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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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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华年眯了眯眼睛,“御驾亲征?”
沈妙言眉眼弯弯,“楚皇可是不敢?”
“哼,这天底下就没有朕不敢的事!”楚华年冷言,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脸上扫过,暗道如此也好,等他挟持沈妙言到了西南,那沈连澈绝不敢给他耍滑头。
两人又商量了会儿,算是敲定了御驾亲征之事,于是各自回宫。
三日后,沈妙言果然如约,与楚华年共赴西南。
他们行了半个多月,沈妙言细细观察西南环境,但见这里气候湿润温和,越往南,人烟越发稀少,而未开垦的荒地也越多,十分适宜人居住。
众人抵达连澈扎营的地方,楚华年身着明黄盔甲,观赏过军队操练,见大魏的军队格外雄壮勇武,眼中不觉流露出浓浓的贪欲。
若这支军队,真的是他楚华年的,那就好了……
他的目光又扫视过领头的连澈,他身姿修长、面容俊美,一手长刀使得出神入化,实在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他静静观望着,心中起了不少心思。
是夜,月华如霜。
接风宴上,楚华年拉着连澈与他称兄道弟,言语间收他为己用之意,十分明显。
直到酒席散了,他才抬手示意帐中伺候的人都退下去,只单单留下了连澈。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从连澈脸上一扫而过,轻轻拍了拍巴掌。
一名身姿窈窕的美人,立即袅袅娜娜从屏风后步出,在灯火下娇羞万分地朝连澈行了个万福礼。
连澈把玩着酒盏,余光扫过去,只见她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容貌和沈妙言竟有五分相似。
连眉宇间那股子纯真,也十分相近。
楚华年观察着他的神色,脸上那温文尔雅的笑容更深了些,“听闻将军明日与花容战有一场恶战,今夜,朕就赐这姑娘好好伺候你,也好让你明儿更有精神。”
这女子,是他前些时日,命手下从民间搜罗来的。
原想留着自己用,也好解解馋,不过如今既然能发挥更大的作用,那不如就让她发挥更大的作用。
连澈从那姑娘身上收回目光,淡笑道:“楚皇从刚刚就试图收买本将军,只是你想用一个女人来换大魏五万雄兵,这买卖,是否太划算了些?”
“将军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盘。”楚华年大笑,“既如此,朕再许诺你,你若能为楚国解了危机,朕把沈妙言赐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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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6章 美人持刀,便是女人,也能取他人头!
连澈摇着杯盏,似是考虑,并不出声。
过了半晌,他起身,朝楚华年恭敬施了一礼,仿佛臣服。
楚华年瞬时大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那美人随他一同回营。
而此时,沈妙言因为喝了两杯烈酒的缘故,正半醉地躺在自个儿帐中。
张祁云遣了暗卫进来,把在大帐中探听到的消息,如数禀报给了她。
沈妙言睁开眼,琥珀色瞳眸清醒大半,旋即披上外裳,径直去找连澈。
他跟了她多年,虽然知道他应当不会背叛她,然而这场窃国的暗战,绝容不得出现半分差错,她必须保证,每个细节都是对的!
她寒着小脸闯进连澈帐中,刚进去,就听见屏风后传出女子的娇吟。
一腔热血,霎时凉了一半。
她皱着眉毛踏进屏风后,只见偌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半透明的帐幔中,男人赤着上身,他身下的姑娘背对着他,乌发披散,只能看见一片雪白脊背。
见她进来,连澈动作未停,只是勾唇而笑:“这么晚,姐姐如何来了?”
沈妙言一张脸儿涨得通红,“连澈……”
那小姑娘这才惊觉有人进来,连忙想要止住娇吟,偏连澈使坏,又重重撞向她,她没刹住,霎时娇唤出声。
沈妙言背转身,抬手扶额:“能请你暂时停一下吗?”
“呵……”连澈低低笑了声,“啪”一声重重拍了下那姑娘的臀,示意她穿上衣物暂且出去。
小姑娘羞红着脸走后,连澈才慢条斯理地挽起帐幔,坐到床榻边,“姐姐想与我说什么?”
沈妙言回头,正要说话,却见他仍是赤着上身,用红绳在满头青丝的发尾简单地束了下,从右肩上顺滑垂落。
她闭上眼,“听说,楚华年向你示好了?”
话音落地,却不见对方回话。
她睁开眼,男人放大的脸近在咫尺。
她惊了惊,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对方揽住腰肢,俯身在她耳畔呢喃:“姐姐若是像那个女人般陪我一晚,我便绝不投靠楚华年,如何?”
他温热的唇齿,轻轻触碰着她细嫩的耳垂。
沈妙言怒从心起,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连澈动作更快,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直接把她压到床榻上!
沈妙言是真气,“沈连澈!”
连澈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的眉眼,“姐姐不愿意?须知,这里统共只有大魏的五万兵马,且全都听命与我。姐姐若是不肯,这场窃国之战,姐姐绝对会输得彻底。”
他声音低哑性感,带着轻哄的意味,“我肖想姐姐多年,就只要一晚,就一晚,如何?”
沈妙言呕的几欲吐血,正要发狠劲儿打他,连澈忽然一笑。
他松了手,起身理了理衣裳,淡淡道:“姐姐走吧,我要睡了。”
“你——”
连澈往床榻上一倒,俊俏的桃花眼顽皮般眨了眨:“姐姐放心。”
沈妙言一肚子怨气,便都无话可说了。
眼见着第二日正好是一场大战,楚华年越发兴致勃勃,虽不肯亲自上战场,却欲要从高处观赏。
临战前,他为连澈斟了杯酒,笑道:“今日这场大战,爱卿定要凯旋而归。若是果真大败花容战,朕封你为护国公。”
这是赤。裸。裸在挖沈妙言的墙角。
连澈瞟了眼沈妙言,唇角轻勾,接过那盏酒,仰头一饮而尽。
沈妙言端坐着,把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压下不悦,始终保持得体的微笑。
连澈带着兵马去会花容战后,楚华年果然约上沈妙言,要去平原一侧的高坡上观战。
他还在那平原上设了酒席,俨然一副兴致极好的模样。
秋风骤起,吹起平原上的风沙,和枯黄蓬草。
两方兵马,遥遥对峙。
楚华年手持酒盏,约莫是喝多了,起身高喝道:“花容战,这便是朕请来的援军了!大魏的铁骑,皆都是以一当百的好男儿!你果真能战胜他们否?!”
呼啸的秋风,把他高昂的声音,送到每一个战士耳中。
花容战红衣白马,飒爽至极,闻声笑道:“楚国的皇帝,你保家卫国却不肯亲自上阵,反而让别国将士为你卖命,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只要能赢就好,何必在乎手段?!”楚华年冷笑,饮尽那杯酒,兀自将酒杯送到沈妙言跟前,以命令的口吻道,“斟酒!”
沈妙言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浅笑,竟格外温顺,慢条斯理地挽袖为他斟酒。
楚华年一生最大的成就,大约就是用卑鄙手段坐上那个位置。
之后,便一直待在宫中,日夜都要守着那张皇位。
所以,他从未真正体会过快意恩仇的生活。
如今他从温暖安全的皇宫中出来,亲自来到这战火纷飞的西南,俯视绵延不见尽头的数十万大军,只觉一股豪迈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令人格外神清气爽。
他擎着沈妙言为他斟的美酒,高声道:“手握权与力,醉卧沙场,又有美人在侧,大约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美的事吧?便是君天澜,大约也从未体会过这般爽快滋味儿!”
他仰头饮了口酒,赞赏地笑道:“美人斟的酒,果然与一般酒水不同!”
沈妙言端坐在酒席边儿,始终温柔地注视他。
只是琥珀色眼底,却有凉凉的嘲讽。
手握权与力,可惜这权与力,却是他用卑鄙手段,从他兄长手中夺来的。
醉卧沙场,可惜他胆小如鼠,只敢躲在这里喝酒,怂恿别国将士替他卖命。
美人在侧……
殊不知,美人持刀,便是女人,也能取他人头!
楚华年仍未察觉危险靠近,一口饮酒杯中酒水,解气地盯向花容战:“你骚扰我楚国多年,如今,也该尝尝败北身亡的滋味儿了!”
花容战笑出了声:“楚皇又怎知,今日,不是你的身亡之日?”
楚华年笑得得意恣肆:“朕有大魏百万雄兵,普天之下,谁敢取朕人头?!”
话音落地,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朕敢取你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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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7章 楚华年之死
楚华年回过头。
原本柔美温和的少女,用刚刚还为他斟过酒的纤纤素手,持一柄漆黑弯刀,猛地砍向他的脖颈!
那艳绝的眉眼间,透着铺天盖地的杀意,凛冽若冬日霜雪!
人的脖子有多脆弱呢。
他不知道。
他的视线在半空中高速旋转,他看见平原上的数十万兵马,都默默望着他。
身后那些亲卫,早不知道被谁放倒。
他平生最爱的骏马,也倒在血泊中。
他垂眸,看到穿着龙袍的无头尸,还呆呆矗立在原地。
满腔热血,从无头的脖颈间喷涌而出。
视线落地。
他彻底没了意识。
沈妙言弯腰拎起那颗脑袋,面无表情地转向远处兵营。
那里还驻扎着楚华年带来的两千禁军。
连澈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淡漠地从她手中接过那颗人头,“我来吧,莫要脏了姐姐的手。”
他又扶着沈妙言跨上骏马,一声号令,便率领千军万马,往兵营疾驰而去。
西南的秋风呼啸着迎面而来,带着万物肃杀的萧瑟之意。
沈妙言的青丝在风中飞扬,她听见连澈在问她:“那两千禁军,如何处置?”
视线中的青灰色兵营,渐渐近了。
沈妙言在不远处勒停骏马,声音极轻:“若他们肯降,便收为己用。”
此时,那两千禁军已经从帐中出来,拥堵在兵营前,垂手静望着沈妙言等人。
连澈就在沈妙言身侧,包裹着楚华年脑袋的布袋挂在马鞍旁,有殷红血液从布袋中洇出,黏黏稠稠地滴落在地。
那里面装着什么,那些禁军心知肚明。
连澈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拎着马鞭,声音是面对外人时,一贯的清冷而没有起伏:“吾皇有令,尔等若肯投降,俸禄爵位等一如从前。若是不肯降,楚华年那昏君的下场,便是你们的下场。”
足足两千人,此时此刻却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只能听见,那盘旋在上空的呼啸风声。
西南的天空,蓝的纯粹。
两千禁军在犹豫两炷香后,一部分零零散散地出列,跪在了沈妙言的马前。
剩下的上千人,蹙着眉头一动不动,俨然是不愿投降。
沈妙言淡淡道:“拿玉玺来。”
随军的拂衣,立即恭敬捧出一方明黄绸布盖着的东西。
沈妙言接过,在马上掀开绸布,微微抬起下巴,朗声道:“朕有楚国玉玺,乃是名正言顺的楚国新帝!伪帝已死,尔等面见新帝,为何不拜?!”
那玉玺盛放在红木托盘中,素白美玉雕琢而成,只有一角呈现出浅浅的碧青。
阳光下,美玉的光泽柔和悦目,不似作假。
不肯投降的禁军们纷纷皱眉,这个女人,怎会有楚国的玉玺?!
听闻他们国家的玉玺,已经丢了数年,难道果然是苍天有意,让这个女人,来做他们楚国的帝王?
连澈舔了舔唇瓣,手掌已然覆在刀柄上:“姐姐与他们废话什么?既是不肯投降,那便全杀了好了!”
沈妙言不悦地扫了他一眼,旋即继续和那些禁军讲道理:“你们是士兵,即便是死,也该光荣地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荣耀而还,而非是毫无价值地死在这种内斗之中。你们的妻儿,还在京城盼着你们平安回去。朕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你们仔细想想,究竟要如何选择。”
她一身明黄劲装,青丝高束,骑在马上的模样英姿飒爽,很是风采夺人。
眉宇间的光明磊落,也不似作假。
那群禁军跟了楚华年多年,早已受够他的压迫。
虽不大情愿跟随女人,然而事到如今,他们又能如何呢。
里面的侍卫长领头,原本忠于楚华年的禁军,悉数倒戈向沈妙言。
沈妙言唇角轻勾,颇为满意。
不费一兵一卒,就完成了权力过渡,她兴致极好,是夜命人运来数千坛美酒,在夜里犒劳三军。
她自己同样喝得醉醺醺,一手扶额,抱着酒坛子,歪倒在帐中的软榻上。
连澈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她娇颜酡红,琥珀色水眸偶尔从睫毛间隙透出,眼尾微扬,别有一番勾人滋味儿。
这般绝色,自然不是楚华年送他的那个女人能比的。
男人喉头滚动了下,下意识上前,动作极轻柔地替她褪下外裳,拉过锦被要替她盖上。
沈妙言喝多了,只道伺候她的人是拂衣,因此娇声嘟囔了句什么,自个儿滚到床榻里侧去了。
这副可爱模样,让连澈又是一阵把持不住。
这些年,不是没有遇见过可爱的姑娘。
可独独没有一人,如她这般,叫他如此念念不忘。
这份感情深藏心底,并非是随着时光流逝就能消弭的。
相反,如酒酿一般,岁月弥深。
桃花眼中暗光流转,他忽而褪去自己的外裳,掀开被褥,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躺了进去。
翌日。
沈妙言宿醉方醒,头疼欲裂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被人搂在怀中。
清雅的莲花香氤氲在鼻尖,是连澈的气息。
她一颗小心脏剧烈颤了颤,老天爷,她不会酒后乱性,把连澈睡了吧?!
仿佛要印证她的猜测一般,连澈低头,唇角的笑容透着四分满足、六分娇羞:“姐姐,你醒了……”
沈妙言:“……”
默了几瞬,她猛地坐起身,不顾一切地往被子里钻:“一定是醒来的方式不对……等我再睡一会儿……”
连澈慢条斯理地一手托腮,静静望着躲进被子里的姑娘。
不知过了多久,沈妙言猛吸一口气,悄悄睁开眼,缎被里的黑暗中,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朝前面摸了摸。
正好摸到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
连澈低哑的声音缓慢响起:“姐姐,这大清早的,你这般摸我,我可是受不了的。”
沈妙言猛地掀开被褥,受惊的兔子般退到墙角:“你你你你你,沈连澈,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姐姐忘了吗?”连澈无辜地眨了眨桃花眼,“你昨夜喝醉酒,我好心进来给你盖被子,你拉着我不放,然后把我压在身下,扒了我的衣裳,又夸我身材好、皮肤好,不顾一起地——”
“你住口!”
………………………………
第1338章 姐姐睡了我,不打算负责?
连澈非但不住口,反而凑近沈妙言,轻佻地用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颚。
此时他中衣敞开,胸膛上麦色肌肉分明,半分赘肉也无。
他低头凑近沈妙言,桃花眼透着无辜的水光,“姐姐真是残忍,占了我的清白却不想承认,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便是去酒铺喝酒,也该付账才对。”
沈妙言因为宿醉的缘故,本就头疼欲裂,压根儿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惊恐瞪着一双琥珀色水眸,努力地拿被子捂在自己身前。
她真的有那么混账,见色起意把连澈给睡了?!
舌头在口腔里打转,她憋了半晌,才讪讪道:“那,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连澈松开手,退后半尺距离,抬手利落地褪下了中衣。
沈妙言正要捂住眼睛,男人声音正经而平静:“姐姐,睁开眼,仔细看着。”
沈妙言从指缝中悄悄望去,只见他背过身,紧实的后背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这么多年,我跟随姐姐南征北战,从镐京到大魏,从魏北到草原,死在我刀下的亡魂,成千上万。而最好的见证,就是我身上的伤疤。”
他说着,又慢慢转到前面,指着胸口上依旧狰狞的暗红旧疤,“这是当年在明天宫地底,无寂亲手所伤。若是当时再往上半寸,就是心口位置,我就该殒命了。”
沈妙言伸出手,用指尖细细触碰那道狰狞伤口。
寂静中,她轻声道:“对不起,我从没有关心过你。”
她只看见了连澈在战场上的英勇,只看见他了以一当百的威武,却忘记了,原来他也会受伤。
连澈慢条斯理地合拢中衣,眼底有算计的暗芒一闪而逝:“姐姐,我平生所愿,并非封侯拜将,亦非金银财宝。我想要的,从我还是当年楚宫里的小太监时,就已经确定。即便如今我身居高位,我想要的东西,却从未改变过。”
他目光灼热,带着一丝压迫。
沈妙言垂眸,一手拢着锦被,沉默良久,才轻轻道:“连澈,我的心意,从当年到现在,亦是从未变过。你若是要别的东西,哪怕你要这楚国的皇位,我也能给你。可独独那一样,给不了。”
那是她的心啊!
她的心早就给了四哥,又如何能再给连澈?
帐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气氛中。
连澈忽而低笑一声,“那么姐姐睡了我的事,是不打算负责吗?”
沈妙言皱眉,红着脸细声道:“你又不是黄花闺女,至于这样吗?而且,而且谁让你进我帐篷的?我明明都说过,不许你进我帐中……”
事实上,她警告过无数遍,不许连澈进她帐篷、进她寝宫,可这厮全然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全然把她的住处当做他的卧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浑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也曾试图在他面前立威,然而这厮油盐不进,若是训得狠了,他还会给她玩消失,十天半月找不到人!
她已然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只觉哄小孩儿都比哄他简单!
连澈挑着半边儿眉,脸上神色冷了几分,“姐姐吃干抹净就不肯认账,我今日真是涨了见识……”
沈妙言见他绕来绕去又把话绕了回来,几近崩溃道:“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弟弟,你让我怎么办?我总不能突然封你做皇夫吧?!更何况四哥若是知道我封你做了皇夫,我——”
连澈伸手遮她的嘴,说出的话无比耿直:“我最讨厌姐姐提起那个男人。罢了,你不肯认,就当我昨晚被狗咬了一口。”
说罢,面若寒霜地拿起搭在床架上的外裳,随意趿着鹿皮靴,青丝披散在脑后,竟就这么堂而皇之、衣衫不整地出了大帐!
沈妙言有片刻失神。
等回过神时,谢陶拽着铁链子,拖着张祁云奔进帐中,娃娃脸上满是骇然:“妙妙、妙妙,你你你,那个连澈,他他他,你和他……”
沈妙言扶额,不知如何解释。
张祁云抚须而笑,“没想到女帝这般好兴致,竟然在军中临幸了昭雍王爷,这可真是喜事一桩啊,不知可要行册封大礼?”
沈妙言面黑如水,弯腰捡起靴子,直接砸向他。
张祁云避开那只鹿皮靴,敛去几分笑意,正色道:“如今楚国已经是陛下的囊中之物,不知微臣之前的提议,陛下觉得如何?”
沈妙言一想到他说的称霸天下,就又开始头疼了。
她“唔”了声,拢了拢锦被,淡淡道:“此事事关重大,朕觉得等时局稳定之后,再议也不迟……”
张祁云轻笑一声,“微臣发现,凡是陛下不肯答应的事儿,都推说容后再议。可是陛下,时不我待,你等得起,这天下却不肯等你。”
沈妙言半垂着眼帘,并不言语。
张祁云摇了摇骨扇,“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诸国并立局面也该结束了,就看谁有本事,重新一统天下。陛下须知,这般好的机会,数百年也难得一遇,你——”
他早已准备好了一肚子劝说的话,然而沈妙言却是越听越烦。
她抬起头,终是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究竟想如何?!张祁云,我只是个女人,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啊!什么一统天下,我要那天下做什么?!我只想把魏国子民安顿好,再去镐京寻四哥,这就是我所有的心愿了!”
从前对四哥心怀怨愤,所以才去魏国寻求强大。
谁知这一去,却把自己陷进了拔不出的漩涡里。
她想走,可肩上却多了复国的重担。
好不容易复了国,却因为小雨点年纪尚幼,她生怕朝臣欺辱他,因此一直陪伴他长大。
她花了五年时间,终于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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