时,更始帝欲利用阴识掣肘刘秀,便在这时,阴丽华突然夜会族兄宗弟,动亲情,述利害,左右为难的族兄阴识坚决的站在了夫君刘秀这边。之前已细言,此处就不一一累赘。
“官财、棺材,丢官破财躺进棺材,回首一场空,帝王将相那有闲云野鹤的日子自在。”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阴兴可是厌恶当官,不过这位名门望族嫡长子却也是顺势而为,可不愿做个活在人家肚子里的寄生虫,因而来到河北也是自力更生,认真做着姐夫刘秀交办的差事而谋得生计。
“阴兴虽说不记仇,坦荡荡,却也是认理不认亲、对事不对人,并非看似那般乖巧。”阴丽华莞尔一笑:“给他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去做,不至于无所事事,也让他自食其力,他可不喜吃白食、拿空响,万万不可交办正事于他,否则……”犹豫了一会儿:“阴兴事小,可不能因其而耽误了战事。”
阴丽华如此这般与刘秀说到。
且说,盖世英雄刘縯将星陨落,其部阴识先被更始朝廷夺权,后又被更始帝封阴德侯,保留其刘縯部偏将之职。
然则,一无府邸,二无食邑,三无俸禄,四无车驾,五无仆从,至于兵马,刘縯不存,自然是连人带马一并‘上缴’国府了,这个偏将也就有名无实了。
可是还得做出样子,否则无法向天子交代。
阴识遂以百年院落为候府,祖传田园为封地,多年积蓄为俸禄,私用车马为行头,自养门客为随员,宗族子弟为部曲。
这下子全有了,像个封侯拜将的样子。
后来更始朝廷为了制衡刘秀,连夜着小黄门传诏阴识行大将军事,宣读毕又带走了诏书,无凭无据,这要是那日说不认了也就不认了,连个理论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且说,按照官职军制,大司马掌管兵马,大将军统帅三军,前者主战,后者主建。
更始朝廷下诏刘秀行大司马事,阴识行大将军事,如此则两者形成相互制衡,且皆是行事,而非拜封,却也是用心良苦,虽说棋谱高,然则棋局却非那般按部就班。
时过境迁,而今刘秀脱离更始,阴识投奔刘秀,更始两次封官这事儿已成一纸空诏。
却说,御军台布局同时稍微进行了人员调整。
常山郡守邓晨封房子侯,总管常山郡粮仓、督运粮草。
阴识为骑都尉,不仅统领禁军骑兵,且掌管督察所有禁卫兵马。
阴兴为期门仆射,却不执宿卫,而是随护狩猎。
却说,安内攘外皆是相对而言,孰先孰后得看形势。
如今河北对御军台来说已是内事,刘秀与更始帝公然决裂后,更始朝廷就是外敌,留在河北的绿林官吏兵马也就成了外来之敌。
再者,一国不容二主,一地不容二王。
御军台共议之后,遂定策,首先肃清更始在河北之势力,次第扫除河北境内各地盘踞者。
全面部署之后,以雷霆万钧之势铲除了河北自立汉帝者王郎以及更始朝廷遣派此地的官吏将领,收编其部精锐,解散老弱,划分若干区域安置,开垦荒地,恢复废地,耕田畜牧。
此战详情先前已述,此处不再多言,此战之后,御军台于河北之地而言,攘外完毕。
休整之后,开始安内。
御军台此战役以河北局部为战术全局,遂视更始为外敌,而以河北力为内事。
反之,河北诸路兵马或许视御军台上下为外来之敌,相互之间或会停止攻伐、放下争执而联合对付御军台。
且说,平定河北流亡军之战略部署在槃凰盘布局完毕,首先传檄于天下,接着校场点兵,随即子时军团上将军吴汉率战区所属幽州十郡兵马出征,首战讨伐声势最大的铜马军。
军团监军耿弇,以及盖延、铫期、耿纯等将随军。
是时,铜马﹑重连、青犊﹑高湖四部结盟,共立孙登为帝,数十万耕农牧民组成联军。
实际最高首领仍是铜马为东山荒秃,上淮况二人。
河北战火再次燃起,河北新一轮战役拉开帷幕,多方势力何以展开,且看后续发展。
(本章完)
………………………………
第198章 察心性竭尽所用;观世道顺应而治
幽王烽火戏诸侯,国命换取美人笑;
岐山兴国骊山衰,白鹿匿迹神鲸醒。
鹿显麟相鲸化鲲,君现囚容乞做主;
天意从来高难问,地脉自古深不测。
阿房帝宫上天台,始皇长眠秦地宫;
上林皇苑三百里,汉武安息汉茂陵。
蓝田大营鼎湖宫,秦国锐士汉羽林;
三皇五帝秦始皇,文治武功汉武帝。
开疆扩土土比家,勤政爱民民视子;
阳殿奢穷阴穷奢,生平欲极死极欲。
鲲驮福地麒麟塬,龙盘天都长安城;
神劈鬼凿南北分,沟贯水穿遥相望。
叶舟闲游碧水上,微瀑半隐奇石间;
渔翁药童农耕户,南国北地四季景。
树丛竹林藏茅庐,花径泉潭隐踪影;
沟台湖岸露营厩,荆棘泥泽显兵马。
话说,白鹿原鲸鱼沟南原,汉中王、来歙、陈俊三人沿着白鹿原人祖祖辈辈踩出来的沟里小路往下走去。
阴剑带了数名亲兵随护。
黏人的龙儿不消说,也是跟了过来,汉中王已是习惯,出门前必告知这个女娃娃一声。
不过,这龙儿也是懂事,但凡诸位将军讨论正事,她就像消失了似的见不到人。
不要以为是乖乖的待在闺房,龙儿脱兔似的自行游历,却也不跑远,就是在白鹿原这儿看看,那儿转转。
且说,河内郡八卦山呆了这么多年,平当老翁管教甚是严厉,这次下山就不用回去了,就像是雨燕飞出了金丝笼,那可是乐坏了龙儿,一下子玩疯了。
不知为何,汉中王虽说待将士情深义重,治军却是‘冷酷无情’,何曾见过对谁如此随之任之。
龙儿无论要做何事,汉中王非但不阻拦,而且会竭尽所能助其。
这不,奉妘洛之令做为汉中王亲随侍卫的阴剑如今被汉中王特别安排做为龙儿保护者,影子般随护。
龙儿跑到那,阴剑就顺着行迹跟到那,虽说不是贴身跟随,却也是亦步亦趋。
二人一盏茶功夫往往可以飞奔数十里,要说其中缘由,皆是对龙儿宠之惯之的汉中王所给予的汗血宝马,如此日行千里之神骏做脚力不知是不是生怕龙儿不够疯癫。
“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太一之歌》,此乃汉武帝得神驹汗血宝马之时兴致起做此诗歌。
一代雄主随即突发奇想,欲组建一支天马骑兵,匹马断然是不行,打探得知此马出自西域。
汉武帝遂下诏将作少府打造一座金马,并遣百人使团前往西域换汗血宝马,长途跋涉抵达大宛国牙帐贰师城之后被,言明来意却被大宛王拒绝,使者无功而返,途中全队被杀,金马被掠。
汉武帝大怒,以此为出兵由头,封李广利为贰师将军,率数万骑兵征讨大宛国,大败而归。
遂之再次备战,充分准备后,再次西征夺宝马,适逢大宛国动乱,新王求和,不战而屈人之兵,赶着数千汗血宝马归来。
归来剩下一千匹神骏。
大宛国此番请求以这些汗血宝马做为聘礼与大汉通婚联姻,并每年送良马入汉。
汉武帝遂封宗室王女为公主远嫁西域,这已是后话。
只说,汉武帝见到得胜之师带着千匹汗血宝马归来,大喜不已。
神骏繁衍,密练骑兵,多载之后大汉与匈奴开战,天马精骑对阵匈奴轻骑,一战击溃匈奴骑兵。
当年高祖被三十万匈奴大军困于白登七日,求和脱围,纳岁和亲之局面被汉武帝一举扭转。
此战之后武帝又做《西极天马歌》:
“天马徕兮从西极,经万里兮归有德;承灵威兮障外国,涉流沙兮四夷服。”
远去之事不再去提。
且说,龙池秘境汗血宝马有缃金、银玉、赫赤、玄乌四色。
赫赤、玄乌寻常色,配备于将士。
缃金、银玉各有一匹。
汉中王令人牵来了缃金,龙儿不要,也不客气,只言想要银玉。
银玉乃是汉中王座下战马,却见这位乙字战区都督想也不想就与龙儿换了坐骑,随了她的心。
却说,汉中王此行是来察看鲸鱼沟盘沟路的修筑以及鲸鱼湖木桥的搭建情况。
午时军团辖汉中军巽风营、离火营、兑泽营三营三万将士,分地驻军,相互照应。
并有新募兵马,或是降兵散卒,皆是依附汉中军三营扎寨。
全军在白鹿原驻军,鲸鱼沟南北两原皆有兵马驻守,鲸鱼沟亦驻扎了一部。
乙字战区都督与御军西台帷帐设在秦蓝田大营旧地,午时军团上将军帷帐设在上林苑鼎湖宫废墟上。
两地毗邻,皆在南原。
鲸鱼沟将白鹿原一分为二,鲸鱼湖顺沟流过,小路行走、小舟摆渡是权宜之法,而道路修筑、桥梁搭建乃当务之急,却也不可为了赶工而仓促行事。
“新修大道可并列五匹战马,之字盘旋利于上下。”来歙边走边讲。
“山寨沟渠这般地形自是君文最为熟悉。”汉中王所说正是贾复贾君文。
来歙笑道:“君文占山为王,仅有区区数百之众,郡县兵马亦是对其无可奈何。”
“与诸位共事犹如饮美酒。”汉中王边走边细细察看,一边聆听着。
来歙谦恭道:“绵薄之力而已,若非汉中王合群力、聚众谋并从中部署调遣,即便是汉初三杰重生,那也是无济于事。”
“此话不敢当,说到此,我倒是想问问,君叔以为高祖与霸王相比,孰当得英雄?”汉中王冷不丁问到。
“这……”来歙左右为难。
“帝王功过后世论。”汉中王淡然一笑:“再说大汉已不复存在,但说无妨。”
在汉中王面前尽可畅所欲言,军中将士如是说,来歙已然知晓,也不再犹豫:“霸王让英雄之名拖累,到头来却未成英雄之事,高祖不知英雄为何物,终是得了英雄之实,世事无常。”
汉中王听罢也不回应,只见其稍转首:“子昭说说开国之君与亡国之主有何异同?”
“哦……,言语难以捉摸,行止不循常理,此乃共处。开国之君顺天应命,亡国之主违时悖世,此乃异处,国之兴盛缘由合乎天命,朝之衰亡起因违背时世。”陈俊略加思索:“两者在新旧更替之交。”
“刘玄与刘盆子难有英雄之名,且难有英雄之实,亦难成英雄之事,绿林与赤眉兴盛疾,衰落也会速,陈胜建张楚不过一秋……”不知不觉来到了桥头,汉中王突然停了下来:“桥面木板是何人负责,又是何人打造?”
督造官上前翻过木板,随之禀报了监工以及民夫姓名,并着人取出鲸鱼湖建桥竹简,指出负责桥面木板的村子。
督造言道:“民夫来此只为填饱肚子,前段时日尚精心且出力,这两日怠工,且不用心,监工但凡发现会责令重新打造或者撤换木材,却是不治根子,我军严令不可欺压百姓,善待反而使之心生欺软之心,越来越……”
汉中王制止,耳语一番,朝着帐篷走去。
不多时,三老、里正进入帐内,见督造官直挺挺站着,又见到案后坐着一人,倒是熟悉,却不认识,这个人来鲸鱼沟转悠过几次了。
汉中王请二人落座之后言道:“老先生管教乡间?”
“是的是的!”三老满面红光。
“打造桥面板是这位先生主抓?”
“不错,咱村里做木板那可是一绝,这些兄弟也只听咱的话!”里正气势很是凌人,以前常被官府、兵营的那些人欺压着,上天开眼遇到这帮软柿子还不得往扁里捏,越捏心里越开怀,多年积压在胸口的的恶气也逐渐在消化着。
汉中王也不理会,只是缓缓道:“桥梁完工之后每人赏钱一千枚。”
短短一句话引得三老、里正二人又惊又喜,还未来得及说声客套话……
只见汉中王接着道:“限半月之内桥梁搭建完毕,否则超出期限一日则减去五十,两日减去一百,直到减至不剩一钱。”
三老、里正呆若木鸡,急火攻心,怒火冲天,转而又一想,这个好办,草草了事,拿到钱走人,管他桥梁是否可行,更无需理会牢固与否……
汉中王一饮而尽,放下酒碗接着道:“钱锁在马车,不用担心,车乃战车,空车加上最小战马也就千余斤重,甚是稳妥。”
三老、里正莫名其妙,却也是窃喜,碰到了冤大头,痴傻官,马车上锁笑死人,到那时砸开锁就行了,取了钱财各自回家。
“钱车在南岸,诸位家皆在北岸,须得从桥上通过,也就是诸位正在搭建的这座桥,三老与里正,还有各处领头得协助村里乡间百姓过桥,会有十金酬劳。”
“十金!?……”三老、里正异口同声,目瞪口呆,财迷心窍,那这桥一定得坚固,破财不说,就怕人财两空。
汉中王也不理会,自顾自说着:“到了北岸,会有数名将士为诸位三老、里长亲自护送,直到各自家里,千枚钱倒是不值一提,十金虽也不算多,就怕闻金而起歹心者,失财不怕,得提防遇到亡命徒劫财之余又灭口。”
“是是是!”二人起身连连道,十金,这得乡吏村官得几辈子福分才能赚到,不过,杀人不眨眼的兵卒跟着,可不能回正屋。
“诸位的大屋、中不溜屋、小屋,我不志也不想知在何处,若是那天想找老先生与这位小先生五更一叙,必然会有人在四更出现在二位卧榻边相请。”汉中王端茶送客:“半月期限,诸位是否得抓紧时间辛苦下了?”
“是是是!”三老、里正忽得起身,唯唯诺诺退了出去,跑得可叫快,平日就是内急也未见如此火急火燎。
“汉中王今日所为确是看不明白,更是不曾见过如此汉中王。”上到南原之后来歙问到,方才与陈俊在屏风后听得真切。
“此地乡里三老、村字里正串通一气,勾结此间恶霸地痞一手遮天,今日所见的做工者皆是这伙人管下之人,有当地穷苦百姓,也有外乡贩卖来的人口。”
“原来如此,就说呢我军有营造兵卒,汉中王还着人找到三老,原来是就地取材还得靠这伙人。”来歙又问道:“今日在屏风后听得真切,汉中王莫非欲为乡里除害?”
“不尽然,终南山貓潴睺粮草来源就在此,三老那伙人与绿林、赤眉两方势力亦有暗中牵连,尚且有可用之处。”汉中王又道:“赏金也有他意,白鹿原或许日后可成为我军一处要地。”
陈俊忍不住问道:“莫非汉中王欲用这般恶官恶霸?”
“每人十金就是对付蛇鼠一窝的杀手锏。”
来歙、陈俊不甚明白。
汉中王也不再有下言,转而道:“人、人性、人心、万灵、世道、天地间。”汉中王说罢转而道:“人性何来善恶之分,人心又何来好恶之别,生来不过是以对己之利害来衡量身外之生灵万物罢了,利来则求最大,害至则求最小。”
莫问人性善与恶,但闻人心利与害;
察心性竭尽所用;观世道顺应而治。
(本章完)
………………………………
第199章 窃医籍察人病根;窥人心深挖人性
尘世间千人万象,枯骸堆百骨一形;
世间易识陌路人,骸堆难认亲朋骨。
世人易识难知心,骸骨难认易现形;
身入人世再度日,魂离骨骸复投胎。
大无私不畏脱衣,不染尘无惧洗尘;
台面上人人皮厚,关门后个个骨露。
庙堂门圣贤云集,醉梦院君子聚首;
擦肩而过不相识,同殿之臣牢记心;
左右手两本帐册,功罪者明录暗载;
晋职涨俸有说法,罢官夺爵勿埋怨。
利泽朝廷必为用,翻开明册言功德;
弊殃社稷岂不弃,搬出暗籍问罪过。
朝廷朝会高如山,知书达礼议利害;
社稷君臣深似海,求同存异缓矛盾。
悬丝把脉问病根,一简两字同药方;
专医人性切肤针,百治人心抽髓药。
接前回所说,来歙听闻汉中王之言,遂问道:“常言说对人不对事,观汉中王此次好似反了过来?”诸将在汉中王面前向来不会有尊卑之分,这会儿来歙也不避讳,随即又爽朗一笑:“倒是不像汉中王性情了。”
“好似?君叔说得客气了,我此次确是对人不对事,以人之招反用于人,当然招数得胜三分,否则就得被人反制。”
龙儿睥睨嘟嘴:“就是说比狠毒之人还要狠毒的善人呗?”
来歙道:“龙儿错解了,在这非常之世,大仁大义可不拘小善小节,当以权衡利害为先,而非……”
汉中王罢了摆手,遂接其话道:“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君一臣二,制之小也;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视病状而对症下药,主次有序,或是以毒攻毒,或是缓治重症,倘若死搬医籍不知变通而误了病情,耽搁了病患者那可是……”
龙儿忍不住问道:“汉中王也懂医?”
“不懂,也是今日在《黄帝内经》见得。”
龙儿笑得合不拢嘴,半天缓过气:“我还以为汉中王哥哥只知兵书,生来就是为了杀人,还真不知也看医书,懂救人的道理。”擦拭着笑出来的眼泪:“略观医书,精通兵书;稍知医术,深谙兵法,莫不是既救人又杀人,汉中王哥哥有意思。”龙儿似觉察到什么,轻声问道:“《黄帝内经》?”
汉中王对龙儿亲切一笑:“今日去你那里,案上锦帛记载此言,甚是有趣,便记了下来。”
龙儿稍显惊讶:“我怎未发现?”
“仅仅从案上扫视而过,龙儿怎能发觉。”
“扫一眼就记住了?”龙儿小嘴一撅:“不是说诗词歌赋怎么都记不住么?”
汉中王道:“兵法倒是可以记住。”
龙儿三分疑惑、七分认真:“这是医籍,不是兵书。”
“我在这之前也这么认为,今日却有了不同看法,世之治与乱、人之安康与患疾,国之兴与亡,人之生与死。治世也有弊端,安康之人也难免有小疾,人之生死乃是命理,国之兴亡乃是天数,医籍或许也藏有兵法。天地人合一,人心、人性与世间、国命……”尚未说完却陷入了沉思。
龙儿呆若木鸡,随即笑出了声:“老丞相说得果然不差,汉中王哥哥为乱世而生,若是在治世可是非常无趣之人。”
“平当老翁过誉。”汉中王随之问道:“还是不明白,龙儿可否给我讲讲君、臣、佐三味药?”
“好呀好呀!”龙儿笑嘻嘻的,想了一会:“君药主养命,对病症之药。臣药主养性,匡君之不迨,也就是强药性,数多量轻。佐药兼症且抑制或化解君臣二药之毒性及邪气,数不定,量较之前者则更轻;病症若是拒药则加以反佐之药,比如说真寒假热,真热假寒,则治热以寒,温以行之;治寒以热,凉以行之。在此三药之外还有一味是使药,调和诸药并引之入病根之位。”
汉中王笑道:“医者与兵者,还是咱家龙儿看得透彻。”随之道:“当今起兵者多是打着汉室旗号,而视王莽为篡逆,人人成了拯救苍生的英雄,然则,王莽……,王莽眼里或许普天之下皆是造反贼寇,起兵者个个都是祸害人间的恶鬼。世人皆以利害论好恶,世上何人无病?就像我这般可是病得不轻。”
龙儿一脸认真,关切问道:“病了?”
汉中王道:“谁人身上没个病,我也是各种毛病。”
“哦……”龙儿似懂非懂。
来歙等将一笑了之。
回想当年,汉中王在一处官府驿置马厩谋了个马倌混得一碗饭、半席安身之处。
驿置虽小,却也是管着一处地界的过往,不管来往人马是住上一宿天明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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