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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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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朝着她的小嘴霸道地吻了下去。

    他并非在吻她,而是重一下轻一下地咬着她的唇瓣。

    趁着沈妙言被咬得发懵,大掌悄悄解开她的腰带,直接将她的外裳给拽了下来。

    沈妙言雪白纤细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她惊呼出声,然而尚还未来得及将自己的衣裳抢回来,君天澜将她的腰一提,使她坐在栏杆上,双手直接扳开她的两条腿,朝前迈了一步,他胯/间那巨大便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

    沈妙言浑身发抖,刚刚才占据的主导权尽皆被夺去,惊恐出声:“君天澜,这儿是外面,你不要乱来!”

    君天澜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在她面前,语带霸道:“乱来又如何?怎么,妙妙怕了?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这男人又可怕又小气!

    沈妙言腹诽着,想伸手环住****,却被那男人恶意地拉开,“捂什么?本座以为,妙妙最大胆不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脱?!”沈妙言反驳。

    “原来妙妙想看本座……”君天澜说得意味深长。

    沈妙言脸红得愈发厉害:“谁想看你的胸了?!”

    “那莫非,是想看本座的下面?”君天澜狭眸一眯。

    沈妙言气得不行,刚想跳下栏杆,只见面前的男人直接伸手脱掉外裳,连带着解开内裳,直接褪到腰间。

    健硕漂亮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君天澜居高临下,带着男人的自信:“如何?”

    尽管过去看过无数次,可沈妙言依旧臊得慌,“你……你不要脸!”

    “这就叫不要脸了?本座还要更不要脸的地方,你要不要看?”

    “不要不要不要!”沈妙言的脸红得能滴血,只恨刚刚自己脑子抽了才挑衅这个小气的男人,现在骑虎难下,后悔死她了!

    君天澜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视线始终落在这个女孩儿身上,她总屡次三番挑战他的忍耐力,若非顾忌她还未及笄,他早就将她吃了!

    沈妙言也默默穿好衣服,抬眸瞥了他一眼,想了想,认真道:“我才不是小气的女孩子。看在顾钦原救你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好了。不过,他若是再敢打我,我一定会打回去的。”

    君天澜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蛋:“还疼吗?”

    沈妙言摇摇头。

    ……

    顾府。

    顾钦原合上书本,望了眼角落里的滴漏,偏头看向窗外,雨势依旧很大,那女孩儿奄奄一息地趴在泥土里,嘴里似乎念叨着数字,双手还在泥浆里翻找。

    她浑身都滚了泥巴,娃娃脸上同样沾满泥土,已然看不出刚刚的精致漂亮。

    顾钦原眯起眼,内心莫名的痛快,连尾音都微微扬了起来:“谢陶,时间到了。”

    谢陶闻言,慌张地抬起头,声音嘶哑:“能不能再、再给多一点、点……时、时……”

    “不能。”顾钦原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你可以滚了。”

    他欣赏着谢陶的表情,那张小脸上逐渐爬满失望,眼底充盈着深深的阴郁和悲伤。

    雨水渐渐将她的小脸冲刷干净,她爬起来,哭着,摇摇晃晃往顾府大门走去。

    不知何时进来的张晚梨微微蹙眉:“顾大人,您这样,不好吧?”

    顾钦原随手抽了本书继续翻看,声音冷漠:“她自愿的。”

    张晚梨满肚子的话便都说不出来了,转身离开。

    谢陶踉踉跄跄走回到国师府门口,早已神志不清。

    在看见门上高挂的匾额时,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四周路过的百姓看见一个泥人倒在国师府门口,纷纷围着她指指点点。

    谢陶睁着眼睛,目光所及,是阳光射不穿的重重云层,那么的……

    灰暗。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等她重新恢复意识,勉强睁开眼,却发觉自己躺在国师府的厢房里。
………………………………

第435章 谢陶的过去

    沈妙言坐在床边的绣墩上,见她醒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是不是傻?顾钦原明摆着戏弄你呢!”

    “你怎么知道他是戏弄我?”谢陶声音很轻,还透着喑哑。

    沈妙言双手托腮,“国师府的人都不知道你回来了,雨势那么大,还是张晚梨拼命敲门,里面的人才知道。她说了你在顾府的遭遇,啧啧,瓜子洒在泥浆里,任谁也找不到啊!顾钦原真是个王八蛋。”

    谢陶合上双眼,睫毛轻颤,泪珠滚落出来:“对不起……我,我没办法叫他跟你道歉。”

    “没事,他那样的混球,我就没指望过他对我道歉。”沈妙言满不在意地挥挥手,又给她掖好被角,柔声道,“你好好养病,拂衣在给你熬药,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谢陶抽了抽鼻子,含泪点头,握住沈妙言的手:“你待我真好……”

    她很快喝过药,恢复了些气力,像是倾诉般,轻声道:“我十岁的时候,跟谢昭一同去寺里上香,半途却被山匪绑架。他们将我绑在城外的树林子里,说是被人雇来,要烧死我。”

    “那谢昭呢?”沈妙言插嘴。

    “跑了呗。”谢陶垂下眼帘,“那山匪,我觉得就是她雇的人,她不想我活在谢家。那些强盗将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抢了去,在我身上泼了火油,正要点火时,钦原哥哥出现了,他身边有很厉害的暗卫,将那群强盗全部杀光,把我从树上放下来。”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顾家的公子。那天晚上,我随他的人一道歇在篝火边,他以为我睡着了,同旁边的人轻声议论,从对话里,我才知道原来是他是顾家的公子。他虽然总是冷冰冰的,可我觉得,他其实是很善良的人,他做的事,都是为了天下的百姓着想。”

    沈妙言对她和顾钦原相遇的事并不敢兴趣,只问起谢昭来:“谢昭是你的姐姐,她为什么要雇人杀你?”

    谢陶挠挠脑袋,眼底晦暗不明:“她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姐姐……她是姨母的女儿,她一出生,姨爹和姨母都已不在人世,娘把她抱到谢府抚养,只对外说,这是谢府的大小姐。姐姐不喜欢我,从小就不喜欢我,我以前的丫鬟,就是因为得罪她,被她命人拿针扎死的。后来,我再也不要丫鬟了。”

    说着,仿佛害怕般,身子轻轻抖了抖。

    “你从前不说话,也是因为她?”沈妙言好奇。

    谢陶点点头:“爹娘不在府里的时候,没人和我说话。爹娘在府里的时候,都只和她说话,她哄得爹娘很高兴。后来,我就再也不说话了。”

    沈妙言听着,眼底都是冷意。

    这谢昭看着貌美倾城才华横溢,不想鸠占鹊巢不够,竟还要害死谢陶。

    真真是个蛇蝎美人!

    谢陶小脸上全是难过,“家里人都不喜欢我,侍女们都喊我小哑巴,我觉得,大约我才是被抱回去养的那个吧。”

    沈妙言沉默片刻,试探着问道:“那你就没有想过,把她赶出去?”

    谢陶摇摇头,眼中隐隐有着恐惧:“她很厉害……”

    厢房中陷入沉默,沈妙言想起草原上顾钦原曾以异样的目光看谢昭,不禁皱眉问道:“那,顾钦原他,不会喜欢谢昭吧?”

    谢陶咬唇不语。

    沈妙言见她如此,便猜到了顾钦原的心意。

    她不禁乐了,这还真是应了她的诅咒,顾钦原那样的人,就该和心机深沉如他,手段狠辣如他,残酷绝情如他的女人在一起!

    人说娶妻不贤毁三代,顾钦原日后若当真与谢昭在一起了,看他将来会落个什么下场!

    她握住谢陶的手,安慰她许久,又让她好好休息。

    七月的天气格外炎热,好在国师府的地窖中封存了不少冰块儿,沈妙言命人拿了不少到东隔间角落的水缸里摆着,又在地上铺了凉席,与谢陶一块儿盘膝坐在席子上,与她分享自己搜罗来的画本子。

    凉席上还置了个矮几,上面摆着冰镇的西瓜和酸梅汁,看着格外凉爽怡人。

    沈妙言吃多了凉的东西,闹肚子疼,飞快跑出去方便,等方便完,揉着肚子从西阁里出来,却听到廊角处,有人低语:

    “……张晚梨也将那些证据悄悄藏进嫁妆,带去了顾府。现在,只要地牢里的那人签字画押,扳倒张岩,轻而易举。”

    是韩棠之的声音。

    沈妙言放轻了脚步,还未凑过去听清楚,眼前却出现了一双祥云纹厚底皂靴。

    她抬起头,君天澜一脸冷峻:“偷听?”

    她连忙摆手,“路过!四哥,你要对张岩下手啦?”

    见君天澜和韩棠之皆都不语,她往后退了一步:“那什么,你们继续聊。”

    说罢,一骨碌跑了。

    她跑回到东隔间,谢陶正吃着西瓜,见她面色不大好,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沈妙言摆摆手,想着韩棠之的话,起了心思:“阿陶,咱们去地牢里看看吧?”

    “地牢有什么好看的。”谢陶摇头。

    “里面凉快啊!”沈妙言说着,拉了她的手,“咱们就去看看,听说里面关了人。”

    谢陶被她拉着,两人出了屋子,穿过长廊,一路往西北角而去。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火辣辣的,整座国师府没有一丝风。

    两人来到地牢入口处时,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入口处无人看守,沈妙言挪开脚下的牢门,来自土地深处的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隐隐伴有血腥的味道。

    一座石阶直通地底,墙壁一侧每隔几步点着盏油灯,光线并不十分昏暗。

    “走!”她起了玩心,握着谢陶的手,小心翼翼沿着石阶往下走。

    石阶蜿蜒而下,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两人才走到底,前方视野开阔起来,隐约可见布置着十几间空荡荡的牢房。

    黑暗的尽头,有呻/吟声传来。

    两人试探着往尽头走去,朦胧光线中,只见一个男人手脚被绑在木架上,身上全是鞭痕,正发出痛苦的呜咽。

    男人面前,站着位身姿细瘦、手持长鞭的年轻公子,即便光线昏暗,两个女孩儿也依旧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冰冷彻骨的寒意。
………………………………

第436章 不要回头

    顾钦原。

    沈妙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顾钦原听见脚步声,偏头望向她们,冷声道:“这里不是玩的地方。”

    “救、救命,救命……”

    被绑在木架上的男人却仿佛看见了救星,不停地哀求。

    沈妙言不认识他,猜测这人大约便是张岩买卖官爵的人证,于是好心对他道:“你把事情招了,就不用再受苦了。”

    那男人浑身颤抖,不再说话。

    他犯得是诛九族的大罪,岂能招!

    地牢里沉默良久,那男人似乎是贼心不死,艰难地望向两个女孩儿,开口道:“你们救我出去,我给你们金子,很多很多金――”

    话音未落,顾钦原一鞭抽了上去。

    那男人顿时发出痛苦的尖叫,整个人痉挛着,再没了力气折腾,只垂头不语。

    乌红的血液溅到顾钦原雪白的袍摆上,向来喜好洁净的贵公子却连眼睛都不眨,声音冷漠:“我没有太多耐心跟你耗。若还是不肯写认罪书,我会把你族人一个个杀了,送到你面前!”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狠光,显然并非是在开玩笑。

    谢陶从未见过这样的顾钦原,他像是黑夜里潜伏的野兽,凶狠得令人生畏。

    她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两步。

    木架上的男人龇着牙,血液从牙缝中透出来,笑容虚弱:“我若是招了,等待我的,同样是诛九族的下场!”

    顾钦原撩起袍摆坐在了大椅上,捧起旁边的姜茶,淡淡道:“你若肯写下指证张岩的认罪书,我答应你,你族中未成年的孩子,我会替你保下。”

    “呵……”男人满脸冷讽,“世人都知顾先生才华冠绝天下,乃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又有谁知道,你原是君天澜的人?”

    “别想拿这事威胁我,无论你写不写,你都已经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座地牢。你只有两个选择,痛苦地死,痛快地死。”

    顾钦原呷了口姜茶,明明看起来羸弱病态,可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却凛冽如冰雪。

    那男人面色阴沉如水,盯着顾钦原看了许久,才识趣道:“放我下来,我写就是!”

    顾钦原抬手,沈妙言才察觉到黑暗的角落里,还站着两名暗卫。

    他们上前将男人解下来,又拿来笔墨纸砚,站在两侧监视着他。

    男人眼角余光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死角,便像是任命般,只得乖乖将张岩干过的事儿一五一十写出来。

    他一边写,一边自嘲:“你们这些当官的,谁手上干净过?张相爷虽买卖官爵,却到底不曾用卑劣手段威胁他人!”

    他是张岩手下的大管事,张岩买卖官爵的买家与卖家,皆是他亲自联系的,所得来的银票,也全都经由过他的手。

    顾钦原又喝了口热茶,声音冷漠:“满朝文武,若都像张岩那般为非作歹,楚国又怎能长治久安?我威胁你,不过是为了黎民社稷。”

    那人不再多言,任命般将罪状全部写了出来,最后重重按上自己的指印,双眼微红:“你说过,会保我族中孩儿的性命。”

    顾钦原搁下茶盏,一名暗卫呈上罪状,他细细浏览过,便起身离开。

    谢陶还在看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沈妙言拉了拉她,见她仍旧满脸呆相,于是沉默着捂住她的眼睛。

    “妙妙?”谢陶不解。

    沈妙言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一名暗卫将长剑从背后笔直插入男人的咽喉。

    沈妙言带着谢陶背过身去:“回去了。”

    “可是那个人――”

    “不要回头。”

    谢陶心里大约知道那男人定是死了,怯怯望了眼走在前方台阶上的顾钦原,心中对他畏惧更甚。

    回到衡芜院,沈妙言嗅了嗅袖子和衣襟上的味道,皱眉道:“那地牢太腥臭了,我身上都染了腥气,得去洗澡。”

    谢陶还在想顾钦原审问那人时的冰冷模样,坐在东隔间的圆桌前,双手捧着小脸,钦原哥哥那样冰冷的样子,和救她时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钦原哥哥呢?

    沈妙言见她满脸痴相地神游天外,不禁摇首叹息,自个儿去洗澡了。

    今年的七月,每隔几天便是一场暴雨,地势低洼处的住房甚至被淹了好几次,不少人认为是因为有人做了大奸大恶之事,才惹来上苍降暴雨的惩罚。

    这样的流言蜚语在京城中四处传播,闹得人心惶惶。

    七月末,好不容易连着晴了三四天,积水渐消,不少人上街游玩。

    楚云间出了宫,亲自抚恤受灾百姓,贤明的名声一时间再度被颂扬起来。

    傍晚时分,龙辇返回皇宫中,好巧不巧,却在半路遇上顾钦原与张晚梨。

    顾钦原上前请安,楚云间靠坐在椅背上,透过明黄色的薄纱帘子,笑道:“顾卿携新妻,这是要去哪儿?”

    顾钦原拱手:“回陛下,微臣与晚梨正要去岳丈府中拜访。晚梨说,每逢暴雨过后,岳丈府中的假山泉水都会格外好看。”

    “哦?”楚云间摩挲着下巴,显然是起了兴致,“不知朕可否也能进府一观?”

    “皇上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去相府,可令岳丈府中蓬荜生辉。”顾钦原面不改色地拱手。

    楚云间闻言,轻笑几声,示意龙辇调转方向,往相府而去。

    此时的张府,张岩听闻皇上也来了,惊了惊,可想起自己近些时日并未干什么不好的事,便又静下心,命人赶紧准备。

    楚云间等人到来的时候,张岩带着张振理及一干幕僚守在府门外,老远就迎了过去,在青石板街上行跪拜大礼:“给皇上请安!”

    龙辇放了下来,楚云间淡淡抬手:“不必多礼。”

    张岩望了眼旁边的顾钦原与张晚梨,料想大约是自己女儿和女婿在街上偶遇皇帝,皇帝起了兴致,这才到相府来玩的。

    他陪着笑,抬手道:“皇上这边请!”

    楚云间进了相府,但见府中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其奢华程度,竟不输皇宫。

    按下心底的不悦,那张雅致俊朗的面容保持着微笑,淡淡道:“爱卿的府邸,修建的当真不错。”
………………………………

第437章 卿对一统天下,又有何见解?

    张岩暗自心惊,望向自家女婿,见他面无表情,便笑道:“陛下谬赞了。”

    “朕听闻相府中有一假山,暴雨过后景色十分怡人,不知朕可有这个眼福,一窥究竟?”楚云间唇角噙着浅笑,摇着把挑金线丝绸折扇,单手背在身后,像是出来散心的纨绔公子。

    提起那座假山,张岩的眼底便难看了几分,陪笑道:“那假山旁有个凉亭,微臣吩咐下人去准备些酒水,以供陛下享用。”

    说完,就朝身边跟着的管家使眼色。

    那管家领会他的暗示,正要离开,楚云间却笑道:“朕只是稍作参观,爱卿不必客气。”

    张岩不敢再多言,只得应是。

    很快,一行人穿过相府后院,楚云间老远就听到震天的水声,他抬眸看去,只见远处,高达数十尺的瀑布从假山上飞流直下,亭角飞檐,草木葱郁,就像置身于山野林间一般。

    可相府分明是建在闹市上的,这样大的瀑布,竟是人工引流!

    这得耗费多少财力物力人力,方能建造出这般奇景来?!

    他仰头观望着,唇角笑容依旧,可眼底的神色却渐渐冷了下去。

    张岩怕得要死,正要开口,楚云间面向他,笑道:“爱卿府中景色,当真是极好的。”

    “皇上――”

    “顾卿。”楚云间打断他的话,含笑转向顾钦原,“你是相府的女婿,可愿意领朕在相府转转?”

    “微臣愿意。”顾钦原应着,无视张岩暗示的眼神,随楚云间一道离开。

    皇宫和顾府的人都跟着走后,张岩转向张晚梨,抬手就是一巴掌。

    张晚梨被他打得倒退几步,唇角流下鲜红的血液,抬头看他,轻声道:“父亲?”

    “谁让你们把皇上请到府里来的?!还嫌老夫的事儿不够多吗?!”张岩冷吼。

    这几日,他最得力的管事忽然消失已经够让他烦恼的了,好不容易想着邀请顾钦原过来聊聊,想想对策,结果倒好,直接把皇上邀请来了!

    “父亲,我和夫君是在半路偶遇皇上的,皇上自己要来,”她低垂着眼帘,紧紧抓着裙摆,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女儿总不能,不让他来吧……”

    话音落地,张岩又一巴掌甩到她脸上,“跪下!”

    张晚梨低垂着眼帘,慢慢跪了下去。

    张岩那张总是陪着笑容的圆脸,在这一瞬显得极为冷厉:“老夫将你嫁给顾钦原,是为了拉拢他,让相府更加壮大!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女儿一直在为相府尽力。”

    “哼!”张岩怒极,“若皇上对相府生了嫌隙,老夫拿你是问!”

    说罢,怒气冲冲地离开。

    张晚梨独自跪在长廊中,眼底有冰冷的寒光一闪而过。

    另一边,顾钦原陪着楚云间漫步于偌大的相府之中,侍从们远远地跟着。

    两人随意闲聊,从经史子集到治国谋略,很多意见竟是出奇的吻合。

    日渐黄昏,夕阳的柔光在天际形成一道七色彩虹,十分绚烂旖旎。

    两人并肩走过青草地,楚云间笑道:“钦原自从来到朕的身边,朕还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同你聊过这些。钦原对治国很有一番手段,不知对一统天下,又有何见解?”

    “皇上想统一四国?”顾钦原声音淡淡。

    “草原已归附大周,南蛮和西南郡则被君天澜掌控。而君天澜是什么人,你我清楚得很。大周的野心已经暴露,而西边儿的魏国正积极募兵,同样野心勃勃。楚国南边是南蛮,西边儿隔着峡海与魏国成对峙之势,东边是则赵国,身处兵家必争之地,楚国,又是否有可能吞并天下?”

    楚云间声音淡然,可其中蕴藏的野心,却已暴露在这个寻常的黄昏。

    顾钦原沉吟良久,淡淡道:“皇上若有此野心,第一步,便是拿下草原,与大周分庭抗礼。第二步,与赵国联合。赵国乃是天下最富有的国家,有其提供军资,占领大周,不过是时间问题。在拿下大周之后,迅速调转方向,侵吞赵国。如此,方才可能与大魏一争天下。”

    楚云间听着他的分析,笑出声来:“然而第一步,朕就失败了。”

    “拓跋烈是投靠君舒影不错,可若是拓跋烈死了,陛下亲自扶正下一位继承人,想要草原的兵力,又有何难?”

    楚云间拍了拍顾钦原的肩膀:“钦原,从前是朕错怪你了,还望你能一直为朕倾心出谋划策。须知,朕不止是将你当做谋臣,更是将你当做知己。”

    顾钦原站定,无言地朝他拱了拱手。

    楚云间偏过头,见正前方矗立着一座精致的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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