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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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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郡主请便。”魏懿皮笑肉不笑,起身就要离开。
他自然看得出来沈妙言对连澈的在乎,一桩联姻不够稳妥,难保将来这个女人毁约。
再加一桩,才算有保障。
“姐姐说,我的姻缘,我自己做主?”连澈抱着长刀,笑容淡漠,“那我自己做主,迎娶平北王之女。”
“连澈!”沈妙言皱眉,怒声呵斥。
魏懿顿住脚步,转向连澈,笑容透出满意:“下个月,你们就得完婚。完婚之后,北郡兵权,听凭郡主调遣!”
年关将近。
镐京城皇宫,君天澜盯着夜凉送来的消息,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冷酷。
她要嫁给平北王世子?!
她为什么要嫁给平北王世子?!
她不打算回镐京了吗?!
胸腔中跳跃着铺天盖地的愤怒,他用内力将那封消息化成齑粉,恼怒地站起身,把龙案上的所有东西一气扫落在地。
他快步踏出御书房,冷声吩咐:“备马!”
靠在角落打盹儿的福公公急忙跟上:“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呀?这大冷天的,先把斗篷披上啊!”
君天澜快步行走在游廊中,尚未走出乾和宫,迎面就遇上了君无极。
君无极张了张嘴:“那什么,四弟,我刚刚在云香楼听曲儿,妩儿收到消息,说乐阳要成亲了?”
君天澜垂在腿侧的双手攥成了拳,“你让开!”
君无极哪里敢让,拦住他道:“急不得、急不得!四弟,乐阳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她心中有你,岂会随便嫁人?我听妩儿说了大魏那边的局势,我猜测,她大约是要与魏思城联手。”
一番安慰的话说完,君天澜脸色却更加沉黑冰冷。
他如今已是大周皇帝,为她出兵杀了魏惊鸿,根本算不得什么难事,为什么非要那样倔强,为什么非要自己不辞辛劳地亲自动手?!
谁知道那魏思城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万一对她动了色心……
君天澜皱眉,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君无极见他不放心,拉住他又道:“我听说张祁云在乐阳身边,你对魏思城不放心,对张祁云总该放心吧?有他在,乐阳不去害人就不错了,哪里会被人害!这样冷的天,去暖阁吃杯酒才舒服,走走走!”
君天澜早已听说君舒影把张祁云弄去了沈妙言身边,刚刚被那个消息弄得失态,如今想来,有他在的话,倒也的确能放下心。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强压下心头那难耐的蠢蠢欲动。
大魏北郡城。
年关前,北郡城的居民迎来了这几年里最大的喜事:平北王世子娶妻,平北王府的小郡主嫁人。
满城都挂满了红灯笼,城中游人比往日里更加熙攘。
家家户户门口,都挂满了一串串金色的玉米、火红的辣椒,门楣上还挂一把金黄麦穗,以祈求来年丰收平安。
沈妙言妆容精致,身着红色凤穿牡丹的嫁衣,站在廊下,静静仰望纯白的天空。
又有雪花飘落,逐渐在红绉纱灯笼上铺出小片积雪。
素问走出来,轻声道:“郡主,时辰快到了,奴婢给您盖盖头。”
“嗯。”沈妙言垂眸转身,踏进了屋子里。
明知这出联姻,不过是为了安稳平北王,以便拿到北郡兵权,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开心。
这样盛大的婚礼,她和四哥,从未有过。
澄光院。
魏思城身着红色礼服坐在轮椅上,清风朗月般的俊美面庞,看起来十分平静。
他伸出手,接住一片单薄的雪花,漆黑的桃花眼闪烁着浓浓的思念。
“阿细,这么多年,你在那个世界,过得好吗?我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但我见到了她的女儿。如今,我就要迎娶她的女儿了。她和你长得真像,怪不得,他会看中你……”
——
晚安!
………………………………
第1208章 收兵权凤凰终浴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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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恨她那张脸,可那终究不是她的错。阿细,你曾说过做人该恩怨分明,所以我把满腔仇恨,都放在了魏惊鸿身上。”
“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能为你报仇了……真好。”
傍晚时分。
唢呐锣鼓声四起,两顶花轿一前一后从街道穿行而过。
沈妙言掀开盖头,悄悄挑起窗帘一角,看见街头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拿着花灯玩闹,推搡笑闹之间,那轻薄的莲花灯从手中飞走,随着北风直上九霄,去到谁也抵达不了的地方。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下,满街华灯初上,璀璨绚烂。
平北王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两对新人匆匆拜过堂,就各自被送去了新房。
沈妙言一踏进房间,就立即掀了盖头,“魏思城,你房里都没有地龙的?好冷!”
魏思城正坐在桌边看书,闻言打了个手势,立即有小厮去燃地龙了。
沈妙言凑到暖炉旁烤了烤手,“今晚——”
“咱们分开睡。”魏思城盯着书卷,挑一边儿眉毛,“你早些休息,明天早上敬茶,莫要迟到。我估摸着,大约敬茶之后,父王就会把北郡的的一半兵符交到你手中。魏天诀,你攻下大梁后,咱们就和离。说好了哈,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贪恋我的美貌与智慧,舍不得与我和离。”
沈妙言在绣床上坐了,鄙夷地扫了他一眼,“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帅气多金,智多近妖。”
沈妙言轻笑着放下帐幔,声音不疾不徐:“呵,是脸皮厚。”
魏思城不以为然地低笑了声,扫了眼低垂的帐幔,自己推着轮椅往书房去了。
另一边,听风苑。
连澈一身红色礼服坐在床榻边,静静注视着喜案上燃烧的龙凤喜烛。
他的身侧,凤冠霞帔的小姑娘紧张地端坐着,因为盖着盖头的缘故,所以看不清她容貌如何。
小姑娘的双手雪白如葱,拧巴地搅着丝绸绣花嫁衣。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坐着,直到月上柳梢,那龙凤喜烛燃至半截儿,都没有说话。
连澈望了眼角落的滴漏,打了个哈欠合衣躺下。
小姑娘呆坐了一会儿,才忐忑道:“那个,盖,盖头……”
连澈闭着眼睛,抬手直接拽下那火红的喜帕。
小姑娘抬起蝶翼般的漆黑睫毛,对面的铜镜中,立即倒映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儿。
肤色雪白,五官清丽,樱唇红润,分明是个美人胚子,哪里是外间所传那般丑的不堪入目。
她望了眼床上闭目假寐的少年,小心翼翼站起来,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娶我。”
连澈仍旧闭着双眼:“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扶我下花轿时,你的手是凉的。”小姑娘轻声,“但那并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很快就要死了。”
连澈睁开眼,望着她,桃花眼中无波无澜。
小姑娘眼如弯月:“你的眼睛真好看,像桃花一样!”
连澈盯着她,她的表情很纯净,仿佛不知世事的稚童,像极了当初楚国京城时,他姐姐小时候的模样。
他面无表情,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叫什么?”
“魏筠。”小姑娘软声,小脸上满是欢喜,“你叫我筠儿就好啦!”
连澈松开手,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裳,没说话。
“呐,”小姑娘拉了拉他的袖子,“父王和兄长平时不允许我出门交朋友,都没人陪我玩的,你陪玩好不好?”
连澈拽开她的手,“不好。”
魏筠毫不在意,欢快地跑到柜子旁,取出一只藏起来的竹篮,拎到床榻上,“咱们来下跳棋玩好不好?那些围棋啊、象棋啊真没有意思,我自己发明了跳棋,我的技术很好的,来,我教你!”
连澈皱眉盯向她,“你觉得新婚之夜,该干这个?”
“不然呢?”魏筠不解。
她的眼神太过纯净,令人根本起不了什么邪念。
连澈不悦地轻哼了声,望向她在矮几上摆开的棋格,“这个,怎么玩?”
长夜漫漫。
翌日一早,沈妙言由两个侍女服侍着梳过妆,和魏思城一道去了正厅。
两人到的时候,连澈和魏筠也正好过来。
沈妙言还是第一次见魏筠,眼中掠过惊艳,暗道这姑娘分明美得很,怎么外面都说她丑得不堪入目……
她望着连澈和魏筠站在一块儿的模样,唇角不由翘起,这两人看起来很登对。
众人互相见过礼,魏筠欢喜道:“哥哥嫂嫂,昨晚在榻上时,连澈哥哥的技术可好了!到最后我都吃不消了呢!”
沈妙言和魏思城老脸一红,这种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好吗?!
连澈听着觉得哪里怪怪的,连忙补充道:“我都已经很温柔了,要不是你身体不好,我一定会干的你片甲不留的!”
咦,好像更不对劲儿了?
魏筠满脸天真:“今晚咱们要再接再厉!连澈哥哥,不如咱们叫上哥哥嫂嫂,一起玩好不好?”
沈妙言眨了眨眼睛,呃,原来这个看起来纯净无辜的小女孩儿,居然还有这种癖好……
她想着,同魏思城异口同声:“你们玩、你们玩!”
“诶?为什么?四个人会很好玩的!”魏筠茫然地抬起食指点了点下巴,“咱们可以交换啊,比如我和哥哥一组,嫂嫂和连澈哥哥一组,一定很好玩的!你们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啊!”
沈妙言与魏思城两人老脸更红,暗道如今这世道的年轻人竟然玩的这样放肆吗?
简直是有伤风化啊!
正说着,魏懿一本正经地过来了。
众人行过礼、敬过茶,魏懿给了连澈一个厚厚的红封,又小心翼翼地拿了檀木盒子给沈妙言。
沈妙言打开来,里面的丝绸布上,静静躺着半枚兵符。
她眼中掠过欣喜,再度朝魏懿郑重拜下:“多谢王爷,我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期望。”
“哼!”魏懿仍旧没好气,又叮嘱了她几句,才背着手离开。
沈妙言与魏思城回到澄光院,没过一会儿,连澈和张祁云也到了。
沈妙言迫不及待地换了身男装,“我要去军营巡视,军师、连澈,你们随我一道。”
连澈轻笑:“甘为姐姐先锋!”
魏思城在高楼之上,望着他们纵马远去,薄唇笑意更浓,“魏天诀,拿出你的真本事,去收服军心吧。你的通天之路,将由你亲手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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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相亲宴钦原暗吃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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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
沈妙言把所有将领召集到军帐中,显然那些个将领并不服她,稀稀疏疏地过来,甚至还有五六个迟到的。
等到最后一位将领拿牙签戳着牙进来,沈妙言望向张祁云,张祁云摇着骨扇笑道:“张王秦赵路五位将军,迟到了一刻钟。朱将军迟到了两刻钟。”
那些将领一怔,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山野村夫一般的男人,竟然准确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过他们又很快发出哂笑,知道又如何,他们连这位所谓的凤仪郡主都看不起,更何况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
沈妙言微笑:“按照军规,不知迟到者该如何罚?”
张祁云人仍旧慢条斯理地摇着骨扇,笑得云淡风轻:“按照军规,不听主帅命令,临军迟到者当罚杖责三十。”
那些迟到的将领纷纷哄笑:“郡主,你莫非是想罚我们?”
“区区女子,也敢罚我们这些将军?!”
“凤仪郡主,在这里,兵符也不过只是一个符号。你想罚我们,需得让我们心服口服才好!”
沈妙言抚着光洁的瓷盏,笑容秾艳明绝,“连澈。”
连澈应声而出。
那些将领看见他,哄笑声更甚:“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儿,就凭你,也敢对我等动手?!”
连澈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纤细修长的少年身形陡然消失在原地。
为首哄笑的那位朱将军,尚未来得及继续大笑,就觉杀意袭来!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经验,促使他来不及多想就拔刀相迎!
连澈冰冷的双眸倒映在刀身上,朱将军的长刀应声折断!
他只觉脖颈处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连澈的长刀正架在他的脖颈上!
连澈凉薄的目光扫视过在场所有人,“还有谁不服?”
众人鸦雀无声。
他们只道连澈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白白嫩嫩的,应当没什么真本事,可他刚刚展露的一手,动作之精准狠,老辣的完全不像是个少年。
连澈收了长刀,面无表情地回到沈妙言背后站好。
那位朱将军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浑身还在无法抑制地轻颤。
他抬手摸了摸脖颈,竟摸到了鲜红的血液。
他浑身一震,紧忙摸了摸伤口,见伤口很浅,这才松了口气,满身冷汗地站起来,朝沈妙言行了个标准的礼,“刚刚多有得罪,还望郡主恕罪!卑职这就前去领罚!”
说罢,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
其他几位迟到的将军见他去领罚了,哪里还敢有片刻的迟缓,紧忙就跟着奔了出去。
沈妙言含笑,目光从剩下的几位将领脸上一一扫过,“本郡主向来赏罚分明。如今年关将近,诸位将军这一年操练士兵辛苦,本郡主会备上厚礼,派人一一为诸位将军送到府中。”
众人一愣,紧忙起身,拱手齐声道:“多谢郡主!”
“去吧,继续练兵,我过会儿出去瞧瞧。”沈妙言语带温柔,然而这些将领们谁也不敢小瞧了她,纷纷应是,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军帐。
他们走后,张祁云摇着骨扇笑道:“郡主说要送上厚礼,不知打算送什么?”
沈妙言托腮,一袭锦白男式劲装,衬得她英姿飒爽却又不失艳丽。
她抬手摸了摸束在发顶的发髻,淡淡道:“这送礼嘛,自然是让魏世子拿些好东西出来。军师莫非以为我要亲自准备礼物?开什么玩笑,本郡主如今一穷二白,可就指着军师和世子两位财神爷了。”
张祁云嘴角抽了抽,合着这次复国大业,他家郡主是打算空手套白狼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
他望向连澈,“沈公子觉得——”
“凡是姐姐说的,都是对的。凡是姐姐让我做的,我必定万死不辞。”连澈声音平静,“军师,你只不过要贡献点儿金银,算不得什么难事。金银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军师留着也没用。”
张祁云扶额,论日常辩论中,遇到疯狂姐控怎么办?
雪花越落越盛,眼见着已至除夕夜。
大周,镐京城皇宫。
宫中丝竹管弦声随处可闻,乾和宫一派热闹非凡,君天澜、花容战、韩棠之、白清觉、谢容景等人坐在紫檀木圆桌旁把酒言欢,温倾慕、安似雪、君怀瑾、谢陶等女眷则坐在另一张圆桌旁,笑谈着她们之间的私房话。
殿中酒至半酣时,君怀瑾醉醺醺地一偏头,却见原本坐在自己身边的谢陶不见了踪影。
她酒醒了大半,忙道:“陶陶呢?”
温倾慕的视线在殿中转了一圈,果然不见谢陶的踪影,于是连忙唤来殿中伺候的宫女询问,那宫女笑道:“相爷夫人不胜酒力,说出去走走,醒醒酒。”
众人放了心,安似雪随口道:“我听说了她和顾相的事儿。单方面的喜欢,终究无法维持一段长久的爱情。她如今岁数也还小,可有想过和离再嫁?”
君怀瑾叹息一声,“我和容景都劝过她,可她好像魔怔了般,心里眼里就只知道顾钦原,哪里听得进去我们的话,稍一提起,她就觉得我们是在害她。”
安似雪沉默着摇了摇头。
温倾慕笑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君怀瑾连忙问道。
“正所谓结束一段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温倾慕把玩着手中酒盏,笑容端庄,“镐京城出色的公子哥儿那么多,你这嫂子又贵为长公主,何不做主,替她组织一场相亲?”
“相亲?”君怀瑾满脸惊奇。
“是啊,相亲。”温倾慕肯定地点点头。
安似雪笑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就算她看不上镐京城的公子哥儿们,可天下那么大,再不济,还有楚国的、赵国的、北幕的、大魏的公子。等我回去以后,也让夫君帮个忙,寻些其他国家优秀的公子画像来给她瞧瞧。”
“正该如此!”温倾慕呷了口热酒,端庄美艳的面庞上噙着点点笑意,“我瞧着正月间就不错,到时候咱们几个一道,也好给她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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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0章 相亲宴钦原暗吃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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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怀瑾满脸蠢蠢欲动,“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回府就写请柬,把那些还未娶亲的公子都请到府上来!”
此时,系着朱砂红兔毛斗篷的少女,正醉醺醺沿着游廊往前走。
她的步子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廊中宫灯的光芒下,一张娃娃脸精致可爱,因为醉酒的缘故,面颊红红的,连发髻也偏歪到了一边儿,银流苏发钗垂落着,眼见着就要掉下来。
“唔……”
她的身子往前倾倒,及时抱住一根朱红雕花廊柱,才不至于跌倒。
冷风拂面,她偏头望向廊外的池塘,塘面在风中漾开圈圈涟漪,把水里倒映出的一团团水红色灯笼光晕也给打散。
过了片刻,北风渐止,她看见水面中映出她和钦原哥哥的模样。
她嘻嘻一笑,朝水中伸出手:“钦原哥哥,你回来了呀!”
水中的男人静静望着她,没有笑容,没有表情。
谢陶撅起嘴儿,“钦原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我好想你呀!我要抱抱你!”
说着,动作笨拙地爬上栏杆,毫不犹豫地就要往水里跳!
就在这时,一只铁钳般有力的手,及时拉住了她。
顾钦原攥着她的衣领,把她从栏杆上拎下来,面无表情地打量她:“谢陶,你是不是傻?”
谢陶贴近他严肃冷漠的脸,歪了歪脑袋,伸手摸上他的面颊,“咦,钦原哥哥,你在这里呀?那,那水里面的那个人,那个人……”
她费劲儿地说着话,扭动身子想去水边儿看个明白,顾钦原没给她机会,直接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一路拖向暖阁。
两人踏进暖阁,阁中的觥筹交错立即顿住。
顾钦原松开手,谢陶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朝君天澜拱手:“皇上。”
“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君天澜抬手示意免礼,“我原以为你明日才能赶回来,没想到今夜就回来了。那边如何?”
“臣弟没有处理妥当,以致草原分裂成了以拓跋烈和阿狮兰为首的两部。不过,在攻打楚国时,虽然首战突袭失败,但是之后一连胜了三场,已经拿下了楚国北部的五座城池。”
君天澜点头,“很好。今晚不必再提政事,过来喝酒。你与容战,也多年未见了。”
花容战心情好,喝得有些高,见顾钦原走过来,立即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一边拍他的肩膀一边笑道:“钦原啊,你这脸也太严肃了,来来来,多笑一笑!还有啊,我怎么听说你对弟媳不好?这可不行,外面的野花再如何香,那也是外面的,平日里玩玩也就罢了,终究当不得真,也比不上咱们自个儿的媳妇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顾钦原本就冷峻的脸,立即沉了下去。
温倾慕注意到略显尴尬的气氛,刻意转移话题,故意板起脸道:“好你个花容战,你平日里,竟背着我在外面摘野花的?野花可好玩儿?!晚上回去,给我跪搓衣板!”
花容战稍稍酒醒,瞥了眼垂眸喝酒的顾钦原,佯醉道:“好嘛,跪就跪,反正往日里也没有少跪过!”
众人纷纷大笑出声,刚刚的尴尬气氛一扫而无。
此时暖阁一角,花思慕与念念坐在地上,正在玩玩具。
花思慕拿起一只布老虎凑到念念眼前,教他道:“小老虎!”
念念咧嘴一笑:“小脑斧!”
花思慕摇摇头,“不对,是小老虎!”
“小脑斧!”
“不对不对,是小、老、虎!”
念念抱住花思慕,脆声道:“小、脑、斧!”
花思慕放弃了这个玩具,又拿起一只梅花鹿造型的布偶,教他道:“这个是,梅、花、鹿。”
念念歪了歪小脑袋,“梅发怒!”
花思慕抓狂:“是梅花鹿啊梅花鹿!”
念念砸吧砸吧小嘴儿,学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是梅发怒啊梅发怒!”
花思慕耷拉下脑袋,好吧,他放弃了。
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妞妞,轻轻嗤笑了声。
念念望向她,脆声道:“姐姐!”
“真笨,但是……”妞妞傲娇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很可爱。”
“可爱……”念念不大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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