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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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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着火红色宽袖锦袍,衬得肌肤白皙如玉,五官精致更甚女子,一双桃花眼微微挑着,格外勾魂摄魄。
他慵懒地抬手,那侍女退下,亭中便只剩他和沈妙言两人。
沈妙言走到金丝炭炉边烤手,望了眼旁边圆桌上的珍馐美酒,淡淡道:“你还真是会享受。”
花家商号实际上都是顾钦原在运营,若他知道花容战花钱如此大手大脚,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花容战连声音都透着懒意,看着上空,又叹息一声,“哎,除了和萧城烨那场打斗,叫我稍稍舒展了筋骨外,这京城里,根本没有我大展拳脚的地方。”
沈妙言回头,对他投之以鄙夷的目光:“莫非连青楼都不是你大展拳脚的地方了?”
花容战语噎,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沈妙言烤暖了手,坐到圆桌旁剥橘子吃:“说起来,我还是不放心那个叫镜儿的女人。你把她带到府里,可要当心着点,千万别同她亲近。”
话音落地,布帘被挑开,镜儿端着一盘水果,红着眼圈进来:“公子,您要的葡萄。”
她将盘子放到圆桌上,怯怯望了眼沈妙言,旋即哭着跑走了。
沈妙言讪讪,“还真是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
花容战不以为意:“她就是爱哭,别理她。”
沈妙言拈了颗葡萄,“这大冷的天,你从哪儿弄来的新鲜葡萄?”
“南方快马加鞭运过来的,尝尝甜不甜?”
两人谈论了会儿葡萄,沈妙言又叮嘱他当心镜儿,这才起身告辞。
谁知还未走出凉亭,身着玄衣的英俊男人先挑开了布帘。
“四哥?”沈妙言眼前一亮。
花容战听见这声称呼,眸光一顿,望向这二人,便见君天澜走进来,大掌握住沈妙言的双手揉了揉:“大雪天的,怎么跑到他这儿来了?”
“我不放心他。”沈妙言脆生生回答,并未抽出自己的手。
君天澜抬眸看向花容战,满脸“还不赶紧谢谢她”的表情。
“多谢沈丫头关心了,能让你如此牵挂,看来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花容战说着,还未来得及对沈妙言一展自己风华绝代的笑容,就瞧见君天澜在圆桌旁落座,径直将沈妙言抱到膝上,捻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喂她:“下次出来玩儿,要带手炉和斗篷。”
沈妙言吃着鲜甜的果肉,眉眼弯弯:“四哥,你剥的葡萄好甜呀!”
“喜欢的话,本座每天都给你剥。”
花容战仿佛被塞了一嘴狗粮,露出受伤的神色,默默移开了视线。
………………………………
第358章 他对你,还做过什么?
“对了,花狐狸你刚刚说什么?”沈妙言好奇问道。
“没什么。”
“哦。”
“……”
沈妙言和君天澜离开后,花容战躺在软榻上,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来。
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在看账,还是在管理后院?
若她嫁给他,他绝不会娶一门小妾进府,叫她看了心烦。
他想着,轻叹一声。
布帘被轻轻挑开,镜儿抱着锦被,出现在亭中。
她靠近花容战,双眼犹带泪意:“公子,您睡在这儿,会着凉的,奴婢给您送了被子来。”
花容战偏头看去,不由笑道:“谁不曾被人在背后议论过,有什么好哭的。再说,沈丫头也只是担心我罢了。”
镜儿擦了擦眼泪,在贵妃榻旁跪下,将锦被铺到他身上:“奴婢就是觉得委屈,奴婢对公子没有任何歹念,她凭什么那样说奴婢!”
花容战含笑递给她一块锦帕:“擦擦脸吧,都哭丑了。”
镜儿接过,擦拭着泪花,透过睫毛间隙看他,他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角落,眉梢眼角的风流尽皆消失不见,只余下无边无际的孤独。
流连花丛的贵公子,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吗?
她心中疑惑,却不曾表露分毫。
与此同时,顾府。
顾钦原站在窗边,尽管屋中燃着炭火,他却仍旧裹着厚厚的狐裘。
管家进来,轻声劝道:“大人,您的身体受不得风寒,可别站在窗边了,万一吹坏了……”
“无妨。”顾钦原目不转睛地盯着乌蒙蒙落雪的天空,他被楚云间监视,短时间内,消息是送不出去了。
只盼容战自己能放聪明些,别和那个女人纠缠。
眼见着到了年底,家家户户都贴起对联来。
国师府向来是没有贴对联这个传统的,沈妙言却兴致勃勃地带了红纸进来,央着君天澜写对联。
君天澜正看书,对这些小事向来不感兴趣,便叫她自己写自己贴。
沈妙言白了他一眼,将红纸放到桌案上,抓过君天澜的毛笔,托腮凝思,不知道写个什么对子好。
君天澜从书中抬眸,见她半天不动笔,问道:“怎么还不写?”
“不知道写什么对子,我可不会做对子。”沈妙言舔舔唇瓣,又想了一会儿,忽然咧嘴一笑,开始在裁好的红纸上写了起来。
君天澜没放在心上,只继续看书。
翌日,正是除夕。
君天澜去宫中用了国宴,骑着疾风回来,远远就看见大群百姓围在国师府门前指指点点。
他眸光不悦,身后的夜凛催马上前道:“属下过去看看!”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夜凛又催马折返回来,面色有些尴尬:“主子……”
君天澜盯着他:“到底怎么了?”
夜凛顾左右而言他,君天澜望向那些百姓,冷着脸加快速度,走近了才发现,那些百姓都指着国师府大门,哄笑声不断。
他抬头看去,只见朱红威严的国师府大门上,贴着一副大大的火红对联:“年年喝酒吃肉,岁岁穿金戴银”,横批:“大富大贵”。
喝酒吃肉,穿金戴银,大富大贵……
偏偏,用的还是那手屈金断铁、镂云裁月的金错刀字体。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金错刀字体,是他君天澜最常用的。
他嘴角抽了抽,在百姓们的围观和哄笑声中,冷眼盯向旁边跟着看热闹的夜寒:“还等什么?!”
夜寒满头黑线,怯怯望了眼自家主子,只得跨下马,不情不愿地将那副对联给撕下来,主子怕惹恼沈小姐,不肯去撕那对联,却叫他来撕,等下若是沈小姐发怒,完全可以将罪责推到他头上,好腹黑的心思啊!
君天澜回到衡芜院时,沈妙言正盘腿在他书房的软榻上看医书。
听见他回来,她头也不抬:“四哥,看见我写的对联没有?我写的好不好?”
君天澜将斗篷解下来挂到衣架上,听见她的话,动作顿了顿,淡淡道:“嗯,挺好的。”
沈妙言便欣喜一笑,抬头看他:“我自己也觉着挺好的。”
他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今日穿的是件立领的天青色对襟盘扣袄子,袄子上一点花纹点缀都没有,十分的素净。
他便伸出手,试图将那只白玉凤凰从她的衣襟里取出来,放在她衣襟前做装饰。
沈妙言倒没在意,等他的手触碰到那根丝线,才心头一凛,连忙拦住他:“四哥!”
“嗯?”
“玉坠还是贴身戴着好,别拿出来了。”她小声说着,笑得眉眼弯弯。
君天澜静静看着她略带躲闪的眼睛,不由分说地将那根丝线拽出来,下面的玉坠,哪里是什么白玉凤凰,分明就是君舒影佩戴的白玉麒麟!
一股无名火从胸腔里窜起,他一把将丝线拽断,声音泛冷:“本座送你的玉呢?”
沈妙言低下头,双手搅在一起,没敢说。
“沈妙言,本座送你的玉呢?!”君天澜提高音量。
沈妙言被他吓到,离他远些,带着哭腔道:“被君舒影拿走了……他说这块玉作为交换,送给我……”
话说完,她就察觉到来自旁边男人身上,那极重的威压和冰冷。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她一直挪到软榻角落,柔弱得像一只无处可躲的小绵羊。
君天澜紧紧攥着那枚白玉麒麟,凤眼中升腾起怒火,怒声:“这么多天,你都贴身戴着他的东西?!”
沈妙言身子一哆嗦,呜呜咽咽,眼泪掉得更凶。
君天澜见她没有否认,长臂一伸,将她拎到身边,一手攥着那块玉放到她眼前,强迫她去看:“本座问你,这么多天,你一直贴身戴着他的东西?!”
沈妙言哭得厉害,“我不也怕你发现凤凰被拿走了嘛!呜呜呜……”
“他对你,还做过什么?”君天澜冷声。
沈妙言哭了会儿,红着脸轻声道:“还抱过我……”
话音落地,就察觉到面前这男人,周身气息又冷了几分。
君天澜瞳眸幽深,他并不知道,君舒影与这小丫头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
他的探子,并没有能够安插到皇宫的每个角落。
他忽然平静下来。
………………………………
第359章 呐,给你一个吻
双指捏住她的下巴,君天澜强迫她抬头直视他的双眼:“除了君舒影,楚云间还对你做过什么?”
沈妙言想要躲开那铁钳一样的手指,却怎么都挣不脱,只得一五一十地哭道:“去年元宵,在望川楼,他亲我,我咬了他的嘴……在皇宫御花园,他差点强了我,你知道的……再后来,在书房里,他扒了我的衣裳,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做……”
书房中一派安静。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沈妙言凝视着君天澜那双幽深复杂的眼,啜泣着:“对不起……”
君天澜却松开了手。
沈妙言怔住,“四哥,你嫌弃我?”
对上那双湿润的琥珀色瞳眸,君天澜摇了摇头,随即缓缓抬手,给她擦干净眼泪。
沈妙言松了口气。
君天澜盯着她看了良久,她的小脸都红了,鼻尖也红红的,看着怪可怜的。
修长的手指顿在她的面颊上,他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去跪着。”
“哎?!”沈妙言震惊。
“第一,弄丢了本座送你的东西。第二,向本座欺瞒实情。第三,戴别的男人送的玉坠。”君天澜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沈妙言委屈地抬手擦了擦眼泪,“可我这么大了,你还罚我跪,若是给外人看到,我多没有面子!”
“你所有的面子,都是我给的。”君天澜语带霸道。
沈妙言脸颊一红,虽然这是实情吧,但是你不能说出来呀,否则她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她蹭了蹭鼻子,抬眸望向面前的男人,忽然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呐,给你一个吻,不许再罚我跪了。”
说完,就别过脸,像是傲娇般,不说话了。
君天澜摸了摸唇瓣,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那么轻,那么可爱。
他盯着身边的小姑娘,忽然主动捧住她的脸,对着那张红润晶莹的小嘴霸道吻下:“沈妙言,一个吻,可不够……”
沈妙言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不知所措,然而这个吻格外缠绵轻柔,像是携带了这个男人所有的柔情,直吻得她娇喘连连,连身子都瘫软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君天澜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凝视怀中的女孩儿,她脸蛋红扑扑的,琥珀色的瞳眸蒙着层水雾,唇瓣比刚刚更红、更润,两人的嘴角边,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银白透明的唾液丝线。
这景,旖旎至极。
沈妙言目光落在那条水线上,红着脸抬手弄断,有些埋怨地瞪了眼抱着她的男人:“你从哪儿学来这样的吻技的?你跟花狐狸去鬼混了,是不是?!”
君天澜本来还绷着脸,听见她这话,再加上那一副幽怨的表情,好像是新婚的小妻子在诘问夫君。
他看着,就忍不住地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妙妙,男人的话,天生就会接吻。倒是你,吻技还是拙劣得很,若有时间,本座好好教你。”
“你――”沈妙言羞怒不已,抬手给了他一拳,“我竟不知,以冷酷绝情闻名的国师君天澜,私下里竟然这般放荡!”
放荡……
君天澜嘴角微抽,白了她一眼:“晋宁王和容战,那才叫放荡。”
沈妙言别过脸,不想搭理他。
君天澜替她整理好衣襟,拍了下她的屁股:“这玉坠本座没收了。”
沈妙言连忙捂住被打的地方,狠狠瞪了他一眼,扭着头红着脸跑走。
窗外还在落雪。
君天澜独自坐在软榻上,拿起那块玉坠,玉质通透温润,麒麟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
他静静看着,表情不似刚刚那般轻松,凤眸深沉复杂得可怕。
而沈妙言站在屋檐下,抱着暖炉,望着漫天鹅毛大雪,突发奇想,打算去国师府门口,堆两个跟石狮子一样大的雪狮子。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一有了想法,就沿着抄手走廊,往国师府大门而去。
只是还没走上两步,就被夜寒拦住,小心翼翼问道:“小姐,您要去哪儿?”
“去大门口堆雪狮子,你要同我一道吗?”
夜寒神色一僵,“那什么,门口的雪都被铲走了,您去那儿,是堆不成雪狮子的。”
沈妙言见他眼神躲闪,心中起疑,问道:“是不是我的对联出问题了?”
夜寒咬唇不语。
沈妙言绕过他,快步往大门而去,还没跑上两步,夜寒便主动坦白从宽,哭丧着脸说道:“小姐,主子嫌您写的对联不好,叫属下撕下扔掉了……”
沈妙言猛地转过身,毫不犹豫冲回衡芜院。
夜寒松了口气,抚了抚自个儿胸口,“主子,您自求多福吧。”
沈妙言冲进书房,君天澜刚把白玉麒麟玉坠收进书架上的盒子里,看她跑得气喘吁吁,好心道:“这是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你知道那副对子,我做的有多辛苦吗?!我写得也很认真!”她仰着头,怒吼出声,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君天澜往后退了一步:“本座重写一副贴上就是。”
“那不一样!”沈妙言鼻尖一酸,转身往东隔间跑,“你就欺负我好了!呜呜呜……”
君天澜尴尬地站在原地,察觉到什么,偏头看向窗外,躲在那儿看热闹的夜寒连忙缩回头,快步跑走。
眼见着便是除夕夜了,国师府的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然而花厅的圆桌旁,只有君天澜一个人。
他面无表情:“她人呢?”
拂衣为他布菜,轻声道:“小姐还在房间里,正伤心着呢。”
君天澜没了胃口,问过夜寒把对子丢哪儿去了,便亲自去后院翻找。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侍卫们提着灯笼,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被揉成团的对联,拿到书房,小心翼翼展开,弄平整后,亲手贴到东隔间的月门上。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走进东隔间,里面只点着一盏灯,很是昏暗。
他走到床边,那小姑娘已经睡下了,抱着被角,眼圈红红的,睫毛里隐约含着晶莹的泪花。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年夜饭不吃了?”
………………………………
第360章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沈妙言被他弄醒,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不肯搭理他。
“妙言。”他轻轻唤了声。
然而小姑娘依旧一动不动。
他忽然将被子掀开,拿斗篷把她裹起来,将她打横抱起,往月门外走去。
沈妙言揪住他的袖管,有点生气:“你做什么?!”
他直接将她抱到外面,让她看贴在月门上的那副对子:“如此,可高兴了?”
沈妙言在他臂弯里,歪了歪脑袋,呢喃出声:“年年喝酒吃肉,岁岁穿金戴银,大富大贵……”
这么念完,琥珀色瞳眸现出一点愧疚来,写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可这么贴起来,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这对联同房中优雅奢华的摆设不合,忒庸俗了些,怪不得四哥他不喜欢。
她别过绯红的脸:“我不喜欢这副春联了,四哥重新写一副吧。”
君天澜将她放到地上,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往书房走去。
地面铺着绒毯,还燃了地龙,穿着罗袜踩上去一点也不冷。
沈妙言丢掉斗篷跟过去,捧起书案上的红纸,皱眉道:“四哥,红纸不够了……”
君天澜瞟了眼,淡淡道:“无妨,你对着裁开就是。”
沈妙言应了好,将红纸裁成两段,又皱起小眉毛:“这样就写不成横批了。”
君天澜并不在意,拿白玉镇纸将红纸压住,沈妙言见他很淡然,焦急的心态也平和下来,只侍立在侧,乖巧地给他研磨,又撒了些金粉到墨水里。
君天澜从笔架上挑了根手指粗细的毛笔,在砚台中蘸饱墨水。
沈妙言歪头看去,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握着紫檀木杆的狼毫笔,显得格外好看。
她好奇他会写一副怎样的春联,只见笔尖落到红纸上,他手腕运转,四个大字便跃然纸上:“年年岁岁”。
“年年岁岁?”她呢喃出声。
窗外夜雪纷飞,寂静中,灯笼的光晕落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剪影投洒在窗格上。
沈妙言抬眸去看他,他的鼻梁很挺,五官精致而冷峻,尽管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总能叫人心安。
对联的下阙很快在他手下写成:“岁岁年年”。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沈妙言念出声,虽不能参透这两句话的深意,却觉得这副对子很好,她打心底里喜欢。
君天澜搁下毛笔,薄唇抿着一丝笑:“我陪你去大门口贴起来?”
“好!”沈妙言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心里暖暖的,连忙去穿靴子和斗篷。
此时大雪犹盛,君天澜牵着沈妙言的手,沈妙言抱着春联,两人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一路去了大门口。
长廊角落,夜寒双手拢在袖子里,缩成一团,拿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素问:“你说,主子和小姐,这是要干啥?”
“你管他们干啥!”素问白了他一眼,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递给他,别过脸去,“喏,你要的荷包!”
夜寒接过,满脸嫌弃:“怎么又绣了这小花儿!上次夜凛他们看到我袖子上的花儿,都嘲笑我了!”
素问气急,伸手去抢:“不要就还给我!”
夜寒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嗅了嗅那荷包,很快把荷包塞到兜里去,娃娃脸上全是傲娇:“还挺香,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好了!”
说罢,施展轻功,快速消失在长廊中。
素问站在原地,昏暗的光线遮住了面颊上浅浅的两抹绯红。
国师府大门口,沈妙言站在屋檐下,君天澜足尖一点飞身而上,轻而易举就将对联贴得端端正正。
沈妙言咬了咬唇瓣,她白天贴那个对联时,和素问花了好大功夫才帖齐整,这个男人,竟看也不看,随手那么一贴,竟也这样齐整……
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很厉害,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
君天澜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手,蹙眉道:“手怎么这样的凉?”
说着,很温柔地俯身,朝那双小小的白嫩的手吹了吹热气。
沈妙言望着这样的君天澜,心底蔓延开酸酸甜甜的感觉,仰头问道:“四哥,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君天澜揉着她的双手,沉默良久,正要开口,长街上忽然响起接二连三的炮竹声,这是年夜饭要开始的意思了。
两人立在台阶上,朱红的灯笼光照亮了满地皑皑白雪,夜幕上绽放出朵朵烟花,格外美丽。
沈妙言抬头,望着身边男人精致冷峻的侧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的欢喜无以复加。
等到一场烟花落幕,她晃了晃他的手掌:“四哥,咱们也回去吃年夜饭吧?”
“好。”
沈妙言吃完年夜饭,便去华容池舒舒服服地泡温泉。
添香在岸上盘腿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讲话:“小姐,您和主子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就只是亲了个嘴呀?”
沈妙言在水中起起伏伏,伸手把玩着水面上的梨花瓣,反问道:“那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
添香咬了咬唇瓣,刹住话头,往水边挪了挪,压低声音道,“府里顾叔和拂衣管得严,才没有那起子不长眼的女人去爬主子的床。等以后,说不准就有女人来勾引主子了!小姐,您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不知道好好把握!”
“近水楼台先得月?”沈妙言品了品这句话,突然觉得添香说的好有道理。
添香朝四周看了看,轻声道:“奴婢以前伺候主子沐浴时,不小心看过主子那儿,可大了!您若是要强主子,最好问花公子要些秘药,据说有一种药,女子用了不会疼的。”
沈妙言眨巴眨巴圆眼睛,游到岸边,同她小声议论:“我也看过他那处,感觉软趴趴的。你怎么知道那就算是大了?”
添香脸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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