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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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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于楚云间而言,与她这样平静相处的时光,是他一生也难得有几回的。

    他很珍惜。

    两人离开闺房,又在府中转了一圈,才往府外而去。

    等到了府门口,沈妙言正要踏出去,仰头一看,天空又落了雪。

    楚云间偏头望她,她腮帮子鼓着,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瞥了眼自己搁在墙边的纸伞,手指动了动,却不想拿给她。

    想要和她,待得更久些……

    她今日穿了条石榴红的长裙,上身着浅黄色对襟银线挑花夹袄,夹袄领子上的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小脸晶莹可爱,还戴了个挂着长命锁的银项圈。

    似是风大天冷,她搓了搓手,手指白腻纤细。

    她缩了缩脑袋,白嫩的面庞比那白狐狸毛还要有光泽。

    她站在那儿,看起来那么乖。

    楚云间解下自己的斗篷,轻轻披到她身上。

    沈妙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怔了怔,仰头望他,却对上一双比春水还要温柔的点漆黑眸。

    男人修长的手指灵巧地为她系好斗篷缎带,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心中难以抑制喜爱之情,顺势碰了碰她红红的脸蛋。

    街角处,身着黑色竹叶暗纹锦袍的男人顿住脚步,撑伞的手紧了紧,只看了一眼,便沉着脸离开。

    “他对你很好。这府邸里的东西,是他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从京城里一一搜集回来的。”楚云间收回手,薄唇咧开一个弧度,“妙妙,直到看见国公府的景致,我才知道,他对你的爱,比我多太多。”

    沈妙言睁着圆圆的眼睛,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遍天落雪,长街寂静。

    楚云间将靠在墙壁上的纸伞递给她,雪光映衬下,他眉目俊美如画,眼里盛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宠溺:“妙妙,我放手。”

    北风骤起,似是掩盖了这几个字,可在场的两人,皆都听得无比清晰。

    楚云间比她要高一个头,大哥哥般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薄唇噙着淡笑,转身走下了台阶。

    沈妙言偏过头,他月白色的袍摆被风卷起,修长的身影在风雪中渐渐远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从心底弥漫开,她低头摸了摸尚带着他体温的斗篷,小脸上都是难过。

    她站了一会儿,那份悲伤逐渐消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破碎开来。

    取而代之的,是对君天澜的想念。

    撑开那个人给她的纸伞,她沿着长街一路折回花府,叫上素问和夜寒回家。

    等回到国师府,正是用晚膳的时间。

    沈妙言摘下斗篷,和纸伞一起交给夜凛,请他想办法将这两样东西送还给楚云间。

    夜凛应下,没多嘴问,只垂眸道:“小姐,主子在花厅等您用膳。主子今天心情不好,您多担待些。”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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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他和小丫头的婚事耽搁不得

    “他怎么了?”

    “属下不知。”夜凛斗胆抬眸看了她一眼,捧着斗篷和纸伞离开。

    沈妙言猜测君天澜大约是为朝堂上的事情烦恼,于是堆起一脸欢喜的笑,蹦跳着去花厅,打算哄哄他,叫他高兴高兴。

    她刚跨进花厅,扑面而来便是一股威压。

    伺候的丫鬟们都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门槛旁边,还有一堆碎瓷片和淌出来的茶。

    身着黑色锦袍的男人坐在圆桌后,冷着脸,周身气势颇有些人吓人。

    “四哥”她走过去,柔柔唤了声。

    君天澜没有理她。

    她转向那些跪着的丫鬟,示意她们退下,众人怯怯望了眼君天澜,见他没有反应,于是连忙起身退下,还不忘为二人掩上花厅的门。

    沈妙言这才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为他斟了杯茶,轻声问道:“四哥,你怎么不高兴?发那么大的火,伺候的侍女们都吓到了。”

    说着,正要在他旁边坐下,他冷厉的眸光扫过来:“滚。”

    沈妙言怔了怔,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火,端起温热的茶盏凑到他面前:“四哥”

    “本座说,滚!”

    君天澜一把推开她,呼吸有些粗重。

    楚云间碰这小丫头脸的画面在脑海中根本驱之不去。

    她未及笄前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可她如今是成年姑娘了,竟然系着男人的斗篷,还让男人摸脸!

    他怕她淋了雪生病,于是特地去接她,她却趁他不在,任由楚云间占便宜,她当他是死的吗?!

    而沈妙言被他推了一下,他的力道那么大,她一下子被推倒在地,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碎成了好几瓣。

    茶水了她的裙摆,将石榴红的长裙染成了深红。

    她抬起眼,君天澜站起身,大步离开了花厅。

    她实在不知道这男人发的什么火,委委屈屈地站起身,唤了小丫鬟进来打扫花厅,不开心地回了临水阁。

    她不曾做错过什么,既然他如此待她,那她何必再往他面前凑。

    她想着,在临水阁里用过晚膳,又在暖间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天色暗下来时,便早早上床睡觉了。

    君天澜没吃晚饭,独自坐在书房看书,可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却像是在故意同他作对,皆都变得缭乱起来。

    沈国公府前,楚云间低头为小丫头系斗篷的情景历历在目,宛如刀子在心里割搅般叫他难受。

    他们曾有过婚约,甚至,小丫头曾经还对楚云间有过好感。

    年少时朦胧的感情总是美好的,谁知道那丫头会不会放下仇恨,再度喜欢上楚云间?

    拂衣给他送晚膳进来,刚一踏进书房,就听到“砰”一声巨响,她家主子的拳头砸到矮几上,生生将那张坚硬的紫檀木给砸烂了!

    血液从拳头里渗了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连忙让添香去唤素问,添香眼睛瞪得圆圆,还没来得及去唤,君天澜阴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都给本座出去!”

    两人不敢多言,只得退下。

    书房中的灯已燃尽,显得空寂而黑暗。

    男人坐在黑暗中,英俊的面庞遍布寒意。

    翌日一早,素问上楼唤沈妙言用早膳。

    沈妙言迷迷糊糊正要起身,忽然想起君天澜昨晚推她,于是又合上眼睛,翻身朝里,懒洋洋道:“我晌午再起来,你出去吧。”

    等素问走了,她睁开眼,发泄般重重拍了下锦被,咬住唇瓣滚到床榻最里侧。

    冬天的被窝最舒服,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在床上这样躺着,也是快活的。

    去他娘的君天澜!

    临水阁这边美美得睡着回笼觉,花厅那边,君天澜吃完了也不见沈妙言过来,心中更气。

    他昨夜思考了一宿他和沈妙言的事情,觉得他们的婚事耽搁不得,还是得尽早定下来,他才能放心。

    既然钦原不同意他们成亲,那先定亲总行吧?

    妙言没有父母,他只能和她本人商量,于是用过早膳,便往临水阁而去。

    临水阁内炭炉烧得旺,十分暖和。

    阿沁在门口帮他解下斗篷,他抬步上楼,小丫头的绣房没锁,轻轻推开,就瞧见帐幔后面的锦被隆起一团。

    他走过去,在床榻边缘坐下,轻轻掀开被子,正要唤她,就看到这丫头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卷翘的睫毛在白嫩的面庞上投下两道阴影,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像一颗鲜美的樱桃。

    他将声音吞进肚中,只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入冬以来这丫头吃得越发多,似乎小脸也长得圆润了些,白白嫩嫩叫人看着就想捏,难怪楚云间会忍不住地碰。

    他凝视她片刻,终是不忍打搅了她,起身离去。

    沈妙言听到关门声,忽然睁开眼。

    她早就知道这家伙进来了,如此喜怒无常的男人,她不想跟他说话,所以才装睡的。

    她双腿夹住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琥珀色大眼睛一眨一眨,暗自思忖得等到那男人真心知道错了,她才能原谅他。

    想着,呈大字躺在软和温暖的大床上,一派慵懒娇气模样。

    君天澜决定要和沈妙言定亲,于是坐在书房里,叫来了顾明。

    顾明听说后,仔细想了会儿,认真道:“定亲这事儿并非儿戏,得交换您和小姐的庚帖,即您和她的姓名、生辰八字,压在灶君神像前的茶杯底,以测神意。若三日内,咱们府里没有碗盏破碎、饭菜发馊、家人拌嘴、猫狗不安等情况,就可请大师排八字占卜吉凶,确定是大吉方能送小礼定亲。”

    “本座和她的八字必然是大吉,无需占卜。”君天澜冷声。

    就算不吉,难道他就不能娶她了吗?

    他偏要娶她。

    顾明知道主子霸道,只得又道:“也就是图个吉利,主子也想和小姐的婚事,从头到尾妥帖地办下来不是?”

    君天澜认为这话说的不错,他是要给沈妙言一场盛世婚礼的,自然不能缺少任何环节,因此便叫顾明去拿沈妙言的庚帖,同他的一道压在灶君神像前。

    顾明喜气洋洋地正要去办,君天澜想了想,又道:“告诉府里下人,三日内,谁敢打碎一个碗碟,杖毙。厨房每日都要仔细检查,发现馊菜,杖毙。猫狗什么的,一律丢出府。凡有斗嘴吵架者,杖毙。”

    今天更得甜咩?有读者嫌弃妙妙没用,大家别急,后期会大爆发。明天同学小聚,好开心呀,觉得前段时间爆更伤了身,菜最近总有点忧郁,菜要出去放松放松。会照常更新哒,赶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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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我听闻,四皇子将返回镐京

    顾明擦擦满头大汗,连忙应是,转身出去办了。

    君天澜随手拿起本书翻开来,看了两页也无法定下心,便将书本丢到旁边,拿了挂在墙上的剑,到庭院里练剑。

    他本指望午膳时同沈妙言说一说定亲的事儿,可晌午时分,素问低着头过来禀报,说是小姐传话,不跟他一起吃。

    君天澜皱眉,料想是自己昨晚推了她,叫她生气了,便将剑递给夜凛,亲自去临水阁找人道歉。

    等到了临水阁,但见窗门紧闭,守在屋檐下的小丫鬟站起身,战战兢兢道:“主子,小姐出府去了”

    君天澜面色沉了沉,抬眸瞥了眼四楼,心中也有些气,便转身回了衡芜院。

    沈妙言的确是出了府。

    她在倚梅馆用过午膳也不肯走,安似雪瞧出她同君天澜闹了矛盾,劝了两句,可这丫头脾气倔得像头牛,她劝不动,只得作罢。

    于是沈妙言在倚梅馆一直住到了十二月。

    那人不来寻她,她便也不肯主动回去。

    腊八这日大雪初霁,她早上起来吃过安似雪煮的腊八粥,想给安姐姐帮忙卖药,可安似雪嫌弃她笨手笨脚,给了她一个银锭打发了她,她没事儿便在长街上溜达起来。

    转了一圈儿,她买了两副秀才写的对联,想着拿回去给安姐姐过年时贴在门上。

    正要回去,韩叙之的声音响了起来:“妙言妹妹!”

    沈妙言站住脚步,韩叙之连忙奔过来,扫了眼她手中的对联,有些嫌弃:“妙言妹妹,你买这样廉价的对联做什么?你若想要对联,告诉我一声,我亲手写了给你送过去。我写的字,总比这秀才写得好。”

    沈妙言笑了笑,不想同他多做纠缠,抬步便要离开。

    韩叙之连忙拦在她面前,笑道:“好不容易遇上了,不如我请你吃个饭?咱们两个从未一起过过节,今儿腊八,是好日子。”

    “不必了,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去。”沈妙言低下头,绕开他想走。

    “你说的是君天澜?”韩叙之不肯让她走,“他待你并非真心,你到底要如何才肯信?”

    沈妙言很不耐烦听见这种话,瞥了眼他腰间佩的剑,忍不住地冷讽:“叙之哥哥武功一般,竟也学人佩剑”

    韩叙之怔了怔,抬手握住腰间的长剑,这是楚随玉送他的,说是从长州搜罗来的好剑。

    他低头,拔出半截,剑身雪亮锋利:“这剑是朋友送的,我看着漂亮,就戴在身上了。妙言妹妹若是不喜欢,我不佩戴就是。”

    沈妙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刀身,刚贴上去,就察觉到入骨的冰凉。

    她看了看,自己贴上去的三根手指渗出了血珠。

    韩叙之没注意到,将长剑推入鞘中,“过了年,妙言妹妹便该十六岁。这京城里的小姐,大抵都是十五六岁定亲。若他不肯娶你,你还要一年年蹉跎下去吗?”

    “我乐意。”沈妙言低头,将带血的手指往石榴红的衣襟上擦了擦,面无表情。

    临街的酒楼上,花容战端着一杯酒,笑眯眯的:“妙言当真对大人情深似海,令人感动。说起来,大人,您还不去接她回府吗?”

    话音落地,他偏头望向对座,哪里还有君天澜的身影。

    长街中,韩叙之不肯让沈妙言离开,苦口婆心地劝她:“君天澜残暴冷酷,若你真被他占有,等他玩腻了你,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抛弃。妙言妹妹,我看着你长大,怎能忍心让你遭受那般痛苦?”

    沈妙言还未开口说话,一个清冷的声音便由远而近:“本座倒是不知,韩相竟能在背后如此编排他人。诗书礼仪,韩相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声音有些大,四周百姓听见,忍不住去看韩叙之,都憋着笑。

    韩叙之没料到他会忽然出现,心中大骇,不敢同他硬碰硬,便对沈妙言低语道:“妙言妹妹,我是真心待你的,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

    说罢,带上长随范亮,冷着脸离开。

    沈妙言偏头看君天澜,他与她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负手站在冬阳下,一身凛冽,一身风华。

    来自塞北的风将他纯黑色的袍摆微微掀起,他淡色的薄唇轻轻抿着,并不说话。

    她也不说话,低着头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

    温热的大掌反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君天澜低眸看了眼小姑娘:“咱们回家。”

    花容战倚在楼上,桃花眼里含着笑,目送他们二人远去。

    两人没走多远,沈妙言晃了晃他的手,指着旁边的烤番薯:“我要吃那个。”

    君天澜走过去,卖烤番薯的大叔连忙用纸袋包好递给他。

    君天澜将番薯递到沈妙言跟前,随手从袖袋里取出个银锭子:“不用找了。”

    沈妙言心满意足地捧着烤番薯,小心翼翼剥开番薯皮,里面金灿灿热乎乎的番薯肉便露了出来。

    烤番薯又香甜又软糯,沈妙言小口小口吃着,察觉到有凉凉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抬起头,便对上那人黑沉沉的凤眸。

    她犹豫片刻,举起手中的烤番薯:“你也要吃吗?”

    君天澜盯着她唇角沾着的番薯肉,犹豫半晌,还是忍住了没给她擦,只俯身,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

    沈妙言望向被咬掉的地方,抿了抿小嘴,避开这男人的视线,悄悄绽开一个笑颜。

    君天澜居高临下,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薄唇微扬,旋即又恢复成冷峻的模样。

    而另一边,韩叙之憋了一肚子气,走进一条无人的胡同里,愤愤抽出宝剑,砍断了一棵幼树苗。

    他的随从范亮陪着笑:“公子,您消消气儿吧!”

    他自幼和韩叙之一同长大,无人的时候,还是喜欢称呼他公子。

    “君天澜嚣张至此,叫我如何消气?!”韩叙之怒不可遏。

    范亮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道:“咱们韩家终归不是楚国人,咱们的根在大周,只是被安排在这里做内应的。我听闻,大周的四皇子已经有了下落,很快就会返回镐京。”
………………………………

第536章 该拿什么,取悦他?

    “与我何干?”韩叙之冷漠。

    “五皇子虽然势大,可身边早已聚集了一批才能出众的幕僚。公子不该只做楚国这个小国的相爷,而该做这天下的相爷。您想想,若四皇子回归之时,您第一个投靠他,等到他将来一统天下,您的位置,还会低吗?”

    韩叙之闻言,暴怒的面色平静了些,淡淡道:“五皇子势大,四皇子如何斗得过他?”

    “四皇子的母族顾家,那可不是吃素的!属下还听闻,顾皇后有意让薛家小姐给四皇子做皇子妃,顾家加上薛家,还有顾家的联姻王家,啧啧,四皇子的势力,绝不会弱于五皇子!”

    韩叙之将长剑收回鞘中,认为他说的甚是有理。

    他摩挲了会儿下巴,又问道:“可我在镐京城并无人脉,等同重新开始。金银珠宝四皇子绝不会缺,我该拿什么,取悦于他?”

    范亮笑得有些坏:“四皇子也是男人,天底下,哪有男人不好美色的?属下瞧那沈妙言长得实在是美,即便称她是楚国第一美人,怕也没人敢否认。您若是将她献给四殿下”

    “妙言妹妹是我心仪之人,我怎会将她送给旁的男人?!”韩叙之皱眉,“此事休得再提!”

    说罢,便大步离开。

    范亮只得跟上去,却仍旧觉得这事可行。

    沈妙言回到国师府,君天澜要处理政事顾不及她,她便独自回了临水阁,一坐下来,便皱着眉头,声音娇弱:“素问,我的手指头流血了,你快过来帮我包扎一下!”

    阿沁抱着药箱过来,笑容温婉:“素问去倚梅馆帮您收拾衣物了,奴婢给您包扎吧。”

    “也好。”沈妙言噘着嘴,絮絮叨叨地埋怨,“韩叙之真是讨厌死了,老缠着我,没完没了的!真希望他那个娘亲早点给他娶一门媳妇,老缠着我是什么事儿呀!”

    说着,用完好的那只手拿过一只菱花镜,对着镜子左右瞅了瞅,故意叹息一声:“都怪我长得太美,什么都没做,就把她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了!”

    阿沁被她傲娇的语调逗乐,笑着给她清洗完伤口,拿了纱布来包扎:“小姐这伤口,瞧着像是剑伤。”

    “我去摸人家的剑,不小心把指头划破了。”沈妙言单手托腮,看着阿沁熟稔的包扎姿势,忽然赞叹,“阿沁,你真能干。”

    “哪里,奴婢都只会点皮毛。”

    沈妙言笑了笑:“你还会做风筝和点心呢,谁若是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说起来,你有喜欢的人吗?”

    阿沁眼帘垂得更低,唇角的笑容依旧含蓄婉转:“未曾有过。”

    “那我以后,给你指一门好婚事。”沈妙言很喜欢阿沁,不止因为她是慕容嫣留下来的,更因为阿沁气质非常干净,相处起来很舒服。

    阿沁笑了笑,谢过她,转身提着药箱离开。

    沈妙言望着她窈窕的背影,红润的唇角翘起,开始思考阿沁这样的姑娘,会喜欢怎样的男子。

    今夜风雪无边。

    十里长街尽头的拱桥上,系着斗篷的男人临风而立。

    不知过了多久,身姿窈窕的少女,提一盏灯笼,出现在黑暗的街道上。

    少女缓缓踏上拱桥,美眸在触及到男人的身影时,不禁微微出神。

    自他从长州回来,她就没见过他。

    他看起来更加消瘦了,是因为不习惯长州的风水吗?

    还是因为,他心爱的女子,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少女走近,朝他福了福身子:“郡王。”

    楚随玉注视着夜色中漆黑的河流,温润如玉的面庞在灯笼光的映衬中,看起来犹如霜雪般冰冷。

    他沉默良久,唇角勾起一道弧度:“皇兄允准我过完年再回长州。可他不知道,这将是他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

    阿沁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侧脸上,闻言,她微微一笑,轻声道:“恭喜郡王,即将得偿所愿。”

    这些年,他将培养出来的亲信送往京城各个权贵府中作为暗桩,他为了那个位置,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

    他该得到那个位置的。

    风雪迎面,楚随玉笑容转冷,似是咀嚼般重复了这个词:“得偿所愿?”

    他想得到的东西,恐怕这辈子,都得不到。

    阿沁清晰地将他脸上的落寞收入眼底,心刺痛了下,却仍旧笑得温婉:“郡王唤奴婢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除夕夜宴,你想办法跟着沈妙言入宫,劝她登摘星楼。”

    “是。”

    阿沁什么都不问,只乖巧地低头。

    楚随玉转向她,灯笼映雪,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

    他慢慢靠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了一吻。

    阿沁诧异地抬头,楚随玉笑容温和:“你跟了我十三年,我却什么都不能给你。抱歉。”

    风雪愈发猛烈。

    阿沁的兜帽被吹得摇晃,她沉默良久,摇了摇头,屈膝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她走在风雪中,沿着河流往十里长街而去。

    走了几十步,她回头望向那座拱桥,男人仍旧站在那儿,身姿笔挺,投过来的视线含着千万种情意。

    然而她清楚得很,那些情意,不过都是伪装。

    她收回视线,紧紧捏住灯笼。

    这些年,她伺候在小姐身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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