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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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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的男人在她面前站定,她不敢多看,紧忙闭上双眼。
………………………………

第621章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君舒影居高临下,清晰地看见她浑身都在发抖,眼睫轻轻打着颤,俨然是害怕畏惧的模样。

    他又逼近一步,丹凤眼斜挑着万种风情:“这世上,唯有妙妙与我是同类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说着,温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脸蛋,瞳眸里的风情逐渐化为孤寂冷清:“小妙妙,活在这世上本就孤单,你我既是同类人,为何不能做个伴儿?我愿为你舍弃皇位,游遍四海八荒,咱们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若隐若现的莲花香萦绕在鼻尖,沈妙言紧抿着小嘴,闭着双眼不发一语。

    若当初沈国公府覆灭之时,有人同她说这么一番话,她或许会心动。

    可世上

    从来就没有如果。

    君舒影再度逼近,小姑娘后背紧贴着冰凉而厚重的铁门,退无可退。

    他俯身,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她自知无路可逃,垂在腿侧的双手早已攥成拳头,开始思考,若与君舒影正面冲突,她会有几分赢的可能。

    答案,自然是零。

    男人扶着她的腰,轻轻抚摸她的肌肤,膝盖顶开她纤细的双腿,凤眸似笑非笑:“妙妙若肯乖乖配合,倒也能少吃些苦头。”

    他又含住她洁白的耳垂,语带邪魅:“小妙妙,我会温柔些,尽量不弄疼你。”

    说完,正要有所动作,余光却看见两行清泪从她的睫毛缝隙中滑落。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哭了。

    哭得隐忍,哭得委屈。

    君舒影自问从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然而在面对她的眼泪时,始终蒙着一层坚冰的心,竟然意外地开始融化。

    他是尊贵的天家皇子,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旁人都恨不得双手捧了送到他面前。

    这天底下,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呢?

    他怔怔凝视眼前的小姑娘,他肖想了她那么久,明明如今唾手可得,可他竟下不去手了。

    扶着她纤腰的手缓缓上移,最后顿在她的面颊上,轻柔地为她拭去眼泪。

    沈妙言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的丹凤眼已然恢复清明,此时瞳眸中盛着的,满满都是怜惜与无奈。

    “对不起”

    他轻声。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他从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外裳披到沈妙言身上,将她护在身后,沉重的铁门徐徐打开,面色冷凝的萧城烨站在门前:“殿下,寿王的轿辇到了门口,让您出去见他。”

    说着,目光扫过君舒影没有遮蔽物的下身,耳根一红,连忙将视线挪到旁边。

    “本王知道了。”

    君舒影丝毫不觉得难堪。

    美好的东西,难道不是给人欣赏的吗?

    他淡漠地穿了中衣,又松松垮垮披了件外裳,任由三千青丝垂落在胸口和背后,抬步朝外走去。

    沈妙言眼巴巴地想跟出去,萧城烨却毫不迟疑地将铁门合上。

    她赤脚站在铺着红色软毯的房间里,水眸掠过四周,这里封闭得很,没留一扇窗。

    君舒影说喜欢她,将她当做金丝雀关在华美的笼子里,这就是他的喜欢吗?

    未免太过沉重。

    宣王府。

    黑金轿辇停在大门前,暗金色薄纱被高高卷起,端坐在里面的男人气度凛贵威严,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依然给人一种仿佛极北之地暴风雪压境的压迫感。

    轿辇四周是三十六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精锐侍卫,各个散发出肃杀之气,叫四周围观的百姓纷纷赞叹寿王府的端严谨肃。

    两扇朱红大门徐徐打开,谢昭被十几位侍女簇拥着出现在屋檐下,仿佛仙子般高贵美艳,笑吟吟道:“不知寿王驾临,所为何事?这儿风大,还请进府一叙。”

    这寿王摆了这样大的架子过来,一看就是没好事。

    与其在门口丢人现眼,还不如请他进府,想来王爷也不会说什么。

    想起君舒影,她便又觉得下身隐隐作痛,勉强扶住旁边侍女的手才站稳脚跟。

    君天澜自然不会跟她对话,侍立在轿侧的拂衣朝她屈膝行了一礼,声音温婉大方却透出疏离:“见过宣王妃,我家小姐在开元街附近走丢了,想来与宣王有些关系,还请王妃行个方便,请王爷出来对峙。”

    谢昭一听沈妙言丢了,便知晓这事儿八成跟她家王爷有关。

    眼底的神色有些难看,她不知道沈妙言到底哪里好,怎么就惹得王爷干出当街抢人这般荒唐的事?

    可恨归恨,面子却是不能丢的,于是她盈盈笑道:“寿王怕是找错地方了,夫君品行举止高贵良善,不会无端做出在大街上抢人的事情来。”

    拂衣笑了笑:“我家王爷亲自找人,在小姐失踪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旁边小侍女立即捧着托盘走上台阶,呈给谢昭看。

    漆木托盘里,盛着一小段半透明丝线。

    谢昭扫了眼,笑容不达眼底:“这是什么?蛛吗?”

    她自然认出这是王爷手下头号暗卫所用兵器,看着像是蛛,实际上韧度极好,这一小根,甚至就能割断人的咽喉,并非寻常物什。

    然而当着君天澜和全城百姓的面,她肯定不能承认。

    “据我家王爷得来的消息,宣王手下有一暗卫,轻功了得,善用这种丝线作为武器,外号蜘蛛。宣王妃若不知情,大可请宣王出来说话。毕竟,即便贵为王爷,也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道理。您身为王妃,更应该贤淑地劝诫他,而不是这般左右推卸责任。”

    拂衣一番话说得不慌不忙、掷地有声,叫四周百姓纷纷称是,暗道这位新近归来的寿王身居高位,竟也能如此明事理,当真是百姓福气。

    谢昭面皮涨红,拢在袖中的双手不甘地攥起,这寿王府的侍女也太会说话了,不仅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抹黑王爷和她,还顺带帮寿王树立威风、拉拢人心

    她正要开口反驳拂衣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衣着随意的君舒影正闲步而来。

    带着弧度的乌黑长发垂落在胸前与腰间,上好的纯黑丝绸中衣微微敞开,外面松松垮垮地披着件雪白锦裳,斜挑的丹凤眼满是绰约风情。

    这般绝世姿容,实在令人惊艳。
………………………………

第622章 被她的眼神撩了一下

    大周皇族向来以美貌与风华气度闻名天下。

    因此,引得镐京城百姓皆都崇尚美人。

    围观的百姓在这一刻忘记了尊卑,只顾呆呆盯着这突然出现的美人,刚刚的声讨,也尽皆化为乌有。

    潜意识里,他们觉得这神仙般的人,怎会干出强抢民女那种事?

    定是寿王搞错了。

    “刚刚臣弟在寝屋”君舒影顿了顿,没往下说,只淡淡笑道,“不知皇兄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么一笑,宛如佛座前千万朵莲花同时绽放。

    和风将他的袍摆与广袖吹得飞扬,世间任何语言与色彩,都难以描摹出他此时的优雅仪态。

    君天澜盯着他,但见他春风满面,眉梢眼角都是一副餍足的神态,令人不得不怀疑他将妙妙

    周身的森冷气息愈发凝重,可他的面容却依旧冷峻凛贵,宛如暴雨倾盆前的压抑,叫四周的人皆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他终于冷冷开口:“有这蛛丝作为铁证,五弟莫非还想抵赖,你强抢民女之罪?”

    君舒影拈起那截细若无物的丝线,笑容温柔:“阿蛛也真是,都跟他说了这东西不可随意丢弃,万一伤着百姓岂不是糟糕?多谢皇兄将这东西送来,回头,臣弟定然好好训斥他。”

    说罢,将蛛丝交给一旁的萧城烨。

    君天澜摩挲着指间扳指,声音淡漠:“五弟不肯承认?”

    另一边,奢华的密室内。

    沈妙言吃掉桌子上的两盘点心,自觉恢复了力气,又走到门边,咬咬牙,抱起那只半人高的蟠龙三足黄铜鼎,再度去砸门。

    那门虽是用纯铁打造,有两指厚,被她使出吃奶力气砸了一下又一下,终于从中间深深凹了进去。

    她满头大汗,歇了会儿,再度抱起那只黄铜鼎,后退了几步,双膝屈起,双手高高举起那只大鼎,尖叫了声,猛地将大鼎砸向铁门。

    鼎耳都砸掉了,那座铁门重重抖动了下,却仍旧屹立着挡住了出口。

    小姑娘冷笑了声,上前将鼎抱起来,毫不犹豫地再砸。

    砸到第七次,随着巨响声,铁门终于哐当倒地。

    身着黑色劲装手持长剑的夜寒及一众暗卫站在门外,惊呆了。

    沈妙言愣了愣,夜寒震惊地竖起大拇指:“小姐,您太牛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沈妙言拢了拢君舒影的外裳,赤脚走出去。

    “主子说兵分两路、调虎离山,他吸引宣王的主意,让咱们偷偷进来找人。”夜寒瞄了眼沈妙言洁白的小脚,连忙挪开视线,“小姐行动不便,属下背您离开?”

    沈妙言点点头,并不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小节。

    夜寒背她出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里是宣王府的地牢。

    守在地牢门口的宣王府暗卫尽都被无声无息地灭了口,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心中半分怜悯都没有,更多的是对君舒影的厌恶。

    而正门外,君舒影还在与君天澜交涉。

    夜凛悄无声息地过来,走到轿窗旁低语了几句。

    轿中的男人抖了抖袍摆,声音低沉清冷:“四弟如此坚持,本王再去旁的地方找找就是。告辞。”

    八名轿夫抬起软轿,寿王府的盛大仪仗缓慢离开了永昌街。

    君舒影目送他们离去,猛地眯起双眸,调虎离山?!

    寿王府。

    沈妙言在温泉池泡完澡,天色早就暗了。

    她独自穿过梨花林,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君舒影的话:

    这世上,唯有妙妙与我是同类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活在这世上本就孤单你我既是同类人,为何不能做个伴儿?

    她无法判断那个疯子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却开始怀疑起她自己。

    她沈妙言,如今究竟是什么性格的人呢?

    她真的像他话中那般孤单又自私吗?

    心跳莫名有些乱,她甩甩脑袋,抬步继续朝东流院走。

    此时东流院寝屋中灯火通明,她挑了珠帘进去,就看见君天澜身着宽松的素纱中衣,乌发披散下来,正倚在软榻上看书。

    暗金雕花面具被搁在矮几上,折射出淡淡的暗光。

    “四哥。”她蹭到他身边坐下,伸手环住他的腰,颇有些无奈,“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君天澜视线仍旧专注地落在书卷上,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你的事,从不是麻烦。”

    沈妙言心中熨帖,小脸蹭了蹭他的胳膊,声音软糯:“四哥,你就不好奇在宣王府,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君天澜闻言,薄唇抿出淡淡的弧度,把书卷放到旁边,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认真凝视她的双眸:“妙妙若是愿意说出来,我会认真倾听。妙妙若是不愿说,我便什么都不问。”

    沈妙言同他对视良久,笑容里透出试探:“四哥就不担心我失了身?”

    君天澜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伸手轻轻研磨那柔软的唇瓣:“**又如何?难道失了身,我就不能再爱你了吗?”

    沈妙言怔了怔,内心涌出阵阵感动,毫不犹豫地将她在宣王府里发生的所有事,都和盘托出。

    洁白的灯罩透出温暖的淡黄光晕。

    寂静的长夜中,君天澜静静听她诉说,同她的情绪一同起伏,一同悲喜。

    这种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知道他再也不会像当初被钦原设计那般傻傻地冤枉她,从现在到将来,他将全身心地信任她。

    因为这世上,他只有这一个亲人啊!

    沈妙言很高兴他这般信任自己,于是直起身亲了亲他的唇,仰望他的面容,琥珀色瞳眸里满是仰慕:“四哥,谢谢你信我。”

    而不是像从前那般,什么都不问就乱发脾气。

    君天澜被她水盈盈的崇敬眼神撩了一下,揽住她腰身的手忍不住地收紧,挑眉道:“就亲一下?”

    “那你还想怎样”沈妙言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眼中的狼光,下意识地想跳下他的大腿。

    可屁股刚挪动,就被他一只大掌牢牢箍在怀中,另一只大掌顺势探进她的薄衫里:“妙妙知道我想要什么”

    四哥坏坏
………………………………

第623章 他是一头喂不饱又急色的饿狼

    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揉捏那两处柔软。

    沈妙言又羞又窘,双手抱住他的手腕,不想让他乱动,声音透着欲说还休的娇怯:“四哥”

    这声音听在君天澜耳中,仿佛是春水流过溪石般动听,诱着他微微加重力道,想再多听几声。

    小姑娘推不开他,眼泪汪汪地求饶:“四哥疼”

    君天澜爱极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将手收回来,沈妙言刚松口气,忽然被他打横抱起,朝香梨木雕花拔步床走去。

    他将她扔到床上,放下帐幔,两人便置身于宽敞却又狭小的天地里。

    沈妙言盯紧了眼前的男人,他正面无表情地脱掉中衣。

    盯着盯着,她仿佛产生一股错觉,眼前这男人哪里是男人,分明就是一头喂不饱又急色的饿狼。

    她悄悄往床角挪,刚挪过去,就被那人一把抱回来,让她跨坐在他腰间,按着她的小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他上次尝过那**滋味儿,一直想着再来一次,却苦于没有好机会。

    今夜,可不能再错过。

    沈妙言触碰着他滚烫的硕大,知道她家四哥这些年憋得难受,尽管不情愿,却还是按照上次他教她的,慢慢帮他缓解痛苦。

    “两只手。”

    男人命令。

    她的手太根本握不拢那处。

    沈妙言只得照做,弄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她都觉得双手要脱层皮了,可男人仍旧没有释放,她又急又气,将他弄疼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是不耐烦,试探着问道:“要不,请你母后再赐你一个美人?”

    话刚说完,对上男人泛着腥红怒意的凤眸,她便不敢再往下说,只得乖乖帮他。

    她的动作很没有章法,君天澜整个人燥热不堪,下体那处更是憋得肿胀难受,于是干脆将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隔着亵裤去弄她。

    她不肯,使劲儿想推开他,就被他擒住双手按在枕上,声音沙哑而热切:“妙妙乖,隔着亵裤,我不会乱来”

    月牙儿勾着窗棂,似是在观看帐中的一幕幕。

    几片云朵飘了过来,害羞地遮住了月牙儿的视线。

    翌日。

    沈妙言直到晌午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脑海中想起的头一件事,就是昨晚罗帐中的一幕幕。

    他那话儿真的相当雄伟,持久力又很强,足足要她帮着弄了三次,直到晨光熹微才算罢休。

    她的手到现在还是很疼,然而最疼的却并不是手

    她坐起身,悄悄褪下绸裤,看见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

    明明隔了一层亵裤,鬼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实际上,她全身都很疼。

    因为昨夜那人不知轻重地揉捏她的身子,不用翻开衣服细瞧,她都知道全身的肌肤定然遍布青紫痕迹。

    她几乎不敢想象,若两人真成了夫妻,她第二日是否还能下得了床

    她独自在帐中呆了会儿,拖着酸胀的身子,起床梳洗更衣。

    梳洗完已是中午,她站在落地青铜镜前,镜中的姑娘身着梨花白云绸短衫,下身系着条香妃色软烟罗长裙,身姿窈窕。

    她今日梳了个随云髻,簪着根七宝流苏发钗,琥珀色的双眸默默凝视那张稍显稚嫩的容颜,歪了歪脑袋,发钗上的银流苏跟着倾斜,折射出碎光,漂亮得像是无数星辰。

    “哎”

    她忽然双手捧脸,面颊染上一层比胭脂还要艳的红晕,羞答答地出了寝屋,去花厅用午膳。

    刚跨进花厅,就瞧见厅中已经摆了圆桌和午膳。

    也不知何故,今日的午膳格外丰盛,全是她喜欢的。

    她正饿着,连忙走过去,刚坐下来,余光就瞧见身着纯黑锦袍的男人负手进来,声音是一贯的低沉清冷:“起床了?”

    “嗯。”她应着,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

    他的面色仍旧冷峻威严,周身气势凛贵,举止之间都是天家皇子才具备的优雅与从容,却又透出生人勿进的疏离与冷漠。

    这样的君天澜令人生畏,可沈妙言却想起他昨夜在帐中的热情。

    他在她身边坐下,声音淡淡:“脸怎么这样红?”

    说着,给她夹了块红烧肉。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不敢多看他,只盯着盘子里那块红烧肉:“可能胭脂抹多了吧。”

    男人并未深究,只是淡然地用膳,姿态是一贯的优雅骄矜。

    沈妙言小口小口抿着米饭,脸红得能滴血。

    吃了会儿,她瞅向他淡漠的侧脸,突然很有将红烧肉扣到他脑袋上的冲动。

    这男人怎么回事,上了床与下了床完全是两个人

    她在郁闷中用完了这顿饭。

    午膳过后,沈妙言照例要午睡。

    君天澜坐在寝屋的软榻上,正翻阅李斯年送来的公文。

    她隔着帐幔看他,这货昨夜生龙活虎,今天起得跟平常一样早,到现在处理公文也仍旧不累

    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看着看着,她终于有些受不住,疲倦得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私语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睛,听见夜凛的声音:“夜凉那边,已经探查清楚,萧阳将那名小倌儿养在了东郊外的别庄里,她自己借着养病为由,也住进了别庄。派去的探子说,事情已经成了,两人感情极好,即便是白日”

    他没再往下说。

    君天澜盯着手中公文,声音淡漠:“派人画张别庄的地图,给谢容景送过去。就说,本王约他去那儿狩猎。”

    “是。”

    夜凛拱手,立即去办。

    沈妙言坐起来,撩开帐幔,轻声道:“四哥做得这样直接,就不怕谢容景查到是你派人诱惑的萧阳?”

    君天澜眸光清冷:“这是本王对谢家示好的礼物,他该感谢本王才是。”

    沈妙言不大明白男人们的想法,见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便也不再担忧。

    此时,谢容景站在临街的酒楼上,手持一张地图,目光却没有任何焦距地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

    君怀瑾一身男装,坐在他身后桌案旁喝酒,大大咧咧道:“皇兄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让你去那座别庄,你去就是,肯定会有收获的。”
………………………………

第624章 子子孙孙,永无来往

    “正因知道会有收获,所以才会犹豫去不去。”

    谢容景将地图攥在掌心,挺拔的背影透出浓烈的落寞之意。

    君怀瑾喝着酒,只道这酒水甘冽清甜,大约是果酒,尝着味道甚是不错,于是一连灌了一整壶下肚。

    酒劲儿很快上头,她双颊酡红,歪歪扭扭地站起身,盯着谢容景的背影看了半晌,忽然踉踉跄跄走过去,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容景哥哥”

    谢容景身子一僵,女孩儿的脸颊贴到他的后背:“容景哥哥,萧阳她配不上你,你与她一刀两断又有何难?这镐京城里,只有一个女孩儿最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

    她打了个酒嗝。

    谢容景浑身绷成了一条线:“二公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叫我二公主”君怀瑾又蹭了蹭他的后背,闭着双眼沉默良久,才轻轻道,“叫我瑾儿”

    “二公主!”

    谢容景皱着眉头,刚一转身,君怀瑾失去了凭靠,浑身瘫软地朝旁边栽倒。

    他急忙接住她,在触及到她柔软的身体时,才后知后觉这男装的包裹下,是一具女儿家的娇躯。

    他双手发烫,连忙收回手。

    君怀瑾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抱歉。”

    谢容景满脸无奈地在她身旁蹲下,手足无措了良久,狠狠心将她扛起来,大步下了酒楼,让掌柜的雇来一顶软轿,将她扶进去,给了轿夫二两碎银子,让他们把人送到寿王府。

    目送软轿从街心远去,他独立良久,再度展开掌心被揉皱的纸团。

    默视了地图半晌,他用内力将地图震成粉尘,跨上小厮牵来的骏马,朝城东大门疾驰而去。

    无论是好是坏,他总得过去看一看。

    若是坏的,也总得死心个彻底不是?

    萧家在东郊的别庄宽敞干净,主屋更是因为大小姐的到来,而布置得奢华艳丽。

    谢容景轻功了得,避开一干佣人的视线,轻飘飘落在房顶上,盯着琉璃瓦片思量了会儿,终是轻轻揭开一片瓦。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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