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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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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荻一愣,而后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巴扎黑伸手摸了摸他颈后的疤痕,“你又没有腺体,本座昨晚努力了一夜想标记你都没标记成功,又怎么会怀孕。放心吧,你是不会怀孕的。”
“……真的?”肖荻将信将疑。
“真的。”白啸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肖荻鼻尖,“况且不论怀孕还是生孩子,都那么痛苦,本座又怎么舍得让你生。”
巴扎黑这么说,肖荻除了松了口气之外,倒是生出几分害羞来,偏过脸眼神躲闪地骂了一句,“算……算你有点良心。”虽是害羞,但也害羞得有限,骂完之后那几分害羞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害羞完他倒是想起来另一件事,就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身体上方的巴扎黑,“笑笑啊,不是说alpha发情会持续好几天的嘛,你怎么……”
肖荻此刻可以说是很不知天高地厚了,满脸写着“死肥猫你不会是不行吧”的字样,面对这样事关尊严的挑衅,巴扎黑倒是笑得无比温和,“这位……肖先生,你觉得本座现在不碰你的原因是什么?……本来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本座就硬生生忍下来了,但现在看起来,肖先生,你似乎根本不需要这样的‘照顾’呢……”
说话间肖荻的一只手被白啸拖进了被子里,当指尖触碰到某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时,肖荻浑身一僵,一张脸顿时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触电一般想要抽回手的时候,白啸的手却像个铁箍一样钳着他让他挣脱不开,随后他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腿还正暧昧地架在死肥猫腰间,加上两人此刻还都一丝/不挂,这分明一个非常危险的姿势。
发现自己处境不妙,肖荻顿时冷汗直冒,而巴扎黑支在他身体上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见肖荻紧张兮兮看向自己,他还微微偏了偏头,眯着眼睛笑得十分绿色天然无公害,“讷~”
讷毛线啊!白啸此时的笑落在肖荻眼中就变得十分危险可怖了,肖荻在心里骂了句娘:无公害个屁!下面顶着劳资的那根玩意儿可一点也不“无公害”!
“笑,笑笑啊,你先别冲动,有什么事别动手,咱们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唔……唔唔……”
可惜然而很不幸,此刻被挑衅了的巴扎黑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肖荻的谈判还没说完,他一下子吻住了肖荻的唇,并热烈地辗转在肖荻颈间耳侧啃/噬,灵活的手指一路向下,指尖在肖荻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昨夜的余韵尚有残余,肖荻此刻心理生理还都停留在一个“由衷地依赖和信任alpha的omega”的阶段,身心脆弱的他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他就被巴扎黑极富技巧的攻势撩拨得浑身酥软情难自已。
肖荻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心里又羞又恼又带一点不愿承认的愉悦,在巴扎黑身下窘迫万分的他只好选择用骂人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但此时已经不像之前骂的那么天赋异禀,骂来骂去也就只有“你这该死的死肥猫”这么一句而已,单调苍白并且毫无威慑力。
见肖荻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巴扎黑轻轻咬着他突兀的锁骨笑道,“你还是昨晚那个样子可爱些,想要什么就说什么,痛了会哭舒服就会叫出声,一点也不像现在这么口是心非。”
“放……放屁!谁…谁会哭啊……你这该死的肥猫……唔……赶…赶快放开劳资!”
“……”
就在巴扎黑压着肖荻两人之间渐入佳境的时候,肖荻的移动电话在这个时候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大概昨晚混乱中将电话丢在了客厅,铃声是从客厅里传来的。听到铃声,肖荻的理智和节操顿时双双回笼,他强行集中注意力,用手推着身上的巴扎黑,“电……电话……”
巴扎黑充耳不闻埋头苦干,“别理他……”
“可是……”肖荻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刚说到一半,不知被巴扎黑恶意地顶到了哪里,他突然浑身一颤,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十指瞬间收紧指甲深深抠进巴扎黑胳膊上的肌肉里。
白啸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肖荻侧脸,在肖荻耳边低声笑道,“稍微专心点啊,蠢货……”
“……你这该死的肥猫!”肖荻伸长脖子,报复性地在巴扎黑肩上咬了个渗血的牙印。
卧室里一片旖旎,不知何时,客厅里碍事的电话铃声已经停了,一堆凌乱的衣物间,电话屏幕亮了一阵,然后就灭掉了。
………………………………
第149章 从前有个人渣攻(九)
肖荻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就爱上网 。。
那句挑衅之后; 他就又被巴扎黑压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下午。
窗外灿烂的艳阳渐渐西斜; 夕阳斜斜投在卧室地板上,给卧室染上一层暧昧的暖红。……是的,算上昨晚,他已经和死肥猫在这张床上没羞没臊地滚了整整一天了……
此时卧室里倒是静悄悄得十分和谐,上一轮持久的征战刚刚结束; 那些光是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激烈声响暂时偃旗息鼓; 大床上的两人紧紧拥抱着; 双双进入贤者模式。肖荻晕晕糊糊地被巴扎黑卷在怀里; 呼吸间全都是死肥猫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alpha素的味道; 按理来说他没有腺体; 所以对alpha信息素极不敏感――可以说完全没有感觉也不为过――可见鬼的是他现在居然觉得这死肥猫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该死的味道不停诱惑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将脸凑到巴扎黑颈边暗搓搓深吸了几口; 吸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是有何等的掉节操,一张脸瞬间从上到下红了个彻底,十分害臊地将脸埋在巴扎黑胸前怕被巴扎黑看见。
白啸又不是个傻子,当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肖荻小动作; 他的贤者模式来得慢去得倒是挺快; 被肖荻在颈边不经意一撩,某个部位瞬间就又龙精虎猛地抬起头来,不老实地在肖荻身上顶来顶去; 跃跃欲试地准备进行下一波辛勤耕耘。
肖荻浑身一僵,扭着身体躲了两下,但他整个都被巴扎黑裹在身下; 躲也躲不到哪去,从巴扎黑的角度看上去,倒还有点像是急不可耐的迎合,见肖荻竟然如此主动,巴扎黑顿时喵心大悦,一边咬着肖荻脖子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地认为自己终于把这没心没肺的蠢货“操服了”。然而肖荻并不是被“操服了”,他完完全全就是被“操怕了”――特么这死肥猫不会是吃药了吧!连续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只干那种事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幸好这个身体的原主不是什么正经柔弱的omega,身为帝国战神的身体素质还是有保障的,不然就这种放荡不羁的做法,放到普通omega身上分分钟出人命的好吗!
就在白啸沉下身体正要挺身而入的时候,肖荻连忙用手抵住他胸膛,在他身下抽着嘴角强颜欢笑,“等……等一下!”
白啸沉甸甸地压在肖荻身上,“……还等什么,本座不是告诉你不会怀孕可以放心做了吗……”说着,他低头亲了亲肖荻不停抽动的嘴角,“我们继续吧……”
肖荻用手抵着他的嘴用力将他的脸推开,“不,不是,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做了多长时间了!”
“23小时18分06秒,”白啸金银妖瞳里闪过一丝狡黠,但却装作认真的样子看着肖荻,回答得一脸坦荡,“不算中间休息的时间,我们一共做了29次,算上前戏你高/潮了37次,本座30次,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他说的并不是什么下流的事一样。
“………”所以劳资刚才并不是真的在问你!!!肖荻羞得面红耳赤七窍生烟,脑子里闷雷滚滚,一点节操被炸得外焦里嫩,傻了半天才找到找到自己的声音,张牙舞爪地用力敲着巴扎黑脑壳,“你你你……你这变态肥猫统计这种东西做什么!忘掉!快忘掉!”
“……是是,刚才那些本座已经全部忘掉了,”白啸笑眯眯地制住肖荻张牙舞爪的爪子,低头在他红得滴血的耳朵尖上啜了一口,“……那我们继续做第30次吧……”
“……停停停停停!”肖荻在自己把持不住自己之前就连忙推开巴扎黑的脑袋,看着他欲求不满的金银妖瞳正色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了!已经快一天了死肥猫!你一点都不累吗!正常人会持续发情这么久吗!”
“正常alpha发情都会持续好几天的……你是知道的。”巴扎黑一脸无辜,“我这才一天而已。”
“……放屁!持续好几天,哪个omega受得了,当劳资是傻的吗!劳资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哪能受得了你这种玩法!再说,别告诉劳资你一个神兽会控制不住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儿。”
肖荻说完,巴扎黑就笑了,“控制得住哦,本来是控制得住的。”他一边说一边拉着肖荻的手到自己身/下,在肖荻耳边低声说,“但是现在,控制不住了,只要抱着你,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你……你看,只要感受到你,它就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
巴扎黑大概是在说情话,肖荻有些怔忪,手被巴扎黑拉着落在某个滚烫火热蓄势待发的东西上,按照平常,肖荻此时是应该受惊般缩回手然后害羞一下的,但事实上他已经不是24小时之前那个肖荻了,经过整整一天的进进出出,他已经和这根玩意儿无比熟络,现在被巴扎黑将手按在上面,身心俱疲的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顺势就狠狠握了一把,然后趁着巴扎黑低吟惨叫的时候用力推开身上巴扎黑的身体,卷着被子背对着他,“……那你以后还是少抱我好了。”
没想到说个情话也会翻车,巴扎黑连忙拱过去一把抽开被子从后面搂住肖荻,“……那不行,你不让我碰你,我憋坏了怎么办。”
“那就坏掉吧,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别这么无情啊,它刚才还让你很舒服呢……”
“你闭嘴!”
巴扎黑最后到底没有再碰肖荻,抱着他洗了澡之后相拥着睡觉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听到电话铃声,肖荻迷迷糊糊地伸手推了推巴扎黑,“死肥猫……去接电话……”
巴扎黑倒是听话,收到指令就松开抱着肖荻的手,下床去客厅在一堆凌乱的衣物里找到了肖荻响个不停的移动电话。
离开巴扎黑的怀抱,肖荻渐渐睡意全无,他支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朝着客厅的方向问,“……谁啊……”
巴扎黑拿着电话走过来,“军部。”
“军部?”肖荻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军部这么早找劳资干什么……”然后就接起电话,“喂?”
不知对面那人说了些什么,肖荻倦怠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最后说了句“我马上赶过去”就挂掉了电话。
“是出什么事了吗。”白啸将一个毯子搭在肖荻肩上,遮住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肖荻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是主角受。主角受闯祸了,那天主角受一个人离开庆功会后去了酒吧,醉酒之后失手杀了三个beta下等兵。”
………………………………
第150章 从前有个人渣攻(十)
神虎军新晋少尉向天歌因涉嫌谋杀; 被军事法庭收押调查的事情; 已经过去整整一天,肖荻这边才后知后觉地得到消息。不过倒不是因为没人通知他,肖荻身为神虎军统帅,神虎军出了这么大的事,不通知他那怎么可能; 该通知的早就通知了――就那天中午; 他被巴扎黑压在床上起不来身的那个中午; 那时候向天歌刚被军部的人押走; 神虎军就立刻打电话想联系肖荻; 可惜肖荻那时候正忙着和巴扎黑滚床单; 那通电话就这么被他无视了,直到今早军部打电话过来; 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了这件事。
肖荻挂了电话就匆匆忙忙拉着衣服往身上套,“这才一天的工夫,主角受怎么就跑出去杀了人啊!真不让人省心,大纲上有这段吗?”
巴扎黑替他将衬衣的扣子扣到最高; 遮住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别想大纲了,想办法把主角受捞出来再说。”
由于现在尚未开庭,主角受还未被定罪; 所以暂时被关在拘留所,肖荻和巴扎黑收拾利索就匆匆赶到了到拘留所,没想到竟然在拘留所里遇到了主角攻。
远远看到主角攻迎面走来; 肖荻不着痕迹地向后倾了倾身,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询问巴扎黑,“主角攻怎么会在这里。”想起那天喝醉酒后自己那幅智障的样子,肖荻就十分懊恼,心里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简直蠢爆了。
巴扎黑跟在他身后悄悄嘱咐,“不知道。你少跟他接触。”
“你觉得主角攻突然爱上主角受,特意来拘留所里找主角受的可能性有多大。”
巴扎黑实话实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
楼罹诀见了肖荻,先是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肖将军。”
肖荻冲他礼貌地点点头,“楼将军。”看见主角攻肖荻就控制不住地在心里不停回味自己那天的愚蠢,心里膈应得慌,打完招呼就想走,但主角攻却笑眯眯叫住他,“肖将军是为向少尉的事来的吧。”
肖荻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主角攻不说话,默默等着他的下文――不会真被劳资猜中,这家伙该不会真是特意来找主角受的吧!
“哦,别误会,那小beta杀的那三个下等兵,是我的人。”
哦哦,那还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你的老婆杀了你的人……那你还计较什么!男子汉大豆腐,说放下就放下,赶紧叫人放了你老婆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肖荻当然不能这么说,主角受身为神虎军少尉,出手杀了主角攻的人,怎么说都是肖荻这边理亏,只好向主角攻陪笑,“……这里边可能有什么误会。”
楼罹诀耸耸肩,“谁知道,你那小beta一直什么都不说,有冤屈也洗刷不了啊……”说着,他兴致勃勃得看向肖荻,“……也许你能让他开口。”
肖荻尴尬地笑了笑:不不不,如果连你都不能让他开口,那劳资就更不可能了呵呵……
也许是出于看好戏的心理,楼罹诀自告奋勇地带着肖荻他们来到关押向天歌的囚室,带肖荻进去之后靠墙根站在那里,一副“你们聊不用在意我”的样子。见主角攻站在那儿就赖着不走了,肖荻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但考虑到主角攻作为受害人上司也有知情权,就忍下自己开口赶人的冲动。
肖荻刚进囚室还没说话,角落里蹲着的向天歌就冷冰冰地向其开炮,“你来干什么。”
肖荻脸上的微笑破碎了一瞬――喂喂小子!有外人在呢!就不能给劳资留点面子!
没想到这两个人一见面就这么剑拔弩张,楼罹诀小声吹了个口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肖荻隔着铁栏看着向天歌,“你给神虎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难道不该来吗。”
向天歌冷笑一声,“呵,原来是为了神虎军。”
艹!劳资来当然是为了把你捞出去啊魂淡!
虽然主角受不合作,但肖荻依旧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向天歌,你别任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想办法救你出去。”
向天歌缓缓从角落里站起身,“救我出去?”
肖荻点点头,“你乖乖告诉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帮你把误会解开,你就没事了。”
向天歌冷哼一声,“哼,误会。”他缓步走到铁栏边上,突然砰地一声重重抓住面前的铁栏,看着肖荻咧开嘴冷笑出声,“好啊,那我告诉你那晚发生了什么。那三个beta,我一刀一刀捅在他们身上,他们一直哭着求我饶了他们,哭得非常难看,然后我就把他们解决掉了,他们的血溅了我一身,真是恶心死我了。”
卧槽好变态!主角受怎么扭曲成这个样子!主角受凶残的样子让肖荻骇然向后退了一小步,巴扎黑见状眼疾手快地在他背后悄悄扶了他一把,肖荻扶着巴扎黑站稳,在心里猛扎主角受小人,骚年你这么放飞自我自曝罪行,还想不想出去了!想把牢底坐穿吗!
主角受不按套路出牌的坦白确实让肖荻小小的无语了一下,无语之后肖荻立刻转念想到,既然主角受杀人已成事实,想给他脱罪,就只能从杀人动机上考虑问题了,只要动机是好的,一切就都好说。他无视了主角受扭曲的冷笑,皱眉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人。”一定是他们三个不好对不对!一定是!不然你一个柔弱善良的omega,干什么要和三个beta动手,还把他们给杀了!肯定是他们不好对不对!快,快告诉劳资是他们三个不好!
然而主角受凶残的表现实在和柔弱善良沾不上边,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在场所有人:劳资其实一点也不想从拘留所里出去!
“为什么杀人?”向天歌冷笑着回答,“因为他们该死!他们自己找死,我就杀了他们,这没毛病。”他紧紧握着面前的铁栏,指节发白眼神凶狠,简直就像快要破笼而出了一样。
没,没毛病……个屁啊!骚年你这个样子可就没有搞头了,稍微配合一点好不好!肖荻简直气得半死,居然当着受害人上司的面说出这种要死的话来,真是拉出去枪毙一万次都不嫌多,就算劳资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为他脱罪成功啊……
看主角受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估计是不会乖乖配合自己的调查,而且肖荻也害怕这小子再在主角攻面前自曝出什么不得了的大新闻,那就得不偿失了,反正离开庭还有一段时间,还是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想到这里,肖荻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少尉,我看你还是先呆在这里冷静一下,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再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来。”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向天歌在他身后扒着栏杆骂个不停,一方铁栏被他摇得哗哗作响,“哼!肖荻!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死活了!我死在哪里和你有关系吗!就让我这么自生自灭不是正合你意吗!肖荻!肖荻!……”
见肖荻要走,楼罹诀意犹未尽地跟了上去,“诶?这就要走啦?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
还问个毛线!主角受那满嘴跑火车的,再问下去就真的罪无可赦了!
出了囚室,肖荻站在走廊里冲楼罹诀抱歉地笑了笑,“楼将军,部下不懂事,让你见笑了。”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你老婆不懂事……
楼罹诀笑眯眯,“没有的事,肖将军不用放在心上。”
“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一定会查清楚给将军一个交代的。”说完肖荻看着主角攻,决定再帮主角受挽救一下他在主角攻心目中的形象,“……楼将军,其实向天歌少尉平时不是这样的,他今天可能有点……被吓到了。”
“吓到?”楼罹诀笑容不变。
肖荻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对,吓到了。毕竟才刚经历过一场凶杀,他可能是被吓到了,所以才有些口不择言,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么,那些话都不能算数的,楼将军不必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听过就忘了吧。”
楼罹诀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肖荻,“听肖将军的意思,好像是对那小beta很了解的样子嘛。”
肖荻迎着主角攻的目光干笑两声,“那,那是自然,我是他上司嘛。”
从拘留所出来,肖荻坐在车里气呼呼地捶了一下面前的挡风玻璃,“你看主角受那幅要死不死的样子,他是真不怕自己烂死在监狱里啊!”
巴扎黑笑了一下探身过去,轻轻在肖荻嘴角吻了一口,“别气了,你放心,以现在主角受的价值,要是他把牢底坐穿,有的是人着急。”
肖荻转过脸,“……你是说总理?”
巴扎黑分析道,“现在的主角受可和大纲里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虫不一样了,总理好不容易把他培养出来,还没派上用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任让他去坐牢?放心吧,出了这样的事,总理肯定比咱们还着急捞他出来。”
想清楚这个,肖荻深以为然地骂了一句,“艹!难怪主角受那么有恃无恐,原来是上头有人!”骂完停了一会儿,像是又突然想到什么,肖荻突然语气凝重地叫道,“……死肥猫。”
“怎么了。”巴扎黑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觉得主角受和主角攻见面的这两次,他表现的怎么样?”
“嗯……”巴扎黑认真考虑了一番,“第一次在酒会上,他当着主角攻的面狠狠甩了你一巴掌。第二次就是刚刚,当着主角攻的面放飞自我怼天怼地,唔……可以说表现得很差了。”
“……那你觉得,主角攻突然眼瞎,对主角受一见钟情的可能性大不大?”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要是他喜欢野蛮女友这个类型,突然觉得主角受好单纯好不做作,最后喜欢上他呢?你觉得这个可能性……”
“……几乎为零。”
肖荻怒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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